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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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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飞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三庄主的武功,咱们是有目共睹,那是无怪被花无欢倚如左右手的了……”
徐凤眠一皱眉头,还未来及答话,马文飞又接了下去,道:“不过咱们今日之战,不是武林中一般的比武争名,三庄主虽然连胜数阵,只不过使咱们认识三庄主的武功高强,那也更坚定咱们除去三庄主的心意……”
钱大娘冷冷接道:“不用找借口了,你们若是想一拥而上,尽管出手就是。”
徐凤眠听得钱大娘叫破,才恍然大悟马文飞言中之意,长叹一声,说道:“不错,我徐凤眠眼下确实是那百花山庄的三庄主,但我并未有什么恶迹,诸位这般苦苦的相逼于我,实叫我有口难辩,兵刃无眼,诸位若是群攻群上,只怕要闹出流血惨事……”
马文飞道:“咱们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生死何足挂齿,三庄主不用为我们担心了。”
徐凤眠脸色一变,道:“诸位若是一定想打,那也是没有法子。”突然凝神举剑,两道炯炯目光,直逼在马文飞的脸上。
马文飞见多识广,一瞧徐凤眠那举剑神态,正是上乘剑道中的驭剑手法,不禁心头骇然,心知他再一出手,定有人要溅血剑下,当下转动手中折扇机簧,喝道:“各位都请退下,我要独斗三庄主。”
四周群豪虽是心中奇怪,但都知马文飞武功高强,依言退了下去。
徐凤眠全身的功力,都凝聚在乎中长剑之上,静立不动。
马文飞手举折扇,对准徐凤眠前胸,手控机簧,但却不敢随便出手。
只觉徐凤眠横剑而立的姿势,兼具了攻守两诀,不论从任何方向,都无法找出他的破绽,马文飞默查良久,仍是找不出下手的机会。
但见徐凤眠身子摇了两摇,突然长长吁一口气,垂下手中长剑,挥手说道:“马兄请回吧!来日方长,纵非得杀我徐凤眠,也不急在今夜。”
马文飞收了折扇,低声说道:“我接不下你这一剑。”
徐凤眠道:“马兄过谦了。”
马文飞道:“兄弟观察再三,徐兄实在不像百花山庄中人。”
徐凤眠淡淡一笑,道:“但我确实是百花山庄中的三庄主。”
马文飞道:“其间,想来必有隐情,马某愿和徐兄开诚一谈。”
他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兄弟闯荡江湖,走遍了大江南北,结交了无数少年英雄,但像徐兄这等才慧、武功,还是初见……
江湖间杀机弥漫,魔长道消,徐兄乃少年英雄,正该是砥柱中流,卫道除魔,为武林辟一条坦荡之路,立百世不朽功业,何以竟委身魔窟,青锋三尺,造孽人间?”
徐凤眠拱手说道:“兄弟苦衷,一言难尽,明夜此刻,兄弟在此候驾,马兄有暇,盼来一晤。”
马文飞道:“好!明日三更,兄弟当尽我之所能,劝阻天下英雄,不得相犯。”回身率领群豪疾奔而去。
徐凤眠望着马文飞消失的背影,心中泛起来无限相惜之情。
钱大娘一顿手中拐杖,道:“老身料想,今夜这老榕树下,必将是血流成渠、尸骨堆积的局面,料不到竟是这样一个善结的局面。”
徐凤眠道:“那马文飞的英雄气度,果非凡庸……”
钱大娘道:“他若是平凡之人,那点年纪,岂能率领豫、鄂、湘、赣四省中武林人物。”
徐凤眠仰面望天,长长吁一口气,叹道:“但愿今宵再无相犯之人……”
只听身后传过来金兰娇柔的声音,道:“三爷连番恶战。也该休息一下了。”伸手接过徐凤眠手中长剑,替他还入鞘中。
徐凤眠转向金兰问道:“玉兰和唐姑娘的毒伤如何了?”
金兰道:“服过药物之后,已大见好转,此刻正在密室调息,贱妾下去瞧瞧。”转身奔入室中。
钱大娘突然咯咯大笑一阵,道:“老身已数十年未和人动过手了,今日倒真是打的痛快,孩子,你累了吗?”
徐凤眠苦笑道:“在下还好,唉!为我等使老婆婆亲身临敌,与人结仇,在下心中十分不安。”
钱大娘道:“咱们这是交换条件,我今日助你,你明日帮我,谈不上什么安与不安。”
徐凤眠道:“明日老婆婆赶赴何人的约宴?可否先行告诉在下。”
钱大娘道:“明日你就知道了,何必急在一时呢?”
