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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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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迟迟的没有跟上,直到此刻她还是不能接受千夜就是诡的事实,她本来觉得千夜是个很正直,很不错的人,至少对她不错。银晓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不该这样难过,危翎君虽不是诡,但他冒充诡时说的那句话却很对,如果诡不能让你相信他,他就不配当诡了。
说罢,银晓也跟了上去。
夜更深了,夜色也更加凄迷。千夜不停的鞭笞着飞奔的马,使马车的速度提到了最大。他现在必须要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将这批财宝运走,这样庞大的一笔财宝无论落入了谁的手中都会让他有些不安的,无论是谁得到了这些财宝,都必须要送到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可黄金毕竟是重金属,马拉着车,又拉着这些财宝,即使再快也不会太快,所以马车到了这就被身后紧追不舍的人截住,再也不能前行。
千夜拉住缰绳,让马停住,待马站稳,他就看见了站在马车前的叶粼和危翎君凌竞风。
叶粼说:你走的果然很急,我们险些追不到你。
千夜冷冷地说:为什么追我?你不该等在竹林与诡见面么?凌大哥又为什么在这?
叶粼说: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我知道信虫是生杀宫的人。
千夜说:那又怎样?
凌竞风说:信虫既然是生杀宫的人,他又怎么会将会面这样的事情告诉你呢?
听到这千夜的脸色变了,他的表情竟变得出奇的惊异,嘴角的肌肉更是紧绷着,就连刚刚残留的一丝冷笑都已不见,许久之后,他才顿声对叶粼说道:好,你很好。我就知道,我们终会再有一战,这一战就在今天!
他跳下马车,虎翼和犬神都握在了手中,而龙牙也蓦地化作一条黑色的蛟龙,遁入了天际。满天繁星的夜空随即黯淡下来,天空中乌云密布,雷电交加。虎翼刀的压力也释放出来,叶粼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比过去重了许多,但他的心情却要比他的身体还要沉重,这是他与千夜的最后决战,这决战将以其中一人倒下为结局。
聚拢的云在沉闷中嘶吼着,最终在沉闷中爆发,雨水滴滴落下,落入半空后又都突然变得更细更长,一滴滴细雨竟突然变成了一根根细长的剑刃,在叶粼的头顶倾泻而下,将他的整个身影围在中间。叶粼双手聚气,他知道这剑雨的范围太大,自己是避无可避,只好招架。就在剑雨落下的瞬间,他的手掌也已挥出,附着在他手上的气流就像是透明的球一样,迅速的收缩膨胀,将落在他周围的剑刃全部折断弹飞。这一瞬间,叶粼的周围就像是生出了屏障,如雨般密集落下的剑刃竟没有一把能刺穿这屏障,伤到他。黑云淡了,剑雨也突然停下,但还没等叶粼收身,千夜的虎翼刀又已挥出,一道黑色的刀光自刀上穿出,翻卷着土地袭到叶粼面前。可也就在这一瞬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扑面而来的黑色刀光像是被什么东西震出了裂缝,破裂开来,就好像这黑光是由薄薄的黑玉雕刻成一般,受了震动便立即碎裂,变成了一片片细小的碎片飞散出去。而这急速飞散到叶粼面前的碎片又突然变得柔软,竟变成了一片片黑色的玫瑰花瓣,在叶粼周围缓缓落下。
千夜惊叹出声:是浊术!
夏凝和银晓终于到了这里,夏凝的神色幽怨,说:你们别打了,好么?
千夜双眼冰冷的看着夏凝,他又笑了笑,笑的竟是那样的温暖,他说:你到底还是看错了人,是么?
