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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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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夫人回头看了孩子一眼,嘱道:“凤儿,今后要好好聆听雪姨的教导。”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姐姐慢走……”雪茹也不劝留,起身相送,等秦夫人走远了,才轻轻关上房门。

    这间书房,陈设古典,四壁山水字画、佩剑、玉箫等挂得琳琅满目,样样皆是精品。

    临窗处,摆着一张青玉案,案上一只白玉瓶,瓶里插着几枝梨花。

    紫铜镂花鼎内,焚着一炉龙涎香,香气馥郁,闻来神清气爽。

    雪茹围着孩子踱了两圈,细细打量着他,见他清秀脸庞上,肤色黄中透青,饱含七分病态。

    她不禁暗暗一叹,道:“这孩子幸亏遇上了我,要不然,只怕他难以活过二十岁……”

    这样想着,她便柔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站得很笔挺,乖巧答道:“我叫徐凤眠。”

    雪茹微笑道:“这名字起的很好,凤眠,总是飞腾之兆,但愿你能光耀门楣……”

    徐凤眠听了,却一个劲的摇头,道:“爹爹替我诊过脉,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只准我学些杂学,再过两年,他还要带我游山玩水,环游世界,就算有一天突然死去,也不枉此生。”

    雪茹先是一怔,继而淡然一笑,道:“这些话,你可曾告诉过你娘亲吗?”

    徐凤眠道:“没有,爹爹再三告诫我,要我不能告诉娘,爹爹说,娘若知道了,肯定痛不欲生……”

    雪茹微微一笑,又问道:“凤儿,你可怕死吗?”

    徐凤眠眨了眨眼,道:“不怕,爹爹说生死由命,勉强不得。”

    雪茹笑道:“话虽如此,不过,死有重如泰山,轻如鸿毛之分,一个人,虽该有不为生死所累的胸怀,但,同时也更应有坚强的求生意念才是。”

    徐凤眠垂下头去,摩挲着指甲盖,讷讷道:“我……我不愿看到爹爹伤心。”

    雪茹听了,脸色突然一正,娇艳如花的面容上,好似蒙上了一层寒霜,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她齿缝间迸出:“孩子,你如果肯听我的话,就绝对死不了。”

    徐凤眠猝然抬起脑袋,眸子雪亮,道:“真的吗?”

    雪茹道:“自然是千真万确,我岂会骗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要提……”

    徐凤眠连忙打岔道:“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雪茹抿了口清茶,润了润嗓子,才道:“条件就是,无论我教你什么,你都不许讲给你爹娘听。”

    徐凤眠沉吟了一阵,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嗯。真乖!”雪茹凝视着徐凤眠,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

    ……

    光阴荏苒,弹指一挥间,又匆匆过了两个月。

    没有人知道,在这两个月期间,雪茹和徐凤眠在那两扇桃心木门紧闭的书房内,究竟做了些什么。

    但有一点,让秦夫人惊喜万分,之前的顾虑也因此烟消云散。那便是徐凤眠原本羸弱的身子,仿佛渐渐强壮起来,脸上,也浮现出红润的光彩。

    徐世性情淡泊,虽然觉得凤儿比以往改变许多,但,他不愿多问,淡然置之。

    秦夫人眼见爱子的身体强健起来,正心花怒放,懒得去刨根问底,询问凤儿从雪茹那里学了些什么东西。

    这一天,正是腊月二十三日。

    秦夫人刚梳洗完毕,忽见徐凤眠火急火燎地冲进房来,嘴里大叫:“娘…娘!不好了!雪姨…雪姨她走了!”

    秦夫人吃惊不轻,道:“怎么回事?”

    徐凤眠道:“雪姨留下了一张纸笺,悄悄走了。”

    秦夫人赶紧接过他手里紧捻着的纸笺。

    只见上面写道:愚妹承蒙徐公相救,又受夫人垂爱,视如姐妹,劫后余生,愚妹本该留府,竭尽绵薄之力,教授凤儿,以报再生之德。然,愚妹另有要事,亟待处理,本想当面明告,又恐夫人盛情挽留,迫于情势,只得留书拜辞,恩德铭感五内,结草衔环,只祈有报答之日。临行泪洒,依依难舍,然,情非得已,唯,恳请夫人海涵。

    书上秦夫人

    雪茹拜留

    秦夫人一口气读完,不禁担心道:“这怎么行!她一介弱女子,大病初愈,孤苦无依,在这岁暮天寒之际,如何……”

    话未说完,忽听一阵繁重的步履声响,徐世,掀帘而入。

    秦夫人正急得没有主意,一见徐世来了,便急急说道:“夫君请看,雪茹留书走了。”

    徐世微抬眼皮,淡淡道:“不用看了,我早已猜到。”

    说完,他伸手夺过纸笺,三下五除二地撕了个粉碎,揣入衣袋中。

    秦夫人呆了一呆,道:“夫君!你……你干什么?”

