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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佛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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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玉者庄心婺抚须颔首,看过这些天然宗道众法力倒是一般,全当他是祖师下凡。当下佯装一番,说是受天庭旨意,下凡一遭,顺道来看下后辈。见是祖师飞升天仙,那些道众怎不拥前随后,纷把祖师二字叫遍。那老者更是老怀喘喘,说道光复本门有望,再三肯请种玉者留下指点下儿孙。种玉者见环岛不过十数人,这天然宗更如此凋落,心内不禁暗失所望,但见他等根骨倒是不浅,想这太湖除有道家仙门,也有不少老妖水怪,必有安御之物,碍于身份,又不好问来,只推说待把天庭之事办毕,再来指点。

别了天然宗门子门徒,种玉者庄心婺掐算了下时间,若全力赶到北冥水帝那处,也要一天半时间,再赶回天地少男之宫,堪堪来得及时。便不顾隐藏妖气,一路驾云而起。那知方到了吴县上空,二道冲天金光而起,进不得半分。把眼看去,正是那和君持与弘悯,和君持依旧微胖,脸上呵呵直笑,而那弘悯却蓄了短发,着了一身常衣。

种玉者庄心婺把鬼火墨玉剑取下,按住云头,喝道:“真是冤家路窄。”

和君持呵呵大笑,道:“非也,是有只小鬼送命上门。”

种玉者庄心婺把剑当空抛起,化作一条青光红火,迎面向二人打去。那青光吞吐,有无数冤魂附于其上,俱把狰狞口齿张起,腥红血舌猛伸,又叫出阵阵慑人鬼声,吼出种种阴风惨气;那红火乃是地火所凝,一近当前,便把和君持二人足下白云蒸作水汽,灼得弘悯金身微痛,暗惊这厮妖剑好大能耐。弘悯不待地火近身,吼然一声狮子吼化作白金之气,扑向种玉者庄心婺,把拳脚相向,纷砸在庄心婺身上。种玉者初时尚避闪一二,怕坏了这得来不易的地仙道身,那料几番受了拳脚,如打在棉花之上。当下腾出一手,指挥空中那妖剑与和君持厮杀,一边又与弘悯单手相博。

和君持把手一横,掌间水云之气漫天遮地,湿湿淋淋,汗汗漫漫,只把妖剑团团围住。那知水云之气吃地火一灼,顿时消散不少,忙收了水云,把手一抬,一粒白丸弹出,迎风也化作一把宝剑,正是磁光剑。这剑有阴阳二气,相爻相成,当下便如白龙骄伸,当空与那墨玉剑打得叮叮作响,半空之中,云如纸屑时碎时聚,又不时化作冰雨,不时蒸成水汽。

弘悯久战种玉者庄心婺不下,手头又别无法宝相助,心头懊恼,见和君持尚边战边看,似无事一般,急喝道:“和胖子,还不施展手段,莫长了这厮气焰。”

和君持见弘悯告急,呵呵一笑,又自袖中弹出一红丸,也化作一宝剑。正是赤练剑,与磁光剑一齐围住鬼火墨玉剑,腾身过来与弘悯挟住种玉者。但也不出手,只施展些喝火弄电之术,烧得种玉者庄心婺黑发焦乱,衣裳焚烬,虽说不上大碍,但显得狼狈不堪。只好把阴魂玉尺也一并祭出,指东打西,边战边退。

弘悯见种玉者如此,口中大叫:“你这淫妖,今番又要逃那儿去。”把身一化,作了一金毛狮子,铁骨银牙,火口吞焰。种玉者庄心婺见弘悯显了本相,心头一震,寻思招架不住二人之势,便暗收了鬼火黑玉剑,把阴魂玉尺炸开,向天然宗遁去。