第104章 : 公主()
但闻一阵步履之声,金兰、玉兰、唐三姑鱼贯而出。
唐三姑和玉兰受此折磨,显得清瘦了甚多。
大概是金兰早已把徐凤眠相救两人的经过,说了出来,是以两人一见徐凤眠,齐齐欠身作礼,拜谢救命之恩。
徐凤眠还了一礼,道:“是那位钱老前辈相赠解药所救,两位应该谢她才是。”
钱大娘冷冷说道:“咱们事先有约,我赠药不过是交换条件,二位不用感谢老身了。”
唐三姑呆了一呆,低声对徐凤眠道:“你用什么交换了她的解药?”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我只是答允和她同赴一个宴会。姑娘恶毒虽解,体能尚未全复,但咱们的处境,仍然是险恶至极,强敌环伺,随时有受人侵袭之险……”
语音微顿,目光分别由唐三姑娘和玉兰脸上扫过,接道:“两位姑娘如果能多恢复一分体能,咱们就少了一分危险。”
钱大娘突然站了起来,望了金兰等三人一眼,冷冰冰地说道:“三位不要再打扰他了,他接连经历了数番恶战,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三女果然听话的很,齐齐应了一声,退回内室。
徐凤眠就在厅里,选了一处干净之地,盘坐调息。
钱大娘也在厅中选了一片地位,陪同徐凤眠打坐,直待五更过后,天色大亮,徐凤眠才由一场禅定中清醒过来,困倦尽消。
钱大娘探头室外,望了一眼,道:“太阳已经升起,你们也该梳洗一下,换换衣服了。”
徐凤眠道:“不用老婆婆费心,现在时间还早。”
钱大娘脸上皱纹似乎深了很多,眉宇间隐忧重重,不停地在室中来回走动。
半日时光,转眼即过,刚到中午时分,果然有两顶青色小轿,飞奔而来。
钱大娘低声对徐凤眠说道:“孩子记着,从此刻,你暂时改名钱玉,你答应了老身,就该有始有终,不可露出马脚……”
说话之间,那两顶青色小轿,已奔近茅舍。
钱大娘牵着徐凤眠右手,步出茅舍,各登上一顶小轿。
徐凤眠借机打量四个抬轿子的大汉一眼,只见四人脸色都是白中透青,似是在冰雪之中冻了很久的人,只剩下一口气没有灭绝。
但四人眼中,却又是神光炯炯,一望之下,即知是有着上乘内功的人。
两人刚刚上得小轿坐好,四个大汉立刻放下轿帘,抬起了轿子,疾奔而去。
徐凤眠只觉轿子愈跑愈快,有如快马奔驰一般,不禁心中一动,暗道:看四人这抬轿疾奔的脚程,当可知轻功不弱。
大约奔行一个时辰之久,轿子陡然停了下来。
徐凤眠心中暗觉好笑,忖道:想不到我徐凤眠竟然也坐起轿子来了。
但见轿帘一启,钱大娘当门而立,说道:“玉儿,下来吧!”
徐凤眠望了钱大娘一眼,缓步下轿,心中却是感慨万端,忖道:别人冒用我徐凤眠之名,闹得江湖上真假难分,今日我徐凤眠却要甘冒别人姓名……
抬头看去,只见一座布设古雅的敞厅,大开着厅门,厅中烟雾缭绕,景物布设都似在若隐若现之中。
两顶小轿就停在敞厅前面。
四个抬轿子的大汉,肃然垂手,站在两侧。
徐凤眠心头纳闷,忍不住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钱大娘道:“一座广大的宅院,到处都有,远在天涯,近在眼前。”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明白了,多谢指教……”
钱大娘急急说道:“此刻咱们乃祖孙身份,岂可这般称呼。”这几句话,却用的是“传音入密”之术。
徐凤眠点头应道:“记下了……”
余音未绝,突听那烟雾镣绕的敞厅中,传出来一阵清冷的笑声,道:“嫂夫人别来无恙,不知是否还记得北海旧友?”
钱大娘道,“冰宫一别,转眼又十余寒暑,无日不在念中,接得手示,雀跃不胜。”
敞厅中哈哈一阵大笑,道:“那位可是令孙儿吗?”
钱大娘道:“冰宫往事,幼孙无知,恐怕他已不复记忆了!”
