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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仙记-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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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管事瞬间换了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少城主病不忌医,您不能任性呀。”

    燕阳暴走了,还能不能好了,怎么就非得把需要用补药这个帽子扣在他头上呀。

    骂管事,燕阳没有那么蛮不讲理。这事原则上跟管事没有关系,虽然烦了点,人家在尽忠职守。那怨谁呀,乔木呗。

    燕少城主甩袖子就把托盘都给掀出去了。然后大步流星的去了内院。

    燕管事心疼熬了小半日的补药,那可都是不可多得好东西呢。不过少城主哪里更重要,城主大人不在,他就有要在内务上把少城主照顾好了,回头怎么同城主大人交代呀。

    拼着一身老肉也要劝少城主好好地医治,不能在耽搁了。横着心在燕少城主的身后:“少城主您就听小人一句劝吧。”

    燕阳那心火呀,本来就一浪比一浪高,偏偏还有个半百的老头子在后面拼命的添柴火。那是想压都压不住。

    这几日燕少城主开恩,免了乔木晚间的功课,只说等回了燕城在聘请名师,继续深造。

    所以天才擦黑的时候,就回到了内院,脱了绣鞋一个人在床榻上尽情的与棉被缠绵,真是好久都没享受到这种奢侈的慵懒了呢。

    哐当一声,内室的门被燕少城主一脚踹开了。乔木下意识的就对着燕阳喊道:“是你昨日把我的功课免了的。”

    说完就后悔了,我这么怕他做什么呀,我这都养成了惯性了。真是要不得。

    怎么说也是燕阳的夫人呀,就是女人地位在怎么不得意,也用不着这么诚惶诚恐的吧。暗恨自己气势不如人。

    燕阳一声冷哼,直接回手关门把外面老管事的喋喋不休给你关在外面了。

    乔木只是听到燕管事在说着什么,具体说什么真没听清楚。

    燕管事拍门不太敢的,再想想,这种事情,即便是夫人猫着点八目,也不能把这事在夫人面前坐实了,必须瞒着,燕管事一拍手,在拍大腿,一声长叹:“哎。”

    还是先想想京都哪里有靠谱的大夫吧。这事还不能声张可怎么办呀,在看看燕阳关上的门,老管事心一横:‘少城主,小人就在外面候着,等着少城主拿个主意。’

    这是打算耗上了,要生磨硬套呀,燕少城主平生还没遇见过这种事,这种人呢。真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

    在看看乔木,都是这货惹出来的事端,就纳闷了,他燕阳到底是哪点,做的让她不满意了,竟然敢公然挑衅他燕阳的男子汉尊严。叔婶儿都不可忍。

    谁惹出来事情,谁就得给兜着。

    乔木:“燕管事似乎有事情找你。”

    燕阳哪管他说什么呀,磨着后槽牙挤出来那么一句:“乔木,你招我的,可别怨我。”

    乔木傻吧呵呵的:“我招你什么了。”

    燕阳都不跟他废话,一个狼扑过去,两人就都倒在榻上了。

    乔木还晕乎乎的呢,人家燕少城主就已经麻溜的成事了。这个过程可真是利索的让人措手不及,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乔木都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就知道自己反应似乎有点不同以往的激烈,嗓子有点哑,若是声音传出去怕是要丢人呀。

    想要同燕阳说道说道,人家燕少城主一直在发扬踏实肯干的精神,多一句话都不说。

    一路做到底。所以本来乔木就有限那点脑子在思考,再加上没人配合,很快就继续沉沦了。屋里怎么绮丽就不说了,外面的燕管事可真是一张老脸都红了,这,这也太不讲究了。可真是羞煞他老人家了。

    不过听声音,少城主还是龙精虎猛的吗。怎么夫人就吩咐给少城主寻摸补药呢,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老人家虽然保守,也挡不住生琢磨不是。听着里面的声音,老管事一双老腿,在走不走之间徘徊。

    当然了脑子也没闲着,不是少城主的问题,那么是不是夫人的问题呢,难道这样夫人还觉得那个什么需要补补,这个,这个这个样的女人,可真是不寻常,自家少城主可真是够辛苦的。