这阴魂玉尺凭空炸开,弘悯与和君持不料那厮竟舍得法宝,一时避个不及,炸得摇摇晃晃,弘悯本相那金毛狮子当口一裂,怒吼连连。阴魂玉尺之中,原挽禁了不少阴魂,见禁制一破,都呼啸飞出,那料出来便见一金毛杀狮子怒脸狰颜,佛光赫赫,便已唬得七魂三魄,弱弱散散。那磁光剑与赤练剑当空来回穿棱,顿把阴魂都绞个粉碎。

两人遁着种玉者妖气追去,见是太湖一岛,以那种玉者又要施展水下阴术,一人一狮正浮空而站。突然那岛八方都飞起八道清光,六种颜色,分别是白、黄、绿、蓝、黑、红,那白色与黄色各有二股,一股纯正一股清浮。当空八道清光化作八卦之形,环环相向,又生作黑白双鱼。

弘悯那狮口一叫,道:“这厮几时修的道门正宗,居然是反八卦阵势,可惜未能逆行回归混沌之象。”

和君持也不敢大意,见那黑白双鱼已化为实形,忙也显了贤护菩萨法身出来。只见赤莲花座上一妙颜女身,发出瓷光如轮,一手握独股杵,一手结了法印。那黑白双鱼瞬时凝如实体,抱中阴阳二气,镇得太湖如受万钧之压,波涛不生,微风不起。双鱼之上,又立了二个道人,正是那庄心婺与一老者。

原来那种玉者庄心婺见势不好,遁回岛上,说是二个妖僧法力增长,一个不好吃了暗亏,恐误了天庭旨意,便吩咐天然宗门人结阵相助。这阵正是天然宗开派祖师立下之阵,那原先老者名作具区子,闻言二话不说,与庄心婺分立在那阴阳二鱼眼上,使众人各立八处阵基,启了阵法。

阴阳双鱼之上,庄心婺正是双眼恨气冒然,又不晓得这阵法原理,又恐泄了身份,不敢妄动。具区子倒是老神在在,向和君持二人说道:“你等妖僧,竟敢逆天行事,今来到这处,还不束手就擒!”

弘悯狮口大笑,道:“你这老道,好不明事理,想来也不是好货。”

和君持胖脸也是一呵,与具区子道:“你把这妖人交出,我尚可饶你等生命。”

具区子听得老脸僵僵,喝道:“果是妖僧,全无佛门半点慈悲心肠。还敢污蔑我祖师为妖,看杀!”手上作势,那黑白双鱼分作二把古拙黑白之剑,有十来丈之长奇*書网收集整理,挟起雷火水电风土金木,似太古天地初开,把虚空劈成二半,分别砍向和君持与弘悯二人。

和君持把指一弹,磁光剑与赤练剑当空弹起,那料未及白剑之侧,已教雷电炸得粉碎。忙闪退数丈,祭起独股杵,化作巨大金刚杵迎剑一挡。只见砰的一声,清光四射,雷电乱闪,那白剑只是震了一震,劈势不减半分。而那金刚杵吃不住,已化作金尘乱飞。和君持那美脸依旧微笑,看不出好坏,但坐下赤莲华摇遥一裂,坠下数片莲瓣,在岛上大石之上,如石生莲花,时湖底有微澜泛起,轻猿一声。

弘悯更是狮毛倒起,血滩巨口,一爪击在黑剑之上,断了一支,吃不住那罡气如山,顿时倒飞一旁,形容不振。

和玉者庄心婺见得厉害,心头大喜,忙推具区子快些把这二人诛灭。具区子却心有余力不足,又不敢顶撞祖师,虽猜不着祖师何不亲自施为,但只把法力推动。那黑白双剑又是分合一绞,把虚空搅成四块,剑上雷鸣电闪,火吐冰崩。和君持与弘悯此时心神暗震,只见四处虚空结固成块,分向二人压挤,那黑白双剑又在中间平立,作势欲斩。

