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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妃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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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缪文看着那些食物笑了笑,起身出去转了一趟,又回来坐下了拿起酒来浅浅啜 着,倒是不坏的竹叶青,不一会,店里的小二端进两个盘子来,胡之辉一看,盘子 里竟是两只烧鸡。
   石磷暗忖:“这缪文倒是懂得花钱的人。”胡之辉哈哈笑道:“还是缪文兄弟 有办法。”撕开一只鸡腿,大吃起来,对方才那九具面带惊恐的尸身,似乎已经忘 得干干净净。
   石磷却忘不了,问道:“那‘铁骑神鞭队’的大名,小弟近年来也常听到过, 据说神鞭骑士,武功个个不弱,而且是支正义之军,专门排解江湖上的纠纷,此刻 怎地一”他止住了话,因为他知道如果再说下去,就会伤及别人的颜面。
   缪文似乎非常好奇地问道:“什么是‘铁骑神鞭’呀?”胡之辉此时已有些醺 然,笑道:“这‘铁骑神鞭队’,在武林中真可说得上是赫赫有名,全队一百二十 个骑士不说,队长就是当今武林的第一号英雄——我的毛大哥。”
   他得意地大笑了几声,突然想到这“赫赫有名”的神鞭队,今夜已不明不白地 死了九个,得意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天时本晚,他们挑灯夜谈,时间过去真快,缪文的脸色在二更时似乎略为变了 一下,但瞬即恢复常态,胡之辉却已沉沉大醉,缪文和石磷也像有了八分醉意,话 都说不周全了。
   第二天早上,这小镇竟发生了一件奇事,这件奇事使得小镇上贫苦的人们,脸 上泛起多年来未有的笑容,然而胡之辉在听到这件奇事之后,不但酒意完全消退, 多年来未曾流下的眼泪,都几乎流了出来。
   原来这小镇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高高低低的荒地里,隔不了多远就有一锭五十 两重的元宝,总算起来,竟有十万两。
   看到这银子的人,准不赶快捡回家去?这件奇事立刻哄传全镇,害得没有捡到 银子的人,今后几年连走路都不敢抬头,因为怕错过捡银子的机会,有一个秀才, 此后十年里竟在地上捡到七十九枚制钱,八百二十六个钮子,一百三十七个扇穗, 弄得背也弯了,但却再也没有捡到五十两一锭的元宝,闲言表过不提。
   胡之辉听了这“奇事”,吓得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赶到放银鞘的房间里,银 鞘仍在,但里面的银子,却一锭也没有了。
   他仿佛被暴雷所轰,周身都软了下来,侧首一望,看守银鞘的镖伙,倚在墙上 沉沉睡熟了,走过去“啪!”“啪!”打了两个耳光,却发现这些镖伙都是被人点 了睡穴,再一看,墙角金光灿烂,掠过去,取起一看,那竟是一枝纯金打造的小剑 。
   十万两银子,在一夜之中尽数失踪,而且已分别收到这小镇里每一家人家最下 面的那口箱子里,再也别想拿得回来了。
第五章
   那是一技通体纯金打就的小剑,长不过五寸,形式奇古,仿佛是一柄名剑的雏 型,剑柄上用诸色的丝带打了个如意结。看起来,这像是个富贵人家小孩子的玩物 ,谁知道这却是令武林震惊的一件表记。
   八面玲珑胡之辉怔怔地捧着这柄“金剑”回到房里,十万两官银丢了,平安镖 局十年来辛苦创立的威名,也随着这十万两镖银断送,胡之辉的心像是刚由冷水里 捞出来,潮湿而冰凉。
   他回到房里,石磷和缪文都已起来,他长叹一声,道:“完了,完了。”将那 柄金剑丢到桌子上,缪文走过去拿起来,边看边问道:“这不就是那‘金剑侠’的 表记吗?”
   石磷看着胡之辉那种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但却不肯相信地 问道:“昨夜有什么事故吗?”
