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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昏迷穿越-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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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飞笑了出来:“只要你在皇上面前这样出入一次,岂不就是告诉他,你有这个本事来去自如,拿着刀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要是把你惹急了,有这个本事也有那个胆子把皇上也给杀了。”

    红姐拍手笑道;“没错,就是我们想拿自己的命去换,皇上恐怕也不愿意,在他的眼里,他自己一条性命可是比你们好几百人的性命重要多了。”

    “不行,万万不行!”慕容老爹已经是急得跳脚了,揪着自己的胡子原地来回走了几圈之后,心慌意乱的说道:“这样可是逆君的大罪了。”

    阿飞耿直了脖子,笑着说道;“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还不是和现在一样逃到大漠去,反正欺君之罪都犯了,要砍头也是定着了,再多一个罪名也无妨。”

    他的笑声还没有停到慕容老爹直奔马车,抢过车夫手里的鞭子走回来就对着他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我叫你乱说话,今天老子就教你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

    猫猫急忙抓住老爹手里的鞭子,笑着说道:“其实十哥也就是说说笑而已,我们都没打算这么做。”

    “说说而已?”老爹怒怒的把手里的鞭子扔到地上:“有些事情是说也说不得的。”

    怒气冲冲的他当然没有看到猫猫回头和阿飞对望是眨的那一下眼睛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七大门派】………

    吃饭的时候,慕容老爹终于知道什么是阳奉阴违了,才是做了不说的人了。

    那个人就是猫猫,她居然在和自己说阿飞只是说说而已不到一个时辰的时候就消失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怀里留了一张纸条,让他不要担心,她就是去找一下皇上,马上就回来的。

    而那个始做俑阿飞也像是知道要被打了一样,怎么样也找不着,明明远远的看到他在那个地方,却又一眨眼又不见了。

    -

    梅一把抓住正在和自己老爹捉迷藏的阿飞,笑眯眯的问道;“你老爹怎么啦?”

    阿飞嘻嘻一笑:“我不知道。”

    “不知道?”梅挑了一下眉毛,看着远远追过来的慕容老爹:“那好,你就给我呆在这里,我有一些话要和你说。”

    阿飞看着越走越近的老爹,惨叫一声:“梅,你陷害我。”

    梅笑的用空着的手搓一下鼻子,笑嘻嘻的说道:“我怎么陷害你了,你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是等你爹过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阿飞往回抽手的力道加强了,嘟着嘴巴闷闷的说道;“你又不是没看到我爹今天的凶样,要是猫猫做错了什么也就罢了,换成是我,我爹打起来可是不留情面的。”

    “哦。“梅点了一下头。抓住阿飞地手指依然和铁夹一样。朝东张西望到处寻找地慕容老爹叫了一声:“慕容老爹。阿飞说有话想对你说。”

    小镇上地人基本上都把猫猫他们地老爹叫成慕容老爹。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在生儿育女这方面实在是太厉害了。小镇上除了他之外。生得最多也地也就是李嫂。但是她也才是三个小孩而已。慕容老爹足足是她地好几倍。

    慕容老爹听到梅地呼唤之后。脚步立马就加快了。手上拿着地东西阿飞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貌似那东西除了栓门之外它还有一个用途。就是打人地时候也很顺手。

    特别在慕容老爹这个使用频率较高地人手里。它简直就可以堪称一件武器。

    阿飞地脸色开始白了。哀求地看着梅:“你还是不是我师父?”

    “那当然了。”梅嘻嘻一笑:“我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把你逐出了师门。”

    “那你还要害我?”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走过来的老爹,阿飞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他对那根门栓是在熟悉不过了,自幼都是屈服在它的手里。

    -

    猫猫则很愉快的骑在马上往杭州城返回,杜一的眼光地确不错,身下的这匹马的速度果真如他所说的速度不错。

    虽然施展轻功也许会更快一点,但是能骑马还是比用自己的两条腿跑来得愉快得多,按照阿飞说地也许才是解决事情最好的方式,虽然说起来好像有一点冒险,但事到如今又能怎么样,总不可能真的把这一群老老小小真地带到大漠上去吧。

