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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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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东一击不中,第二招还未出手,花无欢掌势已到。

    但见寒光一闪,一柄长剑,疾向花无欢左臂之上削去。

    原来展临昭疾跃而入,劈出一剑。

    花无欢左手一沉,避开剑势,横里推出一掌。

    这一掌变化奇快,展临昭让避不及,只觉一股强烈的劲力逼来,迫得只好向舱外跳去。

    花无欢冷森一笑,道:“徐凤眠,这池中木船,只怕就是你丧身之地……”

    话还未完,突然铮铮铮三声弦响,紧接着一蓬金芒,破空而入,击向那红衣人。

    这时,那红衣人已然把徐凤眠逼到船舱一角,伸出十个带着尖锐指甲,龙爪一般的怪手,缓缓向徐凤眠抓去。

    徐凤眠为情势所迫,只好强忍着右肩伤痛,准备拼出左手,全力击出一拳,自己纵然被他尖利的十指抓死,这一拳,也要他重伤当场。

    就在他准备拼个同归于尽之时,那一蓬金芒及时而至。

    只听那红衣人一声怪吼,抓向徐凤眠的双手,突然反蒙着自己的眼睛,一阵颤动摔倒地上。

    徐凤眠死里逃生,不禁一呆,耳际间琴声幽幽,传了过来。

    花无欢突然厉喝一声,左手一挥,把包东打了两个跟头,飞身跃起,一脚踏在那红衣人身前,然后一伏身,挟起那红衣人,跃出舱门,登上一只小船,破浪而去。

    这几下起落如飞,动作快极,展临昭虽然守在舱外甲板之上,眼看着花无欢登上小船离去,竟未及阻拦。

    要知他被花无欢一记掌力,逼出舱外,虽然未受重伤,但已被花无欢的强劲掌力震动内腑,正自暗中运气疗息,花无欢起落如飞,一踏甲板,跃上小船而去,根本就来不及出手阻挡。

    其实以那花无欢的武功,就算展临昭没有受伤,也无法阻拦得住。

    徐凤眠望着花无欢挟起那红衣人跃出舱去,才如梦初醒一般,暗道:好险啊!好险。如若那花无欢在挟起那红衣人,飞跃出舱之时,顺手给自己一拿,岂不是要伤在他的掌力之下!

    这片刻时光中,他两历生死大劫,想起来,不禁为之骇然不已。

    凝神听去,那琴声不知何时,已然沉寂不闻。

    包东究竟是老江湖,大危过后立即警觉到情势不对,低声说道:“大哥,咱们快些把人救走。”

    徐凤眠望了四个青衣老人和孙不邪。无为道长一眼,道:“咱们得先设法解开六人穴道。”

    包东道:“不用了,等把六人救上岸去再设法解他们穴道不迟。”

    说话之间,已当先扶起两个青衣老人。

    徐凤眠一手一个,扶起了无为道长和孙不邪,展临昭抱起了另外两个青衣老人。

    三人行上甲板,但见四周水波茫茫,那一艘小船,已为花无欢所乘去,已无可渡之物。

    这三人都不会水中工夫,望着四周水波,不禁兴起了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叹。

    徐凤眠轻轻叹息一声。道:“怎么走?”

    包东道:“这他塘不大,距岸亦不过数丈之遥,咱们跳水,也得走上岸去,愈快愈好。”

    展临昭道:“为什么?”

    包东道:“这艘方船之上,只怕是别有布置。”

    徐凤眠道:“咱们快些走了。”一提真气,正待跃入水中,瞥见包东放下两个青衣老人,砰砰两掌,击落两扇舱门,投入水中。

    徐凤眠当先一跃,飞落在一扇舱门之上。放下无为道长、孙不邪,自己却跃入水中。

    包东,展临昭紧随跃下,两扇舱门的浮力,把六人运到岸上。

    展临昭低头瞧瞧满身湿淋的衣服,回顾那池塘中灯光辉煌的方船一眼,心中暗道:这未免庸人自扰了,如若我们能从容一些,那就不致如此狼狈了……

    心念转动之间,突闻砰砰两声爆震,震得方船四面分裂,大火熊熊而起。

    那木船上的布设,似都是易燃烧之物,大火一起,立刻烧了起来。

    展临昭心中暗道了两声惭愧,目光转注到包东的脸上,道,“如非包兄洞察细微、及时离开那木船,此刻,咱们都已经葬身那火窟之中了。”

