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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海蝶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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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人,学生这里有一封密信是八王给大人的。”

    “八王?”那声音上仿佛加了几分生气。房中的青纱两侧分开,露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原来这床竟然是门。

    通道的尽头坐着一名长须老者。

    他看来足有七八十岁,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笑语朗朗,丝毫没有耄耋老者的迟暮之气。

    “真的八王的信吗?拿来我看。”

    石中元立刻取出信反而问道:“京城送上的屏风就是老大人身后那张吗?”见到老者点头,他这才依言解开自己的衣衫,将这件满是灰尘的衣衫平铺到地上。取过烛火,将衣服点燃。

    在众人的惊异之下,火势渐渐熄灭。衣衫上出现了许多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地破洞。石中元将衣衫提起盖在老者身后的屏风之下。透出衣洞,一封密信出现在大家面前,然后垂首退到三尺开外。因为石中元他明白,这种事情自己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多了只怕就要性命不保。剑五虽然不懂官场上的事情,但江湖上的事与官场也差不多,秘密知道的多了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龙青凝又是没什么主见的人,三人心中想的不同,但却都对这信有什么兴趣。

    剑五心道:原来是这样!石中元所穿的衣服想必是用石棉和布料混织而成的。用火一烧就把布料烧去,石棉却能留下。石棉衣服盖在屏风之下才能露出密信可见写这信之人的高明之处。无论是送信的还是送屏风的都不可能知道密信的内容。

    在剑五思索之中老者已经看完了这封密信。

    “石大人,这事老夫已经知道了。你不可与任何人提及这密信的事。”

    “是。”

    第一卷《青海魔君》完,请关注第二卷《怀璧有罪》



………【第二十章 生逢巨变公子沦】………

    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石中元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送过这么一封密信。

    这六年里发生了许多事情,龙青凝终于还是因为那场争半,加上体弱多病早早地过逝了。而石中元在上缭数年间造福一方,朝庭特旨颁发嘉奖,准备升调。

    这天一早就有衙役进来禀告,说是朝庭来人了。石中元心想八成是升调一事的批文下来了,吩咐衙差设好香案迎接上旨。

    本来这应该是喜庆的事啊,可是他人一到前厅便立刻感觉到气氛不对。

    因为来下旨的官员一脸阴沉,见石中元进来脸也不抬,只是用眼角扫了他几眼。

    “上缭知县石中元接旨。”为首的官员用他那半阴不阳的声音示意石中元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缭知县石中元深爱皇恩,却不思报国。结党营社,图谋不诡。旨到立刻免职,交大理寺议处。卿此。”

    石中元耳边“轰”地一声,“这……这位大人罪臣到底犯了什么事?”

    “哼”那官员奸笑了几声道,“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伯父是尚谦那厮的门生。你伯父这几年心怀不诡,想为他翻案,哼现在他们等一干人等都下了狱了。”

    “这…………”石中元这真是万万没有想到。

    “石大人,你年纪还青,这件事上你不是主谋吧。”

    石中元一听这话仿佛自己还有转机,立刻问道:“这……请问大人,本……下官应该如何?”

    “现在你还机会,只要供出当年你所带的那封密信的内容,或许本官还可以在圣上面前为你开脱。”

    石中元摇摇头道:“这个……这封密信我着实没有看过吧。只有八王大人与李老大人两人知道,……”

    “哼,冥顽不灵!来人,给我拿下!”

    跟随来传旨的十余名官兵立刻围了上来。

    “谁敢!”剑五从天而降,一把将那传旨的官员抓住。从不离手的“清影银光”正架到他的脖子之上。

    “你……你……你想造反啊!”官员这时眼睛才完全张开,那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

    “五儿,不要!”

    “你们劫持朝庭命官,图谋造反,等……等我上奏朝庭,灭……灭你九族。”官员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剑五嫌他罗嗦抬指便要封住他的哑穴。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本官早就知道你石大人有一个手段厉害的手下,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吗?”

    “魏大人,快,快来救我!”

    石中元听到这话,惊出一声的冷汗。“你是御前检点校尉的魏啸虎大人?”

