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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之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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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堂堂的元婴修士,什么都替他备下了不少,唯独功法却是遍寻无获。要适合雷属性修士,威力够大,还要是持续性、成长性的顶阶功法,母亲这么说的时候,莫天问根本就不相信。除了那些一等一的超级宗门,或者有那么一二种单属性的,世上哪里去找这种东西?
虽然久历风雨,但当今日照大陆修真界的功法,仍然传承自远古时期,只是根据现实多作变通而已。修仙界功法无数,象莫天问一直都修炼的《五行基础功法》就属于这类极普通的大路货,不值什么钱。
一般来说,炼气期的功法并不重要,只是积聚灵力达到筑基灵力化液的质变就行。筑基以后,寻找适合的功法就成了头等大事,这类功法通常属于中阶,普通功法大些的坊市也时有出售,价格虽远高于低阶功法,筑基修士只要不是特别穷困,还是能买得起。但这样的功法毫无特长、威力平平。
如果到了结丹期,则需要重新寻觅适合修炼的高阶功法。这时候基本上就无法购买了。市面上押根就没有,就算突然冒出来一本,瞬间就会以天价被抢购。
当然,上述主要是针对散修而言。大凡稍有些年头的宗门,高阶以下功法还是颇有收藏,供给门内弟子一路修炼至结丹后期,没什么问题。当然,如果不是超级宗门,一般宗门的修士就看运气了。比如门派中正好有威力颇大的金属性功法,而修士是水属性的,那对不起,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放弃,选一部普通的去练,要么你胆子够大不怕死,顶着巨大的走火入魔风险修炼好了。
至于顶阶功法,对于九成以上的修士,几乎就是传说般的存在。例如成国三大宗门中的巨灵门,最高功法都在他身上,顶阶是肯定没有的,莫天问很确定,另两家宗门必然也是没有的。
所谓顶阶功法,需要满足的条件很多。一是涵盖的境界要全,即从筑基初期到化婴以前,修士可以心无旁骛一口气练下去,功力圆浑,远非同阶修炼多种普通功法修士可比,相对而言,化婴的几率也更大。二是威力巨大或修炼速度奇快,至少符合其中一个标准。三是功法要有一定的包容性,化婴之后则可凭借自身的境界和经验,以此为基础,融合变通其他功法为己用。
最后一点无疑最难。九成以上的元婴修士,终生止步初期,其核心症结正在于此。世上顶阶功法罕有,根本就不可能给这些大高手人手配备一本配备。那些并非修炼顶阶功法化婴的修士,除了少数运气特别好、本事特别大的,绝大多数这时候基本就傻眼了。换种功法重练?那不是开玩笑嘛!是让这位大修士散了几百年的功重练,还是准备随时随地走火入魔而亡?
总体情况大致如此。由此来看,当莫天问同学陡然见到一本别人硬要塞给他,而且度身订造一般的顶阶功法时,几乎傻掉了,其实非常情有可原。
莫天问惊骇良久,再三确认,才珍而重之地把这本“泰阳功”放回木匣。称呼也跟着变了,但口气去凝重异常,“岳父。这件吴钩倒也罢了。可这本功法一定要小心收好,最好永远不要对外人提起!”
宁中鹤哪里知道这功法的来龙去脉和其中利害?看莫天问如此郑重,慌忙问起缘故。莫天问便把自己所知坦然相告。老爷子登时也傻了。开玩笑嘛!这还是什么传家宝吗?跟天天顶雷差不多。“即便是一家数千人的中等修仙宗门,如果有人知道有这种东西,必然一夜覆灭”?!那他宁家全是凡人,岂不是渣都剩不下?这么多年居然就这么混过来了,还真是“运气不要太好”!
