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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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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 时天道的传说() 
时青见四艘快船上的摇橹船夫和两个弓箭手,泅水逃走,必将回报君主,此事已难善罢甘休,当下叹息一声,道;“诸位相救之恩,在下是感激不尽,不过,诸位为了相救在下,和那四海君主,结下了不解之仇,倒叫在下心中难安……”

    只听毒手药王说道:“张帆启航。”

    周顺奔入舱中,道:“行往何处?”

    徐凤眠道:“靠近江岸行驶,咱们都不会水中工夫,万一有强敌追到,咱们也好在岸上和他决战。”

    周顺应了一声,出舱而去,招呼伙计开船。

    毒手药王望了徐凤眠一眼,欲言又止。

    包东双目凝注时青的脸上,道:“阁下出价太高,高得兄弟连想也未想的就接下了这笔生意,如今仔细盘算一下,只怕亏多于赚了。”

    包西道:“那画圣时天道,留在人间只有一幅半画,一幅玉仙子的画像,和一幅残缺的‘众星捧月图’,不知阁下出价是哪一幅。”

    时青摇摇头,道:“玉仙子的画像和众星捧月图,流传江湖,不知何去,在下出价的既非玉仙子的画像,亦不是‘众星捧月’图。”

    包西冷冷说道:“世人皆知,那时天道只留下这一幅半图,你既无二图,那是诚心开我闽滇二贾的玩笑了……”

    包东摇手拦住包西,接道:“阁下叫时青吗?”

    时青道:“不错。”

    包东道:“那是和时天道同宗了。”

    时青轻轻叹息一声,道:“不敢欺瞒诸位,时天道乃在下的祖父……”

    包西冷冷地说道:“你这小子满口胡说八道,武林之中,有谁不知那时天道,一生未娶,和咱们闽滇二贾一般的打光棍,既无妻子,哪来的儿女。”

    包东笑道:“朋友,闽滇二贾眼里揉不进一颗砂子,你如果存心鱼目混珠,那可是看走眼了。”

    时青道:“诸位知其然,不知所以然。那时天道虽然终身未娶……”他说到此处,突然住口不言。

    包东道:“未娶妻妾,哪来儿女,朋友可是说不下去了。”

    时青长长叹息一声,道:“这是江湖上一大隐秘,已保存了近百年,目下除了在下,只怕举世间再也无人知晓了。”

    包东一皱眉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这般吞吞吐吐,可是存心要卖关子。”

    时青道:“唉!要时家的子孙,评说上代往事,诸位纵然对我有救命之恩,在下也实难出口。”

    包西道:“你就是说了,咱们还未必肯信。”

    包东接道:“百年前的事情,说了又有何妨?”

    时青叹道:“我说我说。”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不错,时天道名未娶妻,但诸位想都已听过他那频传的艳事了,除了玉仙子那一段缠绵哀怨的情史之外,还有一位为人所不知的女子,却成了有实无名的妻子……”

    他一闭双目,流下来两行泪水,接道:“那只是一个平凡无才,又无姿色的村女,但她却坚毅的为一代画圣,保留了一脉香烟……”

    这短短的十几句话,已听得群豪悠然神往,连那素来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毒手药王,也听得悚然动容。

    包东起身倒了一杯香茗,送到时青面前,说道:“时兄,这一段秘密的价值,也许更在那玉仙子画像之上,你喝口茶,慢慢的说吧,这笔生意,不论赔赚咱们都做定了。”

    时青睁开泪眼,扫掠了徐凤眠一眼,缓缓说道:“像我一样,是这般平庸无能,又有谁会相信,我是那才气纵横,艺事、武功双绝人寰的一代画圣时天道的后人。”

    毒手药王轻轻咳了一声,道:“将相本无种,子不如父者,比比皆是,那也算不得什么,区区这等形貌,却有着一个容色绝代的女儿,阁下也不用为此伤感。”

    时青仔细望了毒手药王一眼,只见他干枯瘦小,肌肉僵硬,果然难看的很,不禁心头一畅,道:“多承指点。”伸手取过茶盅喝了一口香茗,接道:“也许是那时天道生前,锋芒太露,艳事太多,时家的子孙,竟然都承继了母系的平庸低能……”

    包东听他之言,离题越来越远,急忙接道:“那位村女保了时老前辈的香烟之后呢?”

