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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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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衣衣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侯天齐说:因为你想不想跟我走都得跟我走。

言衣衣说:为什么?你难道要绑了我不成?

侯天齐说:正是如此。

言衣衣说:你凭什么绑我!我……

侯天齐突然抢过她的话,大声喝道:就凭这个!

他话没说完,右手的食指突然点在身旁庭院的高墙上,墙是巨石砌成的,他如果不傻就应该明白,这墙到底有多硬,他这一指下去,手指不断才怪。可事实偏偏就很怪,他的手指没断,墙却突然裂开,碎了一大片。言衣衣几乎要看呆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十个指头加在一起也没有他这样的力道。

侯天齐问:走不走?

言衣衣已说不出话了,她默默的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另一个人突然开口,回答了侯天齐提出的问题,那个人说:恐怕那位小姐不会跟你走了。

侯天齐和言衣衣都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远处一个男人一身白衣,飘飘然的走到二人面前,他剑眉星目,嘴角微扬,背负着双手,脚步轻健,走在地上似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到了侯天齐的面前,只侧视了侯天齐一眼,这一眼足以证明他有睥睨苍生的傲气。

侯天齐问道:你凭什么说她不会跟我走?

白衣男子说:只因她要跟我走。

侯天齐说:她就算要跟你走现在也只能跟我走。

白衣男子说:我若不让呢?

侯天齐说:不让?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

白衣男子说:知道,当然知道,再笨的人在看了那一大堆碎石头后也会知道的。我不但知道你的厉害,还知道你是谁。

侯天齐说:我是谁。

白衣男子说:你是遮影,侯天齐。

侯天齐满意的笑着,他说:你既知道是我,又看到了我的厉害,就不该找我的麻烦,找我麻烦的人我少不了要在他身上点上一点。

白衣男子说:就像那面墙?

侯天齐说:不错。

白衣男子不屑的笑了笑,说:可是我又不是墙,它站着不动让你点,我难道也要站着不动让你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脑袋比石头还硬的笨蛋?

侯天齐忍不住要发怒了,这白衣男子非但不怕他的名号,还出言与他相讥,面对着这样的人他怎能不怒?怎能不出手?他出手了,他的食指已向白衣男子的眉心点去。这一指不但快,而且准。白衣男子说过,他不会像那面墙一样站着不动,可他此刻却没有躲,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动,他的手指在动,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一弯,侯天齐的手也跟着弯了,这一指他竟点在了自己的左胸上,他的胸前顿时爆裂,喷出血来,他竟中了自己的招,倒了下去。

侯天齐挣扎着,痛苦的喊出一句话:你竟敢动手杀生杀宫的人,生杀宫不会放过你……

他话没说完,人已断了气,他的心脏被自己的招数穿透。

第十四章

言衣衣站在原地,似乎已经呆住了。她看到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得如此惨烈不得不呆,但她绝没有同情的意思,因为她知道那个人是恶人,侯天齐自己也已经承认,他是生杀宫的人,是杀手。

生杀宫言衣衣是听过的,不但听过,而且熟得很,这天下就没有对生杀宫不熟的人。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个极庞大的杀手组织。既然是杀手组织,这组织里的人自然都是杀手。聪明人也都明白,聪明的杀手是隐形的,杀手若不是隐形的他杀完人之后又怎么能逃走,消失?既然这组织的人都是隐形的,这组织也就隐形了,这世上根本就没那么个地方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生杀宫。世上好像根本就没这么个杀手组织,可它却偏偏是这个世上最庞大的杀手组织,说它庞大不是因为这组织的建立占了多大的土地面积,而是因为它所遍及的地域最广。几乎世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出现过生杀宫杀手的影子。他们有一个口号:人道毁灭。人道毁灭的意思是将动物以人道进行毁灭杀死。杀手杀的是人,只不过他们已不拿他们要杀的人当作人而已,而且他们也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有什么不人道。在生杀宫里,高手数不胜数,最被人所熟知的有两人,被世人称为“腥血双杀”,传言只要是他们要杀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过的。

