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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寻魔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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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现象,从粗如巨蟒的树根便可看出,它们把生命力全部埋藏在了戈壁滩的岩石地面之下,仿佛为了躲避劲敌迫害,被迫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挣扎着,不停顽强生长,积蓄着力量等待复仇时刻到来!



  现在,就是觉醒的时刻!
飞鸽传书(三)
  除了狂舞的树根,更惊骇人的场面还在后头,逐渐崛起的四棵松树根部乱七八糟地缠绕着七个人的身影!这七人有男有女,最老的近耄耋之年,最小的不过三四岁,他们无一例外全都陷入了沉睡,任凭树根裹得动弹不得:有的倒吊着,有的拉扯着,有几人叠在一起,单所有人脸上都没有生气,若不仔细看,还真会错认为是风化的石像。



  “哇——爹爹好厉害!”凭空从地里面变出大活人,一变还是七个,小风拍着手叫好,看多少遍都看不够。



  “第八个。”西方金抬起那黄衫少女,扔进被树根撑破地面形成的坑洞里头,树根感受到新鲜的活人气息,藤蔓一般争先恐后缠满少女的身体,贪婪地吸着她的精气。不一会儿功夫,黄衫少女变得与那七人无异,脸色青得像岩石,甚至出现了干裂的迹象。



  “集不齐人也没有赦免帖,我倒要看紫七煞怎么办。”教主五指一松,树根拽着那八人轰隆隆收回地底,无数的碎石掩盖住了大洞,地底涌出的怪兽全被去赶回继续沉睡,戈壁滩平静下来。地面上被撕裂的预言十字架也重新出现。



  东方木放下小风:“紫七煞似乎还不知道赦免帖的下落,以领符告知魔族人聚集天鹏山,大约是要商议对策。”



  教主的嘴角弯出冷峭的弧度:“她当然不知道赦免帖在哪里。北方水护法呢?既没人影,也没信鸽。”



  最后一颗石子擦着十字北方蹦远,看来北方水护法暂时也来不了。



  “北方水的信鸽是不是耽搁了?”西方金望望灰暗的天空,“不过教主已经得到了赦免帖,等于拿到了魔族进家门的钥匙。紫七煞求教主还来不及。”



  “来他十个紫七煞也不怕。”教主道,“就算直接交手也必定占据上风,囚禁天魔族、还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破坏‘归位’。”说罢,教主招呼小风到身边来:“卷轴给我。”



  听到爹爹问他要赦免帖,小风扔下鸡和松子儿,伸手就往挂在腰间的卷轴上头抓,顷刻间留下了十个油乎乎的指印,他起身急了些,右臂刚接上的树枝碰翻鸡汤,华丽丽向着赦免帖就扣了上去……



  普通的帖子扣上一碗水,字迹都会模糊不清,然而不知这赦免帖上使用了什么墨汁写字,尽管被鸡汤湿透,字迹依旧工整,连一点毛边的迹象都没有。



  天魔族圣王亲笔书写的赦免帖就这样沾上了香喷喷的鸡汤味道,被一个小毛孩糟蹋,只怕任何魔族人都会暴跳如雷,把这小娃杀上二十遍也不够。



  教主倒是不以为意,接过脏兮兮湿哒哒的赦免帖,把上头黄衫少女的名字“折箭·琥儿”中的“琥儿”两字勾掉了。



  且来说说这本赦免帖。卷轴看起来其貌不扬,甚至有些破旧,七七四十九片竹木上原本有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可现在能看到的为数不多,譬如开头处:



  曰鸿蒙初辟



  原道始传



  阴阳化合



  四极并列



  八柱遂生



  九天之外



  有所谓幽仙之境



  盖生神灵星君



  ……



  再往下看不到太多字迹,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抹去了,



  倒是在这赦免帖的正中几片竹木上,写着:



  贪狼官·霍分勿



  木琴子·南空户



  隐者·秦随之



  描眉画·丘雅兰



  缝尸魂·靖遆



  无情碧·青蝉



  倩女·璇艺



  这些是清清楚楚写在赦免帖上的尚未被勾掉的七个名字,以及七人的封号。按照教主等人的说法,这七人都是尚未抓到的。



  然而帖子上还有另七个封号,也就是已被教主擒住,关押到树根牢笼之中的七人,这七个分别是:



