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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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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无争边说边想,姐夫是天宸先帝钦定的皇位继承人,而巫晋月却想让姐夫以月乌族族上的身份君临天下,这是皇权之争,应该没错。

    “当年墨州天启阵大毁,战王皇姐一怒之下,活擒天宸皇帝,使其尊严尽损,而年前,皇姐证据确凿地揭露天宸皇后之子上官漠谋反之心……血灵草是天宸皇后的陪嫁之物,姐夫再有能耐,却在短时间内取回这株血灵草束手无策。

    此扇作为交换,看上去无懈可击,各取所需,可姐夫知道,这是一个底气,更是一个代价。条件交换,甚至携带要求,打压之心了然,得到的将是更大的反制。手心手背哪一面受伤,疼的都是那只手。皇姐在晋王见姐夫之前单独邀见他,曾说墨州天启阵战祸已经过去。她孩儿的出生面对的应该是一个新的局面,她不希望因为她的孩儿反倒造成一个隐患。

    皇姐对无争一片爱护之心,无争自当披肝沥胆予以回报。儿臣与晋王深夜出宫,便是为了将以上表达化为文字,寄予天宸云萧太子。云萧太子与他的十四王……叔颇有感情,对血灵草及时正确获取,必能斡旋于他的父皇母后之间。”

    就算父皇对晋王有了注意,大抵也不会怀疑那么远了,而云萧太子必能灵活运用信中提点。

    血灵圣使取血灵草还不容易?为什么偏欲取她皇后手中之物?那柄折扇是致命的诱惑,也是让人期待的转折。你的父皇母后是主张平静安定的长久之计,还是打算让他们的十四弟怀着一个阴影继续与之兄友弟恭?

第1515章 第二句,叫兄长() 
皎洁的月光从微开的窗户外投射到大殿里,照在窗前那墨色的身影上。

    四下里是温暖的炉火,可在公仪无影的感觉里只有那腹间才是身体里仅剩的温暖之处,而这个温暖的地方空间越来越小,行针过穴之后,便似清通了每一处经脉,每每调息过后,凝血蔓延的速度就加快一分。

    凝血在身体里蔓延,微微一丝情绪的变化竟会让身体出现自发的反应,这情蛊……

    那天在众暗卫面前竟眼泪如珠,控制不住,辰哥骇然,自己当时却何曾不是惊诧于自己异乎寻常的脆弱?假如……

    她皱起眉,缓缓地转过头,向着漆黑的夜晚深深地望去,

    夜色漫漫,寒风骤起,这是辰哥离开皇宫的第七天。

    蛊毒随时侵蚀腹中孩儿,迫不得已怕只有提前催产……

    ……

    ……

    灵都,清风阁。

    迎着清晨的日光,一只白鸽飞了下来。

    易宇精神一振,待听到肯定是从天宸回来的信鸽,眼里顿时闪过神采。

    遵照主上的吩咐,他拿下信笺后便赶往皇宫交予晋王。

    ——柳蓝安定富强,我天宸亦和平繁荣,云萧父皇心中亮堂,母后亦明大义,而小侄谨遵吩嘱,即时亲督血灵草化汁为丸,并怀之于宫门外,静候王叔到来,以避免一切繁琐及时上呈。

    原谅小侄要做自己该做的事,实无暇在无争叔叔面前表达过分的孝心。

    巫晋月将信笺握在手中,这是云萧太子写给燕无争的回信,可他却想将它亲自交给公仪无影——那柄扇子是晋哥向无影表明自己当初已改变的选择,是月乌族向上官皇族递出的诚意,血灵草意味着恩恩怨怨已然过往云烟,它毫无条件的献出足以抹平你心中的梗。

    离毓影宫尚有一段距离,那气氛已经让巫晋月嗅到了异常。

    太安静,安静得让人着实不安。

    侍卫已经拦住了他前行的路,低沉的声音仿佛怕惊扰一片树叶的飞落:“战王静修,毓影宫方圆五十米,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发出声音。”

    巫晋月不用去问为什么,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侍卫凝肃的目光,转身便走向了东宫。

    巫晋月将信笺放在燕无争手里,告诉他交予他的母后。

    回来后的燕无争神情沮丧,皇姐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怕要提前阵痛,然阵痛之时,便是蛊毒正式发作,皇姐不能失去意识,唯有服下宁谷溶有血灵草的保命圣药,可圣药下喉,小甥儿绝无生望。皇姐答应姐夫绝不使用宁谷自封经脉的方子,为了延迟发作时间,竟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强行闭塞五感,让身体被迫处于昏迷状态。

