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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佛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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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灵均郡王没了爱女在旁,乐得逍遥快活,镇日里与众美貌猫女游戏寻欢,早把那个勾魂的鬼姬抛在脑后。

这一日,见得空中飘然来了一尊菩萨,把猫须一扯,道:“噫,又来了谁,看着不像金光明顶佛母。”

但见那菩萨飘飞皇宫中,心想莫不是衰帝无名的相识,也自不理。却过了半午,皇宫有使者见来恭喜,要郡王入宫一番。灵均郡王把肥肚腆腆,依依不舍怀中的美姝,嘴上念道:“这太平云梦,又有啥事,莫不是衰帝又吟诗了,召我去拍掌叫好?”

那使者却满脸堆笑,道:“王爷,这是天大的好事,你进宫便知,到时可别忘小的一番快脚前来相报。”

进了宫中,只见那尊菩萨与衰帝夫妇相坐。

衰帝无名见得灵均郡王,便道:“老均呀,快来见过贤护菩萨,如今的天竺军持大梵天王。”

灵均郡王挪着浮肿双腿,参了一拜。

衰帝无名又道:“金光明顶佛母说得好,我便是下任帝释天,未想到来得这般快。想是大破鬼父岛,诛了黄父的福报。老均呀,这往后的云梦泽国,便交与你打理,可莫堕了我名声。”

灵均郡王闻言,跳了起来,揉着双眼,道:“陛下,那天竺人生地不熟的,没个心腹如何使得。怎么不招老臣同去,好鞍前马后。”又老泪一横,道:“我随陛下多年,如今陛下却要舍我,竟不是怪我么。”

衰帝无名那微胖脸,佯作嗔状,道:“哭哭啼啼,特别是在大梵天王面前,成何体统,还不快些整好仪态。“

灵均郡王继续嚎泪,道:“老臣是担心陛下一人前去,少了个知暖知寒的人呐。老臣是担心陛下。。。”话还未说完,衰帝无名一脚踹了过来,灵均郡王忙敛声肃坐,双手一抹,脸上泪痕全无。

贤护菩萨在旁,道:“衰帝得此忠臣,真乃幸事。只是他未得机遇,我不能私作主张,让他也齐到忉利天,与你为臣。”

衰帝无名满脑便在想着这帝释天的威风,口上糊道:“那是,这都是福报。他未修得福报,那能前去,反叫人取笑。”

贤护菩萨道:“不错,事不宜迟,还请衰帝立马动身,我尚要去寻弘悯,让他也到忉利天,顶替法喜原来之职。”

衰帝无名道:“好,我这交待下便去。”说罢,自旁边玉匣拿也一玉玺,有个大大“衰”字阳文阴边,付与灵均郡王,道:“从此这儿便以你为帝。”又传来了一名太监,迅书了一份圣旨,让他传旨下去,以后灵均郡王便为云梦国的灵均衰帝。

此时听得远处有二声扑通,衰帝无名皱了下眉,道:“以后你得好好看管,莫又有醉猫醉得这般,到处乱掉。”

灵均衰帝奉着玉玺,老脸悲欢相加,庆声道:“是、是,我一定整顿风气,整顿朝纲。”

衰帝无名又交待了些事,便与贤护菩萨出了宫门,望天竺之方,腾起黄龙,驾云而去。

灵均衰帝待衰帝无名走后,跳上了龙椅,摸挲一遍,乱笑道:“这龙椅就是舒服,太舒服了。虽然大了点,但是坐着感觉真好。”又佯脸装腔一番,急急呼人来问,道:“这后宫中有多少妃子?”

宫女掩嘴笑道:“衰帝自有了帝后,便都退得一干二净,如今陛下要,可得再选秀。”

灵均衰帝道:“好!你快去传旨,叫举国的美人儿,到宫门口让我挑,让我挑。”

那宫女方走,又闪进一人,却是贤护菩萨。

灵均衰帝忙在龙椅上下来,道:“菩萨还有何事?”

