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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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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邕转注了花无欢一眼,道:“可惜的很,只有两件物品,如若再多上一件,咱们就可以分配了。”

    花无欢强忍着心头怒火,淡淡一笑,道:“目下这六座石室已然看完,宇文兄也就不用再卖关子了,咱们应该再深入内部看看去。”

    宇文邕道:“再要深入,即将揭开迷蒙江湖数十年的禁宫之秘,咱们的处境,也将比此刻更为险恶。

    花无欢道:“宇文兄如吝惜自己性命,那就不该进入禁宫中来了。”

    宇文邕目光转注徐凤眠脸上,道:“阁下尊意如何,是就此而止呢?还是要继续深入?”

    徐凤眠道:“自然继续深入。”

    他说的句子很短,又故意改变了嗓音,使花无欢辨不出自己的身份。

    宇文邕道:“兄台既是想继续深入,那是该兑现诺言了!”

    徐凤眠先是一呆,继而嗯了一声,放下手中墨鼎,挥掌在宇文邕身上拍了两掌。

    花无欢哈哈一笑,道:“原来宇文兄是被人点了穴道,勿怪是只能对花某凶了。”

    宇文邕冷冷说道:“这位兄台吗?倒还是言而有信的人,如若兄弟被你花大庄主点中穴道,只怕就不会轻易为兄弟解活了。”

    花无欢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宇文邕奇穴被解,心理上顿感轻松,举步走到拦路的峭壁前面,挥手在壁上敲打。

    原来走到此处,再无前进之路,横拦群豪面前的是一片石壁。

    只听宇文邕哈哈一笑,道:“果然在此,不出兄辩之料。”挥动短剑,刺入石壁之中一搅,纵身向后跃退,伏身而卧。

    花无欢、徐凤眠都对宇文邕怀有很大的戒心,见他伏身而卧,立时跟着伏下身子。

    但闻一阵隆隆之声响过,石壁突然有一片倒塌下来,紧接一阵暗器破空之声,无数的弩箭,疾射而出。

    好在几人全都有备,那弩箭便掠着头顶飞驰而过。

第299章 : 步步惊心() 
宇文邕慢慢站起了身子,道:“这石壁之上原有一道暗门,在这石壁之外,本有控制开启暗门的机关,只是那机关十分隐秘,不易寻找,兄弟釜底抽薪,借这宝剑之力,斩断它控制的铁索,这座石门,从此即失去效用了。”

    花无欢和徐凤眠口中虽然不言,但心中却是对他十分敬佩,暗道:这人胸罗之能,果是常人难及。

    宇文邕不闻两人接口,淡淡一笑,又道:“如今石室已开,不知诸位中哪一个开道带路?”

    花无欢道:“咱们不解机关布置,自然是由宇文兄带路了。”

    宇文邕道:“这样未免劳役不均了。”

    唐太姥姥突然接口说道:“老身带路如何?”

    举起手中禅杖,大步向前走去。

    花无欢、红芍夫人、徐凤眠、宇文邕等鱼贯相随。

    石门之内,是一条很狭窄的南道,宽不过两尺,最多可容两个人并肩而行、

    宇文邕一面举步而行一面说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在这狭窄的甬道之内,布置下什么恶毒埋伏,咱们几人,只怕很难逃过这次大劫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高,听得群豪个个心中发毛。

    甬道中十分黑暗,唐太姥姥运足目力,也只熊瞧到三尺以内的景物。

    这甬道足足二十丈长,走完甬道,形势又呈开阔。

    只觉冷气扑面,空气大为清新,不似适才那等闷人难过。

    花无欢道:“原来此地和外面相通,早知如此,也不用寻找什么禁宫之门了。”

    宇文邕冷冷接道:“这通风设备,已不知经过多少曲转,那包一天若留下一条通孔,可见天日,那也不配称作巧手神工了。”

    花无欢流卧四顾,果然是不见天光,连四周的形象景物,也看不清楚。

    宇文邕重重咳了一声,道:“兄弟共带有两支火烛,适才已经烧完了一支,现尚余一支,这一支火烛烧完,咱们即将在黑暗之中摸索了。”

    说完话,摸出火折子,随手晃燃,点起了火烛。

    烛光照射之下,可清晰的瞧见四周景物。

    只见正东方位上一个双门大开的敞厅,三面都是石壁,停身处,是一个二丈见方,形如天井的院落。

    花无欢道:“三面都是石壁绝地,只有走入那大厅之中了。”

    宇文邕道:“不错,只有那敞厅一处可去,诸位要小心一些了。”左手执烛,右手仗剑,直向那敞厅之中走去。

    花无欢大跨一步,抢随在宇文邕身后。

    那厅门本是大开,但宇文邕等行近那大厅附近时,大开的厅门,突然关了起来。

    花无欢陡然停住脚步,道:“这厅门外有着机关布设?”

