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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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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老者也不闪避;左手一抬,硬接一掌。
但闻砰的一声大震,双掌接实。
花无欢身躯晃动,那黄衣老者却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这一招硬打硬拼,双方都用的内力硬拼。
花无欢冷笑一声,道:“无怪阁下狂做如斯,果是有些手法,再接我花某一掌试试。”
喝声中,右手一抬,又是一掌劈了过去。
掌势中带起了一股疾厉的暗劲,掌势未到暗劲已到,整个灵壁,忽忽摇动。
那黄衣老者亦是不甘示弱,左手一抬,又硬接了一掌。
这一次,那黄衣老者,有了准备,只被震得退了一步。
但如花无欢发出的掌势而言,这一掌似是强过了上一掌甚多。
花无欢一皱眉头,又劈出一掌。
黄衣老者似已知晓厉害,不敢再用左手去接,松开了竹杖,用右手接丁一击。
花无欢连攻三掌,那黄衣老者也硬接三掌,只看得在场中人个个为之一呆,心中暗道:
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物,竟然能够硬接花无欢三掌猛攻。
花无欢攻出三掌之后,未再抢攻,急急收掌而退,冷冷道:“阁下居然能硬接花某人三掌,足见高明……”
那黄衣老者,似是根本未再听花无欢说些什么,冷冷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心了。”
竹杖挥动,劈出三杖。
花无欢连封带躲,才把三杖快攻避开,双目中神光凝注在黄衣老者身上,一字一句他说道:“你是徐凤眠,你没有死,是吗?”
黄衣老者冷笑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竹杖一起,横里扫出一招。
花无欢也不闪避,左手一推,便向竹杖之上迎去。
这等扛法,不但大出了在场群豪的意料之外,就是那黄衣老者,也不禁为之一呆。
但闻砰的一声脆响,竹杖正击在花无欢的手腕之上。
只见竹屑横飞,那黄衣老者手中的竹杖,突然破裂去一节。厅中观战群豪相顾失色,暗道:这花无欢的武功卜已练到了体若精钢,那一杖明明击在了手腕上,不但不见他痛苦之色,反而把竹杖震断了一截。
但见那黄衣老者,却毫无惊骇之状,右腕一挫收回竹杖,当心点去。
竟然把竹杖当作长枪施用。
花无欢左手推出,啪的一声,又把竹杖震开,人却欺身而上。
这一下,群豪听得明白,分明是竹杖和钢铁相击之声,心中更是骇然。
原来,场中群豪,听到起初一声,认为是听错了,这一次特别留心那声音,分明是竹杖击在钢铁上的声音。
需知一个人练功夫,练得身上被击时能发出回音,也如钢铁一般,实是罕见的事了。
宇文邕似是已看出群豪心中之疑,高声说道:“花大庄主左右双腕各带一个纯钢袖圈。”
这一点破,观战群豪,恍然大悟,惊愕之色,登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阵轻叹。
原来,武林之中,有很多不常用兵刃之人,常用精钢打成袖圈,带在腕上,其形如镯;不过,要比镯子广大,以备不时之需。
花无欢武功高强,群豪一时间被他震住,想不到带袖圈的事。
直待宇文邕出言点明,群豪才恍然大悟。
抬头看去,只见花无欢人已欺进那黄衣老者身侧。
右手一沉,劈了下去。
那黄衣老者手中竹杖,已然吃那花无欢左掌挡开。欺近身侧,别说竹杖一时间无法收回,就是有法收回,这等近身相搏,那竹杖过长,也无法施展。
只见那黄衣老者右手一抬,突然向上迎去。
花无欢冷哼一声,欺近身侧的身子,突然间暴退三尺。
凝目望去,只见那黄衣老者已然弃去了手中竹杖,右手却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剑。
花无欢脸色严肃,冷冷说道:“果然是你,徐凤眠……”
那黄衣老者冷然一笑,仍不作正面答复。
这等一直不肯接口的法子,使得狡猾多智的花无欢也搞得大为不安,略一沉吟,接道:
“那徐凤眠乃是英雄人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如是不敢开口承认,定非徐凤眠了。”
只见那黄衣老者右手执剑,双目微闭,脸上是一片诚敬神情,对花无欢的呼喝叫嚣,充耳不闻。
这等神情,一般人瞧不出有何特殊之处,但以花无欢的武功,却瞧出了情势大为不对,那黄衣老者的神情,正是运用上乘剑道的起手姿态,不禁大为骇然,沉声喝道:“咱们走!”
