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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修神-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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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一脸悲容,哽咽道:“公子真要逼我自寻短见么?”

李飞心如铁石,邪笑道:“既然没人能买得起你,值不值二十万就要我说了算。我得先考考你,万一是个绣花枕头,空有如花似玉容貌,却没半点床上功夫,我岂不是亏大了?”

桃花还能沉得住气:“却不知公子要怎么个考法?”

“你会吹箫么?”

吹箫是什么意思在场人人都知道,难道李飞要叫她先给他那里吹箫?

大厅中又极度安静下来,桃花的脸也不由通红起来,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立即收敛了:“这……丝竹管弦奴家也会几样。”

“嘿嘿嘿!”李飞奸笑几声,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着,似要把她衣服内的身体看个清楚,值不值得他赌。他这样的眼光,简直就是对桃花最大的侮辱。

看看把众人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李飞这才慢条斯理说道:“那么我即景即情作词一首,你立即配成乐,看你箫吹得如何?”

“哦——”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敢情人家是风流不下流,都想歪了。

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公子请出题!”

李飞绕着她踱起了步子,全方位欣赏美人姿容,口中朗朗有声吟道:

“初相会,可意人,年少青春,不上二旬。黑鬖鬖两朵乌云,红馥馥一点朱唇,脸赛夭桃如嫩笋。若生在画阁兰堂,端的也有个夫人分,可惜在章台,出落做下品。但能够改嫁从良,胜强似弃旧迎新。

初相会,可意娇,月貌花容,风尘中少。瘦腰肢一捻堪描,俏心肠百事难学,恨只恨相逢不早。常则怨席上樽前,浅斟低唱相偎抱,一觑一个真,一看一个饱。虽然是半霎欢娱,权且将闷解愁消。”

这一首《锁南枝》当然不是李飞做的,而是西门大淫棍记得的,但对应眼前情景又是天衣无缝,惊得所有人都呆住了。

好一会才响起热烈的鼓掌声和叫好声,桃花这才惊醒过来,微一举手,立即有个姑娘跑着去拿箫,不一会便拿出了一管紫玉洞箫,紫光隐隐,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众人都屏声息气,桃花向李飞盈盈一礼,纤指按上孔洞,凑上红唇,试了几下音调,便开始吹了起来,厅中**个个都是顶尖儿的,自然会唱曲,都应着箫声轻唱起来。

本来这首词比较轻快悠扬、香艳旖旎,只适合琵琶、胡琴之类弹唱,而洞箫的音色低沉、幽深哀婉,并不适合伴奏。但桃花却真个有本事,居然吹得活泼轻快,曲调中既有乍然相见的惊喜,两情相悦的驿动,又有一丝丝风尘女子身不由己的无奈,柔情百转,尽显词中味道。

于此同时,在隔壁的密室里,有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正在透过小孔看着厅里发生的事。他左手只有四个手指,右手拿着一根长烟杆,正是妙意门在望海城的总负责人周九指。

在他后面有四个神光内敛,体格彪悍的人笔直挺立在身后,如同石柱一般。

门被推开,一个管家模样、瘦脸鹰勾鼻的中年人匆匆进来,拱手道:“回九爷,已经查明这人是住在隔壁的李保富,父母已亡,只有一个妻子;家里有几条大船,一个渔庄,平日足不出户……”

“我知道了!”周九指一抬手阻止了他的报告,眼中厉光闪烁:“岂有此理,居然闹到我这儿来了,你速带我拜帖去见他夫人,说他在这儿惹事。”

那人匆匆出去,周九指望着厅外,眉头微微跳动,有些忧色,却不知是在想什么。

一曲既罢,余音缭绕不绝,众人如痴如醉。

桃花娇笑道:“公子觉得我值二十万两么?”

李飞板着脸道:“还马马虎虎,却不知另一支箫吹得怎样。这样吧,我先与你另打一个赌,你要输了就陪我一夜,我试试值不值二十万两,再来决定要不要赌下一场。”

“若是公子输了呢?”