和君持那美脸此时轻轻一颤,暗道再隐藏手段,今番定是不妙。双手齐施无畏印,口中喝道:“若人欲生梵天者,应修军持法!”无边瓷光自远处虚空如漏斗注下,又有白光如花,荡荡跌跌,在具区子结成的四处虚空隙之间撞撞碰碰,一散之后又化作水云,在空隙之中流转不息,似胶如漆。注满四处虚空之隙,连弘悯之处也一并护住,不教虚空挤碎。又一阵香音响起,一声梵呗喝动,一声狮吼怒咆。贤护菩萨之顶,白光冲起,现出大梵天王之像,刹那化作百丈之高,四头四臂,坐七鹅车之上,背环九曜一一发出炽日金光,身环那伽龙,那龙无角无爪,混身白鳞,首尾相衔。弘悯此时又显为金身,高有数十丈,较那罗汉金身不同,发散阎浮檀光,金中带紫,似焰似火。这光如沙粒在四周飘泊,有恒河沙之数,一一又生种种宝色,在那漫天水云之中,似恒河金沙、银汉星海。弘悯脸色厉苦,口中梵呗急念,此乃佛师子吼,他境界不至,苦力施为之下,金身暗有裂纹如网。

具区子那肯让他俩施开手段,手捏道诀。轰轰鸣鸣,那黑白双剑挟起四处虚空,万顷湖水,绞得是混混浊浊,如乾坤未分、四大皆坏,往和君持、弘悯两人身上砍去。种玉者庄心婺在旁也顾不得隐藏妖气,把鬼火墨玉剑祭在空中。

但见那贤护菩萨与大梵天王刹时两身一合,又高十来丈,两手环印,喝道:“破!”自印中射出一白骨骷髅头,黑烟四涌,一口把四处雷电水火悉数吞下,又把白剑咬住。弘悯金眼一睁,口上喝道:“畏生死!”周身金沙悉数飞起,暴涨如斗,化作无数光球火珠,砸在那飞来黑剑之上,一阵吡吡呯呯乱响,那黑剑重击之下,弹跳不止。一时四处虚空同陷,訇然一声,那八道清光如柱破碎,节节粉碎。具区子口呕升血,一时全身精气破乱飞散,顿老态偻偻,又一声哀号,扑地而死。具区子一死,那黑白双剑又失了八道清光支持,不一会便白剑教骷髅吞下,黑剑也碎为尘灰。此时八道清光已粉碎至岛上根基,又是轰轰不绝,这岛裂为数块,山崩土裂,兀自往湖中沉下。激起湖水如啸,怒振不绝,席卷了岛上茅屋竹篱,那一干天然宗门人,已先自晕死过去,也教海水吞去。可怜这一岛修道之士,一干山灵水族,俱受了无妄之灾。

在那山陷地裂,湖水飞啸,白波淊天之时,一道黑光挟着青红二色,向北窜去。

空际之中,和君持脸若苦瓜,气喘如牛,全无前时富贵之态;弘悯目裂血吐,却顾不上追那种玉者,各自盘坐稳住伤势。此时远处一道彩光飞向东南,正是水吉祥月眉天女,她一早伏在后面,见这般两败俱伤,暗自一叹,自回金光明顶向佛母禀报。

第九回 诸妖无力穷荒计 天意无常启法灵3

种玉者庄心婺在黑白双鱼之上,见势不好,忙驱起鬼火墨玉剑,往东北方飞去。在那阴阳二气、梵天灭世、佛狮子吼三力之下,饶是他先行一步,也把这得来不易之道身,炸得断臂破额,血流不止。连站也站不稳,只把身伏在剑上,拼了命的催动法力。