    宇文邕回头一笑道:“不错,花大庄主早该想到才是。”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在咱们头顶石壁中,装下了埋伏机关,在这两丈方圆之地,咱们有几分逃生的机会?”

    徐凤眠和花无欢都听得不自主地抬头望了石顶一眼。

    花无欢冷冷说道:“那要看包一天在石顶之上,装的是什么暗器了!”

    宇文邕道:“算他是一种毒针吧!花大庄主以为逃生机会如何?”

    花无欢道:“如若在下无法逃得,相信诸位,无一人能够逃生。”

    宇文邕淡淡一笑,道:“咱们死去,那还罢了,但你花大庄主如何能死呢?”

    花无欢虽知他语含讥讽,但却强自忍了下去,不再多言,但人却停下脚步不动,暗中提气戒备,监视着宇文邕的举动。

    徐凤眠一直留心着花无欢的举动,此时此情中,他必得留心保护着宇文邕,因为宇文邕虽然亦敌非友,但他却在这险恶的局势中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他丰富的江湖经验,超异常人的机智,花无欢的阴谋均消失在他事先揭露防范之中。

    宇文邕缓步走到大厅前面,高举起火烛,回头说道,“两位请和在下一起行入厅中,万一遇有变故,也好同心协力抗拒。”

    花无欢回望了徐凤眠一眼,道:“阁下意见如何?”

    徐凤眠点点头,把墨鼎交给了南宫冰,便缓步向前走去,以行动表示,口却不言。

    花无欢一皱眉头,低声对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道:“两位请守在这里。”大步走近厅门。

    宇文邕举起手中短剑,在厅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举起手中火烛,仔细在那紧闭的大门上,瞧了一阵,放下火烛,突然向后退去。

    花无欢和徐凤眠都不知他用心何在,看他急忙而退,只好随着向后退去。

    宇文邕退到了原来的停身之处,停下脚步,花无欢和徐凤眠也同时退回原处。

    只听一阵轻微的轧轧之声,那关闭的两扇厅门,缓缓大开。

    这时,花无欢和徐凤眠才了然了那宇文邕放下火烛的用心。

    原来那火烛近门而放,借火烛之光,可瞧到厅中部分景物。

    这座山腹大厅,幽深宏远,烛光所及处,只瞧到一座石案。石案上放着各种不同的兵刃,排列的十分整齐,显然、在放置兵刃时。群豪心中,都十分平静,毫无激愤慌忙之证。

    徐凤眠一眼间,已瞧到了一支白玉箫,和一柄长剑,并列而放,心中暗道:那玉箫不知是不是箫王张放的遗物?

    但闻花无欢说道:“我明白了,在咱们和这石门之间的地上,有着一道控制厅门的机关,那机关很灵敏,人要踏上机关,那两扇大开的厅门,就自动关了起来。”

    宇文邕道:“这机关历经数十年;仍然这般灵巧,显然建筑的确神奇,巧手神工包一天,果然是一位才慧出众的人物。”

    花无欢道:“此地距厅门,不过一丈有余,咱们飞身跃起,不难落入厅中,似乎不用再费心机,查明这控制厅门的机关了。”

    宇文邕道:“如若咱们进入大厅之后,那两扇厅门就紧紧关闭起来,不再开启,那又如何是好呢?”

    花无欢呆了一呆;道:“这个在下如若知晓,宇文兄恐早已伤亡在我花某人的掌下了。”

    宇文邕淡淡一笑,道:“花大庄主最好打消杀害在下之心。”

    花无欢微微一笑道:“自然在未出禁宫之前,花某人不会再动杀心了。”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诸位站着别动。”

    举步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四五步,两扇厅门、突然又自动关了起来。

    宇文邕伏下了身子,挥动短剑,似乎想凭借利器,挖开一片石地,找出那控制厅门机关的枢纽所在。

    哪知刺了两剑之后,突然停手而退,跃回原位。

    花无欢道:“可是石地坚硬,宇文兄怕伤了宝剑,是吗?”