    徐世道:“这封纸笺,留它不得。”

    秦夫人惊道:“为什么?”

    徐世长长叹了口气,肃容道:“偶然不可臆测之事,正如夏日降雪,江水逆流,终究不是吉兆,雪茹既然走了,此事便告一段落,不提总比提的好……”

    老人耿直,虽然完全不晓江湖轶事,但,久居官场,毕竟人情练达,阅历丰富,似乎已预感出其中的不祥与凶险。

    徐凤眠怔忡地瞧着他爹爹,突然轻轻一叹,道:“依孩儿看来,雪姨绝对不会走的!孩儿迟早会再见到她的。”

    徐世脸色一沉,低声责道:“小孩子家的,懂什么。”

    但,无论徐世如何骂他,徐凤眠的心中,却始终抱着一种奇异的信念,认定雪茹绝对不会就这样抛下自己,无故离去,他深信自己肯定还能再遇到她。

    他年龄虽还小,然,性子却倔得很,但凡是下定了决心的事,便像吃了秤砣铁了心——绝无更改!

    此后的每日每夜,徐凤眠便一直痴痴地倚门守望,不管寒风如刀,瞪着两只冻红的眼睛,瞧着被白雪覆盖的道路,魂不守舍。

    秦夫人纵然三番五次拖他回房,但,只要她一个不注意,他便又偷偷溜了出去,徐宅里的人,都知道他素来任性,不敢多加劝阻……

第3章 : 聂仙儿() 
冬至以后,昼短夜长,五日的时光,过的似乎比往常更飞快。

    除夕前的那几日,瑞雪纷飞,鹅毛似的雪花被风斜斜吹散,落在地上,瓣瓣白雪与簇簇腊梅相映成趣,更平添了几分静谧。

    徐凤眠披了件斗篷,戴着顶貂皮卷边帽,和平时一样的,早饭吃完,便扔下碗筷,匆匆赶来门外台阶,临风而立,手掌按在眉梢,遥望着那无边无际的积雪出神。

    突听一声悠长而沧桑的叹息,来自身后:“哎!小少爷还是快回去吧,大雪封路,严寒刺骨,就连荒坟里的孤魂野鬼,只怕也被冻得窝在棺材里,不敢乱飘……”

    徐凤眠回头望去,不知何时,徐福已站在自己身后。

    徐凤眠剑眉一轩,郁闷着叫道:“谁要你管我了,快回去……”

    叫声中,煤球似的瞳孔里忽地泛起一条娇小人影,不远处正有人冒着风雪走来。

    徐凤眠心头狂喜,情不自禁地跳起,抱住了徐福,一阵摇晃。

    “来了,来了,我早就知道雪姨一定不会弃我而去的!”

    话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余颤。

    徐福呆了一呆,随着他的目光瞥去,果然发现那厚雪铺成的道路上,踽踽行来了一条孤单人影,身形婀娜,明显是个女子。

    如此严寒天气,人们无不身披重裘,恨不能将自己裹成大粽子,然,这女子身上的衣衫却是褴褛而单薄,狂风中,衣袂飘飘,呼呼作响。

    人影渐渐接近,面目已然清晰可见,原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了一身红裳,被身畔白雪一衬,显得格外抢眼。

    她此刻抱着双臂,缩成一团,长发披散如流瀑,脸色铁青,牙关响个不停,风雪中,娇躯止不住地颤抖着,抖得就像寒风中一片将落未落的枯叶。

    徐凤眠的笑容顿时凝结,失望地叹了一声,正打算转身回去,忽听那少女“哎唷”一声娇呼,身躯像柳丝般摇了两摇,很快无力地倒在了雪地中。

    徐福黯然叹道:“好可怜的孩子!”