  屈指·



  夺命镖·



  蓑衣·



  铁金钿·



  酒仙·



  忘忧鸟·



  花笑·



  因为划去了名字,只能看得到封号。当然,还有片刻之前扔进树根牢笼的“折箭·琥儿”。



  排在所有赦免名字最前头的是一个封号“石埆狼”,后面没有填写任何名字。



  稍稍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十六个名字、十六个封号的字迹与赦免帖上残存的字迹并非出自一个人之手,看上去至少是由三人共同写成。开头结尾剩余的几字是瘦金体,字形精美俊秀,笔锋较细,很是瘦劲,每到折笔处都会停顿施力,包裹藏锋,因此在柔弱不禁风的外形下,实则刚劲有力。而写出十六个封号中部分封号的字体稍显凌乱,相比瘦金体的天骨遒美颇有行云流水之风,甚是洒脱淡然。写出剩下几个封号并填上名字的字体相形见绌,很是笨拙,笔墨时浓时淡,笔画转折总是不利索,一看就是从未受训的笔迹,但又工工整整,没有一点连笔,由此可知下笔之人是在认真书写。



  “加上紫七煞一共剩下八人,抓到的人已经过了半。只要在他们赶到没世海之前逐个击破,用不了多久就会都变成喂松树的肥料。”西方金阴森森冷笑。



  西方金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十字图案,依据教主的十字预言,北方水和南方火两位护法赶来尚需些时日:“教主掌控了通往魔族归位的门匙赦免帖,只要教主身边集齐四位护法,剿灭魔族只是朝夕之间。”



  “东方木,你刚才说紫七煞把剩余魔族全都聚集到了天鹏山?”



  “是。属下擒住‘折箭’琥儿的时候,她正要赶往天鹏山,属下问出缘由,却也知赶往天鹏山将魔族一网打尽事关重大,应由教主定夺。”



  西方金也跟着问道:“教主是否要出兵?龙神不时将赶来,不如趁此转移到天鹏山,让龙神扑个空。”



  “不。就在此等候龙神。”沉默许久的教主折枝为笔,以血为墨,挥笔书写间刚刚平静下来的戈壁滩又掀起一阵飞沙走石。



  “我们无须赶往天鹏山,紫七煞等人自会前来送死。传信给紫七煞,共有八位赦免帖上的天魔族人在我手里,想讨**人,除非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四重天’马上到来,之后十日内要是给不了,谁别想跨越没世海归位!”



  黑披风下,教主的嘴角刻出冰冷笑容,那是掌控了局面的嚣张,比刚才天崩地裂的恐怖场景还要悚然。



  “既然是来自戈壁滩的信件,总得有风沙作为封缄才恰当。”



  信鸽在教主的秘术操控下腾空而起,如同孔雀展开一张由飞砂走石制成的庞大尾羽,所到之处的天空无一不是被灰色的沙粒掩盖。渺小的信鸽四两拨千金,尾巴后带着的庞大沙霾,黑云一般的重量和阴暗,风一般的速度,将一秒钟前笼罩住戈壁滩的沙霾统统带走。



  从戈壁滩到紫七煞所在的天鹏山,一路上无数惊恐的百姓呼救“沙魔来啦,快躲起来”,以为是从天而降的沙尘暴,人们躲闪不及,到处都是人仰马翻的景象!而信鸽所拖带的沙尘并不停留,如同从天际伸下来的扫帚,野蛮地扫过大地,留下一片饿殍遍野的狼藉之后,不负责任地远走。



  “教主功力深厚,术法出神入化!”西方金和东方木两位护法纷纷跪下,齐声高呼。



  远去的风沙夹杂着狂风的怒啸,平静的戈壁滩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沙暴。伫立在四棵松树中央的神教教主一身暗色,如同操控万物的邪恶神灵。



  “你看见了吗,这就是我布下的局。陪我一起看戏吧。”



  重病缠身的松树在他的触摸下树干纹路又有了变化,一位女子的绰约身影慢慢浮现在粗糙又坚硬的树皮上。



  小风拉过他爹爹:“爹爹你看,娘!”



  松树有出乎意料的异样,教主露出少有的紧张,他抚摸着树皮静待片刻,话音中夹杂着喜悦:“果然如我所料,紫七煞等天魔族人已找到她的魂魄,卓儿——就要苏醒了!”



