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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修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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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推出赌资,都是十两金子,轮到李飞时,李飞摇了摇头:“先不急,我看看再说。”

丢骰子大有学问,三粒骰子在手中时的朝向,丢下去时每一颗的角度与力度都要控制得非常好,才有机会丢出大的点数,只要稍有一点点偏差,其中一个翻了个身,结果就有可能完全不一样了。毫不夸张地说,要丢出三个骰子都是最大点数,与一刀砍下只断头发不伤头皮一样难。

西门庆是丢骰子的高手,但问题是李飞从来没玩过,谁知能不能控制得了点数?他这时有点后悔了,出来时金子带得太少了,总共只有五十两,只怕给这些人塞牙缝都不够。

本来金子很耐用,一两金子可以换一万枚铜钱,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生活费,五十两金子已是一笔巨款了,最红的姑娘也可以包上三五个晚上。如果在外面的大厅里赌,就是每次都输也能玩上半夜,谁料摆谱摆得大了,小桃红直接把他引到贵宾室来,这几个家伙起步就是十两金子,如果他不能进入状态,只有输五次的机会。

现在回去拿金子已经太晚了,光坐着不赌也会被人瞧不起,只能硬着头皮上,先看看这几人是不是高手。

第一轮下来,是黄脸汉子丢出十四点就胜了,第二轮和第三轮都是武官胜了,李飞也看出几个人中就他的手法巧妙一些,但都不是高手。

第四局李飞也押上了十两金子,但是丢骰子这种精湛的技巧性东西,空有西门庆的经验没有实际练习还真是不行,一个骰子没控制好,撞上了另一个,结果只掷出十一点。

武官这次失手了,也丢了十一点出来,气得大骂;书生丢了十点出来,笑嘻嘻不动声色;接着黄脸汉子丢出六点;富商丢出十五点,哈哈大笑,身上肥肉乱跳;笑声未停,文官已经丢下骰子,停下来后居然是十八点。

众人骂骂咧咧,文官身边的姑娘笑嘻嘻将众人金子都收走了。

接下来两轮李飞分别丢出十点和十四点,没料到都有人丢出十五点以上,他袖里只剩二块金锭了,别人桌上都放了一小堆,唯有他桌上一个都没有。众人脸上带笑,暗中瞄向他身上,略有轻篾之色。

这时老妈子已经带了两个更出色的姑娘出来,一左一右侍侯在李飞身边,李飞虽然表面还镇定,心里已经在叫苦连天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看这两人美不美?

越心急越是控制不好,这一次居然只丢了六点出来,武官大获全胜。

李飞头皮发麻,暗叫倒霉,他娘的,太相信西门庆了,这下糗大了!他把心一横,最后一把要是输了就说武官出老千,开始大打出手,量这听涛琴院里也没人是自己的对手——便是以西门庆的奸滑,落到这个地步除了耍横外也无计可施了。

可是再一想这样也不行,一旦动武把事情闹大,惊动了无影门门主,谁知那老巫婆会不会赏自己一把七劫炼神砂吃?

李飞拿着骰子迟迟不丢下去,众人都知道他是没钱了,武官重重“哼”了一声,书生的笑容有几分讥讽,富商的脸上挂着明显的鄙夷,文官和黄脸汉子一脸漠然,分明是在说“没钱就滚”,连鄙视都懒得鄙视了。

“掷啊,快掷啊!”众姑娘们七嘴八舌乱叫着催促。

刚才来的两个绝色女子见李飞这副模样,已经皱起眉板起脸,准备要走了。在这地方有钱你就是爷,没钱连渣都不是。

第四卷 劫重宝 第六章 入骨相思(上)

李飞大怒,不知不觉手掌中的灵炁便注入到骰子上,突然心中一动,如果在每一颗骰子上都注入灵炁,使它们相互碰撞时不会翻身,控制起来不就容易得多了?他也没把握,但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三个六,豹子!通杀!”李飞大喝一声丢了下去。

三个骰子急速旋转并弹跳碰撞,发出清脆“叮叮”之声,但却始终没有翻转过,最后停下来时,果然是三个六!

众人都愣了一下,接着众姑娘们叫起好来,李飞哈哈大笑,在左边女子的脸上亲了一下,右边的胸上摸了一把:“愣着做什么,还要大爷我动手收钱么?”