    只要她不被抓住,皇上就是天大的怒意也不敢对自己那些亲友动手,他地命才是最值钱的。

    一路上猫猫都在想这个问题,怎么样才能给皇上来一点震摄力,只怕口头上说说是不管用地,说狠话的人多着了,也没见谁怕过谁。

    还有一点猫猫不能确定的事情就是以她对皇上的了解,她实在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适得其反,那个实在也是一个不拿见得受威胁的主。

    第二天早上,还等猫猫把办法想到,就看到了自己非常熟悉的景色,暗暗的叫了一声:“我的天!”才经过一夜的奔驰,她居然就已经到了杭州城的郊外。

    他们那个逃亡大队走得实在是太慢了,现在猫猫都很怀他们以这样的速度前进,到底是逃亡还是游山玩水了。

    当时这个认知让猫猫的心更定了,看来和自己想到的一样,皇上还真的不打算追捕他们,要不然随便派上一个军队过去,就是他们之中有几个高手也是无济于事,最好的情况也就仅仅只能自保,而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比如说自己的老爹他们,还不是只能被抓回杭州城。

    牵着马踏进杭州城门的时候,猫猫心里突然跳了一下,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就是这样的感觉让她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猫猫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那个目光的来源处撇了一眼就把眼光收回来了,她不但算惹事,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却突然抓紧手里的缰绳,拉着马走到城墙的角落,在一大堆叫花子中穿过,笑眯眯的弯下身子盯着一个缩成一团的叫花子。

    她弯下身子的同时,那个叫花子也将头低下去了,低着头看着猫猫的脚。

    猫猫笑了一下,也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叫花子的头顶。

    叫花子既听不到猫猫的说话声,好半响之后也没有看到猫猫的两条腿有移动的意思,不由得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低着头抓起地上的一个破碗,举到头顶之后呐呐的说:“请小姐夫人给一点赏钱吧。”

    猫猫还是不说话,直到那个叫花子受不了了自己抬头看着她之后才嘻嘻一笑:“你确定你要赏钱?”

    叫花子脸上的颜色因为有太多的污垢看不清楚,但猫猫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惊慌,眼里那种嘲讽的笑意就更明显了,戏谑的问道:“以你的身手,蹲在这里向人家要赏钱是

    委屈你了?”

    叫花子闻言眼睛一眯起,紧紧的盯着猫猫的眼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猫猫站直身子,斜看地跟着自己抬起的眼睛:“你不明白?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明不明白。”说地时候她抬起手往远处一个挑着一个担子买糖炒栗子的小贩指去。

    “他是谁?我不认识。”叫花子眼神一变,抬起头顺着猫猫的手张望了半天,手掌却在同时往猫猫的腿拍去。

    猫猫嘻嘻一笑,在手掌拍到自己腿上地那一瞬间往旁边挪了一下,就想是早就知道叫花子张望只是做一个样子而已,嘴里戏谑的笑道:“这一招声东击西装模作样我在五岁那年就用得炉火纯青了,你这样岂不是在祖师爷面前买艺?”

    叫花子一击不中,心里暗叫一声,知道这次对手是他遇到最麻烦的人,在猫猫说笑的时候手脚同时向猫猫攻去,一阵狂攻地之后突然跃起来向城门的地方窜去。

    才跑出来几步,就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臂拦住,顺着手臂望去,猫猫嘴角含笑的脸就出现在他的眼里。

    看到叫花子愣在那里,猫猫嘟了一下嘴巴:“怎么?不逃了?”

    叫花子用力摇了一下头,满是污垢的脸上透出一种苍白,眼里射出恨意:“像你这样地妖人会有人收拾的。”

    “妖女?”猫猫好笑的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妖人?”

    叫花子武功不高,人的气势却实在不小:“你们恨天教里能有什么好人?”说着朝地上狠狠地呸了一口:“都是一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不是妖人是什么?”

    “哦!”猫猫点了一下头,心里明白此人认错人了,暗笑一下起了逗弄此人的心思:“那你又是谁?”

