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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佛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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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那楞伽岛在何处,我想前去拜谒我佛当年讲经之处。”
女儿国王笑道:“七郎,这便是当年佛祖讲经之处。”
支七不解,那女儿国王又道:“这儿便是楞伽岛,自世尊在处讲经,降伏众罗刹女,便换了名字,叫丝兰女儿岛。”
支七手拈金波罗花,恍恍然,道:“这王宫便是讲经之所?”
女儿国王道:“是呀,你若要寻佛祖坐的那个石头,我却不知。”又带了支七,往假山池榭之处转了又转,唤上菜色,小饮一番。
支七晚上又去看了狐女阿杏一番,见得未醒,探手过去,却无异状,只好央请女太医好生医治。那女儿国王又摆宴,这一回是连这女儿国中诸般文武大小官员,都一齐赴宴。支七坐在国王之侧,那高树与胖月儿两人有功,坐了下首。支七恐又喝醉,不肯多喝,但经不起那数十个官员轮番相贺,高树与胖月儿又连连叫哄,又灌得半醉。
待散宴之时,女儿国王又唤人把支七扶到寝宫,却说一身酒气,叫人弄来芬芳池水,搬上香木浴盘,把支七脱个赤条条。又让宫女退下,自个也褪去衣裳,进了浴盘中,只见:这玉鸳鸯粉色,那滑鱼儿娇嫩。搓个背,把玉肤相摩;擦个身,用雪股来拭。兰香荡泊,春色氤氲,娇唤一声七郎儿,细叫一声七郎儿。丁香舌勾遍,纤玉指引就。那支七醉里糊糊涂涂,半摇半晃,眼中那人真是狐女阿杏,也喃喃叫应。女儿国王又扶好支七,擦了个净,方一起拥进象牙大床之上,掩下帘纱。只见两条身影,一个环抱,一个拥转,忽而鱼跃,忽而雀飞。这寝宫之中,娇柔口啘啭不绝,媚姣眼迷离相望,玉股相交,丰臀轻托,兢兢款款,滴滴汩汩。摩挲乳肚,撩拨尘根,肥滑浓香,一时不在话下。
那支七次日醒来,却如换了个人般,不再去看那狐女阿杏,与女儿国王终日厮混。这女儿国王更是娇媚胜前,国为一岛,素来无事,也多不临朝,吩人选个良辰吉日,便只管与支七画眉描红。这般日子过了半个月,支七每见女儿国王,便唤作小杏。那女儿国王按她国中原名香曼,自支七唤她小杏后,便遂了这名字。
这一日,便要到了支七与女儿国王完婚之时,也是支七当这丝兰女儿岛男国王之时。这满城美女,盛装打扮,一干肤色不同男子,也纷往王宫相贺。高树与胖月儿更是得意,两人便要当伴娘伴郎,高树更是赐了个乐坊总管之官,这国叫唤作马莉亚,管一众乐妓舞女,乐得不可开交。
支七与女儿国王正坐在寝宫玉椅上,突然有一戎装打扮的女武将急急来报,见着支七,先缩了一下。
女儿国王道:“但说无妨,七郎即日要为这岛国王,岂能不知朝事。”
那女武将道:“禀陛下,那天妃娘娘率了一干水仙来犯,指名道姓要见我王。”
女儿国王闻得脸上一白,道:“天妃娘娘?她不是在中土南海么?怎的管到我这处来!”又召了宫女,说让那成婚之辰押后一下,自率了几个女武将,出宫探看。
