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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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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辨识他真伪之貌。”

    花无欢道:“如若这人是帅天仪的话,此刻,就是他真实之貌了。”

    宇文邕道:“是真是伪,在下不敢断言……”

    红芍夫人道:“你既不敢断言,何以指他是帅天仪呢?”

    宇文邕道:“这很容易辨识,他既不像箫王和其他二人,自然是化身老人帅天仪。”

    徐凤眠心中暗道:一个人在江湖之上走了数十年,竟然使人无法认出他真正面目,迷人的能耐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转念又想到这老人神秘的一生,和一身绝世武功,只因受名字拖累,仍是免不了死在禁宫之中。

    但闻花无欢接道:“宇文兄的高见,花某人极为佩服,看来这人八成是那帅天仪了。”

    宇文邕轻轻叹息一声,道:“面呈微笑,是何等慈和的境界,除了帅天仪之外,还有何人能够在此死亡之前,流现出这等慈和的笑容呢。”

    唐太姥姥道:“老身对那化身老人之名,也是闻慕已久,但不知他此刻的形貌,是否就是他的庐山真面目呢?”

    宇文邕道:“和他交了数十年朋友的人,都无法认出他的真正面目,咱们今日一见,怎能认得出来呢?”

    红芍夫人冷冷说道:“但他已经死了,一个人死去之后,再也无法易容求变了。”

    宇文邕道:“夫人之意,可是要立即就毁去他此刻的形貌,看看是不是他的真正面目,是吗?”

    红芍夫人道:“话从宇文先生口中说出,似乎就特别难听了。”

    宇文邕摇摇头,道:“这位老前辈一生之中,用尽了心机,保护他的真正面目,不让别人认出来,如今他已经死去,咱们又何苦让他死后,暴露出真正的面目呢,我看还是算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好啊!这宇文邕怎的忽然变的这等仁慈了。

    红芍夫人道:“贱妾不敢苟同宇文先生的高见,想这化身老人一生之中,都无人能辨认出他的真正面目,到死了之后,仍然无法使真正面目公诸于世,他心中定然是十分痛苦,我们毁去他此刻形象,虽然有所不敬,但能使他真正的形貌,大白于世,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呢……”

    目光转到花无欢的脸上,接道:“花大庄主以为贱妾之见如何?”

    花无欢道:“两位说的,都有道理,倒叫在下难作评断了。”

    宇文邕目光转到徐凤眠的脸上,道:“阁下对此,有何高见?”

    徐凤眠道:“看看他真正的容貌也好。”

    宇文邕缓缓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倒也不便坚持了。”缓缓退后两步。

    红芍夫人举步走到那老人之前,举起右手说道:“我先要看看他脸上是否带有人皮面具。”

    就在红芍夫人右手将要触及到青衣老人的脸上时,宇文邕突然说道:“慢着!”

    红芍夫人偏头望了宇文邕一眼,道:“宇文先生还有什么花招,能够吓得我临时改变心意呢?”

    宇文邕道:“有一件事,在下想了想,还是不能不说啊。”

    红芍夫人道:“到底是什么事,贱妾洗耳恭听。”

第308章 : 分庭抗礼() 
宇文邕道:“这位化身老人,是一位极善心机的人,他用尽了各种方法,使人无法认出他的真正面目,定然有他的苦衷,照在下推想,他既用有各种方法来保护他的真面目,在易容之前,亦必在保护他真正面目上,花过不少心机。”

    红芍夫人道:“阁下之意可是说我如出手毁去他此刻形貌,会遇上什么不测之祸?”

    宇文邕道:“这不过是在下的猜想罢了,至于是否真实,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红芍夫人本来心中极是坦然,毫无所惧,但听得宇文邕之言,心中忽然有了疑团,踟蹰半晌,竟然不敢再随便出手。

    花无欢轻轻咳了一声,道:“宇文兄,这化身老人,是否极善用毒?”

    徐凤眠心中暗道:就算他极善用毒,也不致用在自己的脸上。

    但见宇文邕摇摇头说道:“他是否极善用毒,未曾听人说过。”

    红芍夫人突然伸手从头上取下一支金钗道,“不论他是否善于用毒,但我却不能不防他一着。”扬起金钗,轻轻在化身老人脸上一拨。

    哪知金钗触到了那化身老人,有如触到一块坚石之上一般。

    红芍夫人轻轻啊了一声,道:“好硬的脸啊!”

