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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修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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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由于毒气分散,李飞感觉反而不是那么难受了,暂时还没有大问题。他强自镇定,也许血影杀手的身上有解药,把所有药物都拿来,找个动物试验一下,不是毒药的东西都吃一点下去,应该可以把毒解掉。他正想动身去悬崖下寻找,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走过来,忙取弓在手。

下半夜彤云忽起,朔风凛冽,此时又在飘洒着雪花,雪中看不分明,但他的耳朵却可以清楚听到脚步声。或许他的箭道又有所进步了,只凭声音便有“看”到的感觉,几乎能感觉到这个人走路的姿势。

踏雪的脚步声虽慢,却很轻盈,有时踩在松雪中陷得也不是太深。

来人走近,在风雪中逐渐清晰,原来是阿奴,一手拿了毡帽和披风,一手拿了个酒袋。李飞暗觉好笑,自己也太过紧张了,哪里有杀手会这样明目张胆地走过来?

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只有阿奴会惦记着他的冷热饱饿,她大约一直没睡,见雪下得大就送帽子和热酒过来了。薛可儿虽然知己,却是没有这么细心的,或许是薛可儿的身份地位让她无法去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阿奴走近,把帽子和披风先递过来:“大哥真是用功,这么冷的天气还在外面,小心被冻坏了。”

李飞笑道:“我不怕冻的。”

“咦,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你、你没事吧?”

“没事。”李飞强自挤出一副豪迈的笑容。

“大哥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为什么要在雪地里练呢?”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李飞随口应着,心里感觉有哪里似乎不对,但一时又抓不住头绪,“阿奴,你练过武功吗?”

阿奴微吃了一惊:“我没有,当然没有。酒还是热的,喝几口解解寒气吧。”

李飞接过酒袋,并没有急着喝下肚:“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自小就没见过父母,跟着爷爷长大,在逃难的时候爷爷也病逝了,幸亏这些好心人收留了我。”

“哦,你脸上这些疤痕是怎么得来的?”李飞继续不动声色。

阿奴低下了头:“是小时候长恶疮留下的。”

“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丑,只是想表示一下关心。”李飞说着转向另一边,拔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口,暗中从臂弯处斜眼望去,只见到阿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像是期待,又像是不安和愧疚,一闪即逝,但却已被他看到。

李飞霎时心中雪亮,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扯过来按在石壁凹陷处,用身体压住她,两人紧紧相贴。

阿奴大羞,颤声道:“大哥,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飞却“噗”地一口酒全喷在她脸上。阿奴刚要尖叫,李飞已经丢了酒袋,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叉住了她的喉咙:“你要是敢叫一声,我立即掐断你的脖子。”

阿奴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唔唔”了几声,用力点头。李飞松开她的嘴,在她脸上搓*揉几下,没有东西掉下来,再在鬓角、耳边、下巴等处抠了几下,也没有揭下任何东西来。

第三卷 无影门 第七章 防不胜防(下)

阿奴呜咽着声音低声哀求:“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吓我。”

李飞也有些糊涂了,如果是阿奴的脸上涂有药物,或是人皮面具,在热酒的喷洒下应该能抓下来,难道自己错怪她了?他把心肠一硬:“你刚才走过雪地的声音,明明练过武功,你的脸上也涂了伪装,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

“大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生来就是这样的,呜呜……”

李飞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猛地一扯,“嘶啦”一声,外层棉衣、皮袄的扣带尽皆迸脱,力气用得大了,连最里面的内衣都被撕裂,直裂开到胸部之下。

锁骨之上和脖子黝黑粗糙,锁骨之下的皮肤却雪也似的白,一对玲珑秀气的荷角在寒风中颤抖……

阿奴张口欲叫,李飞已经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离地提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无法合嘴;因无法呼吸脸涨得通红。

李飞的声音比那北风还要寒冷,简直能令人的骨头都结冰:“你的化装术很高明,可惜没有把全身都涂上。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阿奴一副惊骇欲绝的模样,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双手虽然把胸前抱住,却也被李飞紧紧压在石壁上无法抽*动。

李飞掰开她的嘴往里看,夜色虽暗他却看得清楚,贝齿如编,洁白无瑕,再伸进手指去拨弄她的舌头,舌下也没有藏着毒丸之类。那柔腻温软的感觉反而令他心中一荡。

“大哥,咳咳……大哥啊,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阿奴伤心痛哭,泪流满面。

李飞冷笑道:“你还想表演到什么时候?”