贤护菩萨把脸凑近,道:“有一事,便不知你意如何。”却自掌中,弹出二条水晶云气,一转而链锁般,锁住灵均衰帝双手双脚。

灵均衰帝立时挣扎,却是越挣越紧,锁入肉内,大是叫痛,道:“大菩萨、大梵天王,我方才失礼,但你应本着慈悲之心才是,饶了我吧。”

贤护菩萨阴阴笑道:“好说,只要你交出红宝书,我便饶你。”

灵均衰帝本想说在她女儿身上,但毕竟是个老妖,心中怕贤护菩萨吃言,便道:“你听谁糊说,那有什么红宝书?”

贤护菩萨哈哈道:“若是糊说,你应问的是红宝书是何物!”

灵均衰帝懊恼一声,道:“便是没有,真的没有,不信你搜。”

贤护菩萨道:“听说这云梦泽,多半是猫妖,都是你的子孙一辈。这样吧,你若交出红宝书,我便饶了他们生命,不然!”只见贤护菩萨手结了一诀,腾空飞出数千只手掌之影,往宫外而去,立时有数百声惨叫。

灵均衰帝大叫:“莫要!我真的没有红宝书呀,不如你宽些时日,待我命人寻来,不!不,我亲自去寻来。”

“不见棺材不掉泪。”贤护菩萨冷哼一声,又有数千只手飞出,只听见种种惨叫,连续不绝,隔了半响方才死寂一片。想是这云梦国中的万数猫妖都已叫贤护菩萨拍死了,那血腥之气在空中弥漫,一时惨云愁雾。

灵均衰帝那脸上老泪大横,叫道:“如果我有红宝书,早和你拼命了,真的不在我身上。”

贤护菩萨道:“莫不是真在你身上,我用甘露漩锁住你手脚、法力。”说罢,一手在灵均衰帝身上遍处寻找,连裤裆也未曾放过。却是寻个不着,当下大怒,一手捏碎了灵均衰帝的命根子,道:“我再说一声,交出红宝书,便饶你不死。”

灵均衰帝痛杀在地,叫翻了声,道:“你那是什么菩萨,分明是个恶魔。横直是一死,就是不说与你知。”

贤护菩萨脸上阴云一腾,说道:“好,那就让你死个不痛快。”一手拉下,竟把灵均郡王破膛,又扯着心肺肝脾,打成一个结。那灵均衰帝那能忍住,又失了法力,早痛叫一声,晕死过去。

贤护菩萨慢慢把灵均衰帝肌骨都拆个遍,看着一地碎肉血渍,方道:“真的没有?又会在谁手里?衰帝无名?似乎没有,看来有人觅足先登了。“说罢,方收了那两条水晶锁链,自个不知往那儿闪身而去。

廿七回 苍茫茫何处相栖 青恻恻千古尚居1

白雾其苍苍兮,泽有鬼而潜;月光其隐隐兮,树有风而号;山丘湿洼,淌血流腥,这云梦泽中,放眼望去,如屠猪之场,剁狗之所。碎散的肌肉团团冷结,黯红灰青,白森林的骨块渣渣铺遍,三步一尸,十步一堆,楼房宫墙,尽是喷溅血迹;槛门窗台,尸体横遍。这尸体中,有些是猫,有些却是枭鸟、山猪之类,也有不少人尸。

云梦泽之边,一滩青池,自绿萍浮藻之下,咕噜的冒出猫武馆与阿杏郡主,阿杏郡主嗅得血气,忙先吓了,拿手掩住猫武馆的鼻子,道:“闭气,闭气。”

猫武馆抖了抖身上的水,滚圆大肚一拨一拨的,自掏了泥巴涂在鼻孔,方道:“怎么回事?难道衰帝无名最近在宰狗取狗鞭补身体?”