    皇姐的寝殿被黑缎笼罩,只有几丝微弱的光,便是随身伺候的都换成了有内功底子的人,呼吸都必须收敛到极致,毓影宫附近戒严程度非同一般。

    这每一个等待的时刻,对皇姐来说,都是形同废人的煎熬。

    ……

    ……

    抵达天宸皇城的那一天,虽然依然感觉寒气扑面,但日头晴朗,天空倒是湛蓝一片。

    巍峨的宫殿坐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踏云一路疾驰,四蹄生风,扬起的尘土像裹着金色在马蹄间打着旋。

    “吁——”上官玉辰清喝一声,稳稳停住,翻身便要从马背上跳下来。

    不远处的上官云萧眼尖地赶紧从马车上跳下来,高举一个小匣子,“十四叔,血灵草来了。”

    上官玉辰蓦地一愣,却一言不发,看着像精神突然提到极致,忙不迭朝自个奔来兴冲冲的人影,郁闷得无以复加。

    几日不眠不休,腰僵背直,原以为只是骑马骑的大腿磨破,人是疼得麻木了,殊不知,自己竟已精神恍惚至此,连云萧侄儿打招呼都听成是血灵草来了。

    待得知上官云萧手里拿着的真的是血灵草并且已经炼成了至纯的丹丸,他一把抓过,即刻便调转马头。

    上官云萧还托着双手,一条枣红色的马尾巴从手心里一扫而过,十四王婶在十四王叔心里有多重要,不管什么反应都在意料之中。

    他正在心里这般想,就听到一个声音渐渐远去:“本王这个孩儿,我让他第二句话就学会喊兄长。”

    上官云萧一阵激动,十四叔的谢语分量都是极重的,这第一句当然是叫爹了。

    却不知上官玉辰此刻心里已满是公仪无影欣然的笑脸,骏马飞腾,他在马背上忍不住勾起唇角,幅度还不小……

    他从腰间取出水壶,那壶口硬是塞紧他过分的表情。

第1516章 针锋() 
蹄声越来越急,呼呼的风声就在耳边,冰凉而猛烈的风吹起男子白色的衣袍。

    灵都已经那么近了,好像不需要几步就可以碰触到,似乎已感受到毓影宫里明媚的阳光,空气里都是惊喜的潮气,她的眼睛那么亮,她的笑容那么欣悦。

    只十天就要到灵都了,是准备给影儿惊喜的,如何能这般狼狈又风尘仆仆地去见她?

    傍晚的时候,上官玉辰下了马,扔了一锭银子到客栈掌柜的桌上,沉声道:“要间清净的客房。”

    十天来近乎是不眠不休的奔驰,离开踏云,他竟觉脚步都难以提动了。

    客栈里只叫了碗面,吃饱喝足后,上官玉辰见天色已暗,想了想,便在客栈外燃放了已归的信号。

    见到影儿时,他必须是一身的轻松,是最佳的状态,他急需要休息,急需要调息,虽然这一晚留给了自己,可也要让影儿知道,他的辰哥已经圆满归来。

    上官玉辰调息到太晚,加上这些天缺少休息,而眼看到达目的地,一直吊着的心像在无形中松懈下来了一半,断没想到这一觉竟睡得很沉,醒来时还是被客栈里突然的动静给惊动的。

    他推开窗户,数百匹战马停留客栈外的大道上,四面道路被清退得没有一个行人,随眼望去,满大街的都是官兵。

    一队官兵纵身下马,为首之人径自走到掌柜面前,问道:“可见一位器宇轩昂的白衣男子?”

    掌柜瞅了瞅楼上,大抵还没有理清头绪,昨夜刚见一位脚步沉重的白衣男子,至于器宇轩昂,细细一想,好像形容得不错。

    上官玉辰拉开门,刚到楼梯口,就听到陈庆锋略带激动的声音:“王爷,总算找到您了。”

    他抬头,便看到陈庆锋像热泪盈眶似的。

    客栈下首一将行礼道:“宸王殿下,从此到皇宫的道路已经清理干净,王爷可驰马直达毓影宫。”

    听到“毓影宫”三个字,上官玉辰心咯噔了一下,又听陈庆锋声音低哑:“王妃……等不及了。”

