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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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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碧天广场是一个圆形构造,正中央是一个大约一百平米的大圆台,在圆台四周有三面设成了贵宾席,正面的供皇上坐,两边的供王公大臣和江湖各派掌门坐。而没有贵宾席的一面则是一片大空地,是给一些门派的弟子和平民观看的地方。
正午到了,碧天广场此刻聚满了人,皇上也已亲临,当他入座后,大会开始了。一位一头白色长发的长者走到圆台中央,他正是此次大会的主办人,危翎君凌竞风。凌竞风是七翎君之首,作为引领七翎君的头号人物,他未必是七翎君中控术最强的一个,但他无疑是七翎君中威望最高的一个,而且他的计策和谋略更是常人所不及。三年前,由他率领的一股精锐几乎已将生杀宫完全摧毁,他甚至差点捉到生杀宫的主子,那个被人们视为妖魔一般的深渊,只可惜他还是失败了,深渊实在是太狡猾,他为自己留下的后路实在太多,所以凌竞风也因此受了重伤。他虽然没能将生杀宫一举歼灭,但他无疑是对生杀宫打击最大的人,那场战役虽然以失败告终,人们却仍旧为此而敬佩他,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皇上选为这次大会的主办人,主持这百年不遇的盛会。
此刻,凌竞风手上正抱着一个长匣,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长匣打开,从中取出了一把精致透明的长剑,长剑握在手中,顿时散出雾气,周围的空气被这剑释放出的寒力冻结了。长者将剑举入半空,全场顿时沸腾起来。
凌竞风将剑展示完毕,又将剑收回剑匣,说:宝剑大家已经见过,大家也都知道,怨翎剑乃御魂七刃之首,是天下的兵器之王,一直被尘封在炎晶城中,原因是因为它还没有真正的主人,今天的示剑大会大家也都知道,我们不但示剑,而且赠剑。我们将会把剑交给在台上台下中最杰出的英雄。这正是为了应“好剑配英雄”这句话。那接下来就请各门各派派出代表上台打擂,无论师徒,打败三个挑战者的人即可进入复赛,最终的胜利者将拥有使用这把剑的权利。
语毕,凌竞风走到台下,一个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跳了上去,作揖说道:在下灵水庄庄主吕星亭,谁愿与我一争高下?
一个虬髯大汉跳了上去……
经过一天的激烈对决,很多人被淘汰,在他们当中,很多人身负重伤,被同伴抬着离开了现场。进入决赛的名单已经定下,这二人分别是灵水庄庄主吕星亭和翎将孟焕璃。决赛将在两天后举行,决斗胜出者将是剑的主人。银晓对这场比试并不是很感兴趣,因为他对危翎君所展示出的那把怨翎剑的真假充满怀疑,怨翎剑被盗一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是真是假却无从得知,但之前佑翎卫队所护送的剑匣他是打开过的,里面确实已经没有剑,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字条,如果说字条上写的是真的,那么剑则很有可能真的已经被盗,危翎君刚刚展示出的那把剑也只不过是个仿得很真的赝品而已,如果这些事是真的,他就没必要上台打擂了。
太阳被密云遮住了,一连几天的炎热蒸干了地上不少水分,水汽升到半空,聚到一起,形成了遮天蔽日的黑云,阳光穿不透这云,只好在云之外徘徊。天暗了,空中发出闷响,像是困兽发出的嘶吼,带来沉闷,忧伤,人的心情随天气的变化起伏跌落着。倾盆的大雨终于落下,一滴滴雨水玉珠一般洒在地上,又立即飞溅起来,朦胧了整个大地。
言衣衣和黑发青年也到了藏语阁,现在是正午,很多人正坐在前厅吃饭,住在逸幽院的孟焕璃也在其中,其余的人大都是住在下等房的。言衣衣的长裙已被雨水浸透,可衣服和头发却几乎是干的,并没有被雨水打湿,因为她进来的时候头上正披着一个人的外衣,是那黑发青年的外衣,与她相比,黑发青年就显得落魄极了,他全身衣服都已湿透,头发也已经湿得打绺,正有水珠不住的滴下。言衣衣像是吃了蜜枣一样甜甜地笑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黑发青年拧干那湿透了的外衣,她自怀中取出手帕,细心地为青年擦去脸颊上的水滴。
稍作打理之后,黑发青年才开口道:我们来晚了整整一天,示剑大会的预赛已经结束。
言衣衣仍旧笑着,她说:没关系!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不管能不能看见那场示剑大会都很满足!更何况决赛还没有开始,我们并没错过最精彩的部分。