    宇文邕脸色肃然,不理花无欢的讥讽,却摇摇头说道:“好厉害的手段……”

    花无欢警觉到事非寻常,沉声问道:“宇文兄,哪里不对了?”

    宇文邕道:“那巧手神工包一天之能,兄弟是望尘莫及。”

    红芍夫人怒声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在故弄玄虚吗?”

    花无欢道:“如果宇文兄和红芍夫人,唐太姥姥,言语冲突,打了起来,那可不关在下的事。”

    宇文邕道:“告诉你们之后,那也不过让几位知晓咱们处境险恶罢了,于事无补……”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这石地之下,就是山腹激流,一个不好,洪水涌入,咱们都将淹死于禁宫之中。”

    花无欢脸色一变,道:“当真吗?”

    宇文邕道:“阁下如若不信,不妨倾耳一听。”

    花无欢凝神望去,果然由宇文邕那剑孔之中,隐隐可闻得洪流激荡之声,不禁心头骇然。

    宇文邕回顾了一眼,道:“那巧手神工包一天,能在山腹激流之上建筑起这座禁宫,那计算的精密,实是叹为观止……”

    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如若在下料的不错,这禁宫之中,也许有通往水道的暗门,如若咱们行动太过放肆,触到那控制激流的暗门,激流涌入禁宫,那是必死无疑了。”

    花无欢道:“照宇文兄这么说来,你手中虽然持有斩铁如泥的宝刃,恐怕也不能破坏这禁宫的建筑了。”

    宇文邕道:“如若包一天为人,比在下预料的更为阴险,也许会在重要之处,布下触发控制的机关,只要咱们碰到那机关,说不定那水门就自动张开。”

    红芍夫人道:“你愈说愈恐怖了,似乎这禁宫之中,步步都有陷阱,寸寸都有死亡,那还是退出此地算了。”

    宇文邕道:“如若有人要现在退出禁宫,兄弟绝不挽留。”

    花无欢道:“宇文兄呢?是否想退出此地?”

    宇文邕道:“兄弟的想法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进入了禁宫中来,只好碰碰运气,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

    在此等情景之下,一向自视极高的花无欢,也不得不自行低头了,缓缓说道:“好!咱们追随宇文兄碰碰运气了。”

    宇文邕哈哈一笑道:“大庄主怎的忽然客气了?”

    花无欢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也算不得留人话柄的事!”

    宇文邕道:“现在,咱们要先想进入这大厅的法子,兄弟原想破去这控制大厅的机关,但此刻却不得不放弃此一计划了。”

    花无欢道:“在下试试。”一提气,缓步向前走去。

第300章 : 大师的轮椅() 
花无欢内功精湛,施出草上飞的工夫,全身轻若飞燕柳絮,果然,那厅门没有再关上。

    花无欢走到大厅门口之处,探首向厅内看了一眼,不敢擅自行入,却站在大厅门口处,说道:“诸位可以过来了。”

    群豪依言提聚真气,缓缓走了过去。

    这几人都算得武林中第一流的身手,提气而行,落足甚轻。

    走到厅门口处,宇文邕停身捡起了地上的火烛,道:“在下带路了。”首先举步入厅。

    火光照耀之下,只见这大厅深约四丈,宽不过两丈四五,形势狭长,除了门口处一座长形石案,放着兵刃之外,再无其他陈设。

    花无欢轻轻咳了一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还有内厅复室不成?”

    宇文邕口中不言,左手却高举火烛,沿着厅壁,希望能瞧出一点门道出来。

    徐凤眠心中却想到玉箫郎君和聂仙儿断魂崖底之约,那玉箫郎君既然是箫王的后人,这番进入禁宫而来,那箫王和自己的关系就最为密切了。

    心中念动,不自觉伸手抓起了那支白玉箫来。

    花无欢右手一伸,突然向徐凤眠的右腕之上抓去,口中冷冷说道:“阁下最好不要擅取厅中之物。”

    徐凤眠右腕一沉,疾快的向后退去,避开了花无欢的一击。

    花无欢出手是何等迅快,徐凤眠只顾避他掌势,忘记身后就是石门,砰的一声,撞在石壁之上。

    徐凤眠避开一击,正想还手,突然一阵轧轧之声,传入耳际。

    只见大厅右面的石壁上,突然裂开了一座石门,一辆轮车,缓缓由石门中走了出来。

    轮车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灰袍、垂手闭目的老僧,项上挂着一串檀木佛珠。

    花无欢重重咳了一声,道:“什么人?”

