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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刀雪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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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人的身手也很是敏捷,几乎在次洛的藏刀刀法使出的同时,他一个闪身,到了陈雨生的背后,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枪!
那人把手枪对着次洛,喊:“不准动!”
次洛手里的雪玛,“嗡”的一声,又响了一下!
他的身形顿了一下!
就在雪玛发出“嗡”的一声响的同时,他看到,刀身上突然闪现出了一串字符!
这串字符竟是六字真言:“嗡嘛呢呗咪吽”!
在六字真言在刀身闪现的那一刻,拿枪的那人也呆了!
而次洛的藏刀刀法却丝毫没有停,反而更快!
雪玛再次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而屋子里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一把手枪掉在了地上。
屋内的人除次洛外,都傻了眼!
次洛一把把拿枪的人推到了地上,布初&;#8226;眉勒也把另一个人推了过来。
布初&;#8226;眉勒问:“陈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雨生呆了一下,才回过了神,然后说:“把他们身上的枪搜出来,然后我们快走!”
“快走?”次洛问,“怎么了,陈先生?”
“这些人都找到这里了,我们不走,是不行了。”陈雨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那我们走吧。”次洛和布初&;#8226;眉勒把那两人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
三人要出门时,那两人中的一个对陈雨生说:“你认为你再换一个地方,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
陈雨生没说话。
那人继续说:“陈雨生,你做的这些事,你认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良心?”次洛怔了一下。
但陈雨生却什么都没说,就带着三人出了房间。在出房间之前,他把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然后把手枪扔在了地上,再走到两人面前,分别踢了两脚,两人就晕了过去。次洛看陈雨生踢人的脚法,很娴熟,而且肯定不会伤及生命。之后,他再把子弹扔在了下水道。
出了宾馆,陈雨生马上打了一个电话,说了拉萨的一个地名。次洛听清楚了,那说的是赛马场。
赛马场在拉萨的北郊,是拉萨著名的一个旅游胜地。
三人打的,向赛马场方向而去。
司机是个很善谈的人。一上车,就问:“你们是到赛马场去看赛马啊?”
“赛马?”陈雨生怔了一下,问,“今天那里有赛马?”
“是啊,现在是藏历年啊,每年的这一天,拉萨的赛马场都要举行赛马表演,很好看的啊。”司机回答。
“是表演啊?我还认为是像香港一样的赌马呢。”陈雨生说。
“正因为是表演,所以才很好看嘛。看来你不是本地人啊?”司机问。
“对,他不是本地人,我才是。”次洛接过了话题。
“噢,看得出来!”司机边开车边说,“看来你的工作没做到位啊。”
“为什么?”次洛问。
“我们拉萨这么大的一个活动,你都不向外地游客介绍一下,以后人家回去了,如果知道拉萨的赛马那么的好看,岂不是会后悔?”司机开玩笑地说。
“对啊,是我的工作没做到位,哈哈。”次洛听了司机的话,不由得笑了。
次洛当然知道赛马场今天有赛马表演,他也知道这表演非常的好看,只是他认为自己现在和陈雨生在一起,也就是为了工作,所以,他要到什么地方去,自己肯定不能干涉的,所以,一切行动听指挥也就行了。但次洛其实对赛马场的赛马表演是非常喜欢的。他以前几乎每年都要去看的。
次洛对每年的赛马表演印像都非常的深刻。
所以,其实刚才他听陈雨生说要到赛马场去时,心里还有一点兴奋。他当然知道陈雨生是不可能为看赛马而去那里的。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赛马场。
这里果然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陈雨生一下车,就马上又掏出电话,开始打。
次洛看到宽阔的赛马场里彩旗飘扬,颇有大赛之势,现在赛马虽然还没有开始,但赛马场的看台上却已经坐满了观众,连跑道旁也被远道赶来的群众围得水泄不通。。有人带着酥油茶品味,有人拿着奶渣当零食,等待着表演的开始。看样子,表演也快开始了,因为在赛马场的一边,有好多穿着鲜艳赛马服的队员已经牵着自己宝贝的赛马等着了。
陈雨生打完电话,就往赛马场里面走。
次洛和布初&;#8226;眉勒也跟在他的身后。
刚走进去,赛马就开始了,一干表演者骑着高头大马列队出场。次洛看到那些马术表演者,有的身着传统的藏式服装,有的头戴大红帽,打扮成古代武士的模样。他们骑上爱马,依次入场,向观众挥手致意,引得场上一片欢呼。其中竟然还有几位是女骑手,看到她们英姿飒爽地骑在马上,不禁让次洛心生敬意。每年的赛马,虽然都会有女骑手,但次洛觉得女骑手们其实比男骑手们更难,因为马上项目向来都是男人的天下,男人在马上做各种动作也更容易一些。
布初&;#8226;眉勒看着那些女骑手,也感叹地说:“她们可真是漂亮啊!”