    “你听好了。”叫花子挺了一下胸膛,大声地说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老子乃是七大门派中横岳派的护法长老王大山。”

    猫猫轻轻地鼓了几下掌,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不错不错,人有精神气势也是超好,果然是名门风范,但若是换一身衣服会更好。”说着往两旁看了一下,笑眯眯地说到:“要不然”

    王大山顺着猫猫的眼也往身边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在什么时候,身边聚了一大堆的人们,一个个都对着他指手画脚嘀嘀咕咕。

    “这个花子是不是失心疯了?”一个阿婆指着王大山问站在身边的人:“站在路边大呼小叫的。”

    “那是,”站在阿婆身边的一个大嫂嘟了一下嘴:“要不然你看他五大三粗的,怎么就做了叫花子。”

    “”

    王大山听着身边的议论,脸色顿时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大吼一声:“谁要再乱说一句,小心我手下无情。”

    猫猫嘻嘻一笑:“原来这就是名门正派的行事手段,就知道对没有还手的老百姓威胁吆喝,”说着脸色一变,深叹了一口气:“以前不知,但今日一见实在是让猫猫大开眼界。”

    “猫猫?”王大山本来被猫猫说得垂头丧气的,待听到她报出名号之后大吃一惊:“你就是猫猫?”

    猫猫点了一下头,又恢复成惯有的嬉皮笑脸:“我就是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猫猫,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王大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半响才抬起手指着猫猫:“横岳派护法王大山见过猫猫大侠。”顿了一下,虽然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听说你不是有事去外地了,怎么还”

    猫猫眼睛一亮:“谁和你说的。”

    “我们掌门。”王大山挠了一下头;“七大门派是朝廷御封的,当然知道皇上派你去外地帮他办一些事情了。”

    猫猫眉开眼笑的在王大山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个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王大山身上的衣服脏了:“嗯,看来你真的是七大门派的人了,连我帮皇上出去办事的这个秘密都能知道。”

    “那是。”王大山笑了一下,脸上出现得意洋洋的神情:“能帮皇上办事是我们福气,皇上也没有嫌弃我们七大门派是草莽人物,有什么事情也会对我们说。”

    “哦?”猫猫笑着朝王大山抱了一下拳:“刚才是我猫猫失礼了,不如由猫猫做东,请王大护法去酒楼一聚,以示赔礼。”

    看到王大山犹豫的样子,猫猫笑着加上一句:“难不成王大护法觉得猫猫刚才的所作所为无法原谅,所以不愿意接受猫猫邀请?”

    王大山急忙拱手答道:“岂敢岂敢,只是我现在还有事在身,不敢擅离职守。”

    猫猫眉毛一挑:“有事?”

    王大山朝左由看了一下,凑到猫猫耳边轻声说道;“是皇上派下来的任务,说你要去外地帮他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恨天教不但是我们七大门派的敌人,而且它的教主本来就是原来魔教教主的女儿,我们七大门派的人都有要出赖巡视,只要现了有什么不对的人,一律跟踪摸底,以防意外。”

    猫猫哦了一声,笑嘻嘻的点了一下头,她已经从王大山手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也就举手和他做了一个辑:“既然如此,猫猫就不强求了,也免得王护法难做。”



………【第一百二十三章 猫猫成名了】………

    大山喜笑颜开的对猫猫拱拱手;“猫猫你这样说就是人看待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用得着我王大山吱一声就行,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为皇上效力的,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猫猫点了一下头;“等一下我看到皇上,定会向他提起你的忠心,想不到江湖上还有你这样的好汉,身在江湖还家挂着朝廷大事,不错不错。”

    王大山的笑容更甜了,媚笑的对猫猫说:“如此还望猫猫提携才是。”

    “提携?”猫猫挑了一下眉头:“我怎么能提携你?”

