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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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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无影脸一红,赶紧松手,却抬了唇角,“辰哥还还真喜欢胡猜乱想。”

    上官玉辰抬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胡猜乱想不都是为了那惊世骇俗的事情?若你可以没有顾忌,放下目的,辰哥也不会自寻烦恼了。”

    见她垂头不语,他牵起她的手,缓缓说:“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来到辰哥身边的,辰哥只知道,有你的日子,是辰哥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时光。如今辰哥心情的好与坏,便是你在身边的存在和离开。你随意就离开,可见连你的任务也无法限制你的去留。辰哥现在已不敢随意揣测你,想了解你,可又怕伤害了你。如果你说的等,是等你在天宸完成你的任务,拨开云雾见你真面目的时候,辰哥愿意等待。但希望到了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无论你的身份是谁,不管结果是什么,你都不要再拒绝了。”

    公仪无影心头沉甸甸的,若到那时,是辰哥你改变心意,不再是这种心情了呢?唇角却依然勾了笑意,“那等的意思也是为辰哥着想的啊,我若以眼下的身份成为你的妃,那是正常?”

    “还这么嘴硬。”上官玉辰不耐,却有一丝戏谑的成分夹在里头,“现在成为本王的妃,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如火如荼的断袖之风在天宸兴起,而且会尚未出现就偃旗息鼓了。”

    “那是,王爷直接将断袖对象立为妃子,这种雷厉风行的事,还不让蠢蠢欲动的风气目瞪口呆?还有谁敢这么做?”

    “错,本王是天宸的一股清流,歪风邪气在本王面前兴不起来的。”他笑。

    “因为谁也没有王爷这种断袖的魄力。”公仪无影也随着笑。

    上官玉辰板了脸,“非要扯上断袖是吧?”

    他拽紧了公仪无影的手,“本王的魄力是让本王的断袖对象短时间内身体变形,让事实堵住悠悠之口。”说着,唇边含了古怪的笑意。

    公仪无影对此话有些费解,说出来又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上官玉辰眼睫微垂,目光却朝着公仪无影的肚子点了几下,缓缓道:“立了妃,怀孕是肯定的。”

    公仪无影蓦地脸红,张口结舌,偏开头,“王爷还还真是天宸的清流。”

第835章 自称本王() 
公仪无影偏着头,羞红的耳垂如雨后染红的樱桃。

    上官玉辰的心没来由跳得厉害,月光轻洒,恍惚间,竟不知静静地是等着她的回答,还是急着想让她回过头来,只知道自己有一种冲动很迫切,很迫切。

    公仪无影羞得不行,却没有一点被羞的恼怒,没人的时候,辰哥会暴露他的本什么。细细回过神来,恍发现这句话定然另有所指。想自己在踏云面前几次差点自称本王,只是说出本字后都临时改口,而且在自己的胯下并不会委屈踏云。

    难怪辰哥并未询问便猜出自己的身份不寻常,只是辰哥的口吻中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就像淡淡地随口带过一句,让自己反倒把握不住了。听起来反而更像是,我心知,但我不以为意。

    “辰哥是想知道,风宁对着踏云要自称本什么吧?”公仪无影轻勾了唇,抿出一线薄薄的笑意,三分真诚里带了七分调皮。

    上官玉辰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自己藏在暗处,偷听她的**呢。

    “风宁在踏云面前,当然应该自称本主人。可想想在这宸王府中,上头还有个更主人呢。”

    上官玉辰扫了她一眼,目里明显的不信。

    “其实,能不委屈踏云,风宁是准备自称本王的。”公仪无影戏说,辰哥说他不会在随意揣测我,这句话是真,却不知能不能让他当成戏言来听?

    上官玉辰仿佛恍然一惊,立刻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清丽脱俗的容颜纯净自然,她的目光坦荡,月色皎皎,相映成辉,弯弯一笑,清清的傲气容在绝色的娇美之中。

    她分明是一个着着男装,却有着倾世容颜的女子,奇怪自己对她的胡扯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

    眸光在瞬息的挪动中回过神来,他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含着顾虑的宠溺,道:“能一身小厮服待在本王身边的,真男子尚不会是王,你个小女子胡扯的本事还真登峰造极。”

    上官玉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深深地看向他。

    月光融融,静谧无声,踏云轻扬了头,站了起来,轻的马蹄声,微碎了沉寂。

    他的眼睫微垂,眸光微深,“你的身份与本王很接近,是吗?”

