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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紫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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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张超云恭身回道“属下今早上接得保定的飞报,昨夜在保定布下阵眼的时候,茅山派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跑出来乱事,当然,堂主神威,布置严密,属下按堂主的命令把事情解决了。但是属下无能,当时竟然被两人逃走了。

    “逃了就逃了,他们的掌门已被我们收拾了,而此等屑小,不足挂虑,张堂主万莫自责。”莫惊雷没所谓的微微一笑。

    “是,此等屑小实在不入堂主法眼。”张超云微微一顿接着说“昨夜属下徒弟也在战阵中,他回报说茅山派的几个无名之辈中有一人身杯异术,竟能驱动天地山川之灵气为已用。虽功力尚浅,不足挂虑,昨夜逃离之人正此人,属下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莫惊雷稍作沉吟后微笑问说“张堂主认为是否有必要派员追杀吗?”

    张超云心下一沉,忙恭身回说“一切听凭总堂主吩咐。”

    “嗯。”莫惊雷一点笑道“能入张堂主眼中之人必非平常,好,狂风堂堂主,你马上发出三绝箭,指令北六省各堂口沿途追踪刺杀,得功者,赏!”……

    驱动天地山川之灵气为已所用?这倒底是什么一样功法?自听得手下的传报后,张超云已怦然心动,五岁随师习武修道至今三十年,对天下玄门道术知之不少,却从没听说过这样一种玄之又玄的功法。微微一笑间,张超云心中已有计较。

    “张堂主请留步”刚步出三绝大殿,听得身后叫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奇惊的心复刘执事,张超云忙转身微笑抱拳“请问刘执事有吩咐吗?”

    “呵呵……”刘执事摆摆手说“总堂主在书房等你。”

    “是。”张超云心中一动忙随刘执事快步走出大殿。

    莫惊雷的书在大殿之南,当张超云紧随记执事身后踏入书房时却微微一愣。房间里除了莫惊雷之外还有长风堂堂主徐虎、回风堂堂主候海洲,两人分立在模惊雷身前,模惊雷旁边的椅子上此刻正坐着一名年约二十,身穿华服,神色倨傲的少年。此子正是模惊雷长子莫成林。此外出张超云意料之外的是还有一名身穿汉装的蒙人大马金刀的坐在莫成林旁边。

    “总堂主,少主安好。”张超云躬身行礼。

    “超云来啦。好,大家坐下说话。”模惊雷淡淡一笑让旁边三位堂子分坐在椅子上。

    待下人放下香茶退出房间后,莫惊雷神气一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向座中众人说“昨晚刚收到快报,李自成于数日前在西安称帝,建国大顺,今已改换永昌元年。据此消息回来,李自成定下今年三月初十攻下北京”说话间莫惊雷把信纸铺于桌上说道“此消息为我堂探子快报,众,众位可有想法。”

    李自成皇袍加身西安称帝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莫惊雷疑问的是此信的后半内容。

    “三月初十攻下北京?嗯嗯!据儿所看,之不过是李自成称帝之时的酒后狂言罢了。今已元月,虽明大明已风烛残存,可是西安到北京一路关锁重重,只两月之期未免惹人笑话。”莫成林扫了坐中众人一眼自顾的嗫着茶水冷冷一笑。

    “少主所言极是。”长风堂主徐虎马上附和说道“李自成刚立国称帝,根基未稳,想他够忙的了。更何况正如少主所以,西安到北京一路上太原、代州、宁武、大同、阳和、宣府、居庸,皆有重兵,他李自成谈何容易啊。”

    看莫成林脸有得色的向徐虎点点头,回风堂候海洲向来也是个见风使驼之人,当下亦拍掌附议。

    “超云,你可有别的高见?”莫惊雷笑吟吟的关看着一脸深思的张超云。

    “这个……张超云一介武夫,一切听从总堂主吩咐。”

    “哈哈!好你个张超云。”莫奇雷拍了拍张超云的肩膀说“天魔阵一事,多尔衮王爷对你称赞有加,你之材华我知道,说。”

    “是。在下胡说几句,请总堂主和少主提点。”张超云稍一沉吟说道“李自成根基未稳,但却已盘踞关中,遥控河南,气候已成。一方面说,李自成军马自来以战养战,如若百万兵马到久居西安,定必坐吃山空。在下想,李自成东征之战势在必行。现今他正为趁立国称帝之机,以中天之势行雷厉之事。虽三月初十之期未必能及,只有时间而已。”张超云语声一顿,看了看莫惊雷后接着说“天魔阵现已发动,月内京都地区定必风云变色。其实我们巴不得李自成兵马能及时赶到,以后倒省去很多麻烦。”