生杀宫既然已发展的如此壮大,目的自然也不会只局限于替人杀人,最庞大的组织自然要有最庞大的野心,他们的目的是推翻大翎朝的统治,建立一个新的王朝。生杀宫宫主深渊早在多年前就把他这目的告知天下,生杀宫早已成了大翎朝最大的敌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使是太上皇在位的时候,生杀宫依然存在,从没被动摇过。这只因深渊和太上皇一样,都是这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他们的控术,胆量和智谋都是常人达不到的。深渊和他的生杀宫一样,也神秘的很,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连他的手下也没有,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已经死了。

言衣衣知道生杀宫的厉害就更不得不呆了,面前的男子根本没把生杀宫放在眼里,如果她不笨,她就该明白,这个白衣男子也绝不简单。

白衣男子微笑着向言衣衣走来,他的眼睛直盯着她的脸颊,刚才的男人他连瞟一眼都懒得很,现在看向言衣衣时却目不转睛。这只因侯天齐和言衣衣的差别太大,奇﹕'书'﹕网侯天齐是个男人,而言衣衣是个女人,是个容貌倾城的女人。

白衣男子的眼神让言衣衣很不自在,刚刚杀完人的人一直盯着谁看,谁都不会舒服的。她又羞又怕,现在就连身子都有些颤抖,脚也发软了。

白衣男子说:姑娘,你没事吧?还能走吗?

言衣衣听了他的话,心顿时缩成一团,她问:走?你要带我去哪?

白衣男子说:我要带你去哪?我没要带你去哪。姑娘自便就是。但姑娘若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在下倒也可以带路。

言衣衣说:可是刚才你……

白衣男子笑了,说:刚才我说要带你走只不过是在下要帮你的一个借口罢了。

听了男子的话言衣衣这才放心下来,可却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头竟然有一丝失落。她看看白衣男子对他微笑的双眸,竟然有些脸红,她垂下了头。

白衣男子又说:姑娘为何独自一人出来,难道没有朋友?

言衣衣说:我正是和朋友出来的。

白衣男子心头一颤,竟也有一丝失落,不过,这失落他绝不表现在脸上,他说:那你的朋友呢?

言衣衣依旧低着头,说:我们走散了。

白衣男子的眼睛放出了光,他轻柔说道:如此,在下也可帮你找找。

言衣衣突然抬起头,看向他那流着星光的眼睛,然后又垂下了头,低声说道:不……不必了……

白衣男子似乎又有些失望之色,但他也绝不肯表露出来,他说:如此,在下告辞了。

他真的没再停留,他已转身走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言衣衣又突然忍不住叫住了他,她说:等等。

白衣男子转过身,说: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言衣衣吞吐说道:没……没有。只不过……我还不知道恩人的名字。

白衣男子说:我叫穆音祖。

言衣衣突然变得十分惊诧,大大的眼睛瞪得圆的不得了。她说:“三十六离宫,楼台与天通。阁道步行月,美人愁烟空。”

白衣男子微笑着,说:想不到姑娘也知道这两句诗。

言衣衣说:你是木翎君,穆音祖?

白衣男子说:正是。

其实很少有人不知道这两句诗,因为这是世人对木翎君人生的评价。

言衣衣又低下了头,说:哦。

白衣男子顿了顿,终于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言衣衣又一次叫住了他,她说:再等等!

白衣男子说:姑娘还有事吗?

言衣衣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到我的朋友?

白衣男子的眼中又放出了光,他的一双眸子就像是两颗耀眼的星辰,有慑人心魂的魅力。他说:当然可以!

正午,藏语阁的屠杀终于完全停止,由于一道新命令的下达。住在客栈的人有一小部分被杀,还有一小部分被关押,大部分平民已经被释放,安全离开了。

狂翎君尧霜坐在客栈前厅的一张椅子上,目中的怒火几乎要将这客栈点燃。他中的毒已经被他的属下解了,此刻他到这来是为了发泄的,原因是昨晚发生了一件让他愤怒得不能再愤怒的大事,那件事不是他被人暗算,而是皇上和太上皇的死,他发誓要用性命来保护的人竟然被人刺杀了,这让他怎能不怒?所以他到了这里。

客栈的掌柜的仍然死死的躺在柜台后的那张太师椅上,慢慢的摇着。看着发怒的狂翎君,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又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他突然伸了个懒腰,摆着懒散的表情,用懒散的语气说道:唉,火气终于降下来了,我刚刚还以为你要把这客栈拆了。

尧霜说:你凭什么管我?我这样难道不行?