    “这个猫猫你就有所不知了,”王大山四处张望了一下:“我们掌门老了,现在还定不下来是谁接他的位子,要是猫猫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岂不是”

    “哦,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定会对皇上言明。”猫猫点了一下头,拍了一下胸口之后斜着眼看着王大山嘻嘻一笑:“其实就算是我不说,凭你的本事也一定能坐到掌门这个位置。”

    王大山笑起来的样子和猫猫奸诈的样子差不多:“那是,但是把准备做好一点岂不是更好。”

    猫猫哈哈一笑,拍了一下王大山的肩膀:“看来王护法也是一个心细之人,既然你说了,猫猫一定会照办的。”说着对王大山做了一个辑:“你有任务在身,猫猫也有些皇上交代的事情要办,这样就告辞了。”

    转头走了几步之后,脸上地笑容慢慢的沉下来了,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对皇上的手段佩服到了极点。

    就凭这个王大山的样子,他哪里还像一个江湖中人,比朝廷正宗地那些侍卫的奴性还要足,简直就是丢江湖人的脸,想起他刚才那个拍马屁的样子,猫猫心里就觉得赌的难受。

    要是全江湖地人都变成了这个样子。猫猫情愿金盆洗手不再混武林了。

    皇上就是凭着一张圣旨把七大门派地人变成了朝廷地奴隶。还不用像对其他侍卫一样粮饷。面子里子全都占完了。那一样都没有吃亏。

    “看来皇上才是最大地强盗。”感叹之余。猫猫忍不住嘟嘟囓囓地念出了这句话。

    “好大胆地猫猫。就不怕被皇上知道把你地头砍下来当摆设?”

    一个轻笑声让猫猫急忙转头望去。看到白衣笑兮巧兮地站在自己身前望着自己。猫猫轻拍一下胸口:“是你啊。吓死我了。”

    白衣轻笑一声:“得了。别装了。你要是这样能被吓死又怎么还敢说出那样话。说了你也就不怕被人听到。”

    猫猫挠挠头嘻嘻一笑:“那是被你听到了不怕,万一被别人听到了,还真的告到皇上那里去,岂不是真地要把我头砍下来?当然摆设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有你那么漂亮。”

    白衣走到猫猫身边伸手在她额头上用力一戳:“取笑我这个老太婆干嘛?”

    还没等猫猫回答,她地脸就往下一沉,语气也开始变得严厉起来,不再是刚才那取笑的样子了:“怎么你的警惕性就那么差,我都走到你的面前了也没有察觉,要换成是想伤害你的人怎么办?”

    猫猫被白衣说得有些汗颜,呐呐的说道:“那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早就现了。”自己说着突然一愣,现有一个地方不对,挠挠头看着白衣询问:“奇怪,好像还真地是这样,别人对我没有坏心或说没有伤害我的想法,就是走到我地身边也不会引起我的警惕。”

    白衣本来是斜着眼看着猫猫,以为她是故意为自己地大意开脱,后面现猫猫还真的是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之后脸色也开始有些凝重起来。

    “奇怪?”白衣郁闷地说道:“难道你能感觉到别人心里的杀气?”

    她的话让猫猫猛地拍了一下手:“对,就是这样。”

    她想起自己原来武功很差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虚月心里是不是想伤害自己的那种感觉,也想起了看到凤离和冥月对战时,她居然可以看到对方破绽,虽然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却知道这种感觉应该是一种奇异的感应。

    倒是到了后面,她修炼心经之后,那种感觉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她也就忘了这回事,现在被白衣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

    挠了一下头,猫猫嘴里开始碎碎念:“奇怪,为什么那种感应能力就没有了呢?”

    白衣皱着眉头看着苦思冥想嘴里念念有词的猫猫,本想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一下,把她敲醒来,手伸到猫猫脑袋前面时却怕惊吓到她,犹豫了一下改为伸出手掌在猫猫的眼前晃了一下:“哎,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猫猫有些怔的看着白衣在眼前摇晃的手指,愣愣的说:“难道是修炼心经的问题?奇怪,按说心经不是应该帮人加强感应的吗,怎么会把我本来就有的感应消除了?”

    白衣这个时候被猫猫弄得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手指一翻,直接戳了猫猫的脑门一下:“你到底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帮

    下。”

    -

    猫猫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的结果就是她不傻也不愣了,愣的人换了一个,变成了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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