他的刀又逼向了叶粼,这一刀没有半点犹豫,就像是太阳的光芒一般,当你发现太阳照射出光芒的那一刻,它的光芒已照在了你的身上,千夜的刀已到了叶粼面前,已刺进了叶粼的胸膛,然后眼前的所有事物又都变得扭曲模糊,就像一颗石子被扔进了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层层的涟漪。待一切又变得平静,千夜就又看见了夏凝,他突然发现他刺中的人并不是叶粼,而是夏凝!可夏凝并没有流血,她的表情也并不痛苦,千夜慌忙的松开了握刀的手,退后三步,被刺中的夏凝却没有动,只是身体突然自被刺中的那道伤口裂开,又如同水晶破碎掉一般,变成碎片散落到地上,随即又化为乌有。然后千夜又看见了站在远处的夏凝,和拿在她手中的虎翼刀。
第四十四章
千夜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夏凝做的,空间的莫名移位,人物的突然变换,还有变成花瓣的刀光,这就是浊术,能将现实与虚幻混淆的绝高控术。他终于低下了头,因为他知道只要有夏凝在,他就再也别想碰到叶粼。他和叶粼之间的决战到此已是终止。但这件事并没有完,这周围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千夜太过专注于杀死叶粼了,这让他对周围的事物变得异常不敏感,所以此刻他的眼中才会突然露出惊异,因为他发现他的胸前多出了一把剑,一把从后至前刺穿了他的胸膛的剑,他缓缓的回过头,瞪着握剑的手,又看了看刺出这一剑的人,然后缓缓倒下,再也不动……
夏凝飞掠到千夜身边,探测着他的呼吸,没有呼吸,脉搏也停止了跳动,夏凝跪坐在千夜身边,拉着他的手,埋下头说:他死了。
凌竞风收起剑,深深地叹道:夏凝,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很深,可是既然我们已识破了他的身份,窥破了他的阴谋,又怎能不杀他?你也该明白,他既然是诡,他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全部是假,他对你的感情也都是装出来了,你根本就不该为他伤心。
夏凝说:也许我不该,但我忍不住,你也一样不是么?也许你比我更痛苦,因为你亲手杀了他,你们本是很好的朋友。
凌竞风不再说话,只是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与怅然,这天下有几人能忍心下手杀死自己的挚友呢?可这又有什么办法?谁让这个人的活已威胁到整个天下?既然如此,凌竞风又怎么能不杀千夜?这是凌竞风身为七翎君的职责。
凌竞风说:夏凝,你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应该懂的,财宝必须要尽快运回皇宫才行,以免邀再派其他人来。
夏凝点点头,她并没有站起来,头也仍旧低着,她说: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想先把他安葬了。
凌竞风默默的看着,没再多说什么,他点点头,说:好。
树林里终于又安静了,叶粼和银晓安静的陪夏凝站在千夜墓前,谁都没说话。
整个大地都陷入了这种死静,直到天近破晓,忙碌的人们才又骚动起来,这世界也逐渐恢复了往日里的喧嚣。人的心被欲望引燃,驱使着他们在封闭中挣扎着,破茧而出。两天之后,一场波及到整个天下的动乱终于爆发,南蛮人打破了停战誓约,数以百万计的蛮人入侵了大翎朝疆土。
整个大翎朝的人们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这不仅仅是因为战争已经爆发,更因为这次的战争让他们意识到了危机。这次的情形和过去很不同,因为往日的大翎朝由太上皇释纵天统治,还有控术高绝的七翎君守护,如今太上皇已死,只剩下年幼的弦皇,而七翎君之中也就只有凌竞风一人在朝中做事。现在正是大翎朝最虚弱的时候,也许蛮人正是看破了大翎朝的现状,所以他们抓住了这一时机。
蛮人的兵将是出色的,他们健壮有力,且无所畏惧,所以他们所组成的军队在战场上也能够所向披靡,一时之间双方的战争竟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势,翎军节节败退。
蛮人领地在南,与皇城绝瓷较近,此刻蛮军势如破竹,皇城已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而位于北部的炎晶城直到此刻却仍是安然无恙,但战争毕竟已经爆发,这一时的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城主言灭天已经下令集结所有战力,誓要将蛮人赶出大翎朝疆土。他并不是个控术高绝的人,但他是战场上的英雄,也是蛮人的天敌,二十年前蛮人入侵之时也正是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将蛮人逼退。现在的境遇虽然与当年有所不同,可言灭天仍有这个信心。
在这将士集结的兵营之中,一匹快马疾驰而入,到了言灭天面前之后,马上的探子就跌了下来,而马也倒了下去,口吐白沫。这探子被人扶起,喂了一口水才勉强张开干裂的嘴唇,低声说道:皇……皇城沦陷,弦皇驾崩……
说完这几个字他就又晕死过去,言灭天愣在了原地,“皇城沦陷,弦皇驾崩”!这怎么可能?大翎朝此刻虽然人才凋零,但城池却依然坚固,由绝瓷建造而成的皇城更是攻不可破,凭蛮人的实力怎能如此轻易攻下皇城?
