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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霸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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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容缩了缩鼻子,用很重的鼻音道:“我狠毒吗?”霍梦燕心弦像被蓦地弹了一下,全身一阵颤抖。

  鹿子村果真发生了瘟疫!

  花容容蹬着脚道:“什么瘟疫?老娘根本就不知道。”

  任焉梦,这畜牲!霍梦燕捏紧了双拳,脸色由青转白。

  徐大川看到了她的脸,一张刚刚被烫坏的血肉模糊的脸,狰狞可怖。

  花容容扑出两步,即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穴道被制,根本无法腾跃,更不用主说是去攻击徐大川了。

  她瘫倒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着,却倔强地抬起头瞧着徐大川:“不……不是我儿子,决不会是他。”花容容虽然疯了,但说的不像是假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容容忽然嘿嘿笑了笑,抿着嘴道:“一只手的男人,告诉我儿子在哪里,我陪你睡觉。”

  “来来,……”花容容颤抖手,怎么解不纽扣。

  一把常见的潜片柳叶刀,一尺八寸长,两寸宽,刃口在斜阳下闪着刺目的光芒。花容容抖着身子,眼里闪着惶恐的光:“别……杀我,我要去找儿子,找儿子。”

  霍梦燕没看到徐大川怎么出手,只看到一道比闪电还快的白光洒向了花容容头顶。

  一是报仇,二是解脱花容容的痛苦。

  他是个有情的,也是狠心的男人。霍梦燕只觉眼前一花,白光即凝结在花容容头顶两寸地方。

  徐大川二十年前使剑,而今使刀,把剑法融于刀法之中。

  霍梦燕目光转身院门,心还在急剧地蹦跳。

  院门外“走”进一张铺有绒布的草席,草席上坐着一人。霍梦燕的眸子再次由于惊异,而瞪得溜圆。

  这是什么玩意儿?

  此人年约五十,光头秃顶,头顶上还长着几块红黄秃斑。

  两道稀拉的眉毛,眼睛细得如同两粒绿豆嵌在鼻梁两侧,嘴向前突出,嘴端尖而小,伊然像一个鼠头。徐大川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

  没腿人翘起尖嘴道:“你说只要她一条右手的,刚才怎么想杀了她?”

  徐大川眉头皱道:“要她的人?”

  徐大川呶呶嘴道:“你走吧。”没腿人瞪起了细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谁?”

  没腿人哦哦叫着:“你是劝我走,还是想与我交手?”

  霍梦燕眯起了眼,嘴唇翘得老高。

  没腿人姓许,这个“许”姓与他的鼠貌却是十分相称。没腿人板起了脸:“为什么?”

  徐大川顿了顿道:“她疯了。”

  没腿人愿笑着道:“我还不丑吗?她不管变得多丑,总还配得上我。”

  没腿人尖声道:“你要我放过她?可你刚才却为什么要杀她?”徐大川唬起脸道:“我说过不关你的事,你只说你答不答应我?”

  “谢谢。”徐大人川向没腿人鞠了一躬,然后从怀中掏出个小盒扔给没腿人,“这是我送给她的,麻烦你交给她。”

  没腿人捏着小盒,哈哈大笑:“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想不到千面郎君居然还是个不记仇的痴情种子!”

  没腿人的脸转向了花容容,声音变得甜而温柔:“容容,这些年你还好吗?有人说你已经疯了,可我不在乎,刚才徐大川说你变丑了,我也不在乎,你在我的心目当中,永远是那样的漂亮。”这个丑八怪竟然也是个痴心汉?

  花容容俯伏在地上抽搐着身子,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听于外公红魔头廖天奎说到过此人,此人其貌不扬,形如老鼠,从小与鼠为伍,驯练了一批鼠群扰乱江湖,以“鼠王”自居,此人不仅狡诈、心狠手辣,而且还极好色,曾糟踏过不少良家妇女。

  花容容仍没有说话,只是“呕”地哼着。许复生拍拍草席,向花容容靠近了数尺,涎脸暖昧地道:“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也不会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我爱上的女人。当年的鼠群。废了我武功之后,你居然剁下我的双腿…!”

  是花容容剁掉了许复生双腿!

  “相思债?”花容容咕噜着道:“什么是相思债……是不是如果我陪你睡觉?”

  “哈,没错!”许复生叫嚷着道,“赤炼蛇,你仍像当年那样骚荡,真是太刺激了!”花容容挣扎着抬起了头:“来,快过来,告诉我儿了在哪里?”