“我、我这样做有什么错……我是怕有人会对我有歹意,才用草药把自己弄丑些的。”

“民间女子有这么高明的易容术么?还要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飞一手叉着她的脖子,一手在她棉衣里掏摸,可是只摸出一些骨梳、小铜镜、绣花荷包之类普通的东西,没有任何杀手的用具。来来回回,手难免多次碰到她胸前特别柔软的地方,但他心坚如铁,全不当一回事。

“大哥,你现在该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吧?”

李飞脚一勾,把地上的酒袋勾了过来,酒水倾倒了不少,但还有一小半在里面,他把酒袋凑到阿奴嘴边:“你把这些酒喝下,如果不会晕倒,就是我错了。”

阿奴呆住了,眼内突然闪过一道凶光,柔软的娇躯突然绷紧,象是猎豹即将发动扑击,但是李飞更快一步掐紧了她的脖子,只要再稍一用力就能瞬间捏碎她的喉咙,同时用身体将她整个人紧紧顶在石壁上。

李飞力气之大,就连快成精的母老虎都难以挣开,更何况是阿奴这个娇小的身子?在全身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就是爆发力再强也无济于事,特别是女子,被这样压住真是又尴尬又无奈。

“你、你放开我!”阿奴现出痛苦的表情,眼光也变得绝望,“我不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飞嘿嘿冷笑:“终于肯承认了?从你喂我喝汤那一次,我就怀疑你是化装的了,只是不敢相信世上有这么高明的易容术。后来我一直想不通薛元龙的亲信虎卫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背叛,如果无影门的易容术能够把体形相似的人变一张脸,一切就很好解释了,那些虎卫早已不是本人。这两者一联系,我要是还想不出来你是奸细,干脆用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那么你怎么能肯定酒里有**?”

“在去断云关的路上,三个幻影级的杀手根本杀不了我,其实真正下手的是你,他们只是来接应的,如果不是我先发现了他们藏在附近,一定会吃了你的酒和酱牛肉,那么这时我已经见阎王了;在断云关城内时,你肯定也安排了圈套,只是恰好我跑到小店里去吃酒了,正好避开了一劫;你的隐蔽技巧很高明,本来我还没怀疑到你,可惜百密一疏,刚才你走过浮雪时为了不陷下去,不知不觉使用了轻功,却被我听出来了,我装作喝酒,你却也高兴得太早了。”

阿奴颓然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那你杀了我吧。”

“杀你?”李飞冷冷望着阿奴,“没那么容易,你的同党在哪儿?”

“你不要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任何酷刑对我都没用。你要是不信尽可动手,包括**我的身体。”她眼睛虽然闭上了,脸上的表情却很决然。

李飞愣了愣:“你年纪轻轻一个女孩子,何苦为了无影门送命?有什么困难说出来,也许我可以救你。”

阿奴摇头不语,李飞又问:“他们用你的亲人当人质?他们在你身上下了毒药?或者他们给了你很多钱?”

阿奴还是摇头,根本不打算说话。

“我最恨别人骗我了,我把你当成可以信赖的朋友,可是你却欺骗了我!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愤怒吗?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惹火了我,我会比阎王爷还可怕!”

……

李飞连骗带吓说了十几句,她还是无动于衷,一副坚贞不屈死不开口的样子。他真正是火了,刷地拔出刀来,在阿奴的脸上比划了几下:“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的脸划成乌龟壳,把你……胸前这两块肉切掉!”说着刀尖往下移,拨开她的外衣,冰冷的刀光在她凝脂般的皮肤上闪烁。

阿奴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僵硬,但却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李飞的刀移到她心窝正中,却没有刺下去,也没有再拨开两侧的衣服,而是停下了,硬生生压下了心头的邪恶和冲动。他可以象杀太上教的道士一样,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但却不能折磨和羞辱她。

在这个世界里,他赞同以杀止杀来制止别人的暴行,但不能以此为乐,更不能自己也做出令人发指的暴行,否则他的信念何在?以前曾听老师说,一个人如果没有立场和信念,将会迷失自我而走向黑暗和坠落。所以他终于停下来,并将刀收了起来。

“好吧,算你狠!不过有一件事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混在难民中间,难民中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打探的?难道你早就知道我会来?还有你嘴里为什么没有毒药,为何不服毒自尽?”

