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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者无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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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场里,她们的柔情蜜意只属于有钱人。
柳香亭却似未闻,仍然一边搂着几个女子,一边往嘴里灌着酒。
片刻后,店老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胡须皆白,挎着药箱的老者,俨然是一名郎中。
老郎中径直走到柳香亭跟前,恭敬道:“有人让我来替阁下看一下伤。”
“可我并不需要。”柳香亭醉眼朦胧道。
“我看阁下剑伤颇重,还是让老夫给你包扎一下为好。况且,老夫收了人家的银子,怎能不尽力而为呢?”
柳香亭把几锭白银往桌上一扔,道:“把这些拿去,那位好心人给你的银子还给他就是了。”
黑衣人突然站了起来,道:“那让他死好了。看看到底是死在酒缸里,还是死在这几个妖精手上。”
绿衣女子闻听黑衣人喊自己“妖精”,不禁火冒三丈,寒着脸道:“你这狗东西,敢对我们姐妹如此不敬!”
话音刚落,便听“啪啪”两声,绿衣女子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舞,双颊立刻肿了起来。
这女子倒还不笨,见自己吃了亏,一边不知真假的哭着,一边摇着柳香亭臂膀道:“柳大侠,他竟然这般欺负人,分明是也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可要替我们做主。”
柳香亭却神秘的一笑:“他要打你,我也无能为力,告诉你一个法儿,那就是他若再打你,只要不理他就好了。”
绿衣女子咬咬嘴唇道:“柳大侠莫非是怕了他?”
的确,作为中原三大帮派之一轩辕社的得力干将,能让柳香亭害怕的人并不多。
柳香亭却苦笑道:“不错。柳大侠在他面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儿,端的是一点威风都抖不起来的。”
黑衣人的眼里竟似有笑意闪现。
柳香亭突然装作一本正经的道:“请教芳名。”
黑衣人怔了一下,不禁“扑哧”笑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黑衣人竟是个女子。
柳香亭不紧不慢道:“这里好像是个喝酒的地方,哪会有男人无缘无故跑这里来喝茶的;你那样的小手若是长在男人身上,岂不是暴殄天物,更何况,我的鼻子对女人的脂粉香气天生敏感,尤其是你那兰花味儿,三里之外我就闻见了。”
黑衣女子笑骂道:“那不成狗鼻子了。你既早已看穿,为什么不说出来?”
“那岂不是无趣的很。”柳香亭笑道。
“柳香亭你这个大坏蛋,就会捉弄人。”黑衣女子嗔怒道。
“好像我并没请你来。”
“你肯定料到我一定会来,所以才喝那么多酒,找那么多女人来陪你。”
“喝酒找女人是我的爱好,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黑衣女子恨恨的跺了跺脚,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只听“噼里啪啦”乱响,她手起掌落,在一片惊叫声和怒骂声中,另几名女子的脸上也都印上了“五指山”。
柳香亭叹道:“这本不碍她们的事,你何苦为难她们。”
“揍人是我的爱好,好像跟你也没什么关系。”黑衣女子得意的道。
柳香亭赶紧拿些银子把几位“不幸”女子打发走,然后小心翼翼的问:“秋大小姐,你闹够了没?”
不错,她就是轩辕社第二把手秋风雨的独女——秋若兰。
第三章 隼
秋若兰此时已撕下面具,那是一张俊俏中带点顽皮的小圆脸。
二八芳龄,豆蔻年华,正是少女张扬情怀的季节。
她有些恶作剧般的眨眨眼,道:“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就一根一根拔掉那老郎中的胡子。”
老郎中闻听此言,几乎跌倒在地,他面无血色的哀求道:“姑娘高抬贵手,饶了老朽吧。”
柳香亭知道秋若兰刁蛮的性子,当真是会说到做到。虽然她天性不坏,但任谁在那样优越宠溺的环境中长大,都难免变得任性妄为。
柳香亭朝店老板道:“麻烦给我收拾一个安静的包厢,要一盆热水,一块毛巾,一卷绷带。”然后又对战战兢兢的老郎中道:“老先生如果不想胡子被拔光,等会儿为我把断剑取出来吧。”
老郎中如遇大赦,飞一般随店老板去了。
秋若兰这才绽开了笑靥,乐得拍着手道:“这样才是个乖孩子嘛!”
