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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佛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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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道:“也对,不过猫兄素来古怪,不成在血池中游了起来?”
众人此时得了俱是心情一松,一扫方才那紧张气息。支七道:“我们先寻一遍,如寻不着再往那血池中细找。”便扶起狐女阿杏,自往东方飞去。墨华夫人与小青闻言,也各施法飞向一边,口上俱是叫嚷猫武馆名字。
这都广之野,腾霞弄光,竟有数百里之大,空荡荡只有他们的回声。四人寻了一回,把这处寻个遍,正回到原来之处。突然听得那血池的怪声急响,俱往血池进去。只见那血池之水,翻滚如沸,血泡一结一破,砰砰有声。而当中结了一个大大血茧,那血茧红光时隐时现,炎热外散,烤得这四周血水蒸作红气,冲上数百丈,又结成血珠滴下。
如此这般,那血池如一炉滚滚热水,蒸汽冲腾,血流飞窜,无数血珠落下又变作红气升起。渐渐这血茧之四周,变作一个红气飞散的大圆穹,数百丈之上尚是那滚滚血池。“咄”、“咄”数声轻裂,那血茧渐有网纹碎开,哔剥又是数声,那重厚厚的血层纷纷剥落,里面包的正是猫武馆。只见猫武馆那猫毛,一一如火苗窜烧,肥圆身躯抱成一团。而这在火苗一明一暗之时,在猫武馆这身躯上隐隐有一条红龙浮现,龙身龙头似东方之龙,却生了一对血红之翼,似白龙恩格思那般,怪异无比。而一双龙眼,明黄星瞳,烁烁发光。
墨华夫人抽了口气,道:“这又是什么?”
狐女阿杏也看得目瞪口呆,道:“猫兄又得奇遇了?”
而支七却觉有一股熟悉的气息,隐隐之间,血气苍莽纵横天地,心魂竟随猫武馆那呼息起伏震荡,如无穷战杀之意,搅得气血翻翻。心神一震,这气息虽薄弱,似在云梦泽中见过,正是灵均郡王所持的红宝书。
正在惊疑不定之时,猫武馆突然摔了下来,大叫道:“要命的,你们还在呀?那只怪物死未,待我去踹他一脚。”
支七看去,那猫武馆除了毛皮血红于前,依旧肥圆身躯,脸神却未见变化,心中暗道莫不是自己多疑了。
墨华夫人道:“小猫帅哥果然是福气之人,那陆吾已叫你一口怪气喷死。”
猫武馆闻言,嘟嘟大叫,道:“那怪物叫陆吾?死得这般早,我还没抓着他来猛踹呢?刑天头呢,你们寻着没?”
狐女阿杏道:“寻着了,都过了怕有个把时辰了。猫兄你在这血池中作甚,方才却不曾见着。”
猫武馆挠了下头皮,满不好意思道:“那怪物力气怪大的,把我震了下来,震得我头晕转向的。在这血池中灌了不少血腥之水,立马晕迷了过去,这不现在才醒来嘛?”又悄悄道:“那刑天头呢,弄出来我看看,拼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那东西,还不知是啥模样呢。”
支七道:“没事就好,那刑天头已叫女娲娘娘带回去了,我们上去,那白琨子尚在外面呢。”
猫武馆闻言,嘟嘟连连,道:“不是吧。”却见众人已往上遁去,忙道:“等等我,等等我呀!”
卅三回 尔在前兮吾在后 藏其影也崇其行1
卅三回 尔在前兮吾在后 藏其影也崇其行1
那白琨子在外,自觉下面千古黄泉震动不止,暗念无量天尊,道这些狐妖莫把坏了昆仑地脉方好。
待见众人出来,道:“诸位,可寻得所要之物。”
墨华夫人谢了一过,道:“白老道,虽然你那剑无功也有劳,多谢了,已得所要之物。”
白琨子那鹤皮老脸,呵呵笑道:“都是老相识,谢什么。不过怎么你们似与人博杀过般,十分狼狈。”
墨华夫人道:“你当这黄泉容易下得么?我们拼了周身法力,才能深入血池得那药引。老道,可要到我那宫中一坐?”
白琨子道:“谢了,你那处胭脂太重,老道还想多活几天。”
众人回了墨华夫人那谷中,稍整衣裳。墨华夫人问道:“四位如今可是要往那东荒之东而去。”
支七道:“正是,不知夫人有何见教?”