走字出口,入已飞跃而起,右手挥处,顶篷破裂,人随着穿出帐篷,有如巨鸟凌空而去。
红芍夫人紧随花无欢身后,飞跃而起,穿出屋顶而去。
那青衣少年正运气调息,却不料花无欢破顶而起,警觉不对,顾不得再运气疗伤,急急一提气,纵身而起。
只听黄衣老者喝道:“你留下。”
喝声中黄衣飘飞,人已凌空而起,两条人影,同时以电闪雷奔的迅度,向篷顶抢去。
那黄衣老者身法,抢先了一步,挥掌劈下。
但闻砰的一声,两人悬空硬拼了一掌。
那青衣少年在那黄衣老者居高临下的强猛掌力压制之下,身不由己地跌落实地,震扬起一片沙土,那黄衣老者,却用八步登空的身法,斜出一丈多远,才落着实地。
宇文邕疾快地奔行过来,扬手一指,点了那青衣少年的穴道。
这时,花无欢随行四人,除走了一个红芍夫人之外,蓝玉棠重伤之后,生死不明,这青衣少年,伤在那黄衣老者的掌下,又被宇文邕点了穴道,余下的只有那手执铜钹,身着红色袈裟的和尚。
无为道长长剑出鞘,拦住了那红衣和尚的去路,道:“大师是束手就缚呢?还是要拼命一战?”
红衣和尚目光转动,只见正光大师手执戒刀站在一侧,心知破围而出的希望百无其一,当下旋转飞钹,自劈咽喉,头断血喷,尸体栽倒。
无为道长看他连震飞钹,似要出手,却不料他回钹自绝,一时间救援不及。
正光大师弃去手中戒刀,接住那飞落的人头,揭开他脸上人皮面具,黯然一叹,道:
“果是老衲同门师兄弟。”
无为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本门之中,也有叛逆之徒,人死不能复生,大师善葬他的尸体,也算尽了同门之谊。”
正光宣了一声佛号,抱起那红衣和尚的尸体,向外行去。那黄衣者者,望着正光大师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突然转身向灵帏后面行去。
孙不邪,无为道长等,心中虽然都觉着这黄衣老者,可能是徐凤眠假扮,但又不能完全确定,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只见宇文邕快步而行,越过黄衣老者,道:“在下带路。”黄衣老者道:“有劳了。”
宇文邕带着那黄衣老者,行入了一间静室之中,抱拳一礼,道:“徐大侠。”
黄衣老者微微一笑,除去脸上的易容之后,恢复本来面目,正是逃出火劫的徐凤眠。
但闻步履声响,孙不邪、无为道长、南宫冰等鱼贯而入。
孙不邪伸手抓住徐凤眠一只手,道:“徐兄弟,果然是你。”徐凤眠一欠身,道:“老哥哥好。”
孙不邪哈哈一笑,道:“看到兄弟你完好无恙,老哥哥还有什么不好呢?”
这几句话,听来平淡无奇,但平淡之中,却包含了无限的关怀情义。
徐凤眠道:“多谢老哥哥了。”
无为道长接道:“徐大侠托邓二侠和敝师弟交贫道的两本书,贫道己然收到,妥为保管,立时可以奉还徐大侠。”
第427章 : 举足轻重()
徐凤眠道:“道长没有瞧过吗?”
无为道长道:“贫道只看了书名,未阅内容。”
徐凤眠点点头,道:“道长为何不看呢”
无为道长道:“贫道老迈了,那是应该留给年轻人的,何况,此时敌我相对,处境险恶,贫道也无暇阅读。”
徐凤眠点点头,道:“道长胸怀宽大,用心深远,晚辈敬服得很。”
南宫冰突然向前两步,道:“大哥,我错了。”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什么事?”
南宫冰道:“大哥交代我不许说出你脱险的事,但我却未得大哥同意说了出来。”
徐凤眠道:“不要紧,我知道你有苦衷,其实你下说,也无法瞒过宇文先生。”
宇文邕道:“徐大侠过奖了。”
孙不邪道:“这事不能怪南宫姑娘,都是老叫化逼她说出。”徐凤眠道:“小弟没有怪她啊!”