阿奴终于睁开了眼睛:“你杀了我吧,不必再费心了。”

李飞踌躇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却下不了手杀她。阿奴虽然一再想害他,但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过他,也还没有伤害到他身边的人,反而无微不至地侍候了他一段时间,她的细心和温柔,曾经温暖过他的心。

他心头一软,松开了手:“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这下轮到阿奴呆在那儿:“你要放我走?”

“快走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要来伤害我的朋友,有什么本事尽管对着我来。”

阿奴还是不动,眼睛瞪得极大,那双眼睛还是那样黑白分明。也许是因为这双眼睛的纯洁,李飞无法把她与一个杀手联系在一起,下不了手吧?

“你真的放我走,不后悔吗?”

“不放你走还能怎样,难道还要我聘你当厨房总管,天天在酒里下毒?”

阿奴脸色数变,也不知是惊讶还是感激,无奈还是羞愧,将衣服稍作整理,慢慢走远。

她的身影在风雪中,显得孤单萧索,楚楚可怜,完全没有一点获得生路的喜悦,更像是丢失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等她的身影终于消失在风雪中,李飞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为什么就突然心软了,自己会不会是在放虎归山?

这时他突然晃了一下,眼冒金星,腹内一阵阵绞痛,象是几把刀子在里面乱割,同时双腿从脚掌开始麻木,快速向上延伸……

完了,剧毒开始发作了,而且凶猛之极,虽然逃过了阿奴的陷阱,却没能逃过无影门的剧毒。

这一瞬间,李飞头脑还能保持清醒,灵光一闪:阿奴也是无影门的人,也许有解药,饶了她一命,她会不会知恩图报来救自己?

如果没人来救,他将必死无疑,可能在这儿腐烂也没人知道,因为他已经叫众人不要等他,天一亮就上路了。只怕阿奴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但是《绣像水浒传》绝对不能落入她手中!李飞以最快的速度从怀里取出油布包打开,把上面一本用油纸包着的书拿出,奋力挪起身边一块大石头,将书塞在下面。

油布包里还有一本书仿制的《绣像水浒传》,将油布包重新包好塞进怀里时,李飞的大半个身体,包括双手都开始麻木,眼前也逐渐模糊并出现幻光。

他使尽全力大吼,但仅发出不像人声的低沉“啊啊”声,立足不稳倒了下去,这个声音在风雪中二十步外就听不到……

第三卷 无影门 第八章 七劫炼神(上)

“我这是死了吗?”这念头刚一产生,他便遽然惊觉,睁开了双眼。

屋顶上吊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利刃处带着妖异的蓝光,其他地方则是一种黑紫色,那是多年来饱饮鲜血的结果。有的锁链上绑着白骨,有些尖钩上沾带着皮肉,腥臭的血水滴滴而下……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无影门的逼供刑室吗?

李飞全身被铁链牢牢绑住,五六个横眉怒目的大汉手持带细钉的皮鞭,劈头盖脸朝他狂抽,身上的皮肉被一层层抽离,血肉模糊。他痛得五官扭曲,破口大骂,但却没人理他,皮鞭依旧无情地落下。

接着又有人拿出烧红的长长钢针,刺进了他的骨头内,来回抽*动,他痛得只想一死了之,可是他们偏不让他死,换着各种刑具折磨他。最后他更被吊了起来,无数个火把凑过来烧烤他,他全身是火,拚命挣扎,摇晃……

李飞突然惊醒过来,感觉还在摇晃,身上也热得难受,但并不是在刑室内,而是躺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刚才只是做了个恶梦。

身下是用网绳绷起来的软床,身上盖着柔软的丝质薄被,没有人绑着他,但他全身都不能动,眼皮只是微睁开,想睁大都难,身上一阵阵火烧似的热,也不知是在发烧还是其他原因。

一张脸探了过来,花白的头发,满是皱纹的脸,是个五十来岁的妇女。但李飞一下就认出了她的眼睛,这双眼睛黑白分明,有一种善良温柔的味道,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她,当然就是阿奴了,她果真回头救了自己!

