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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紫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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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若容的身形刚动,一直静立无语的白萧风向她摆了摆手。

    白萧风环顾了一眼场上垂头丧气的弟子后又若有所思的停在杨紫荆身上。

    “林冲,池峰寒是你师傅吗?”

    池峰寒?九幽断魂剑?

    池峰寒的名字在白箫风口出一经说出,演武场上垂头丧气的琴阁弟子同时惊愕的抬起头来。

    表情最杂复的是刘行之。要知道败在九幽剑之下和败在茅山剑法之下是绝全两会事啊。可是败在九幽剑之下,师傅对自己的不满怕是更大了,同是武林四绝,自己怎么就比不过人家呢。

    杨紫荆把心一横,心里已有决定“林冲不是池峰寒的徒弟。”

    白箫风是什么人,他能看不出其中的疑点吗?

    没经过长年累月的修炼和丰富的实战经验,是断断不能把九幽断魂剑发挥得如此地步的。白箫风深知自己徒弟的界境,不是夸口,当今江南武林轻年一辈中还没有能接下他一百招的人物,更别说在一百招内将他败在剑下了。

    “我没有理由怀凝你的话,但是我也没理由相信你的话。”白箫风叹了口气“八年前,我与池峰寒在泰山天烛峰相约一战,至于战果如何,我和池峰寒谁也没说,这事让世人猜测至今。”经白箫风一说,杨紫荆想起来了,她知道当年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回山后师傅没有多说,她也没敢多问。现在白箫风重提旧事,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白箫风呵呵一笑,“当年我们没有jiāo手。”白箫风的说话让全场所有人为之一愕。”似乎在回忆着一件让自己心旷神怡的乐事。白箫风接着说“当今武林四绝,但凡一动上手,便是x…ng命相搏。我生池峰寒没有恩怨,何必x…ng命相搏呢,所以彼此心照不宣。我们坐而论武,三天三夜后,大笑归去。”白箫风语声一顿,说出了众人最想知道的结果“我们谁也赢不了谁,如果x…ng命相搏,最后只能同归于尽。”

    杨紫荆或许有点明白了,今日一战,琴阁众弟子大受打击,他的目的是要谁m…n下众人明白,此战绝非败在茅山剑法之下,也绝非琴阁武功不如九幽剑。

    杨紫荆没有反驳白箫风,她知道白箫风说的是事实,当下她淡淡一笑,转过身去,扫了一眼白箫风身后的刘行之后直刺刺的迎上白箫风的目光“琴阁武功我已亲身见识过了,不是在今天。就刚才的比试而论,刘行之的内功修为在我之下,武术修为与我伯仲之间。刚才比试中我没有以内力胜他。他之所以败,完全是因为武心。”

    “武心?”刘行之疑hu…的抬起头来。

    回答他的不是杨紫荆,是白箫风。

    “武心就是武者对武道意义的终极愿心。行从,你的武心是名和利。”说话间白箫风一指杨紫荆“他的武心很简单,就是杀人。”

    “按你现在修为,七十二路九幽断魂剑只修炼至第三层的巅峰之境,距踏入第三四层境界只是一步之遥。凭你现在的年纪,他日成就绝不在池峰寒之下。”白箫风没有看此刻一脸惊疑的白海棠一眼,他只望着杨紫荆,目光里有一份深切的期盼“林冲,如果你身兼天山九幽和扬州琴阁两大绝学,日后江湖舍你其谁?”

    一幅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图画展现眼前,拉开轴卷之人正是南武林泰斗白箫风,这幅画卷里有声名显赫,有权势涛天,有如山金银,有广厦百里,有香车美人。

    一时间,演武场一众弟子面现向往之现,无不心驰神醉。

    可是杨紫荆依旧默然而立,白箫风的说话她听见了,但是她没有看那幅画卷,那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九幽剑之所以在江湖中以死神号称的存在,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九幽剑出,饮血而归。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出剑无回不仅说的是剑,也是人。若饮不上敌人的鲜血就饮自己的鲜血。”

    杨紫荆缓缓的拉开白海棠紧缠腰上的手臂,“白姑娘,只有无情之人才能修习九幽剑,当年池峰寒剑斩情丝远走天山,顾横bō三临天山,他始终不肯相见。天下间没有人明白池峰寒的无情。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武心。”

    杨紫荆目光中透出的无情和冷漠让白海棠禁不住一步一步的后退,不是因为杨紫荆的说话,是因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林冲仿佛就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所爱慕的林冲,为什么,难道他一直在欺骗自己,那怕是紫云峰上他x…ng命垂危的最后一刻也在欺骗自己?