    宇文邕道:“就算他脸上未经化装,死去了这许多年,肌肉早已僵硬了。”

    红芍夫人摇摇头道:“在我的感觉中,他脸上不是肌肉。”

    花无欢道:“让我瞧瞧。”伸手从红芍夫人手中取过金钗,轻轻在化身老人脸上敲了两下,道:“果然不是肌肉。”

    他为人老好巨猾,不愿担当起败坏化身老人形貌的罪名,竟然又把金钗交给红芍夫人。

    红芍夫人接过金钗,暗运内力,金钗锋尖,波的一声轻响,刺入了化身老人脸上半寸多深,放开金钗道:“诸位请帮我瞧瞧。他脸上是否是干枯的肌肉?”

    徐凤眠等凝目望去,只见那化身老人脸上,隐隐有几道细微的裂纹。

    显然,这化身老人在脸上涂了很厚的药物,暴现于群豪之前的面比并非真正的血肉面目。

    花无欢道:“不是真正面目。”

    红芍夫人道:“好!那我就剥下来给诸位瞧瞧了。”

    口中说话,右手暗中加力,向外一推。

    果然,一层厚约一指的外壳,应手脱了下来,摔在地上,片片碎裂。

    红芍夫人金钗挥动,迅快的剥下那化身老人脸上的余物,露出化身老人的真正面目。

    钗锋虽伤害了化身老人少许皮肉,但面目大部轮廓,仍然能够辨认。

    仔细看去,只见那化身老人面颊瘦削,鼻子不知为何只有一半,和那药物装成的外貌,实是大不相同。

    红芍夫人叹息一声,道:“看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化身老人,如许年纪,如许盛名,仍然无法消除此心,为了缺少一半鼻子,终生不愿以真正面目见人。”

    宇文邕突然对那化身老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老前辈德行可敬。”

    花无欢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并未听到过那化身老人,有什么可敬的侠义事迹,宇文兄如此敬重,不知因何而发?”

    宇文邕道:“如论他老人家的化妆之术,装扮一个俊美绝世的年轻人,自是轻而易举,但他却不屑为之,一直是化妆成一个老人,苍苍白髯,混迹人间,难道这还不算是一位品性兼具的君子吗?”

    徐凤眠心中暗暗忖道:是了,此人言中之意,是说那化身老人如若改扮作一个年少风流的人物,以他巧绝人寰的化妆术,定然可以在武林之中,闹出一场风流大劫。

    他心中沉思,口却未言。

    红芍夫人道:“你是说他如扮作一个年少英俊之人,会在武林闹出一场风流佳话,是吗?”

    宇文邕冷冷说道:“夫人来自苗疆,不知我们中原之事。”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说一件事,给夫人听听,当知我们中原人物,和你们苗疆风情,有很多大不相同之处了。”

    红芍夫人道:“好,贱妾洗耳恭听。”

    宇文邕道:“大约是一百多年前,在我中原武林道上,出了一位剑手,那人的武功倒并不高强,但他却在武林中,闹的天翻地覆,每一件纠纷的起源,都发自女人的身上……”

    目光投注到花无欢的脸上,接道:“想来花兄,也知那一代情魔的传说了?”

    花无欢道:“不错,在下在下听人说过。”

    宇文邕道:“在那一代中,他是少女们深闺中的梦里情人。”

    红芍夫人笑道:“事情过了一百多年,早已成为过去,发思古幽情,于当世武林大局何补?”

    宇文邕冷笑一声,道:“在下说夫人来自苗疆,孤陋寡闻,看来是果然不错。”

    红芍夫人眉头耸动,道:“我虽在苗疆边荒长大,但却读了你们很多汉书……”

    宇文邕仰天打个哈哈,道:“如若说到博览群书,当下之世,只怕很少有人能强过我宇文邕的了。”