    包东笑道:“一时的福至心灵,算不得什么。”

    徐凤眠轻轻叹息一声,道:“看来一个人在江湖中行走,单凭武功,也是难以生存,还要加上机智运气才行。”

    包东望了孙不邪和无为道长一眼,说道:“大危已过,此刻咱们要设法解开这六人穴道才是,武林四大贤,一向不卷入江湖恩怨之中,数十年如一日,武林中人也不愿去招惹他们,此番花无欢加害四人未成,咱们如能救醒,花无欢又多了四个强敌。”

    徐凤眠道:“我怀疑那花无欢,并非单纯点了六人穴道。”

    展临昭吃了一惊,道:“徐大侠之意……”

    徐凤眠接道:“在下之意是说花无欢除了点中六人穴道之外,恐怕还作了别的手脚,能否救醒他们,很难预料了。”

    包东道:“大哥之意,可是说那花无欢在六人身上,下了奇毒。”

    徐凤眠道:“不错。”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适才船上搏斗形势,咱们已处劣势,如非有人暗中相助,小兄早已伤在那红衣怪人手中了,他那红色鳞衣,坚硬无比,不畏刀剑,实是不好对付。唉!那王兰、金兰说的不错,花无欢手中的五龙,果然是极难对付的恶毒人物,今宵咱们不过碰上一龙罢了,若是五龙齐出,不用那花无欢动手,咱们三人,都难生离那艘方船。”

第251章 : 吹箫() 
包东沉吟了一阵,道:“什么人暗中相助呢?”

    徐凤眠道:“小兄亦为此大惑不解,但在我最为险恶之时,他却适时出手,似乎用金针一类的暗器,打伤了那红衣人的双目。”

    包东道:“如金针一类的暗器,却难及远,那暗助之人,最远离咱们在三丈以内。”

    徐凤眠道:“正是如此,可是咱们竟然都未能发觉他的行踪。”

    包东目光一转,道:“展兄一直守在甲板之上,可曾发现可疑之处吗?”

    展临昭道:“惭愧的很,兄弟并未发觉有何可疑之处。”

    包东道:“大哥可记得那金针来路吗?”

    徐凤眠道:“就小兄记忆所及,那金针似乎由舱门射入。”

    展临昭道:“如若有人站在甲板之上发射暗器,在下自信,决不会逃过我的双目。”

    徐凤眠沉吟了一阵,道,“展兄,可曾听到什么声音吗?”

    展临昭道:“徐兄正和那红衣怪人恶斗之际,似乎有一阵幽幽的琴声,传了过来。”

    徐凤眠道:“这就是了,昔日令师兄和孙老前辈,在湖畔和那花无欢率领的高手相遇,双方即将动手之时,听到一阵乐声传来,花无欢仓皇逃走,事后,令师兄和孙老前辈谈起,那乐声似乎洞箫和琴声配合而成的一种音韵;今日咱们又亲耳听到了那琴声,花无欢仍然惊惶而去,以致预作布署的恶毒手段,都未及施展出来。”

    包东点点头道:“小弟亦听到了那幽幽的琴声。”

    徐凤眠道:“少了洞箫配合。”

    包东道:“这证明了一件事,那花无欢对于那琴,箫之声,非常畏惧。”

    徐凤眠道:“单是那琴声,亦使他惊恐莫名。”

    包东道:“不知何人,有此能耐,能令一代果雄花无欢闻弦而逃。”

    徐凤眠道:“小兄怀疑那一蓬金针,亦是那弹琴之人所发。”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他一直隐身在暗中相助咱们,暗施手脚,用金针刺穴之法暗伤南海五凶中的老大老四,把交情卖在我徐凤眠身上,使南海五凶感激相救之恩,不再为那花无欢所用,使咱们减少了几个强敌。”

    包东道:“奇怪的是,他一直不肯和咱们相见。”

    徐凤眠凝目思索了一阵,欲言又止。

    展临昭心惦师兄安危,接口说道:“徐兄,孙老前辈和敝师兄,都是阅历丰富、多智多谋之人,如能先解开他们穴道,或可有助解此疑团。”

    徐凤眠道:“展兄高论甚是,不过,在下却觉得成功的希望不大,但不能不尽力一试。”

    展临昭道:“小弟先试试看如是不成,徐兄再出手不迟。”

    包东抬头一看,说道:“此地不便,咱们到罗氏宗祠中去。”