想必谁若听到名噪江湖的柳香亭被人唤作“孩子”,那表情一定可笑的很。
一男一女站在神像面前。
“柳香亭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大碍。”男的道。
“他当真那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也许他并不是存心折磨自己,只是对酒和女人的欲望太强罢了。”女的道。
“柳香亭会是个这样的人?”
“我原也相信,可他实在就是。”女的叹道。为什么如此肯定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们觉得柳香亭武功怎样?”
“至今也没有人真的见识到柳香亭的真实功夫,可饶是他刻意收敛锋芒,却仍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在下以为,此人深藏不露,绝对是万中无一的高手。”男的道。
“那他为什么故意隐藏自己的真实功底呢?”
“或许他怕露出形迹,会被仇家发现;又或许是有什么不可示人的秘密。”男的继续道。
“且先不说这些,你们相信柳香亭那么容易受伤?”
“是人总难免疏忽,何况其时柳香亭已经醉酒,而且冷川的舌剑太过诡异,柳香亭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躲过致命一击,只受了点皮肉伤已属不易,这似乎也符合常理。”男的道。
“传言不可信,柳香亭的酒量到底如何,你我并不知晓。一个正在江湖上崭露头角,正用不断击倒别人树立自己的年轻人,应该知道保持清醒是件多么重要的事。他既已经历过那么多次危机,这次也断然不应出纰漏的。”
“只是你没有亲历那一剑而已。”门外有个声音。
谁敢在外面打断神像爷爷的谈话?
没有人。如果有,也只是个影子。是的,来的就是影子。
“哦?”神像爷爷并不意外影子的出现,只是对影子的话有些疑问。
“我计算过冷川的出手时间和距离,那一剑虽算不上超一流,但在那样的特殊场景,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影子道。
沉默片刻,神像爷爷问道:“谁替柳香亭疗的伤?”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郎中。”女的道。
这女的竟是那日挨了巴掌的绿衣女妓。
“确定吗?”
“这郎中是小女若兰所找,跟柳香亭并不相识。”男的道。
男的便是秋风雨。
“眼下我们与大风、潜龙帮相抗衡,需要柳香亭这样的人才,然而对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才,我们必须特别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怀疑是为了肯定,我们当然也希望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神像爷爷突然话题一转,笑着问绿衣女子:“你刚才说柳香亭对女人的欲望很强?”
绿衣女子有些迷惑的点点头。
“这对那些陪他的女子来讲倒是件好事。”
绿衣女子的脸登时红了。
神像爷爷有时深沉,有时狂妄,有时严谨,有时戏谑,没有人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像他的面目一样。
五行联来人了。
他们本来就是轩辕社的盟友。只是现在的五行联还剩下四盟,金盟已经投靠了大风。
如果你打拼十几年累积下来的财富被一个你信任的朋友挟裹而去,你的心情会怎样?