    本来应当避嫌的,可衷心的老管事,为了燕氏的后代子孙记,愣是听了大半夜的墙根,就为了弄清楚到底是他家少城主身体需要补补,还是这位新夫人要求有所不同,太那个什么,毕竟少城主身娇体贵,若是身边真有这么一个怎么都不知足,喂不饱的夫人,那是绝对不能留的。

    虽说这想法犯上,可也是他老人家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少城主在燕城,他老人家就得负责人,就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老管事把自己听人墙根的行为找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就那么淡定的稳住了身子。

    太贵给夫人端宵夜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面的不同寻常的亢奋声音,还有外面老管事淡定的身影。

    一时间恨不得找把扫帚抽呀这个老不死,为老不尊的,竟然敢听夫人的墙角。不过夫人今日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羞人呀。夫人难得有机会早早的上床歇着,她也是为了让夫人能够歇的好,才大半个时辰没过来的,竟然就出了这事了。

    太贵:“咳咳,老管事,您这边请,若是有急事,奴婢进去回话。”

    这话不轻不重的,肯定比里面的夫人声音大,太贵在乔木使动静,外面有人消停点吧。

    二来也是再给老管事警告,你这么做简直是大逆不道。

    乔木再怎么失神,再怎么荡漾也不至于连这么大动静都听不见,老脸差点臊死:“你,你,你”指着燕阳差点把人给踹开。

    可惜燕少城主今日嗑药了,铁了心要让乔木知道厉害,要洗刷自己的名声,就跟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一样,身上动作半点都没停下。

    所以乔木除了能说出来几个你你你,余下的就是死命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更丢人了。

    太贵差点吓到,虽然声音小,可是还能听见,里面的动静根本就没停下。想也知道不对劲,夫人,少城主,老管事都不是这么不淡定的人呀:“敢问燕管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声音压的极小,唯恐在惊动了里面努力制造绮丽声音的夫妇二人。

    幸好是个小姑娘,燕管事厚着脸皮还能卖把老:“咳咳,是太贵姑娘呀,没事,本管事就是看着夫人同少城主屋子外面没人伺候,在这里等着两位主子吩咐呢。”

    太贵:“原来如此,不过夫人歇下以后身边不必留人的。有劳燕管事了,这里有奴婢在呢,您老请。”

    燕管事就不成想,面对此情此景,这丫头竟然比她淡定,还能开口轰他老人家,还以为这丫头碰上这样的场面,自己在这么一说,一定会臊的跑人呢,夫人调教出来的人可真是够淡定的。

    老管事不能走,墙根还没听完呢,还没听出来一个所以然呢。就那么站在那里,耷拉下老脸:“不是我这个管事倚老卖老,主子身边怎么能不留人呢,哪家府上有这样的规矩,即便是主子心疼咱们这些做奴才,做下人的,可咱们不能乱了规矩,该如何就该如何。”

    太贵:“老管事说得对,是我们年轻不懂规矩,回头我就把夫人身边的丫头们排班,肯定不会脱岗的。还请老管事外院说话。”

    笑话内院他太贵的地盘,你个老管事在这么老不休下去,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在他这个内管是容忍的范围之内。

    燕管事瞪眼,一个小丫头竟然敢如此强势。回头看看内院的动静,少城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这都快大半个时辰了,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

    至于少城主夫人,咳咳,也不错,竟然还能有声音,不过听着也是强弩之末了。

    要论起来也不太出格,应该也没有特殊需要呀。老管事一张老脸都皱成了菊花了,他老人家这个年岁,还要亲生经历这么激情荡漾的时刻,说真的吃不消的。

第三百一十三章 两败俱伤() 
燕管事心下无奈的很,关键是不该看的看了,不该做的做了,还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

    作为奴才窥探主子的隐私,本就是错的离谱。还没在错误中找到想要取证的东西,燕管事的懊恼可见一般。

    太贵可不是好惹的,在她太贵的地盘上作妖,那也要看人,要看身份的,现在为止除了夫人还没有人成功过呢。老管事都把脑袋伸到后院来了,还被她这个内院管事给碰上了,老匹夫竟然还敢回头望。这是贼心不死。

