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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传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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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先那人上前道:“大哥,我等跟随叶老头一行人路过北树林,遭十余蒙面人偷袭,对手武艺高强,叶老头伤重不能抵敌,我等不得已出手相救,伤了几个弟兄才把他们救下。现在叶老正在北树林相候,说要见公孙教主和大哥一面。”
上官迟惊道:“谁受了伤?伤势如何?”
那人似感于上官迟挂怀,忙道:“不防事,都是轻伤。”
上官迟略一宽颜,又问道:“可曾看出来人的底细?”
那人看向公孙羽一眼,似有些难言。
上官迟道:“但说无妨!”
那人才道:“若是我们所见不错,他们使的应该是‘苍云十九势’中的路数,而且招势之间夹杂着‘清寒气’内劲。”
公孙羽眉头微皱,‘苍云十九势’与‘清寒气’是飞雪教嫡传的剑术和内功心法,这两者虽算不得飞雪教中紧要功夫,却也是绝不外传的。想念及此,不由喃喃道:“难道第二代弟子中出了叛徒?”
上官迟也是奇怪,可要说来人是玄刀门派的,那也不该对叶老头下手啊?
三人赶到小树林时,天色已见晚了。叶老头伤势甚重,却还勉强坐在那儿等着,其下弟子如何相劝他都不听。待见公孙羽等人到了,这才就椅子上欠欠身,怅然开口道:
“公孙教主,我老头儿是老了,这条命原也不在意了,当初答应与玄刀门联手时也就把这张老面皮也一起扔了。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我在乎这叶氏一脉老小三千啊!白羽楼在时,我们叶家就被派到这渤海西滨作为抵敌玄刀门的最前锋。百余年了,叶氏一族为白羽楼流的血比你们哪一家不多之又多?但有白羽楼在,我们还有个指望,还有个依靠。就在十年前,你的师父与杨庄主在西冥山上发动事变,杀了楼主,TF了白羽楼。而我们这些无为之辈也不得不跟着他们的大势走,一起给白羽楼填了把土。可有谁知道,这十年来,我们叶家是怎么过来的?虎狼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就算为了这三千条人命,也为了我叶家这一脉的香火,我怎能不对玄刀门低头?”
上官迟和公孙羽一时黯然,他们当然知道叶老头所说不假。当年白羽楼一倒,两大派南北对峙的局势已然告破。杨紫卢是早有心与玄刀门勾结的,四海山庄属地与玄刀门临近,依东石而见黄河,攻守皆利,他便在这里自起旗号立了门派。然而立派后的这些年里,玄刀门竟有意将之夺并,只是顾忌杨紫卢走投无路后会与飞雪教联手才没有发起大的兵事。而叶氏一族地处黄河北岸,直临玄刀门辖地,十年来四海山庄便是靠着叶氏一族与玄刀门或软或硬地纠缠着才得以留存至今。换句话说,一直以来,无论是为白羽楼还是为四海山庄,叶氏一族都在拼力维持着中原江湖的安定,为此他们自然也付出了很多。
却听叶老头长叹一声又道:“公孙教主,风老前辈,当着掌门人我不妨把话说了——就一句话,死则死矣,人谁无死,但就算死也望你们给个明白!”他这话说完,人已显得气力不继,摆手带众人去了。
公孙羽三人从赶到这儿就一句话也没说,他们都清楚此时任何的解释都已无济于事。公孙羽看向上官迟,很苦涩地一笑,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三人正发呆之际,却见又有几人急匆匆赶来,到上官迟面前急声道:“大哥,东石山上翁老七等人中了埋伏,我等出手相救时他们已被杀死了七名弟子,好在现在敌人已退,我等特来报知。”
上官迟忙问道:“翁老七怎么样?弟兄们有没有事?”
那人喘了口气道:“翁老七没事,他已带人下山去了,弟兄们伤了几个,都是轻伤。”
上官迟眼前一阵迷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脱口道:“糟了!快去醉心湖!”
正文 第六章 湖心孤岛
毛驴走在幽森的树林里,几经转折,宫成飞忽见眼前一亮,一缕清凉的风迎面拂来,再放眼看时已不由轻声叹道:“好风光!”