孙不邪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给老哥哥面子的。”
南宫冰长长叹息一声,道,“大哥,你在灵堂之中,都已经听到了吗?”
徐凤眠道:“听到什么?”
南宫冰道:“聂姐姐走啦!”
徐凤眠一呆,道:“真的走啦?”
南宫冰道:“聂姐姐和我谈了很多,我坚持她不能离开,但她却留书不辞而别。”
徐凤眠脸上红光一闪,淡淡笑道:“不要紧,聂姐姐一向来去自由,咱们怎能留她。”
宇文邕双目闪动,回顾了一眼道:“孙兄、道长、南宫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他一口气呼叫出三人,三人也同时愕然说道:“什么事?”宇文邕道:“在下有一桩急要之事,想和徐大侠单独谈谈,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孙不邪道:“武功上,老叫化佩服我徐兄弟,用智上,老叫化敬服你宇文先生,你尽管请便吧!”
宇文邕一欠身,道:“徐大侠,这边请。”
徐凤眠举步随在宇文邕身后,又行入另一静室之中,道:“宇文先生有何见教?”
宇文邕道:“吐出那口堵在胸口的血,强忍住,要逼岔你的真气。”
徐凤眠双目中神光如电,盯在宇文邕的脸上,瞧了一阵,突然闭上双目,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叹道:“宇文先生,果然厉害,已瞧出在下受了伤!”
宇文邕点点头,说道:“你伤得不重,这口血大部是为了聂姑娘……”
徐凤眠一皱眉,接道:“宇文兄怎能如此肯定?”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徐大侠,承你看得起我宇文邕,引为知己,在下自当是尽我之能,回报知遇,聂姑娘和徐大侠之间,虽属私事,但在下亦不得不插言数语了。”
徐凤眠被他一言道破胸中之秘,只好长叹一声,道:“宇文兄有何见教?”
宇文邕道:“蓝玉棠、七星郎君等,都可列为一流人物,可是无美女相伴,这其间就有着值得研讨的原因了。”
徐凤眠道:“什么原因?”
宇文邕道:“不能单方的责怪蓝玉棠和七星郎君等人了。”徐凤眠道:“聂姑娘言行端正,从无轻佻,七星郎君和她有过一段相处时光,为她倾倒,还有可说,那蓝玉棠和五毒门的巫公子,根本和我聂姐姐从无往来,他们自作多情,难道也要怪在我那聂姐姐的头上吗?”
宇文邕沉吟了一阵,道:“徐大侠觉着那聂姑娘是否和别人有些不同呢?”
徐凤眠道,“在下倒是感觉不出。”
宇文邕道:“你仔细地想想看,每见她一次之后,是否就加深了一次印象,那印象愈来愈深,有如刻在心上的痕迹,抹之不掉,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道:“就在下而言,昔年我并无此感。”宇文邕道:“那时你年纪小,不解风情,聂仙儿纵有倾城之媚,你也感觉不出,再度重逢,你已经长大了,感受自然不同。”
徐凤眠轻轻叹息一声,道:“也许你说的不错,不过,我总党着魔由心生,怪不得他人。”
宇文邕道:“在下稍涉相人之术,聂仙儿那特殊之像,谓之内媚,千百年中,却也难得一见的奇相。”
徐凤眠眨动了一下星目,道:“那不是她的错了。”
宇文邕道:“聂姑娘没有错,蓝玉棠、七星郎君等也没有错,错的是上天造就她这么一副媚人的奇相,使她行踪所至,必有人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徐凤眠道:“古人云红颜祸水,想必如此了。”
宇文邕沉吟了一阵,道:“也可以这么说,但却是还难尽言其中奥秘,那巫公子说的不错,连那花无欢也已为聂仙儿媚力所惑。”
徐凤眠神情激动,脸色忽白忽红,显然,他内心中,正有着强烈的冲突。
良久之后,才听他长叹一声,道,“宇文先生,如若情形如此,咱们应该如何处置我聂姐姐。”
宇文邕道:“让她少见人,自成一个天地,年华如水,青春易逝,一旦红颜老去,那天赋的惑人勉力,自然会随着年华消失。”
徐凤眠道:“她如是不肯常居无人之地,难道要把她关起来不成。”
宇文邕沉思了一下,道:“这件事过一阵子再说吧,咱们谈了这一阵话,徐大侠的气血,大约已经平静了下来,现在,你可以坐息一阵了。”
徐凤眠亦知及时坐息一阵,调匀真气,才不致使体能受损,当下说道:“多谢宇文兄了。”
宇文邕道:“还有几桩事,待你坐息醒来之后,咱们再谈不迟,在下先去了。”
缓步出室而去。
徐凤眠目睹宇文邕的背影消失之后,才盘膝坐好,运气调息。
待他坐息醒来,睁眼看去,只见南宫冰面含微笑,坐在身侧。
这时,她已换着女装,只见她秀眉弯弯,樱唇喷火,久着男装后骤还女容,似是又增加了不少清秀之气。
但见她轻启樱唇,柔声叫道:“大哥,好了吗?”