    “好,说得好。”模惊雷神态甚欢的拍了拍张超云的肩膀说“老夫得超云所助,大事可期矣!哈哈……”说话间模惊雷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旁边的汉服蒙人抱拳一礼笑后回头向座中数人引见“这位是多尔衮王爷帐下的葛扎将军,这次亲来西上和李自成商议大事,林儿、超云,你们下午动身,陪同葛扎将军到西安一趟。此事务必稳妥。”

    顿了顿,莫惊雷又吩咐徐虎和候海洲说“吴三桂盘踞山海关,手握关宁铁骑,早前王爷曾致函吴三桂,但吴三桂却态度未明,你们马上到辽东一躺,密切注视此人动静,一切听从王爷吩咐。”

    大事已定,当下众人品茶言欢,笑谈中张超云动头一动向莫惊雷问说“今早在殿议事之时总堂主对昨晚逃脱的两名茅山小子下了格杀命。刚才属下想了想,这小子身杯的异术并非寻常,要是活捉回来严刑拷问套出此套功法,定必能为总堂主大用。”

    本来张超云已暗暗定下,待回分堂交待完事宜后便亲身保定一行取此功法,但却被莫惊雷派往西安一行,如果分附下手去人这事,怕有闪失,所以不得不请求莫惊雷。

    “难得超云赫赫忠心,这事老夫回头就吩咐下去。”莫惊雷赞许一笑。

    午饭过后,待众人各自令命离开。莫惊雷马上传来了刘执事。

    “狂风堂洪大刚动身南下了吗?”

    “洪堂主今早退殿后已立即动身南下。”刘执事回答说。

    莫惊雷神色一冷,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你马上亲自快马追上洪大刚,传我密令,对昨夜逃脱的茅山两小子下一级密杀令,一经发现就地格杀。”



………【第四节 南逃】………

    “七师兄,七师兄,你醒醒……”赵灵山手掌抵住林冲头顶的百会穴拼尽余地发功,双行泪水却已滴滴嗒嗒的往下掉。

    昨夜被黑甲人破法时林冲已受了很重的内伤,后来亲眼目睹三师兄万真刚以命施法卒死当场时更是心头巨痛,扑地后狂吐了几口鲜血便不醒人事。

    当时乱人已四面八方的涌来了,赵灵山一咬牙背起林冲在柳真云和刘雨的拼死开路下终是逃了出来。杀出重围时赵灵山虽已身中两刀,但凭一口气的,背上林冲硬是往南猛奔,连夜逃离了保定府隐入山林之中。

    一路上只顾逃命,直至没入山林稍稍喘过一口气时,赵灵山才发觉背上的林冲身体越来越热,直似一块烧红的烙铁扑在身上。

    七师兄的病又发作了,这下子真急得赵灵山不知如何是好。茫然间看到了山中的一溪清泉,赵灵山顾不上别的了,跑到山泉中把林冲整个身体浸泡在清冷的泉水里,并学着二师兄柳真云的法子,以内力助林冲导气归经。

    以神魂入境,心主神魂,被黑甲人破法时林冲心脉受损,再因万真刚身死伤心。完全没有武功内力护体的林冲无异于雪上加霜。心脉一损,体里的先天至阳象缺了堤坝似的奔腾而出。直把林冲的四肢百解五脏六腑烧得滴血,当赵灵山把林冲浸在冷水里时正如一块烧红的烙铁扔在水里。一刹间,林冲身周的清水竟冒出了丝丝热气。

    “啊……”林冲张着干裂的嘴唇痛嘶一声。

    “冰心诀……冰心诀……”看到林冲稍稍清醒,赵灵山顾不上行功的关头,又一次吐气开气。

    在心力交粹之下,赵灵山“噗”一口鲜血飞喷到林冲脸上。

    被烧透了的林冲根本就想不起任何事情,只是十多年的习惯让我心底里保持了一丝清明,在身体没有了意识的时候,林冲竟还能凭着那丝清明运转了冰心诀。

    当林冲身上的邪热渐渐消退,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只见赵灵山扑到自已身上昏迷不醒。

