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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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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姑故作不知,淡淡一笑,接道:“你既然有些后悔答应我的太快,那就不用跟我去了。”
施展传音入密之术,接道:“这丫头已对我动了疑心,咱们胡扯一通,让她听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徐凤眠心中奇怪,记得自己初次和唐三姑相见时,只见她一副骄狂之气,就连周雄英也没有放进眼中,但自从见了血影粘花花无欢后,她的神态突然收敛了很多,好像忽然对百花山庄,生出畏惧之心。
只见金兰缓步走了过来,低声说道:“三爷用茶吗?”
徐凤眠暗道:好啊!看来这百花山庄上上下下,都已知道我们结盟的事。
徐凤眠伸手取过茶杯,问道:“你怎么称呼我三爷起来?”
金兰笑道:“百花山庄中上上下下的人,有谁不知徐爷加盟之事,您已是百花山庄的三庄主。”
徐凤眠一皱眉头,还未来得及开口,那金兰又接着说道:“二爷已派了快马传出金花令谕,通报三爷加盟的事,百花山庄也将大开盛宴,邀请武林高手,祝贺三爷入盟。”
徐凤眠奇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只听一阵朗朗笑声传来,接道:“这等大事,岂可不贺。”周雄英大步走了进来。
第57章 : 一剑致命()
徐凤眠起身说道:“二哥请坐。”
周雄英笑道:“三弟,大哥对你器重异常,不但咱们百花山庄,要张灯结彩为你祝贺,而且还请了当今武林中,几位出类拔萃的人物,在咱们百花山庄,来一次英雄大会,使三弟一举之间,成为江湖上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
徐凤眠道:“小弟何德何能,劳大哥这般铺张。”
周雄英笑道:“兄长之命,咱们做兄弟的岂可不从……”
目光一转,望着唐三姑笑道:“三姑娘的祖母,也列在贵宾之中。”
唐三姑道:“花大庄主能看得起我们唐家,那是我们唐家的荣幸。”
周雄英微微一笑道:“届时尚望三姑娘和令祖母一起同来。”
唐三姑淡淡一笑,道:“周兄可是在下逐客令吗?”
周雄英道:“好说,好说,三姑娘多心了。”
唐三姑道:“你们兄弟或有机密之事相商,我先告辞了。”
周雄英一抱拳,道:“在下不送。”
唐三姑道:“怎敢有劳。”说完,大步走出兰花精舍。
周雄英望着唐三姑背影去远,落座笑道:“大哥因修习一种至高的武功,不幸走火入魔,已绝迹江湖整整十年,近来顽疾已好,武功亦已圆满练成,又得三弟加盟,可算是百花山庄立庄以来,从未有过的大喜事。”
徐凤眠道:“大哥功行圆满,那自然是一大喜事,但小弟加盟,却又算不得什么。”
周雄英笑道:“三弟不可自轻,以你武功而论,当世武林,只怕还很难找出几个敌手……”
只听得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了过来,一个身着红衣的大汉,扶着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奔入了兰花精舍。
那红衣大汉不敢闯入室中,扶着那黑衣大汉奔到门口,立即自动停了下来,肃然站在门外,高声说道:“二庄主、三庄主都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那黑衣人有如酒醉一般,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徐凤眠霍然离座,肩头一晃,人已到了门口,伸手扶住了那黑衣人。
凝目望去,只见那人左肋处,衣服破裂,血水已然凝结,想是受伤已经很久,又经一阵奔走,神志已有些不清楚了。
周雄英端坐未动,沉声说道:“三弟,放开他,让他休息一下。”
徐凤眠道:“这人受伤很重,只怕是很难复元了。”右掌轻轻按在那人背心之上,一股热力,由那人的命门穴中,直冲而入。
那黑衣人被徐凤眠深厚的内力,攻人体内,催动行血真气。将他苍白的脸色上,逐渐泛现出轻淡的血色,神志也缓缓的清醒过来。
他睁大了一双眼睛望着周雄英,口齿启动了半晌,叫出一声:“二庄主。”
周雄英面色肃穆,语气森冷地说道:“你怎么受了伤?”
