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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郎憔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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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已翻出了百十丈以外丁裳突然现身后有人猛然转过身来皱了一下眉无奈这时云板之声又起较之方才更急。

    丁裳用力跺了一下脚道:“你……”

    说着又转过身来跑了那样子仿佛是拿他没有办法之意。

    照夕也就毫不掩饰的一路随了下去这时只见不远处枫林内似在冒着白烟并像是有些红红的火光同时空中传来阵阵枯焦之味!

    前行的丁裳这时口中已大哭了起来她大叫道:

    “啊……啊……可怜的师父……怎么会起火了呢?”

    说着已由一道细小的山路上转了进去照夕这时心中也吃了一惊他由路旁奋力拔下来了一株小松树扑到了丁裳身前道:

    “姑娘你不要哭我来帮你扑火先把火救灭了才好。”

    丁裳这时也失去了主张她一面哭着一面道:

    “你拔树干什么?”

    照夕皱眉道:“打火呀!”

    这时二人已扑进了起火之处只见那起火的地方却是在山根之下由于风向那火苗全是吹着卷向山根阵阵浓烟弥天盖地。虽只是局部的火势可是也看来却也是惊人。

    这时丁裳已哭了起来她只围着这起火之处转来转去却是无处可人。

    照夕这时不由急道:“你住在哪里呀?”

    丁裳用手向山下指道:“在那里……都被火围住了。”

    说着干脆更是放声大哭了起来照夕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来!我帮着你。”

    说着抢动手中小松扑到火堆中左舞右抡一时倒给他打灭了不少。

    丁裳见这法子有效也不哭了当时放下小篮子也找了一株小松树扑身至前两株松树啪啪哗哗颇具声势。

    所幸这时风势一转火势向反方向烧起来山根处空出了一块地方却为白色的烟遮住了。

    丁裳丢下了小树一面用手拂着脸上的汗半哭道:

    “我要过去看看!”

    这时火势虽小了许多可是因风向的关系却向着二人立身处卷来。

    照夕不由拉着丁裳道:“你不能过去火还没灭。太危险了!”

    丁裳尚还哭着挣着不依正在推拉之际忽听到一声冷笑道:“这火是你们打灭的么?”

    二人不由忙一转身这才见有三个人站在身侧不远。

    这三人一高两矮都穿着半灰不白的长衫长衫下摆都拉起来掖在腰带上岁数都不小了。

    三人之中身材高的人岁数有六十多了一条花白的小辫子盘在脖子上两袖高高卷起正是他在向二人话。

    尤其怪的是三人背后都背着一个圆筒一样的东西用青布包着筒子一端尚有拉手。其中一人尚不时弯腰用手拉着出叭叭之声同时由筒子内射出一枚枚通红的火弹子。

    这种火弹是以硫磺制成一落下地立刻火星飞溅碰着什么马上就可烧起来。

    二人不由一怔丁裳立刻大怒道:

    “你们三个人是哪来的?为什么放火……我师父她老人家还在里面你们不知道呀!”

    那身高的老人哈哈一阵大笑遂道:

    “她要不在里面我们还不烧呢!”

    说着猛一晃身已蹿到二人身前厉叱道:

    “你们还不闪开否则大爷火了连你们两个小东西也给烧了!”

    说着猛然向丁裳一掌推去丁裳这时一听这三人原来是有心向师父下毒手的不由又惊又怒当时尖叱了声:“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和你们三个鬼贼拼了!”

    说着一闪身已躲开了老人一掌同时娇躯下塌猛然双掌齐出用“排山运掌”的掌力直向这高个老人当胸劈去!

    这时那两个矮子见同伴居然打了起来不由各自呼叫了一声一齐朝丁裳扑去。

    照夕这时既忧心那火势未灭更为丁裳着急此时见三人齐向丁裳下手不由把手中小松枝往一边一丢大吼了声:“姑娘闪开了!”

    这时丁裳已为后来二矮之一一掌伤了右腿踉跄出了五六步之外此时闻声忙向一边拼命一纵照夕已蹿至三人身前用手一指三人道:

    “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放火?说!”

    三人见少年这一声吼真个是山摇地动不由俱是大吃了一惊当时已为照夕先声所夺!

