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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佛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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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落霞与因醉舞双脚已踏入米黄香氛,那些娇俏裸女嘻嘻一笑,把手招来,又向支七挥了挥手,啵了几啵。那春光诱人,跃动波光,却是自然之极,无半点艳情之味。
支七双脚不由自主的滑了一步,识海中突然一颤,那股莫明的欢喜香竟滋生开来,向这米黄香氛吸去。支七暗地一惊,急忙作狮子吼一喝,震得这米黄香氛震荡起来。又把手一挥,青莲华目交空穿开,欲前去救出因醉舞二人。青冥冥光华划入米黄香氛之中,竟如划流水般,哗啦作响。
里面那些娇俏裸女大惊失色,拉着夷落霞与因醉舞向中走去。
加百列那张微笑的脸也是暗自一惊,却是喝道:“审判之光!”
一股庞大的银白光华,立时照耀这天地,如白昼一般,伴着神圣的歌声,自加百列掌中射出,直向支七罩去。
这银白光华一穿米黄香氛,里面那些娇俏裸女突然痛苦大叫,露出一口尖细血齿,扑口便向因醉舞、夷落霞撕咬。
支七大叫不好,琉璃法身如受万个太阳照射,银白光芒如无数圣光剑一般,一一剌在支七法身之上,顿时裂痕遍起。支七忍住剧痛,双手合什,自法身中涌出无边琉璃云彩,勉力把银白光华挤出法身,又心念暗招,青莲华目一转,把因醉舞与夷落霞拉了出来。
但见那梅塔特隆在一边也哈哈一笑,道:“我加把火!”也向上空祈道:“主啊,原谅我的愤怒,这些异信者不值得你仁慈的光辉照耀。”三十六对火翼当下齐张,炽热无比的火浪当空涌出,喝道:“惩世之火!”
如火海一般,蓬然一声,火浪淊天涌来,地下的树草早已烧为灰烬,大地干裂。不过一瞬之间,这无边火浪已紧紧裹住支七与因醉舞、夷落霞三人。
自中青莲华目如球相结,青冥冥光华在火海之中,渐渐暗下。因醉舞与夷落霞满脸怒火,各施了冰雹道与狂风圣道之术,但无奈她们法力早已透支,不过缓解下火浪、银光冲杀,不过几弹指之间,青莲华目噼啪一声,又小了半分。
支七心中怒叫连连,道:“我不能死!贤护尚杀不死我,岂能如此死了!岂能如此死了!”双目也叫这火浪映得血红无比。大叫一声,拍了二团法力进因醉舞与夷落霞体内,道:“二神,先支撑住。”自进了识海之中,他唯一本领,便是识海莲华,只盼因醉舞与夷落霞能支撑得住,待他寻出破绽,或是狐女阿杏请得寒上子前来。
识海之中,早摄了外面境像。火海猖狂烧燃,银白光华冲击释迦毗楞伽莲花,轰得摇摇晃晃。
支七盘于释迦毗楞伽莲华之上,顿时琉璃光华大盛,逼开了银白光芒的冲杀。此时无暇理会欢喜香所在,但见有股米黄香氛涌在西北角,缓缓消失,心中记下位置便是。
暗自思道,这二名天使岂无意识,不似那天使大军般,木偶面目。
便自拿释迦毗楞伽莲华空中遍照,但见加百列与梅塔特隆二个巨大身影,一个是银白圣光所凝,一个是无边炽火光芒所凝,却是照个不透。而每近银白圣光一份,便觉巨大压力,几欲压碎莲花;近无边炽火光芒之处,几欲烧焦莲花。自觉大惊,又见虚像中夷落霞与因醉舞又颓颓不敌,无奈又出了识海,挟了青莲华目破开火海向西飞去。
加百列与梅塔特隆冷笑一声,各自羽翼一拍,那银白光芒与无边火海紧紧追着青莲华目。
而茵蔯与西罗此时也飞了过来,茵蔯自是满肚怒火,巨大羽翼一扇,饶在那团青冥冥光华的前面,一股灰雾也轰了过去。
加百列也喝了一声,一手往后一拉,把半数天使大军凝成一把圣光剑,望青莲华目也砍去;梅塔特隆笑道:“看谁先把他杀死。”,也自拉出一把炽火剑,虽是最后出手,却威力最大,砍了下去,那团火海更是蓬蓬大盛,火舌爆涨数百丈高。
三大天使同时出手,支七在里面胸口一甜,见青莲华目所结光球,已裂开缺口,火舌闪吐进来。心中突然想道,不若弃了因醉舞与夷落霞,自已一人,尚有逃出生天之望。正犹豫不决之时,青莲华目又缩小了一圈,因醉舞与夷落霞肤焦唇裂,几欲昏倒过去。
支七心上叹道:“罢了,我也不仁一回。”正要弃掉因醉舞与夷落霞之时,“嗖嗖嗖”三声,三道白森森箭光迅然飞至,直穿茵蔯之背。又一道清风吹起,把加百列的银白光芒吹得如粼粼水波,歪向一边。
狐女阿杏果请得了寒上子前来。
寒上子一瞬便飞近,望了火海一眼,便道:“云妹,拿寒冬戒照它一照。”
云鸦仙子盈盈一笑,玉手轻抬,指上的寒冬戒射出一道阴冷寒气,往火海一冲,顿时如极寒冰息,一淋烈火,蒸汽白翻而起,但那火海却也渐息了下去。
茵蔯惨叫一声,第三次让亡归箭射穿,黑水又是喷溅而出,巨大身躯在空中痛苦翻滚,慢慢弥合。
加百列与梅塔特隆一收刚刚微笑脸色,凝霜对望。
支七忙飞了过来,道:“多谢上妖!”