黑发青年也笑了笑,他来到柜台前,问掌柜的:请问有上等房么?我们住在这。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二人身上,自打他们进入这客栈开始,就已经有很多人在看言衣衣,她是个既漂亮,又阳光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很少有人不喜欢看,可当他们再看向黑发青年的时候,都不免轻挑眉毛,甚至撇撇嘴,他们都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如此超尘的女孩身边跟着的竟是个如此平淡无奇的青年,他穿着最常见的黑色布衣,更长着一张大众脸,他和大多数人一样,简直没有一点特别之处。可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说出的话却不算普通,要知道,藏语阁的上等房并不是谁都有能力住的,也不是谁都能住得起的,所以前厅内的人听了他提出的问题就都看着他,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样的一个人问出一个这样的问题实在是有些愚蠢,也许他很快就要成为众人的笑话,当他知道了住进上等房需要多少钱的时候。
掌柜的本是一脸懒洋洋的样子,听到了青年的话就好像突然精神了,虽然他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但他还是不免有些诧异,穿成这样的人能住得起上等房吗?这问题他当然不能问,所以他只很客气的说:对不起,没有了。不过下等房还是有的。
青年一脸为难的样子,好像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坐在离柜台不远的孟焕璃突然冷笑出来,他自言自语道:哼,这年头真是不一样了,什么人到了这都想要间上等房住一住。
他虽然是在自言自语,但他的话却是为了给别人听的,他站起来,走到言衣衣坐的桌旁坐了下去。他对言衣衣说:姑娘,去我的上等房暂住吧!怎么样?你这样的娇躯是受不得住下等房那样的罪的。
言衣衣说:你愿意我们睡到你的上等房里?
孟焕璃说:不是你们,是你。
言衣衣不说话了,她低下头,随后又看了看青年。孟焕璃并没有在意青年是何反应,他一把拉住了言衣衣的手。这时,青年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孟焕璃拉言衣衣的手,说:阁下是住上等房的?不知是哪座别院?
孟焕璃说:逸幽院。
青年说:好,衣衣。我们就住逸幽院。
孟焕璃说:我刚说了,我只请她来,不请你。
青年问:为什么?
孟焕璃说:因为一套别院里只有一间主人房和一间客人房,我和这位姑娘正好一人一间,没容你的地方。
青年说:没有么?我却觉得有。
孟焕璃说:哪有?
青年说:你住出逸幽院,我就有。
孟焕璃听了青年的话怒了,但却笑了,他说:你想抢我的逸幽院?
青年很直接的说:正是!
第九章
孟焕璃说:小子,你的话说的够硬,却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青年说:如果你是住在逸幽院的,你自然就是孟焕璃,翎将孟焕璃。
孟焕璃说:没错,既然你知道我是翎将就应该知道我的厉害。
青年说:我当然知道,翎将孟焕璃剑法精湛,这天下人都知道。我还知道你正是因为剑法出众才当上的翎将。不过我也知道,凭您这样精湛的剑法在刈翎君千夜面前连两招都过不了。这是事实吧?就在你当选翎将的那一年发生的。我听说你兴致勃勃的要找刈翎君一较高下,结果被他一招打败了。我估计你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连刈翎君的一招都受不住吧?
孟焕璃听了这样的话再也按耐不住,他站了起来,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长剑。望着微笑着的黑发青年,他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很困难,他能将口中的气吐出,却无法再吸入新鲜的空气,不过片刻,他便双手捂住喉咙,弯下腰来痛苦的挣扎着,最后栽倒在地。
在场的人都惊诧出声,为什么孟焕璃才刚刚站起却又跌倒在地上?孟焕璃的瞳孔此刻放到了最大,占据了他整个黑色眼球,他的面目更是狰狞可怕。
片刻之后,孟焕璃才恢复正常,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痛苦终于得以终结,直到此刻才完全松懈下来,他吞吐的问那黑发青年:你这是气术!你……是什么人?
