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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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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西道:“此刻此情,药王最好能听从在下大哥的吩咐。”

    徐凤眠道:“两位的虎獒,现在何处?”

    包东道:“大哥先请等候一阵,在下去招来虎獒,再动身。”转身跃出石洞而去。

    徐凤眠回顾了毒手药王一眼,道:“药王,那生长千年石菌的地方,乃是山崖中一片峭壁,由山顶垂下一道瀑布,掩去了那壁上的千年石菌,而四面高山拱围,下临绝谷千丈,壁间生满了青苔,别说不容易找,就算是侥幸找到了,只怕也无法攀上石壁,取那石菌。”

    毒手药王道:“如此险恶之地,萧兄又是如何去的,如何出来?”

    徐凤眠略一沉吟,望了包西一眼,道:“我是无意间找到了那里。”当下把闽滇二贾把他带出武当,被迫落江,为人所救,送入峭壁一座山洞中,那洞中的枯瘦老人,留自己住在洞内,因和那青衣少年赌气,跑到后洞,跌下悬崖,误食石菌的经过之情,说了一遍。

    毒手药王道:“绝壁那般险恶,你又如何离开?”

    徐凤眠道:“说来也许令人难信,有一只极为罕见的大鹏,也去食那石菌,我是骑在它背上飞离峭壁的。”

    毒手药王道:“老夫就算不愿相信,也是非得相信不可了。”

    包西听徐凤眠述说昔年被迫落江的往事,心中惭愧,垂下头去,一语不发。

    徐凤眠道:“眼下只有仍从那石洞之中,结索而下,或可有望取得石菌,不过……”

    毒手药王接道:“不过什么?除此之外,已是别无良策。”

    徐凤眠冷冷说道:“药王若是想要在下助寻千年石菌,最好是言语客气一些。”

    毒手药王轻轻咳了一声,道:“如若取你之血,照样医好小女之病,老夫以你的性命交换你带路寻药,难道还要感谢你不成?”

    徐凤眠只觉他言之有理,顿时为之语塞,呆了一呆,道:“药王说的不错,只是在下那时全然不会武功,一直躺在舱中,被他们送入石洞之中,自然是在三峡中了,咱们雇上一艘快艇,沿江上行,站在船头查看两边绝壁,若是有些相似,咱们就攀上峭壁,寻那山洞就是。”

    毒手药王道:“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半晌不发一言的包西,突然接口说道:“归州方圆数十里,到处布有那百花山庄的耳目,咱们这等结伴而行,势必被他们发觉不可。”

    毒手药王道:“如若百花山庄的人刁难咱们,自有老夫对付,用不到你们闽滇二贾出手。”

    包西冷冷说道:“咱们兄弟自然是要坐山看虎斗,药王那时如想叫咱们兄弟帮忙,那就得谈谈斤两了。”

    毒手药王道:“老夫大半生来,还未求过别人助拳,你们尽管放心。”

    包西道:“药王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了。”

    两人斗气之间,包东已赶回石洞。

    毒手药王道:“那虎獒带来没有?”

    包东望也不望毒手药王,却对徐凤眠抱拳为礼,道:“虎獒带到,恭候大哥下令动身了。”

    徐凤眠缓缓站起身子,道:“咱们走吧!”走出石洞,突然停下,说道:“不行,家父母留此幽谷,岂是良策?司马兄和金兰、玉兰,实在不足保护二老的安全。”

    包东微微一笑,道:“大哥放心,两位老人家已有向飞率领群豪护送到安全所在去了。”

    徐凤眠道:“送往何处?”

    包东望了毒手药王一眼,哈哈一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大哥只管放心,那地方十分安全就是。”

    毒手药王冷哼一声,抱起女儿,大步当先走去。

    包东低啸一声,草丛中奔出来一只黑毛大犬,紧随在包东身后而行。

    毒手药王当先带路,走到谷口之处,停了下来,道:“老夫虽然不畏百花山庄中人,但如果被他们瞧到,定要回报到百花山庄中去,若是那花无欢亲自赶来,那就有些麻烦,不如等到入夜之后再走。”

    包西道:“药王可是很怕那花无欢吗?”

    毒手药王道:“老夫和他是结盟兄弟,莫逆之交,有什么怕他的?”