“我输了自然是我陪你一夜。”

众人大笑起哄,不管输赢李飞都是大占便宜,无赖之极,可妓院里就是让人开心的地方,玩的就是这个调调,平时都是这样耍无赖的。

桃花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声音有如梦幻一般飘忽不定:“既然都是陪公子过夜,那就不必赌了。”

李飞差一点就要答应了她,却还是说:“要赌的,赢了我在上面,输了我在下面,还是有区别的……”

桃花的眼光更朦胧了,声音也更缥缈了:“还是就这样算了吧,不要再赌了,你们也不在乎这一点金子的。”

不论有没有与她直接对视的人都感觉如同陷入梦境一般,似乎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失去了自我,恍惚中眼前只有一个女神在,她就是主宰,她就是一切,情愿任她驱驰,为她去死。

第四卷 劫重宝 第七章 七星聚会(上)

大厅中众赌客都如着了魔一般,喃喃自语着:“不赌了,我不要这些金子了。”

与她直接对视的李飞受到的影响更强烈几十倍,心神被她牢牢牵住,只想一切都听她的。他虽然有一丝清明,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哪儿不对劲,想要反抗,却又不知要反抗什么。

这时西门庆的思想反而清晰起来,在李飞的脑中道:“妇人就是拿来玩乐的,不是拿来崇拜的,只有她奉承你,没有你听他指使的道理!”

李飞突然惊醒,灵窍内的能量一动,全身大穴内的所有灵炁都跟着活泼起来,立即将那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完全排出。

妖女,这个女子一定是妖女!

李飞虽然没亲眼见过催眠术、勾魂术之类,却也没少听说过这类玩意儿,桃花用的一定是类似手段!他提高了警觉,哼了一声道:“你想搞什么飞机?马上开赌!”

桃花吃了一惊,异样眼光立即消退,众人也跟着清醒过来,却还是迷醉般紧盯着她,眼中只有她一人。

桃花说:“公子果然有魄力,却不知要怎么个赌法。”

李飞道:“还是比谁的点数多,这次用五个骰子!”

“就依公子。”

众人又是哄然叫好,激动不已,好象参赌的是他们一样。

桃花也不多说,来到桌边,从袖中伸出欺霜赛雪似的玉手和一截皓腕,捡起五个骰子,在手中掂了掂,随意抛入碗中,另一手拿了个大瓷碗扣了上去。只听里面传出骰子撞击瓷碗的清脆声音,却看不到是几点。

李飞也捡起了五粒骰子,在手中搓了几下,吹了口气:“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妖魔辟易,鬼怪无形,妖女必输,南无阿弥陀佛……必杀!必胜!”

骰子一掷下,他也用另一只碗盖上。没响几声两个碗里的骰子都停下了,两人却站着不动,桃花说:“公子不后悔么?”文人

李飞大笑:“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赢了你,我再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先开!”

桃花笑盈盈将碗掀起,众人探头望去都呆住了,碗里三个骰子是六点的面朝上,另两个却是倾斜着夹在中间,二点和六点的面朝上,等于是凭空多出四点来,总共是三十四点。

这已经到了神化的境界,就算李飞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丢出这样的结果来,最多平手。但李飞显然没有,他刚才仅能丢出三个六点而已。

李飞也大出意外,倒却一点都不急,正要将手去掀自己的碗,门口突有一个女音大叫:“李保富,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瞒着姑奶奶来嫖妓!”

李保富就是李飞的化名,而叫他的人当然就是阿奴了。

李飞虽然没有中桃花的迷魂之法,却因西门庆附体,已经色心大动,真有与桃花春风一度的想法,被阿奴这一喝,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桃花绝对不是等闲之人,可能是妙意门的核心人物,哪里能随便乱动?这可不比赢万把两金子,万一引出妙意门的顶级高手,自己未必吃得消。况且他还在无影门控制之下,小命儿攥在他们手里,要是玩过火了,无影门会饶过自己么?

而现在他马上就要玩过火了!

众人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时,李飞已经“哎哟”一声跳起来:“不好了,河东狮吼了,溜之大吉!”说着转身就冲出人群。但没跑几步又冲回来,将一堆金子推进一个大箱子内,抱着箱子就跑,完全是一副又贪财又怕老婆的样子。

阿奴大叫大骂,紧追着李飞出去了,大厅里的人先是愕然,接着都怪笑起来,然后纷纷打听这对小夫妻是谁。

一个嫖客见桌上的碗还没有掀开,忍不住好奇将上面的碗揭去,众人望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不由目瞪口呆。数了数,总共居然有三十五点!