寒上子挥了挥描金扇子,笑道:“谢啥,不过这麻烦够大的。这些鸟人别的本事不会,就一样,杀不死。”
云鸦仙子却是塞了几粒丹药给因醉舞与夷落霞,方道:“寒郎,连你也杀不死他们嘛?”
寒上子笑笑,道:“他们的主子不知修的是何术,除非杀得了那个上帝,否则上帝在,这些鸟人也永在。”
加百列此时一百四十对羽翼齐齐发光,背后的天使大军一吸而尽,银白光芒急剧增长,缓缓说道:“敢亵渎我主上帝,受死吧!”
“最后审判!”加百列一声怒喝,庞大的光柱冲天降落,向寒上子数人罩去。
“末日之火!”梅塔特隆也是一声怒喝,方熄灭的火海又爆燃开来,同时上空之中,苍穹如破裂黑岩,火石坠空乱砸,似因醉舞那燧石道一般,却是威力远倍。
寒上子此时,脸色也是一紧,一抬手把支七连云鸦仙子数人挪到数百里外。自挥了一扇,又取出那件白粉色里裤之物,望空一甩,白软软如绸如丝,细窄窄二条带子,二间三角儿前后相应,一小一大。风中一抖,白粉光芒软绵绵般,但加百列的庞大光柱冲在上面,却如石沉大海,俱消失不见。寒上子同时又一手挥扇,清风四散贯流,把火海卷成数十块,望空抛去,与坠下的燧石一碰,剧烈震荡。
这巨大的声势响个不绝,这片高原顿时自东向西裂开一条绵长千里的裂缝,轰轰岩土崩塌,激土飞尘。
却使数百里外,支七等人也觉热浪翻涌,惊天毁地一般。
空中的加百列如虚脱一般,脸色惨白,一百四十对羽翼缓缓轻拍;梅塔特隆也吃不了好处,巨大身躯也是摇摇晃晃。空中的寒上子白粉里裤之宝,竟慢慢萎了下去,白粉之色先变为浅黄,再变为暗黄,最后如发霉一般,黑如污泥。
滚翻的气浪也把西罗他轰退数十里外,看得目呆口瞪,印象之中加百列、梅塔特隆这类大天使,随便一个威力无匹,除了上次为诛黑龙白龙之外,未曾有二大天使连手,施展终极之招,尚折在别人手中之例。
那茵蔯此时也是震惊莫名,这一会他天使之身叫一把弓连射穿了数次,已是大为丢脸,虽损伤不大,但自信能灭掉那持弓之人。如今加百列与梅塔特隆此手,也吃了败仗,顿下大惊,悄悄扯下倒十字架,用架尖在掌上划了三个六角血芒。
寒上子持扇之手也轻轻一颤,暗惊这二名鸟人的威力,竟毁了他一件宝物。
加百列此时道:“如果不是凡间不能用更大威力,我一定把你连这大陆一齐毁灭!”
寒上子哈哈一笑,道:“你这鸟人,莫以为我为知。你们身降凡间,法力已锁掉七成,不过我也是如此,这凡间脆弱无比,经不起大法力。”
加百列道:“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到星空中一战。”
寒上子依旧大笑,道:“好说,有机会再试试看。”
梅塔特隆也道:“加百列,别和异信者谈论这些。这处异信者已消灭得差不多,任他们几个,也无力回天,我们回归天堂吧。”
此时一片静寂,西罗也悄悄退后,只要加百列二人一闪,他也自飞退。却听得有滴水之声,竟是出于茵蔯。
只见半空中的茵蔯,一处黑血连续滴下,滴在地面上,腾然烧起黑火,黑烟丝丝冒起,飞入茵蔯体内。茵蔯那巨大身躯原是灰蒙蒙之色,此时却变得漆黑无比,只有一丝丝血红闪着诡异光线,六对暗红蝙蝠翼悄然伸起,金黄的头发与一双冰蓝无比的双眼,天空顿时变得漆黑无比,连星月也没有,黑烟从四面涌了出来,天地之间一片深渊之黑。
加百列与梅塔特隆吸了口气,相自望了一眼,止住正要上飞的身躯。
寒上子脸色一变,道:“撒旦?”