只见满岛之上,云压如崩,风啸连吼,那海边波涛滚动,如山之高,飞沫扬白。这波浪之上,有一珠冠女子,容端秀正,着云水道袍,踏浪玉履,正是那天妃娘娘。并立了一人,手执青华玉圭,便是那新任东南海域黄巢帝君的杨嘘白。天妃娘娘身后又立了一人,却是澎霸,手奉一牌,正是当时黄父所给的黑峰水火木。
女儿国王香曼率了十数女武将,迎了上去,娇笑一声,道:“天妃娘娘不在南海享福,来我这荒岛野地却是何为。”
澎霸踏进一步,喝道:“妖女,快把中土百姓放出,不然踏平此岛。”
女儿国王哈哈大笑,道:“我记得你,三月前狼狈逃过此地,也不过是个妖道之属。怎么一转便成了天妃娘娘裙下之臣。”
澎霸那脸不红不白,哼道:“我今弃暗投明,好修功德,你若是放了中土百姓,天妃娘娘自不与你计较。”
女儿国王婀娜一步,道:“那些中土百姓在此,安乐相居,自不回去,关我何事。天妃娘娘若是不信,要到岛上寻个人问一番。”
澎霸叱道:“你休当我等是三岁儿童,谁人不晓你们是罗刹女,好食人血。那些凡夫俗子,不过是你们养的种猪般罢了。”
女儿国王身边那武将也跨步叫道:“你这妖道,休得胡扯,我等自佛祖降法以来,那有食过人血肉。”这话一起,其余十来名女将也纷纷叫嚷,道是这澎霸搬弄是非,当受极刑。
此时杨嘘白宽袖飞扬,喝道:“本神前数日巡行海域,见得有数百亡魂飘飘荡荡,凄苦无比,一问之下,方知俱是此处游来。又有东南高氏妇人,数年来夜夜焚香,四处祈告寻她丈夫。本神与天妃娘娘一会,方知这中土商贾,一经此地,多半不曾回乡。连日打听,方知在此处。你只要把那些中土百姓交出,本神可保你等无豫。”
女儿国王娇媚一笑,道:“好说,只是那些百姓未必肯回去,既然尊神如此说话,可到城中登高一呼如何?”
天妃娘娘沉吟一下,道:“澎霸,你前去城中,寻那些中土百姓,说与他们知晓。”
澎霸应了旨,便往城中飞去。那些女将也不阻拦,任他进进。这澎霸到了街中,显了手法,飘在半空,周身银光流转,唬得一干城中男子,俱道是天神。澎霸又在空中扬音,说此处为罗刹岛,诸位身侧美女皆是索命罗刹,今番天妃前来相救。
那料那些男子哄然大笑,有些已跪下的也站了起来,叫道:“那有罗刹这般美丽贤惠的,必是你诳言。”澎霸再三解说,都是不信,那些美女也站了出来,叫骂这澍霸污言清白,一时涕泪有加,那些男子更是大怒,拿了石头鸡蛋鱼肉往空中澎霸飞砸。
澎霸无奈,正在回去返旨,却见飞上一人,一见竟是当时黄父岛中所见的支七,忙拱手道:“这位支兄,别来无恙,你怎的也在这罗刹岛中。”
支七看去,澎霸那脸上戾气倒已淡了不少,一脸平和,便道:“澎兄久来无恙,不知今日在何处修道,却来到这儿?”
澎霸便把话在再一番,那支七一听,却道:“胡说,我那小杏是这处国王,那是什么罗刹女,她自巫山随我一路到此。”澎霸不信,道这罗刹女千变万化,能随人心思而改变容貌性格,又问支七那小杏可有异样。
支七道:“不曾,她在蜀中几番舍命护我,决非罗刹之类。”突然支七脑中一痛,叫将起来,道:“怎么我记不得是如何到处的?”支七脑中,只记得别了雀离佛爷与宛青仙子,这中间却是一段空白,任他如何想来,只得头痛如刀割,在半空中竟痛得难受,叫号连连。
廿二回 香曼赴死证情深 毗骞偷生言劫难1
支七痛叫一番,面目狰狞,扑飞地面,拉起一女官,道:“为何我记不得是如何来此的?小杏又是如何成为你们国王?”