那黑衣人讲话似已十分困难,常常是口齿启动了半天,才迸出一句话来。
只听,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小的……在江畔,被人刺……了……一剑,伤的……很重……”
周雄英接道:“我知道你伤的很重,只怕是已经救不活了,快些把经过讲出来吧!”
黑衣人道:“那人问我是不是百花山庄中人……大庄主……是不是叫血影粘花花无欢……”
周雄英接道:“你可告诉了他吗?”
黑衣人道:“小的牢记着咱们百花山庄的规矩……纵是身受严刑拷打,……也……也不会说出庄中情形。”
周雄英微微点头,道:“那很好,你往下说吧!”
黑衣人道:“小的心中怒他出言无状,叱责了他几句,那人就拔出剑来,刺了小的一剑……”
周雄英道:“你是死人么?站在那里等着他刺?”
黑衣人道:“他出手太快了……快的叫人看不清楚,我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人已中剑倒了下去。”
周雄英脸色微变;道:“他只攻了一招,就伤了你吗?”
黑衣人道:“不到一招,小的只看到他右手握着剑柄,接着就是寒光一闪,小的就受了伤,根本没有看清楚他如何拔剑出手。”
周雄英道:“你还记得那人的形貌吗?”
黑衣人道:“详细形貌,已然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年纪很轻,出手奇快……”话至此处,已讲不清楚,唔唔呀呀,也不知他说的什么。
周雄英霍然站起来,抓过身旁的茶杯,举手一挥,把一杯冷茶,泼在那黑衣人的脸上,又厉声问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黑衣人被冷茶一激,神智忽然一清,道:“小的记不不清了,好像叫什么徐……凤……”
徐凤眠听得怔了一怔,道:“他叫徐凤眠?”
那黑衣人身子一阵抖动,缓缓闭上双目昏过去了。
周雄英脸色一片镇静,毫无激动之色,说道:“三弟,放开他吧!他已经死了。”
徐凤眠缓缓放下那黑衣人的尸体,弹了一下衣袖上的水珠,说道:“如若不是二哥问话太急,让他能运气调息,再由小弟用真气助他行血运气,这人或可有几分生机,至少他不致死的这么快,咱们也可以多问他一点事情。”
周雄英笑道:“他重伤之后,又经过一阵奔行,失血甚多,救活之望,十分微小,万一救他不活,岂不是连这几句话,也问不到了?”
徐凤眠口中不言,心中暗想道:这位盟兄看上去十分温文尔雅,怎么心地如此歹毒。只不过是想问几句话,就不惜见死不救。
只听周雄英温和笑声,传入耳际,道:“怎么?三弟可是觉得我心地太狠吗……”
微微一顿,接道:“唉!三弟,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必得讲究心狠手辣,有道是: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量、毒二字,各自奥妙不同,但却要靠人去如何应用。”
徐凤眠轻轻叹息一声,道:“二哥,小弟有几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周雄英微微一笑,道:“三弟尽管请说,为兄的洗耳恭听。”
徐凤眠道:“适才那黑衣人提起的徐凤眠,只怕……只怕那人才是真正扬名武林的徐凤眠。”
周雄英道:“这么说来,三弟用徐凤眠之名,是冒充的了?”
徐凤眠道:“这倒不是,兄弟的名字,就叫徐凤眠,那人也叫徐凤眠,不知是何用心?”
周雄英道:“世间许多同姓同名之人,那也不算什么。三弟不用放在心上。”
徐凤眠道:“我要去找他问问,他这徐凤眠的名字因何起的。”
周雄英只是微微而笑,不作答复。
徐凤眠接道:“小弟想到江畔去瞧瞧,那人是否还在。”
周雄英道:“不用去了,他一定不在。”
徐凤眠回顾那黑衣人一眼,道:“难道咱们就任他伤人之后,平安而去吗?”
周雄英道:“三弟之意呢?”
徐凤眠道:“找那人讨还一个公道。”
周雄英略一沉吟,道:“就以三弟之见。”举手一拍,那肃立在门口的红衣人,急步奔了进来,躬身一礼,垂手肃立,周雄英一指那黑衣人的尸体,道:“把这人尸体拖出去埋了,再替我和三爷备两匹马。”
那红衣人应了一声,扛起那黑衣人尸体退去。
徐凤眠道:“二哥也要去吗?”