    “辰辰哥难道信了?还是瞎猜?”公仪无影有一丝心虚。

    “自称本王的后面多一个字又何妨?”

    他的眸光渐渐逼人,公仪无影不由得身子一颤,他道:“多个妃字该多好。”

    公仪无影的身子被逼得已靠在了树上,退无可退,见他眸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破开层层涟漪,似要在她心里激起浪花。

    他音质淡淡,带了夜的凉,却有月的柔。缓缓说:“其实在很久以前,皇兄就在为我定宸王妃之事,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才有了不近女色的名声在外。皇兄就算明里不说,心里也是置气,但我真的反感这种婚姻,而此次的康香怡更是八哥心仪之人,为拒此婚,我才借边境争端来到云安边城。”

第836章 蛋乃鸡所生() 
声音飘远,可公仪无影还在他前面的话中,回不过神来,辰哥将我视为王妃时,连我是不是女子都不敢肯定,甚至可以说一无所知,那么傲骄的一个人。

    公仪无影心里甜甜软软,怪不得从映月山庄回来,八哥说辰哥无法自拔,而晋哥说他走火入魔,辰哥爱自己,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顾忌

    一颗毛茸茸的头伸过来,轻轻抵了抵公仪无影。

    “别闹,踏云。”她推开马头,“该回了,辰哥说明日起没收你。”

    公仪无影俏皮一笑,此话说完,陡然惊觉,辰哥还说从即日起,不能擅自靠近书房重地,易宇还在书房,母鸡生蛋怎么办?她翻身上马,在后面叫:“辰哥,等等我。”

    追出来的时候,正听到上官玉辰吩咐道:“尚雨,让人立刻将踏云送往军营。”

    公仪无影下了马,抚着脸,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王爷,能不能宽限一夜呀?”

    上官玉辰回过脸,眸光幽深带了丝严厉,“什么都依了你,还讨价还价。”

    公仪无影大脑还是混的,此刻又不能明着要求进书房,只是带了无奈,夹杂一丝不知所措,目不转睛盯着他,母鸡生蛋还扯上鸡蛋饼,这可怎么办才好?不知道今晚之后,还能不能好好待在辰哥身边?

    “还站在这干什么?”他低喝。

    怎么就像变了个人啊?公仪无影咽了口气。

    他盯着她,目光沉了。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难道还想在本王眼皮底下为母鸡生蛋找个意思?还想做小动作不是?

    公仪无影气闷气急又不敢吐露,辰哥原本要弄清母鸡生蛋是个什么意思,可现在怀疑我身份不寻常,甚至怀疑母鸡生蛋有可能是我的授意,辰哥此举是铁了心不让我进书房了。这母鸡生蛋的意思多样,若辰哥弄偏了题,易宇再会翻也不会翻到鸡蛋饼上去。就算不露馅,恐怕解释也够呛。

    但这般情况,自己又能怎么办?

    公仪无影抿了唇,转身便要离开,抬首,却见巫晋月似乎心不在焉地立在路中,见自己目光对向他,他面色僵了僵,转而露出笑意,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月色愈发深了,晚风飒飒,吹得树枝哗啦啦作响。

    书房里外,灯火通明。

    书房内,巫晋月,上官子然,易宇三人各自就坐,而雷必力站在一边,上官玉辰走到书案后坐下。

    易宇从座上起身,走到书案前不远,颔首施礼:“战王影卫易宇见过宸王。”

    上官玉辰眸子映着烛光,幽深得越发显得难以捉摸,声音带了明火,却又似氤氲了夜凉,听上去怒火漫漫,却又含杂冷意。

    “易先生不必多礼,只是本王才疏学浅,对这禽畜的语言,所谓母鸡生蛋,实在不甚理解,还请易先生解释一番其中深意。”

    易宇听出宸王话语暗讽战王,一丝怒火漫上心头,却一本正经,不卑不亢道:“宸王谦虚了,宸王才智之名早已响贯大陆。这浅显的比喻,想来稍经提点便能明白。母鸡生蛋,顾名思义,蛋乃鸡所生。但正常情况下,鸡蛋本身散黄变质,若被人不慎食用,就算造成不良后果,也不会由蛋的母亲去承担责任,毕竟导致鸡蛋变质的可能太多了。”