    时青道:“她出生在山村,一位樵夫之家,时天道游至其地,为了要绘制一幅‘晓日冷泉’图,就在那农家留住了下来,一住半年,那村女慕才生情,以身相许,半年后时天道留下了完成之画,飘然而去,从此音讯全无……”他顿了一顿,接道:“那村女却有了身孕,但却不能见容于父母,被毒打一顿,逐出家门,她为了骨血忍辱偷生,奔行到百里外,为人帮佣度日,矢志守身育子成人,她却因操劳过度,一病而逝,临死之前,对他儿子说出了这一段隐情,并把她珍藏的一幅‘晓日冷泉’图交给了儿子,要他凭图寻父……”

    只听一声黯然长叹传了过来,道:“好可怜啊,那时天道可算天下第一薄情人了。”

    柔柔清香,婉转动人。

    毒手药王吃了一惊,回头说道:“孩子,你几时醒过来了?”只听一个柔细的声音应道:“我醒来很久了,时天道负情之事,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包东叹息一声,道:“一幅‘晓日冷泉’图,已够他们母子,享尽一生荣华富贵,只可借他们不知那时天道手绘这图名贵罢了。”

    那女子声音接道:“商人重利轻别离,你们闽滇二贾,只知珠宝名画之价,万金难求,却不知那可怜的村女,含辛茹苦,不肯出卖那‘晓日冷泉’图的情操,是何等高深,情爱是何等深重,时天道去如黄鹤,那手绘名画,就是她唯一的安慰了,思人睹物,也可聊慰相思之苦。”

    包东呆了一呆,道:“姑娘说的是。”

    时青叹一声,接道:“那村女病逝之后,她那唯一爱子,依照了母亲遗言,携图寻父,匆匆十年,探不出一点讯息,十年风霜,使他体能大衰,只好在一座城镇中住了下来,自知今生恐已难完成母亲遗志,只好安居下来,经营一座小店,居然营业兴盛,渐有积聚,便娶妻成家生下了一子……”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就是在下了。”

    包东取来瓦壶,替时青加了开水,笑道:“不要慌,你慢慢的说吧,在下等都很耐心的听下去。”

    时青道:“在下一十五岁那年,家父旧病复发,把在下召到床前,讲述了以上的一段往事,又把那一幅‘晓日冷泉’图交给了在下,三天后,就撒手尘寰……”他顿了一顿,又道:“鉴于家父寻父经过,在下就改了主意,先请一些教师,学习了一些武功,两年后,混入江湖之中,在下离家时年未过弱冠,如今已是将近花甲之年了。”

    包东道:“阁下这番苦心孝恩,足可比美前贤……”

    时青摇摇头道:“为人子者,自当如是,那也说不上什么孝情动人……”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在下耗费了数十年的光阴,并未寻得祖父,但却听到了甚多先祖的逸事……”

    包东心中暗道:近百年的往事,只怕那画圣时天道,在你爹爹寻父之日,已经弃世,就算你踏遍寸寸河山,也是无法寻得他了。

    但闻那时青接道:“在下心中亦知先祖可能早已羽化登仙,但又存着万一的侥幸想法,希望他一身超绝的武功,和那寄情山水的性情,能使他的寿命超异常人,就算见不到人,也该寻访他的尸首埋葬之地……”

    包东接道:“就兄弟所知,时老前辈羽化之地,在武夷山中。”

    时青接道:“不错,在武夷山仙子峰,在下探得其事之后,立即就赶往武夷山仙子峰上,但见到的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峰,连那传说的天道画室,也未曾留一点痕迹,在下在那仙子峰顶,露宿三宵,苦寻三日,仔细的查遍每一块山石,仍是未找出一点可资追索的痕迹。”

    包东道:“画圣时天道的事迹,虽然流传甚多,但却止于传说。他一生甚少和人往来,真正内情,只怕是鲜为人知了。”

    时青道:“三日之后,在下离开了那仙子峰,又混迹江湖,继续追查,终于又被我探得到一件秘密。”

    包东道:“对时老前辈的传说,在下倒是听闻甚多,时兄可否说出来,在下或可提供一些所得的资料,作为印证。”