  小风跳得老高,抱着树和爹爹狠狠亲上几口:“娘要醒啦!”话音刚落,触碰到松树的父子两人均是神情一恍,仿佛藏在蛋壳中的无数场景随着外壳破裂纷纷流出。



  西方金和东方木看不到。



  教主低声道:“你娘重新获得形体之前,所有的记忆会重新浮现。”他沉吟一秒,的声音带着苦笑,“或许我可以看见一个不一样的她。”
缝魂补魄(一)
  与此同时,天鹏山巅,峰入九霄,举手即可摘星揽月。



  或许是因为海拔高度,这里看到的天空与山下所见并不是同一种蓝色。自古以来,天界为神灵居所,凡夫俗莫想靠近,故而能够欣赏到天界之蓝的人也是极少数。



  明日便是星相学中的“四重天”,虽说距离第二日太阳升起还有七八个时辰,可天空的颜色正在逐渐变得深幽,预示着四境重叠奇观即将来临!



  十九岁的倩女璇艺梳个偏髻,身影窈窈窕窕,出现在天鹏山顶尖。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端坐在巨石上头的一位雪衣男子,他闭目不语,看上去比她年龄大了不少。



  这位雪衣男子就是木琴子南空户。照着令符指示,众人一大早就爬上天鹏山,左等右等都没见着同伴的踪影,南空户便在风口闭目打坐。面前就是万丈悬崖,背后就是烈烈山风,可他面容十分平静,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坐在普通的一间禅房里,点一盘普通的香料,诵读一段经文。



  尽管知道男子功力颇为深厚,可天鹏山顶风实在很大,璇艺真担心他会被吹落悬崖去。



  “已经等了近两个时辰,同伴们还没有来。空户大哥不如先下来歇歇。刚才我摘了些山枣子,要不要尝尝?”



  “傻妹妹啊,空户大哥是在修禅,你非要叫他下来吃果子,真是小孩子家不懂事,呵呵。”



  说这话女子是被称作“无情碧”的青蝉,她一出现,整个天鹏山都多了些脂粉香气。



  璇艺受到青蝉顶撞,气的头不回也不理她,不动声色往南空户那里移了几步,有意拉开与青蝉之间的距离。想到昨日交手,两人不相上下,斗了个天昏地暗,此刻以姐妹互称,全是看在南空互面子上,璇艺别过脸冷笑:“凭姐姐的心性竟然也知道‘修禅’二字?妹妹真是长见识了。”



  青蝉正待还嘴,只听有一男声响起:“唉,你们这‘姐姐妹妹’的,听着我耳根发毛。”奇松后面转出个男子的身影,操着手向两个拌嘴的女子一边嘟囔一边打哆嗦,故意细着嗓子模仿,“姐姐,妹妹,嘶——真受不了你们,昨天不是还打的分外眼红吗?怎么今天就亲密无间了?”



  来者便是名号为“缝尸魂”的靖遆,他刚刚爬上天鹏山顶,脸色十分苍白,有些气喘。



  青婵冷笑一声,想起与璇艺尚未分出胜负就不慎被靖遆瞧见,前一秒还分外眼红的两女子瞬间联合起来,威胁靖遆不准说给南空户听。可靖遆就这个脾气,当场答应下来的事情转身就忘。



  “靖遆,女儿家打打闹闹,我们都不当真你倒当真。”青蝉笑里藏刀,步步逼近。



  “不当真?拉倒吧,你们之间那叫‘小打小闹’?都差点把刀子插进胸口里头!”靖遆大大咧咧,完全没注意到青蝉笑容里的杀气。



  雪衣男子南空户眼皮略微抬了抬,青蝉一见不好,不由分说拉过璇艺,一副亲密的样子做给靖遆看,非要恶心他:“璇艺妹妹你说呢?我怎么忍心伤害妹妹!只不过是想过过招嘛,空户大哥还经常找人切磋呢。要是妹妹都不懂我的心思,那姐姐我可该怎么过活?”



  璇艺忍住砍人脾气把青婵推开。



  靖遆掐着自己喉咙,做出呕吐的姿势,大叫一声“受不了”,冲到端坐不动的木琴子身边,叫嚷着:“你倒是说话啊,你一开口,看她们俩还敢不敢犯恶心!”



  雪衣南空互依旧端坐在岩石顶上。归位在即,南空户心中平静的湖水在暗中起了波澜漩涡,他向来信奉清静无为,坐禅也到了物我合一的境界,于是觉得不论是仓皇失措还是情深缱绻,凡是常人有的情愫,统统不能带去没世之海。挑个最高的巨岩上头打坐,就是为了磨练非比寻常的定力。



  当然,为了避免在这么个大风口被吹下山崖摔得尸骨无存,他必须凝神静气,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开口,故而青蝉等人小打小闹由着他们去。



  见南空互保持沉默不帮忙,靖遆只好作罢,此刻风势变大,他赶紧收回身子,躲在巨石后头避风。靖遆理解不了南空互的思维,不知他中了什么邪,在这“归位”的紧要关头还能保持定力一言不发,一副随时准备坠落山崖、却把死亡看得淡然的模样。



  “靖遆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无论是吵嘴还是动手,青蝉都没能跟璇艺分出个胜负,心里很不爽快,所以对靖遆说话也没好气,“知道我们等多久了吗?”



