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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诱铁捕大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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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可以待在这里。”黝黑的大掌,就像牢不可破的铐镍一般,牢牢锁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腕。
  她没好气地道:“我就爱待在这里,你管不着。”
  “我不能让你自甘堕落。”
  他一旦下了决心,刀剑也切不开这铁一般的意志力。
  “我堕下堕落是我的事!放开啦~~”
  天!他抓得好紧,弄疼她的手了,再这样闹下去可不行,希望能在别人瞧见之前赶他走,这样拉拉扯扯的难看死了!
  “好歹你我曾经订过亲,我有义务带你离开这里。”他坚持不放。
  可恶!这个人很固执耶!订过亲又如何?她一点也不稀罕他的好意!
  挣不开这铁钳般的手掌,她终于火大了。“你放不放?”
  “不放,除非你答应离开。”
  “好,这是你自找的!”她另一拳打去,架开他的钳制。
  “看看你,才讲没几句话,又动手。”
  他摇头叹息的表情,仿佛又在数落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婆,让她听得气怒攻心,抬起绣腿朝他踢去。
  “连脚也用上?太不像话。”
  可恶!他越说,她就越气,就不信打不到他!
  两人就这么一跑一追,她打破了花盆,踢坏了雕栏,不管怎么追,就是连他一根头发也碰不到,反倒是快把婵楼给拆了。
  被惊动的客人和姑娘们,个个打开窗子,有的伸出头,有的站在环廊,好奇的瞧着发生了什么事?
  每回遇上他,她就变得沉不住气,打不到他已经很气了,加上这身衣裳又碍事,结果一个不小心力量用过头,害她被自己的裙子绊倒,一个失衡,重重跌在地上,撞着了屁股,更悲惨的是,她还听见了撕裂声。
  她倒抽一口气,感到屁股凉飕飕,不禁全身一僵,因为裙子破了个大洞,偏偏有人这时候,还天杀的摇头叹息。
  “早说过你打不过我,何苦呢?”
  她气得咬牙切齿,这么多人在看,跌在地上已经够糗的了,不但跌疼屁股,裙子破了更是雪上加霜。
  她不能站起来,因为一站起来,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裙子破了,她会羞惭得恨不得把自己活埋。“都是你——你——”
  他一脸冤枉。“动手的是你,我只负责闪躲。”
  “你还敢说风凉话!”他一副好心的伸出手,要扶她起来。
  “你别过来!”大掌被她的手给重重拍开。
  “你的脾气真的该改一改,不要老是这么爱生气。”
  死耿云天!臭耿云天!他是全天下,最最最可恶的大坏蛋!
  她心急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芷儿和小昭又不在,若是让人知道她屁股的裙子破了大洞,丢脸丢到黄河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不起来,是希望我抱你起来吗?”
  周围传来几许笑声,令她羞愤得想哭出来。
  她真恨死他了!偏偏现在连揍他一拳都无能为力。
  正当她羞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条丝带飞来,灵活的包住她的身子,将她卷向空中。
  一抹俊挺颀长的身影飞来,而她落下的身子同时被一双臂膀接个满怀。
  那丝带,适时将她破裂的裙子给包住,与她身上的衣裳相配,仿佛成了身披彩带的下凡天仙,雪纱飘逸,姿态优美,翮然落在一位俊美男子的怀抱里。
  在众多惊呼声中,耿云天也愣住了。
  “你没事吧?”俊美男子温柔的问向怀中的丽人,傅君绣感激的回答,“还好。”
  突然出现的男子,亲密的抱着傅君绣,令耿云天神色僵硬难看到极点。
  大掌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望着这俊美无俦的男子,他心中升起一把无名火,尤其当傅君绣对他微笑,还乖乖的待在他怀里,像个小女人一样安分时,他胸口沉重得仿彿压着一块大石,不自觉的绷紧下巴。
  闻风而来的孙大娘,带了一批人赶到,一见到现场的凄惨情状,禁不住哀叫连连。
  “天呀~~我当是有人来踢馆呢!君君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啊?”
  傅君绣脸儿胀红,都怪她一时激动,本性复发,不小心就酿成这副惨状。“我……”
  不待她回答,耿云天道:“这么损失,由我负责。”
  美眸恨恨扫了过来。“不要你假好心!”