西罗急忙把身一变,化为邪眼天使,匍匐了过去,伏在地上,跪道:“万能的撒旦大人!万魔之主!永恒的存在!”
“茵蔯这个蠢材召唤我有何事?”撒旦的声音一点也不阴冷,反而很文雅般,金黄的头发下也是一张比加百列还俊美的脸,但带有一股无名威压。
尽管撒旦的并没有责骂西罗,西罗还是打了个寒战,急忙把事情说来,指点寒上子与支七。
撒旦那冰蓝的双眸,似跳动的蓝火,望了寒上子一眼,道:“原来是你。”
寒上子一怔,道:“你我认识?”
撒旦微微一笑,道:“我认识你,你却未必认识我。”
寒上子也哈哈大笑,抹了下发鬓,道:“这么说也对,似我这般人物,暗自倾慕者无数,我却不知的太多了。”
撒旦又打量了下支七数人,道:“二个是殷商遗神,三个是中土法门。”
寒上子道:“你对这片大陆也欲染指?”
撒旦道:“有人的地方都要有我,这处也是,将来的中土也是。”
寒上子道:“信仰之力?”
撒旦笑道:“不错,还可以有恐怖之力之类。”
寒上子挥了挥折扇,道:“我虽对生命无甚怜悯,这生生死死原是常事。不过你把这处民众都屠杀了,何来的力量?”
撒旦望着寒上子,道:“你果然没进步过了。”又转向加百列与梅塔特隆道:“他虽然落后了,但你们还不是对手,如果有的话,那这里只有我。”又黑翼一挥,道:“回去!”这深渊般黑空,划出一道光亮缺口,加百列与梅塔特隆化连同身后的天使,作一道银光与火光消失不见。
寒上子脸色凝重,描金扇在胸前轻轻挥动。
那知撒旦却道:“这处已基本清屠一净,我还不想和你一战。”同时这深渊黑空,瞬则不见,连同西罗也消失无踪,地面上只有三个六角血芒一闪而过,余下数十滴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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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六回 鹿台白骨新涂血 星宿废墟旧杀场1
万里秋风,白云稀疏,斜阳西照。
这长野邈山,风中簌簌有落叶,大地一片昏黄,苍凉若已疲倦,静寂如深夜。只有残余火烬灼灼,这遍地尸体,与大地一般静寂,生命仿佛未曾存在过。
支七上前谢了寒上子,因夷二神相望默然无语,各垂目有泪,半响方飞了下去,自羽冠者身上拾取羽毛,又各施了一法,这遍地尸体,消沉入红土之中。
寒上子却凝望天际,道:“撒旦?上帝?撒旦难道就是上帝?”
云鸦仙子道:“什么撒旦、上帝的?”
寒上子道:“西荒之西,有一神名为耶和华,则是上帝,有一魔名为撒旦。传说撒旦则上帝手下一大使叛变而成,不过今天看来,则使是叛变,也是上帝授意。”
又道:“你们可晓得钧天法网?”
支七道:“上妖,那却是何物?”
寒上子轻挥了下折扇,自扇风上生出一圆球之物,蔚蓝斑白,又在上面一点,只见无数纵横交错的莹蓝网线现出,把这圆球包裹在内。方道:“钧天法网乃元始之物,闻方有三层之数,这圆球则是这凡间。”
支七见这莹蓝之网,隐约在天福堡时见过,便问道:“这钧天法网有何用处?”
寒上子笑道:“用处,可就大了。中土修道之人,无论妖仙,都得借力于此网,如元始一时发颠,便是大罗金仙,也便法力全无,只余下未升天之前的法力,也则不过地仙修行罢了。”
云鸦仙子笑道:“这么说,诸天神仙,怪不得无人敢逆三清。”
寒上子又道:“话是如此,不过中土天庭,也有不少先天修来,如那斗姆、东极太乙、南极长生。这钧天法网,又有一用,上古神魔大战,这凡间原是一处大陆,那堪承受大法力,况且也不过是本土生长的神魔,也把这凡间崩为数块,陆海横生。是故三清议定,凡诸神仙下凡,必降其法力。”
支七不解,又道:“那若这西荒天使,佛门菩萨呢?”