    他的语气之中,虽然洋溢着怜悯之情,但,人却仍旧站着不动……

    雪如飞絮,就这一眨眼的工夫,倒卧在地上的红裳少女,已经被大雪掩埋了半个身子。

    徐凤眠略一犹豫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蹲下,轻轻拂开她身上的雪片,伸手,拉着她一只手臂,大声喊道:“喂,你快站起来,我扶你到我家中,去避一避风雪。”

    徐福急忙跑了过来,道:“唉!小少爷,雪落得狠,只怕她早就冻僵了……”

    徐凤眠道:“纵然冻死了,咱们也要收她的尸骨。”

    徐福苦笑道:“这两天来,老爷和夫人,已很是烦恼,小少爷若是再将这位小姑娘带回去,只怕老爷他……”

    徐凤眠双眼一瞪,大声争道:“老爷怎样?我爹爹岂是见死不救之人?还不快将这位姑娘扶回去,什么事,由我担待便是了。”

    他初见这红裳少女第一眼,不知怎的,便觉她的眉目之间,似乎与自己颇为熟稔,无形中便生出了亲近之心,坚持要把她救回去。

    徐福看他脸上的神情坚定,心知拗他不过,长叹一声,便立即伸手抱起少女,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府中走了进去。

    他饱经沧桑,老于世故,知道老爷、夫人这几日正为雪茹的事而心神不宁,本不敢再以这等闲琐之事,前去打扰,可小少爷偏偏脾气倔……

    正失神时,哪知,才走进内院中,差点就与秦夫人撞个满怀,不禁吓得浑身一震,只好躬身禀道:“夫人,这位姑娘,冒着风雪赶路,耐不住严寒,倒在雪中,小少爷瞧她可怜,便叫老奴送进来,只要再给她加件像样的衣裳,老奴便立刻打发她出去,以免……”

    秦夫人的目光,带着种母爱般慈祥的光辉,倾落在这少女的脸上,忽地打断徐福的话,叹道:“这女孩子孤单单一个人,怪可怜的,身子骨又单薄,咱们既然有缘遇见,好歹也得留她住上几日,等这场大风雪过了,再备足几十两盘缠,送她上路。”

    “是。”徐福唯唯喏喏地应了。

    徐凤眠已不知何时从秦夫人的身后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她的右腕,嬉笑道:“孩儿就知道,娘定不会责怪孩儿多管闲事的……”

    秦夫人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笑道:“雪中送炭乃是好事,为娘岂会怪你……”说完,又转头吩咐徐福:“好了,快收拾一间上房,好生安置这位姑娘,别冻坏了人……”

    “是,夫人。”

    ……

    ……

    按照传统习俗,除夕夜要守岁,由于连日风雪不歇,寒气更甚,徐世夫妇便由徐凤眠相陪,围炉取暖,共享天伦之乐。

    这时,忽见窗外人影晃动,红裳少女款款走了过来。

    她经过一日一夜的歇息,体力已完全恢复,烛光映射之下,只见她嫩脸匀红,流云柔发分垂双肩,临时换的虽是下人装束,但却掩不住倾城绝色,飒爽风姿。

    徐凤眠见是她来了,精神一振,不由自主地站起。

    少女抖落身上的雪花,趋前两步,双膝点地,对着徐世夫妇拜了下去,檀唇轻启,道:“小女子拜谢老爷和夫人救命大恩。”

    秦夫人仔细打量少女一阵,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快快请起。”

    少女道:“是。多谢老爷,多谢夫人。”

    秦夫人膝下无女,见她容貌姣好,心中甚是喜欢,玉手一挥,唤道:“孩子,你过来。”

    少女依言走了过去,紧偎在秦夫人身侧而立,低垂螓首,柔声道:“夫人有何训教?”

    言辞不卑不亢,一派大家风范。

    秦夫人静静打量着她,从头看到脚,越看越觉得喜欢,便拉着她一只手儿,笑道:“孩子,快坐下。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孤零零一个人冒着风雪赶路?”

    少女眨动了两下蝶翅似的睫毛,挤落两颗晶莹的泪珠,幽婉地说道:“小女子姓聂,乳名仙儿,孤女千里寻母,漂泊天涯,身世浮沉雨打萍,若非老爷、夫人援救,小女子早已葬身于风雪之中。”

    她的语音,犹如黄莺啼啭,极为动听,只是措辞凄然,神情又那般楚楚可怜,只听得秦夫人幽幽长叹,黯然垂泪。

    徐世却是面沉如水,淡淡问道:“令堂的下落,姑娘可已查明了吗?”

    聂仙儿缓缓抬起头,道:“家母云游四海,远在天涯,近在咫尺。”

    徐世轻轻地干咳了一声,道:“姑娘倒是纯孝之人。”

    聂仙儿道:“小女子寻亲情切,尚望老爷海涵。”

    徐凤眠自从聂仙儿进来之后,便一直留神观察她,此刻,他突然失声惊呼:“呀!爹爹!你仔细瞧瞧,这位小姐姐长的好像雪姨。”

    徐世叱道:“小孩子家的,胡说什么?”