    那高个子冷笑一声道:“你是干什么的?莫非你也想死么?”

    那二矮之一也挺了一下胸道:“娘的!小杂种你也要管闲事吗?”

    照夕冷笑了一声使他自己不解的是这一刹那他竟会觉得全身血管都暴涨了起来同时两掌掌心阵阵痒直痒得连连互搓着。

    他抖声道:“你们不要跑我来对付你们!”

    正巧三人之中已有一人不耐腾身而来在空中施一口剑直向照夕咽喉上点来。

    丁裳这时惊叫道:“当心!”

    可是管照夕喉中已出了一声连他自己平时也不知道的声音那声音极为尖厉如同夜枭也似随着他这声尖吼同时右掌已张开如箕猛的向当空击去。

    只听见一声惨叫那空中扑来的人已如同一个弹珠似的倏地弹了起来跟着“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下众人低头看时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这种掌力出后自己也大大吃了一惊他做梦也不知道竟会有这种功力当下怔了一下!

    同一霎时似有一种声音在他脑子里继续喊道:

    “杀得好!杀得好!还有两个也把他们干掉了吧!”

    那一旁一高一矮二人这时见状脸都吓白了忽见那高个老人倏地大吼道:

    “并肩子!快爬开这是‘蜂人掌’慢了就没命了!”

    那矮子一听面无人色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可是这时照夕就如同一只出笼的猛虎一般他狂笑了一声道:

    “朋友!你们还想走么这火场也就是你们二人埋骨的地方!”

    说话之间只见他双目一张厉叱道:“回来!”

    倏地双掌平着向外一推十指箕张说也奇怪那一高一矮二人本已跑出了丈许竟似突遇阻力不由震了一下转过身来。

    这时二人吓得一阵颤抖那高个老人抖着道:

    “小朋友……你掌下留情……留情!”

    要按平日性情照夕万无再杀害他二人之心可是这时他那痒的掌心真恨不能立杀二人而后已同时也不知一种什么力倏地起自丹田贯之全身他竟是再也控制不了。

    当时他扑前了一步又是一声怪啸道:“去!”

    说着掌心向外一推力掌心这一双掌心向外一展只听见两声惨叫再看二人早已横尸丈许以外!

    同时二人身上硫磺火筒也爆开了熊熊的火燃烧着两具尸体一阵腥焦之气随风四散。

    这种手法可谓是快到了家三人霎那之间俱已各自横尸就野。

    照夕那沸腾着的热血也不禁慢慢的凉了下来那双掌心也不再感到痒了他微微笑了笑道:“你们总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那一边看着的丁裳这时张大了眼睛几乎都要吓呆了。她真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掌力同时照夕杀人时的那种厉雷之声也令她胆战心惊。

    她痴痴的看着照夕正要说什么照夕重拾起了地上的那棵小松树道:

    “你还不帮着救火你师父要烧死了!”

    丁裳这时才想起当时又直想哭由于那火势已转了方向所以二人只要把附近的残火打灭了也就行了。那转了方向的火烧到了石头边由于无物可燃也就灭了只是还往上冒着烟。

    丁裳哭着朝一处地方扑了进去她手中还提着那个采蜜的篮子。

    照夕见她进到一个凿在山壁上的石洞之中去了当时也跟着进去。

    他猜想着可能那残废的老婆婆一定是死在洞中了那洞中集满了浓烟把人熏得直咳嗽。

    照夕一入洞中就见正面靠着石壁坐一个白如银瘦骨鳞峋的老太太。

    她下半身用一床厚厚的红毯盖着只露出穿着黑色宽大绸衫的上身一双眸子更是闪闪放光、炯炯有神。

    那丁裳这时正哭倒在她的怀中她却面带冷笑看着照夕想是因为被烟火熏烤得太久之故喘得很厉害。

    照夕见状忙弯腰行了一礼道:“弟子管照夕叩见前辈不知前辈受惊没有?”

    这老太太嘿嘿地笑了几声道:“你就是方才在门口杀死那三个人的人么?”

    照夕点了点头方要说话只见这老婆婆倏地脸上神色一变猛然一伸右手骈二指向照夕隔空点了去只听“哧”的一声照夕只觉得身上一麻倏地打了一个冷颤!