却见湖上波光粼粼如玉屑倾盘,直让人眼目一新;又觉迎面清风习习似仙子弄纱,真叫人心神俱醉!湖畔苍松翠柏,更增幽幽静谧;水中闲鸥野鹭,又显郁郁生机。湖阔不见边际,遥望远处隐隐约约有如仙境;水清可现鱼虾,俯瞰眼前粼粼灿灿好似瑶池。鸥鹭乍起,惊撒一片轻灵曲乐;松柏经风,漫韵几缕苍茫声色。几处汀皋,几点萍荇,把一片银玉波光点上些许苍青之色。当真是——
一眸秋波湖外湖,千醉羁人心上心。
宫成飞一时对眼前的湖光景色看得痴了,喃喃道:“醉心湖,醉心湖,难怪人称醉心湖,这湖当真是可以醉倒人心的……”
待得少时,他才恍过神来。却见不远处的枯草丛里有片竹筏,想是渔人时常打鱼留下的。当下寻棵隐蔽的大树将毛驴系了,把那竹筏放到水上,好在槁桨都还齐备,一人一筏就向着那不见边际的湖泊中划去。
身在湖上再去看那风光景色,只觉更增亲切迷人之感。他真觉得有些醉了,不禁暗道,此生若不济,便在此处做一渔者独钓残生岂非也好过了那浪迹天涯的孤独?他身上还有一壶酒,是上官迟留下的那壶。上官迟离开后,他把自己那壶酒喝了,另一壶就带在了身上。好在庄客见上官迟对他礼遇有加,也就没有阻拦。他一出四海山庄就径向这醉心湖走了来。
这时他拔开酒壶的塞子,又仰头痛饮起来。湖上风顺,也不用划桨,他似也不太在乎要去何方向,一壶酒喝过,就在竹筏上平躺了下去。
这一躺直过了有一个多时辰,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看时,早已置身于一片【文】茫茫水镜中。他借着夕阳的【人】余辉辨明了方向,再次探身【书】极目望去,远远已能看见一【屋】处苍郁的小岛。他心下一喜,赶忙开桨向那小岛划去。
那岛甚大,方圆足有数里。岛上多生灌木荆棘,也有不少常青树木,一目望去也着实郁郁葱葱,景致不凡。宫成飞下了竹筏登上岸去,四下里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过不多时,他已在离岸边不远的荆棘丛中找到了一块方形的巨石。那石头看上去倒像是块石碑,上面隐隐地刻有字迹。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近前,仔细看去,却见那石碑上果然雕得几个大字——极乐楼!
他心下暗道:“不错了,就是这里。”再往下看时,又见那三个大字下面好像还刻了几行小字,笔迹比那三个字拙劣得紧,显非出自同一人之手。而看那些小字倒像是用刀剑之类的利器划上去的,字迹虽不如前三个好,却别有一般峥嵘肃杀之气。宫成飞将上面尘泥揩去,一句句地读了下来——醉心湖,风飞絮,刀剑如雷血如雨;落凤坡,人垂泪,卧龙腾空凤难飞!
宫成飞好像对那几行字不甚理解,喃喃地念了几遍,正要回身,徒觉一道寒芒自后而来,待要喊叫,一抹剑锋已横在自己颈侧。他看都不看,张嘴就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待叫了好一会儿,见那剑没动,这才敢睁开眼向那持剑的人看去,这一看不禁就呆了——
红颜如水,那是一副怎样的容颜?媚而不乏清灵,柔却不少威严。眸中清波流动,面上脂玉凝霜。一袭云纱随风不舞而动,几缕青丝经风不摇而曳。朱唇启处非莺声燕语所堪比,皓齿露时难莹珠玉翠所能及。其容当真非是凡尘俗语所能形者,只觉人间言语用之其身无不亵渎方物。
宫成飞被那一阵幽幽若有若无的轻香引得已近醉去,却听她已叱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说!”那一声“说”字,清脆响亮,宫成飞又打了个激灵,心下转念道:“这个女子如此奇特,怎会突然出现在这湖中荒岛上?”看她手中之剑,通体晶莹如玉,竟似以冰雕就,剑锋寒气迫人,想又极其锋利。他心念转回,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吱唔道:“我……我是……”
那女子似极不耐烦,长剑轻挥,那一抹寒光就向从宫成飞喉间掠去。宫成飞这才真的一震,看她美似仙子,不想下手竟如此狠毒,毫不问根由就要取人性命。眼风那抹寒光正向自己喉咙掠来,一下子把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猛然喊道:“上官迟!”
