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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郎憔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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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手过招讲究的是“快”、“狠”、“准”三者缺一不可。赤眉子葛鹰一招扑空之下已知不妙。果然那半空中的管照夕又是一个大车轮不过这一次却是往上面翻过来的。

    身似狂风飘絮掌如浪打礁石两股劲力直向葛鹰背后两外“玄机穴”上打来。

    葛鹰数十年来在武林中以轻功见长他那一身出奇众的腾纵功夫确实在武林中无出其右者。

    此时陡闻背后风声凭直觉已可知道是奔何而来他足尖一点用“潜龙升天”的招式霍地拔身而起。

    管照夕不由吃了一惊默默念着昔日雁先生传授自己武功时嘱咐自己对付赤眉子的方法那是无论如何要逗对方上腾时才好下手的煞手功夫。

    此刻葛鹰身子虽是上腾可是吃亏的是自己却是背朝着他那雁老人所传的一招“鹰愁翅未落”却是用它不上。

    管照夕倏向前一伏他已意识到赤眉子在空中必有极厉害掌力下来。

    千钧一之间照夕双足一跺架上横栏用“癫驴打滚”的闪身招式咯吱吱翻出丈许以外身形未定已双掌齐出把内家掌力了出去。

    果然赤眉子在空中用“五雷轰顶”的掌功直直地劈出了一掌。

    这两种掌力在空中甫一交接只听见吱吱一阵响那五丈见方巨大瓜架子就像大风中的柳树一样左右摇了好一会儿。

    可是动手的管照夕只觉前心一阵阵甜双眼金星乱冒。他长吸了一口气直压丹田总算这口血没有吐出来可是已不禁通体炎热如焚。

    好在是夜晚又离着众人这么远谁也没有看出他的脸色。他确实知道自己掌力较诸赤眉子葛鹰实在差着一段距离。

    另一面那空中的赤眉子在施出最拿手的掌力而未见功时他内心的惊吓情形却也是不可自己。他身形向下一落冷笑道:“小子!你还打么?”

    惊恐、失望的管照夕何肯如此甘休?他双手一按架栏反窜而起用“野鸟出林”的轻功反由赤眉子葛鹰头上掠了过去!

    赤眉子冷哼了一声单膝微屈出右手用“上天香”的厉害手法骈四指直插管照夕下腹整个身子却用“犀牛望月”的式子向前俯去。

    这种姿态确是美观十分而赤眉子大袖飘然做来更是翩翩若仙。

    管照夕身在空中出一足尖用足尖点赤眉子“天灵穴”见他掌来突施出“按脐力”分一掌直向下按去。赤眉子是久经大敌之人自然知道这一式的厉害慌忙向前一蹬瓜架上立刻喀喳一声暴响狠狠晃了一下。管照夕身形早已大鸟似地掠了过去。

    照夕身子乍一下落已知道时机不再此刻的赤眉子正是背朝着自己。

    他猛地大吼了一声:“你还想逃么?”

    猛然见他身形下塌双掌平推而出这种“排山运掌”的力量看看实在是惊人。

    赤眉子陡然一惊不及思索之下本能的用“一鹤冲天”身法倏拔起有五丈七八。

    午夜月色之下他这种身势就像是一只极大的怪鸟身形是快捷无比。

    可是管照夕掌力并未出赤眉子这一腾身可算是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暗叹道:“雁先生神算真是如神此刻再不伤你怕是没有机会了!”

    他把推出的双掌向后一带整个身子跟纵而起一双手臂却是大开活似一只大鹰。

    可是他腾起的高度较诸赤眉子却是差多了。赤眉子身形如流星下坠以为正好下手不由猛出双掌就打。

    就在这时那腾身的照夕忽然变脚叠起倏地又上窜了丈许。

    一上一下之间管照夕反倒升在葛鹰之上就见他双臂忽一交叉也不知他是怎么着向外一分。那赤眉子口中倏地哼了一声就如同陨星似的猛地坠了下来。在场之人只以为他是落势谁也没想到身在空中的他已为照夕“分筋错骨手”点伤了腋下气岔二门。赤眉子现在感觉就和他拜兄完全是一样了。

    管照夕抢前坠下霍地一抖手就像接西瓜似的把老人身子接在了手中。

    他凛然直立着对着手中的赤眉子微微一笑。

    “葛大侠受惊了!”