老爷子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书册往莫天问手里一塞,跟扔一块火炭似的,口中还和蔼有加,“贤婿是我们宁家唯一的修仙者,这本功法既然如此稀有,似乎正合贤婿所用,那自然还是由贤婿收着最合适。有你保管,老夫放心得很。要不,干脆就作为岳父送予贤婿的见面礼好了。”
莫天问连连苦笑,丝毫不以得到至宝为喜。转念一想也只能如此,随即小心收了起来,心中却打定了主意,“花个几天功夫,里里面面研究一番,死记硬背下来,这书绝不能留,直接毁掉就是。”
有了这惊天动地的“插曲”,老爷子后面关于几家镖局恩怨的背景介绍,就显得“小儿科”了。就算老头不说,莫天问也能猜到七七八八。无外乎是江中则本为宁远望的大弟子,起初颇得老太爷赏识,“泰阳功”也练了两层。后来老太爷估计是觉得法不传外人,反悔了,于是江中则一怒出走,另创镖局,还起了个“远望镖局”的名字来跟过去的师弟斗气。眼见得宁中鹤修为越来越高,名气越来越大,镖局也俨然稳居四巨头之首,江中则多年之气一直没顺过来,心知宁中鹤必是修炼了更高层次功法。于是处心积虑,拉拢其它两家镖局,试图明抢暗夺。老爷子不光武功卓绝,交际手腕也很是高超,江中则无奈之余碰上了玉真子,这位“仙师”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可把他乐坏了。于是更加强硬的逼迫。
后面的事就接在一起了,没什么好说。
莫天问沉吟良久,又和老爷子商量到半夜,总算弄出一套可行方案。修仙界终归以拳头说话,他不可能扔下宁家一家子独自跑掉,于是老爷子继续长袖善舞,书房却是让给莫天问。那个什么月光山散修,就算要来,也不可能十天半月。他布起“大五行迷踪阵”,书房紧闭,开始了二十余年来从未有过的首次苦修。
第54章 婚宴
秋收刚过,高顺就带着府中的镖师、师爷和管事们忙活开了。任务只有一样:送请柬。在高大管家终于坐回他的居所,拼命按摩他酸胀疼痛的大腿时,一个消息已经在北楚的江湖和上流社会传扬开来。
——楚天镖局的大小姐、素有“北楚第一美女”称号的宁子芙要嫁人了!
这位抱得美人归的宁家新姑爷,既不是达官家的少爷,也不是名士家的公子,更不是江湖中声名雀起的新一代武士,甚至也不是宁老爷子的大弟子郑子峰。
赞叹、感慨、羡慕、忌妒、冷漠……这个秋天,北楚的上流人士中一直荡漾着诸如此类的复杂情绪。相互见面时的问候语也有了些许变化,除了一贯的“最近吃了什么美食”、“又新收了几房小妾”之外,总会加上一句:“收到楚天镖局的婚宴请柬了吗?”
每天闲得蛋疼的名流们,好不容易找到一种新的话题和乐子,自然免不了议论一番。而这宁家的请柬则短暂的成为某种身份象征。送讯的说得很清楚,由于家族中的某种原因,没有请柬,恕不接待。
远望、威武、长风三大镖局自然都收到了请柬。
江中则捧着请柬,就象火烧了屁股一样,匆忙去找阮经天和周正商议,结果却吃了闭门羹,那两家的态度已经清楚得很。早在“青河谷事件”之后,江大镖头就始终处于神不守舍的梦游状态。舅舅和找来的仙师一去不回,没有片言只语,也查不到蛛丝马迹,结局不言而喻。
他还记得,楚天镖局的大管家高顺送完请柬临走时的笑容。看上去亲切无比,他却觉得高顺就象在看一个死人,从此更加寝食难安,苍老得更不象样子了。他家大业大,跑是跑不了的,只有硬着头皮面对这一条路可走。
九月初三。大吉。宜婚娶,动土。忌打斗。宁子小姐的婚宴就安排在这一天。
新人身着崭新的大红绣袍,拜天地、拜祖先、拜老父、拜宾客。鞭炮齐鸣。婢女在天井中一次次抛撒满空的花瓣。四头分别由九人组成的舞狮,在镖局较场上来回奔走。厅堂内觥筹交错。正是一派楚风浓郁的喜庆嫁娶气象。
少女少妇们依旧继续着她们的八卦精神,试图把宁家姑爷看个底透。这姑爷身材修长,面孔清瘦。说英俊并不十分,说柔和却又线条硬朗。周身种种看起来有些矛盾,却越看越耐看,引动了不少莫名的情怀。
除了极少数打过些交道的,多数宾客自然借着敬酒的机会一探根底。宁中鹤从容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姑爷与爱女在游历中相识,一见钟情,基本上就是俗套之极的一段“才子佳人”寻常故事。至于姑爷的来历,老爷子十分神秘的样子,问来问去就只“西国游士”四个字。
四个字极简单,其中却大有深意。重点就在这“士”字上。儒士,武士,侠士,修士?反正怎么理解都行。看人眼光毒辣的老狐狸们倒觉得,宁家的新姑爷气质很不一般,似乎这一类“士”的特征,居然全都能看到!
