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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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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间,他感觉到篷帐被人掀开,为免启人之疑,也不睁眼,心中却在暗暗付道:希望那冰儿的聪明,也能应付得了,混入此地。
只觉得掀开的垂帘又放下,紧接着响起轻微的步履声,似是有人向篷帐中瞧瞧之后,又转身而去。
突然觉得脸上一热,似是有人故意地把一口气吹在他的脸上,而且这口气余温犹存。
徐凤眠睁眼看去,只见一个矮胖的大汉,端坐在自己对面,两人相距,也就不过两尺左右,那人圆睁着一双眼睛,盯注在自己脸上瞧着。
这举动使徐凤眠有些冒火,但仔细一看,那人竟是酒僧半戒大师。
这和尚仍然是那一件油污袈裟,满脸酒光,一眼之下,就可识得出来。
徐凤眠看清楚来人之后,忍耐下心中一腔怒火,又闭上双目。
突然间,脸上一热,夹带着浓重的酒气扑来,显然,酒僧半戒故意的把一口大气,吹在那徐凤眠的脸上。
徐凤眠站起身子,行到篷帐一角,又自坐了下去。
他心中虽然觉得酒僧半戒,这等胡闹,使人难以忍耐,但却无法了解他用心何在。此番到此,既想保密身份,那也不用和他计较了。
酒僧半戒站起了身子,追在徐凤眠的身后,紧傍着徐凤眠身侧而坐,低声说道:“朋友,你很沉得住气啊!”
徐凤眠抬起头,道:“怎么样?”
半戒大师道:“和尚想和阁下谈几句话,成不成?”
徐凤眠道:“谈什么话,在下一向不愿和人交谈。”
半戒大师道:“阁下贵姓啊?”
徐凤眠道:“在下姓藤名大丹,够了吧!”
半戒大师道:“原来是藤兄,在哪里发财啊?”
徐凤眠道:“兄弟一向在湖北活动。”
半戒大师道:“好地方,我和尚一向也在那里活动,怎么没见过藤兄呢?”
徐凤眠道:“照你们佛家说法,在下和大师无缘。”
半戒大师“哦”了一声,道:“藤兄,认得我和尚吗?”
徐凤眠道:“很多人都在休息,咱们不要惊扰了别人,大师和在下攀交,明日再谈不迟。”
闭上双目,不再理会半戒。
半戒大师一连问了数声,徐凤眠一直是默不作答,但半戒大师却也有一股傻劲,心平气和的,低声相向,一句话重复了数十遍、一直不停,看样子,只要徐凤眠不肯回答,他是永远不会注口。
徐凤眠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道:“好!只问一句。”
半戒点点头,道:“阁下认识我和尚吗?”
徐凤眠睁开双目,道:“认识,阁下是酒僧半戒大师。”
半戒微微一怔,还待接口,徐凤眠又闭上双目,不再理会于他,半戒仔细地打量了徐凤眠一阵,站起身子离去。
徐凤眠微启双目,望了半戒一眼,心中暗自笑道:这酒和尚,实是难缠得很,如是不用这等法于对付他,势必被他盘间出根底不可。
心念转动之间,只见垂帘一启,一个黑瘦的老人行了进来。
徐凤眠一眼之间,已瞧出那人是南宫冰化装,心中暗暗忖道:希望她能有耐心,不要让那半戒大师问出火来,而暴露了身份。
只见南宫冰四顾了一眼,直对徐凤眠走来。
但见南宫冰行到距自己还有三尺左右时,坐了下去,竟然是望也未再转头多望徐凤眠一眼。
酒憎半戒眼看南宫冰刚刚坐好,立时就追了过去,问道:“朋友,从哪里来啊?”
南宫冰冷冷望了半戒一眼,却是默不作声。
半戒大师轻轻咳了一声,道:“喂,和尚和你说话,听到了没有?”
南宫冰冷冷地望了半戒一眼,仍然是默不作声。
半戒大师缓缓说道:“阁下认识我和尚吗?”