    当时不由大吃了一惊只以为被老婆婆隔空点了穴道不由抖声说道:

    “前辈你……”

    方说到此心中一动暗忖:“不对呀!我要是被点了穴还能说话吗?”

    想着不由更是惊异不止正在狐疑费解老太太已冷笑了一声道:“洗又寒是你什么人?”

    照夕不由吃了一惊道:“是……家师!”

    这老婆婆忽然冷笑了一声遂自语道:“这就是了!”

    她说了这句话才又把一双眸子回到了照夕的脸上厉声道:

    “你回去给家师说就说我老婆子曾经对他说过这个世界之上我只容许有一个极恶之人绝不容许有两个……”

    她叫着连声音都有些抖了遂又叹了一口气冷笑道:“不过我并没有说不容许有一个半……”

    她翻了一下眼皮哼道:“所以我才能保全你一条活命可是你要想继承你师父的秉性却是万万不能了!”

    她说着猛然尖叱道:“快滚!”

    照夕不由大吃了一惊心中又疑又气暗道:“好个不讲理的老太婆要不是我帮着你把那三个人杀了只怕你此刻早已被烧死在洞中了。你非但不谢我救命之恩却反而对我如此无情!”

    当时一怒之下真想骂她几句可是看到旁边的丁裳哭成泪人似的他的心就软了。

    当时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老前辈大名如何称呼弟子也好禀知家师。”

    这老婆婆一睁眸子怪笑连声道:

    “你只一提我姓蓝他就知道了。”

    说着手一挥道:“快滚!快滚!”

    照夕气得面色一青冷笑了一声一跺脚道:“好!我走!”

    说着头也不回的就转身走了他耳中仿佛听到了丁裳一面哭一面在说:

    “师父!是他救你老人家的!”

    老婆婆却阴森森地冷笑道:“下次要是我再见你和他来往你就休想再入我门中我决不要你这个徒弟!”

    照夕耳中听着这句话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一时心中真是又怒又伤心。

    当时一句话也没说就出去了他走出洞外之后仍是愤愤难平。

    这时太阳已高高的升了起来这一带湖光山色景致绝佳只是方才那一阵大火烧了数十株松树留下半坡焦土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照夕一个人垂着头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暗自想着这真是一个世间最怪的老太婆我对她明明有恩却反被她奚落一番真是岂有此理!

    他又想到了老婆婆对自己所说的话更是心中不解他想:“听他口气似乎已用隔空点穴之法伤了我只是我却为何一点也觉察不出来呢?”

    想着不由又站住了脚皱着眉头仔细运行一遍气也是通行无阻运了运力更是出由心他更是费解了暗忖:“管他的!反正回去见了师父再说吧!”

    他猜想那老太太既知道师父名字而且只一看我就知道我的门路想必和师父认识。说不定他们或许是仇人否则她又何故如此对我?

    他脑中这么不停的想着不一刻已到了原先蜂巢的地方看了看蜂子也没有心情再练那功夫了便匆匆回了家。

    谁知才一进门那洗又寒却早已坐在蒲团之上了。

    他深深的皱着眉冷冷地道:“你回来了到哪去了?”

    照夕先向师父行完了礼这才长叹了一声道:

    “师父原来那墨蜂是人家养的哪里是野生的呀!”

    洗又寒不由一怔他紧张地问道:

    “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知道?”

    照夕见他如此不由心中暗道:“原来他早知道!”

    当时便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只是不敢把自己和丁裳之事说得太清楚。

    那洗又寒听完之后一时呆若木鸡他连连点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照夕不由忙问道:“师父这老婆子是谁?她干嘛这么不讲理?”

    洗又寒微微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能自她手中逃了活命这已是万幸你还不知足么?”

    照夕听师父这么说不由更不解当时又不敢多问只是翻着眼睛看着他。

    洗又寒以一双炯炯光瞳注目看他道:

    “她就是二十年前江湖中闻名丧胆的鬼爪蓝江!”

    照夕对“鬼爪蓝江”这个名字虽十分生疏可是由师父说话的态度上判来这“鬼爪蓝江”确是一个骇人听闻的人物。

    当时不由皱眉道:“你老人家莫非和她……”

    洗又寒斥道:“不要多问!”