    “我只想问你一句,当日紫云峰上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吗?”白海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盯看着杨紫荆。

    可是不需要回答,杨紫荆淡漠如昔的目光让她绝望了。

    杨紫荆能回答吗?当日紫云峰上林冲垂死之际所说的话,她亲耳听见。

    这句话是她丈夫的遗言,她不能否认。林冲是深爱白海棠的。

    这一刻,杨紫荆差点就不管不顾的说出借尸还魂一事了。

    但是不能,因为她身上还背负着两个的血债,这些天里杨紫荆一直在想借尸还魂一事,或许是冥冥中巧合,或许是林冲的那天紫云峰上垂死这际施展的法术,他的目的是让自己生存下去,好让通过自己的手去为他师m…n报仇。

    没错,是报仇!杨紫荆的心没再犹豫了。

    “白姑娘,我身负血仇,手中之剑不饮仇人之血便是饮自己之血。情之一字,实在不敢沾惹。我知道你心中悲怨莫名。两年后,黄山紫云峰上我会给你一个明明白白。”

    “站住。”一声怒喝打住了杨紫荆转身而去的脚步。只见苏若容已站到白海棠身边,面l…警惕之s…冷冷的看着杨紫荆“你可曾记得当日我传你飞絮谱的时候所说的话?”

    白海棠是深陷情中,有些事想得不透彻。演武场上最透彻之人正是苏若容。站在旁观者的位置上,她看出问题了。

    苏若容话中的含意她明白,没有当面点明也是有着她的顾虑。杨紫荆能说什么呢,从来不善欺骗的杨紫荆只能苦笑看天,沉暂的沉默后,杨紫荆回望白海棠“有些话我现在不能说,我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每一次出剑,我都没有活着收剑的打算。死亡,对于我而言,仅仅只是战斗的结束罢了。”话声一顿,杨紫荆望着苏若容淡然一笑“苏前辈,你是个明白之人。此去江湖,路途渺茫。就两年吧,如果两年后我能亲赴黄山紫云峰之约,我定当坦言相告,所有的爱恨情仇,一并了结。如果这两年里,我身死仇人刀下,那么我会派遣人员送我亲笔书信和骨灰上紫云峰。”

    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现在绝不能说。杨紫荆目光扫过白箫风、苏若容,最后停留在白海棠面上,“白姑娘,我要走了。”

    “我不要等两年,你上跟我说清楚……”白海棠又是愤怒又是痛心的冲着杨紫荆的背影大叫。

    谈生死之事如闲话家常,对自尚能如此无情的人,又怎么可能对人世间有情呢。刚才杨紫荆那抹苍白的笑容,那孤独的背影,让她从jī愤中完全的冷静下来。无论他是不是原来的林冲,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

    “让他去吧。”苏若容紧紧的把白海棠搂入怀中,“海棠,记得石家庄酒楼里那老道的打油诗吗/?”

    白海棠抬起泪水m…漓的目光摇了摇头。

    苏若容轻叹了口气,“我记得,意思就是让你等他两年。”……

    离开扬州后,杨紫荆一路折回黄山。

    在紫云峰山上山下一连悠转了数日,最终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尸身,当日被白海棠扔山涯下的九幽剑也没有找到。