寒上子道:“元始法力,当此宇宙第一,所下的钧天法网何其厉害,西荒天使虽不受所辖管,佛门菩萨也不受所教化,但只要一落凡间,自暗被锁了法力。”又笑道:“便是我,也叫分薄了三成。”
因醉舞与夷落霞闻言,道:“怪不得,女娲娘娘当年会惨败至此。”
寒上子又道:“元始虽然厉害,但出此凡间,法力俱不受影响,只有中土三清天下那一层法网,专管天仙之辈。这凡间法网,原也有一用,凡间悉数生灵,一举一动他自了如指掌。不过也有二人在他意料之外,想必久来已生懊恼。”
支七道:“可是那耶和华与释迦如来?”
寒上子哈哈大笑,道:“正是,天竺之地,原有梵天,法力虽也不弱,但三清尚不放在眼中。而释迦不知其所来,不知其所去,传下佛门一脉,竟入了中土,隐隐有盖过道门之势。耶和华更是诡异,连我也不晓得何来的怪神,手下天使俱是光明所聚,撒旦手下却是极秽恶之物所凝,一正一邪,正合太极之数,如若是一人,那这耶和华方是三清劲敌。”却又拍了拍额,道:“对了,还有个安徕,手下也是称之为天使,说不定与上帝也有关系。”
云鸦仙子笑道:“依我看,他们都不算厉害,都是吹牛皮。”
寒上子一怔,道:“鸦妹,何出此言。”
云鸦仙子道:“如他们真的厉害,那这凡间也早只奉了他们之道,这诸天之地,那再别有鬼神之辈。”
寒上子挥了挥扇,笑道:“鸦妹所言甚是,不过正是因为他们俱是厉害之辈,方不能任意而为,各有顾虑。”转而又道:“如今看来,三清只守着中土,怕长久下去,定是耶和华坐大。”
见众人听得无语,寒上子方咳了一声,一脸严肃道:“你们这是咋的,莫非我洞见天上大事如指掌,一时膜拜不止了。”
因醉舞与夷落霞,自是垂头丧气,但问支七道:“圣使,如今可尚要到极南处寻析神、隩神?”
支七道:“还是我自己一人前去,你们不如先回中土。”
夷落霞道:“如何是好,还是我来带路,况且我与因姐法力已渐恢复,若是再碰上那些天使,也能助圣使一臂之力。”
“这。。”支七心中自不敢把恐她们拖累说来,便道:“这个,我想那边的天使,不是已走,便是析隩二神得胜,自应无事。”
因醉舞此时也道:“既然如此,我们前去,也好与析姐隩兄二人相聚。”
寒上子此时又咳了一声,道:“这样吧,我和你们一起去,照顾下小老鼠。”
因醉舞等人闻言,自是大喜,方才那一战,俱知这寒上子法力非凡,有他同去,无疑如添虎翼。
云鸦仙子也拍手道:“好,寒郎,在此地也住腻了,正好换个地儿,看下风景。”
这往南而去,更是山险云高。
下面大陆之状,陡然一窄,却是一海峡。
寒上子在空中,问因夷二神道:“你们可知那处位置,我一转眼便能到,也胜过这般飞行。”
夷落霞道:“离此地应有数千里之数。”
寒上子道:“好,我便移它个六千五百里。”把扇一卷,一道清风吹荡,数人只觉眼前景物一瞬而过,便浮在高原上空。
群山岟崥,怪脊奇壑。无数参天古树,披冠摇绿,如长卷抛却,红砂岩石,赤丹成层。
夷落霞飞了下去,向一数百丈高的高台飞去。
只见这座高台,四方之基,如梯形向上收拢,四面各有一条数百级长阶。俱是坚石铺叠而成,刻满古怪花纹,有若蝶翅之鸟、鸟翼之蛇;一道道石梯上尚刻着古怪字符,似人如兽,怪异不一。向下望去,堆满绿石、珠宝、铜器、白骨,惨绿凄白,恻黄衰紫。
夷落霞与因醉舞在台顶,抚着台石,向壁上二尊蝶翅之鸟与鸟翼之蛇高像一弹指,各有一道光芒点去,却是毫无反应,又试了几下,颓然道:“析隩二神怕已不测了。”
寒上子望着下面枯朽的白骨,皱了下眉头,道:“这二神倒也有纣王样子,这台想必便是鹿台了吧。”
夷落霞忙道:“正是,析隩二神喜建这鹿台,每则天灾之事,便以罪人血祭。”又指了前面一山道:“前面应有一城。”
支七道:“如若析隩二神已亡,那水晶头颅岂不是也毁了。”
因醉舞恻然一笑,道:“那倒不会,那水晶头颅坚硬无比,只恐让那些鸟人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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