五行联现在正是这种心情。掌管财政大权的金盟趁其他四盟外出之机,监守自盗,把五行联所有的家当全部转移,这其中包括联主魏无期那个如花似玉的宠妾。
无怪乎五行联要誓灭金盟而后快。
金盟老大,也就是人称“金面人君”的江飞霞的确是个人物,他故意泄露假情报,却暗渡陈仓,用牺牲冷焕之和王凤两员大将的代价换来了自己的安然脱险。
他又用那名美人和千两黄金作为“敲门砖”,攀上了大风这棵大树。
女人如衣服,即使再美,也还可以找到替代品;千两黄金并不是小数目,但从那笔财富中拿出来不过九牛一毛而已。现在让江飞霞放心的是大风“收留”了他。
他并不怕五行联那几个家伙,他怕的是五行联背后的轩辕社,所以他必须找一个靠山。
放眼中原,能与轩辕社比肩的只有大风和潜龙帮。
潜龙帮行事一贯诡秘难测,而帮主龙十四郎更是个谜一样的人物,有时未知的东西总会让人觉得不安全,江飞霞不愿冒这个险;而大风自从首领洪三番身殁以后,现在是他的儿子洪小刀当家。据说这个洪小刀是个武学奇才,一身武功比其父当年犹有过之。他行事风格张扬不羁,亦正亦邪,大风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柄无鞘的利剑,迅猛,凌厉。所以江飞霞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风。
“大风欢迎你。”洪小刀笑容可掬的道。
面对着这个相貌平凡,衣着朴实的少年,江飞霞很难将他与不可一世的大风联系在一起。
但城府极深的他还是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洪帮主不吝收容在下。”
洪小刀笑笑,当着左右吩咐道:“你们以后要把江盟主当自家人看待。”
待江飞霞退下去,他对手下道:“看好江某,卖友求荣的人从来都不可靠。另外,这几日凡事要小心谨慎,五行联和轩辕社必定会有所行动。”
江飞霞献上的女人婀娜美妙,黄金璀璨夺目,这些洪小刀却连正眼都没看一眼,他的眼里只有江飞霞身边那个人,一个穿着皱巴巴青布衫的年轻人。这也是他留下江飞霞的目的。
洪小刀从年轻人身上能感觉到一股凛冽的杀气,高手对高手总有种特别的直觉。他丝毫不怀疑若有人对江飞霞不利,年轻人必会向对方发出致命一击。
人们说江飞霞有两样利器,一件是他仗以成名的“百变妙术”,也就是“易容术”;另一件是他身边的一柄剑,正是这柄剑让他得以清除异己,从一个小小的香主坐上了盟主的位子。
洪小刀知道这柄剑便是那个年轻人,他的名字就叫“沈剑”。
有人说沈剑的剑法在中原已几无对手,甚至有人把他与潜龙帮帮主龙十四郎,轩辕社副社主秋风雨,飞燕楼少楼主琴瑟流云并称为“中原四把剑”。
相较前三位声名显赫的一方霸主,沈剑只是金盟的一名执行旗使,说白了就是江飞霞的贴身保镖而已。
人们说若是没有沈剑,纵使江飞霞的易容术再精妙,也早已死在残酷的帮派斗争中了。
至于沈剑为何会甘心待在江飞霞身边,便没有人知道了。
“你和影子去趟大风,把江飞霞带回来,生要人,死要尸。五行联会有人接应你们。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但是我不希望因为一个小小的金盟而与大风起冲突,虽说大风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但现在还不到跟它摊牌的时候。金盟背叛了五行联,便是背叛了我们。相信你们知道对待敌人应该用什么方法。去吧。”
影子没有说话,柳香亭只问了一句:“如果我们没有完成任务怎么办?”
“那你们就不要回来了。”神像后面那个声音不容置疑。
路上柳香亭问影子:“你好像习惯于单独行动,这次神像爷爷为什么派你和我同行?”
影子道:“只因为我们要去的是大风。”
“大风果真有传说中那么强势吗?”
“不是传说,是事实。因为那个人的存在。”
影子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总是微笑着的朴实年轻人,还有他那柄短短的,甚至有些难看的小刀。但就是那柄小刀,破了他的幻象功。作为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失利,那已成为他心头永远的痛。
“还有其它原因吧?”柳香亭打断了影子的沉思。
影子笑笑:“你自己应该能猜到的。”
“总不会是怕我一个人寂寞吧?”柳香亭似笑非笑道。
影子盯着柳香亭看了一会儿,道:“原来你不只喜欢说实话,还爱说笑话。”
柳香亭“哈哈”一笑,突然正色道:“其实你们是怕我跟大风有关系,或者说白了就是怀疑我是大风派来的奸细。”
影子道:“开始的时候确实如你所说。上次你被冷川所伤,那个给你医治的老郎中便被疑为是大风派来跟你接头的人。若不是秋大小姐一再澄清人是她找来的,那老郎中必死无疑。但话又说回来,倘若你真的是大风的人,以你的身手,决不会藉藉无名,我们也不应不知道的。况且,你年纪那么轻,怎么看也不像隐世多年的样子,所以怀疑你的理由并不充分。”
“但为防万一,还是派人监视我比较好。也就是说,这次大风之行,正是对我最好的检验。”柳香亭接口道。
影子叹口气,并没有否认:“谁叫你是个有用的人,而且十分有用。否则我们根本不必那么大费周章的考察你了。”
柳香亭笑道:“所以说人要想麻烦少一些,就不能太有用才行。”
影子哑然。
两人赶到一个小镇时,已是日暮,他们找了个客栈,决定住一宿再走。
影子突然问柳香亭:“你有没有觉得一路上有什么异常?”