  她才不领他的情,以为这么做,她就会感谢他吗?哼,免了!
  耿云天脸色十分难看。这个凶婆娘,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斐冷羿适时的打圆场,浅笑开口:“孙大娘,你这儿的损失,在下会补给你。”
  原本一脸凄苦的孙大娘,一听此言,立即转成了生意人的嘴脸。
  “哎呀,斐庄主,这怎么好意思呢?”
  “君君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么做,也是想讨好她,还请孙大娘给斐某这个机会。”他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而她,则回以感激的微笑。
  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全瞧在耿云天眼里,令他怒火更炽,额头青筋浮现。
  傅君绣此刻只想赶快离开,一心趁着别人没发现时,把破掉的衣裳换掉,没空分神去注意耿云天,反倒是斐冷羿玩味的瞧着对方,那带着妒意的眼神,分明在吃醋。
  “带我回房。”她请求。
  斐冷羿挑了挑俊眉,他知道傅君绣只是单纯的想回房,好换下破掉的衣裳,但听在别人耳里,就没这么单纯了。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她恨不得快快离开,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俊眸瞟了那位怒眸快要喷出火的耿云天,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遵命。”
          
  回到梅院,芷儿和小昭也闻讯赶来,“小姐,怎么回事啊?”
  “先帮我换装,待会儿再说。”一瞧见傅君绣的狼狈,禁不住惊讶。
  得救的傅君绣,两手抓着绑在身上的布料,这时候便显现出本性,顾不及形象,匆匆往内房大步走去,留下斐冷羿在花厅。
  一会儿功夫后,当她出来时,已换上一套新衣,美丽不输给适才那套。
  斐冷羿含笑的目光,显现出欣赏。
  “美吗?”她问。
  “美得令人目不转睛。”
  斐冷羿的赞美,令她展颜,笑得如春天初绽的花朵,将稍早不愉快的烦闷给驱散。
  “不过有人比我更移不开眼。”他指了指站在角落的人。
  耿云天瞬也不瞬的盯住她绝美出尘的身段,打从她走出来,他的目光便没离开过一刻。
  傅君绣俏脸一沉,气呼呼的来到耿云天面前,这家伙居然跟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还没走,出去!”
  结实魁梧的身躯,稳如泰山的站着,不管她怎么推,就是屹立不摇,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还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要待在这里。”
  “他是我的客人,你不要打扰我做生意啦!”
  “我有职责保护你。”说完,便大刺刺走到一边,重重坐在荔枝椅上,双臂横胸,摆明了赖着不走,一对厉目充满敌意的瞪着斐冷羿,一副他敢轻举妄动,就要不客气的神态。
  她见鬼的瞪着这个大块头。
  保护?依她看,是监视吧?
  这人凭什么认为有义务要保护她?以为这样她就会感激吗?
  看样子,要打发他走比愚公移山还难,加上适才的折腾,她也没那个力气再跟他动拳脚了,才换好的新衣,她可不想再破一次,只好暂时压下气怒,由着他去。
  她来到案前,在斐冷羿身旁入座,歉然道:“斐庄主,不好意思,他……”
  “我无妨。”斐冷羿始终一派斯文,嘴角挂着浅笑,并不在意。
  傅君绣感激他的包容,对后头吩咐道:“帮客人斟酒。”
  一直在旁边偷笑到不行的芷儿及小昭,忙收起笑容。“是,小姐。”
  小昭端起酒壶,上前为耿云天斟酒。
  酒水还未倒进酒杯里,傅君绣便制止道:“我说的不是他。”
  “啊,这……”酒壶停在空中,小昭尴尬的瞄了耿云天一眼。
  “没关系,我自己来。”耿云天丝毫不以为意,拿过酒壶,为自己倒满一杯,一口喝下,美酒入喉,酒香浓烈,禁不住大赞。
  “好酒!”