两个姑娘忙去收金子,开始新的一轮掷骰子。也许是李飞丢了这么几次找到了手感,再加上注入灵炁使上一点巧劲,居然连丢了五次三个六点,一次赢五十两,加上之前的共是三百一十两,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

李飞连着丢出五次十八点,众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这实在太不正常了。但刚才李飞明明是个生手,险些输得精光,紧张的样子人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不太可能出老千,都还忍住没发作起来。

接着李飞次次都是十八点,又出了四次,桌上的金子增加到五百一十两,整个大厅内都哄动了,几乎所有人都停手过来瞧热闹。

富商不停用手帕擦汗,嘴里嘟囔着“邪门”,武官已经骂了九次娘,但没点明是骂李飞,李飞也不跟他计较。其他几人虽然脸色不善,却也还输得起,并没有怎样。

“三个六,豹子!”李飞再喝一声掷下去,停下之后果然是三个六点。

武官却“啪”地一拍桌子:“且慢,这骰子有鬼,只打转没翻过身!”

李飞也一拍桌子跳起来:“靠,它不翻身关我屁事啊?这骰子又不是我生出来的,你有能耐也可以叫它不翻身啊!”

“哪里来的乡巴佬,敢到望海城来闹事,也不先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头?你给我出来!”

“他娘的,老子不骂人动粗,你还真当我是没脾气了!”李飞暴跳起来就要打人,老妈子和众**急忙劝阻,硬把两人拉住。

李飞哪里肯依,大叫大吼:“便是王爷国公之类见了我也要客客气气,量你也就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敢在爷面前撒野,真正是活得不耐烦了,输不起的杂种给我滚回你娘怀里吃奶去!”

“你要找死,就怪不得本大爷心狠手辣了!”武官大吼一声,挣脱众人的拉扯扑过来,一拳当胸打来。

李飞看得准,闪过一边,迎头一巴掌盖了过去,打得他飞了出去,砸翻了一台赌桌,压倒了三四个客人和姑娘,霎时乱成一片。

文官大叫:“反了!反了!竟敢殴打朝廷命官,给我拿下!”

“我靠,这里是妓院还是衙门啊?官老爷发威发到这儿来了,好大的威风啊!”李飞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

门外六条大汉冲进来,但因为是武官先发难打人,理亏的是他,所以他们也不好对李飞动手。

武官摇摇晃晃站起来,只觉天昏地暗,一口血水吐出来夹了四五颗牙齿,已经吓破了胆,不敢再发飙了。

后厢里一个美艳中年女子快步走了出来:“各位大爷消消气,还望看在本院的一点薄面上不要动粗,有话好说。”

李飞说:“输了就打人,你们这儿到底有没规矩啊?开了这么大个赌场也不让人赌个痛快,还不如关门算了。”

****笑道:“既然是大爷赌兴正浓,不如我来做庄,让大家玩个尽兴如何?”

“英姐亲自把庄,我们自然要赌!”众人都应和着,很给她几分面子。

原来她就是分管赌场的老鸨,虽然已经三十五六,却是风韵犹存,明艳妖娆,气质过人,想必也曾红极一时。

李飞见英姐行步轻盈平稳,眼中神光隐现,知道她身具武功,并且修为不浅,暗中提高了警惕,也没继续与武官计较。

这一次玩的是猜大小,由英姐摇骰后下注,三到十点为小,十一到十八点为大,选择押大或押小,押中了一赔一。如果三个骰子都是相同点数,不论你押什么都是庄家吃了,但也容许猜一个准确数字,不论掷出什么,只要猜中都赔十倍。

英姐照惯例说了一遍规则,熟练而麻利地摇起了骰宝,耍了几个花式“啪”地一声扣在桌上,众人纷纷下注,押大押小都有。

西门庆是此道高手,李飞大约听出了里面骰子的情况,押了一百两金子大,开盅十三点,果然是大。

第二次李飞把二百两赌小,又押中了,变成了四百两;第三次他把四百两推出去押小,又是猜中,变成了八百两。

众赌客也发觉了异样,纷纷跟着他下注,第四次居然又被李飞押中,变成了一千六百两,英姐这边有人抬出了一大箱金子,眨眼就空了。

英姐脸色开始严肃起来,摇骰之时似乎捧着数十斤的重物,李飞只听到一片乱响,已分辨不出骰子的情况。众赌客没有一个人敢押,只盯着李飞,这时谁都知道他是来搅场的了,这种发财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啊!