再热闹、再铺排的婚宴,犹有尽时。不管有没有找到答案,大多宾客还是满意的散去。真正的重头戏却才刚刚开始。
未时末刻。楚天镖局主书房外的花园。高顺指挥着侍女、仆役,在依次排列的茶几上摆好瓜果、茶点和淡酒。酒虽淡泊,却透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清新气息。
摆好诸般待客之物,高顺乖巧的招手,让不相干的人等统统退下。花园中只剩下廖廖数人。宁中鹤盘坐主席,旁边坐着一对刚刚换了便装的新人,都是淡蓝的衣衫。尤其是宁子芙的衣裙,客人们只觉精美绝伦更添秀色,却完全看不出竟是什么布料纺织而成。
此外共有五位客人。远望镖局总镖头江中则,威武镖局总镖头阮经天,长风镖局总镖头周正,河阳书院院主公孙元吉,太极门掌门甄无极。神色却是各自不同精彩万分。
宁中鹤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笑容,就象招呼自家人一样殷勤劝酒。眼见得几大镖头从强自镇定,终于坐立不安起来,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这才谈及正题。
“诸位。想必老夫就算不说,大家心里却是了然。老夫心想,趁着今日小女大喜,把许多年来的诸多恩怨,都来一次了断。”
公孙元吉和甄无极仍然微笑着,自顾自品酒。这二位很清楚,纯粹是来做个公证,事不关己,正好图个乐子。三位镖头就不同了,一时间大为紧张。江中则一度手到按在了腰上,却霍然想起,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却是连兵刃都未曾携带。他长叹一声就不言语了。
周正早年与宁家交情深厚,这时候心中惶恐,刚准备起身致歉,宁中鹤却是朝他和蔼异常地说道,“周老弟请宽坐。老夫自有话说的。”
宁中鹤微微凝神,一一从三大镖头面上扫过,缓缓直言,“四大镖局多年恩怨,不过是为了我宁家的一部‘泰阳功’功谱和一把‘离别钩’。身外之物而已,老夫如今才算想明白,却平白伤了同道朋友之谊。老夫这就启出,让各位一观。”
别说几位镖头,就是来瞧热闹的两人都是大感意外。宁子芙却循声而起,进书房拿出那个年代久远的檀木匣,打开来放在老爷子桌上,面向众人。
梦想之物就在眼前,江中则却心中惊恐,只匆匆瞄一眼便刻意移开目光。
宁中鹤接着手指书册道,“江总镖头。这‘泰阳功’实在是家传之物,各位都是知道江湖规矩的,老夫终是不可能给了外人。其实这功法一共就三层,老夫不才,四十多年也都练成了。如果诸君有意,咱们随时可以以茶会友切磋一番,其中心得,老夫愿与诸位共享。”
老头再拿起吴钩道,“这吴钩质地怪异,却锋利异常,老夫如今方知,这是仙人之物,握在我等手中,也就是件兵刃罢了,不定哪天招来灾祸。诸君谁愿意要,拿去便是。老夫却是要感谢他为我宁家消灾解难,从此老夫高枕无忧矣。”
切磋泰阳功?赠送离别钩?怎么听着象说梦话呢!可看宁老头诚恳无比的模样,又是当着公证人说话,又全然不似作伪。江中则悄然瞧了眼那二位,心中有那么一动,可越琢磨越觉得是祸非福,顷刻间似乎想通了什么,郁积胸中数十年的怨气一时无影无踪。
正在众人默然时,一直闭目不语的莫天问蓦的睁开双目,神识微动,吴钩竟通灵般脱离了宁中鹤的掌握,诸人只见吴钩化作一道白光,向院墙下一顶碗口粗梧桐一绕。接着白光飞回木匣,那梧桐树却在同时断作两截,噼啪乱响的跌落下来!
饶是见多识广,终不过是世俗凡人,何时见过这样的场景?正在惊骇间,又听莫天问冷漠的说道,“一棵断树,放在院里倒是扫了大家的兴致。”话音一落,突然从袍袖中手指弹动,一颗闪着雷光的火球飞射而出,下一刻就点着了断木,不过几息,地面上已经空空荡荡。
“这是!原来……”公孙元吉首先醒悟,颤巍巍起身长施一礼,“拜见仙师。以往晚辈无知,还请恕罪。”
其他人先后明悟,纷纷施礼,神色颇为张惶。莫天问微微一笑,也不拒绝,重新闭目不语。
宁中鹤先是敬畏的看了女婿一眼,才又开口道,“有公孙先生和甄老哥作见证,老夫说话算话。这钩如果诸位不取,那就暂放我处。借用也好,取走也罢,诸位自便。”
“不过。”老爷子话风一转,陡然现出凌厉的神情,手举酒杯说道,“诸位如愿意从此抛开之前恩怨,请满饮此杯,咱们仍然是至交好友,互助互惠。但如还要纠缠不清,或另打别的主意,楚天镖局和我宁家,也不会做那软弱的善男信女!”