他口中不停地和南宫冰说话,两道眼神,却盯注在南宫冰的脸上瞧。
南宫冰睁开双目,暴射出冷峻的目光,望了半戒一眼,摇摇头,又闭上。
酒僧半戒看那南宫冰始终是一语不发,竟然没有办法,起身而去,不再多问。
徐凤眠心中原本替南宫冰担心,怕她一开口露出女子口音,定然会引起那酒僧半成的疑心,却不料南宫冰一言不发,竟把半戒大师应付过去。
半宵中,再也无人打扰,天色初亮光景,突然,传进来一阵哀乐之声。
酒僧半戒大声说道:“徐大侠的灵堂已开,祭奠开始,诸位可以上香祭拜了。”
徐凤眠睁眼看去,只见篷帐中的人全都站起了身子,纷纷向篷帐外面行去。
南宫冰和徐凤眠齐齐站起身子,随在众人身后,行了出去。
抬头看去,只见四面篷帐中人,都已鱼贯行出,徐凤眠约掠一眼,看四周人群,不下数百之多,每人都穿着白色的孝衣,白中勒头。
转目望去,只见那座独立的荒店,也已经形貌大变。
四周都由白绫幔起,高约四丈有余。
远远望去,有如一座白色的高楼。
数十盏白色的纱灯,用杉木竿挑起,环布在灵楼四周。
那木竿也经白绩裹着,灵楼四周一片白,所有的树木,也都用白缓慢起,四周百丈内看不到一点杂色。
徐凤眠心中暗道:想不到我徐凤眠之死,还有如许光彩。
这时,从篷帐中行进来的人,已然徘了四行纵队,缓缓向灵楼中行去。
徐凤眠行近了,才瞧出那是一座白绞围成的灵楼,占地甚广,虽然是以那几间瓦屋砖舍作为中心,但这白竣环绕的灵堂,却大那瓦舍百倍以上。
更奇怪的是,那环绕白缓有如一道围墙,除了四个门之外,别处无法通行。
初时,徐凤眠排队随行,并无感觉,但是越想越觉其间必有奥秘,不觉间引起好奇之心,暗道:这座白缓幔成的灵堂,定然是大有作用,进入之后,一定要仔细地观察一番,心中念转,人已行到了入口之处。
只见三阳神弹陆魁章,满面凄肃之容,抱拳说道:“有劳大驾。”
徐凤眠还了一礼,行入门内,心中暗道:原来这些人都以主人身份出现,招待客人,想来四个入口都是一般了。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长形的木桌上面,铺着白色锦缎,两个身着白色道袍的武当弟子,满脸凄苦地站在桌后,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白缎已然题满了姓名。
徐凤眠提笔写上湖北藤大丹五个字,行入灵堂。
灵堂上的布篷,一色纯白的木柱,在平地中搭起了这一座白绞灵堂。
灵堂占地甚广,铺着白缕慢遮的草园,徐凤眠约略估算一下,这灵堂足可容一千人以上。
二方白缎之上,写着“天下第一侠徐凤眠之灵应”,竖立正中,两旁是白绞做成的灵帐。
素花罗列,白烛高烧,场中一片肃穆庄严的气氛。
徐凤眠缓步行向一方白绩蒲团之上坐下,目光微抬,只见灵位上一块横匾写着:“武林明灯”四个大字,不禁黯然一叹,忖道:我徐凤眠何德何能,受到武林同道如此敬仰,想来实是惭愧得很。
又过了一刻工夫,突然那灵堂之后,缓步走出了两个人。
当先一人身材瘦小,穿着一件又长又大的白衫,头上包着白中,看上去有些滑稽;但他脸上庄肃、凄苦的神情,却又叫人笑不出来,正是丐帮中硕果仅存的长老,武林中黑白两道人人敬重的孙不邪。
第二人长髯垂胸,白色道袍,正是武当掌门人无为道长。
只见孙不邪一抱拳,道:“老叫化孙不邪,诸位中定然有着和我老叫化见过面的人……”
第406章 : 别来无恙()
只见灵筛之后,缓步转出来自髯飘飘的龙耀扬,道,“朋友,有何见教?”
玉箫琅下君打量了龙耀扬一眼,道:“老丈怎么称呼?”
龙耀扬道:“老朽龙耀扬!”
七星郎君道:“名字很熟。”
龙耀扬道:“好说,好说,朋友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七星郎君道:“楚老丈是这灵堂上的执事吗?”