阿杏郡主倒是想起一事,叫了起来道:“莫不是那牛鼻子追不着我们,迁怒于云梦泽。”拉着猫武馆便行去。

猫武馆嘟嘟的说道:“那可能,那牛鼻子怎么知道我们是云梦泽的。无名衰帝法力又那么厉害,估计这血多半是他宰狗的,我都说送他点神油了。”

两人一进了云梦泽,见得满地尸体,又有不少老鼠竟然在啃食。顿时大怒,狂拍一通,把那些老鼠打死,突然觉得不对,这云梦泽中成精的老鼠早已死绝,那来得这般厉害。便冲到了灵均王府一看,见得也是尸体遍布,处处血迹斑斑。

阿杏郡主悲从中来,恶哭一声道:“父王,我的父王。”冲进大厅一看,也不见那一具是,又冲到寝室,也寻个不着。便在地上仔细认起衣裳,但没有一具是。

猫武馆也是慌了神,一面尽力掩住血腥之气,免得那龙魂在体内又作怪。一面也四处翻着尸体,看着四件轻纱,大哭起来,道:“我的小兔、小鸭、小菊、小咪,你们死得好惨呐!”呜呜的捧着那四件轻纱,扑在脸上哭个不停。

阿杏郡主更是发了疯一般,这王府都翻了几遍,但是寻不着她父王。听得猫武馆大哭,也颓地大啕起来,道:“我的父王呀,都说猫有九命,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女儿我就是出外一会呀,我的父王。”

猫武馆呜呜了半响,把四具尸体碎肉碎骨堆成一起,才道:“好像死了刚不久,我们到皇宫看看,说不定老王爷他,与无名衰帝并肩与来敌尚在苦战。”

阿杏郡主闻言,强振了心神,二人急急奔向皇宫,但见这皇宫也遍地是死尸体,几群老鼠正在到处啃食,此时已顾不得这些。二人冲进了大殿,却见地上有一堆碎肉,肚肠心肺叫人打了死结扔在旁边,身骼节节散碎,都敲成二边,惨不可睹。在这碎肉之中,有一身微绿衣衫,已叫血迹结得红黑;又有一条赭红玉带,断作数块,又有一双踏虎玉鞋,歪斜在旁。阿杏郡主一见,顿时天旋地转,日月昏暗,扑了前去,嚎嚎叫道:“父王,我的父王。”

泪滂滂,声嘶哑,阿杏郡主哭得颤乱万份,双眼红肿,匍地抽泣不止。

猫武馆全然唬住在一旁,偌大的云梦国,偌大的云梦妖国,死般寂静,一路前来所见全是死尸,连这皇宫也是如此,竟未见得一个尚存点气息的妖众。只有阿杏郡主那哭声,恻恻惨惨,断断续续:

“痛彻孺怀,泪洒尘埃。荻枯草黄碧染血,疏星冷月照孤台。

哎爹爹,你魂兮归来,你魂兮归来!

不见驱鼠纵横英武姿,不闻温言抚慰唤杏孩;

夜乌绕树声凄怆,爹爹你岂料未成岳父,先把命丧泉台!

这……仇人底是谁?问……天眼何时开?

这从后如何过?叫杏儿怎安排。

哎!爹爹,你魂兮归来,魂兮归来么!”

那阿杏郡主哭得凄恻,却是晕了过去。猫武馆忙把她扶好,酌了点清水泼醒,安慰道:“郡主,莫急。先寻是何人下的毒手,好与王爷报仇才是。”

阿杏郡主一抹泪妆,道:“对了,衰帝呢?似不见衰帝。”泼风一般在这宫中,四处寻个透,回来时牙狠狠一咬,道:“秉忠落得遭谗害,负德居然出圣裁。定是那衰帝下的毒手,这云梦泽只有他才有这般能耐。”

猫武馆听得,猫脖一缩,道:“郡主,你莫不是急糊涂了。王爷怎么也追随了衰帝数百年,一向未有间隙。”又道:“就算是,衰帝也没必要把其他人也一起诛杀了呀。”