那女官双唇发抖,颤颤道:“我们国王一直都是世代相传,”
支七翻手叫道:“胡说,我明明记得她是青丘狐女,怎么成了罗刹女儿国的国王了?”
此时澎霸也飞了下来,道:“支兄,天妃娘娘与黄巢帝君也在岛外,不如随我前去,两位尊神或有法子,能令你记得起来。”
支七随澎霸前往,那女儿国王一见支七出了,粉脸微微一振,叫道:“七郎,你怎么出了来,莫听信这妖道胡言乱语。”
支七飞了上前,一手抓住,道:“你是几时成为这处国王的,为何我记不得这近来之事。”
女儿国王道:“七郎,你出外数日,想是受了暗伤,一时失忆,快回宫中小坐,待我把这儿之事料理。”
那边天妃娘娘却笑道:“不忙,我有一药,名叫清凉雾,专冶这失忆之症。”说罢把手一抬,自海水中丝丝白雾飞起,凝为一滴露珠,一弹指间便进了支七口中。
女儿国王香曼脸色一变,叫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何苦来坏我姻缘。”却听得支七厉叫连连,怒脸忿眼,道:“快说,你把小杏怎么了?”
女儿国王苦笑一声,道:“七郎,我只是不舍得二女一夫。那小杏没事,在后宫之中,你快些回去吧。”
支七闻言,自急回飞后宫。
女儿国王见支七走后,尖声高叫,道:“天妃,此地便是你丧身之地!”把黑气一振,满岛如坠无间地狱一般,方才那美景一化血壁骨城,吼叫连连。而此时街中那些女子,突然也变作青面獠牙之状,迅足俱飞向城外。那些男子见得这般狰狞,眼前人变作鬼怪,都吓得猥猥缩缩,号叫窜地。犹是那高树,正在乐坊之中与众乐妓调戏,突然十数乐妓变作索命鬼般,立时颤抖,寻了个桌下藏起来。
这满岛鬼气一盛,远在数百里外的骨林怙主夫妇自闻得气息,这半个月来忘归箭与青莲华目犹相持不下。两人又夺了一具壮悍男躯,共为一舍,如今见这般风云变色,心中暗喜,便寻了过来。却见有二尊东土大神高踞海上,忙悄藏在一旁。
澎霸应声先动,把黑峰水火木正面一拍,烧出无数鬼火,当空驰去。却有二个罗刹女迎上,也口吐青黑之气,缠个不清。而这满岛鬼气森森然有千丈之高,放眼望去,有数千罗刹女在上高叫,吐牙舞爪。天妃与黄巢帝君带来的寻常水仙俱不敢上前,黄巢帝君遂把青华玉圭祭起,无数海水变作数十条水龙,自下冲起,高逾千丈,迎头冲进鬼气之中。又有无数水波,滚滚冲去,又发出青蓝之光,如粼粼水光,照在那些水仙身上,俱受鼓舞,踏浪而进。
那女儿国王香曼现了原形,身高十余丈,狰笑一爪拍向天妃。那天妃云水道袍一卷,一道白气如练缠了过来,喝道:“好个妖孽,还敢垂死挣扎。”
女儿国王此时散发披肩,赤身裸体,青黑身躯,血红尖牙,嗒然不应,只往天妃身上招呼。这罗刹素来身坚如铁,爪利如刀,又兼有一股天生阴煞之气,竟全不顾那天妃之法,白气打在身上,一瞬则消。那黄巢帝君见状,忙抽身过来,喝道:“好妖孽,还不受死。”把青华玉圭往香曼身上一打,这青华玉圭乃水官大帝之玉,香曼如何受得起,噔的一声,断了一根肋骨。
那边数千罗刹女却是占了上风,虽有水龙冲杀,但那些水仙原不过是鱼虾蟹鳖之属,却叫罗刹撕杀了不少。见她们国王受伤,更是厉声震震,把地狂捶,一些近的迅足飞前,后面的手拿山石往杨嘘白砸来。这满岛晃晃,海水淊天,鬼气与水龙斗个不休,那澎霸虽法力不错,但吃不住众罗刹忘命相博,也土头土脸的退回天妃娘娘与黄巢帝君之处。
那支七闪进了后宫,寻见狐女阿杏,叫唤半天犹是不醒,算下已有半月之久,定是那女儿国王下的法。便一把抱起,飞出城外,见得这岛全无往日美景,那些男子街中叫唤大神救命,那高树此时也逃在街中,见得支七,连声叫道:“这位七兄弟,不,这位七神仙,快救我们吧。”支七闻言,也一手拉了高树往城外打斗之处而去,见得那数千面目可惧的罗刹女,便知澎霸之言不假。
这罗刹女俱长得模样相似,难分是谁。支七一手抱住狐女阿杏,站在两边之中,罗刹女那方见得是国王心中良人,自是停了下手。支七叫道:“你们国王呢!快给我出来!”香曼此时见得支七抱了那狐女出来,自己又现了原形,心中凄然,行了上前,道:“七郎,你还有何事?”