    ……

    ……

    上官玉辰赶到皇宫时,天已经黑了,这通往毓影宫的道路上没有宫人,只有少数的侍卫守在两侧,骏马所驰所处,一路的侍卫单膝跪下行礼。

    尽管皇宫里道路被疏理得极好,但幢幢建筑,终不及轻功来得顺畅,他纵身下马,展开轻功朝着毓影宫的方向几个起落,倒是踏云与主人心意相通,踢踢踏踏不落其后。

    上官玉辰扫一眼,毓影宫外乌压压的跪了一面,宫人,侍卫,太医……

    似乎从来没有此刻心跳的速度,上官玉辰只觉得面前前所未有的恍惚。

    他的出现,像一抹灿烂的弧光割裂了漆黑的天幕,沉重压抑的空间刹那间变得活力四射起来。

    “宸王,宸王来了……”

    上官玉辰毕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迫不及待地踏进毓影宫内,一个尚还跪着的身影突然间冲了上来将他紧紧抱住。

    “姐夫你终于来了。”燕无争在一瞬的过激反应之后,连忙问:“血灵草的丹丸呢?快点。”

    几乎是在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药匣已落到他手里。

    “快拿给皇后。”他把药递给身边的宫婢,有些语无伦次:“但愿还来得及,来得及……”

    那宫婢接过药丸,转身便进了公仪无影的寝殿。

    上官玉辰看着宫婢的背影,抓了燕无争的臂膀,“怎么回事?”

    燕无争并不回话,只是双目圆瞪看向上官玉辰,“昨晚上就收到你回灵都的信号,为什么此时方到?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军队出了一波又一波。”

    “……”

    “自你离开之后,我姐的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为了拖延时间,皇姐强闭五感,以避免一切情绪。可尽管如此,她腹中孩子也已是危险边缘,催产刻不容缓。算好时辰,母后就将你已经回来的消息告诉皇姐……可你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皇姐断不能在紧要时刻失去意识,只有服下宁谷溶有血灵草的丹药,皇姐咬着牙关死不答应,甚至毫不手软地威胁,谁敢让她服下此丸,就是谋害战王,株九族也不为过。”

    燕无争看了看殿外跪着的人影,“父皇焦急难已,对皇姐是又怜又怒,针锋放话,如果今日战王出现一丝闪失,毓影宫内外一个也别想活……这般情景,宫里宫外硬是没有一个敢动弹的人了。迫不得已,母后只好劝走父皇,亲自进了皇姐的寝殿,怕是要强行……”

    若非只想着自己光鲜亮丽地站在影儿面前,断不会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情,如果,如果,如果……

    上官玉辰指尖掐进掌心,懊悔得像呼吸都变得困难。

第1517章 让我等着他() 
寝殿里,公仪无影小心翼翼地运功,试图将那铺天盖地涌向腹部的冰寒驱离。

    忽然,轻柔的手指温暖地把在了她的腕上。

    她浑身一紧,睁开眼睛,果不其然,是那张布满担忧与怜爱的面容,她的母后。

    “母后。”公仪无影轻声,嗓音嘶哑:“辰哥千叮万嘱,让我等着他。”

    母亲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关切像直接流入到她的身体,母后此刻来到自己身边只有一个可能。

    公仪静儿只是将手按在她的腕上,像情绪丝毫没有波动似的,沉默不言。

    公仪无影了然苦笑,目光在前面宫婢手里托着的丹丸上一转,继续道:“影儿已经坚持到现在,形同废人这么久……原谅影儿做不到。”

    公仪静儿将她的手放在她怀里,站起身,和蔼亲切又不失威严,“如果下一刻你是安全的,这一刻母后定会让你继续希望,可如果下一刻你已经危险,母后会毫不犹豫让你断了念头……你是我的孩儿。”

    公仪无影垂了眼眸,手在腹部默默抓了一瞬,为什么?拼命努力终究斗不过天若无情。

    又听母后声音继续:“不是母后要强迫你,不能再等了。母后现在告诉你,此刻你必须绝断等的念头。”

    公仪无影抬头,目光淡漠无力,“再等等……”

    有宫婢疾步走进殿内,双手将一个药匣跪呈:“娘娘,这是宸王带回来的。”

    公仪静儿眼底一亮,打开药匣,从里面取出丹丸,“影儿你听见了吗?这是辰儿带来的药丸,你终于可以放心了。”

    如果按母后的话,辰哥昨夜就已经到了灵都,除非是在玉都不耗费时日的情况下,不眠不休整整十日。辰哥毕竟是血肉之躯,踏云亦不是铁打的,便是有此奇迹,可辰哥既然如此急切赶回,又过一日,却为何如时还不见皇宫动静?就算这是真实的,呈到我面前的血灵草怎么会是已经炼成的丹丸?