    他走下蒲团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照夕的手臂苦笑道:

    “来!我看看她怎么伤了你?”

    照夕怔怔的凑了过来洗又寒哼了一声道:

    “你坐下来闭上眼睛!”

    照夕如言而行心中知道师要以本身真元把自己全身一百零八穴通行一周看看病在何处。

    当时怀着惊惧的心忙把眼睛闭了起来洗又寒一只手已按在了他的头上了。

    由他掌中贯下了一股热流就如同是一只小长虫似的一会儿钻上一会儿钻下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洗又寒才把手放下来。

    照夕忙睁开眸子惊慌问道:“师父伤在哪里?”

    却见洗又寒雪团似的眉毛紧紧的皱着半天才道:

    “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呀!”

    他又伸出双手在照夕两膝以及后颈“琵琶大筋”上按了按摇头道:

    “真怪她要是把你废了除了这几个地方又能在何处下手呢?”

    照夕不由喜道:“也许没有什么她只是吓着我玩罢了!”

    洗又寒冷冷的笑了笑道:“绝不会这老婆子个性我最清楚绝不可能是和你闹着玩的!”

    他皱了一下眉又问道:“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照夕又把那鬼爪蓝江的话重复了一遍洗又寒脸上变色道:

    “不错这句话她是说过这……”

    他咬了咬牙到底是忍不住在照夕肩上拍了一下道:

    “来你跟我出来!”

    照夕不知究竟忙跟着洗又寒出了房子洗又寒却直向山里走去因为白天这一带虽是僻野到底还住有人家所以二人都不肯施展轻功。

    洗又寒一直把照夕带到一个无人的山坡边上才停住了脚他愤愤地道:

    “我苦心苦意的把你造就出来要是叫她轻易就把你废了我实在是不甘心!”

    照夕问道:“师父领我来此做什么呢?”

    洗又寒冷冷地道:“我方才察你奇经八脉各处穴道都无异处。只是这老婆子手法高绝已极有时也许连我也看不出端倪所以我要你试试功力才放心。”

    他说着用手指着一株四丈以外的松树道:“你用掌试试。”

    照夕答应了一声猛力双掌齐出劈空朝着那株树上击了过去只听见“喀嚓”一声暴响一时树断技扬连根下的土都翻起了好些。

    洗又寒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

    他说着又用手指指一座岩石道:“这里!”

    照夕一抡双掌只觉丹田起了一股热气直贯双掌当时怪啸一声双掌齐出那岩石轰的一声巨响一时石溅灰飞竟被照夕掌力整整打碎了数尺见方的一块岩石!

    洗又寒皱了皱眉心中暗忖道:“看样子这管照夕分明武功未失只是那蓝江既有此说怎会是一句空话呢?”

    这时一只羚羊走过洗又寒用手一指道:“打它!”

    照夕又是一掌过去那羚羊哞了一声顿时横死在地!

    洗又寒点了点头道:“很好……由此可见你没有受什么伤。”

    他口中虽这么说可内心仍是不无疑虑原来那鬼爪蓝江本和洗又寒是夫妇二人只因这洗又寒生具怪性手黑心辣杀人如芥动辄制人于死命所以江湖上送了他一个绰号叫“血魔”死在他手中之人简直是不计其数。

    他这杀人的性情久之已成了习惯假如每月不杀上几人就痛苦已极所以常常背人而出杀上几人才能安心。

    如此一来自然那蓝江对他大为不满进而夫妻反目鬼爪蓝江论起功力来实还在洗又寒之上;而心机敏慧老谋深算较洗又寒亦过之最惊人的是这蓝江还有一身医术擅治任何疑难杂症。

    她因见丈夫杀心成性似乎是先天遗下的劣性所以几次想把洗又寒废了以除人间之害只是因夫妻之情不忍下手所以离去之日曾告洗又寒道:“我们总算有过夫妇之情我虽一生除恶无数;可是对你却不忍下手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只是我只允许世上有你一人若是你要再造就出第二人来也就是你死期到了。”

    蓝江说完了这句话含愤而去来至大雪山立志苦修。

    可是有些事情是人意料不到的想不到这鬼爪蓝江竟会走火入魔下半身形同瘫痪了一般十数年来未能复原。

    她只想以本身真元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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