    回想昨夜之事,林冲不禁悲从中来。

    可是当下也不是悲伤的时候,连忙抱起赵灵山跑到一处干燥的地丛下。

    林冲虽然没有练武,但易医同源,自少随师云游的林冲不经意间已学习了师傅的一身医术。

    当下给赵灵山细细把脉,幸好只是骤逢巨变急痛攻心以致心经肝经受损和强行摧动功力以至

    血气亏损。林冲摸手入怀,却摸了个空,想必怀里那包银针在昨夜弄掉了。

    当下只好树林里转了一下摘了好些地榆、槐花止血之药草回来含在嘴里嚼碎,撕开衣服匆匆包扎了赵灵山背上两处刀伤。

    不多时,赵灵山悠悠醒转,四目相对之下,师兄弟两人尽是悲愤之色。

    “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我……我也不清楚。自三师兄施术之后,二师兄便催促我和你逃走。至于二师兄和五师兄现在的情况,我也……我也不清楚。”赵灵山害怕再一次激起林冲的怪病,不得不暂时的混过去。“五师兄……”

    “老九,咱们一起长大,你不是个撤谎的材料。”林冲心下凄然,免强挥挥手默然静坐。只觉胸口被一团滚热阻塞,突然,林冲猛的站起来仰头向天厉声大叫“我林冲不是人,枉生堂堂七尺,手无缚鸡之力,师傅,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我林冲在此立热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闻言间,赵灵山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叫“我赵灵山,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休息了半天,师兄弟两人顺着山路走出山林,约傍晚时分,两人终于望见远方炊烟几缕,

    师兄弟两人打起精神加快步子。

    村子不大,本来住着十多户人家,因连年战乱,现已所剩无几。留下的都是走不动的老人。

    当师兄弟两人走入村中时,只见三五个老人投来茫然的目光,完全没有凭何的反应,那怕是恐惧,或许在那些老人心中,生与死都没有所谓了。

    “老丈人,我兄弟两错过了投宿,请问能借宿一晚吗?”林冲走上前去问那倚门而立的老人。

    老人仿乎没听见他的说话,在林冲打算重问一次的当口,老人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村里的空房子爱住那间便住那间。”

    “请问老丈人可人吃食?”说话间赵灵山从怀里掏出几个铜钱递送向老人。

    那老人却正眼也没看上一眼指了指不远处撑起是一个破锅说“三年大旱,颗粒无收,你们自便吧。”

    望着老人呆滞的目光和破锅上那锅野草。林冲一拍赵灵山的肩头说“快寻个地方休息,我弄吃的去。”

    一夜无话,天**明之际,仿佛之间听见村头传来杂乱的马蹄之声,赵灵山猛的从床上弹起,林冲虽非练武之人,但也被赵灵山的动静惊醒过来。两人忙忙窗外脸色顿变。

    只见数名骑马挎刀的红衣大汉正盘回村头一小屋的老归。

    这些三绝堂的人马,林赵两人就算化成灰也认得出来。无奈凭赵灵山的武功实在不够人家塞牙逢,林冲就不必多说了。两人对望一眼。悄悄的屋内后窗。

    他们快,敌人更快,刚翻出窗外便听得马蹄声飞驰而来。

    下一刻泥屋的破门被踢飞了。其中一个声音叫道“他们逃了……”

    ‘“逃不远,我们分头追。”

    赵灵山不敢狂跑,拉着林冲闪身躲进树丛中。村子就那么巴掌大,不一时准被抓个正着,跑吗,双条腿又怎够着上四条腿的跑。

    林冲急急扫视了一下四周,可惜四周实在没有能躲藏的地方。

    实在没办法,只能拼一把了。林冲一咬牙指了指旁边的大树悄声急道“上树,闭气。”