  “啊!”许复生发出一声惊叫,草席往后退了数尺,“你怎么……是这样?”

  “妈的!”许复生细眼里隐隐闪耀着怨索的光芒,忿忿地道:“这个老怪物居然要耍弄我鼠王!”

  “来你个屁!”许复生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痰,草席又往后退了几尺,“你这样子比老子还要丑十倍,见了就叫人恶心,谁还会要你”?霍梦燕脸色变了,眼里露出冷芒。

  花容容突然瞪凸了眼,尖声叫道:“臭小子,你不知道我儿在哪里就快滚,马上给老娘滚!”

  许复生阴恻恻地道:“老子先剁下你的两条腿,这是还本。然后再剁下你两只手,这是还息。剩下的身子喂我的孩子们,这是放债……”

  说话间,他已从绒布下摸出了一把剁骨砍刀。好个狠毒且言而信的鼠王?

  如果救下花容容,也许能知道鹿子村瘟疫的真相,至少能从这疯婆子嘴里打听到一些消息和线索。

  许复生本已操刀,催动草席上前,听得呼声,他手折转刀背在草席上一拍,草席呼地退后丈许。

  许复生睁大了眼睛,色迷迷地眼光在霍梦燕身上刷来刷去,尖嘴呼呼地直出着粗气。他明白发老人为什么要毁掉花容容的面容了,原来白发……

  许复生望着她,痴痴地道:“好漂亮的女人,太……漂亮了。”

  许复生抿抿嘴,狠狠地吞了一泡口水道:“我真想咬……你一口。”

  夕阳的霞光照在她脸上,看来就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无论谁见了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她年纪虽小,但江湖经验老道、寻花问柳的执绪始子整治过不少,因此并没把这个已废了武功,而又没了双腿的鼠王放在眼里。

  许复生嘿嘿笑道:“当然有,许某出生就在一个点穴世家。不过,要解她的穴道,却要看我愿不愿意。”

  话间突然顿住,她一张水蜜桃的俏脸,突然像弓似地绷紧,冷笑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鼠王是坐在一群罕见的大老鼠身上。惊骇之间,许复生已到了她的身前,一只黑黑的毛绒绒的污手,贪婪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急切之间,她也不知道打出的是毒物,还是香粉。

  风是从院门外吹进来的,她正处在逆风位置上。在这个位置施毒者决不能施放毒粉和毒气,她在仓促和惊恐中,竟忘了这条施毒的要领。

  刹时,她忙了个手忙脚乱,又是遮掩,又是施放解药。她终于从慌乱中挣脱出来,拔出背上的长剑,仗剑在手,严阵以待。

  花容容经这一阵子的折腾,已昏迷过去。缩在她的身后。

  “哈哈哈哈!”许复生仰面发出一阵大笑,“太有趣,太有趣了,叫本鼠王喂老鼠?哈哈哈哈!”

  她不仅精于毒物,一手屠发经剑法跟爹爹也练得有相当火候,她相信凭手中的剑,定能赶走这个可憎的鼠王。她出招了,出的是屠龙十三剑中的杀招“屈剑射龙心。”

  招只出半式,剑凝在空中。

  不知什么时候,院坪内出现了大批的老鼠,这些老鼠秩序井然地列队蹲在地上,昂着头,瞪着一双双闪着贪婪绿光的细眼盯着她。

  鼠队分颜色和个子大排列,站在前面的是一群身子足有一尺半长,浑身长着红毛的大老鼠。鼠队伸出院外,布满长街,从院内看去,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

  她听孙三眼闲聊时谈到过世上的奇鼠。在西域有一种火鼠,奇大,自身可以燃烧却不惧火;在日本有一种沸水鼠,常年生活在热泉中,能在沸开水中“跳舞”;在非洲有一种毒鼠,分泌的液体中能放出一种毒气,猫闻到后立即麻醉不醒,老鼠便窜上去把猫咬死;还有变色鼠、载重鼠、食人鼠等等。

  哪里还能出招?