徐凤眠点点头,道:“我很好。”
南宫冰道:“宇文先生说,大哥和花无欢对掌时,受了伤。大家都很担心。”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不要紧,一点轻伤。”
南宫冰探手入怀,摸出一封信,道:“聂姐姐;临去之际,留下了两封信,其中一封留给我,另一封给你。”
徐凤眠接过书信看去,只见上面写道:“劳请冰昧转奉徐凤眠亲拆。”
看字迹娟秀,果是聂姐姐的手笔。
徐凤眠折开封套,只见上面写道:“书致徐凤眠兄弟:你茹姨留书遗命,把姐姐终身许你为妻,你易容隐于灵堂之上,大约已经听到了我在灵位前的肺腑之言。
虽我没有告诉过你,但我内心之中,早已承认了你是我的丈夫,你如死去,为人妻者,自应为夫报仇,但我从冰妹口中,得悉内情,知你未死,情势骤然有变,你茹姨大仇未报,姐姐怎能苟安偷活?目前我已找出杀害你茹姨的凶手,只是还无确证而已,此去报仇,生死难卜,也许日后无缘再会,再说我情孽缠身,难以良遣,实有些愧对夫君。
冰妹妹,洁如其名,希望你善为照顾,何况她对你一往情深,就是姐姐,也难及她,如若你还肯听我一句话,那就善待冰妹,她才是你最好的终身伴侣。
执笔千斤,心焦如焚,望兄弟善体我一片苦心。”
下面属名聂仙儿奉上。
徐凤眠看完了聂仙儿的留书,说不出心中是一股什么滋味,不知是爱是恨。
但闻南宫冰柔声说道:“大哥,聂姐姐信上写的什么?”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道:“她要我好好地待你。”
南宫冰怔了一怔,突然流下泪来。
徐凤眠伸出手去,握住了南宫冰的玉腕,道,“冰儿,哭什么?”
南宫冰道:“我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其实,聂姐姐和你才是一对佳偶。”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冰儿,那蓝玉棠不是说过吗?聂姐姐是天上的仙女,俗凡中人,没有哪一个配得上她。”
南宫冰黯然垂下头去,道:“大哥,你不知聂姐姐的心。”徐凤眠道:“什么事?”
南宫冰道:“聂姐姐很喜爱你,只是她不像我,什么事都表现在脸上。”
徐凤眠长长叹息一声,道:“聂姐姐和你谈些什么?”
南宫冰道:“我们谈了很多话,但说来说去,都是两个人的事,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徐凤眠道:“聂姐姐怎么说我?”
南宫冰道:“她要我劝你好好的保重,不要以她为念……”徐凤眠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聂姐姐在留给我的信上,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南宫冰道:“聂姐姐虽然这样说,但咱们决不能坐视不管,应该助她报仇。”
徐凤眠沉吟了一阵,道:“目下情势正值紧要难头,只怕是无能助她了。”
南宫冰道:“难道大哥对聂姐姐报仇的事,就不闻不问了吗?”
徐凤眠淡淡一笑道:“花无欢阴谋野心,已经暴露,宇文先生借我之死,传告天下,天下英雄,都闻风而来,云集于斯,也许一场决战,即将展开,小兄如何能够离开此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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