   胡之辉垂着头说了,石磷不觉骇然,他们都坐在这房子里,邻屋的人被点了穴 ,十万两银子被人搬走,他们却连影子都不知道,石磷又不觉有些惭愧,在房里踱 着方步,也讲不出话来。
   镖车都又上道了,然而却是住回走了,趟子手不再喊镖,躲在车辕里缩着,镖 旗也卷成一卷,收到箱子里去了。
   胡之辉无精打采地骑在马上,吹牛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石磷也有些讪讪地 ,他是武林中成名人物,这件事发生时他也在场,自然也连着丢了面子,缪文却仍 带着满面笑容,按说此刻他该离去才是,但他却提也不提,仍然跟在旁边。
   他不说走,石磷自也不便走了,在这种情形下,可的确有些不好受。
   走了两天,又回到往镇江府的官道上,胡之辉果然不愧八面玲珑,居然又有说 有笑起来,对缪文拉拢得更厉害,原来他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想把那失去的十万两 镖银着落在这“豪门阔少”身上。
   进了镇江府,他们仍在那家客栈住下,胡之辉却叫镖伙们押着空镖车先回去了 ,他圆滑地运用起世故的手腕,结交那初出茅庐的缪文,石磷冷眼旁观,嗤之以鼻 而已。
   除了武林掌故之外,他还说些风花雪月,缪文带着笑容听着,石磷却渐渐不耐 ,漫步行出去,却又看到一件奇事。
   他刚走到客栈门口,四匹健马飞驰而来,在客栈前倏地下马,身手矫健已极, 石磷暗忖:“江南武林,果然人材济济。”
   马上的骑士一色金色紧身衣裤,显得非常刺眼,下马后却不立即入店,整了整 衣衫,竟在客栈门口肃立着,石磷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悄悄走到柜台后面 ,颇为注意地看着。
   片时街上又奔来四骑健马,在街上的人群中,任意驰骋,却又巧妙地避开将要 被他们撞倒的人,马上功夫极高。
   他们也在客栈门口停下,也下了马,原先那四个金色骑士迎了上去,八个人略 为嘀咕了一下,仍然未进店,站在门口。
   石磷将身躯更站后了些,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一定有关什么秘密的帮会,而这帮 会里的一切措施,却是最忌外人偷窥干预的。
   少时,街上又奔来一匹健马,石磷一看便知道他和先前那八人有关,因为他也 是金色衣衫,最怪的是,他双手并未牵着马缰,却捧着一个黑缎包袱,只靠两条腿 驾御着马,却仍潇洒自如。
   他也在客栈前停住了,身形一飘,已下了马,石磷暗暗喝彩。
   “好快的身手。”
   他穿的却是金色长衫,年纪不大,面貌英俊,两只眼睛微微上翻,带着一股傲 气,那八个金衣壮汉恭谨地迎了上去,替他接过了马,他却捧着那黑缎包袱,径直 走入店里。
   店伙们连忙迎上去,对他似乎也恭谨得很,石磷暗忖:“这厮是何来路?”
   本有几个看来也是武林人物的壮汉站在走道上闲谈着,看到这金衫少年来了, 都远远避开,而且躬身为礼,脸上带着惊恐之色。
   金衫少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笔直地走进店里,看着他的背影,走路时脚不沾 尘,上身动也不动,武功当然极高,暗叹忖道:“少年人恃技而骄,总不是件好事 。”
   那八个金衫壮汉也跟着走进,狠狠打量了石磷几眼,石磷不愿惹事,走回房去 ,在院子里,却看到那做岸的金衫少年在和胡之辉说话。金衫少年的手笔直地向前 伸着,手仍捧着那黑缎包袱。
   缪文也站在旁边,带着他惯有的笑容,胡之辉似乎已为他们引见过了,石磷不 愿意多噜嗦,正想走开,胡之辉却高声唤道:“石老弟请过来,我替你引见一位少 年英雄。”石磷无奈,只得走过去,胡之辉笑道:“这位就是武当名剑客石磷石大 侠。”石磷一点头,望见那金衫少年只微微一笑,仍带着那股傲气。
   胡之辉又指着那少年笑道:“这位就是我毛大哥的高足,江湖闻名的‘玉骨使 者,中的第二位,玉面使者庞士湛。”石磷心中有气,也只微微一笑,也故意带着 一些那种傲气。庞士湛脸色立即变了一下,八面玲珑赶紧笑道:“贤侄此次带着‘ 残骨令,,愚叔倒正好派上了用场,碰见贤侄,真是好极了。”庞士湛正想答言, 缪文却插口问道:“这就是‘残骨令’吗?”
   石磷侧目一望,看到缪文脸上的肌肉好像起了一种不自然的扭曲,手掌也紧紧 握在一起,心中不禁动了一下。
   玉面使者看了他一眼,对他似乎也并无恶感,淡淡一笑道:“对了,这就是‘ 残骨令,。”微一停顿,接着胡之辉的话题道,“胡三叔要这’残骨令’用,莫非 出了什么事吗?”胡之辉说了,庞士湛两道剑眉紧紧皱在一起,道:“家师此次命 小侄带这‘残骨令’来此,为的也是这‘金剑侠,一人,胡三叔你可知道,为了对 付这’金剑侠’,昔年的七剑三鞭,已有四位赶到了杭州哩。”
   缪文接口道:“是哪四位呀?”瞬即又补充着说道:“七剑三鞭又是些什么人 ?”