一个女骑手出场,挥手向大家致意,全场都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次洛觉得这女骑手有点眼熟,他睁大了眼睛,仔细一看,不由得呆了:“这不是可可吗?”
布初&;#8226;眉勒也看清了,他指着那位女骑手,扯了扯次洛的衣服,说:“次洛,那不是那天你身边那个女孩吗?”
次洛点了点头,说:“是啊,没想到她居然还是骑手啊!难怪她上牛背的姿势那么敏捷!”
“你不知道啊?我还认为你们很熟呢。”布初&;#8226;眉勒说。
“熟什么熟啊,我和她也没见过几次的。”次洛回答。
这时,次洛抱着的拉佳狄马也冲可可叫了起来。
拉佳狄马几乎随时随地都会跟着次洛的。而次洛也基本上是只要有时间,就会把拉佳狄马抱在自己的怀里。
陈雨生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次洛和布初&;#8226;眉勒也坐在他的身边。
陈雨生不住地看着旁边,似乎在等人。
表演开始了,只见单人单马、双人双马、马上射击、马上倒立、马上捡哈达、拾碗敬美酒等各种表演项目,让人目不暇接。陈雨生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但当展示骑手最高超技艺的““跃马”表演开始后,他还是关注了起来。“跃马”是马术表演中难度最高的,表演一开始,随着骏马的飞驰,男队员的骑马姿势也在不停变换,或左或右,或倒骑,或隐身马侧,他们只用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人已经跃到了马的另一侧;再一点,又跳回了马背上。只见骑手在马上矫捷翻飞,变换出各种花样,观众拍手雀跃,欢声雷动,好一个热闹的场面。陈雨生也有一点着迷了,还不断地跟着大家一起鼓掌。
之后,压轴出场的 “多人多马”,又叫“叠罗汉”的表演开始了。6名队员分3层骑在3匹马上,最下面是三人,中间是两人,最上面的一名女运动员高擎彩旗,手持鲜花,向观众致意,呐喊助威声瞬间响彻了整个赛马场。而最上面的那名英姿飒爽的女骑手,就是可可!
可可稳稳地站在“罗汉”的最上面,不停地舞动着自己手中的彩旗和鲜花,居然一点都不畏惧,还不时扭转身看周围的观众,不时摆出各种迷人的造型,让整个赛马场在瞬间就欢腾了起来!