晕死的探子缓缓醒来,又张口接道:蛮人在朝中有了内应,因此我军节节败退,致使皇城沦陷。
言灭天惊声问道:内应是谁?
探子说:是危翎君,凌竞风。
言灭天怔住,同样站在这的叶粼和银晓也惊的说不出话来。
探子说:危翎君见蛮人攻到城下便亲自打开大门,将蛮人迎进城里,仅在半日内,他们就攻入皇宫,危翎君更是亲手杀死了弦皇……
说完这几句话他的人就又晕死过去,被人抬进帐中。
言灭天没再多想,只是挥起手来,顿声喊道:进军绝瓷!
大翎朝终于面临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皇城沦陷,还有弦皇的死,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无力抗拒,但这一切并不是无法挽回的,因为这朝中还有一位将军没有放弃,言灭天的存在也许就是神赐予大翎朝的救世之主,他将尽自己的全力挽回大翎朝失去的一切。
坚固的绝瓷城变成了要攻破的城池,这对别人来说也许太难,但对统帅军队多年的言灭天来说却另当别论。蛮人是无所畏惧的,却也是愚蠢的,这样的军队又怎能与被言灭天注入了灵魂的军队抗衡呢?局势终于逆转过来,变成了蛮军节节败退,而绝瓷城的攻陷就更具戏剧性。凌竞风虽然占领了绝瓷城,成为了操控大局的人物,但那些朝中的官员又有多少人是真心服从他的呢?所以当言灭天的军队到了绝瓷城下时,城门已是大开。凌竞风一定想不到,他这么快就会遭遇到他对别人做过的事,这岂非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当翎军又攻入皇宫的时候,凌竞风就傻了眼,他甚至放弃了抵抗,因为他的部下都已被俘,蛮人也被诛杀。现在他的军队就只剩下了他这个指挥,他从没想过,他得意的时候竟是如此短暂,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当上大翎朝的国君,而到了此刻他才发现,那一切只是泡影,离自己不到两尺远的皇位对他来说竟是那样的遥不可及。面对着言灭天,叶粼以及大翎朝无数的将领,他只好无奈的笑着,嘲笑自己的愚蠢。
言灭天一声令下:来人,拿下!
四名翎将飞身穿出,站到凌竞风面前,但叶粼却抢先一步,站在了他们之前,说:等等,我有事想问他!
言灭天没说话,这表示他并不反对,所以四名翎将退了回去。凌竞风看看叶粼,惨然一笑,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可是我什么都不会说,也许你觉得我的下场很惨,你却不知道最惨的并不是我,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最惨的人其实是你。
话说完,他就阴森森的笑出声来,在笑声中,他断了气……叶粼看见了凌竞风身后跌落在地上的酒杯,他明白,凌竞风自知大势已去,所以他已在众人攻入皇宫的那一刻服下了毒酒。他就这样死了,带着所有他知道的秘密,所有叶粼想知道的秘密。
这场影响着一个朝代的战争终于结束,叶粼想知道的秘密却仍未浮出水面,凌竞风既然不是人们心中那正直的危翎君,那么他有没有可能拥有另一个身份呢?他会不会是邀?会不会是深渊本人?又或者他只是个反叛朝廷的七翎君而已?他已死了,这些谜也只有随他入土,深埋地下。言衣衣的下落至今不为人知,但与这场战争相比,这一切又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微不足道。皇朝覆灭,江山易主,这才是这天下绝不能发生的大事。
天终于暗淡下来,战乱被平息,夺回的皇城也渐渐地恢复了往日里的安宁。
叶粼来到了漫天宫,这本是七翎君议会的地方,现在叶粼到了这却只看到一个人,是言灭天。他行了个礼,说:言伯伯,您有事找我?