他是狗急上墙了,这些日子里见过的人物中他就记住了这么个名字,情急之下不由脱口喊了出来。却见那女子面色一动,果然把剑停下了。她又开口问道:“你是从四海山庄来的?”
宫成飞听她言语间已不似先前那般冰冷,知道自己这一歪打算是正着了。不由得就吐了口气,只觉连尿都快憋不住了,良久才点点头道:“是从四海山庄来的,是从那儿来的……”
那女子总算收剑回了鞘,淡然道:“他让你来有什么事?”
宫成飞见她把剑收了,胆子就略大了些,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但不禁又有些担心,自己这么一说万一让她看出有什么不对,可不又要立时丧命?他见那女子容貌不凡,又想上官迟也是一表人才,眼珠子一转便开口道:“他……他说他想见见你。”但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些后悔,看样子她是识得上官迟的,可上官迟未必识得她呀,要是她反问一句:“他跟你说过我是谁么?”自己岂不又要傻眼了?想到此处额头上不由又渗出汗来。
好在那女子并没有那样问他,只问道:“何时?何地?”
宫成飞忙道:“越快越好,那个……他说他就在四海山庄等你。”
那女子道声:“知道了,”转身就待离去。宫成飞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去,暗道:“好险!”
他这一口气刚刚吁到一半上,却见那女子猛然转身,“叮呤”一声长剑又已拔出鞘来!宫成飞这一惊只险些没晕了过去,一颗心仿佛一下子就堵到了嗓子眼儿上。
那女子目光如刺地盯着他,喝叱道:“不对!你敢骗我!”
宫成飞心道:“完了,完了,死了,死了!”
那女子脸上怒容乍现,长剑一振毫不客气地便向宫成飞喉咙刺了下去!
只听“啪”地一声,宫成飞只觉得两眼顿时一黑,再道声“死了!”整个人就已直挺挺地仰天倒下地去,一动不动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在一间屋子里了。他只觉恍恍惚惚的,眼前一切都模糊难辨,有个人在他躺着的不远处来来回回不知忙活些什么。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对那人喊道:“喂,我死了吗?”
那人自管忙他的,浑然没听见一般。宫成飞心下嘀咕:“好像还没死。”
他站起身来,眼前顿时清亮了许多,四下里看了看。这房子已十分破旧,四下里尽是些破盆烂瓦,头顶上是尘灰满满的梁,梁上的房顶也破了几个大洞。他先前躺着的地方铺了些柴草,地上没一处是干净的。他大皱了皱眉头,正要说话,那人却已转过身来。
宫成飞看他像是个中年汉子,穿一身破烂衣服,脸像是有几个年头没洗了,也分辨不出是个什么模样,一头乱发拾掇得倒很像个鸡窝。见了这般景象,宫成飞刚要问出口的一句话就给活活堵了回去。
那人从宫成飞面前走过,虽咫尺之近,却好似眼前没他这个人似的,自顾开门去了。宫成飞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味道,那当真是有如人间极品,真真不知这世上哪里还有能比那般味道更难闻的。他见那人手里拿了三颗鸡蛋,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这间屋子竟养了好多鸡鸭,因天色晚了,鸡鸭多已入睡,反倒没有吵醒他。他这一气当真没把肺给炸了,狠狠地一脚把面前一截木头棍子踢开,大踏步就走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有些昏暗,宫成飞四下一看,竟是置身于一片屋宇废虚之间,自己原先所处的是间较矮的屋子。周围看上去原都是些不错的楼阁,虽然破败得极为不堪了,却依然可以看出其昔日的繁华。宫成飞一时大奇,他知道自己没有昏睡多久,自然还是在湖心的岛上。心下暗道:“难怪岛外石碑上称得‘极乐楼’,想这里未曾破败前该当是如何一番繁华景气!”他整整衣衫,向着前面一处大的阁楼走去。
那阁楼残败得已不成样子,好倒的都倒掉了,不好倒的也倒了个差不多,虽然甚是高大却也分不清是有几层的了,只剩得最底下那一层还算齐整些。门口上方歪歪邪邪地还悬着块匾额,三个鎏金大字已掉了两个半,只最后那个字借着残存在上面的尘泥依稀可辨得是个“红”字。看这阁楼的景象,先时倒像是处大的青楼妓院之属。宫成飞见那人就是朝这方向过来的,料想应该是进去了,于是也走了进去。
他这一进去才发现这里面的景象竟大不一样,却见里面的物事井井有条,一应妆奁用器都甚齐备,而且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赫然竟是个宽敞的女子闺阁!妆台前却有个着青衣的汉子正侧着身子拿抹布在那里仔细的擦拭桌案器具,宫成飞一看就知不是适才那人——这个人的衣着比那人何止要干净千万倍,而且从他的神态间看,倒还颇有点温文儒雅之色!他连忙开口问道:“喂,你是这儿的主人吗?”