  顿时,院坪中发出一片“吱吱”地声,群鼠像海潮般涌向霍梦燕。“哎唷!”霍梦燕刚用剑刺死了几只红和志鼠,其它的老鼠已窜上了她的身子。

  “嘶!嘶”衣服被吹破,撕裂了。

  几只老鼠在花容容身上咬出了几口,夕阳光中贱起了玛淄似的血珠。

  霍梦燕急了,从毒囊中模出只药瓶,拔开瓶塞,向老鼠酒出一股药水。霍梦燕不敢怠慢,忙将药水在地上洒了一个丈许大小的圆圈,这才回头收拾钻入衣裤内的小白鼠。

  群鼠退下后似不甘心,仍有几只大红毛鼠咧着嘴,冲进了霍梦燕划下的小圆圈,但红毛鼠刚窜入圆内,就一头栽倒在地,四肢抽搐了一下寂然不动了。

  打圈儿的老鼠吱叫着,围着小圆圈打着圈儿,企图再次跨越雷池。

  打圈儿的老鼠退了下来,但院外却涌进更多的老鼠,密密麻麻地寒满了院子。许复生再打两声短哨。

  许复生再次缩缩鼻子,冷哼着道:“你以为阎王宫的‘天王神水’就能挡得位我鼠王?哼,老子鼠王今天吃你这小天鹅肉是吃定了!”

  院坪中漫开一股幽幽的芬香。

  群鼠闻到芬香后,鼠毛在微微颤抖,鼠眼变得通红放亮。

第十一章 铁鹰斗鼠
时间在悄然流逝。

  淡淡的夕阳光,照着她蓬乱的、丝绸般柔软的头发,破碎的衣裳和破衣里露出的光滑白晰的肌肤。花容容还未完全苏醒,却已发出“哎哎”的痛苦呻吟。身上几处被老鼠伤的伤口,还在渗着鲜血。

  霍梦燕静静地坐着,表面上看去她十分平静。

  这出奇的平静中,酝酿着一股沉重郁闷的气氛,静中含蕴的可怕的煞气,令人感到恐惧与不安。

  霍梦燕心里紧张极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使她感到窒息号颤栗,她只想哭喊,大声喊叫,以减精神上的压力。她仿佛已感到了死亡的滋味,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

  她作出了决定,只要群鼠再冲进小圆圈里,她就立即将手中捏着的“绝命丸”塞入嘴里。

  许复生的心绪此刻却十分激动,他已感觉到天王神水,正在被他的天王神香所化解,用不了一个时辰,他便可以占有霍梦燕了。

  当年,青城派是联手消灭人的鼠群,逐他出中原的十大门派之一。现在他能占有这位青城派的小公主,然后将她喂给他的“孩子们”,他感到一种复仇的快意。

  他闭目等待,等待着得意时刻的到来。

  这静中的动,就像重叠在阴云堆里即将进发出来的迅雷。

  蓄势待发。院坪里的光线渐渐暗谈下来。

  许复生陡地睁开了眼,眼里暴射出灼炽的悸人的光芒。

  群鼠呼地直立起身子,鼠毛摄刺渭的针一样竖了起来,杂色“波浪”滚滚,令人毛骨悚然。

  她虽然已决心赴死,但想到死后将被这些可恶的老鼠吞食绰,仍然感到恶、与恐惧。许复生抿起了嘴:“孩……”

  院衅亚得一片昏黑。

  翟梦燕的手指顿在嘴边,眼里闪着疑惑与希望之光。

  狂风挟着沙石从空中扑下。一个硕大的阴影向院坪罩来。未等主人令下,群鼠呼地便往院处逃窜,长街上的鼠群早乱了队形,或是抢过石桥,或是涉水而过,仓慌逃向荒野。

  鼠群半没有忘记它们的主人,一大群红毛、灰毛鼠围绕着华。深护着许复生冲出了鹿子村。

  鼠群都走了。

  霍梦燕垂下了手。望着空荡的院坪呆呆地发楞。这只鹰来自何处,它为何要救自己?

  暮色渐渐,仿佛在院坪中撤下了一片茫的雾。

  鼠群簇拥着草席,像决堤的洪流在荒野上奔泻。

  铁鹰展翅从空中追来。他没想到会有铁鹰在鹿子村出现。

  他更没想到铁鹰会攻击他的鼠群,而且还穷追不舍。

  铁鹰的阴影从空中逼近。

  铁鹰扇起了翅膀。一阵飘刮向鼠群。

  草席不动了,响起了惊恐而尖厉的鼠叫声,无数黑影像离弦的箭,从草席周围向四面八方射去。

  他已看出铁鹰要对付的是他这个鼠王,而不是他的“孩子”。

  他颤抖着手臂,眼中流着泪水。向铁鹰伏下了身子:“大慈大悲的鹰爷爷,饶我一条鼠命!”铁鹰似乎并不可怜他。鹰眼里闪着冷芒,扬起了铁翅。

  他的心突然冷了,周身血液也已凝固。他明白只要铁鹰这时不在,他就可以……

  鼠王该到此画上一个句号了。

  铁鹰扇出的翅膀凝在了空中。又是一声笛音。笛音来自很远的地方。

  他已听出那笛音实际上是啸声,发啸人在二十里地之外。

  许复生抢起了头。

  铁鹰已经飞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是谁救了他鼠王?