    “来人,把他们撂倒再说!除了石中元,全给我宰了!”魏啸虎话音才落,他的身后出现了许多刀牌手,将一个大厅围个水泄不通。

    石中元说着退到她身旁压低声音道,“你快去后堂把轩明和轻音带走。快啊!”

    “那你?”“他们要从我身上查秘信的事,一时不会为难我的。快去!”

    但魏啸虎一声,“弓箭手准备!”从堂外的窗外处出现了十名弓箭手,一字排开,每张弓上都扣着一支利箭。从这弓的大小、质地来看,这些弓都在二石以上。由此可见来的这那十名弓箭手手段必定有点高明。说着那几个跟着魏啸虎进来的那些官兵纷纷退了出去,从堂外又进来一队人。那这些与那些弓箭手同样打扮,每人手中提着一把单刀,从他们整齐有序的步法上看得出这些人更是不简单。

    剑五眉头一皱,脚踢起方桌,长剑当前,人如疾箭,向大门冲去。就在这里窗外的弓箭手放箭了。而那些持刀的捕快却是站在原地,仍是拦着大门。

    大门处一大队捕快看守着,很难闯得过,而窗户处站满了弓箭手,扑上去,也难出去,唯一的空档就是──楼顶。剑五想到这里抓起一只板凳,向上抛出,将那房顶打了个大洞。接着身子跟着向上钻出。剑五一钻出那洞,就大声叫道:“不好!”原来她一抬头发现头顶上当头一只带钩刺的鱼网当头罩下。剑五叫了一声“不好!”抽出长剑,向上砍去。只听“当当当”地几记声响,只是破了几根网丝,真不知道这网是用什么做的。但剑五也借着这击的反力,落回厅中。

    “天下有谁能从本官手中逃脱!”

    剑五突然一笑道:“那你今天就要尝到这滋味了!”

    魏啸虎喝道:“放箭!”

    剑五目光找到那堂上的圆桌,不由灵机一动,翻滚到一张桌,双脚螺旋踢断四根桌脚,将那桌子窗口扔去。在乘着一份纷乱。她聚起力量,在墙上打了个大洞,准备穿墙而出。谁知她身方才出去,就见迎面五、六根长枪扎到,好在她到底脚下功夫不弱,一剑劈在其中一杆枪上。只听“当”地一声,两件兵器间撞出一片火花。又有几支铁箭当头射到。剑五叹了一声,又一次退回堂中。

    “当”剑五举剑硬挡住了魏啸虎的当头打来的一枪,从虎口至手臂又是一阵酸麻。

    魏啸虎很是聪明,他知道自己如果正面与剑五交锋,一时也未必能拿下她,所以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不会武功的石中元。

    如果是单打独斗,剑五未必就会怕魏啸虎,但对方上百号人蜂拥而至,自己只有有一点闪失,石中元和自己就会死于当场。

    魏啸虎的看出他的弱点,一边加紧对苏琦的攻击,力求将其缠住,一边就督促着众官兵冲上来将石中元扣住。

    “五儿,快走!”

    剑五此时知道如果不想办法脱身,己方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只是不顾自己的安危,着魏啸虎的怀里撞出。他这么做法分明就是要与对方同归于尽。魏啸虎身为朝庭命官,自然不会就这么与一个“盗寇”同归于尽。匆忙着自然退开了一步。剑五此时一个拔身使出一飞冲天的身法,纵到魏啸虎的背后,一掌拍开劈去。

    魏啸虎回身就是一枪。“当”一声巨响,剑五的剑刃口上多了个口子。铁枪上传来一股阴柔之力。她没有想到魏啸虎会隔物传功,原来只是想着这一架对方的力道一定很猛,故而运起全力架挡,谁想对方这一击之中夹杂了大量的阴柔真气。虽然剑五连忙运功逼出一部分阴柔内力,但还是有不少阴气从他纯阳真气的间隙中侵入她的身内,就如同万把钢针同时扎进身体一样,令她握剑的手一颤,长剑险些脱手。此时魏啸虎看出便宜,另一只脚已经踢了上来,正中她剑五前胸。

    “噗”剑五喷出一口鲜血,借此稍稍减除身体的痛楚。同时借着血水的循护,向外冲去。

    因为血雾,剑五终于冲出了大厅,一路杀将出去。魏啸虎将手一挥道:“去,把她给我抓回来!”