第837章 两个王爷争鸡蛋() 
闻言,上官子然眸中一丝异彩飞速掠过,嘴角微微弯起,像恍然之间便激起了清醒与冷静,这母鸡生蛋若不是小风的手笔才怪。

    巫晋月摇了摇扇子,漫不经心地将扇子掩住自己的下颌。

    原来影儿白布上的玄机是这样精致的四个字,蛋乃鸡所生,这关系是剥离不开天生的,而蛋变质的原因多种,没有讨论的必要,但若要被误食,只有不正常才会去追究鸡的责任。

    巫晋月幽幽抬睫,慵懒目光视向对面的上官子然。

    上官子然微垂了睫,然后似掩饰某种想法,不露声色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也不看,扬头就饮,转瞬却又尴尬地放下杯子,皱了皱眉,原来杯子早已空了。

    巫晋月嘴角斜勾了个弧度,转过眸光,见上官玉辰一脸沉静,似乎对易宇所言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寒眸中多了几丝隐约的怒气。

    “这责任追究起来,当然不能怪母鸡,要怪就怪吃蛋的人太不仔细了。”上官玉辰嘲讽的弧度大了些,懒懒的语气里竟含了几丝暖气,“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母鸡,生出个理直气壮的散黄蛋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话吐出不含怒气,众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上官玉辰示意易宇归为,并让人奉茶,接着又说:“既然鸡蛋变质与母鸡没有关系,那阁下跟过来却是来做什么的?”

    易宇立刻站起,恭敬道:“这便是属于不正常的范畴了。”

    上官玉辰目光森然,看向易宇。

    易宇冷静回答:“我们战王之意,若回信的意思,宸王能够立时明白,或者对事情已经有了处理方案,那么易某便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可回去复命。无论宸王如何决定,悉听尊便,奉陪到底。”

    上官玉辰想,这公仪无影却也是个无所畏惧的,面上却不露声色,又听易宇说:“如果宸王认为事情还有证据不足或疑惑不多的地方,有可以商量的余地。那易宇在此,便是做个谈判的人物。”

    正在此时,奉茶小厮已将茶水奉到巫晋月身边茶几。

    巫晋月将扇子轻轻往茶几上一放,道:“易先生就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了,巫某是江湖中人,从午后一直坐到了现在,早已是前胸贴后背,对这种慢吞吞,文绉绉的处理方式实在看不惯,能不能够言简意赅地说出来?比如易先生刚刚的话就直接可以说,宸王殿下,您是让易某离开还是要与易某一起扯皮,全凭您的意思了。”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安静十分,上官玉辰脸色沉暗,而上官子然也一脸莫名地看向巫晋月。

    奉茶小厮的手突地一抖,竟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汁溅洒到巫晋月的外袍上。

    那小厮吓得赶紧跪下,惶恐道:“求王爷恕罪。”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来人,拖下去。”上官玉辰扬声唤道。

    门外侍卫将那小厮拖了出去,上官玉辰冷冷看向巫晋月,道:“扯皮?巫晋月,你以为这是市井之徒在争地盘?”

    巫晋月立即回道:“与市井之徒争地盘相比,这说出去不也是两个王爷在争鸡蛋?巫某是江湖中人,就只会做这种简单比喻。”

第838章 表示清白() 
“无语?”上官玉辰冷哼一声,缓缓放开眸光,淡淡瞥向巫晋月,“本王尚未问话于你,你便已经无语了?”

    巫晋月一贯的邪肆样,勾唇道:“巫某是个直肠子,实话实说而已。 宸王爷高高在上,不懂母鸡生蛋,也许便是平时不喜欢听实话造成的。”

    上官玉辰此刻火气一波接一波往上涌,却强制压住,道:“你急着惹怒本王,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想搅场子不成?”

    他从书案上慢慢站起来,目光沉沉盯着巫晋月,道:“本王从来都不知道你巫晋月居然还是根直肠子,还有实话实说的时候,本王现在倒要试试你这根直肠子能不能一通到底?”然后手里提起写着‘母鸡生蛋’的白布,唤道:“雷必力。”

    雷必力走到书案前数步远立定,恭敬道:“在。”

    上官玉辰沉声道:“依你所禀,战王回信的这块白布是巫晋月包裹了呈递给战王的物件的,而回信上的字是战王亲笔提的,印信也是你亲眼见战王盖上去的,可是真的?”