    让杨紫荆更感奇怪的是,紫云峰上当日自己亲手扣上的连心锁也没有了,甚至连那根石柱子也没有半点踪形。那个地方空溜溜的,仿佛根本就不曾存在什么东西。

    一无所获的她只能动身北上汇合师傅。

    崇祯十七年二月,大顺大军渡河东进。山西境内刀兵四起,千里烽烟。

    杨紫荆赶到太源府时,已是三月初,此时大顺军马已顺利占领大原府。

    太原府里军马林立。师傅jiāo给她的令牌已经随着原来的身体摔下山涯失踪了。

    杨紫荆已能在城外休息了半天,待夜幕拉下之时才翻墙进城。

    师傅居住在刘宗敏将军的行辕里,此刻行辕外守备森严,一队队士兵手执火把彻夜巡逻。

    将军行辕很大,也不知道师傅住那个屋子,若是不小心把动静n…ng大便麻烦了。

    还是规规矩矩的进去吧。

    当下杨紫荆捡了一块小木牌,以九幽剑法之势刻上“九幽”两字,让大m…n上的保卫传送进去。

    没多时,那传报的士兵回转出来了,刚才那骄横之s…已d…ng然无存,向杨紫荆躬身行礼后忙转身带路。

    进入将军行辕后,只见守卫林立,火把通明。此等紧张的气分,想必前线战况难测。

    随着带路那士兵一路疾走,杨紫荆没心思观看行辕里的情境了。

    越是往里走,杨紫荆的脚步越是犹豫。

    该怎么样面对师傅呢?遭逢这样离奇怪异的变故。师傅他相信吗?不会把我看成h…n进来的jiān细吧。

    就算相信,原来好端端一个nv徒弟一下子变成一个陌生的男人,师傅他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态度了?这是多么尴尬的一个事情啊。

    杨紫荆越是想,心里便越没底儿。一到前方那兵士的说话惊醒了自己的胡思lu…n想。

    直到那带路士兵走远了,杨紫荆还是呆呆的站立厢房的m…n前。

    “你是谁?”厢房里传出池峰寒的声音。池峰寒是什么人,凭借轻微的脚步声便能知道此人的武功深浅。

    “师傅,是我。”杨紫荆回了一句后直tǐngtǐng双膝跪地,最终她还是没有通气推开这扇m…n。

    “你是?”只要杨紫荆走近三丈之地,池峰寒便可感觉她身体里那股先天至yīn之气。可是现在房m…n外那人不仅没有半点玄yīn的气息,池峰寒感觉到的竟然是一股刚威凌厉的至阳之气。

    更何况回话那人不是自己的徒弟杨紫荆,而是一个似乎有点印象的男子口音。

    池峰寒没多作犹豫的打开房m…n了。

    “是你。你不是林冲吗?”跪在房m…n前的正是当日江南之行中暗中观察过的茅山弟子林冲。

    杨紫荆抬起头来,没敢正视师傅那警惕的目光,“师傅,我是杨紫荆。”

    没待池峰寒多问,杨紫荆略略的把当日紫云峰上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

    师徒俩一个站在房m…n前,一个跪在走道上,谁也没再说话。

    久久的沉默后,池峰寒说话了,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可是那双盯看着杨紫荆的目光里满是紧张。

    “你能证明自己是杨紫荆吗?”

    杨紫荆没有说什么,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后飞身落在房间前的小院子里,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六十四式九幽断魂剑法夹带着威猛凌厉的刚阳气息在月s…下行云流水的施展出来。

    “哈哈……哈哈哈……好资质,好剑法,天佑我m…n啊。”长笑声中,池峰寒一挥衣袖走回房里。

    杨紫荆心头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她忙飘身入屋,目光闪烁的看着端坐椅中的师傅说“师傅,你相信了?”

    池峰寒目含喜s…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杨紫荆一眼后说“我为什么不相信,天底下除了你我师徒两人之外,还有第三人使得出九幽断魂剑法的jīng髓吗?”

    池峰寒孤僻冷淡,在天山上只有独自把玩着顾横bō所赠之物时才偶尔流l…出一丝半点的笑容,而且还是苦笑。杨紫荆何曾见过师傅今天这般开怀大笑了。

    “师傅,我变成这样很好笑吗?”杨紫荆悄悄的问说,从nv人变成男人,能不尴尬吗?当日在琴阁之时,杨紫荆只能把心里那份尴尬和难堪死死的收藏在心底,努力扮演林冲这个角式。

    在师傅面前不一样了,师傅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只有面对师傅,她才能将那份

    尴尬和难堪表l…出来。

    池峰寒抬头疑视窗外的夜s…,好一会后才悠悠说道“我和你父相jiāo莫逆,若非当年你家遭逢剧变,我是断断不会收你为徒的。因为你是一个nv人,x…ng属yīn,是不可能把九幽断魂剑修炼到登峰造极之境,加之你身上那股玄yīn气息的制约,第三层化气已是你的极限了。这些年里我一直想再寻一个传人承继我的衣苯。现在不需要了。我看当今之世,没有谁的资质比得上你现在的身体了。为师能不高兴吗?”