    赤眉子怒目赤红地看着他全身连连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照夕把他轻轻放在他拜兄无奇子丘明身边赤眉子自知气岔二门被对方点中如一个时辰之内不能以内功重新封锁一辈子都将会落成残废之身。所幸他内功深湛虽如此尚能勉强坐起。

    赤眉子当时一句话不说只紧盘双腿垂目运气调息全身也汗迹淋淋。

    座上十数人连眼睛都直了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人出一点声音。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脸上表情更是惊吓离奇。就连洗又寒也看得阵阵心惊心说:“看起来这孩子确实得了雁老头的真传否则哪会有这种本事。”

    而且方才照夕用来制服丘明及葛鹰的几手功夫洗又寒不要说看真连听也没有听过。

    鬼爪蓝江何尝不看得目瞪口呆她小声问洗又寒道:“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厉害他这手功夫是你传给他的么?”

    洗又寒茫然地摇了摇头脸色很红实在的这是他作师父的悲哀。徒弟本事比师父大并不罕见;可是奇怪的是照夕离开他不过年把时间这么短时间里竟会有这些奇遇这真是太令人惊奇了。

    鬼爪蓝江不由苦笑了笑:

    “你我还算聪明的……要不然……”

    她那双老松皮的眼睛向洗又寒一瞟“哼”了一声洗又寒更不禁羞得脸色通红。

    他们隔壁的冷魂儿向枝梅这时也悄悄向雪勤道:“这孩子哪来这么大本事你知不知道?”

    江雪勤睁大着眼睛惊喜得连连摇头她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向枝梅的手紧紧地摇撼着她实在掩不住内心的狂喜……

    她太高兴了冷魂儿冷眼旁观心中洞悉一切暗暗叹息着。

    “一个人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的……这丫头丈夫才死了一会儿方才还怪伤心的这会儿见了管照夕又高兴成这样……”

    想着心里已暗暗有了主张暗想着等酒筵之后自己要把管照夕留下。江雪勤不好提这个事自己不妨为她探听一下如能把这门亲事定下岂不是好?

    她心里这么想着不由微微笑了笑她偶然看了蓝江一眼却现那老婆子也正在微微笑着。她并不知道那鬼爪蓝江正像她一样也为徒弟打着如意算盘呢!

    管照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把无奇子、赤眉子二人制服掌下全场真是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不对他从心眼里佩服的。

    飞云子叶潜也是心里阵阵吃惊。他再也不敢那么狂了当时走前一步脸色铁青全身微微颤抖着。

    “管照夕今夜你锋头也算是出尽了你这一身功夫老夫也真是拜服了可是……”

    他脸色愈难看了身上抖得更厉害了可是他仍然接下去道:“可是我兄弟向来是这么一个硬脾气不见黄河心不死管照夕你有本事干脆连我也一块料理了。我淮上三子要丢人就丢一个大人以后江湖上也就永远没有我兄弟的份……管照夕!你说好不好?”

    这老儿边说边抖边抖边往照夕身边凑。那股劲可真像有点是耍赖皮脸依老卖老样儿。照夕不由后退了一步淮上三子已除其二对付最后一人他更有必胜的把握。

    他当时脸色微沉苦笑了笑道:“叶老前辈我看不必了。”

    叶潜此刻眼见自己两个拜兄一举手之间竟败在对方一个青年手中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这个人他如何丢得起?想到了淮上三子一世的英名飞云子叶潜一时真想失声大哭他跺了一下脚颤抖着声音道:“不行……姓管的小子……你要折辱我们就辱一个够你划出道儿来吧!我老头子要拼就给你拼到底你……”

    说着话这老头脸上的泪唰唰地一直往下流。朱砂异叟南宫鹏和三子素来不错当时忙上来用手拉了他一下一面叹道:“叶老哥何必呢……唉!算了!算了!”

    南宫鹏一面说着一面对着管照夕苦笑:

    “小侠客手下留情算了吧!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俗云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老弟威风也够了!”

    照夕不自然地叹道:“南宫老前辈……你是不知情……”

    才说到此那飞云子叶潜已大声吼道:“什么手下留情谁要他手下留情!没有你的事你不要管。”

    他猛然把南宫鹏推到了一边睁着红红的一双眼睛向着照夕冷笑着那样子真是怒到了家。

    南宫鹏本是一番好心想不到反倒弄了一个无趣一时频频苦笑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管照夕不由正色道:“飞云子你要知道我今夜来完全是为雁先生复仇来的我有十分的把握能胜你们你……”

    叶潜跺了一下脚:

    “你说怎么打法吧?”

