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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郎憔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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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夕只看了她一眼忙把目光转向一边同时躬身叫了声:“伯母!”
他目光转视了一下江姑娘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江夫人已笑着站起来道:“好孩子我才给你娘说你呢快坐下……”
照夕落坐后江夫人笑眯眯道:“这孩子几个月不见又长高了。”
丫鬟献上了茶照夕偶一抬头那位江小姐仍然玩着她手上的丝鞭子一双大眼睛正在看着自己照夕这一看她她却笑着把目光转向窗外去了。
照夕动了一下身子似显出不自然的样子管夫人笑道:“你的伯母来说后天是她女儿雪勤姑娘的生日他们请了很多年轻的朋友去玩。因为江姑娘新由杭州来又没见过你所以想请你也去人家怕你不去亲自请来了!”
照夕浅浅一笑道:“这点小事伯母打个丫鬟来通知一声就是了怎能烦劳伯母和姑娘千金之躯!”
江夫人笑道:“还是你会说话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后天一早就过去……”
说着用手一指她女儿笑道:“你们认识吧!”
江姑娘笑着摇了摇头江夫人遂向照夕道:“这是你妹妹江雪勤!”
又一指照夕向女儿道:“这是管公子他叫管……”
管夫人接口笑道:“管照夕。”
二人各自交换了一下目光俱把对方名字暗暗记在心中管夫人笑看着雪勤道:
“听丫鬟说姑娘也会骑马射箭是真的么?”
江姑娘笑着看了照夕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侄女只是玩玩而已。”
管夫人道:“危险呀……以后可别玩啦摔着了可不是玩的!”
雪勤看着照夕浅浅一笑遂把目光视向地面江夫人叹了一声道:
“谁说不是?可是说她她也得听呀!从杭州回来还练了一身功夫她父亲高兴得了不得我是真为她愁一个姑娘家夫人你说练这些东西干什么?咱们家还用得着她把门护院是怎么着?”
管夫人一听格格笑了几声用眼一瞧照夕道:“妹妹你不说我也不好说这孩子还不是一样?一天到晚不是舞剑就是玩弓方才他爹还在说他呢!”
江夫人笑道:“可是他是个男孩子呀我们这是姑娘你看看!”
雪勤听到此不禁小嘴一噘偏是当着生人不好意思说什么一时面现桃红。偷偷瞟了照夕一眼却见他正自忍着想笑不禁急得娇哼了一声晃了一下身子逗得两位太太都笑了。
江夫人笑道:“不叫说也行呀!你想想你自己练功夫不说还强迫着丫鬟们练害得她们一天到晚在我跟前叫苦连天这是好玩的呀!”
管夫人笑着道:“叫丫鬟也练?”
江夫人一拍腿道:“可不是每天天不亮都叫她给叫起来晚上半夜才睡说什么练三五更夫人你说这不是作怪么!”
照夕在一旁听得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雪勤在她娘跟前不禁臊得脸通红娇哼了几声直想掉眼泪!
江夫人这才止住了话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笑道:“我也没屈说你这么大姑娘当着你管哥哥还哭呀!”
雪勤噘着小嘴道:“人家也没强迫她们练是她们自愿的嘛!你就说我以后我也不教她们了。”
江太太笑道:“好!好!娘屈说你了!”
雪勤抿嘴一笑又偷看了江夫人一眼夫人遂也抛开话题笑问道:
“后天你都请了些什么人?”
雪勤浅笑道:“除了诗社的几个朋友再就是侄女师门两个姐姐。”
照夕不由一怔道:“全是女的?”
两位夫人不禁又笑了雪勤白了他一眼浅浅一笑道:
“也有男的诗社里的!”
照夕这才一块石头落地心说要都是女的打死我我也不去!
管夫人笑斥道:“瞧你那样女的还能吃了你?这么大孩子了……”
照夕不由俊脸一红江夫人遂笑道:
“诗社是她父亲为她请的都是一些老朋友的孩子有男有女都是年轻人他们十天见一次面赏花作诗挺有趣的!”
照夕心中一动暗想这倒挺好玩只是怎么我不知道呢!
想着不由看了雪勤一眼雪勤浅浅一笑道:
“管兄若是有意小妹也欢迎你加入……”
照夕看了看母亲遂含笑道:“岂敢!”