    包西还想出言讥讽,却被徐凤眠喝止。

    包东取出身上带的干粮,分给几人食用。

    毒手药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两粒丹丸,小心翼翼的送入了女儿口中。

    徐凤眠等看他对女儿的慈爱关顾,心中暗暗叹道:他身挟绝世毒技,如不是这样一位多病的女儿,折磨得他雄心尽消,只怕他在江湖上闹出的事情,不在那花无欢之下。

    几人坐息一阵,待天到初更,方动身赶路,在虎獒的锐利嗅觉之下,避开了百花山庄的暗桩,绕到江边,已经四更时分。

    阴云密布,夜暗如漆,耳际间江流澎湃,却不见一点渔火。

    包西冷冷说道:“夜黑风高,渔火敛迹,看起来,只有等到天亮了。”

    毒手药王道:“多等一刻,你们那萧大哥就减少一刻生机。”

    包东轻轻咳了一声,道:“药王的水性如何?”

    毒手药王道:“老夫不通水底工夫。”

    包东道:“咱们几只旱鸭子,若是上了贼船,岂不任人摆布了。”

    毒手药王道:“若是情形不对,老夫就先在他身上下毒。”

    包东起身说道:“在下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上一艘客船。”言罢,起身而去。

    大约有半个时辰左右,包东急忙奔了回来,道:“在下找到了一艘长行三峡的客船,我们快些上船吧!”

    毒手药王抱起女儿,随在包东身后,沿江而下,行约七八里路,果见一艘双桅帆船,泊在岸边。

    全船中一片黑暗,不见灯火。

    包东当先跃上甲板,直奔舱中。

    徐凤眠、包西、毒手药王等随后而入。

    包西晃燃火折子,只见舱中横七竖八的躺了七八个人。

    徐凤眠一皱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包东笑道:“这些人是船上的艄公,我来时,他们都集中在舱中赌钱,我一谈雇船入川,就被他们一口气回绝,情势所迫,小弟只好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请大哥来了。”

    徐凤眠轻叹一声,欲言又止。

    毒手药王却一伸大拇指,赞道:“包兄高才,这一手实在叫兄弟佩服。”

    包东道:“如非为了咱们大哥,包某岂肯出此下策。”右掌挥动,拍活了艄公被点的穴道。

    毒手药王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气闷,抱着爱女闷坐一侧,不再多言。

    包西燃起案上火烛,右手从怀中摸出一锭黄金,两颗明珠,放在桌案上,冷冰冰地说道:“各位都是常跑码头的人,眼睛里揉不进一颗砂子,黄金有限,明珠无价,诸位立刻启碇,送咱们溯江而上。”

    众水手眼看那两颗明珠,都有猫眼大小,单是一颗,就可造上三两条大船有余,个个面露喜色。

    一个四旬左右的大汉,望了案上明珠一眼,道:“几位是进川的吗?”

    包东道:“阁下想是船主了?”

    那大汉道:“小人周顺,大爷有事请吩咐。”

    包东笑道:“你先收好黄金、明珠,立刻开船。”

    周顺道:“月黑风大,水急浪高,行舟甚难,但你大爷一句话,小人们卖给你啦……”语声一顿高声接道:“伙计们,起碇升帆,开船了。”

    舱中水手,应声奔出舱外。

    但闻一片彼呼此应之声,响不绝耳,巨舟起碇离岸,张帆驶动。

    徐凤眠望了毒手药王一眼,道:“药王,把今爱放在榻上,让她安睡一阵。”

    毒手药王望了徐凤眠一眼,长长叹一口气,依言把怀中女儿,放在舱中木榻之上。

    这艘双桅巨舟,专门往返三峡,水手们个个俱是经验丰富,熟知水道形势,夜风急浪中,行驶仍极平稳。

    徐凤眠步行出舱门,站在甲板上,抬头看东方天际,一片鱼肚白色,已是天色将亮时分。

    周顺急忙行了过来,道:“大爷,你进去歇歇吧!风势未退,江浪仍急,你要是站不稳,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不劳船主费心,在下想看看江上的日出景色。”

    周顺还想再说,却听包西冷冷喝道:“不要你费心,你就别多管闲事。”