他此时也不敢高飞,恐惊动诸方修道之士,鬼火墨玉剑尽择了低山矮峰、平原村落,在上飞行。饶是如此,也有不少修真之士知晓,所幸他那鬼火墨玉剑霸道无比,地火鬼气,无不有震慑之力,又兼了速度飞快,把几路人马甩在后面。种玉者自修行而来,那有如此狼狈,上番让和君持逼得自毁肉体,今番又差些连元神一并丧在岛上。不禁份外丧气,早知那天然岛有此反八卦大阵,不如先问了关窍,凭他高出具区子数倍法力,不说灭了那和君持与弘悯二人,但一教长短,反败为胜却是有的。种玉者庄心婺趴在剑上,越想越恼,又惊那和君持法力之高,每见一次便高几分,也不知是何种机缘。连想不久前那黄父凶恶气势,好呆他与澍霸原也算一方妖首,不可一世,如今沦落得为人差役,鞍前马后。眼见前面便是普陀岛,那观音菩萨凡间道场,种玉者庄心婺心中自是大骂,这些佛门贼驴,不在佛国修练,常在这凡间霸占名山好水,除了穷荒之地,俱见踪迹,比那些天仙真人还可恶万份。不得以驱使那鬼火墨玉宝剑,绕了一个大弯避过这普陀岛。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天幕转黑,星斗相将耀起,方知入夜时份,眼看进了渤海,种玉者打眼看去,那黑茫茫之中,海雾重重,也不知何处是北冥水帝所在。忙下了剑身,寻了一处荒岛。只见这岛怪石黑礁,沙滩之上鸟尸兽骨,腥臭难当。种玉者在滩边寻了处高石坐下,动了妖力,把断臂重生,方才起身。却见海边浮出一夜叉,手执三尖分水叉,鱼身人头,深青肉色。那夜叉在海上拱手道:“水帝有请!”

种玉者庄心婺随之潜入海中,只见万丈之下,有一宫殿黑石青瓦,无数肥大海草缠绕其傍,七彩珊瑚或附在墙上,或生于檐顶,那些珊瑚一一吞吐海水,中间又有不少怪鱼游来荡去,有生龙须,有生倚角。这宫若不细看,倒也不曾发觉,且这北冥水帝凶名早著,范围千里,谁也不敢轻易闯进。

种玉者进了宫中,这宫中又有不同,数百颗海珠发散柔白光芒,照得宫中如初晨白昼。中间一座黑玉宝座,那北冥水帝真坐于其上。种玉者见北冥水帝赤黄眉如排,黑脸大眼,浑身暴筋,只披了一件袒胸露肩紧袍,却有说不出凶戾之气。

北冥水帝见了种玉者一身狼狈,眉头一皱,道:“你这小妖,路上生了何故。”

种玉者忙把被和君持、弘悯轰杀之事说出,北冥水帝听罢哼了一声:“没用之物!”待听得太湖天然宗,方问道:“你可听得湖中有猿声,或是见得一水猿?”种玉者急于逃命,那曾听得,只道未曾,北冥水帝方摆了摆手,道:“那黄父也真是无用,枉称东南鬼父,当年连天地少女宫主之魂也拿不下,又走了紫姑之魂。也罢,本帝随你走一番,看这两妇人,今世学了甚惊天本领。”说罢,一手拎过种玉者庄心婺,如拎小物般,飞出了宫中,也不使法,在水中一瞬便过了数百里。

不一会儿便到了天地少男之宫,那黄父早在岛上相候。见得北冥水帝前来,顿时因金玉二妖不来那懊恼之心一扫而空,拱手相敬,称兄道弟,迎进了宫里。北冥水帝也不谦逊,直呼呼与黄父并座,一双大眼闪出怪光,也不看那阶下坐着的银蝠大王、澎霸等人,打量了这鬼岛一番,方道:“你这老鬼,平素把这岛隐在水里,今番到好生大气。”

黄父也怪笑一通,道:“那不显了老夫怕了那两贱人,况且明天又有相近诸岛主前来,他们可比不得你等,万一寻个不着,反说老夫戏弄了。”

北冥水帝哈哈大笑,道:“终究是气馁了,莫怕,有本帝在此,管孝他们有来无回。”