江夫人微笑道:“后天正是他们诗社聚会的日子又是她生日所以社里起要热闹一下。要依着我小孩子生日怎敢惊动大家!”
管夫人嘻嘻一笑道:“年轻人嘛叫他们聚聚也好!”
正说话间跑进个丫鬟请安道:“太太开饭啦!”
江氏母女忙起立告辞管夫人留也留不住只好和照夕亲送至厅门口二位夫人握手道别那位雪勤姑娘只是用脚尖在地上划着玩不时抬头看照夕一眼照夕才现这位姑娘原是一双天足!只是足尖平窄看着却是好看!
她身材十分婀娜腰很细尤其是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顾盼之间透着有情和爽朗多少还有些少女的娇羞;总之那是纯洁、娇嫩、美丽的化身。
照夕在她的轻颦浅笑里似乎感到自己的矜持是多么多余。
他不由也爽朗地一笑道:“姑娘再见!”
雪勤扬了一下手中的丝鞭瞟了这位俊少年一眼笑道:
“管兄后天一定要来小妹还想多多讨教呢!”
照夕正想说话她母女已姗姗转身而去随行的小丫鬟本在外厅里等着此时向管氏母子请了安才跑着跟了上去。
管夫人又叫了声好走才转身而回照夕不由问母亲道:
“我们在这住了六七年了怎么从不知道江家有个姑娘?”
管夫人笑道:“这位江太太是二房雪姑娘是她第二个女儿听说八岁那年到杭州随一位侠女学功夫读书她爹倒也真放心!”
照夕心中一惊暗忖:“怪不得人家都说她有功夫呢!”
他心中忽然又动了动暗忖:“她临走时不是说想多多向我讨教吗?”
想着不由皱了皱眉忖道:“要是文学方面我也许尚能应付一二要是武技那可糟了……”
“我会什么呢?除了会射箭再就是马师傅教我的两手剑法那怎么敢和她比?”
这么一想不禁大大地起愁来匆匆和母亲进了饭厅将军早已在座笑问夫人道:“什么事呀?”
管夫人嘻嘻一笑道:“是来找照夕的后天请他吃饭!”
管将军怔了一下道:“怎么请他?什么事请他?”
夫人这才把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将军点了点头道:
“老江早就说他女儿请了一个诗社很想叫照夕也加入我也答应了只是回来就给忘了!”
夫人一笑道:“你呀!这不得罪人么?”
将军笑了笑道:“忘了有啥!后天他去了提一声也就是了!”
管夫人又想起那位江小姐不由对将军道:
“你看看人家女孩子都能骑马射箭听说练了一身好功夫。”
管将军笑道:“那是传说我就不信一个姑娘家还能练什么功夫骑骑马射射箭也许还勉强行!”
夫人也皱眉道:“我也是想看她那娇滴滴的模样哪会什么功夫?我也不信!”
一席饭吃了半个时辰照夕回房之后看了几卷书脑子里可不像平日那么宁静了!
他支着头望着窗户外面心中反复想着白日的遭遇……
渐渐他英俊的面颊上带起了一丝微笑。
他想道:“这姑娘太美了她为什么老看着我呢?”
于是他不禁又想到了那日打雁时这位姑娘在马上飞驰的神情一时不禁神驰!
照夕伸了一下胳膊自语道:“江雪勤……好动听的名儿……”
于是他由笔筒里抽出一枝笔饱浸墨汁在宣纸上振腕挥毫写了“江雪勤”三个大字又把自己的名字加在了旁边痴痴地看着这张纸。正在意乱神迷的当儿忽然觉得侧窗上有人轻轻地敲了三下。
照夕不由皱眉道:“谁呀?怎么不进来说话?”
那人不说话又叩了三下照夕由位子上站起匆匆走到窗前把窗子推开却见眼前空无一人。
这一惊管照夕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心说: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听见有人在敲窗子的呀?怎么开了又没有人呢?”
想着探头出去望了望也不见有人又问了声也不见有人答理!
管照夕无奈只好皱着眉返回座位才坐下不由惊得又站了起来。
原来方才自己所写的那张纸竟不翼而飞另在那叠素笺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仔细一看那纸上写着:“不要胡思乱想!”