所有骰子都整齐地裂成两半,有点的面都是朝上,一个骰子不论从哪一个面剥开,都是七个点,所以总数加起来是三十五点。

桃花眼光异彩涟涟,梦幻般的声音又响起:“各位大爷,你们今晚都玩得很尽兴,没见到任何奇怪的事,现在玩得也累了,不如带上你们自己的钱,与姑娘们到房里歇一会儿。”

众人都情不自禁地点头,去桌上拿回自己押注的金银财物,没有一个人多拿,也没有一个人说要自己赢的钱……

李飞跑出了听涛琴院,阿奴追上来,两人也不说话,回到家中关上门,阿奴才说:“大哥,你怎能如此糊涂,你不知我们的身份是不能被人知道的么?”

李飞心里一百个不爽,却也不好发作,讪笑道:“我只是去找找乐子,不小心赢了一点金子而己,没必要大惊小怪吧?”

“赢了一点金子?”阿奴眼睛睁得大到不能再大,“你把整个听涛琴院都赢垮了,还说一点金子?还好我及时赶到,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来,否则门主怪罪下来,我们两个都惨了。”

李飞也不禁有些怒气,声音提高了几分:“是你叫我去散散心的,又没说过不能去妓院!不是说除了出任务,其它事都不干涉么?我凭本事赢的钱,又有什么错了!”

阿奴柔声道:“大哥,我知道你一年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闷得慌,确实也不能怪你的。可是还有许多门派在追捕你,现在还不能引人注目,你在妓院里大出风头,万一被人看破了怎么办?天下间大的妓院几乎都与妙意门有关,而妙意门的门主很有可能就是杨国忠,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也就一般**龟公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

“唉,大哥啊,那只是表面现象,事实上妙意门之神通广大,远超你的想象,便是在听涛院里的也潜伏有厉害高手,今天就是我不去拉你出来,你也未必能拿得出钱来。他们的老板周九指知道我与无影门有关,才给点面子来唤我……”

李飞心烦意乱,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去惹他们了,你出去吧。”

“好吧,我不说了。”阿奴苦笑着摇了摇头,欲言又止,走到门口还是回头说,“我们要做好搬家的准备了。”

李飞极度郁闷,练功进入死胡同,想找妙意门出出气,结是反而弄得自己更不爽。明明赢了一大笔钱,却不能拿出来。特别是最后一把已经赢了桃花,却没来得及开,实在是让人恼火。桃花这个妙人儿,要是把她弄上床,只怕从此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了……

李飞突然惊醒过来,又是西门庆在影响自己了,看来以后要少跟这大淫棍混在一起,否则自己变成淫棍了还不知道。

他收了西门庆,但对桃花却更好奇了,显然她以前没有在听涛琴院里出现过,更不是听涛琴院里的老板,那么她究竟是谁,来这儿做什么?

象她这样的绝世尤物,就算是想当皇后也轻而易举,何必到妓院里来混饭吃?年纪轻轻就会那么高明的迷魂术,来头一定不简单!

左思右想没有头绪,桃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反而深深印在脑海,似乎正在巧笑倩兮,召唤他去见她。

“这女人一定练有勾魂魔功,以后最好不要再见到她!”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尽量控制着自己不想有关她的事。但他越是要忘掉越是想起,还真像是被勾了魂一样,坐立不安。

“他娘的,我不会是中了她的‘入骨相思’魔法或**了吧?”

他越想越不甘心失去本该属于自己的巨金,也对桃花越来越好奇,最后决定偷潜回去探探,看听涛琴院到底有什么样的高手,有可能的话把属于自己的金子偷回来。明着来不行我就暗着来,至于桃花,大不了以后不与她眼对眼,未必就怕了她。

他轻手轻脚换了夜行衣,带了盗贼用具、迷香之类,偷偷从窗口翻了出去。此时阿奴还在自己房里长嘘短叹,哪里想得到他刚回来立即又去了。

听涛琴院最热闹的几个场所在中央,四周是比较安静的建筑,围墙高近三米,离开民居又有十几米,李飞的家与听涛琴院之间隔了另一家人的大院子,所以平时听到的声音并不大,但一攀上高墙,情景就大不一样了。