黄父自是不阻了他气势,道:“自得抑仗水兄大力,到时还望水兄与我并主这鬼岛阴魂大阵。”

北冥水帝道:“还用得阵法,你这老鬼,倒是怕事得很。”

黄父给他讥得黄脸发白,但又不好发作,只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倒是那银蝠大王,见这北冥水帝又比黄父凶狠几份,脸上也不好看。他原以为这次,除了黄父,他自是其二,看此番情景,也是与澎霸等人一般,打打前阵,心头更是不满,一脸厌气横生。

不料那北冥水帝何等人物,青筋大手一抓,把银蝠抓在手上,怪眼打量了一番,怪笑道:“原来是五蝠那些子孙,想当年你家那五只老蝠,见了本帝,也得打道回避,你这小子何敢在此嚣张。”那青筋大手猛的用力,捏得银蝠大王满身紧痛,连番运了妖法,才抵挡得住,却脱不出手。

黄父在旁见银蝠大王苦头受够,方道:“水兄,这小蝠儿毕竟也是前来相助,莫要伤了和气,反倒不美。”

那北冥水帝哈哈大笑,放开了银蝠大王,道:“这小子倒根骨不错,比你差去的那个小妖强多了。”种玉者庄心婺在下听得羞恼有加,但又不敢如何,只作没听见。

黄父又着岛上一干美艳鬼女,奉上玉酒佳肴,歌舞相助。

话说那太湖之底,原有一怪,乃上古妖猿支祁连,生得龙首猿身,浑身有四万八千毛窍,皆能放出水来。大禹圣帝当年治水八荒,这妖猿凭水中功夫,生了许多事,害了许多生灵。教大禹与水神玄冥封镇之于此,许其此地石生莲华,方可出来。机缘凑巧,方才贤护莲瓣落于石上,便晓得时机已到。此怪在湖中困了千余年,早把火性销磨,一出了封镇所在,四万八千毛窍旋然吸了这水中灵气,浑身舒透。隐觉东北之方有一股黑水之气,正是当年死敌玄冥水神一脉。支祁连乃水中神猿,在天然岛崩沉之时已随这太湖之水,到了东海之上,向东海龙宫行去。这东海龙王那敢忤逆他意思,任他在宫中玩耍,戏弄水族。这支祁连也不是呆子,把老龙王戏弄一番,问明了如今天下神仙妖怪大势,又拿了水晶宫诸般宝物,大摇大摆出了龙宫,隐在水中,也不知向何方而去。只因他在湖底,观那贤护菩萨、弘悯金身,这佛门法力,昔年未曾见过,才有此举。

支祁连一出困禁,诸天之中有一神便已知晓。乃太清境内金灵长乐宫水官洞阴大帝,此宫结风泽之气,凝晨浩之精而成。宫中有一璧,名唤青华方诸宫,此周天之内,悉数江河湖渎、水气云露一有异动,自然显现。洞阴大帝掐指一算,却算不出这其中关窍,要知他与天官、地官,乃当年两仪初分之时元始天尊所化,心头一警,忙摆驾向玉清境内元阳七宝紫宫谒见天官大帝去。两帝相见,洞阴大帝自把此事说与,那天官大帝三色脸上分毫未动,只道:“道友,眼看这天帝即将换任,诸方妖怪也应时而动,此间关系我也说不上来。”

洞阴大帝恍然一悟,道:“似尚有千年之数。道兄,你主管这诸天天帝更换一职,可知是谁?“ 天官大帝闻言,叹道:”道友,自大天尊守清净无为之道,你我三人权职,已渐次散失。这次大天帝换任,隐约虽猜得几分,但局势未明,想是天机不与我知,还是一旁观看罢了。“又道:“你所来之事,我也知晓,这妖猿应天而生,暂不可寻他晦气。想他也定先寻那北冥水帝去,你可吩人暗中查看便是。”

洞阴大帝见天官大帝如此话说,也知这天帝换任,事同小可,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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