  傅君绣拧着秀眉瞪着他,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又吞回去了。
  罢了,与其跟这人争论,还是别浪费口水的好。
  酒壶被那家伙霸占了,她只好命芷儿再拿一壶来,为斐冷羿斟了杯酒,也帮自己斟满一杯,继续两人的交谈。因为有别人在,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量也尽量压低。
  实际上,斐冷羿此行拜访,是为了一个重要的计划。
  傅君绣本就是女中豪杰,生性豪爽的她,结交不少江湖朋友,翡冷羿是她的旧识,朋友有难,当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外人以为斐庄主和她,是寻欢客和青楼女子的关系,这正是斐冷羿要制造的假象,好藉此找出意图刺杀自己的仇家,逮出幕后主使者。
  他天天上婵娟楼,让别人以为他迷恋花魁君君,日日饮酒作乐,事实上,他们是在密谋一个重大计划。
  既然说话不能太大声,就得靠近一点,两人几乎是交头接耳。
  耿云天一杯又一杯地暍着,两只眼睛快瞪出火来。
  瞪着他俩轻声细语的背影,头几乎要碰在一块了,令他怒火中烧。
  他们特意压低声量,摆明了不想给他听到,那亲密的模样,完全将他排除在外,令他胸口很闷,仿佛有几只虫在啃咬他的心、他的肉。
  在别人面前,她就变得轻声细语,娇滴温柔:到了他面前,她就横眉竖目,拳打脚踢。
  这种差别待遇,令他极度不满。
  不喜欢!他不喜欢她对其他男人笑,对其他男人轻声细语。由于一肚子的火,不知不觉中,拿着酒杯的大掌,也加重了手劲。
  哐啷!
  猛地酒杯应声而裂,在黝黑的大掌中,化为碎片。
  不只众人呆愕,连耿云天自己也很意外,一个不注意,就把酒杯给弄碎了。
  傅君绣插起腰,气呼呼的指责:“你是嫌酒不好暍,还是哪里不满?干么弄坏我的酒杯!”
  “我不是故意的。”
  “喔?那么是我的酒杯对不起你喽。”
  “不过是个酒杯而已。”
  “哼,你分明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他浓眉皱起。“你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实在需要好好教训一下。”
  “你说什么?”看样子,两人又要动火气了。
  斐冷羿上来打圆场。“两位请消消火,千万别伤了和气。”
  傅君绣脸色一转,露出歉然的表情。“让斐庄主见笑了,惭愧至极。”
  “哪里,今日君君姑娘有客,斐某也有要事在身,‘他日’再访,请容在下先告辞了。”
  她一听,便明白他话中的暗示,所谓的“他日”,就是他们计划中所商定的日子,抿唇会心一笑。
  “奴家衷心期待斐庄主的来访。”她轻轻一揖,笑语温柔。“芷儿,送客。”
  “是,小姐,斐庄主,请。”
  斐冷羿点头,临去前,朝那始终脸色冷沉的耿云天,微笑拱手。“耿捕头,斐某告辞。”
  耿云天始终神情严肃,淡淡拱手回应。
  几乎是斐冷羿前脚一走,身后一只大掌立即迫不及待抓住她的手臂,因为毫无预警,害她一个不稳,往后落入了耿云天的怀抱里,耳边传来低沉的热气。
  “你在打什么主意?”
  精锐的黑眸,像要看透人心一般,紧紧锁住她。“你干什么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商量什么?”她心一惊,不可思议的抬起脸儿,与那深如潭水的目光对上。
  被他知道了?怎么会?她明明将声量压到最低,而且她和斐冷羿都是用两人才听得懂的话,说给对方听明白,他怎么会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故意装傻,心下叫糟,暗骂自己太低估他了。
  “我知道你们在密谋什么,我绝不容许你做傻事!”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说过,我有职责保护你。”
  “你闲着没事干吗?需要你耿大铁捕保护的百姓可多了,为何偏要缠着我?”
  “我——”
  “说啊!”
  他浑身僵住,被她这么一问,一时之间语塞了。
  话梗在喉间,他说不出口,说不出那是因为他放不下她,心中挂念她。
  一听见她和别的男人过从甚密,隐藏在心中的感情,重重压着他,透不过气来,亟欲发泄。
  没见到她时,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非要亲自来见她,才能宽心。
  他深深望着她,将那刁钻可爱的容颜刻画进心里。明明是个凶婆娘,他却意外的不讨厌,甚至觉得她并非真的凶悍,不过倔强了点,每回见到她,心中那份欲望就变得更加强烈,对她的情意也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一心想保护她,想看她为自己绽开笑靥。直到斐冷羿出现,他才明白,原来,心中那股压抑的妒火已无法扑灭。是的,他喜欢她,非常喜欢!