    尤其是听到屋子里面自家夫人若隐若现的声音,太贵暴躁了。这等事情若是让一般的女子知道了,岂不是只有一头碰死的路了。

    虽说自家夫人从来不走一般路,可这等事情也没有昭告天下,让人听墙根的雅好呀。不拿出来点手段,岂不是让这京都燕府的人以为他们乔府太好欺负了。

    若不是院子里面夫人的同少城主的声音存在感太强,太贵就把领头是为他们招呼过来,把这位管事给叉出去了。

    虽然侍卫们不方便进来,也不是拿想这个老不休没辙,人家太贵就那么退后几步,冷嗖嗖的瞟了燕管事一眼,走出院子。

    燕管事还说这个小丫头不过如此呢,到底还是嫩了点,还不是几句话就让自己给挤兑的退败了。

    还没来得及得意两下呢,就见太贵身后几个膀大腰粗的婆子过来了。那个气势,让燕老管事觉得情况不太妙呀。

    就见小丫头一挥胳膊:“请燕管事去外院回话。”

    燕管事仔细看了,太贵这话说给他老人家一个人听的,婆子们的行动看的都是太贵的手势。

    太贵行事老道,在婆子们进院子的时候,就让婆子们把耳朵堵住了。

    只是吩咐看她手势行事。这算是给夫人同少城主留脸面呢,至于她自己,反正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了,也不在乎多听点少听点了。

    几个婆都是乔木从燕城带出来的,听太贵吩咐都习惯了,执行命令上,从来不打折扣,才不会管对方是谁呢,即便是面对着燕府的老管事,一点都不手软,而且脸上的表情连点变化都没有,动作麻溜,手脚鸟悄的就把燕管事给扶出去了。还真是一点都没留客气。嘴上还很客气的说道“您请。”

    当然了这都是在不看燕管事下三路的情况,太贵在后面看的明白的,老管事双脚离地,分明是北婆子们给拎出去的。

    燕管事从做了管事就在没被人这么请过了,一张老脸都紫了,真敢呀:“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真敢呀。”

    费大力气回头看向太贵,就见小丫头淡定的把内院的大门关上了,院子里面的声音都隔绝在大门里面了。还真是尽职尽责。

    老管事要同太贵说道。人家太贵一挥手:“管事既然是来找夫人同少城主的,还是回头跟少城主同夫人说吧。”这也算是给老管事一个交代。

    就这么让婆子把管事给看起来了,都不带搭理人的。

    燕管事突然就明白自己同小丫头的差距了,不得不承认他这个老管事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比下去了。老怀一点都不宽慰。

    太贵不会在院子里面做听声这种没品的事情,他家小姐不爱好有人近身伺候。也不能就这么陪着老管事耗着,直接吩咐婆子们把人看好了,自己就去忙活了。当然了顺便吩咐几个婆子把耳朵上的东西摘下来,护好院子,谁也不许靠近院子。

    燕管事看着太贵这个煞星走了,脸色稍微缓和些,对着几个婆子摆出来管事的气派:“大胆还不撒开,你们几个不知道老夫是谁吗。”

    几个婆子都不带你挑眼皮的,该怎么做怎么做,可真是让老管事面上无光,想当初在燕府,他老人家也是一人之下一府下人之上的,除了燕城主,谁人不是上赶着吧唧他老人家呀。

    竟然还有人真不给他面子。今儿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没听到本管事的话吗。”

    大概是老管事太燥舌,终于有个婆子拧着眉头开口了:“您老人家还是消停点吧,说白了咱们都是做下人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本分,您老人家肯定比我们明白这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若是在这么喧闹下去,我们老姐几个说不得要得罪您,找东西把您的嘴巴堵上了。”

    老管事脸色都憋青了,真敢呀:“你们好大的够胆,就是太贵那小丫头过来了,敢不敢如此对我。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婆子冷笑:“奴大欺主被主家处置的多了,您老人家还是先想想回头的事情吧。太贵管事怎么处理事情我等不知道,可既然太贵管事吩咐了,您老人家暂时有我们姐几个看着,我们姐几个目前就有权利让您老人家怎么消停下来,我们姐几个自然也不是非要用特别手段让您闭嘴的,不过前提条件是您得消停下来。”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汗巾,放在手里打量着,意思不用说都明白,在不闭嘴,就用这个堵上你的嘴巴。