   几乎在他说话的同一时间,胡之辉问道:“是哪四位到了杭州?”石磷也不禁 留心倾听,七剑三鞭多半已名成利就,在家里纳福,未在江湖间走动,已有多年, 此番重出,可想他们对“金剑侠”的重视。
   他侧目一看缪文,缪文脸上竟露出焦急而期待的神情,似乎非常渴望知道这些 事,石磷暗忖:“他若是富家公子,为什么会对武林中这么关切呢?”
   “鸳鸯双剑夫妇,左手神剑和百步飞花全来了,为了这‘金剑侠,一人,家师 竟似非常慎重,一定要得到他才甘心。”庞士湛做然笑了一下,接着道:“小侄曾 经对家师说,为了他一人,又何必惊动老一辈的呢,家师神色却非常慎重,说这也 许关系着十几年前的一段公案,是以非得到水落石出不可,依小侄看,其实也不必 要这么慎重,有我们师兄弟几个出手,也就足够了。”自满之意,溢于言表。
   “这样也好。”胡之辉笑道:“七剑三鞭之出,可让小辈的人,也有机会看看 前辈的风采。”他略一顿,又道,“不过我看大哥也是太过虑了,这‘金剑侠,又 会和那姓仇的有什么关系?”“是呀”玉面使者颇以为然地点头道,“家师竟将我 们师兄弟九个,都调派了出来,只留下大师兄在家里,十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呢 !”石磷一望缪文,却见他低头沉思,又像没有注意他们的谈话,忖道:“这人倒 真怪。”
   胡之辉沉吟了一下,突然附耳对庞士湛说了几句活,庞士湛面色突变,厉声道 :“有这种事?”一跺脚,将院子铺地的青石,竟跺碎了一块,功力之深,实是骇 人听闻。
   “我就不相信,神鞭骑士竟会在片刻之间被人宰了九个,好!好!这倒提起我 的兴趣来了,我倒要和他周旋周旋。”他恨声说道,言下之意,竟是凭他一人,已 足够对付别人了。
   缪文抬起头,微微一笑,石磷方自觉得他笑得奇怪,他已说道:“何必在院子 站着谈话,小弟作东,替这位庞兄台洗尘,顺便我们也去吃些东西。”他抬起头, 又笑道:“小弟委实真也有些饿了哩。”
   他微微一笑,又道:“庞兄这样拿着这‘残骨令’,不觉得累吗?”原来玉面 使者一直双手笔直地捧着那黑缎包袱,此刻闻言笑道:“这算什么?我捧一年,也 不见得在乎。”
   话声未落,一人冷冷说道:“口气倒不小。”玉面使者一惊,院子里空荡荡地 ,除了他们两人,哪里还有别人在。
   玉面使者白惨惨的面孔此刻变成了猪肝色,怒喝道:“好朋友说话何必藏头露 尾的,要说什么,下会当着我姓庞的面说吗?”胡之辉,石磷也都惊诧,有谁会这 样说话?
   玉面使者厉叱声方住,那声音又道:“当着你面讲又怎样?”人影一花,面前 已多了一人,来势之快,直如惊鸿,庞士湛满脸的怒容,在见了这人之后,立刻烟 消云散,反而笑道:“原来是你。”
   那人道:“我来了,你要怎样?”
   石磷、缪文,见了这人,心中也不禁加速了跳动,不约而同地忖道:“世间竟 有如此美人。”胡之辉却裂开大嘴笑道:“毛毛你怎么也来了?”
   那人俏生生地一笑,蛔娜而纤细的腰肢闪动了一下,两只灵活而明媚的大眼睛 一转,娇声道:“哟!原来是胡三叔呀?我怎么也没看到您?”竟是一口标准的北 方活。
   胡之辉的眼睛笑成两条又短又粗的线,说道:“你不跟着你师傅,又跑回来干 什么?”“毛毛”伸手一掠鬓发,娇笑道:“我回来看爸爸!”明眸如流珠,转到 缪文脸上。缪文脸上竟有些发热,深藏着的情感竟被激起一片火花。
   “毛毛”回过头,望着庞士湛道:“爸爸好吗?”庞士湛道:“师傅他老人家 好得很。”“毛毛”笑道:“你又捧着这玩意出来干什么?”