“大哥,你终于醒了,感觉还好么?”

“……”李飞嘴巴根本无法张开,只是象征性动了动。

“啊,你还不能说话。不要担心,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人治疗,一定能治好你的。”阿奴说着帮他把眼皮掰开了一些,伪装过的双手也是黝黑粗糙,但却轻柔之极,声音也象以往那么温柔。

“你是中了‘七劫炼神砂’。这种毒砂是无影门三大剧毒之一,极为厉害,只要触到一粒就会皮肉溃烂,不死不休,片刻就全身化为脓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中了毒砂还没事,因为我只听说过它,还没资格使用呢,也没有它的解药,现在只是暂时压制住毒性,得找别人帮忙。”

李飞露出感激之色,但也因此困惑不解,他有许多话要说,只恨嘴巴张不开,与植物人没什么区别。”

阿奴幽幽叹了一口气:“你不要谢我,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救你也是应该的,再说你并不是坏人,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会与你为敌。”说到这儿她有些脸红,微露出羞意。

“真没想到你会同时得罪了朝廷、无影门、幽玄宗和太上教。杨国忠也就罢了,另三个势力是当今世上最可怕的门派,几百年来都没人敢得罪他们,你可真是百年难得一出的惹祸精啊!”

“当然,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年轻就能杀了血影级杀手,能让三派的人大举出动。”阿奴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赞他还是数落他,“你还不知自己闯的祸有多大吧?不但杀了太上教的弟子,还偷了全城的富户嫁祸给他们名下的道观,这岂止是老虎头上拔毛?估计这时已经有很多臭道士在追捕你了;我虽然不相信冥河生是你杀的,可是鬼王令在你身上,幽玄宗也不会放过你;杨国忠属下虽然没有绝顶高手,但与五门都有牵连,得罪了他在世间就寸步难行了。不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之前是他们还没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李飞眼中露出焦急之色,阿奴却把他的眼皮合上了:“你肯定还很难受,我也不多说了,你先睡一会吧,快到了。”

他无可奈何,只能乖乖躺着,暗中内查灵窍,发觉那儿一片黑暗模糊,完全感应不到灵窍和灵炁的存在,也不知是不是功力全废了,现在他除了大脑还能转动,真正成了一具“僵尸”。

现在是在什么地方,阿奴要带他到哪儿去?她在无影门中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藏身在难民中?李飞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可以肯定她没想杀他,否则不会带着他去求医。

马车继续行了一会儿,阿奴到了外面,叫车夫下车在原地等着,她亲自驾马前进,左转右转,忽上忽下,走了大约有一两个小时才停下。

这儿空气温暖潮湿,还带着某种花香,水声哗哗,鸟语啾啾,像是在一个群山环绕的盆地中。

阿奴离车而去,不一会带了个人回来,那人脚步轻得如微风拂过草地,直到走近了李飞才发觉。

两人钻入车内,阿奴拿了块黑巾蒙在他眼上,那人走到他身边,看了他一会儿,接着从被下拉出他的手臂按在脉门上,良久不动。

似有一股鲜花般的甜香传入鼻中,不同于阿奴,原来是个女子。

那人看完一言不发走了出去,从始至终没有开过口。阿奴跟在后面,走出约有一两百米才停了下来。李飞的眼力、耳力失去灵炁后还有正常时七八成水平,勉强能听到两人的说话。

“妈,他怎么样了,你能救吗?”

一个柔和且带磁性的中年女声说:“他是什么人,让你这么惶急?还有他是怎么中毒的?”

“他是……是我朋友,我也不知他是怎么会中毒的,求你救救他嘛。”

“不行,他中的是你青姨的独门毒砂,那么他必定是你青姨的敌人,你怎么反要救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你想到哪儿去了,他这么年轻,怎么能与青姨为敌?是青姨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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