    包西一副铁青面孔。人见人怕,这一喝,周顺哪里还敢多言,赶忙走回后艄,招呼伙计去了。

    徐凤眠站在甲板之上,迎着河风,四下流顾,希望能回忆起昔年往事,辨认出行径之处。

    但见江流滚滚,一片白浪,哪里还能辨别出昔年的行止,不禁暗暗叹息一声,回到舱中。

    他说那石洞在三峡之间,只不过是凭借推断而言,究竟在何处,却时无法确定。

    巨帆逆水而上,直奔三峡水道。

第180章 : 蓑衣人() 
徐凤眠坐在舱口处,望着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花,心情却和那江浪一般的起伏不定,想到此行成败,毫无把握,不禁有些黯然之感。

    中午时分,船家送来午餐,竟是有酒有肉,十分丰富。

    毒手药王心知爱女虚弱的身体,实在难受长时行船之苦,忍不住叫过周顺问道:“咱们几时可以进入三峡?”

    周顺道:“如果老天爷送咱一帆风顺,日落之前,即可进入峡道,要是风向不对,似此等逆水行船,只怕要明天晚上了。”

    毒手药王道:“老夫两臂,有千斤以上神力,不知能否帮助你们行快一些。”

    周顺道:“不敢劳动你老。”

    毒手药王道:“老夫并非是要帮你们的忙,实因小女身体太弱,不适长时间的行船之苦。”

    周顺道:“原来如此。”

    毒手药王道:“有没有困难?”

    周顺道:“你老力量再大,也是无法和这等自然威力抗拒。”

    毒手药王道:“那是老夫无法帮忙了。”

    周顺道:“不错啊!你老还是留在舱中休息一会吧!”

    说罢,急忙出舱而去。

    大约有一个时辰左右,瞥见周顺重又奔入舱中,满脸欢笑对毒手药王说道:“你老可以放心了,风势已有转变之象,也许咱们今夜就可能进到入口之处。”

    毒手药王道:“不能连夜进去吗?”

    周顺道:“不行,三峡水道中到处都是浅滩礁石,小人虽熟悉,也不敢冒险在夜间行船。”

    毒手药王道:“若是小女娇弱之躯,受不了长时逆水行船之苦,而有三长两短,你们谁也别想活。”

    周顺呆了一呆,悄然退出舱去。

    风向转变,顺风送船,到了水道口处,太阳还未下山。

    周顺找了水湾所在,停了下来。

    毒手药王心中虽然着急,但也不愿强迫船家,连夜冒险行船。

    次晨天亮,毒手药王立即催促行船。

    船入水道,愈行愈见险要,急流暗礁,比比皆是。

    水道两侧的山壁,也愈来愈见高耸,陡峭。

    毒手药王和徐凤眠并肩站立在甲板之上,望着两面峭壁,不时追问徐凤眠,询问那石洞所在。

    徐凤眠目光虽锐利,但也无法一眼间,瞧出石洞所在,只能凭昔年一点记忆判断,口中却是连应“尚未到达”。

    但是否走过了头,心中亦是毫无把握。

    一日易过,又是晚霞满天的黄昏时分。

    周顺不敢放行渡险,又选了一处水流轻平之处,停船不行。

    毒手药王心中虽急,却也是无可奈何。

    徐凤眠口虽不言,但心中却比毒手药王更为焦急,站在船头,苦苦思索。

    夜幕低垂,天色暗了下来。

    要知徐凤眠五年前,被人送进那神秘石洞中时,体弱多病,一直在舱中休息,只是那人停船登山时,他才瞧看了一下山势,此刻纵然是搜尽枯肠,也是无法想出一点头绪。

    正自焦虑之间,突闻唰的一声,一艘校形小船,掠着船边行来,只见那操船人身披蓑衣,留着山羊胡子,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人颇似五年前送我的两人之一。