    抱起青衣人,当先走去。

    三人各抱两人,走入祠堂大厅,放下了六人,包东道:“我查看一下四周形势。”

    展临昭道:“包兄请便。”双手齐出,先在无为道长身上开始推拿起来。

    徐凤眠凝目观看,默然不语。

    只见无为道长闭目而坐,动也不动一下,展临昭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推拿了一顿饭工夫之久,无为道长仍是毫无动静。

    展临昭停下手,拂拭一下脸上的汗水,道:“恐怕是一种独门点穴手法,小弟不成,还要劳徐大侠了。”

    徐凤眠道:“兄弟只怕也难成功。”

    展临昭道:“徐大侠不用谦辞了。”

    徐凤眠蹲下身去,缓缓伸出右掌,抵在无为道长的背心之上,暗中运气,一股热流攻人无为道长的命门穴中。

    片刻之后,徐凤眠收回右掌,左手疾出,连拍了无为道长身上四处大穴。

    徐凤眠用尽了所有解穴之法,哪知无为道长仍是端坐如故毫无反应,徐凤眠长叹一口气道:“不成,看来咱们是无能解救他们了。”

    这时,包东已悄然走入厅中,伸手按在无为道长前胸之上,只觉他心脏仍在跳动,道:“他们都还活着。”

    徐凤眠苦笑一下,道:“单以无为道长而论,他体内确有几处经脉不通,只不知那花无欢用的什么手法,咱们竟然无能解开他们的穴道。”

    包东道:“各大门派的点穴之术,大都不同,有斩脉、震穴、拂穴各种手法,只要他们气息未绝,总还存救,大哥也不用心急,慢慢总可找出解救之法。”

    展临昭道:“如是他们六人穴道不能解开,难道咱们要背着他们走吗?”

    包东正待接言,突闻箫声袅袅传了过来。

    那箫声虽柔细,但听在几人耳中,却如巨雷下击一般,都不禁为之一怔。

    徐凤眠摇摇手,不让两人讲话,凝神听去。

    只觉那箫声,充满着凄苦、哀怨,如泣如诉,悲伤无比,静夜之中听来,不禁使人为之默然。

    倏然间箫声中断,一缕余音,袅袅散去。

    展临昭长长吁一口气,低声说道:“好凄苦的箫声,九曲百转,消魂断肠。”

    包东道:“那箫声虽然轻逸飘渺,但抑扬顿挫,无一不清晰可闻,吹箫人,定然是武林高人,才能有这等充沛之气。”

    徐凤眠道:“琴音所至,箫声婉然相随,看将起来,那弹琴、品箫的两位高人,都在左近了。”

    包东心中一动,说道:“琴音先闻,箫声随至,那是箫不离琴的了……”

    话未说完,琴声忽鸣,几声调弦之音过后,琴声一转,一缕如语如唱的弦韵,传了过来。

    倾神听去,那琴声似在叙述着上个悱恻缠绵的故事,凄婉动人。

    徐凤眠、包东等,都不自觉为那琴声所动,“只觉心头之中,涌塞着万般凄苦、千种忧闷,不自觉的随着那幽幽琴音,潸然泪下。”

    忽然琴音顿住。

    徐凤眠、包东等如梦初醒,不自觉的举起手,一拭脸上泪痕。

    包东长长吁一口气,道:“包老二除了奠祭母亲之时,哭了一次之外,这一生之中今天是第二次落泪了。”

    展临昭道:“兄弟也为那琴音所感,落下泪来。”

    徐凤眠道:“这琴音却是大过悲切,不知是何人所弹。”

    展临昭望了无为道长等一眼,道:“如若不是这里有着六位受伤之人,今夜咱们定可以找到那弹琴的人。”

    语声甫落,箫声又起。

    曲折的箫声,似乎较那琴声,更为凄凉。

    徐凤眠一皱眉头,道:“咱们得去瞧瞧!”

    包东道:“大哥一个人去吗?”