  “我见时候还早,闲的没事就去圣地转了一圈,”靖遆觉得风大割脸,扯上面罩遮盖,向着三人开口言道,“想不到昔日天魔族圣地成了荒凉破败的景象。四十年多前波宏族大祭司擅自搬运走圣地的段灵石大摆通天阵,把好好的隐世高地毁得不成样子!”说着狠狠一啐,“他没死在我手里算他走运!胆敢破坏‘圣王’的‘封魔之路’,他有几个胆子,不想活了吗!”



  青婵先是一柔媚笑,紧接着叹息:“‘圣王’不在这里,用不着说大话发毒誓。你要是真的对‘圣王’衷心,早该在第三世跟着归位去。再说四十多年你娘都还是个小娃娃,你怎么跟波宏大祭司斗?岁月无情,世事难料,通天阵被毁,波宏大祭司亡。段灵石也跟着化为齑粉——天魔族的东西终究回不来了。”



  靖遆头被风吹得很痛,缩缩脖子,道:“找回不来的东西多了去,赦免帖上还有不少同伴都找不着了。”边说边看向巨石顶端宛若雕像的雪衣男子,嘴笨地意识到对于南空户来说,“回不来的人”这几个字含义太多,赶紧打哈哈,“不过呢,我们还有机会归位,能得到‘圣王’用没世海海水研墨写下的赦免帖,真是不幸中之万幸!”他抬头看了看日头算一下时辰,问:“令符上说是午时,快到说好的时辰了,还有人来吗?”



  青婵:“应该还有——估计就快了吧,虽是说在正午之前碰头,但眼下尚余不到半个时辰。”



  靖遆实在不习惯吹得他喘不上气的山风,面罩隔着也起不到什么用处,稍微一吸气肺部就像是有千万颗钉子扎着,他调息运气,可惜身体虚弱,顺气顺到一半儿就被迫掩着口鼻咳嗽几声:“咳……咳咳……话说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来圣地祭拜天魔族祖先吗?……不是说‘圣王’准许我们几个重返天魔族,赦免帖上终于填了名字,返回故土不是要横渡没世之海?我们爬上距离没世之海十万八千里远的天鹏山来干什么?”



  青婵看着靖遆被风呛得发红流泪的眼睛和咳得弓起来的后背,觉得好笑:“你好歹也是个天魔族圣血正传下来的人,是得到赦免的。你名字在帖子上也填了,法力早该恢复,怎么连一点儿山风都经受不住?这要是到了没世之海,你能平安渡过?”



  靖遆神色一紧:“多管闲事。”



  青蝉上前一步缠住他,双手叉在胸前,腰肢曼妙,挑着眉含着笑:“怎么能说我管闲事?这不是关心你吗?哦对,你的法力恢复不了是吗?我居然忘了哎。当年大名鼎鼎的‘缝尸魂’呐,真不该动了凡心,可惜了可惜了。”



  璇艺见青蝉又摆出了风姿妩然的样子,毫不掩饰鄙夷,“嗤”了一声。



  青蝉继续冷嘲热讽,字字正中靖遆软肋,让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他难得如此紧张尴尬:“那人是谁呢?我们还都不知道名字呀。说说?”



  “你赶紧给我闭嘴吧,再多一个字儿我让你永远下不了天鹏山。”靖遆亮出赶尸鞭,这老阴六节赶尸鞭虽然是极阴之物,却需要从主人那里借力才得以使唤,现在靖遆内力几乎全部丢失,鞭子也松软无力,青蝉见了倒也不怕。



  其实就算靖遆功力不济,青蝉也不敢贸然动真格与他打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靖遆仅余一点法力,青蝉也斗他不过;况且,靖遆的血统比自己高了不知多少个等级,青蝉再不识趣,也不敢对高阶魔族造次。



  再说,这都是青蝉那张堵不住的嘴巴挑起的争端。她在章台放纵习惯了,一副袅袅婷婷的身子加上秀色可餐的面孔,以及一张口无遮拦的嘴和一颗尖酸刻薄的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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