    徐凤眠无缘无故被爹爹训了,一吐舌头,噤若寒蝉,不敢再多嘴。

    秦夫人听了,却是心中一动,凝神看去,果然发觉聂仙儿眉眼轮廓,尤其那小嘴儿,酷似雪茹!

    秦夫人不禁一滞,惊喜道:“凤儿说的不错啊,这聂姑娘当真有雪茹的七分模样。”

    徐世轻叹一声,懒懒地拂了拂袍袖,道:“你们谈吧,我困了,先回房睡。”说着,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徐凤眠眼看着爹爹离开了大厅,不禁胆气一壮,望着聂仙儿道:“可惜雪姨已在七日之前,留书而去,唉……若你早来几日,一见到我那雪姨,就知我说的不错了……”

    说到这,话音微微一顿,又道:“不过,我相信雪姨,总有一日会回来的……”

    聂仙儿道:“但望公子所言不错。”

    徐凤眠道:“你如果无处可去,最好能在我们家里住下,等雪姨归来,你便知我所言非虚了。”

    聂仙儿道:“承蒙收留,小女子甘愿充当侍婢,贴身侍奉夫人和公子。”

    徐凤眠鼓起嘴,摇手道:“不行!我这么大了,哪里还需要人伺候,你照顾我娘一人,也就行了。”

    聂仙儿星眸一转,回身对秦夫人跪拜下去,道:“小女子多谢夫人收留大恩。”

    秦夫人忙道:“徐宅人口不多,姑娘如肯留下,我当然十分欢迎。”

    ……

    ……

    是夜过后,雪霁,云散。

    春回大地,桃符更新,万里晴空,捧出了一轮红日。

    这是新年第一个美好的早晨。

    徐凤眠穿上一身新衣,挽了个新髻,神采奕奕地走出房间。

    自从去年,雪茹传授了他内家上乘坐息之法后,他不但日益身强体健,而且不知不觉中,已奠定了习武的根基,养成了早起锻炼的好习惯。

    徐凤眠呵了口气,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忽见一袭红衣的聂仙儿,正拿着笤帚在扫着庭院内的积雪。

    她的动作,轻灵敏捷,一盏热茶的工夫,庭院中的盈满数寸的积雪,已全部清扫干净。

    她也很快察觉到了徐凤眠的视线,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头去,对着徐凤眠嫣然一笑,道:“公子早。”莲步姗姗,向他走了过来。

    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她吹弹得破的脸蛋儿,玉人与白雪,相映生辉,就连这清晨的朝阳也霎时失却了颜色。

    徐凤眠见她的相貌与身段,无处不像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雪姨,不禁看的一呆。

    聂仙儿见他痴痴望着自己,一朵红晕悄悄爬上双颊,略含娇羞地盈盈一笑,道:“公子为什么一直盯着小婢看?”

    徐凤眠回过神来,长叹一声,道:“你长得实在太像雪姨了!唉!你若是再大上十几岁,那我可就无法分辨了。”

    聂仙儿脸色微变,但不过一刹那时间,又恢复了镇静的神色,缓缓转身离去。

    徐凤眠这几日来,一早就跑到大门口,翘首以盼,盼着雪茹归来,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一直认为雪茹绝不会忍心离他而去。

    但此刻,他的心潮突然漾起了失望的低漩,聂仙儿的音容笑貌,虽然酷似雪茹,但却无法代替那雪茹给他的慈爱与呵护,在他纯洁如白纸的心灵里,已开始饱尝相思之苦。

    他闲庭信步,走进了西厢书房。

    这地方,徐凤眠已数日未来,室中摆设依然,雪茹却如黄鹤,不留痕迹。

    在这里,他得到了雪茹慈母般的疼爱,在这里,他学到了上乘内功的坐息心法,他虽然还没有完全了解雪茹所传授上乘内功的妙用,但,他却知道自己一向虚弱的身体,突然强健起来,都是拜雪茹所赐,一缕敬慕的怀念之情,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睹物思人,最是愁苦,徐凤眠不禁黯然闭眼,依照雪茹传授的坐息之法,开始练习起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徐凤眠突然被一声“砰”的脆响惊醒。

    他立刻睁开眼,循声望去,只见聂仙儿脸色煞白,一对紫水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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