   石磷暗忖:“原来她是灵蛇毛桌的女儿。”看到她纤细的身影,想起毛冰,心 中不禁黯然。
   她果然就是灵蛇毛臬的独生女儿毛文琪,是在毛冰走的那一年生的,今年十八 岁了,“毛大太爷”的女儿,自然是娇纵成性,怪的却是她不跟她那名满武林的父 亲学武,却远远跑到河北去,江湖上谁也不知道她的师傅究竟是谁。
   庞士湛望着她,眼中露出火一样的光芒,她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娇笑道:“ 你们要去吃饭,请不请我去呀?”
     本在低头沉思的缪文,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笑道:“姑娘肯赏光,那再好没有 了。”石磷看着毛文琪身后的剑,却没有看到缪文笑容的勉强。
   毛文琪身后背着的剑,难怪石磷会留意,因为那的确奇怪得很,剑鞘非金,非 铁,却像是一大块连缀在一起的猫皮所制,用猫皮做剑鞘的剑,天下恐怕只有这一 柄吧。
   “你请我,我还不去哩。”毛文琪娇笑着,回转身道:‘我可得走了,喂,庞 老二,以后可别尽吹大气呀,小心风大闪了你的舌头。”玉面使者苦笑着,望着她 的背影。这娇纵的少女来如惊鸿,去也如惊鸿。胡之辉摇首笑道:“这刁钻古怪的 小丫头,以后谁要娶着他,那才叫倒霉呢!”
   缪文愕了许久,才笑道:“镇江的名菜听说不错,小弟还没有吃过哩。”侧目 望着也在发怔的庞士湛道,“庞兄就拿着这东西去吗?”
   “我想只有这样吧。”庞士湛道,“不然,又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见到毛 文琪之后,他说话的味道都像两样了,胡之辉一笑,道:“贤侄对毛毛不错吧?” 庞士湛脸竞有些红,缪文却不禁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每天早上提着滚水往每间房间递送的店小二,在里面院子的一间上房门口小心 地敲着门,因为他知道这里面住着的人,大有来头,是毛大太爷的徒弟,连镇江客 栈里的店小二都知道了“毛大太爷”的名头,灵蛇毛臬确是该得意了。
   店小二敲了几声门,里面没有答应,轻轻一推,却推开了,他探进头朝里面一 望,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拔脚飞奔,滚烫的开水洒得一地,水壶也扔了,像是撞着 鬼一样。
   石磷刚好走出房门,店小二差点撞在他身上,被他一把揪住,叱问道:“干什 么?”店小二一看是他,手指着庞士湛的房门,结结巴巴他说道:“大爷……你老 人家的朋友!不得了啦。”
   虽然石磷没有什么切身的事,但这几天他的神经都是紧张着的,这与他前些日 子里的随心所之大不相同,此刻听了店小二的话,又是一惊,三脚两步地奔了过去 ,推门一看——他也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退了出来,跑到胡之辉的门口,高声叫 着:“胡兄,胡兄……”胡之辉睡眼惺忪地跑了出来,石磷暗忖:“你倒睡得熟。 ”胡之辉抚着大肚子道:“石兄,什么事?”还生像是不高兴人家惊破他的好梦似 的。
   石磷却没有心思去顾及他的不高兴,略为有些惊慌他说道:“玉面使者出了事 ,胡兄请过去看看。”胡之辉鞋都来不及穿,赤了脚跑了出去,陡峭的春寒使得他 身上的肥肉颤抖了一下。
   他急切地推开那问房子的房门,触入他眼帘的景象,使得他也不禁发出一声惊 呼,赶紧伸手扶着门框,免得自己倒了下来。
   玉面使者当门而立,两只眼珠子突出眼眶外,脸上是一片惊惧之色,左掌前扬 ,但到半途就中止了,是以便奇突地停留在半空,右手自时以下,却硬生生地插在 墙壁里,是以他虽然早已气绝死去,却仍然站着,没有倒下来。
   清晨的光线从门中照入这阴暗的房间,照在庞士湛尸身左侧脸上,使得这景象 看起来更为阴森可怖。胡之辉勉强站直了身躯,肥脸上的两只小眼睛在房里打着转 ,突然又一声惊呼,奔了过去,将插在桌子上的一样东西拿了起来——跟在后面的 石磷闪眼一看,那东西霍然又是一把金剑。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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