    时青道:“自然要说了……”说时仰起脸来黯然一叹,接道:“在下探得的隐秘,是我先祖死后,除了留下一幅玉仙子的画像,和半幅众星捧月围外,还有一本手录的天道武录,那武录不知为何人取去,但却落入洞庭水寇方总瓢把子手中,先祖生不见人,死未见骨,连一个埋身的坟墓也是没有,在下除了收藏的一幅‘晓日冷泉’图外,再无所有,闻得此讯,自然是希望能探得个水落石出,因此又混迹于洞庭水寇君山总寨,去当一名小小头目。”

    徐凤眠突然接口说道:“你可找到令祖留下的天道武录了吗?”时青摇摇头,道:“到目前为止,在下仍未探出一点头绪,但有一点,却让在下心中怀疑甚重!”

    包东道:“什么事?”

    时青道:“洞庭水寨方寨主,武功逐年高强,尤其子强于父,而且是相差悬殊,想那少寨主武出家学,纵然青出于蓝,也不能说相差很远,因此在下怀疑其中必有原因……”

    包东道:“洞庭水寇方总瓢把子,已经死去十年之久了。”

第192章 : 逍遥子() 
时青道:“不错,方总瓢把子十三年前突然死去,江湖上传说他得了急症,一夜而逝,那不过是方家故意传出的烟幕,其实那方老寨主之死,是夜半被人杀死,连人头也失踪不见!”

    包东道:“那凶手是谁?”

    时青道:“到现在为止,还未找出那凶手是谁,看来此事,只怕难再找出结果了。”

    包东叹道:“人死势落,人走茶凉,自那方老瓢把子死后,连洞庭湖的基业,也同时失于江湖之上。”

    时青摇头说道:“老寨主死去之后,本该由少寨主继承那总瓢把子之位,但他宣布解散洞庭水寨,实则,却刚好相反,那方少寨主雄才大略,武功豪气,都在其父之上,明里解散洞庭水寨,实则暗自扩充实力,只是他做的巧妙异常,江湖上知道之人不多罢了。”

    包东道:“有这等事,不知方少寨主,现在何处?”

    时青道:“方少寨主,就是眼下自称‘四海君主’之人。”

    包东道:“果然出人意外。”

    时青道:“不知是身份泄露,或是为人暗算所伤,在下被君主召去,逼我服下一种慢性毒药,若不是诸位相救,在下此刻恐已被弃入江心中了……”

    包东道:“原来如此,你只管好好调息,我等将竭尽所能保护时兄。”

    时青道:“不成了,那君主逼我眼下毒物的同时,又在我身上做了手脚,所以,他们不肯杀了我,也许是因为我还有一些可利用的价值……”

    毒手药王突然接道:“不要紧,老朽有能替你解除身中之毒。”

    时青肃容道:“在下这里先行拜领了。”

    起身对毒手药王一礼。

    毒手药王还了一礼,道:“不用客气,你如若能告诉老朽,他通你服下的何种毒药,那是最好不过,但如说不出,亦不过多费一番手脚。”

    徐凤眠望了毒手药王一眼,暗道:此人似乎变了不少。

    只听时青叹口气说道:“我不但被逼服毒,而且还受了很重的内伤……”

    毒手药王淡淡一笑,道:“只要你此刻还未死去,老朽自信能救你性命。”

    但闻船外传来周顺的声音,道:“几位大爷,不得了啦……”

    包东身子一晃,当先跃出舱去,接道:“什么事?”

    周顺道:“八艘快船,紧追咱们。”

    包东抬头看去,果见八只快船,风驰电掣而来,当下说道:“不要慌,告诉伙计们,沉着一些,来敌自有我们对付。”

    说话之间,徐凤眠、包西和毒手药王已经鱼贯行出舱外。

    那八艘快船来势奇快,片刻工夫,已冲近几人乘坐的大船附近。

    只见几艘快船分水而行,团团把大船围住。

    这时,江面鱼船甚多,但见到了八艘快船之后,纷纷游避开去。

    徐凤眠一皱眉头,暗暗忖道:这八艘快船,分布八个方位,如若是一齐动手,射来特制火箭,只怕是不易对付!