    语声微微一顿,道:“夫人心中不用不服,那一代情魔事情虽已过去,但却已有人为他著书作传,传诸民间,据在下所知,那一代情魔的传记,流入民间甚广,而且都藏诸闺门,闺房之中,少女授受,大约是以此物作为礼物相赠。如若那传书之上,都是文字,也还罢了,除了文字之外,还加图画注解,那一代情魔,虽然死去多时,尸骨已寒,但他的阴魂未散,如若那化身老人,装成一代情魔,以他出神入化武功,和人所难及的智谋,必将是哄动天下武林,尤胜那一代情魔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宇文邕似是对那化身老人,有一种特别的敬爱,以他为人而论,这倒是大不寻常的事。

    但闻花无欢说道:“宇文兄读书之多,天下有谁不知,但此刻,咱们处境,虽然说不上险恶万分,但却时间无多,与目下无关之事,那就不用多谈了。”

    唐太姥姥接道:“眼下最要紧的一件事,是设法找着另外两具尸体,照武林的传说,余下那两具尸体,一位是箫王、一位是武当派的一位名宿。”

    花无欢道:“找到另外两具尸体,咱们进入‘禁宫’的心愿,就算完成,也好想法子退出‘禁宫’了。”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花大庄主此来的心愿,是在取得十大高手留下的秘录手册,如若只见了几具尸体,就这般退出禁宫,岂不是大失所望吗?”

    花无欢冷冷说道:“宇文兄一定要问,在下也不用欺瞒宇文兄了。”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有何高论,兄弟洗耳恭听。”

    花无欢道:“在下此刻恨不得及早离开禁宫……”说至此处,住口不言。

    众人都不知他有何高见,个个都凝神静听。

    花无欢两道森寒的目光,缓缓由群豪脸上掠过,说道:“如若这留柬不假,已有人先咱们取去了十大高手最宝贵的遗物,瞧那留柬字迹,那人似去之不久,量他在短短的时光之中,还无法练成上乘绝技武功……”

    宇文邕道:“是了,花大庄主是想早出禁合,去追查那取走秘录之人,是吗?”

    花无欢道:“正是如此!”

    宇文邕道:“这一方面的心机,兄弟是不如花大庄主很多了。”

    花无欢淡淡一笑,道:“只要他还活在世上,在下自信能够找得着,多则一年,少则半载,不是我花某夸口,这一方面,当今之世,只有我花无欢有此能耐。”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耳目遍布天下,在下早已知晓,但在下却有一事想不明白。”

    花无欢道:“什么事?”

    宇文邕道:“关于徐凤眠的事。”

    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都不觉的看了徐凤眠一眼。

    花无欢道:“徐凤眠又怎么样?”

    宇文邕道:“你恨他有如刺骨,为何不早些把他搏杀,以除后患?”

    花无欢脸色铁青,道:“总有一天,我要徐凤眠死在我手中。”

    南宫冰心中暗暗骂道:胡说八道,胡吹牛皮。

    宇文邕目光转动,扫掠徐凤眠脸上而过,道:“江湖上盛传徐凤眠的武功,一日千里,进境奇速,已可和花大庄主分庭抗礼了。”

    花无欢道:“江湖上的传言,岂可相信吗?”

    宇文邕道:“不论那徐凤眠的武功,是否已能和花大庄主抗衡,但武林却把他视作救星……”

    花无欢冷哼一声,却未接口。

    宇文邕亦知失言,急转弯子,说道:“兄弟之意,是说目前江湖之上,大部分人,都认为那徐凤眠可以和你分庭抗礼,只有他,能够领导武林中人,和你抗拒、争雄……”

    接着仰天打个哈哈,说道:“其实,你花大庄主眼下最为要紧的一件事,不是追寻那盗走禁宫存物之人,为你借箸代铸,应该是早些杀死徐凤眠。”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人果然是阴险的很,但不知他是否已经觉察了我的身份。

    花无欢道:“那是离开禁宫的事了,此刻,要紧的还是找另外两具尸体了。”

    宇文邕突然纵声而笑,历久不绝,四壁回音,满室尽是一片哈哈大笑之声。

第309章 : 挑拨离间() 
花无欢为人虽然阴沉,也被宇文邕这一阵纵声大笑,笑的有些沉不住气,脸色一变,道:“宇文兄笑什么?”