虽然已经是半夜,但各个院落里灯火正旺,划拳的划拳,喝赌的喝赌,闹个不亦乐乎。有的房间里传出吹拉弹唱之声,追男逐女之声,自然还有令人不堪入耳的古怪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由于灯火太亮,高处还有人守望,李飞不敢在屋顶上明来明去,翻过围墙后便隐入墙角黑暗处,借着花木、墙角之类闪躲着前进。

妓院里的人都是夜猫子,晚上不睡,灯火太亮不好下手;白天他们虽然睡了,也很难不动声色把大量钱物搬出去,看来要偷回“属于自己”的金子还真不容易。

桃花肯定不会住在人很多的地方,藏宝库肯定也不会设在人多的地方,而是在比较安静、最多守卫的去处。李飞四处观望,很快便在东南角找到了一个符合要求的院落,那儿屋里虽然有灯光,却没有嘈杂声,有少数人进出,却都是身躯健壮脚步沉稳的大汉。

第四卷 劫重宝 第七章 七星聚会(下)

李飞慢慢向那边靠近,这个院子里布置得极为雅致,假山池沼,曲廊迂回,正值三月阳春,草木繁茂,花团锦簇。但里面的明桩暗哨不少,明处的有七个,亭子顶上、假山中间有三五个,楼上还有人在朝外盯着。而这几个人是他进来后遇到的武功最强的人,论战斗力可与无影门的幻影杀手相比,妓院里有这样的高手,果然是藏龙卧虎。

他使出浑身解数,贴着地面迅速在假山和花木间移动,时而如灵猫捕鼠,时而如灵蛇游草,不一时就靠近了最大的那间楼房后面。

屋里有人声,但在正厅里,离得较远听不太清楚。李飞不敢过分靠近,拿出一个小喇叭状的铜管,大的一头轻轻顶在窗纸上,附耳在小的一端细听。

正厅里有十个人左右,但只有四五个人在说话,似乎在商量一件事,派谁去,派几个人去,什么时候动身之类。

说了一会儿,大体已经敲定,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说:“去年冬季的红利因刺客的事耽误了,连同这三个月的加起来,款项比任何一次都要大,沿途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容有失。”

一个粗豪的声音说:“九爷放心,这一路去阳城一向太平,有我闹海熊在船上,谁敢动一下?”

“哼,匹夫之勇,不知进退,江湖中蠢蠢欲动,早已不同往日了!路上不许喝酒,不许闹事,要是出了差错,我割了你的卵蛋,叫你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我,我……”

另一个阴柔的声音说:“九爷也不必太在意,虽说有些跳梁小丑生事,可是有四大金刚、三十多个好手同去,走的又是水路,只要我们不让其它船靠近,小心谨慎过了绝鹰峡、黑龙滩,就一路太平了。”

“就是,这些年我从没失手过,要是有什么闪失,九爷摘下我这个瓢子当夜壶!”

周九指沉吟了一会儿说:“无影门的人居然上门来闹事,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不凡兄,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冲着那个人来的?”

“应该不会,他们插手能做什么……九爷也不清楚他们的底细么?”

“大半年前我曾接到上头的指示,知道他们是无影门的人,有紧急事件可以通知那个女子,却不知他俩是什么来历,但能惊动上面,定然来头不小。”

阴柔声音说:“按他们的做事原则,应当是不会插手的,况且这个年轻人一副浪荡子弟的样子,见到他夫人来到后就惊慌逃走,或许真是酒色之徒,耐不住寂寞出来找乐子……不过这人的武艺和身上的气息却太不正常,无影门在我们身侧安有这样的高手,我们却毫不知情,也不可不防。”

大门轻轻敲击了三声,有人开门进来,许多人站起来行礼:“参见总巡使!”

桃花令人心荡神摇的声音响起:“免礼,周爷和白爷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是!”七八个人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李飞暗自惊异,桃花果然大有来头,年纪轻轻居然是上面派来的总巡使,连周九指都要对她客客气气。

只听桃花说:“明日把那人随船送走,白爷亲自押送,在上船之前不能被下面的人知道。”

“这……”周九指显然很意外,“不是说留在这儿等掌门人来吗?”

“事情有变,不便再留在这儿了。你的功劳是不会被人抢了的,放心吧。”

“是是,属下不敢。只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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