    “可是……我不习惯!”杨紫荆被师傅看得心里m…om…o的,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池峰寒一拍桌子骂道“什么不习惯。如今这lu…n世,只有堂堂的七尺男儿之驱才能傲然立于天地之间。nv人?说到底只不过是男人的战利品罢了。好好把握这个天大的幸事吧,今后一展平生抱负,这样才不愧对你地下的父母亲人,不愧对我的言传身教,不愧对如今你的七尺须眉。”

    “是,弟子杨紫荆明白了。”杨紫荆躬身一礼,师傅的认可让她心口的大石放下了,师傅的一席话更是安抚了她内心的难堪之情。

    “杨紫荆已死了,记住,现在你叫林冲。”池峰寒声音一沉,轻喝道“跪下,行拜师之礼。”

    “师傅在上,请受弟子林冲三拜。”说话间,杨紫荆双膝跪地,砰砰砰的向着端坐椅子上的池峰寒行了三跪九磕的师m…n大礼。

    (呵呵……终于赶出来了,才十二点半不到,再赶一千几百字吧,山涯下那位林冲,到你的戏了,化妆出场啦。)



………【第二十四节 换身】………

    冷,绝望的冷。:。。更新文字章节最快的:仿佛置身极地寒冰之中,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剧裂的收缩。冰寒之气侵入经脉,所过之处如霜雪封结,直至五脏六腑凝结成一块块坚硬的冰块。

    莫非这就是地狱?林冲努力的保持最后一丝意识,他想挥手脚,他想高声大叫。只可惜手脚已脱离了他的身体,他完全感识不到自己手脚甚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存在。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冰雪永远覆盖。

    只有自己与生俱来的那股先天至阳之气才能融解此刻体里那层层冰雪,可是那股折腾了自己十多年的乾阳气息现在哪去了。

    混帐,不需要它的时候老缠着自己,到了急需它的时候却无形踪。如果能开口说话,林冲决不犹豫的对天大骂。

    可是他开不了口,甚至连揪动一下嘴角的能力也没。

    不能,不能就此睡去。尚存的一线清明告诉自己,只有先天至阳之气方可融解体内的冰雪封结。振奋最后的意识,林冲向着心深处发出绝望的召唤。

    一声、两声、三声……千千声万万声……

    就在最后半点意识即将被冰雪覆盖之时,灵魂的深处传出一声轻微的响声,微响声中,林冲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

    找到了,绝望中的希望最是让人振奋的,那怕只是一星半点,也足够重新燃亮整个天空。

    那一声微响好像行军号令似的,紧随而至的是数几十声、百声的微响,最终汇聚成一道急流,从灵魂深处滚滚而来。一寸一寸的一尺一尺的,把经脉中的冰霜渐渐融化。

    至阳至暖的气息如春风破冻,吹醒了林冲身体的生机。

    可是没待林冲在温暖的海洋中畅享一时,这股从灵魂中流淌出来的先天至阳渐渐的失控了,把体里的冰雪尽数融化后,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燃烧起来。

    冰心诀!意识中林冲连忙转运冰心诀企图压制飞速高涨的闷热。

    可是至阳之气越烧越旺,在冰心诀还没动转一周这时,闷热之气已烧成了一股股烈焰,直把林冲的五脏六府奇经八脉烧成烙钱。

    啊……林冲知道自己不行了,最后一丝意识已被烈焰烤炽得烟消魂散了。就在即将爆体而亡的瞬间,早前那股冰寒之冰却涌现……

    冰与火的肆虐,一次又一次的轮转,一次又一次的煎熬。在不断的冲击中融汇,在不断的对抗中结合。当冰与火,阴与阳终于回归静寂的那一刻,林冲猛然睁开双眼。

    当春日的骄阳晃荡在眼前,林冲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又昏死过去。

    “大牛,那个人还没咽气吗?”

    “还没,关大嫂子,你再尽尽力吧。”

    “能用得上的办法我都用了,七天七夜啊,时儿烧得冒烟,时而冷得紫黑的。要是普通人,早就咽气了。”

    “她还有一口气啊,关大嫂子,不如到镇上请个郎中回来吧。”

    “我关大嫂治不好的病,难道镇上那些卖假药的混帐能治得好?大牛,我告诉你啊,她这个不是病。”

    “是什么啦?”

    “是盅。我曾听外面的人说过,云南那边有一种盅,中盅之人需得经历七天七夜的冰火煎熬才能死去。想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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