    赵灵山当即明白林冲的用意,小时候师兄弟几个在茅山后山里玩躲猫猫时,林冲是最难抓着。师兄弟都知道他会隐身功夫,所以从此不跟他玩躲猫猫了。

    当下两人手脚并用的爬上树去躲藏到稍为浓密的枝叶中间。

    不及多想,林冲立即闭目凝视,运转镜花水月第一重入境之功法,刹那间丝丝缕缕温暖的气息围绕身则。赵灵山也忙凝视闭气,他知道林冲企图藏身在大自然的气息之中。

    “看,这里有脚印。”当先进入树林的红衣男人向身后众人招呼。话音没落,数骑人马也冲进树林。

    赵灵山大气不敢喘出来,幸好上树之前把周围的脚印抹去了,否则就凭林冲这时的障眼之术定无幸免。

    还好这几人只是三绝堂的弟子,虽然武功高强,但没法术道学。

    几名红衣男人在树丛里回来溜达了两遍便急匆匆向后山方向追出了。

    他们是往南边方向追踪的,北上是北京,师兄弟交换了一下意见后决定改变方向,先往西走一段,再折回南方。

    在曲折的山路上约摸走了一个时辰,林冲忽然脸露喜色的打住了步子。

    “七师兄,怎么啦?”赵灵山奇怪的问说。

    “等等……”林冲再一深思后满带希望的问赵灵山“老九,你第实的回答我,你是亲眼看见二师兄和五师兄命丧当场的?”

    “没有,当时二师兄和五师缠着乱众留出一条活路让我跑的。”赵灵山经林冲一说也禁不住脸露喜气,可徐即黯然“不过当时三绝堂围上来的高手少说也有好几十人,单凭两位师兄的拳脚功夫……”

    林冲不有泄气,他一巴掌拍到赵灵山的肩头上说“老九,你想想看,刚才连那荒僻的小村子也盯上了,可想而知三绝堂派出了多少人力去追逃。你再想想,如果只是追捕我们的话。要派上这样的阵容吗?”

    “五师兄,你是说……”经林冲细致分说,赵灵山的眼中也涌出喜悦的光芒。

    “哈哈!对。”林冲一拍巴掌笑说“二师兄五师兄他们可能也逃出来了。如果他们逃出来了定必潜回茅山,但是他们身上一定带了伤,走不快。老九,我们不能往西走了,立即折回去,看能不能寻着他们。”……

    师兄弟两人一人武功平平,一人根本没有武功,这样折回三绝堂的虎口去实在抹了一把冷汗。

    为了掩饰身份,两人经过一个小村庄时换了两套山民的破旧衣裳,两人本生得脸白俊俏,只有扑些碳沫尘灰,弄成了蓬头垢面的小乞丐模样。

    走至响午时分,两人来到一处村落里,村庄的规模比较大,约有百十户人家,界埤上刻有“王村”两个字样。两人没到村口便看见几三绝堂的红衣男人在村口盘查。

    幸好村口的位置宽阔,能及早看现情况。林赵两人躲在村向直至盘三绝堂的人离开了才走进王村。

    寻着一家农舍,赵灵山摸索着取出几个铜钱换了几个馍馍头,馍馍头又黑又硬,但现时这世道总比野菜强上些儿。林赵两人捧着水碗坐在农舍的园子里猛啃馍馍头。

    正啃得舒坦的时候,忽听得外头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

    这什么世道了,饿孚千里,荒骨遍地的乱战时期还有给死人风光大葬的事儿?赵灵山满是奇怪的问农舍那大娘说“大娘啊,外头死了谁?这么大阵仗呢?”

    那大娘抹了一把手走到园子说“是村里的王大人啊,王大人在京城是个六品大官。早些年回辞官回王村养老,昨儿个王大人死了,听说他祖上是石家庄那边的,今个儿他的几个儿子把他的尸骨送里石家庄。”

    匆匆吃完手里的馍馍头后转出农舍。

    林冲皱了皱眉头看向前方那列披麻戴考哭哭啼啼的队伍后低头跟赵灵山说“我看不对劲,你看,那车轮辗泥也太深了吧。

    说话间,赵灵山暗暗的向马车上的棺材方向捏了个法诀,“有尸气,不过很淡了,棺里的死人估摸着死了几天了,绝不是昨晚死的。”

    林冲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听闻风声的开始南逃了,我感觉棺里除了那股淡淡的尸气之外尽是金铁之气,估计藏了不少金银宝贝吧。”

    林赵两人已然明白,这个丧葬队伍所要去的地方绝非石家庄,而是渡江南下。

    转念之间,师兄弟两人心中已有计较。

    当下两人快步走到队伍之前,也没管棺材里死的是谁,恭恭敬敬的躲身行礼后转身对对队伍中那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说道“先生节哀,请问先生队伍可是往石家庄?”

    那中年男人正是死者长子,他警惕的打量了林赵两人回答说“是,家父咱夜离家,现扶骨还乡。”

    赵灵山随手一劈,把手中的小木棍劈断后说“实不相闷,在下小姓赵。本金陵来人士,月前来京寻亲求事,可是到京后再知道京中亲友发生了变故。因此我兄弟二人只得只身回金陵去,无奈盘川散尽,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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