阮经天和周正心中一阵轻松,急忙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江中则起身朝宁中鹤一躬,也是举杯饮下。
话尽于此。戏也终于散了。
陪老爷子和妻子用过晚饭,莫天问脚步轻快的回入书房,开始晚间的功课。
经过半年多诸事不做的苦修,他的修为回到了炼气十一层,随时可以重新筑基。宁家的事情至此可说了却了一半。至于后一半,月光山的几个散修,可能前来,也可能不来,却是要再观察些日子。只要恢复筑基期的修为,他没什么好惧怕的。从本心来说,莫天问希望那几人不要前来。他对散修修行之难,体会已经不少,并不想无谓的多伤人命。
莫天问思索了一会儿,心里陡然生出一个主意。随后他安然凝神,服下一颗聚灵丹开始吐纳运功。为了自保,也为了那部“泰阳功”,他现在对筑基的愿望罕见的迫切起来。
亥时将近,他收功而起。窗外微有人影晃动。
“这时候,她来做什么?”莫天问对那身影熟悉无比,此时心中矛盾异常,情不自禁地又开始挠头了。
第55章 松风观
怀江并不广阔,最宽处约二三十丈,全长亦不过千余里。
但在南楚,怀江的名气极大。无它。怀江多产数种楚国独一无二的淡水鱼类,如青麟鱼、锦背鲤、红花鱼、啼鱼等等。都是鲜美无比。难得的是,有的数量稀少,或是捕捞极难,自然价格高昂,非显贵富贾不能承受。但大多数特产鱼类却数量众多,繁殖能力极强,是寻常百姓、贩夫走卒的最爱美食。
因此,沿着怀江建起众多码头,除了隆冬,其他季节都是游人毕集,江上帆影如云。更有江畔怀城,号称大楚“美食之都”,城中遍布酒肆茶坊,座座都是人满为患,鱼香酒醇之气弥漫街头巷尾,无时无刻不勾动着行人旺盛的食欲。
此时严冬未尽,初春的气息还只微微露点苗头。怀江之上不时有块状的碎冰沿江飘来,击撞得躲避不及的船舷“啪啪”轻响。江风带着有些刺骨的寒意四下飘荡。
一艘宽约丈许长约三丈的画舫,在清冷的江面上缓缓行进。船头处置放着两个平常的草编蒲团,其中之一盘坐着一位青衫男子,年纪不大,面孔偏瘦,耳后夹杂着不少斑斑白发,倒有了些成熟沧桑的感觉。他似乎并不惧怕江面的寒风,面色冷漠,唇边正凑了一只白色玉箫,箫声高低起伏不定,高扬时欢畅淋漓,低沉处却又掩不住那丝彷徨落寞。
良久,青衫男子随手将玉箫插进腰带,轻轻拿起一把竹扇扇动船头的炉火。炉火上的小钵冒起丝丝热气,飘散着浓浓的鱼香。他揭开钵盖,撒上一撮翠绿细碎的香草,旋即小心端起,弯身走入了舱中。
“子芙,你怎么不多睡会儿?醒了也好,我刚炖好了鱼汤。”青衫男子把钵放置在一张小巧几案上,端到一位似臃懒刚醒的少女面前温柔地说道。舱中本就温暖,此刻更充斥了一股清香。
“嘻嘻,真香!天哥的手艺,把怀城那些大厨比到地底下去了。”少女盈盈一笑,一边啜着鱼汤,一边大拍丈夫的马屁。
鱼很新鲜,是晨时莫天问向一户渔家买的,三寸大的两条,却花了十两纹银。鱼的名字很怪:肥鱼。这肥鱼体长永远超不过一尺,却是十分宽大,远看几乎呈球形,长相肥胖可爱,是怀江冬季不多的出产之一。据说营养价值甚高,尤其对孕妇颇具补血养气之效。
莫天问听说后,自然立刻买来给妻子食用。
宁子芙在莫天问柔和的注目中,一口气喝光了鱼汤,连鱼肉也吃得干干净净,咂了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她手抚小腹,目光里幸福无比,撒娇般说道,“天哥,我最近是不是越来越能吃了?等回到家,我怕是要胖得连爹都不认识了。”
宁子芙心满意足的倚在丈夫怀中,心中思绪翻动。
她的心愿终于实现了。婚宴之后的晚上,她久久等在书房门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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