    徐凤眠道:“这里有六位受伤的人,咱们自是不能丢下他们不管,两位请在此照顾他们,我去瞧瞧就来。”

    包东道:“如果遇上敌人,大哥请长啸为号,我等也好赶往相助一臂之力。”

    徐凤眠沉吟了一阵,道:“如果弹琴吹箫的人,要和咱们为敌,那也不会相助咱们了……”

    微微一顿,接道:“家师曾经告诉过我,凡是身怀绝技的人,大都生具怪瘸,万一冲撞了他们,说不定会激怒他们,如果伤在他们手下,两位就是赶去了,也是无能相助,为了慎重,如果在一个时辰之内,在下还不回来,两位也不用在此多留,请带孙老前辈,回那相约之地,不用找我了。”

    包东还待接言,徐凤眠已大步出厅而去。

    这时阴云蔽天,四周一片黑暗,连一点星光,也难见到。

    徐凤眠顺着那飘来的箫声,缓步前行而去。

    他全神贯注那箫声之上,也不知行到何处。

    只觉那箫声愈来愈近,夜色中隐隐见到一个人影,似乎坐在一块大石之上。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定定心神,运足了目力四下打量一阵,才发觉这是上片荒凉郊野,夜色中可见不远处耸立的小山。

    徐凤眠重重的咳了一声,希望能惊动那吹箫的人。

    那吹箫人却似陶醉在箫声之中。人与那凄凉的箫声,浑然合一,对徐凤眠的重咳声,听而不闻。

    徐凤眠呆了一呆,暗道:我这声重咳,用力甚大,怎的他还是浑然不闻……

    忖思之间,突闻一声断喝道:“什么人?”

    这声音突如其来,并非是由那吹箫人口中发出。

    徐凤眠转眼看去,只见不远处一株大树后,缓步走出了一个人来。

    忽然间,徐凤眠觉出那人的声音很熟,只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人。

    正想回答,突闻一个柔细的声音传入了耳际,道:“不要接口,最好戴上面罩,不要泄露了你的身份。”

    这柔细的声音,传入徐凤眠耳中之后,顿然使徐凤眠呆在当地,那声音更是熟悉,几乎要失声惊叫。

    徐凤眠定定神,强自抑制下心中的激动,转过身子,迅快的取出面具,戴在脸上。

    转脸望去,只见那出现树前的人影,缓缓向前行来。婉转箫声,此刻却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冷做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是玉棠表弟吗?”

    那行向徐凤眠的人影,突然停了下来,应道:“不错,正是小弟。”

    徐凤眠心中暗道:果然不错,这人就是一度假冒我名字的蓝玉棠。

    那冷做声音,微带温意他说道:“舍妹到处找你,你可却道。”

    只听蓝玉棠应道:“令表妹性情太急,小弟受不了她那颐指气使的气焰,实不敢再见她了。”

    但闻那吹箫人冷冷说:“你和舍妹的事,我不愿多管,但你一直追随我的身后,不知是何用意?”

    蓝玉棠道:“一则为表兄护法,立则……二则……”

    那吹箫人冷哼一声,道:“你用心何在,难道我做表兄的还不知道吗?”

    蓝玉棠道:“此事,表兄和小弟都无法决定,还是听凭于人。”

    那吹箫人一跃而起,直对蓝玉棠走了过来。

    徐凤眠运足目力望去,只见那吹箫人一袭长衫,手中倒提一只玉箫,极快的行到了蓝玉棠的身前,相距约四五步时,停了下来。

第252章 : 闭门羹() 
这时,天风吹散了蔽天阴云,星光隐隐,透了下来。

    只见那提箫人和蓝玉棠相对而立,四目相注,过了足有一盏热茶工夫,那提箫人突然挥动手中七星就地一划,道:“从此刻起,为兄和你断去表兄弟的情意,日后如若再要追踪于我,别怪为兄的手下无情了。”

    说完一番话,突然转身而去,身形闪了两闪,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见。

    蓝玉棠望着那持箫人身影消失良久,才轻轻叹息一声,缓缓向徐凤眠走来。

    徐凤眠知他起手剑势,快速无比,一面暗中运气戒备,一面心中暗道:他受了表兄之气,不要发泄在我的身上。

    心念转动之间,蓝玉棠已然走近身前。

    只见蓝玉棠伸出右手,指着徐凤眠,喝道:“阁下什么人!深更半夜到此作甚?”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话问的好无道理,此地非你所有,你既能来,我又为什么不能来呢?

    这些活,都是他心中所想,但却未讲出口来。

    蓝玉棠不闻徐凤眠回答之言,心中大为恼怒,冷笑一声,道:“你若不肯说话,今后外泊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徐凤眠心道:只怕未必。

    蓝玉棠伸手握着剑把,双目凝注在徐凤眠的脸上。

    这时,两人相距,不过是两三步远,两人又都有着过人的目力,淡淡星光下,看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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