周雄英道:“三弟武功,天下都可去得,只是江湖上经验缺乏,难以对付狡诈人物,为兄的一同前去,也好从旁照应。”
说话之间,那红衣人已去而复返,站在门外,抱拳说道:“请两位庄主上马。”
徐凤眠暗暗忖道:这百花山庄中的行动好快。
他哪里知道这庄中,各种事物,都有专人管理,一声令下,即刻便可办好。
周雄英当先举步而行,笑道:“三弟用的什么兵刃,庄中皆有准备,吩咐一声,让他们取来。”
徐凤眠道:“小弟用剑。”
周雄英一挥手,向那红衣人道:“替三庄主带上一把宝剑。”
那红衣人应声而去,沿花径疾奔如飞。
周雄英带徐凤眠缓步而出,穿越花径,直向庄外。
庄门外早已排列了数十个劲装大汉,每人佩带兵刃,牵马肃立,眼看两人行来,齐齐躬身相迎。
周雄英举手一招,五个分着红,黄、蓝、白、黑的大汉,迎了上来,抱拳作礼。
“这两人都会武功,一向被武林视作泰山北斗的少林寺,自诩寺中僧侣,无一不会武功,但咱们这百花山庄,却不让它专美归前,金兰、玉兰聪慧过人,秀出伦群,在诸婢中,武功最好,大哥已下令拨为三弟随身侍婢,二婢武功上的成就,三弟或已看出,不去说它,而且二婢还极善心机,日后追随左右,当可代三弟运筹、献策,分担忧苦……”
突闻蹄声得得,一骑健马,飞奔而来。
马背上驮伏着一个黑衣人,直向几人停身之处冲来。
周雄英右手一摆,道:“看看他断气没有。”
那红衣大汉应声转身,迎着快马奔去,左手一探,抓住马组,用力一带,那急奔健马,打了一个旋身,停了下来,右手一把抓起那黑衣人头骨,抱起一看,道:“禀告二庄主,这人断气多时了!”
周雄英道:“伤在何处?”
那红衣人答道:“眉心之上,一剑致命。”
周雄英道:“放他回庄,咱们上马赶路。”
那红衣人应了一声,放开缰绳,那健马驮着黑衣人的身躯,向庄中奔去。
徐凤眠目光一转,眼看二十五雄,都上了马,忍不住说道:
“二哥,咱们只不过是到江畔找人,能否找着还难预料,带着这样多人同去,如临大敌一般,岂不要人耻笑咱们胆小怕事,倚多为胜。”
周雄英道:“那咱们少带几个。”转身对身侧五个分着五色衣服的大汉,道:“你们既是五组中的首脑,就由你们五个去吧!”
五人齐齐应了一声,举手向后一挥,其余之人,转身退了回庄去。
周雄英道:“三弟上马吧!那人又伤了咱们庄中一人,想必还在近处。”
徐凤眠一跃上马,道:“二哥请。”
周雄英道:“咱们并骑而驰。”
双骑齐齐放辔,健马奔行如飞,片刻时间,已出去了七八里路。
周雄英突然一收马缰,道:“三弟,等一下。”
徐凤眠疾收辔缰,快马人立而起,打了一个急转,才停了下来,道:“二哥有何见教?”
周雄英道:“那边有咱们派出的暗线迎来,或有要事禀告。”
徐凤眠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戴竹笠、身披蓑衣的渔人,大步走了过来。
那渔人走近了两人的勒马停身之处,低声说道:“来人在三柳弯。”匆匆走了过去,似乎甚怕被人瞧出他的身份。
那人头上的竹笠,低压眉际,徐凤眠只看到他留着山羊胡子,竟未看清楚他的面貌。
周雄英把马一带,低声说道,“咱们到三柳弯去。”
七骑马奔行在黄土小径上,又行数里,已无路径,放眼看一片碎石、淤泥,耳际间响起了澎湃的江涛。
马匹踏着淤泥,浆水飞溅。
第58章 : 快把灵牌还我!()
周雄英伸手遥指着遥远一丛树影,道:“那就是三柳弯了,这是一片荒凉的江岸,不知那人为何会来此地?”