柳香亭笑笑:“不过又多了个影子而已。”
影子好像并未在意柳香亭有些抑揄的回答,只淡淡道:“原来你也发觉了。”
“那是因为某些人明明连皮毛都不懂,偏要学人易容。早上的老太婆,中午的村妇,还有今天那个傻里傻气的小丫头,竟然长了一颗同样位置的痣,这巧合也未免过分了一点。”柳香亭道。
一贯不苟言笑的影子听了也不禁莞尔。
看着那边跟老板兀自巧笑倩兮的 “小丫头”,也就是那缠人的秋大小姐,柳香亭脸上则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晚饭时,两人刚下楼不久,秋若兰也溜达了下来。
小二过来恬着脸问他们要什么酒,柳香亭摆摆手,道:“来一盘牛肉,两碗卤面就好。”
小二见两人衣着不俗,又十分面生,本指望从酒水钱里抠点油水,没想到他们如此“寒酸”,不免有些悻悻。
在走之前,柳香亭跟影子已商量好,为避免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路上一切从简,而且杜绝饮酒。其实这偏僻小镇大概也都是些劣质粮食酒,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酒可喝。
影子道:“这小二好像对我们不甚满意。”
柳香亭道:“买卖人市侩得很,你要一桌酒席试试。”
这时,那边秋若兰不知点了些什么,小二的脸上表情十分古怪,像见了神经病一样。
柳香亭压低了声音道:“秋大小姐那本食谱在这里可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影子疑惑的道:“什么食谱?”
柳香亭不语,只招手把小二唤了过来。
把一锭碎银放在桌上,柳香亭道:“回答我几个问题,银子是你的。”
小二一边忙不迭的答应着,一边已把银子紧紧攥在手里。
柳香亭问道:“那小姑娘要的什么?”
小二哭丧着脸道:“什么玫瑰乳鸽,蜜瓜排骨,秋梨炒茄子,芦笋焖鸭子,她说的这些菜我们可从来都没做过,这姑娘是不是宫里出来的啊?”
影子偷偷问柳香亭:“你吃过这些菜?”
柳香亭道:“听都没听过。”
“那她最后要了什么?”
“就一个,大葱炒鸡蛋。”
二人相顾笑叹:秋大小姐果真有性格。
吃饭间,楼上踱下一名嶙峋高挑的汉子。
那汉子黑脸膛,眼角有一道疤,背微有些驼,肩上则有一个条形包袱,鼓鼓囊囊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他面无表情的在一个不起眼位子上坐下,要了一壶温酒,一碟豆干。
影子看见那人,目光突然一怔,禁不住暗道:“他怎么来了?”
柳香亭问道:“你认识他?”
影子点了点头。
柳香亭有些好奇的问:“是敌是友?”
影子摇摇头,道:“非敌非友。在他们这种人眼里,是没有什么敌友之分的,如果有,那只有一样,就是猎物。”
“这么说他们是猎人了?”柳香亭笑道。
影子没有理会柳香亭的戏谑,继续道:“你该听说过一个叫‘隼’的组织吧?”
柳香亭神色一凝,缓缓点了点头。
“隼”在江湖上是个很特别的存在,它并不像其他门派那样有师徒名份,或是有严格的主仆阶层,形象点说,他就好比一个自由的雇佣市场,你只要肯花钱,就能请到顶尖高手帮你做事,包括杀人寻仇,包括绑架勒索,包括一切你所能想到的事情。他的成员形形色色,有绿林豪杰,有黑道枭雄,甚至还有一些退隐多年又匿名而出的武林名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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