    凝目望去,只见八艘快船的舢板之上,各站着四个蓝色劲装的武士,每人手中,执着一根长矛。

    八艘快船,围住了徐凤眠等人的大船之后,并未立刻动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只听舱中传出来时青的声音,道:“这几艘快船上的武士,乃是四海君主手下最亲近的蓝衣卫队中人,看起来,那四海君主,似乎要亲身临敌了。”

    包东道:“那很好,擒贼擒王,若是那四海君主,亲身临敌,那倒是给咱们一举征服强敌的好机会了。”

    八艘快船上,合计站着三十二个蓝衣武士,六十四只眼睛,一齐投注在徐凤眠乘坐的大船之上,一个个脸色严肃,但却听不到一点声息。

    一望之下,即可知道,这些人是经过一种严格的训练。

    毒手药王看了徐凤眠一眼,道:“咱们此刻停船之处,距江岸甚远,在水面之上,和他们动手,心理之上,咱们已经先输了三分,老夫之意,趁那四海君主尚未到达,咱们先一举冲出这快船包围,弃船登岸,再和他们决战如何?”

    徐凤眠还未及回答,冷面铁笔包西冷冷地接道:“这一片江岸,都是那百花山庄的地盘,咱们登岸之后,首先要遇到百花山庄武士的攻击……”

    包东拍拍大肚皮,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呀!奇怪,这片江面上,乃是百花山庄的势力范围,这四海君主,不同于一般江洋大盗,声势如此浩大,那花无欢岂有不知之理,以那花无欢的为人,岂肯放过这四海君主,在卧榻之侧,如此大张旗鼓,纵横自如。”

    毒手药王道:“不错,包兄这一提,老夫也感觉有些奇怪了。”

    包西冷冷说道:“药王和那花无欢相交莫逆,对他性格自然是了如指掌了。”

    毒手药王道:“以那花无欢的为人,决不容许四海君主在归州江面上,如此的猖狂。”

    包西道:“可是事实如此……”

    毒手药王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但闻一声凄厉的号角声,传了过来,划破了寂静的江面。

    徐凤眠等人,只道那八艘快船,要展开攻势,准备迎敌。

    但见八艘快船,仍然静静的停在原处,毫无动静。

    船舱中,传出来时青的声音,道:“四海君主来了!”

    徐凤眠抬头望去,果然见正南江面上,缓缓驶过来一艘五彩巨船。

    那五彩巨船因为体积过大,看上去行动甚慢,其实速度甚快,片刻工夫,已到了四五丈外,只见两艘快船,迅速的向两侧分让开去,空出位置。

    包东打量了那五彩巨船一眼,暗道:好大的船啊!

    只听船舱中又传出时青的声音,道:“那巨船上,共有五根桅杆,分挂五色风帆,此刻有几桅上,挂了风帆?”

    包东见只有一根白色桅杆,上挂着白色的风帆,当下说道:“只挂着一张白色风帆。”

    时青道:“那还好。”

    只听那五彩巨船上,又传出两声号角,紧接着,钟鼓齐鸣。包西冷冷地骂道:“好小子,装模作样的,好像当真的做了君主一般。”

    徐凤眠道:“这人用四海君主作他之名号,气魄倒是很大。”只见那五彩巨船,舱门开启,四个黄衣佩剑的童子,缓步而出。

    在四个黄衣童子之后,紧随着一位身着八卦道施,手执拂尘的道人。

    徐凤眠心中暗道:看这人的装束,恐怕不是四海君主本人。忖思之间,那道人已然走向了船头。四个黄衣佩剑童子,分列两侧。

    徐凤眠仔细打量了那道人一眼,只见他脸长如马,留着三绺长须,身着道袍,绣着彩色八卦,那形貌和他的穿着,看上去大不相同。

    只见他一挥手中拂尘,目注徐凤眠等人说道:“诸位中,哪一个能够做主的,请出来和贫道答话。”

    包东望了徐凤眠一眼,徐凤眠却回目瞧了毒手药王一眼。

    毒手药王低声说道:“这道人一脸奸猾之像,徐大侠为人君子,只怕口舌之上,不是他的敌手,不如请包兄,先去对付一阵再说。”

    徐凤眠道;“好,那就有劳包兄弟了。”

    包东微微一笑,缓步而出,拱手说道:“道长有何见教?”

    那道长双目中神光闪动,打量了包东一眼,道:“阁下如何称呼?”

    包东道:“兄弟姓包。”

    那道人道:“名字呢?”

    “东南西北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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