笔力细草却十分苍劲细看之墨迹尚未全干分明是刚刚书写上去的。
再看那枝笔仍旧好好地插在筒内照夕这一惊不由吓了个目瞪口呆。心忖自己只是一转身的当儿这人竟能从容来去。
这还不说居然还在纸上留下了字这简直是神乎其技真不敢令人相信!
想着也不及开门就由桌前开着的窗子跃身而出口中沉声道:
“何方高人来访?请示侠踪!”
茫茫黑夜里哪有什么踪影月光洒在庭院里花石舒然有序。
他今夜真个是遇到高人了!
多少年来他一直醉心着能结攀异人好习武技;可是只听传闻。虽访尽三山五岳却没见着一个能够令自己真心佩服之人所以多年以来他每想起来总引以为毕生憾事。
可是这番心思他从来没有泯灭今夜——也就是这一霎时他的心可又活了!
他抬头望着皎洁的天心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是怅然所失!
无奈痴痴回至房中双手捧起了那张纸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依旧看不出什么名堂。
突然他想到了失去的那张笺上自己所写的字不由俊脸一阵红暗暗骂了声:
“真是糟糕!要是这位异人看见了不笑坏了……”
忽然他摇了摇头又道:“不!他根本不认识她……”
也就在他呆的当儿一个婀娜的身影正在屋檐上窥视着他。
只听她轻轻笑了声道:“傻小子!”
遂见她以“海燕钻天”的轻功绝技陡地拨空而起娇躯再一下落却用“细胸巧翻云”身法滚转之间已消失在沉沉黑夜里!
江府的雪勤小姐派丫鬟来催请了三次说是客人都已来齐了只等着照夕一人无论如何务请赏光。照夕这才换了衣裳过去。
本来他是不大习惯和女孩子打交道的尤其是赴少女之筵还是第一次所以显得有些紧张。而第一次赴约就令人家三请诸葛可是不大好意思哩!
两个小丫鬟思云、念雪一个为他理着那条油松似的大辫子一个急着为他找这个弄那个思云一面理着照夕辫子一面笑道:
“对门的小姐八成许是看上我们少爷了一会儿功夫就催了三次!”
念雪哼了一声翻着眼笑道:“本来嘛才子佳人……”
照夕俊脸一红道:“你们不要乱说参加诗会的人多着呢也不是只请我一个人!”
无奈两个小丫鬟更是口不饶人你一句我一句照夕简直无法抬头只好匆匆离开了房间。他走了几步忽然想道:“对了!今天还是她的生日我哪能空着手去!”
他想着剑眉微皱不禁又起愁来正打不定主意忽听得马槽内一声马嘶照夕偏头一看见是自己那匹心爱的“雪中炭”正在栏内竖耳扫尾每逢照夕出门这马总是如此!
照夕慢慢走到栏边这里拴着他三匹爱马那是“乌云盖雪”、“雪中炭”、“老劈雳”就三匹马个性来说“雪中炭”最好“乌云盖雪”也是父亲所爱不敢擅作主张而“老劈雳”性情太暴女孩子是不好骑的。
他用手摸着这匹“雪中炭”叹了声道:
“莫可奈何只有把你送人了!”
他把它牵出圈来这马本是蒙古木赤千总送给父亲的父亲转赠给了自己想不到今天竟又把它转送给人这也许是“物各有主”吧!
马僮远远跑来嚷道:“少爷你上哪去呀!我来给你上上鞍子!”
照夕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牵出去遛遛腿。”
这马僮快腿张心中犯着嘀咕直朝着照夕翻白眼儿心说:
“这可稀罕今儿个他老人家想起遛马了!”
管照夕牵着马往外走可真有点就应了那两句唱词:“店主东牵出了黄骠马不由得秦叔宝泪如麻……”
到了江府门前一个小厮笑着来接马一面笑道:“管公子您才来?”
照夕微微一笑道:“这匹马是我送给你们小姐的我要面交给她你去通禀一声吧!”
这小厮弯腰笑道:“公子您里面请吧!他们人可多着呢!都在院子里您进去就看见了!”
照夕答应着遂拉马而入庭院之中绿草如茵紫藤罗一串串地由架子上垂下来无数的蝴蝶上下飞着夕阳之下更显得绮丽。
照夕牵着马穿过了一条花径果见不远一泓荷池池边上乱哄哄地站着、坐着不少人笑语如珠其乐融融。他停住了脚步心说:“这些个人都在干什么?哪一个是江小姐呢?”