李飞笑了笑,随便丢出十两金子押大,众人跟着押大,结果开出来却是小,众人哗然。

英姐暗松了一口气,再次开始摇骰。李飞竖起耳朵倾听,耳边穴道处的灵炁不知不觉便注入耳中,并且由于精神高度集中,他进入了“箭道”中那种灵敏之极、无物不查的境界。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他感觉自己穿透了一层迷雾,清清楚楚“看”到了三个骰子在跳动。

“我猜单点,九点!”李飞推出了所有金子,共是一千九百两。

众人大呼小叫,纷纷跟着押,也有五六百两金子,此时所有人的兴致已经被推上了高潮。英姐脸色发白,这可是要十倍赔金的啊,一输就是两三万两金子,听涛琴院虽然有钱,却也经不起这样输法。可是外面的大赌场有限注,贵宾室里是没限注的,客人押多少都得赔。

在众人催促下,骰盅被揭起,果然是九点!

欢呼之声有如排山倒海,赌客们大叫:“再来!再来!”

英姐陪着笑:“这位大爷已经赢了不少钱,还没尽兴么?再赢怕要拿不动了。”

这话等于是在威胁了,不要给脸不要脸,否则吃不进去反得吐出来。李飞却假装不知道:“哈哈,我拿不动可以雇人用车拉,不用你担心。”

英姐在众人催促下,不得不再次摇骰,这时她已运上了浑厚真气,将骰子控在中间,骰宝摇得眼花缭乱,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每一个骰子也都在她的控制之中,一般人绝对不可能听出来的。

众赌客骇然,但李飞却气定神闲:“一万九千两,全部押三点!”

英姐脸色苍白,脚一软险些坐倒在地,赌客们都快要发狂了,几乎所有人都把钱跟着押了上去,超大的桌子已经没有地方堆金子。如果内裤能赌,恐怕八成以上的人都会忘记廉耻二字脱下内裤。

李飞大叫:“所有人离开桌子五步,由我挑一个人来开盅,谁敢玩花样我扭断她的脖子!”

正在大嚷大叫之际,突然一声有如天籁仙音传来:“住手!”

这声音就象是有某种魔力一般,在混乱中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众人不论处在哪种状态,都象中了定身法一样暂停了动作。

李飞转头望去,只觉眼前一亮,似乎满屋子光线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厅中千里挑一的姑娘们都变成了土鸡瓦狗,黯然失色。

进来的少女梳着高高的飞天髻,却只在上面随意插了一朵桃花,明眸皓齿,勾魂夺魄,不施一点脂粉;身穿开襟窄腰宽袖淡绿薄纱,隐露低胸粉红绣花内衣,映着半截圆润雪白的肌肤。上半身紧身合体,尽显细腰丰胸;下半身裙长曳地,下摆宽松,行步之间飘飘如仙。

她的装扮很清纯,既不暴露也不妖娆,似一朵桃花临水而开,媚而不俗,令人生怕触一触即损,却又是那样娇艳欲滴,我见犹怜,恨不得抱在怀里轻怜蜜爱,压在身下恣意鞭鞑,听取她消魂的求饶呻吟。

也许是西门庆这淫棍在身的缘故,李飞一见这女子半个身体都麻了。事实上这时厅里的任何一个雄性都想把她压在身下,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这女人天生就是诱人犯罪的魔女!

女子走到李飞身边,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公子好魄力,好人才,真是令人相见恨晚。”声音如泉水叮咚,清脆又悦耳。

李飞有些飘飘然,险些就要露出色狼之态,但立即警觉过来,自己是来闹事的,怎能受西门淫棍的影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当下硬压住心里的骚动,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卖艺的还是卖身的?”

厅中众人哗然,怎能这样唐突佳人,太不解风情了。闹到这个程度,听涛琴院还没有动粗,而是派个绝色美女出来,也算是涵养惊人了。

第四卷 劫重宝 第六章 入骨相思(下)

女子毫不生气,笑道:“奴家名叫桃花,不卖艺也不卖身。”

李飞也不由大奇:“那你卖什么?”

桃花说:“我是听涛琴院的主人。”

众嫖客面面相觑,他们都是老顾客了,显然桃花以前没有出现过,说的也不是真的,但却被她容光所摄,没有一个人指责她撒慌。

李飞说:“看你也不过十**岁,怎么就当老鸨了?”

“可有人规定十**岁就不能当老鸨么?”

“那么有人规定老鸨就不卖身么?”