  “你说啊,怎么不说话啊?”傅君绣虽然表面上逞强,但心里可担心死了。
  她居然忘了,他是个名捕呀,后悔自己太大意,不该在他面前和斐冷羿密商捉拿刺客一事。
  这是她答应斐冷羿的条件,当斐冷羿将解药给她的那一刻,她就欠下人情了,她没告诉耿云天,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救他,是她自愿,也不求他的回报。江湖上,讲求一个义字,她既然答应了斐冷羿,就必须全力帮他,并且保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身为翡翠山庄庄主的斐冷羿,总会有一些仇家。
  上个月,斐冷羿到白马庄做客,设了陷阱将刺客引来,这一次,斐冷羿打算借助她的帮忙,意图在婵娟楼埋下伏兵,将刺客引入陷阱,藉此查出幕后主使者。
  这件事可不能惊动官府呀,倘若宫府晓得,来了大批捕快在婵娟楼守着,刺客会来才怪。
  “干么一直瞪人,告诉你,我才不怕!”为了拾高气势,她仰高脸,挑衅的直视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耿云天。“我警告你,最好别想破坏我们,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瞧那浓眉拧出的深痕,仿彿在指控她的凶悍刁钻,令她再度沉不住气,又冒出无名火来。
  “怎么?看不顺眼啊,我就是男人婆,母老虎,怎么样!看不顺眼你可以不要看啊!”
  哎,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到,两人又要吵了?
  一旁的小昭摇摇头,张罗茶盘,擦干桌子,见怪不怪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反正这两人一天不吵,似乎一天不痛快,她都懒得劝架了。
  耿云天浓眉深锁,薄唇紧闭,一双黑眸深不可测,燃着无人察觉出的合火。
  “你说话啊,哑巴啊,如果不想说,就请你出——”蓦地罩下的唇,封住她的嘴。
  他早想“亲自”封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而他,也这么做了。
  这不能怪他太冲动,谁教这气焰嚣张的容颜,一直逼近他的脸,而一张质问不休的唇,吐出的气息又不断的挑逗他的唇。
  他不想跟她吵,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可以立刻让这张嘴闭起来,他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直接俐落,想吻她,便吻了。
  傅君绣整个人傻住了,恍若被人点穴一样,动也不动的定住。
  瞧,多有效,不费吹灰之力,果然安静下来了。
  他栘开一点距离,玩味的观察这张惊讶的表情。
  湛黑的眼瞳,映照出她睁着大大的美眸,呆呆的看着他,先前的横眉竖目不见了,眼下的佳人,只是呆着一张惊讶的表情,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拳打脚踢,这反应倒让他颇有意外收获之感。
  剑眉微微扬了扬,不过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便轻易的收服她的嚣张跋扈?没打他?也没骂他?意外的不凶不闹,只除了一张脸蛋呆呆的望着他,还处在震惊当中。
  嗯,这是不是表示,他还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
  他舔着唇瓣,意犹未尽,低下脸,再度攫住那芳唇,这一回,不是浅尝即止,而是真正彻底深入。
  火舌侵入微启的唇瓣里,缠住她的软舌,彻底逗弄品尝,而一双粗臂大掌,也不客气的揽住她的蛮腰,收入宽大结实的怀抱。
  他对这芳唇又吮又吻的,火舌缠着她口中的软嫩,注入他的侵略和热情,就像一头豹在舔着最美味的猎物。
  她好甜,身子好软,味道好香。
  芳唇里的软舌,留有清淡的酒香,令他情不自禁,想要的更多。
  大掌收纳的纤腰,是那么细软迷人,他突然觉得,没娶她,是他这辈子干过最笨的事。
  当初怎么会傻得连对方一眼都没见着,便包袱款款走人?如果有机会让他们相处,他绝不会放过这个倔强迷人的小东西。她虽粗鲁了点,但绝不是男人婆。她虽凶了点,那是因为她不柔弱。
  她坚毅,有主见,敢做敢当,有女侠的豪气,不知不觉中,他被这样的她给深深吸引住。
  倘若那时候成亲,此刻她已是他的妻了,他想要的,绝不仅止于一个吻。
  他警告自己不能逾越太多,即使身下胀痛的欲望,一直在折磨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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