    管照夕由雁先生处得悉此老最擅长的是一身小巧功夫巧打神拿、暗器都有极深的造诣为人也最气傲生就一付不服人的脾气。

    所以雁老特别传授了他一手“二指灯”的小巧功夫及“指剑”的暗器打法。

    这两种功夫都是雁老人别出心裁明。传授照夕时更是细心已极务使管照夕手法烂熟后才止。他相信这两种功夫定能叫飞云子叶潜心服口服所以管照夕此刻才会如此神色泰然。

    飞云子既一再见逼照夕不得已冷笑了一声。

    “叶潜!你口口声声要与我比试功夫莫非此刻你竟不知道你已经输了么?”

    叶潜怔了一下嘿嘿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你们管门比武的规矩么?哈?”

    照夕冷笑了一声伸出一只握住拳的手。大伙的眼睛都完全集中在他这一只手上。叶潜变色道:“这是作什么?”

    照夕慢慢张开了掌心呐呐道:“你自己看看再说。”

    众人看时照夕掌心是一截两寸多长的白色辫尾梢上还系着一圈红线。

    飞云子立刻脸色一阵惨白他口中“哦”了一声猛然后退了一步。

    照夕哑然道:“飞云子!你看看我要是取你性命不是易如反掌?你还要给我拼么?”

    叶潜本能的往后摸了一下果然脑后的小辫少了一截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时眼都直了他真不晓得照夕是怎么得的手。

    他抖瑟地叫了一声:“天……”

    只听见“扑通”一声他就坐下了。管照夕又笑了笑:

    “如果你仍不服气请看一看你的帽边飞云子我对你确实是够客气了。”

    叶潜一只手慢慢摘下了帽子在帽沿两边现两口银光闪闪的小剑左右各一都是一半插入帽内一半露出帽外。那小剑体积极小长短不足一寸看来却是尖锐十分。飞云子认识这种暗器名唤“指剑”用时藏于指甲之内只一弹即出可是能施这种暗器之人非要眼力、指力都要有相当功夫者才能开始着手练习是一种极不易练成的厉害暗器。

    这种指剑是专打敌人身上穴道的暗器可弹指间制人于死命!

    想不到这管照夕竟也练成这种功夫自己是暗器老手了中了人家的暗器居然还不知道只这个脸看往哪里放?

    到了这时飞云子叶潜实在没有狡辩的余地了他面色如土长叹了一声:

    “我飞云子一生傲骨今夜算是服气你了。管照夕从今以后江湖上永远没有淮上三子这三个人了……”

    他一边说着眼泪籁籁流个不住。

    管照夕确实没想到他居然会哭当时倒失了主张。洗又寒这时见徒儿任务已达不由走下了位来冷冷笑道:“三位前辈既都败在你的掌下你也莫为己甚莫非还让丘葛二兄在一边坐一辈子么?”

    照夕直到如今对于自己这位师父还是怕得很。洗又寒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那是从很早以前就深深的种在照夕的心中。他听了师父的话不由躬身向师父行了一礼遂自走到无奇子丘明的身前伸一掌在他命门上微微轻抚了一会儿连接三掌只见无奇子丘明身子向前一栽口中微微叫了一声。

    一旁请人见状都不则惊叫道:“啊!他醒了!”

    照夕这时又转到了赤眉子葛鹰面前依法炮制葛鹰也是打了一个喷嚏遂自转醒。

    照夕后退这五六步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三人。此刻二人相继醒转其实他们内心都是很清楚只是全身软麻不堪不能着力而已。

    方才照夕对付叶潜的事他们心里都清楚此刻三人对望了一眼都轻轻叹息了一声。

    无奇子丘明由地上慢慢站起来把沾满了灰尘的一袭秋衣抖了一下以对着管照夕苦笑了笑道:

    “从此以后我淮上三子在江湖上永远除名……”

    照夕很想安慰他们几句可是一想到雁先生当年所受到的委屈他的心立刻变得跟石头一样硬。他仍然是一句话不说脸色也是不喜不怒。

    丘明这时双手抱拳对着四下众人连连揖着脸色更是难看。

    “各位朋友都看见了想不到我淮上三子今夜竟会败在这个少年手中我三人方才与他已有言在先此后六十年内我们三人再不复出要找一深山古洞面壁静坐了此残生。各位老朋友同我三人今夜一别之后将永无再见之期了……”

    他忽然长长叹息了一声赤眉子葛鹰和飞云子叶潜也都面如死灰似地低下了头。

    丘明忽然望着照夕笑了笑:

    “少侠客一身功夫确是令我兄弟衷心拜服我们自认输得心服口服……可是有一事不知少侠可肯通融么?”