掌柜的说:我没说不行,也没要管你,不过我不管你却迟早有人会管的。因为皇上被杀就下达了屠杀藏语阁的命令,还真是残忍呢!

尧霜说:这是为了剿灭杀死太上皇和皇上的凶手!

掌柜的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他的语调仍旧懒散,说:是这样啊,不过我敢保证,杀死太皇上和皇上的凶手一定不在这些被屠杀的人当中。

刺客当然不会在这些人当中,能被小兵小卒杀死的人怎么可能是连天下第一的太上皇都杀得死的人。这一点尧霜自己也明白,但他还是下了这道屠杀命令,这只因他愤怒了,他想发泄。

尧霜顿了顿,说: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掌柜的说:是么?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皇上和暗行出宫的太上皇都在昨晚遇刺,那今早的屠杀命令是谁下的呢?你执行的是谁的命令?你那调兵的虎符又是从哪来的?

尧霜说:哼,你不听调遣,不参与围剿,在刺客行刺的前后始终都没出手,现在皇上遇刺,你理应受罚。

掌柜的说:诶,诶,我的任务好像就只有负责调查入住皇城的人的名单和个别人的身份吧?这一点我好像做的还不错。与其来关心我是否受罚倒不如赶快为自己下了屠杀命令的事讨个合理的说法更好些。

话说完,他又伸了个懒腰,缓缓站起,向门外走去。

尧霜说:你现在就要去?

掌柜的说:去哪?

尧霜说:当然是漫天宫。难道你不是要去参加翎君会议么?

掌柜的说:我懒得很。

尧霜说:那你这是要去哪?

掌柜的说:当然是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觉,这几天累得要命。

这掌柜的竟然说他累得要命,这些天来他好像除了悠闲的坐在他的太师椅上外什么都没做,甚至有时连坐在这里收账都要找人来替,此刻他却喊累了。这样的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或许太夸张,可是从他口中说出却绝不夸张。如果他不是在接到太上皇的强制命令后才坐在这太师椅上的,他应该倒在自己的床上才对。一个人可以舒舒服服的倒着的时候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坐在那里?这就是他的想法,所以,他能倒着的时候就绝不坐着,能坐着的时候就绝不站着。

尧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愤怒已极。他觉得这人实在可恶,甚至可恨。他的态度让尧霜浑身都不自在,可尧霜却又偏偏拿他没办法,谁让他也是七翎君?一个控术绝不在他之下的七翎君。他只得愤恨的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千翎君,路雨停!

三天后。

两条极为重大的消息被告知天下。

第一条:皇上的独子弦太子继位。

第二条:狂翎君尧霜被剔除翎君一职。

这两条消息就像瘟疫,在布告发出后就开始飞速传播,感染到大翎朝的每一寸疆土。

这两项重大的决定都是在翎君会议后定下的,现在皇上,太上皇都已驾崩,朝中已没有谁有资格以一人之力号令七翎君,七翎君中的任何一个人也没有资格决策朝中的重大事件,他们必须合七人之力共同商讨这些大事件,如果七人中有半数以上的人对此事无异议,此事件才可实行。于是这两件大事在七翎君的慎重考虑下被实行了。

叶粼昨天就已经被人从大监狱中无罪释放,他正倒在客栈的床上静想,想银晓和言衣衣的去向,他已知道这二人并没有被朝廷抓进监狱,也没有在当天被杀,可是这两人却都没了踪影,他们会到哪里去?难道已经回家了么?他们没道理不留下一点消息给他就直接离开的。银晓是个功夫不错的人,他的安危叶粼也许不必担心,但言衣衣却不同,她实在太娇弱,她的功夫并不好,可她又偏偏是个引人注目的漂亮姑娘,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容易遇到危险了,而且当她遇到危险后,她根本无法自保。现在的叶粼虽然还年轻,但世上的那些复杂而又繁琐的事情他都已不再关心,这天下有多乱,或者是这天下将要变得多乱都已和他没有关系,他心里面唯一在乎的事就只是言衣衣的安危,因为她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她的父亲待他更是不错,所以他要做的也就只有这一件事,保护好言衣衣,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责任,是他一定要完成的任务。