    *************************************************

    “魏大人,属下无能,让那丫头跑了。”兵丁远远地在门外跪下,向堂内禀告。

    魏啸虎沉颌不语,半晌后从嘴里迸出三个字来。“知道了。”

    “魏大人,这密信的事关系重大。我们一定要知道当年八王给那李老头的信里写的是什么?”

    “岑大人,也许石中元的确不知道那密信的内容。”魏啸虎看着与自己同来的宣旨官员道,“总楼主的命令是今年八月十五日前解决这事。我看我们不得不冒一个险了。”

    “喔,魏大人的意思是……”岑大人不解地看着魏啸虎。

    “此实这信的内容除了八王与李道元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

    “嗯?”不等他问,魏啸虎又接着说道:“这封信原来是前任南院大人写与北齐国主的。结果这信没有送到北齐国主手上,反而让八王得到这信。之后的一切你我就都知道了,八王用屏风和破衣组合之法将他送到李道元手中。而且据我知道当时南院大人与北齐国主通信时用的是口信。”

    “啊,这么说来这个送信的人一定知道密信的内容。魏大人知道那人是谁吗?”

    “知道。”

    “既然知道,魏大人为什么要舍近而求远呢?直接去问那个人不就行了。”

    “哼。”魏啸虎摇摇头道,“你说的轻松,你要知道这个口信关系重大,南院大王会请一个普通人来送吗?”

    “魏大人?你越说越远了,这人到底是谁啊?”

    “楚天狂。”

    “啊?难道就是当年六大魔尊之一的那个楚天狂?”

    “天下还有第二个楚天狂吗?”



………【第二十一章 沙城之约心暗愁】………

    老郎中万普成知道这里的江湖人氏密度这么高,难免会有冤家碰面的时候。一场打斗下来,总有人付伤。而他──作为郎中,生意自然不会差。

    掌灯的时候,他又一次来到了东厢客房前。被沙石侵蚀地土墙凹凸不平,墙上的沙土不时地向下滑落。

    房子里刚亮起一盏灯,朦胧灯光透过窗前白布,摇曳出一团暗淡光彩。他撩开门帘。

    房中的婆娘一如往日平常模样,歪着垫高了的身子在睡觉。屋里燃着一小盆火。总算把四周的寒气给压了下去,但也映红了土黄色地沙墙。

    “好些了吗?”他搁下药箱如常般趋身问候。

    婆娘哼一了声,缓缓地转过身子来,模样儿楚楚可人,透着个“娇”字.

    几天病下来,脸子也消瘦憔悴了,青丝蓬松,挽了一窝丝地“杭州簪”。两眉中间贴着个“梅花花子”,越发显得病恹恹地惹人怜惜。眉梢眼角、风情万种,哪怕向来看上一眼,也有钩魂摄魄之势。想来年轻之时不知迷倒过多少痴情男人。

    婆娘一只支着褥子,半坐起来,水红绫子睡裙,松裂裂地解开着,露出腰胯间一面细皮白肉,看得人眼冒金星。万普成急忙将眼睛转开,在此处做了这么多年的江湖大夫,他也基本上积累了一些心德,像眼前这种女人是千万惹不得的。“大夫,我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没力气呢?”婆娘支起身子,半无力地叫说道。

    “啊,大***病体尚未痊愈,自己会体虚。来,让老夫再为大奶奶施上两针,过些日子,自然就会无事了。”

    “如此多谢了。”婆娘翻个身,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背对着万普成。

    抽出三根金针,万普成用手指轻轻揉动当扎针之处,三根金针便要同时刺下。“嗷呜呜”静寂冬夜中的狼嚎格外分明。万普成的手指一抖,三根金针落入被浪之中。

    “只是狼叫而已,大夫不会如此害怕狼嚎吧!”