    但觉脑际间灵光连闪,发觉那梭形快船也颇似昔年乘坐之船。

    那小船去势奇快,徐凤眠这么心念一转之间,小船已到了数丈开外。

    就在这一瞬之间,徐凤眠感觉到良机不可失,纵身一跃,直向小船飞去。

    毒手药王虽在船中看顾爱女,但双目却一直暗中注意着徐凤眠,担心徐凤眠会突然离去,眼见徐凤眠飞跃离船,不禁心中大急,话也顾不得多说一句,一晃身,窜出舱外。

    目光到处,瞥见徐凤眠正向一艘梭形快船飞去,当下一提真气,疾追而去。

    毒手药王这突然的举动,立时引起闽滇二贾的注意,双双追出舱外。

    这时,徐凤眠和毒手药王皆已飞上小船,那小船已然到了三四支外。

    且说徐凤眠将要落上小船之时,那身披蓑衣的老者,已然瞥见,右手一翻,劈出一掌。

    一股强猛绝伦的掌力,直击过去。

    徐凤眠心知如若硬接他这一掌,势必被逼入水中不可,当下暗提真气,悬空一让,横身避开三尺,一股掌风,掠身而过,人却借势踏上小船。

    那老者似乎毫无畏惧之感,反而赞道:“好身法。”左手摇橹,稳住小船,不让它顺流而下,右手一翻,顺手抄起一根竹篙,一招横扫千军,平扫过来。

    徐凤眠双足落上小船,胆气立生,右腿举起一跨,直向那老者身侧欺去,左手暗运功力,向外推出。

    逼近那人身体愈近,竹篙的力量愈小,当竹篙近身,徐凤眠已到了老者身侧二尺左右处,吃徐凤眠推出的掌势逼住。

    过时,毒手药王已借机登上小船,冷冷说道:“徐凤眠,想溜吗?”

    徐凤眠右手疾快伸出,抓住竹篙,顾不得答复毒手药王之言,急忙对那身披蓑衣的老者说道:“兄台住手,在下有事请教。”

    那身披蓑衣的老者看徐凤眠出掌抓篙的快速举动,已知遇上劲敌,霍然站起身子,冷冷喝道:“有何见教?”

    徐凤眠道:“水流湍急,说话不便,兄台可否把小船划至安全所在一谈。”

    毒手药王右手控毒,站在徐凤眠身后,虎视眈眈,只要徐凤眠一有逃走之图,立时施放剧毒。

    那身披蓑衣老者,双目盯注在徐凤眠的脸上,瞧了一阵,发觉素不相识,心中大感奇怪,一皱眉,说道:“咱们素昧平生。”

    徐凤眠道:“在下并无恶意,见台先请稳好小船,咱们再谈不迟。”

    身披蓑衣的老者冷笑一声道:“就算你有恶意,我也不怕。”双手摇橹,把小船划向一侧停妥,接道:“阁下何人?有何见教?”

    徐凤眠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了一眼,道:“若是在下的记忆不错,我想见台这小船上,应该还有一位同伴。”

    那身披蓑衣的老者大感不耐地说道:“阁下究竟是何人?如再推三阻四,不肯实说,请恕在下不客气了!”

    徐凤眠道:“咱们五年前见过面,承阁下和那位同伴,把我逼入江中,又把我救上小船。”

    那穿蓑衣老人从头到脚的望了徐凤眠一阵,摇摇头,道:“在下毫无记忆。”

    徐凤眠道:“兄台可是想不起来吗?”

    蓑衣人道:“想不起来!”

    要知徐凤眠五年前身形瘦小,弱不禁风,此刻是人若临风玉树,英气逼人,就让他想破了脑袋,也是不容易想得出来。

    徐凤眠回顾了毒手药王,又对蓑衣人说道:“五年之前,阁下和贵友,在江中救了在下,却把我送来此处,给一位卧病中的老人,那人高居悬崖峭壁间一座石洞之中,你们经常去擒些十几岁的孩童,送来此地,在下这般说,阁下可以明白了吧!”

    那人双目耸动,又望了徐凤眠一眼,道:“不错,五年前虽然有这么一件事情,如若那人是你,你就是徐凤眠了?”

    徐凤眠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蓑衣老人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你不是跌下悬崖摔死了吗?”

    徐凤眠不愿讲出详情,随口应道:“在下该死未死,被人救起。”

    蓑衣人道:“当今江湖上传诵之名,那人就是阁下了。”

    不论何人,一提此事,徐凤眠就觉得夹缠不清,很难说得清楚,当下说道:“当今之世重名重姓之人甚,也许那是另外一位徐凤眠。”

    那身披蓑衣老者冷冷说道:“阁下是否徐凤眠,在下也不愿多问,但不知你率人来此,是何用心?”

    徐凤眠心中暗道:我们来采取那千年石菌的事,不能对他泄露,和他谈话,自然是愈少愈好,当下说道:“在下一则想旧地重游,二则想向那位病中的老人,致谢一声。”

    那蓑衣人冷笑一声,道;“如果当真为此,由你一人来此,也就是了,用不着这等劳师动众。”说完,目光回转,望了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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