桃花还是微笑着说:“没有。不过我是自由之身,做的是生意,卖不卖身只能由我。若是公子能让我心动,我或以身相许也未可知。”

李飞大马金刀坐下,跷起二郎腿说:“只怕是我有潘安的容貌,子建的才华,搬来金山银山、摘下星辰月亮你也故意说不动心。整个听涛琴院就你这么一个像样子的,却不卖艺也不卖身,你们说这不是挂羊头卖狗肉么?真是令人扫兴!”

桃花掩嘴一笑:“公子又怎知我不会对你动心呢?公子擅长什么,尽可展示一下,或许我就动心了勒?”

这声音充满了诱惑,李飞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众嫖客自惭形秽不敢插嘴,这时都哄叫起来:“出题考他!出题考他!”

桃花一双妙目笑吟吟在李飞身上打转,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见桌上都是骰子,于是伸出春葱般的玉指,无限优雅地掐起一颗:“公子钟情于赌,想必对骰子别有见地,能否以此为引赋诗一首。”

大厅中静得落针可闻,都望着李飞。李飞根本就不会做诗,连古诗的压韵要求都不是很清楚,象这种应景对诗就是要了他的命也没办法。西门庆虽然粗通音律诗词,临时凑几句淫词淫句还可以,要这样即兴发挥也是办不到。

约有一分钟左右,李飞头上几乎要冒汗了,脑海中突然冒出以前念过的一首诗来,作者和年代早忘了,却有一句比较经典还记得,不由脱口而出:“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桃花先是一愣,接着在口中低声重复了两遍,不由得痴了。

“妙极,妙极!神来之笔,绝世妙句!”刚才与李飞同桌的书生兴奋得满脸通红,整衣端端正正对李飞一躬到底,“兄台绝句,小生佩服得五体投地!”

赌客中有许多只是趋风附雅,并不识多少文墨,纷纷问:“秋学士,怎么个妙法?”

秋学士道:“你们看这骰子上的红点象不象红豆?这便是‘安红豆’。红豆又称相思豆,骰子是象牙做的,也就是骨头做的,这不是‘相思入骨’么?而影射的则是男女之间的“入骨相思”,“知不知”三字以问句表达心思,应景应情,妙到颠毫。”

众人都轰然叫起好来,虽然有不少人嫉妒,却是崇拜的居多,不服不行啊!连刚才被一巴掌打得满地找牙的武官这时也没了怨气,敢情人家真的是文武双全的奇人!

李飞暗叫侥幸,总算是第一次尝到了穿越到异界的好处,剽窃古人的诗句也没人知道,不过要是桃花再考,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自从桃花出场后,所有人都被她吸引,连多达几十万两金子的赌局还没有揭晓都忘了。李飞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但也不知不觉被她牵着鼻子走,想要讨好她,觉得她是高不可攀的,直到这时才是真正清醒了。

他哼哼几声:“你是出来搅局的么,我们的赌局还没有结束呢!”

桃花笑道:“公子神技,已经赢了,金子照赔不误,却不知愿不愿与我一赌?”

李飞还没回答,众人又是轰然叫好:“跟她赌!跟好赌!”

李飞本来就想闹事,哪里会怕了她?当即道:“赌就赌,不过我却怀疑听涛琴院赔付我十九万两金子后,已经没有钱跟我赌了,你拿什么跟我赌?”

桃花微蹙秀眉,似起了悲风愁雨:“还真被公子猜对了,我已经被公子赢得倾家荡产,没有赌资了,若不卖身为奴,便只有投环自尽。若是公子不弃,不如以区区贱躯为赌注,输了便随公子走,总胜过自寻短见啊。”

李飞走到她身边,像看一件货品般打量着她:“长得是还不错,却还不值二十万两金子。”

这一句却触怒众赌客了,他们纷纷大叫:

“胡说,绝对值二十万!”

“一百万都值!”

“我要是有一百万就买了她!”

“一百万算什么,换了我宁可不当皇帝只要她!”

李飞大怒:“我呸!你是皇帝吗?你们哪个有二十万立即给我拿出来买她,没有就给我闭嘴!”

众人果然闭嘴,愿不愿是一回事,有没有又是另一回事,这时厅中只有李飞能拿得出二十万两金子。

桃花一脸悲容,哽咽道:“公子真要逼我自寻短见么?”

李飞心如铁石,邪笑道:“既然没人能买得起你,值不值二十万就要我说了算。我得先考考你,万一是个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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