    实在是太剽悍了,老管家肺管子都要气炸了。自家府里竟然碰上了这等恶奴,话说回来,他老人家在管事的位置上也做了几十年了,为何身边就没调教出来这么几个得心应手的呢。

    燕老管事恼恨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再次被太贵一个小丫头给比下去了。真是一个很不让人痛快的认识,比别人给关起来还让人丧气呢。

    燕少城主在内院大发神威,一折腾就大半夜,乔木被折腾的别说东南西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别说羞耻心那东西了,根本就顾不上。

    仅余的那点力气都用在了手脚上,手脚缠住燕阳:“真的不能在继续了,虽说这事促进夫妻感情,可它伤肾呀,咱们还年轻,要细水长流的。”这话说得用心良苦,刨心刨肺的。

    燕少城主:“夫人既然还能如此能言善道,看来本少城主做的还不够。”说着就又要行凶。

    乔木哭了:“你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让我死个明白。”

    燕阳冷哼提起这个简直就是恼的不行,败家娘们就该让她在长点记性,看她还敢到处瞎嘚瑟,败坏自家男人名声不了。

    乔木看着燕阳好不容易稍微缓和点的脸色又变回去了,心说完了完了,今日怕是要以身殉道,至死方休了。

    话说这抽风一样的房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呀,真心的乔木根本就没有想过可能是老管事按着她吩咐的送补药把言燕少城主给送黑化了。

    只是心下孤疑,这人昨天还酝酿大半夜呢,今日就这么兴奋异常,是不是脑中枢出现问题了呀,难道要神经科的大夫给燕阳瞧瞧,安慰的是,至少在生理这块肯定没毛病了。

    燕阳怎么能让乔木这个时候失神呢,就是自己太惯着这女人了,才会如此肆意,说话都没有个忌讳,编排别人也就罢了,连他燕少城主都敢编排,还是真的认为他燕阳需要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呀,所以说今日必然要乔木明白,他燕少城主的雄风到底如何。恶向胆边生,燕少城主失控了。

    结果就是第二日两人起床的时候,都差点看了大夫。

    要不是乔木觉得太丢人,燕少城主本人也觉得因为这种问题看大夫,确实有点脸红,才勉强忍住了那点不适,两人通力合作,连查找书籍,在找适合的药膏,好半天才能凑合着出门,勉强维持一个脸面。

    乔木咬牙切齿的:“哼,不长记性,就说这种事情应该和风细雨吗。看看你明明是正经的夫妻,偏偏让你弄得疾风利雨的,知道夫妻恩爱呢,不知道的以为有深仇大恨,要殉情呢。”

    大眼睛看向燕阳,没有明天了吗,没有明天了吗,留点能憋死你呀。

    燕少城主有点憋屈,自己做的肯定是有点过了,没看到自己也吃亏了吗,一夜七次郎那都是传说,男人也是肉做的呀,磕磕碰碰,磨磨蹭蹭之间也是要受伤害的。过犹不及这话真是用哪都合适。

    可也是乔木这女人招惹的呀,就是如今两人这情况,他要是再说这个又有点不男人,只是冷着一张脸:“看你这嘴巴挺利索的,不是没事吗。”

    乔木瞪眼,我受伤的是不可言说的地方,跟嘴巴有关系吗,在看看燕阳,一股子邪火:“呵呵,多谢少城主关心,老话不是说了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您辛苦了。”

    忍者不适,燕少城主就要踹桌子走人,这女人可真是没法心疼了。昨夜就不该心软。

    乔木也知道自己有点气人,单手拽住燕少城主的衣袖子:“干什么去,今日不适请了假,不上朝吗。”

    燕阳冷哼:“为了晚两天累死,补水补料去。”

    乔木噗嗤就笑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畜生了呀,行了,我那也不是被你气的吗,哪有你这样的呀。”

    燕阳不吭声了,确实过分了。自己伤成这样,乔木也好不到哪去,别看乔木嘴巴上厉害,一早晨起来,在床上就没挪地方呢。

    只是轻哼一声,都是这女人自找的,连带的让他都失去理智跟着遭罪了。

    乔木:“你到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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