墨华夫人笑道:“瞧你说的,那有何见教,只想结伴半路,我到东南寻那死鬼杨嘘白。”
猫武馆立时道:“姐姐,寻他作甚,你瞧瞧我,无不是帅气横溢,不如我与姐姐你在这处长住。”
狐女阿杏呵道:“猫兄,你不与我们一起去?怎可忘了郡主之事。”
猫武馆嘟嘟大叫,道:“那东荒之东又不知在那鬼地方,若是余下的十二个头,一个一头,一处又有一只怪物,那打得来。我不去,我要随着姐姐,莫叫人欺负了她。”
小青也黑着脸道:“猫兄,你怎可如此。在青丘国之时不是说了么?”
猫武馆寻了凳子一屁股坐下,道:“来一下昆仑,便叫二条混蛋龙害得我现在一身不舒服,再去下东荒之东,定是肚子涨爆了天。我不去,说甚我也不去。”又挪了下屁股,对墨华夫人道:“好姐姐,你便应了我吧。你瞧我这般温柔体贴,高大威猛,定是好个伴侣。”说时把两手一扛,作个孔武有力之状。
墨华夫人闲笑一声,手指轻摇,道:“猫帅哥,你还是太小了点。这个么我可不好年轻的,不过我将去寻我杨郎,我这儿原来几名女子倒可送你如何?”
猫武馆嘟道:“不要!我不要嘛!”
墨华夫人呵呵笑道:“看了再来,来!给我出来!小霞、小珍、小青!”掩嘴对小青一笑,道:“我这儿也有个小青,却是姓姜,应与你不同姓吧。”
只见三名宫女,曼步踱来,向墨华夫人深深一拜。那小霞小珍倒是娇美秀色,看似小家碧玉般,而姜青脸上那一股妩媚,婉转飘渺,浅浅对猫武馆回眸一瞄,直似勾魂般。
猫武馆浑身打了个激凌,半吞了口水。墨华夫人看得,对这三名宫女道:“你们三人,以后便随这位猫帅哥了,可服侍得好。”
三名宫女闻言,小霞与小珍半滴泪水,咽道:“夫人何故要弃我等,我等寻思未曾犯了规距。”
墨华夫人道:“那是此事,我将不在此地居住,要寻那杨郎去。你们随在我身边也是不妥,故方付托与猫帅哥。”
那姜青又是一拜,道:“恭喜夫人,夙愿得圆!”又步到猫武馆面前,道:“拜见新主人!”那小霞、小珍也贺了几声,方到猫武馆面前拜见。
猫武馆抹了下嘴边的猫须上的口水,连连道:“不用,不用叫我主人。你们以后就随我了,我、我会建个大庄子养你们的。”又想起那座金币,便想起三房六妾,豪宅华院,终日笙歌欢舞,好不快活,不禁又想得口水半流,滴滴淌淌。
三名宫女见猫武馆这般样子,纷掩嘴忍笑,自立了他身后。
狐女阿杏与小青尚要说话,支七道:“算了,既然猫兄执意不去,也罢。阿杏你呢,这东荒之东也不知有何凶险,不如我一人去便可。”
狐女阿杏道:“怎么可以,你到那儿,我便到那儿。上次是我法力浅,如今有了繁弱弓,我也能帮你一把。”又与小青道:“姐姐你呢?”
小青微微相笑,道:“妹妹你命好,得遇支兄。哎,姐姐我怕是不能与你们同去,算来已有四五个月,再过不久,殷原便要出世,我自是得去看护。”
狐女阿杏半嗔着脸,道:“那有姐姐的福气。”
众人商议已定,遂各分路而去。猫武馆带了三名美女,望蜀中而去,猫武馆边飞边道:“三位美人,我想建个大庄子,取何名为好呢?帅庄?”
那三名美女见这猫武馆虽不是腾云驾雾,但一跨步比她们还快,也不禁对这新主人打量起来,倒是那姜青,与猫武馆聊个不停,最终道那庄叫毛庄。
墨华夫人与支七、狐女阿杏二人同路,往吴越而飞。那支七也不知东荒之东原应从何处去,墨华夫人议道,不如先寻着杨嘘白,他镇守东南海域,应晓得一二。
三人在这云上过了数日,支七自是一身琉璃光彩,不逾那菩萨模样。墨华夫人也乐得施展法术,免得她那狐门神通,让中原卫道之士撞见,生出事来。支七倒是自在,初修了焰彗地,尚未好好修行,便在这云中结跏趺坐,自进了识海修练。只见那识海,虚空尽是琉璃光彩如焰,下面识海微波起泛,也若琉璃之液。那莲花之上,琉璃鼠虚影如火团,跃跃不实,支七盘坐了一回,寻思那欢喜香还在,不如消去,那料费了数天时辰,那香如旧,无奈只得作罢。
这一日正飞至吴兴境内,也合是支七修行精进,琉璃云彩飞过之时,却惊动了二人。乃是道宣和尚与已还俗的弘悯。
弘悯自离了开元寺,虽说还俗,但却依旧留着光头,四处云游打单。前数日贤护菩萨来寻他去金刚山,推托了一番,便到了这吴兴。
两人俱是佛门高修,一时谈得兴起,却是吵了一架。原来这道宣尊的是律宗,好那清规严戒;弘悯学的是禅宗,自命洒洒脱脱方是道理。两人争得脸红鼻赤,弘悯又先前喝了点酒,几欲动粗,对道宣和尚抱以老拳。
恰见天边有一朵琉璃云彩飘过,那道宣道:“莫不是有菩萨路过,既然我们争持不下,不与寻菩萨作证。”
弘悯大咧咧骂道:“去便去,这菩萨也是人做的,若是他讲不出个道理,我也打他一顿,好叫他明白。”
两人驾了金光而起,一下便冲到支七云前。
墨华夫人暗惊道这中原修行之人,法力如此精湛,却见是两个和尚,便娇笑道:“两位大师,驾了金光上来,却是何事?”