阿杏郡主把一份圣旨抛出来,道:“你看这是啥,立我父王为灵均衰帝?我父王那敢有这份念头。“

猫武馆捧过那份圣旨一看,果见未有衰帝玉玺,但不敢相信衰帝无名丧心病狂,竟把自己妖国之民,一下屠众。便道:“郡主,还是仔细些好。说不定那衰帝无名,也遭遇了毒手,不如我们到金光明顶,寻那佛母。”

阿杏郡主闻言,道:“对,那佛母与衰帝相好,说不定是一起出手。”

猫武馆想再说几语,但见阿杏郡主恨满胸,仇满眼,便不敢多话。正想外出自个探看,那料一脚绊在凳椅,整个人倒栽了下去,正倒在灵均郡王那血肉滩中,只见有九道细白之气,往猫武馆鼻里冲去,猫武馆嗗的爬了起来,却是慢了半拍,那九道细白之气已一贯而入。猫武馆只觉体内,那黑龙玛格斯与这九道灵均郡王的猫魂,一触相合,莫明惊恐,心想莫再搞出啥怪状来才好。但见阿杏郡主只顾着哭哭啼啼,倒没觉察。

两人又把灵均郡王尸骨,处个背山环水的好地方,深挖坟,广积石,砌个好样,方立了碑,写了名字,题下孝女阿杏。阿杏郡主方三叩首而别,拉了猫武馆,往金光明顶寻那佛母去。

金光明顶离这云梦之泽,不过几百里。两人此时的脚程,赛过平时一倍,阿杏郡主在前面,把怒气撒在这金光明顶上的灵禽异兽之上。不待多时,二人便到了金光明顶佛母所居的吉祥茅庵。

阿杏郡主进门一看,只见有数名尼姑,众在伊师迦草上,敲着木鱼诵着经文。又有二名美貌女子,却是水吉祥月眉天女与那月老侍女李珊珊。中间莲台之上,不是金光明顶佛母还能是谁?阿杏郡主泼天一叫,道:“你这贼尼姑,好歹毒的心肠!”把黑胖大拳捏起,便捶打了上去。

那数名尼姑惊醒了过来,俱道:“那来的疯女子。”

水吉祥月眉天女,彩袖一转,把阿杏郡主拉开一旁,怒眉瞪眼,道:“阿杏郡主?你失心疯了么?敢对佛母不敬?”

李珊珊在旁,悄掩嘴道:“莫不是她那郡马不见了。”

阿杏郡主此时血红双眼,又听得郡马二字,立马扑到李珊珊之前,双手一拿而起,大声说道:“你知道我郡马在那?郡马呢?是不是你勾引了他!”双手握得咯咯乱向。可怜这月老侍女,身段苗条,那紧得这般捏法,脸上当下痛楚,叫道:“你真的疯了!我那勾引你那只臭老鼠,岂不是天大笑话。”

猫武馆忙冲了上进,把阿杏郡主扯开,让她冷静,把话问清才好。阿杏郡主泼的又是嚎哭起来,道你们都是不是好人。

这时金光明顶佛母道:“怎么回事,这郡主何故这样。你又是谁,长得这般怪模怪样,我记得云梦国没你这般怪物。”

猫武馆嘟嘟脸上尴尬说道:“我是猫武馆呀,那个先锋。”

水吉祥月眉天女,也是好奇,见得猫武馆这回圆溜溜的,两耳高耸,凸肚细腿,那有以前那白嫩大猫样子。

阿杏郡主又泼叫起来,道:“是不是你杀了我父王的,还我父王命来!”