  谁又会肯救他鼠王?

  他坐在草席上歪着头,伸长着脖子尖叫着,细眼里闪烁着冷酷的毒焰。

  他刚才还在后悔,转眼间却是另一个模样,这就是他的鼠王从未有一次真正的后悔过,也从未接受过后悔的教训。荒野二十里外,停立着一队人马。

  白发老人站在队伍最前列,忠福站在他的身旁。

  黑影渐大,马上人只觉风沙扑面如同刀刮,队列稍稍有些混乱。

  铁鹰敛翅落下,落在白发老人肩上。铁鹰眼瞧着白发老人,垂着身子没动。

  白发老人右袖内滑出一个小精钢圈,一字一字地道:“你很不听话,我不得不给你戴上这个魔箍,以免你坏了我的大事。”

  铁鹰双翅无法完全展开,但白发老人也无法让它把双翅收起。

  空气中激荡着一股窜动的旋窝风。空中最后一点游移的光亮,也已看不见了,荒野渐渐被笼罩还黑暗里。

  铁鹰的双翅开始颤抖,然后慢慢地收起。

  一个奇妙的精心制作的魔箍。只要他用指气弹开箍上的卡片,箍内锋利的刀片便会自动弹出来,将鹰头从颈脖上切落。

  他安好魔箍后,轻抚着鹰头道:“你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不得已,只要我听话,我决不会伤害你。”铁鹰展翅默默地在白发老人头顶旋了一圈后,扑翅射入夜空陵忽不见。

  忠福靠近白发老人,用极轻的声音道:“主公,依属下看来它平时对您还是不服气,既是如此,何不将它杀了,以免意外!”

  白发老人摆摆手,一名黄衣武士牵来的一匹浑身如雪的骏马。

  忠福见状急忙跃上身旁的黑马,挽起了绳丝。马队立即整好队形,默立在白发老人身后,准备出发。

  “是。”忠福低头座了一声,想又想又道,“禀主公,骆坤飞鸽传书到了。痴儿已登上去山西永乐宫的路程,沿途接应都已安排妥当。”

  这卜老历来与我们大行宫作对不起,这次救走鹿子村病人分明是与我们过不去,他现在已到隆昌落花庄,要不要属下去干掉他?”

  白发老人目中泛起一股冷森的煞气,冷缓地道:“这是你的主意?”白发老人利刃般的目光盯着他道:“我说过你不要自以为聪明,不要自作主张,因为自以为聪明和喜欢自作主张的人,大都是短命鬼。”

  忠福应选连声:“是,是。”

  一队人马像一支黑色的箭,射向太吉镇。

  院坪里黑暗而幽静,风仍在吹,风中还泛着那吹不散的淡淡地幽香。花容容盘膝坐着,低着头,双手接着膝盖:正在运功试图打通被制的穴道。

  许复生在他惶逃走时,丢下了徐大川交给他的那个小盒。

  烫伤膏很灵验,看起来药效丝不比阎王宫十大膏药之首的万应膏差。花容容涂上药膏后,很快地停止了呻吟,并苏醒过来,开始运功解穴。

  她在等待花容容解开穴道,她希望能从这个疯女人嘴里知道些什么,以解开心中的种种谜团。风是冷的。

  剑柄是冷的。

  她原以为自己武功仅只在忠哥等极少数人。之下,现在看来白发老人、徐大川、花容容,还有那几个黄衣人,甚至许复生等人,哪一个武功不在她之上?

  花容容身子斜动了一下。她扭转脸,面向花容容道:“疯婆子,好了么?”

  “你怎么啦?”她伸出手,但却又迅即的缩了回来。

  她无法帮花容容,只好呆呆地盯着她。

  花容容一张面孔在慢慢变色,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愈瞪愈大,两只眼珠像是要突眶而出。她明白花容容已到了生死倏关的时刻,若花容容不能及时冲开自己被制的穴道,她必将脉震断,心脏炸裂而亡!

  她并不关心花容容的生死,然而花容容的生死却关系到她的命运,因此她不自觉地感到紧张。

  她急忙对花容容道:“疯婆子别走,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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