终于,几匹马走到了赛场终点,最上面的可可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从上飘然而下,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全场再次爆发出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陈雨生在如潮的掌声中问次洛:“看来拉萨的人民很喜欢看赛马表演啊。”
“是啊,”次洛回答,“马儿聪明、听话,藏族人和马的感情很深,新年里看赛马、听马蹄声,来年都会风调雨顺、身体安康,是很吉祥的事情。”
“噢,原来看赛马还有这么重要的意义啊!”陈雨生说。
“马术运动在西藏象征吉祥、勇敢和智慧。特别在夏天,农牧区每逢重要节日,哪怕只有十几户人家都要举行赛马活动。在藏历年来临时,各地更是如此,拉萨每年就专门用一天时间来搞赛马表演,以增加节日气氛。”
正说到这里,陈雨生的电话响了。
他掏出来一听,连忙说:“是,是,我就在那个地方!”然后站起身,向四处张望。
这时,次洛看到一个穿着尼泊尔服饰的男人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人群非常喧闹,也很拥挤,那男人挥着手,不断向次洛他们这边挤着,越来越近。
终于到了陈雨生面前,那男人手按胸脯吐了一口长气,然后再双手齐胸合掌向陈雨生施礼。陈雨生坐着没有动,等男人施礼完了,才用英语问:“东西呢?”次洛开始没有听懂男人在说什么,正在疑惑间,突然听到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说:“他是问‘东西呢?’”次洛扭头四处望,开始他认为是次初&;#8226;眉勒在给自己说,还奇怪他居然会英语,但看了看布初&;#8226;眉勒,发现他正在专心地看马术表演。次洛又看了看周围,除了陈雨生和刚来的尼泊尔男人,其它的也都在看表演。他真是奇怪了,不知道是谁在给自己说话。
男人转身拿出自己身上的一个包,掏出一个用盒子装着的东西递给了陈雨生,然后也用英语说:“先生,你朋友给你的东西在这里面了。他叮嘱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次洛还是没听懂。但男人说的这句话比较长,另一个给次洛说话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而且好一断时间都没有停。这次次洛看到了,说话的居然是拉佳狄马!
小家伙正窝在他的臂弯里,嘴巴一张一合,给他“翻译”着!
次洛惊呆了!拉佳狄马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居然从来不知道它有这种本事!次洛看了看陈雨生他们,发现他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反应?难道小家伙说的话,只有自己能听到?
这时,陈雨生终于对男人说了一句:“巴哈杜尔,辛苦你了!”
小家伙又及时给次洛翻译了。
这次,陈雨生他们还是没什么反应,布初&;#8226;眉勒也还是在专注地在看表演。看来,拉佳狄马说的话,真的是只有自己能听到!次洛惊奇地抱紧了拉佳狄马。
全场突然响起了一阵如雷般的掌声!表演全部结束了。所有马术运动员都出场向大家致意。在场的人开始退场。
陈雨生站起来,和次洛他们也离场。
次洛边往外走,边问:“陈先生,你刚才拿到的,就是龙首?”
陈雨生“嘘”了一起,示意次洛小声点。次洛闭上了嘴。
人太多,好不多容易才出了赛马场到了门口。
一出门口,居然就见到了可可。
“你这么快就出来了啊?”次洛看着迎面而来的可可,“刚才我们还看到你在赛场上呢。”
“我们是运动员,有特别通道嘛。”可可笑吟吟地说。
“噢,看你的样子,是知道我们来看你的表演了啊。”次洛笑着说。
“是啊,早就看到你们了。”可可说,“真谢谢你带这么多人来给我捧场了。”
“在密匝匝的人群里你都能看到我们,真不简单啊。”次洛回答。
“我看就你们两人说话算了。”布初&;#8226;眉勒在旁边打趣。
“说什么嘛,哈,我出来,就是为了找你们大家的嘛。”可可噘起嘴。
“现在准备到哪里去?”次洛问可可。
“回去呗。”可可说。
“那……”次洛刚想说别的,陈雨生插进了话:“次洛,我们走吧,现在有事。”
“好的。”次洛只好向可可挥了挥手。
到了一人烟稀少的地方,次洛看陈雨生打开了盒子。他慢慢把盒子的盖揭开,然后神色凝重地看着里面。陈雨生完全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感觉他的心跳已经加快了!
盒子一打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首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陈雨生伸出双手,颤抖着接近龙首。
他的手刚要挨着龙首,又立即缩了回来,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才又将手放在了龙首上面。陈雨生的表情非常凝重。
次洛看到这龙首就是陈雨生照片上的那个,和他自己梦到的圆明园里的龙首也是一模一样。
次洛知道这东西非常值钱。当然,这都是陈雨生告诉他的。
他想起了陈雨生开始给他说的话,就说:“陈先生,龙首你现在拿到了,是不是现在就去相关单位,把它捐献给国家?”