    照夕躬身道:“弟子只是受命而来如今任务既了老前辈有言请说无妨!”

    丘明仰天长叹了一声:

    “今夕中秋又当高朋满座愚兄弟此一别今后和各故友无异永决不知少侠可否容我兄弟添酒回灯与各老友尽情欢光一宵明日把家中事稍事托咐后日一早定当遵约潜入深山面壁终身不复外出。少侠客以为可行否?”

    照夕微微一笑:

    “老前辈言出必行后辈尚有什么不放心的家中琐事众多老前辈只在本年内遵言而行即算守信矣何必急在一二日。”

    无奇子丘明不由叹了一声:

    “少侠客能出此言足见高明不过我兄弟也实在用不着耽误这么久十天足矣!”

    照夕慨然点了点头后退了一步苦笑着抱拳:

    “既如此后辈走了。”

    丘明赶上一步唤道:“少侠稍待!”

    照夕剑眉微皱:

    “后辈实已不胜酒力要转回客栈休息了!”

    无奇子呐呐道:“老夫有一事心中不明尚请少侠见告我兄弟也好心安。”

    照夕淡淡笑道:“只要我所知无不奉告。”

    丘明老脸通红:

    “少侠客果是亲眼见着了那位雁老哥么?”

    照夕不悦:

    “自然是真的!”

    这时一边的葛鹰却冷冷一笑:

    “管照夕你这话实在叫人难以置信。不错我弟兄当初实在是太不对了……所以今日才会落此报应。管少侠你可否亲自领我兄弟同去一见那位雁先生我们要当面向他谢罪!”

    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在了照夕身上管照夕不由微微怔了一下他低头想了想。

    这时赤眉子面上已带出微微冷笑神色照夕不由肯定地点头叹道:“我如不领你三人去你们定会以为我管某是假传圣旨无中生有……”

    他鼻中哼了一声:

    “这么吧!后日清晨请在府候我我自来此领你三人去见雁老前辈就是了。”

    他说着朝三子深深一拜遂走到洗又寒身前弯膝一跪洗又寒不由退后了一步只见照夕目合痛泪:

    “弟子背师之举务请恩师恕罪。实是雁先生再三关照嘱弟子不可轻易露出。今弟子此间事了只待领淮上三子三位前辈面谒雁老后定当至大雪山拜见恩师侍候些时当面领罚。此刻师父尚有何嘱?弟子也好一一拜领遵行!”

    洗又寒想不到他如今对自己仍是如此恭敬又因蓝江托嘱在先不由盛气全消。

    当时忙伸臂把他拉起来微微叹道:“这都不能怪你……唉!雁先生与淮上三位老友昔日那一段过节却没想到今日仍有余波更想不到居然会应在你的身上……这真是天意……”

    他挥了挥手又叹道:“你自去吧!”

    照夕躬身行了一礼又向一边的蓝江、向枝梅、应元三等一一行了礼。最后对雪勤、丁裳看了一眼尤其是江雪勤他几乎不敢和她目光相接触他怕看到她目光之中那种忧郁的情焰。

    二女却是用深情的眸子牢牢地向他注视着。他连眼皮也不敢抬一下只抱了抱拳道:“二位师妹多多保重后会有期愚兄去了。”

    他说着猛然转身就走二女见他要走都不禁内心焦急偏偏众人面前她们一句话也不敢说一时都不禁黯然神伤花容变色。

    忽然一个粗哑的喉咙大叫道:“慢着!老弟!”

    照夕回过身子见应元三正朝自己微笑他目光由二女身上溜向了自己嘻嘻道:“老弟!你现在住在哪呀?有工夫找你聊聊去!”

    向枝梅和蓝江都不由竖起了耳朵照夕不疑有他遂笑道:“应老前辈如有雅兴今明两日请至‘安平客栈’找我就是。”

    应元三目光向江丁二女一扫嘻嘻一笑道:“知道了!你去你的吧!”

    照夕双手一抱朝四下一揖遂向淮上三子一抱拳:

    “三位老前辈请自重后日弟子再来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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