支七叫道:“你对她施了何种邪术,快与我解开。”
香曼道:“七郎,你且回宫去好不好?我自当把她救醒。”
那边天妃又道:“待我看来!”支七自舍了香曼,把狐女阿杏奉到天妃之前。而那杨嘘白,趁得此时,与澎霸二人,一用青华玉圭,一用黑峰水火木,绞杀了几百来罗刹女。那香曼看得,心中大怒,叫道:“你们好些可恶!”青黑脸上血气大盛,顾不得那青华玉圭厉害,也扑得水仙之中,连番咬杀,想要杀向那天妃娘娘之时。杨嘘白又迎了上来,拿起青华玉圭便打,打得她口吐鲜血,立足不稳。
此时,无数水龙已把半岛鬼气吞噬,那杨嘘白仗得法宝厉害,在中左冲右撞,那些罗刹女又倒下大半。
香曼眼看那天妃在狐女阿杏身上连连施法,渐要醒转,而自己这边,数千罗刹,只存下一半,凄叫一声,率了二个罗刹女往宫里飞回去。
狐女阿杏醒了过来,见得支七,扑进怀里一哭,道:“差些今生见不着主人了。”支七拭了她眼边之泪,道:“不会的,有我在,不会叫人伤害了你。”
那香曼一走,余在下罗刹女早已无心作战,杨嘘白也抽闲过了来,见得高树,道:“好个高才子,原来是你,竟舍了你妻子数载,独在这岛中享乐,该当何罪。”
高树往杨嘘白一看,面目依稀识得,却想不起在那见过,只叩头道:“大神饶命,都是那罗刹女怪会变化,恰似我心目中美好女子一般。”
杨嘘白哼道:“你十年前赴考,夜宿水府庙,还言道什么君子自爱,却今嫌糟糠之妻,真是该打。”高树一吓,方省得这大神面目,连连叫饶。那天妃在旁也道:“帝君,他不过个凡夫俗子,却不用多怪。还请帝君一举扫平妖岛。”
杨嘘白应了一声,便飞入那战斗之中,如闲庭信步,一抬手便有一命罗刹女呜呼而死。那澎霸也是卖力,在后相随,捡些便宜。
便在此时,自罗刹岛那宫中传来一声尖叫,如无数厉鬼齐号,而那岛上黑气更是一腾,反把那无数水龙撞个散碎。只见那宫中一道青黑之气,冲霄而起,有一罗刹女飞来。嗔目着铠,左臂向外,四指结了刀印。右手执剑,坐在一黑色圆座之上。身侧立了二个罗刹女,一拿着白色大钵,一拿着血红棒,正是方才香曼与那两名罗刹女。那香曼头上,又戴了一碧玉宝冠,有一团碧焰跃跃而动,却是一神像,头执一髻,周边有雷电紫白闪不息。这香曼每飞近一分,那鬼气便重一分,而半空之中黑云滚滚,雷电相加,竟与她头上碧焰神像相引,俱劈在那淊天波涛之中,电死水仙无数。
杨嘘白见状,也是大惊,知是胜负方在此时,忙把青华玉圭一刷,把那些水仙都刷走,免得都由仙变鬼,枉费修行。