敞厅中笑声复起,道:“但小女却是难忘那一夕相处,终日缠闹着老夫,要再见令孙一面,北海冰宫中,虽不乏奇珍异物,但却很难解她郁郁愁怀……老妻爱女情深,数度催老夫进入中原,但冰宫事繁,一直无暇为小女奔忙,此次小女随同老夫南来,意在一偿她思念儿时伴侣心愿。”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人把我们请来此地,怎么也不让我们进入厅中小坐?
心念还未转完,敞厅那镣绕烟雾中,人影一闪,一个身着盘龙锦袍,胸垂雪白长髯的老者,陡然间出现在厅门前面。
五年前的往事,闪电般掠过了徐凤眠的脑际,想起在武当山三元观中,无为道长那丹室中遇见的翔龙尊者。
钱大娘欠身一笑,道:“怎敢让尊者亲迎。”
翔龙尊者拂髯一笑,道:“两位请入厅中坐吧!”
钱大娘目光一转,望了徐凤眠一眼,道:“玉儿怎的如此不知礼数,见了前辈,竟然不知参拜。”
徐凤眠只好一撩长衫,拜了下去道:“晚辈钱玉,叩见老前辈。”
翔龙尊者哈哈一笑,扶起了徐凤眠道:“钱世兄快些请起。”
挽起徐凤眠,直向厅中行去。
进得厅门,突觉一股寒意袭来,有如骤然间进入冰天雪地之中。
徐凤眠心中大感奇怪,留神看去,只见敞厅两侧排列着一十六座巨缸,后壁间放着一座玉鼎,缭绕香烟,由鼎中冒出来,寒气却由那十六座巨缸内蒸蒸上腾。
香烟和寒气,在敞厅内交混成一片缭绕的烟雾。
翔龙尊者牵着徐凤眠的左手,径直走入厅中一张长形木桌边,才放开徐凤眠,笑道:“钱世兄请坐。”
徐凤眠也不客气,依言坐了下去。
翔龙尊者望了钱大娘一眼,笑道:“令孙人间祥麟,英俊非凡,嫂夫人有此佳孙,实乃可喜可贺之事,足慰钱兄在天之灵了”
钱大娘道:“日后还望尊者多多提携。”
翔龙尊者笑道:“老夫义不容辞……”微微一顿,接道,“老夫由北海冰宫之中,带来了几件中原难得一尝的美味,咱们畅饮几杯!”举起双掌,互击一响。
片刻工夫,缭绕的烟雾中,鱼贯走出来四个白衣的少女,每人手中都捧着一只木盘,盘上各放了一个紧扣的玉碗。
徐凤眠暗暗忖道:他在这厅中放了这多寒气,想来他那些美味,亦必是冷若寒冰的了。
只见最后一个行来的白衣少女手托的木盘上,除了一个紧扣的玉碗之外,还有三副杯筷,和一个玉瓶。
翔龙尊者取过玉瓶,拔开木塞笑道:“钱世兄的酒量如何?”
徐凤眠道:“晚辈不善饮酒。”
翔龙尊者道:“好!那你就少喝一点吧!”
举起玉瓶,在徐凤眠的酒杯中滴下三滴。
徐凤眠看那玉瓶,最多不过有六两容量,暗暗忖道:我虽然不善饮,但喝个四两半斤的酒,也不会醉,你在我杯中滴下三滴酒来,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只见翔龙尊者在钱大娘那小玉杯中加了半杯酒后,又在自己杯中加了半杯,才举杯笑道:“试试老夫这雪香千日醉的味道如何。”
徐凤眠举起酒杯,原想一口吞下,但见那翔龙尊者,只轻轻吃了一滴,不禁心念一动,暗道:这酒名既叫雪香千日醉,只怕是激烈异常,慢慢尝试一下再说,轻轻吃了一滴。
酒入口中,立时有股奇烈的清香,直透入丹田之中。
翔龙尊者放下酒杯,笑道:“钱世兄如是力难胜酒,那就不要吃了,尝尝这几道菜味如何?”伸手把木桌上紧扣在玉碗上的三个磁碗,取了下来。
徐凤眠凝目望去,只见那第一只玉碗一片雪白,有如冷冰在碗中的猪油一般,第二个碗中,放着三个淡红色的圆球,除了颜色有点奇怪之外,像似炸丸子。
第三个玉碗中半碗浓汤,色呈青绿,看不出是何物做成。
翔龙尊者举起筷子,笑道:“钱世兄,小女还在后厅中等候于你,快请尝尝这道佳肴……”当先举起筷子,指着第一只玉碗说道:“这是千年熊掌,钱世兄请啊!”