天色泛黄,夕阳的余晖从窗和门透射进来,一个人的影子映在了叶粼的门窗上,叶粼站起身走过去,准备开门。他并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不管这个人是谁,也不管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他都会微笑着打开门,请那个人进来坐,这是他的习惯。

门外站着的是个年近四十的男子,他一身黑色劲装,神色从容,面上带着一丝洒脱的微笑,眼中流露着神秘的光芒,他虽然已过盛年,但没人能说他已失去了朝气,他的神情和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没有差别。他的体型匀称,身上绝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别人只要看了他的站姿就能知道,他必定是个身法极为灵巧的高手。

叶粼看清这个人后眼中发出了光芒,他顿声说道:是风无影,风大哥!

这人竟然是那名动江湖的神偷,风无影。

风无影依旧微笑着,说:是我。

叶粼见这个人本是兴奋之色,可转念间却又皱起眉头。他问:你怎么会突然到了这里?

风无影说:你爷爷托我带你去见他,所以我到了这里。

叶粼说:是么?我和他老人家已有四年没见……他老人家最近可好?

风无影说:不好。

叶粼皱起眉,说:怎么不好?

风无影说:他老人家被人一剑刺中心脏,将不久于人世。

叶粼没说话,像是愣在了原地。

风无影说:你休息一晚,我们明早启程。

叶粼顿了顿,说:我们现在就走!

第十五章

盛夏到了,天气愈发炎热,一道道笔直的光如同涂了剧毒的尖针,刺的人皮肤生疼。住在这座城里的人就更是燥热难耐,因为这座城看起来就很热。

城内一条宽敞的大道贯穿了东西两个方向,它的尽头是城的东西两大城门。这是这座城的主道,路面是由一种红色的水晶铺成的。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火龙卧于城中。除此之外,城内的道路两旁还有很多建筑和雕塑也都是由这种水晶造成的。这种水晶很亮,遇着光便会发出耀眼的红光,所以从整体上看这座城就像会发光一样,熠熠夺目。这种水晶叫炎水晶,本来炎水晶是价值连城的,只要鸡蛋大小的一块就能换一马车黄金。可是这里的人们却用它来做装饰,甚至铺路。任何人到了这都会惊叹不已,他们宁愿相信这世上有一座黄金城也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因为用炎水晶铺路实在比用黄金铺路更不切实际。这座城是世界三大城市之一,被人们称为“无妄之地”的炎晶城,它以它的尊贵闻名天下。

叶粼骑着马随风无影狂奔了将近两天,现在他们已到了这里。走在这条主大街上,望着四周光彩夺目的炎水晶,叶粼感叹道:早听说炎晶城是炎水晶的故乡,可是也不用多的如此夸张吧,竟然全都用来铺路了。

风无影笑笑说:这些东西不用来铺路又能做什么呢?谁让它长在炎晶城里?

叶粼说:我听说在炎晶城外围存在着一种波动,这种波动人感觉不到,对炎水晶的影响却非常大,炎水晶若是经过这种波动便会被震成粉末。

风无影说:不错,所以这里虽然有数不尽的炎水晶,却一块也休想带到炎晶城之外。所以炎水晶在市面上的价格虽然很高,在炎晶城却是一文不值,它在这里剩下的唯一价值也就只是观赏价值了,所以人们也只好用它来铺路。

叶粼说:这也正是炎晶城为什么会被称为“无妄之地”的原因了吧,因为这些炎水晶只能看,不能当做钱来花。

风无影说:不错。

他拉住了马的缰绳,接道:我们可否歇一歇?路赶得这样急即使我们受得了,马也受不了的。

叶粼点头。

二人下了马,改成步行,到了一家酒馆就停了下来,他们需要吃饭,马更需要。这家酒馆是靠在炎晶城《奇》的主大道上的,这街很《书》热闹,道两旁的《网》商贩更是不少,只在这家酒馆旁就有三四个。叶粼很快就吃完了饭,他现在正坐在酒馆门口的台阶上等,等他们的马也吃完。

酒馆旁的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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