徐凤眠抬头看去,果然不错,这是一片异常荒凉的地方,除了碎石、淤泥之外,数里内不见人迹。
三株老柳,并排而生,矗立在江畔,老柳下放着一张木桌,桌前放着一个香炉,炉中的烟气袅袅升起,随风飘散,阵阵香气,扑进鼻中。
木桌上摆着酒菜,还微微冒着热气,显然是这酒菜摆上的时间不久。
徐凤眠道:“不知在祭奠什么人……”
目光一抬,瞥见那三株并生的老柳,正中一株上,挂着一方雕花的精致木牌,上面写着:亡弟徐凤眠灵位。
下款写道:断魂人奉立。
徐凤眠瞧了,心头大震,暗道:这世间不知究竟有多少徐凤眠,一个已名震天下,我好好站在这里,又有人在老柳树下,祭奠徐凤眠的灵位。
周雄英回头望了徐凤眠一眼,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徐凤眠虽和花无欢、周雄英结拜兄弟,但却未把自己身世际遇,告诉两人,周雄英虽然是才思敏锐,城府深沉之人,一时间,也是想不明白,不禁脱口一问,但话一出口,即刻警觉。
徐凤眠茫然说道:“我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如先取下灵位瞧瞧。”
周雄英一伸手,拦住了徐凤眠,道:“三弟不可造次,江湖险诈,不可不防。”
徐凤眠道:“怎么?难道灵位之后,还藏有什么暗器不成?”
周雄英道:“这个,小兄很难断言,但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说完,他跳下马,缓步走到了老柳树下,抬头看了一阵,低声对徐凤眠说道:“兄弟,那人挂这灵位,只用白线系上,显然是还要回来取的……”
徐凤眠接道:“咱们大队人马一来,只怕已把他吓跑了。”
周雄英凝目沉思了一阵,突然一跃而起,去摘挂着的灵位,只听一声清叱传来,道:“不许动。”寒芒一闪,电射而来。
周雄英跃起取那灵位之时,早已有了戒备,闻得清叱之声,即刻一沉真气,身子疾沉而下,右手挥处,一片绿光飞起,击落那射来的寒芒。
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眉目清秀,十五六岁的青衣童子,双目中暴射出森寒的冷芒,手中长剑已然出鞘,凝注几人,神态倨傲,毫无畏惧之意。
那五个分着各色衣服的大汉,迅快的移魂身躯,布成了合围之势,兵刃出手,已成剑拔弩张之局,只要周雄英一声令下,即刻将一齐出手。
徐凤眠目注那高挂的灵位,耳听着滔滔江流,数年前的往事,忽然间回集心头,他想到自己被包东的掌风震落江中的往事……
他想了想,陡然大声喝道:“二哥,请不要动手。”喝声中身子掠起,随手抓下高挂的木牌。
但闻青衣童子怒声喝道:“不要动那块灵位。”右手扬处,三点寒芒,一齐飞来,紧接着飞身急扑而上,长剑在日光下闪起朵朵剑花。
徐凤眠心中早有戒备,左掌疾翻,劈出了一掌,右手已取下灵位,飞出一丈开外。
其实,不等他动手,周雄英已代他挡住了那青衣童子的攻势,右手翠玉尺飞旋,连击脆响中,震飞了那青衣童子三支飞鱼刺,但他未料那青衣童子打出暗器之后,人也跟着扑上,要跃起拦住,已来不及,但徐凤眠翻手劈出一掌的内劲,却及时涌到。
那青衣童子,接了徐凤眠一掌,人被震的落地。
徐凤眠取下灵牌,只见灵牌后面后面写道:成化十一年二月二日,徐凤眠在此落江,闽滇双贾留书。
这几个字写的歪歪斜斜,但却深深陷入树中二分多深,一望之下,即可辨出是用惊人的指力,刻在上面。
徐凤眠心中默算时间,那正和自己落江时间相吻合。
他落江一事,虽是记得清楚,但却不知在何处落江,目睹闽滇双贾的留书,心中再无怀疑,这人分明是来奠祭自己了,但不知那断魂人是谁?
这时,那青衣童子又仗剑冲上,却被周雄英挥动翠玉尺截住。
那青衣童子剑招十分辛辣,招招攻向周雄英的致命所在,两人交手几招,已是凶险百出。
徐凤眠大声喝道:“二哥请住手,小弟有话问他。”
周雄英心中正惊异青衣童子小小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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