    “是!是!”万普成尴尬地拾回金针,定神向下扎出。

    “啪!”大风吹下一片屋瓦,打碎在地上。随着成普成的眼光转动,一阵北风夹带着沙石将一人吹进屋来。这是一个被厚厚狼皮包裹着的人物。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但从身高体形来看,来人应该是个中年男子,冷冰的声音道从他嗓子里传出:“我到了。”

    万普成看着那人,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大夫,能不能快一点。”婆娘提醒他道。

    “啊!啊!已经好了。”抽去金针他收拾好药箱,躬身退到房间。

    “老三啊,”婆娘拉拢自己的衣服,躺回床上。“你小子现在才到。老大可是非常生气喔。”

    “哼,得了吧!有你陪着老大,他才不会乱发脾气呢。”狼衣人冷冷道,他的目光注视到婆娘的胸口。“梅娘,你老是不动,身形发福了。”

    “哼,让就让你看看老娘有没有发福!”婆娘娇叱一声,抬手一扬,宽大的棉袖中立刻就是飞出四五十支银针。

    狼衣人身体一缩,银针全部钉入狼皮衣上。那些狼皮衣向后飞了半尺,碰落了墙上的一大串红椒。

    可是狼衣人却不在衣服中间,不知什么时候,那狼衣人已经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此时的他露出精干地短装,冷冷道:“你还是经不起别人说!”

    “是啊!我什么时候胖了。”

    狼衣人看看婆娘的脸色道:“你真的病了!什么病?”

    “小伤风而已。”

    “针炙?”狼衣人的语言很简单。意思是:你要大夫用针炙来治你的伤风?

    “他只是想吃老娘豆腐而已。你既然已经来了,我带你去见老大吧。魏大人这次的命令很急,要我们立刻把这事办了。”

    ************************************************

    这里虽然不是大漠,但也是个离大漠很近很近了。远远地就看到一片一片地沙土铺天盖地地飞来。李玄阳还是第一次来到块土地上,自从妻子红纹去逝之后的近十年时间里,他未踏出家门一步。

    “爹,还要走多远!”背上的李韵兰双臂环绕着父亲地脖子,细声地问道。

    “兰儿,你累了吗?”“嗯!”李韵兰用她被包裹严实地脸袋磨动父亲的灰白地鬓角道。

    “那我们就找间客栈休息一下,好不好!”

    “嗯!”李韵兰用她童真地声音道。

    李玄阳将她背背好,大步迈进了不远处一间荒芜大地上孤孤独独屹立着地客栈。

    “掌柜!要一间房间。”

    “对不起,客官。我们客栈早就都被人订满了。”

    “一间房也没有了吗?”

    “对不起客人。我们店里真得已经没有空房了。您还是到别家去看看吧。”

    “那请问这里附近还有客栈吗?啊,这样啊!”

    “爹,我们没有地方住了吗?”韵兰问道。

    “不,兰儿。我们会找到地方的。”李玄阳长叹了一口气,又一次踏出客栈地大门。

    “爹,你看前面好像有山洞。”韵兰指着前方兴奋地叫道。

    “是啊,爹……呸、呸、”李玄阳一张嘴立刻被呼啸地狂风灌了一嘴的沙。

    这只是一处破旧的窑洞,才钻进洞就发现原来巨大的窑洞中三五一堆地正生着火儿,五湖四海地口音夹杂在一起,不少人还背着刀剑。李玄阳感到十分地奇怪,为什么这窑洞之中会来了这么多的江湖人氏呢?莫非是这漠之中将会出什么事?他想归想,人却已经来到一处人较少的火堆旁。“请问,我们能坐这里吗?”

    “不行!”火堆旁一个老头大声叫喝道。

    李玄阳也不生气,只是笑笑道:“这样啊!兰儿,你乖乖地站在这里,爹去拾着柴火就回来。”

    “嗯!”李韵兰点点头,盘脚坐到在一旁角落中。

    半个时辰之后,李玄阳终于将火堆点起。父女二人相拥而坐。“爹啊!崔伯伯这一次这么急招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玄阳皱起眉头。李韵兰口中的崔伯伯正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崔轩。这崔轩的武功虽说比不上自己,但也是一流的高手。更有人送上“百变圣刀”的外号。崔轩有一子一女。女儿崔若楹出嫁多年,小儿子崔若枫年方十二,长自己女儿二岁。当年他就与崔轩订下了娃娃亲。半月前,李玄阳突然收到崔轩的加急文书,让自己带着女儿火速到圣刀营一行,语气之中似有何难言之隐。来到这里一看,似乎真得发生了什么事。到底会是什么事呢?难道是……李玄阳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令人恐惧地念头,但他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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