黑发青年说:我来自焱山。
孟焕璃的脸色变了,说:梨花城外,焱山之上……你是叶粼?
黑发青年说:是。
孟焕璃颤声道:我已知道自己的不是,放过我,让我走,行么?
黑发青年仍旧微笑着,说:我已经放过了你,否则你现在又怎么能说话?
孟焕璃不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颤抖着站起身来,顶着雨离开了客栈。
看着离去的孟焕璃,言衣衣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我好像给你惹了个大麻烦。
青年说:看样子像。
言衣衣说:这倒不像你的性格,你不是很讨厌麻烦么?
青年说:不错,可是如果非要遇到麻烦呢?你是会选择大麻烦还是小麻烦?
言衣衣说:当然是小麻烦。
青年说:所以啊!我把他赶走是小麻烦,让他把你弄到自己的别院里去就是大麻烦了。
听了这样的话,言衣衣心里乐开了花,这件事又一次证明青年是在乎她的,这让她发自内心的觉得甜蜜,幸福。可她也同样为他感到担忧,她说:可是你惹的麻烦却也不像小麻烦。
青年说:确实不像。
言衣衣说:翎将是翎君的直属部下,是么?他们由身为大翎朝最高战力的“七翎君”直接统帅。
青年点点头。
言衣衣叹息一声,说:如果我记得不错,孟焕璃应该是狂翎君尧霜的部下,你……竟为了我得罪了狂翎君……我……
她不愿再说下去,因为她知道狂翎君绝不好惹,绝不能得罪。七翎君是七个人,不是七个神明,也不是七个魔鬼,但他们每一个人都比神明和魔鬼加起来更可怕,七个人无论得罪了哪一个,都可能要以死为代价。而狂翎君尧霜作为七翎君之一,正是脾气最差的一个,得罪他的人能活下来的机会就更小。
青年说:你可知狂翎君是怎样一个人?
言衣衣说:狂翎君,狂暴翎君,是个残暴易怒,做事从不计后果的人。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部下被你赶走的事一定会很生气,他一定会找你算账……
青年说:狂翎君的确是个脾气很差的人,正如我们所熟知的那样,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容易暴怒。他不高兴的时候不但对手遭殃,就连属下也要跟着遭殃。我听说他的上一个副将就因为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又说了让他不高兴的话,他就让他的副将也永远都不能高兴了。你知道一个人怎么才能永远都不可能高兴了么?
言衣衣说:死。
青年说:不错,就因为狂翎君的心情不好,他的副将就被他杀了,所以我觉得得罪了孟焕璃未必就得罪了狂翎君。
言衣衣说:因为孟焕璃根本就不敢将这件事告诉狂翎君,他怕狂翎君心情变得不好,对么?
青年说:对。
言衣衣终于开怀的笑出声来,她说:这些事你早就想到了,是么?所以你才会毫不犹豫的赶他走?
青年微笑着,却没回答她,他又走到掌柜的面前,说:掌柜的,那个人把逸幽院让给了我们,能重新收拾一下让我们尽快住进去么?
掌柜的表情依然懒散的很,但盯着青年的一双眼睛却似放出了光,他说:当然可以。
他又拿出笔墨,递给青年,说;按规矩,在本客栈留宿的人要登记姓名。
青年接过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叶粼。
第二日正午,决赛的双方都在台上,两个人中一个站在原地,另一个倒在一旁。他们的胜负已分。经过半个时辰的对决,擂台被打斗的二人拆了一半,他们的功夫都太过强硬了。站在擂台上的是灵水庄庄主吕星亭,而孟焕璃正倒在废墟之中,昏迷不醒,他并不是个太弱的人,他既然能当上翎将,就证明他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怎奈他最近遇到的人都太强了,吕星亭简直就像是妖魔一般,孟焕璃从没想过,一个看上去如此秀气的人出手竟会如此强劲,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比试才刚刚开始胜负就已注定,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只是孟焕璃无意义的反抗而已。大会宣布,将被誉为“御魂七刃之首”的怨翎剑赐予灵水庄庄主吕星亭,他恭敬的接过宝剑,将这剑举入半空,示意着自己的胜利。
大会闭幕天已是大黑,皇上因此没有回到皇宫,他留宿在城主的将军府。将军府此刻已经安静下来,夜太深了,很多人都已睡去,可皇上的屋内却依旧亮着灯。在他的屋外站着两个看守的侍卫,这两个侍卫手中各拿一把刀,在巡视着院子内的每一个角落。院子的中央他们看过了不下两百遍,没有任何动静,他们已经看到要麻木了,以至于那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们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这人影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才有所察觉。
“喂,你……”
两个侍卫话没说完便倒了下去。
这人影一身青衣,相貌堂堂,本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但一双眼睛闪着寒光,却使得他整个人变得恐怖起来。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向屋内的床上望去,一个人端正的坐在那里,却不是皇上,而是灵水庄庄主,吕星亭。
吕星亭看到这个闯入屋内的青衣人笑了,他看上去有些兴奋之色,说:第二个诱饵,你是第三个上当的,前面两个已经解决了,太轻松了,就像游戏,希望你能厉害点。
青衣人没说话。
吕星亭说:怎么?难道你看到的是我而不是皇上你不惊讶吗?你不是来刺杀皇上的吗?你是谁,为何到此?