正在愣忽听一声娇唤道:“管兄才来么?”
照夕忙一偏却见冬青树林子里站着一个挺俏的佳人仔细一看不由俊脸一红道:“啊……江姑娘我来迟了。”
江雪勤浅浅一笑她一面分着花已走到了照夕的身前照夕见她穿着一身紫色衣服小蛮腰扎得细细的这一行进愈觉明艳照人亭亭玉立忙把目光转过一旁。却听她似笑又嗔道:“那天我不是请你早点来么?”
照夕吃了一惊心说糟了!她竟怪罪我了当时怔了一下窘道:“我……现在晚了么?”
江雪勤笑睨了他一眼顺手抽了一下冬青树的叶子她手中玩着那小鞭子嗔笑道:
“还不晚!你知道人家心里有多急……”
说到此地忽然顿了一下脸红了红又小声接着道:
“一会儿出来看看。”
她那双黑亮的眸子在照夕身上转了转却把头低下了管照夕搓了下手却不知说什么好。
雪勤遂又抬头一笑看了那匹马一眼道:
“这么近你还骑马?”
照夕这才哦了一声道:“今天是姑娘的生日我一时想不出送什么东西这匹马如果你喜欢就……”
雪勤喜得秀眉一扬叫道:“呀是送给我……”
忽然似又觉得有些害羞红着脸瞟了照夕一眼道:
“这不是你平日骑的那匹马么?这么的贵重的礼物我可不敢要你还是牵回去好了!”
照夕急道:“那怎么行……我已经决定了……我另外还有两匹。”
其实雪勤心中早已乐意了只是不得不口头上客气一句。
照夕这么一推让她也就收下了她笑着接过马缰道:“你不后悔?”
照夕摇了摇头道:“当然不后悔!”
江雪勤这时上下看着这匹马正在高兴忽然亭子里跑出一个人来这人二十六七岁一身黑缎子长衫外罩天青马褂挺亮的一对眼睛他哈哈一笑道:
“姑娘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
说着他已走了过来雪勤微微皱了皱眉不得已似地笑了笑遂道: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照夕忙一抱拳那人却冷冷地点了点头雪勤一指照夕道:
“这位是对门的管公子过来玩玩的……”
那人似微微一惊因为管照夕的大名他早已久仰了素日轻财好义有“小孟尝”之称当时抱了一下拳道:“久仰久仰!”
雪勤一指这黑衣少年对照夕道:
“这位是楚少秋楚公子。”
照夕也道了声:“久仰久仰!”
楚少秋遂问雪勤道:“我们过去吧!那梁厉生向我挑战说是要比一阵暗器请姑娘作个公证人。”
他看了照夕一眼笑道:“管兄过去看看如何?”
照夕一听比武功不由眉飞色舞他虽没学过功夫可是醉心此道已久此时闻说连连道好。
雪勤本是皱眉不语此时见照夕如此高兴便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去把马拴上马上来!”
说着拉马而去楚少秋上下又看了照夕一眼道:
“管兄神射小弟久已闻名等一会儿却要表演一手叫我们开开眼呢!”
照夕摇头笑道:“我那两手简直是见不得人……倒是楚兄神术却是不可错过。”
说着雪勤已来到近前微笑道:“你们说些什么?”
楚少秋眸子一转道:“我是说管兄也肯凑趣一番岂不更佳!”
照夕不由脸色一红道:“这可万万使不得。”
不想江雪勤却道:“人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这时三人已来到池边照夕见满池莲花开得正炽池边草地上摆着两列长案十数个少年男女想是舞文弄墨已过案上墨迹处处纸片纷飞。案上有壶签多具竹签满桌大约正在玩着“投壶”的游戏不时爆出嬉笑之声。
三人这一来大家都停下了手有人说:“主人来迟该罚酒三杯!”
你喊我叫乱作一团雪勤笑眯眯道:“你们不要怪我我是迎一个新朋友!”
说着把身边的照夕给大家一一介绍了一遍少不得又是一阵寒暄这时就闻一人尖声尖气道:“楚兄要和我比一阵暗器请姑娘来作一个证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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