“国家?”陈雨生还没有从得到龙首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他抬起头,有点迷惘地看着次洛。
“是啊,上次你不是说你得到龙首之后,就要把它献给国家吗?”次洛说。
“噢,对……对……”陈雨生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忙不迭地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次洛说。
“现在?”陈雨生连忙盒上盒子,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再等一等吧,我马上还有点事!”
“噢,那我们先和陈先生一起去办事吧!”次洛说。
“好的,我们走吧。”说完,陈雨生就领着大家往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居然来到了一个农场里。次洛看到农场里到处都是牦牛。这些牦牛有大有小,但全都悠闲地在农场里面闲逛着。
次洛惊讶地问:“陈先生,你第一次来拉萨,就对这里这么熟悉啊,没想到连农场都能找得到。”
“有电话嘛。”陈雨生说,“现在联系多方便啊。”
刚说到这里,次洛怀里的拉佳狄马突然挣脱他的双手,往农场的一个方向跑去!
次洛看到,那里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孩。女孩的旁边靠着一头牦牛。
除了中年男人,女孩和牦牛次洛都比较眼熟了。
女孩是可可,牦牛是卓玛琼飞。
拉佳狄马就是奔向了卓玛琼飞。
中年男人一看陈雨生,连忙走了过来,拉住了陈雨生的手,问:“你就是香港来的陈雨生先生吧?”
陈雨生也紧紧握住了男人的手,说:“是啊,我就是陈雨生,你是欧普穷先生?”
“是啊!”两人说着就拥在了一起。
“东西拿到了!”陈雨生在拥抱完了后,对欧普穷说。
欧普穷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我们两兄弟先到屋子里去好好谈谈!”说着,欧普穷就拉着陈雨生进了屋子,也没有管在场的其它人。
次洛从进来以后,就一直看着可可笑,倒没怎么在意陈雨生和欧普穷之间的事。
可可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次洛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
可可回答:“这倒真没想到。不过你老跟着那个男人干什么啊?”
“哪个男人?”次洛指着布初&;#8226;眉勒,“你说是他?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啊。”
“我不是说他……”
“那你是说他了?”次洛指着尼泊尔人巴哈杜尔说,“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见面啊,到现在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你抢我的话干嘛呢!”可可又噘起了嘴,说,“我说的是跟我师父进去的那人!”
“噢,你说的是他啊,哈,我现在在跟他当翻译啊,不跟着都不行呢,”次洛笑着说,“他是我的老板呢。对了,刚才那中年男人就是你学养牦牛的师父?”
“是啊,他就是我的师父!”可可也笑了,“不过,他不是我学养牦牛的师父!”
“你上次不是说你来西藏学养牦牛吗?”次洛奇怪地问。
“我上次给你说我来拜师,但什么时候给你明确说过我是来学养牦牛的了?”可可反问。
“这……”次洛仔细回想了一下,可可倒真没有说过她是来学养牦牛的。想到这里,他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你是来给你师父学什么的?”次洛问。
“学什么?”可可斜眼看着他,突然,一个飞身,跃了过来,然后“呼”一下拔出了次洛腰间的藏刀!
次洛一下子呆住了!
磨盘山清军
可可在次洛毫无警觉的时候,拔出了他腰里的藏刀,然后,就在次洛的面前,舞动了起来!
可可的整个身体,一下子就被藏刀的刀光笼罩住了!
现在是白天,可可舞动时的刀光却清晰可见,完全在次洛等人面前呈现出了一道道交织成网的白练!
好久,可可才停了下来!她一下就站住了,既不喘气,也不脸红,就那么宛转嫚妙地站在了次洛的面前!
次洛痴痴地看着可可!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舞动藏刀原来竟是如此的好看!
布初&;#8226;眉勒及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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