他一连问了三遍,那人好像擦入了迷,只顾在那儿把一应物事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全不理会他。宫成飞有些生气,转身退了出来,这才见适才拿鸡蛋的那汉子恰从这阁楼侧边一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心下好奇,便向那屋子走了进去,却见里面也很干净,倒像是个厨房的样子。里面也有个中年汉子,比初时见到的那个也要干净得多。这人正在那儿收拾做饭,灶边放了三个鸡蛋,显然是刚才那人送来的。这次宫成飞还没问就从他那一丝不苟的神情里看出——不管自己问什么他也不会回答的。
宫成飞在这片废墟里转悠了半天,人倒是见了不少,各行其是——洗衣服的,打水的,耕田的,甚至还有刚从岸边钓鱼回来的。可这么多人竟都是一个样子:除了在认真仔细地干着自己的事,竟没有一个人理会宫成飞,也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话!
眼见天色已晚,宫成飞只觉腹中饥饿,也不去管他,既然大家都不理会,我且去弄他们点东西来吃吃。他想到这里,便走进那间做饭的屋子里,把案子上刚煎好的一碟鸡蛋端了,又去灶上端了一碗鱼汤,顺手牵了两条鸡腿就大步走了出来。里面那人竟一句话都没说,死人一般任由他拿去了。这下宫成飞高兴了,更不客气,走进那收拾得最干净的闺阁里,在那张刚擦过的案前坐下,把一应吃的都放在上面,虽然没酒却也大口大口吃得津津有味。
他刚把一碟鸡蛋吃完,拿起一条鸡腿才放到嘴边,门口人影一闪就走进一个人来。宫成飞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一条鸡腿含在嘴里,再也嚼不动了。
来人却不是别人,正是日间一剑差点要了他性命的那女子。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种静如止水的神色,人却已缓缓走到宫成飞面前,淡淡道:“你好胃口啊?这些东西,我三天都吃不完的。”
宫成飞只觉嘴里像叼了块愚木疙瘩,好半天才拿下来,把面前那条还没碰的鸡腿往前送了送,小声道:“那……你也吃啊……”
那女子忽然沉声道:“你看见外面那些人了吧?他们都是受人指使到这岛上来找我的人,他们每个人的武功都可算得当世一流好手。可惜都被我抓了来,给他们吃了点药,然后他们就变成白痴了,一辈子只能做我教他们做的那一件事情……这些人当中有做饭的,有洗衣服的,还有养鸡养鸭打鱼的,我一个人在这儿可全是靠他们伺候着。”
宫成飞只觉头皮一阵麻木,他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却听她森然道:“你想不想和他们一样,在这里伺候我一辈子?”
宫成飞听得她这话语,只觉一股冷气从脊梁升起直窜顶门。此时他再也不觉得那张美丽的脸是多么好看了,反而觉得那张脸让他感到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失望与恐惧。他竟似不再像先前那般惶惧不知所措,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找到些什么似的。
那女子被他看得久了,以为把他吓傻了,也觉得有些不自在,面上唳气微敛,终于叹道:“吃吧,能吃总是好的……”说完就转身走到一处窗子前,凝目看向外面,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再言语了。
宫成飞竟真的把剩下的两条鸡腿和一碗鱼汤都吃喝完了。再看她时,她正凝望着外面那刚刚升起的那一弯新月发呆。在她那如水的眸波间,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淡淡的忧郁正隐隐浮起。她忽然道:“你不是上官迟派来的。”
宫成飞倒似忘了害怕,木然点头道:“不是。”
那女子突然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宫成飞长吁口气,竟然咧开嘴笑了,道:“先前怕,现在不怕了。”
那女子奇道:“为什么?”
宫成飞笑道:“因为我看得出你不想杀我,要是你想杀我就不会问我怕不怕你杀我了,不是吗?”
那女子竟难得的开口笑了,那笑虽美得惊人,却只一闪即逝,只听她淡淡道:“就算我不杀你,今晚怕是也由不得你了。这岛已经被人包围,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就算我能逃得出去,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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