    雷必力恭敬答:“是,这块白布一直在战王的案上,回信的全过程,属下皆在当场,亲眼所见。”

    上官玉辰视线重新回到巫晋月身上,道:“巫晋月,你倒是说说,这块白布却是怎么回事?”

    巫晋月心头划过一丝疑惑,怎么全部扯到这块白布上来了?却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回答:“若非为了包裹那莫名其妙的物证,巫某才舍不得这块白布,将它呈递给战王。”

    话说完,见上官玉辰目光冷冷,似乎还在等自己继续说,他又说:“你若不喜欢,还给巫某便是,不必用这个目光瞪着我,反倒像我慢待了你的物件是的。”

    上官玉辰神色不变,略微抬睫看了他一眼,道:“依你所言,这块布只起了一个包裹作用,没有任何意思,你可是要表达此意?”

    巫晋月被着重这样一问,心里一突,总觉得是不是要踏进某个陷阱了?如果这个意思肯定了的话,后面恐怕会出现不好解决的问题,遂加了一句:“难道王爷怀疑巫某用此布传递什么消息不成?这块布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王爷的人可以作证。”

    上官玉辰看了看他,然后看向易宇,道:“易先生,对于战王的朴实名声,本王早有耳闻,但也不至朴实到在两国交涉时,用一块废弃的白布来回信,不知其中是否有其他深意?”

    问话已偏离主题,易宇顿感压力,回答瞬间变得困难。

    巫晋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事情有变,恐怕宸王现在要问的根本就不是母鸡生蛋的问题,他是怀疑影儿的身份非同小可,怀疑战王的回信是影儿的意思,遂轻轻咳了一声,“这清清白白的一块布,不能因为它上面画了几个字,就觉得是染上污点了。巫某现在已经口干舌燥,天也很晚了,宸王能不能不要在此浪费时间,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清清白白’四字,加重口音。

    易宇听到此话,道:“可能是表达个清白的意思吧。”

第839章 谁的意思() 
“清白?”上官玉辰冷嘲勾唇,眸光微凉,“谁的清白?当事人的?白布主人的?还是母鸡与蛋之间的清白?”

    他音质淡淡,问得风轻云淡,却让人感觉压力非凡。

    易宇面色不变,回答得冷静谨慎:“当然是当事人的清白。”

    “若是表达当事人的清白,战王大可用信纸陈述清楚,或为了更突出一点,用一块新的白布写上所谓的‘母鸡生蛋’,这样不是更好?用一块作废的包裹布是战王过于节约而不尊重本王的交涉,还是因为这块白布有着特殊的意义?”

    说的是简洁,可答案分明只有一个,若顺着答下去,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易宇轻咽口气,背脊已有冷汗渗出,嘴唇几次似要张开,却唯恐不妥,又沉默下去,终于不堪上官玉辰幽沉的目光,抬首,正色道:“战王的意思,易某并不能完全陈述,还请宸王恕罪。”

    “阁下身为战王贴身影卫,战王让你跟信过来,原就是为了让你解答此信的疑惑,而此信的最大疑惑才刚刚提出,阁下便不能陈述,可是因为回信并不全是阁下战王的意思?”

    巫晋月眼角一跳,易宇若无法跟进,岂不直接承认战王的回信是他人的意思?而这个他人是谁,在场之人人人心知肚明,心里暗自着急,却也不敢任意插嘴。

    易宇此时也知自己不能沉默,自是不能承认战王对宸王极不尊重,这答案原就只有一个,这白布本就有特殊意义。

    “若当事人,便是这白布的主人,在上面提字回信或能表达当事人清白的意思。再者便是这白布上隐有不为人知的印信秘密,必须用此布回信才能不露痕迹。”

    上官玉辰依然是懒懒淡淡的口气,目光扫视了一眼巫晋月,视线从巫晋月脸上又挪到易宇脸上,接着说:“而巫教主一再提及此布从头至尾清清白白,本王影卫也能证明此布回信一路正常,也就只有前一种可能,易先生可赞成本王所叙?”

    易宇不语,微微点头,这能摇头吗?一步步的全是按照宸王的意思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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