香曼哈哈大笑,笑声中倒有一股凄凉,道:“自释迦如来之后,自我为王之后,这岛尚未杀人。今番便要拿你们一祭,想那释迦在佛国,也不会怪罪于我。”把剑挥来,黑气直贯海涛,劈向黄巢帝君杨嘘白。身边那二个罗刹女也各扑向澎霸与天妃娘娘,那白钵一番,如大盂砸下,那血红棒一挥,血光如火。杨嘘白忙把青华玉圭一挡,却震身躯晃晃,不敢大意,往那海中一藏,用青华玉圭抹去形迹,涌起无数水浪轰向半空之中。香曼凄笑连连,道:“小小伎俩,也敢卖弄。”左手四指刀印一套,把那无数水浪缩在一圈,这圈越缩越小,原有百来丈之大,不一会儿便只有数丈般宽。杨嘘白原想趁机暗算,那料这香曼这会神通如此,急把青华玉圭敲向水圈之壁,破了出来,往香曼当头砸去。香曼那碧玉冠上,那尊神像雷电齐下,与那青华玉圭轰然相撞,震得杨嘘白倒飞开去。那香曼也衣裳不整,胸口划了一道流出鲜血,显然是那青华玉圭所伤。
那边澎霸险象连连,他那黑峰水火木,虽有水火二种妙用,但吃不住那白钵迎着便是一兜,收个无影无踪,若非他原是水上妖道,身法快捷,早受不住。而那天妃娘娘,风云护体,虽无兵器,但她乃水中尊神,随出一挥,便有无数真水结成的兵器在前,远胜那持棒罗刹女。那香曼看得真切,大笑扑了过来,道:“天妃娘娘,受死吧。”把剑一抬,那些真水兵器,破个干干净净,又无数十道雷电落水,嗞嗞然往天妃劈去。那天妃娘娘晓得厉害,但这电在水中,瞬时则至,又那黑气锐不可挡,闪个不及,脸上吃了一劈,身上衣裳也焦烂不少。杨嘘白大叫不好,把青华玉圭砸了过来,那青华玉圭砸在她身上,断了一臂。香曼咯咯一笑,也不顾闪避,两只青黑大手一拿,把天妃拿在手中,便要把她往口中塞去。
支七急叫道:“你快停手!”说罢,心上一招青莲华目,破空而现在香曼之上。那知他情急之下,竟忘了骨林怙主夫妇射出的忘归箭,青莲华目一回来,白森森忘归箭也嗖声穿来。眼看支七将要闪辟不及,那香曼突然一手拧住天妃,叫道:“七郎!”把身一纵,挡在那破空而来的忘归箭上。这忘归箭当胸一穿,香曼惨叫一声,胸中喷出鲜血如瀑,脸上扭曲不止,那碧玉冠之上碧焰也暗了下去,那尊神像一收无影无踪。
廿二回 香曼赴死证情深 毗骞偷生言劫难2
那忘归箭一穿香曼之体,便遁空向骨林怙主夫妇藏身之处而飞。香曼奋力把手中天妃娘娘一掷而去,砸向骨林怙主夫妇。只见砰然大响,天妃娘娘出了香曼之手,不晓得有何风险,自是风云齐护,真水兵器陈于周身之前。那骨林怙主正懊恼没射中支七,这忘归箭已卟的一声倒进箭筒,却见万千白晶晶刀剑扑来。骨林怙主夫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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