支七见中间一个是弘悯,大是欢喜,作辑道:“弘悯大师,一别多日,竟在此地遇上,可还好?”
弘悯见道,咄了一鼻,道:“你这小妖,几时修得这琉璃光彩的,害我等以为是那路菩萨,正要来请教。”
道宣拿住话头,便大笑道:“亏你还是禅门的,他便是妖怪修得,也是应该的。那可便轻视菩萨境界,你看这位菩萨,琉璃焰光,那能作假。”
弘悯白了他一眼,道:“我几时轻视了,来来,支菩萨,你说个理。”当下便把二人争吵原由说了一番,要支七作解。
支七顿时头大,道:“这、个,二位,我还要有要事。金光明顶那处有个女菩萨,修行精深,你们可前去请教。”一时情急,把金光明顶佛母抬出来挡架。
弘悯大叫,道:“好你个浑小子,数月前去请教我时还没半点佛门架子,这回倒是这般圆滑。”
道宣又拿住话头道:“你也好意思说,这位菩萨数月便修得如此境界,你羞也不羞?”那弘悯又要发话,道宣又抢着向支七一拜,道:“这位菩萨,但不知要往那去?”
支七心想,这处是海滨,或可一问。便道:“要往东荒之东,但不知二位可知是何去处。”
那弘悯道:“什么东荒之东,扶桑至是东极,不成还有再东之处?”
道宣却是合什,道:“菩萨慈悲为怀,竟欲远赴穷荒之地宣法传道,此大宏愿大心力,真乃楷模!”心中又想,这菩萨又不知修的是何法,不如我将来也去东边传法,或是派个徒子徒孙,光我律宗法门,莫叫弘悯那斯颠三倒四先行了一步。
支七却道:“不是,不是,我是去寻一物。两位,时辰在紧,就此别过!”
道宣忙道:“菩萨且慢,还请菩萨带些佛经,所到之处与人方便。”自袖中掏了一本《四分律》,恭恭敬敬的奉与支七。
弘悯大笑,道:“你这驴头,倒是会借机,那处也不知识不识得中土文字呢。”
道宣念道:“不与你辨,将来自有分晓。”
支七拿过了经书,心想久未看佛经,也是好处,便收了下来。便与二人作别,一路往东南之海飞去。到了海南,墨华夫人泼了漫天香雾,娇叫连连道:“死鬼杨嘘白,给我出来!”
这海中骤然一晃,辟空生出一座青白大宫,庄庄严严,水晶龙纹,白玉高门,中飘出一人,正是杨嘘白。方未说话,那墨华夫人立时飞上前,拧了下杨嘘白的耳朵,骂道:“好个杨负心的,闻说你有了天妃娘娘,便忘了我!”
杨嘘白脸上唰然一红,道:“子言,那来的这话。我是公事繁忙,你又远在昆仑,那有负心之举。”
墨华夫人啐道:“这一千多年,再忙也偷得时间过去,快说,与谁厮混了!”
杨嘘白急道:“那有厮混,这天地之大,那有比得上你这般的。你若不信,可到我宫中看。”
墨华夫人又啐了一声,道:“许不定你私藏了起来呢。”心上却是滋滋欢喜,这杨嘘白素来不会撒谎,比不得她另一个情郎天台和尚,看他这脸色便知假不了。
杨嘘白又瞄见支七与狐女阿杏,连道:“这位支兄是见过的,你可得为我作证。”
支七与狐女阿杏看得窃笑,闻言,支七道:“这个我先前也与墨华夫人讲了,但真不真,还得她自己方明了。”
杨嘘白大叫,道:“当然是真的!”连连握着墨华夫人的玉手,道:“子言,你来了便好,可做我夫人不?”