龙耀扬道:“这时刻,正是老朽当值。”
七星郎君点头应道:“那很好,在下有一个不情之求,不知老丈肯否答允。”
龙耀扬道:“既是不情,想来必非好事了,朋友先请说说看,在下是否力所能及。”
七星郎君道:“我要仔细检查徐凤眠的尸体,如是他真的死了,在下当尽我之力,助你们帮他复仇,如若不是他的尸体……”
龙耀扬道:“怎么样?”
七星郎君道:“在下要火烧灵堂……”
冷笑一声,接道:“一个人装上一次死,也就够了,那位徐大侠,似是装出瘾了……”
龙耀扬长吁一口气,道:“朋友贵姓啊?”
七星郎君道:“在下此刻,还不便奉告姓名,还请老丈见谅。”
龙耀扬道:“朋友,言词忽而甚为有礼,忽而激忿不平,实叫老朽捉摸不定,敌乎?友乎?”
事实上,七星郎君此刻心情,也正和他的说话一般,矛盾异常。
但见七星郎君脸色一寒,冷冷说道:“老丈,如是不想在你当值时刻中,惹出麻烦,最好能够据实回答在下之言。”
龙耀扬道:“好!老朽据实回答,徐大侠并无尸体在此。”
七星郎君脸色一变,道:“那为何说他死了呢?”
龙耀扬道:“花无欢把他骗入一座原始森林之中,四面放起火来烧,只烧得岩石变色,山川易形,那还会活得了吗?”
七星郎君道:“那也不能确证他一定死了啊?”
龙耀扬道:“自然,天下武林同道,都希望那徐大侠活着,但他却不见人。”
七星郎君道,“他如是真的死了,为何死不见尸体呢?”
龙耀扬道:“漫天大火,烧得岩石成浆,何况人的尸体呢?”
七星郎君沉吟了一阵,道:“那是说老丈确知那徐凤眠已经死了吗”
龙耀扬默然说道:“自然是不会活了。”
七星郎君双目一瞪,冷然说道:“如是他还活着呢?”
龙耀扬道:“那是天下武林之福。”
七星郎君道:“哼哼!只怕是天下大乱之源。”
龙耀扬道:“老夫活了这一把年纪,足迹遍及大江南北,各色各等之人,我都见过……”
七星郎君接道:“怎么样?就是没有见过在下,是吗?”
龙耀扬道:“不但没有见过阁下之人,而且也听不懂阁下之言。”
七星郎君道:“你老迈了,老得有些糊涂。”
龙耀扬脸色一变,道:“年轻人,在徐大侠灵堂之前,老夫不愿和你动手……”
七星郎君接道:“那是你的聪明……”
语声一顿,口气突转缓和,接道:“在下想向老丈打听一人,不知你是否知晓。”
他这时而冷做。时而和气的口气。神情,一直把个见多识广的龙耀扬,闹得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皱皱眉头,道:“阁下要打听什么人?”
七星郎君道:“聂仙儿聂姑娘,阁下认识吗?”
龙耀扬一持长髯,道:“自然识得。”
七星郎君道:“那聂仙儿聂姑娘,可在此地?”
龙耀扬道:“就老夫所知,如若那聂仙儿聂姑娘,听到徐凤眠的死讯,定然会兼程赶来。”
七星郎君道:“在下是问她此刻是否在此”
龙耀扬摇摇头,道:“还没有到。”
七星郎君道:“还没有到,那是说她一定要来了。”
龙耀扬道:“那要看她是否知晓此讯了……”
七星郎君厉声接道:“我说你老糊涂了,你还不肯承认。”
龙耀扬怒道:“老夫言语清明,人人能够听得明白,怎的老糊涂了?”
七星郎君强自按下心头的怒火,冷冷他说道:“如若还有执事的人,老丈最好请回到后面去休息休息。”
龙耀扬道:“阁下如是来此吊丧,就该拜拜灵位,如是来此生事的,你划出道子来,老夫奉陪。”
徐凤眠吃了一惊,暗道:七星郎君武功深厚,箫招毒辣,龙耀扬如何是他之敌,如若真要动手,我是不能不管了。
只见七星郎君抬起头来,打量了龙耀扬一眼,冷笑一声,道:“杀你不武……”
语声一顿,接道:“在未确知徐凤眠的生死之前,在下还无法确定你们是敌是友。”
龙耀扬一拍脑袋,道:“不知是你少不更事,语无伦次呢?还是老夫真的老糊涂了,咱们之间,当真是越谈越叫人难以明白了。”
七星郎君道:“有两个人,一定在此,除非他们也被那花无欢活活烧死……”
龙耀扬接道:“你说哪两个人?”