    想着,公仪无影眼泪弥漫出来,“如果是辰哥从天宸带回来的,何须要母后亲在这里?”

    公仪静儿摇了摇头,“你服下此丸,自然知道母后并未骗你。”

    公仪无影咬了牙,任凭眼泪落下,紧紧地看着公仪静儿,“母后自知影儿此时五感不灵……”

    她依然倔强着,蓦然间一只手在她下颌处一抬,在唇闭合的瞬间,药丸轻轻巧巧滑入她喉中。

    像一股热流冲进她的血液里,公仪无影只觉得心好像被人猛地用火烧了起来,像是一种气愤极怒却无言以对,而那灼烧的感觉沿着四肢百骸全身蔓延,随着灼痛感,五脏六腑都好像纠结在一起了,那痛楚一阵紧过一阵,那是肝肠寸断的感觉吗?

    方才她还能努力隐忍,此刻她却再也忍不住,她要将满身心的痛苦与愤怒,不甘与失望,在痛不欲生中迸发出来。

    彼时,殿外。

    上官玉辰面对燕无争的责怪,无言以对,十日十夜都坚持过来了,多坚持一天又怎么样?

    “姐姐腹中这个孩子,是所有的人在与天斗。自你离开,就是因为皇姐情之所系,心生挂碍,情况才一日比一日糟,不得不封闭五感,形同废人,每一刻都是煎熬。为什么你在天宸不用耽误一日?为什么你带回的是丹丸?为什么灵都清开道路,奔驰的骏马可直达毓影宫?谁曾想,最重要的人却在最重要的时刻闹出这么一茬来。”

    燕无争看着上官玉辰呆愣着不言不语的样子,越发愤怒,“皇姐一心做你的宸王妃,可她从未忘记,她也是柳蓝的战王。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来的时候,本宫是跪在殿外?就是为了临危受命接受战王银戒,只有这样,皇姐才能重视她自己的平安,服下舍去孩子保住自己的药丸。你又知不知道,巫晋月为什么被父皇拿下?……”

    上官玉辰额上满是涔涔的冷汗,那声音近在跟前,听在耳中却像是忽远忽近,带了一种像无法接受的嗡嗡的噪声,他看着那闭合着的殿门,凉意沁入肺腑,他竟然像是害怕起来。

    忽听那门内“啊”的一声,撕心裂肺一般。

    恍惚间,他失控般“砰”的一声踢开那扇殿门,颤抖着双唇:“影儿……”

第1518章 惊天() 
殿内忽迎来一阵风,投在公仪无影身上的光线顿时闪烁,剧痛的冷汗浸湿她乌黑的发丝,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那忽明忽暗的光线衬着她冷厉的眸色,就仿佛是暗无天日里变幻莫测的寒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上官玉辰心里一紧,撩开衣摆便掠过了殿内垂首立在两侧的一群人,直接站在了她的面前,他垂着眸,目光笼罩了床榻上的女人,然后俯下身,行云流水、自然流畅地搂住她的头,“别这样,影儿……”

    公仪无影心里蓦地一松,原来我服下的药真的是辰哥带来的……如此剧烈的疼痛,是孩儿要降生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轻微的不适,“放下我。”

    “不放……是我耽误了,我没想到那么多天都挺过来了,却在灵都的时候居然沉睡这么久。”上官玉辰紧紧抱着她,不断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别为难自己……都怪辰哥,是辰哥的错。”

    他的身体像一座坚韧的山,在未及深想此间情形的大殿里,即便懊悔到害怕地轻轻颤抖,却仍然坚定地抱着怀中的女人,坚强地收紧双臂,“你这般倔强,我怎么放得下你?”

    “我不怪你。”想检视墨州天启阵完毕时,他从她身后、踏云背上倒下去的情形,那不是他的麻痹,那是因为松了一口气之后,疲累已经完全侵噬了他的身心,公仪无影忍着五脏六腑纠结在一起的剧痛,“放下我。”

    上官玉辰伸出手指,小心地擦去她脸上的汗渍,看着她唇角扯出一丝笑意,极力掩藏她眼底深处的痛楚,“你答应我,我便放下你。”

    要生孩子的是本王,他居然看起来比本王还痛三分,公仪无影哭笑不得,一边是孩子在

    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边是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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