徐凤眠吃了一口,果是做的十分佳美,暗道:这翔龙尊者,倒是个会吃的人……
只见翔龙尊者指着第二只玉碗中淡红色的圆球,笑说道:“这道是清蒸雪莲子,钱世兄请尝一颗吧。”
徐凤眠举筷夹了一个放人口中,还未咽下,忽听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
转头望去,只见缭绕烟雾之中,缓步走过来一个白衣姑娘。
翔龙尊者冷冷说道:“香雪,你来此地作甚?”
香雪欠身道:“小婢奉命来请钱公子。”
翔龙尊者似乎对女儿爱护无比,轻轻咳了一声,对徐凤眠说道:“小女烹饪之术,尤强胜过冰宫名厨,想必她定已为钱世兄备了佳肴,劳驾一行如何?”
徐凤眠缓缓咽下口中的雪莲子,回目望着钱大娘。
钱大娘微微一笑,道:“昔年和公主相见时,年纪大小,难得公主仍然对你念念不忘,还不快去见过公主,坐在这里发什么呆?”
徐凤眠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随同香雪而去。
出了水雾弥漫的大厅,穿过了二重厅院,到了一精雅小巧的厅堂之中。
一个全身银红衫裙的少女,坐在厅中一张檀木椅上,垂首弄绢,似有着无限娇羞,香雪带徐凤眠进入厅中,她连头也未抬过一下。
香雪附在徐凤眠的耳边,轻声说道:“那就是我们公主了,已在厅堂中等候了很久,请去见个礼。”
雅致小巧的厅堂中,只剩下了徐凤眠和红衣少女两个人,彼此枯坐,默默无言。
徐凤眠虽然想打破这枯坐的沉寂,但他对钱玉与公主昔年之事,全不知晓,不知该如何开口才是。
沉默延续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还是红衣少女先行开口,道,“钱相公别来可好?”
徐凤眠道:“托天之福,公主安好。”
红衣女道:“钱相公可曾记得昔年之事?”
徐凤眠只听得呆了一呆,茫然不知如何答话。
只听那红衣女接道:“钱相公为何不言,可是忘怀了吗?”
徐凤眠举手擦擦头上的汗水,道:“公主深居冰宫,声势显赫,娇贵尊荣,在下只不过是一个孤苦流浪人……”
红衣少女嗤的一声,打断了徐凤眠的话,接道:“你原来是为了门户之见,我还道你早已忘去咱们许下的誓言了……”
徐凤眠长长吁了一口气,暗道,总算被我应付过去了!
第105章 : 咎由自取()
这时,只听那红衣少女接道:“那时,咱们虽然都还是未解人事的孩子,但我却对那戏言往事念念不忘,随着这与日俱增的年岁,记忆更是清晰……”
她缓缓抬起头来,望了徐凤眠一眼,接道:“你比我想象中更英俊些。”两片红晕,泛上双颊,神态无限娇羞。
徐凤眠进得室中,一直未和那红衣少女对面望过一眼,此刻四目交注,才发觉这位深居冰宫的少女,竟然是如此美艳。
只见她秀眉弯弯,秋波如水,瑶鼻樱唇,明**人,不禁微微一呆。
那红衣少女无限羞喜地笑道:“我屡次催促爹爹,要他带你去北海冰宫,可是每次他都忘了,唉!我为此大哭大闹了数次,爹爹才肯带我来中原找你。”
她似乎陶醉在昔年的回忆中,偏头想了一阵,又道:“记得昔年咱们在冰宫后面玩耍,你要我扮作新娘子,我一直不肯答应,后来你气哭了,我才答应,这些往事虽然已十几寒暑,但想来历历如绘,仿佛就在眼前。”
这一下,徐凤眠只听的膛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昔年那儿时往事,他毫无所知,红衣女虽然说的优美清丽,如奏弦管,一副悠然神往的情态,但徐凤眠却是一片空白,茫无所知。
幸好,那红衣少女并未再等待他答复,又自接了下去,道:“不知何故,这些年来,我一直为几时那些美丽的往事索绕心头,念念难忘,唉!不知你是否和我一般的怀念着过去?”
徐凤眠只觉脑际一片混乱,想不出一句措词回答。
那红衣女扬了扬秀眉儿,柔声说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徐凤眠轻咳了一声,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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