七星郎君道:“中州二贾。”
龙耀扬道:“不错,他们在这里!”
七星郎君道:“好,你要中州二贾出来见我,咱们再谈下去,只怕在下也无法忍耐了。”
龙耀扬还待再言,包东已从灵帏内闪身而出,抱拳一揖,道:“龙兄请回后面稍息,这位兄台既然指名要见在下,兄弟陪他谈谈就是。”
龙耀扬摇摇头道:“今日之事,实是叫老夫生平所遇的一件糊涂事。”
口中说话,人却缓步行入灵帏之后。
七星郎君不再理会龙耀扬,目光转到包东的脸上,道:“包东,你认识我吗?”
包东道:“似曾相识。”
七星郎君道:“咱们见过,也许我那时间戴有面具。”
包东道:“此刻呢?”
七星郎君道:“庐山真面。”
包东沉吟了一阵,道:“如是在下猜得不错,阁下可是七星郎君?”
七星郎君冷哼一声,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包东道:“张兄找包东有何见教?”
七星郎君道:“我问你一件事。”
包东道:“张兄请说。”
七星郎君道:“徐凤眠是真死了呢?还是假死?”
包东道:“缟素十里,武林同悲,设灵开吊,天下震动,你说他是真死呢?还是假死?”
七星郎君道:“这么说来,他是真的死了?”
包东道:“我们希望他还活着。”
七星郎君道:“那场火烧得山岩熔化,他如何还能活着?”
包东黯然说道:“但愿我武林同道有幸,吉人天相,徐大哥能够逃出险难。”
七星郎君正待接口,突见司马乾急奔而入,道:“花无欢前来吊丧。”
这几句有如春雷乍动,只听得全场的人,为之一呆。
七星郎君仰天打个哈哈,道:“来得好啊!来得好。”
包东冷冷接道:“阁下可是和花无欢相约在此会面?”
七星郎君道:“我们不期而遇。”
包东道:“那有什么好?”
七星郎君道:“在下可从那花无欢的口中,求证一下徐凤眠之死,是真是假。”
只见灵帏闪动,孙不邪、无为道长,和另一个长髯及腹、满身孝衣之人,并肩而出。
徐凤眠一看那长髯之人,心中顿时一喜,暗道:原来,他也赶到了,这番设灵招魂,开吊祭我,只怕都是他安排的。
原来,那长髯人正是浙北向阳坪璇玑书庐主人,宇文邕。
孙不邪和无为道长,大约已从包东口中听轰!了徐凤眠对寻宇文邕的推崇,是以,都对他有着适当的尊重。
无为道长回顾了宇文邕一眼,低声说道:“宇文兄做主吧!”
宇文邕目光转到司马乾的身上,道:“司马兄,那花无欢带有多少从人?”
司马乾道:“周兆龙、金花夫人,和一个年轻的蓝衫人,一共四个。”
宇文邕道:“要他们进来。”
司马乾道:“好!在下去对他说。”
宇文邕目光一掠无为道长,道:“有劳道兄,传令下去,全面戒备,但未得兄弟之命时,不许擅自出手。”
无为道长应了一声,转入灵筛之后。
宇文邕目光转到七星郎君身上,道:“张世兄可是想从花无欢的口中,求证徐大侠的生死?”
七星郎君道:“不错,在下确有此意!”
宇文邕道:“在未证实徐凤眠真死假死之前,咱们之间,虽然非友,但也非敌、是吗?”
七星郎君沉吟了一阵,道:“嗯!正是如此。”
宇文邕道,“那就请张世兄暂坐灵堂一侧,待那花无欢奠拜过徐凤眠的灵位之后,张世兄再质问他徐凤眠是真死,还是假亡。”
七星郎君道:“那花无欢恨徐凤眠有如刺骨,岂肯奠拜他的灵位。”
宇文邕道:“在下推想,那花无欢乃一代枭雄,岂能和张世兄一般没有风度。”
七星郎君冷笑一声,似要发作,但他却又强自忍了下去,缓缓退到灵堂一边,坐了下去。
这时,宇文邕和孙不邪一齐退入灵筛后面,无为道长反而由灵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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