    扬起右掌,蓄势待发。

    宇文邕急急说道:“大庄主不可造次出手。”

    花无欢停下手道:“为什么?”

    宇文邕道:“这禁官关闭了几十年,哪里还有活人。”

    花无欢道:“但又不似死人,在禁宫关了几十年,不论内功何等精湛的人,也该皮肉化尽,只余骷髅了。”

    宇文邕道:“这是一个隐秘,在未发现个中内情之前,在下很难答复花大庄主。”

    花无欢口中虽在强辩,但已然发觉这和尚形象有些不对,全身的肌肉,全都是一片僵直,不似活人样子。

    这时,那滚行的轮车,已停下,那老僧仍然端坐在轮车上不动。

    宇文邕短剑护身,缓缓走近那老僧身前,举起手中烛火,照在那老僧脸上。

    只见那老僧眉毛灰白,顶门间皱纹重重,但脸色却和生人一般,似乎保留了生前的原形,显然这老僧在死亡之前,已经是年纪十分老迈。

    宇文邕轻轻咳了一声,口头对花无欢道:“大庄主,可知道进入这‘禁宫’中人,共有几位是和尚?”

    花无欢道:“据在下所知,似有两位高僧。”

    宇文邕道:“一位是少林寺的一代奇僧无相大师,但另一位不知是何许人。”

    花无欢沉吟了一阵,道:“据在下所知,另一个并非出身少林,法名千忍。”

    宇文邕道:“那就不会错了,在下亦隐隐记得,另一位进入禁宫的高僧名叫千忍,这一位恐怕是少林派的无相大师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如何开了壁间机关,使这位大师现出法身?”

    花无欢回顾了徐凤眠一眼,道:“这要问这位兄台了。”

    徐凤眠沉吟了一阵,道:“我被这位花大庄主,攻了一掌,避他掌势,撞在这壁上……”

    他仍然变音发声,花无欢和宇文邕虽然都听出那非他本音,但却无法从声音中辨识他的身份。

    花无欢道:“此时此刻,阁下似乎是已无隐瞒身份的必要了。”

    宇文邕缓步走了过来,一面接口说道:“这位兄台一定和咱们很熟。故而脸上戴着面具,又不肯施用本音说话,才咬牙变声,听来别扭至极。”

    徐凤眠被两人言语所激,不禁动了怒火,伸手摸在脸上,想揭下人皮面具。

    但见花无欢、宇文邕两人四道目光,凝注在自己脸上,似乎要等待着揭穿这一场神秘,已经摸在脸上的右手,又缓缓放了下来,冷笑一声,缓步走到一侧。

    宇文邕本来正走向那石门,眼看徐凤眠举手按在脸上,似欲要揭去人皮面具,立即停下脚步,哪知徐凤眠竟然中途改变心意,只好淡淡一笑,道:“兄台适才撞在何处?”

    徐凤眠回身指着一片石壁,道:“就在此地。”

    宇文邕走到石壁前面,凝目看去,只见那石壁一样平滑,和别处毫无不同,不禁长长一叹,道:“那巧手神工,果是极擅心机!这片石壁和其他之处,毫无不同,如非阁下适才无意一撞,在下也很难找出控制石门上的机关所在了。”

    说完,伸手在壁间敲打起来。

    宇文邕一连数掌,击在石壁上,不见有何反应,心中大感奇怪,回头望了徐凤眠一眼,道:“在此地,不会错吗?”

    徐凤眠道:“不错。”

    宇文邕又挥掌在壁上拍打起来,他每一掌都用了内力,击在石壁上,响起了满厅的回应之声。

    果然第三掌击在石壁上时,正东石壁上,起了变化。

    但闻一阵轧轧之声,石壁间,裂开了一座石门,一辆轮椅,缓缓由门中走了出来。

    轮椅上,坐了一个长髯垂及胸腹,身着青衫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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