    宇文邕陡然收住了大笑之声,快步向石门口处退去。

    唐太姥姥厉声喝道:“站住!你如再后退一步,我就让你尝尝这百步断魂沙的滋味。”

    口中说话,右手已然迅快的套上了一个鹿皮手套,探手抓了一把毒沙。

    她手中一把毒沙,不下数百粒,若在这石室中施展,不但宇文邕难以逃得厄运,即石室中所有之人,只怕都无法逃过这一场大劫,一时之间,个个运气戒备。

    花无欢一挥手,挡住了唐太姥姥,道:“宇文兄,我无意杀你,何况,你适才还救了在下,不过,你如果犯众怒,在下也救你不了。”

    宇文邕嘿嘿两声冷笑,道:“你想见徐凤眠吗?”

    花无欢道:“徐凤眠现在何处……”

    宇文邕道:“如若我料断的不错,你花大庄主带来的两位助手,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都已经出卖了你花大庄主。”

    花无欢目光转到徐凤眠的脸上,道:“你是徐凤眠?”

    事已至此,徐凤眠也不再隐藏面目,伸手揭下脸上人皮面具,道:“不错,在下正是徐凤眠。”

    花无欢呆了一呆,道:“我早该想到是你才是。”

    徐凤眠道:“现在也还不迟。”

    南宫冰看徐凤眠显露了真正面目,也伸手抹去脸上的炭灰,露出了清秀俊美的本来面目。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如若想杀徐凤眠,此刻倒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花无欢脸色冷肃他说道:“宇文兄几时发觉了他的身份、

    宇文邕道:“刚刚不久……”

    目光一掠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接道:“不过,你这两位助手,却是早已发觉了徐凤眠的身份,使在下不解的,她们何以不肯告诉你花大庄主?”

    花无欢激动的神情,逐渐恢复了平静,缓缓说道:“宇文兄果然高明。”

    红芍夫人左手微微一探腰间,暗中队身上木盒中,取出一条毒蛇,握在手中,道:“宇文先生,你怎能断言我等先已知晓那徐凤眠的身份呢?”

    花无欢自宇文邕揭穿了徐凤眠的身份之后,心中已对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动了怀疑,但他乃一代枭雄之才,略一沉吟,并不向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责问,生恐手段过烈,激起大变,是以隐忍不发。

    此刻,红芍夫人质问那宇文邕,亦正是花无欢心中之疑。

    但闻宇文邕说道:“这还是两位帮在下一个忙了,如若两应能够沉得庄气,在下心中虽已动疑,但也还无法确定那徐凤眠的身份了。”

    红芍夫人道:“请教高见。”

    宇文邕道:“在下提起徐凤眠之名,两位目光,不约而同的,一齐投射在戴着面具的徐凤眠身上,再加上他一路咬舌变声,分明在极力隐瞒身份,但他的武功又高的出奇,这几下一凑,在下就断定了他是徐凤眠,而且,两位早已知晓了他的身份。”

    唐太姥姥已有些沉不住气,目射寒光,似要发作。

    但红芍夫人却突然仰起脸来,咯咯大笑一阵,道:“宇文邕,你是聪明过度,你早已发觉了徐凤眠的身份,却是不肯说出,而且处处和他合作,对付我们……”

    唐太姥姥听得红芍夫人一番辩词,神情为之一松,道:“不错,这人果然是恶毒得很。”

    宇文邕听那红芍夫人反口相噬,心中大急,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

    红芍夫人道:“你不要急,慢慢听我说明经过……”

    宇文邕厉声接道:“花大庄主不可听她胡言……”

    花无欢道:“在禁宫之中,谁也跑不了,让她说明经过也好,如若咱们之问有人要死,早死片刻,也是一样……”

    目光一顾红芍夫人道:“你说下去。”

    红芍夫人道:“此刻,在斗室之中,你才揭穿了徐凤眠的身份,而且事先还动了一番说词,那是希望花大庄主和徐凤眠硬拼了,我们双方共有五人,讲实力,你是最弱一环,但如我们都打的精疲力竭,重伤不起,那时,就凭你宰割了!”

    宇文邕气得连声冷笑,道:“想不到一个来自苗疆的女人。竟然是如此能言善辩。”

    红芍夫人道:“宇文先生向以诡辩见长,但在真是真非之前,只怕也是无能遮掩……”

    宇文邕目光转到花无欢的脸上,道:“花大庄主如若肯相信红芍夫人之言,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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