墨华夫人佯道:“那还得看你真的没有红杏出墙方好。”
杨嘘白道:“没有,真的没有。”又转移话题,与支七道:“许久不见支兄,不如一齐到我宫中盘桓数日,待我择个时间与她成亲,好作个见证。”
支七连连推托,又问了下东荒之东所在,杨嘘白也不尽知晓,但见二人行色匆匆,便道可往扶桑一行,或那处有神能知。
却说支七那日,修炼识海,也勾动了西北神山红宫之中的大日如来欢喜佛,大日如来自金刚山一战而归,收了不少原来天竺佛门护法以充门面,掩去鬼煞淫邪气味,在这西北穷荒之地,隐隐已有正宗佛门自居。又兼先前收了不少东南恶神、西北土魔阴鬼,一时势力渐与湿波等并分。
大日如来在红宫焰莲座之上盘坐,掐指默算,阴阴笑道:“竟修到了焰彗地,想来再过一年时间,便正是取他修行之时。”又望中土望了一眼,呼来一名侍从,传令不空金刚来见。
那不空金刚原也是天竺一处半修佛法,半修性力派之人,大日如来路过之时,显了手段,便把他摄服。不会便至,身披天衣,半裸也是坐于一赤莲花之上。在莲花上起身,合什便拜,道:“不知世尊有何法旨。”
大日如来道:“如今中土积乱多年,诸法并生,正是你到中土传我法门之时,你可往长安一处而去。”
不空金刚伏地叩头,道:“遵世尊法旨!”
卅三回 尔在前兮吾在后 藏其影也崇其行2
卅三回 尔在前兮吾在后 藏其影也崇其行2
这不空金刚一路东行,已逾半月有余。每至一次,便寻富豪人家,显以密法,召金刚鬼神为灵应之事,又炼红丸、制阳药,暗传阴阳交合之术,能日御十女。一时诸如富豪权贵之家,趋之若甘,俱供奉为上师。而那苍头百姓,身无分文,不空金刚却教以虔诚念大日如来之名,必有福报;又稍加以法术,为这些苍头百姓疗伤去疾,一时皆云是西来活佛。
此日,便到了汉长安城郊。只见此处城郭败坏,断垣残墙,乱烟崩石,虽有军队于上,但也破甲坏裳,残旗缺剑。而百姓如氓,菜色土面,衣衫破烂,犹在那木棚老房,见着生人,便呼叫拥上,争把手伸上讨吃;犹有暗巷街角,抢杀奸淫之事不绝。
不空金刚叹了一声,自念道这中土原来威名远播四荒,几时如此坏乱。在这城中又盘桓了数日,那有富豪之辈,遂出了城门,再向东南面而去。
这东南面有一坡,名叫龙首塬。不空金刚正缓向而过,突然前面二个怪袍男子,鬼崇在坡上掘物,便施了个法,隐在一旁。
那二名怪袍男子正是厄罗格与德克拉,德克拉手持一锄头,奋挖黄土,口上叽叽哩哩念个不停。
那厄罗格却是万分虔诚,在地上画了个六角圣坛,手捧着十字架对上苍祷祷有词,又用中土之言诵道:“我主之名,远播天下。我主之光,照彻宇宙!除主之外,别无真神!”德克拉在那边奋锄,闻言叽呱一下,大意是让厄罗格快些。
厄罗格回头斥了一番,又奉着本经书,缓缓念诵。只见那手中的圣十字架,突然发出剌眼白光,德克拉急忙奔到坡下,把头埋了起来。而那圣十字架,有一对光华之翼,缓缓飞动,自厄罗格掌中飞起,往德克拉掘那的坑坠下。厄罗格急急忙跟了过去,拿出一秘银小刀,在手指一划,滴了十三点血下去,那些光芒吞噬血滴,方才慢慢收回。厄罗格待这圣十字架完全沉入坑底,便叫了德克拉过来把土埋上。
那德克拉自坡下起来,黑头罩遮住双眼,两支尖牙悄悄露出,双掌虔诚划了个十字架。厄罗格正在看着坑底的圣十字架,突然德克拉抓住脖子,尖牙在颈上一咬,那顾罗格顿时血液流血,身如人脯。德克拉嘻嘻尖笑了数声,自身上掏出一个黑盒,也如方才那厄罗格一般,跪在地上虔诚祝祷,隐约却是“撒旦”之名。待祈词一毕,那黑盒也有一对黑色之翼缓缓生出,带着黑盒飞向坑底,却是把盒一掀,里面原来是一团怪异黑血,若烟若气,也淋在圣十字架上。
圣十架犹自发出圣光,两相一触,便一起消失,若一把普通银饰,毫无圣洁气息。德克拉正阴笑之时,欲把土堆上,突然背后一团光芒生起,色天使罗斯手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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