金光明顶佛母忙手持莲花,莲光轻放往阿杏郡主额上一点,阿杏郡主顿时静睡下去。方对猫武馆道:“这却是从何说起。”

猫武馆忙把在云梦国所见所闻,一一说来。听得这惨剧,几是人间地狱,金光明顶佛母也不禁连诵佛号,李珊珊更是惊得口张忒大,结结巴巴道:“是什么人这般狠毒,竟把云梦泽都杀了个遍,又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呢。”

猫武馆说道只不见了衰帝无名夫妇,又搜得一张圣旨,阿杏郡主便疑心是衰帝无名下的毒手。又偷偷瞄了下佛母脸色,道:“所以才这般冲上山来。”

金光明顶佛母闻言,眉头紧皱,连连合什,道:“怪哉,我如今竟寻不着衰帝无名的气息,想推算他的去向,也是渺不可测。”

水吉祥月眉天女道:“不可能是衰帝无名,他这人素来好风雅,又云梦泽一方独大,况且屠杀自己属下,道理上说不通呀。”

金光明顶佛母又道:“我闻说灵均有一宝物,厉害无比。衰帝无名再三与我提过,说是此物连他也抵挡不了几回,但衰帝无名若眼馋此物,早先便可设法夺了,那用得到现在。也不合情理呀。”便对猫武馆道:“那灵均的宝物呢?”

猫武馆两耳一跳,道:“早先郡主出外寻那郡马,带在身上。路过青城山时,竟叫天收了。”

“天收了?”金光明顶佛母、水吉祥天女、李珊珊齐齐问道。

猫武馆方把那日之事又说了一遍。金光明顶佛母听得脸上连连变色,道:“这事只怕我无能为力,也不敢插手。若是灭了云梦泽的与收了红宝书的是同一路人,只怕这上天下地,没几人敢帮你们出头。”

猫武馆道:“这,这个。。。”他却不是灵均的儿子,虽一时惨痛,但那及得阿杏郡主血肉相连,又不敢在金光明顶佛母面前,显得他无情无义,一时不知要说啥方好。

金光明顶佛母叹了口气,拍醒地下晕睡的阿杏郡主,道:“这样吧,你们去寻女娲娘娘,她毕竟原是妖族上神,虽已退隐多年,但应能帮你们一二。”

阿杏郡主醒了过来,尚要拼命,水吉祥月眉天女忙叫道:“郡主,你还不谢过佛母指点明路。灵均王爷之死,定非衰帝无名所为。”

猫武馆也忙拉过郡主,道佛母让他们去寻女娲娘娘,说不定能知晓。

阿杏郡主此时,方回了过神,也不作别。直拉了猫武馆往外就跑,猫武馆立叫道:“我还没问女娲娘娘在那呢。”

里面的金光明顶佛母,此时应道:“在那青丘国之南,泰山之下。”

水吉祥月眉天女,待阿杏郡主走远,方悄拉着李珊珊到外面,对李珊珊道:“妹妹,这事多半与你乱扯红线有关。”

李珊珊一脸冷汗,道:“姐姐,我、我是无心的。”

水吉祥月眉天女道:“妹妹那日,不把阿杏郡主系在支七之上。她便不会带了宝物外出寻找,这样这场惨祸或不会发生。”

李珊珊喃喃寒战,道:“这如何是好,要解开红线,只有月老才能,我、我可上不了天上寻月老他老人家。”

水吉祥月眉天女道:“哎,妹妹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用。若遇上月老,央他解开支七身上那红线便是。也不知你拉了多少红线,若再惹出这般事来,如何是好。”

李珊珊闻言,脸如土色,在旁手脚无措,道:“姐姐,你别再吓我。”

廿七回 苍茫茫何处相栖 青恻恻千古尚居2

却说支七那日,在观音菩萨施开那虚空之门跨出,却是落在江浙一处地方。山清水秀,柳影莲舟,此时已是初秋,却尚有碧荷摇着残莲,池塘水天一色,又秋风吹爽,朗云当空。

这街道橉橉房屋,瓦顶木构,青赭相间,别是风味。那长街人来人往,锦绸丝缎,衣裳华丽,想是一处富阜。

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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