那青衣人只淡淡说道:生杀宫,离猬。
吕星亭怔住,他说:离猬……你是腥血双杀之一……
青衣人不等他把话说完,突然伏下身弹射出去,手呈爪状猛抓吕星亭,吕星亭见来者不善,急忙招架,他挡住了这一抓,这一抓的力量却使他将整个床铺压塌,没等吕星亭站稳,青衣人的另一只手已重重砸在他的肩上,吕星亭重重的趴在了一堆烂床铺内。青衣人收回手,又静静的站在他面前。
吕星亭已经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了,他竟然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个叫离猬的人速度太快了。直到今天中午他还轻易的打败了他最强的对手孟焕璃,成为怨翎剑的主人,此刻他却被人打得不成样子。
离猬又冷冷说道:说,真的怨翎剑在哪。
吕星亭没回答他,他摊开手,一道白色的气柱突然在手边冒出,他把手从气柱中抽回,一把冰刃随之而出,这是懂得控术的人特有的藏兵咒,可以将兵器随身携带,却不必带在身上。
离猬冷笑一声,笑音未灭,他人已不见,吕星亭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他突然感到背后一阵疼痛,便又趴在了地上,他明白自己又中掌了。离猬站在他身后的位置,左手依然做着出掌的姿势,而右手握着那把冰剑,剑竟在一瞬间被夺了。
离猬毫无语调的对吕星亭说:你如果不说,就只有死。
吕星亭好像根本没听见离猬说的话,他再一次站起,扑向离猬,离猬握着冰剑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吕星亭的动作僵住了,他的胸口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血喷了出来。他又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离猬离开了,屋内突然变得死静,吕星亭的血还在流,染红了一大片地板,红色向低处蔓延。
第十章
皇城的另一角,望月楼。
望月楼是绝瓷城中除了藏语阁唯一一家可以收钱留人住宿的地方,望月楼和藏语阁一样,所有的建筑都是由绝瓷建造而成,不过,这里出名的并不是客房,而是陪客人睡在客房里的姑娘,这里是不折不扣的妓院。
几个衣着华贵的人来到了望月楼,这一伙人一共五个,其中一人打扮最为富贵,应该是个富家的员外,还有一个留着一头白色短发的青年,这个人的个子并不高,肩却很宽。脸很方,眼睛却不大,颧骨很高,下巴却很短。总体来看这人长得实在是奇怪至极,但这青年一身白衣如雪,眼神不怒自威,却让人不敢取笑。其他三人都带着有帽遮的帽子,这三人一人较老,一直低着头,另两个一人较高,一人较壮,腰间都佩剑。
白发青年叫来了楼主,楼主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她听到有人呼唤她本是笑脸相迎,口中还不断的说着谄媚的话,可看到白发青年她就不笑也不敢再多说话了,她恭敬的低着头,对白发青年叫了一声:大人。
白发青年说:去,把这最好的姑娘叫出来,哪一个是花魁?
楼主颤声说:大人,花魁她……卢员外在她的房里呢。
白发青年说:去把他叫出来。
楼主小跑上了楼,走进花魁的房间,她在和卢员外商量,意思是让他走人。卢员外动了怒,屋内传来了他的吼声:娘的,老子付了钱就要在这呆着,五百两银子花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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