言灭天的面容沧桑,眼中却闪烁着光芒,他此刻似乎正在为一件事感到喜悦,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件东西,交到叶粼手上。这是一件首饰,是女子的一只耳钉,这耳钉并不算大,但上面却镶着一颗绚烂夺目的钻石,十分精致,可这毕竟是女孩子用的东西,言灭天为什么要将这东西交给他看呢?叶粼又对这耳钉细细观察一番,才明白了言灭天的用意,这耳钉他是见过的,这是言衣衣戴过的耳钉!言衣衣的头发很长,平日里耳朵都是藏在头发里的,这耳钉也就自然很少能被人看见,可叶粼却见过几次。
言灭天说:这耳钉本是我在衣衣十六岁时送她的礼物,天下就只有一对,从那之后她就一直戴着,一直没摘下过,如今却被我发现一只。
叶粼忙问道:这是在哪发现的?
言灭天说:在沉风镇,就在昨天上午我率兵从炎晶城到这路过沉风镇的时候,这耳钉就被丢在沉风镇的主大街上。也许衣衣最近去过沉风镇,但她一定是被生杀宫的人带去的,她并没有脱险,她还没有自由。
叶粼说:她丢下这耳钉正是为了要给我们留下信息,希望我们能发现它,并借此找到她。
言灭天说:这些我也想到,怎奈当时蛮人入侵,大敌当前,我只好将这件事放在一边。
这就是身为将军的无奈,他自己最心爱的女儿终于有了线索,可他却不能去立即追查,这就是身为将军的无奈,他必须要以天下的安危为先,然后才是自己,和整个天下相比,家庭永远是渺小的,甚至不值一提,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没有了国,又怎么会有家呢?如果没有了国,无家的人也将不止言灭天一个。
沉风镇位于绝瓷城北方,并不是一处太近的地方,就算是骑最快的马毫不停歇的赶去,也至少要一天一夜,所以当叶粼到了沉风镇时已是第二天的晚上,街上的大多数店铺都已打烊,只有几家酒店和客栈仍旧亮着灯火,他决定挨家挨户的走,因为他有样东西要给这些店的伙计看。
现在他已问到了第四家,这是靠近镇中心的一家客栈,名为“留情客栈”。到了这客栈里,叶粼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又叫来小二。店小二笑脸相迎,说:客官,请问您是要吃饭还是住店?
叶粼微笑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说:我既不吃饭,也不住店,但要你看一样东西,你若见过,我就把这锭银子送给你,怎么样?
店小二笑的更灿烂了,他说:那当然很好,看东西有钱赚,又不会少块肉,谁不喜欢呢?
叶粼将那只耳钉自怀中取出,摆在小二面前,让他辨认,他说:你可曾见过这耳钉么?
店小二瞟了一眼,然后眼睛就突然睁得大大的,他叫着说:这耳钉我见过,我真的见过!这锭银子是我的了!
叶粼的眼中也有了光彩,可他却不让小二拿走银子,他说:你要告诉我你是在哪看到的,这样我才能把这锭银子送给你。
店小二说:就在这客栈里,那是前几天早晨的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和一个黑衣蒙面的人也到了小店这,那女孩说她又饿又累,那蒙面人就为她叫了餐饮,可他自己却不吃,我猜他大概是碍于蒙面,就索性不吃了,只是看着那女孩一个人吃。那人为女孩要了四菜一汤,但那女孩却还嫌不够,所以就又把我叫过去点菜,那蒙面人却不同意了,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最后付账的应该是他吧,所以他才会阻止。可这女孩却坚持要点菜,并声称她不必蒙面人为她付账,于是她就侧头摘下了自己的一只耳钉作为银两交给小人,她要交给小人的耳钉和客官你刚给我看的一模一样。
叶粼说:如此说来另一只耳钉在你的手中?
店小二说:不,并不在,那女孩并没有将耳钉交给小人,因为正在她要交给我的时候被那蒙面人阻止了,那人又给了我几钱银子,叫我按那女孩要点的菜去做,耳钉却被那蒙面人夺走。
叶粼叹道:原来如此,那你可知道他们的去向?
店小二说:正住在本店,尚未退房。
第四十五章
听了这句话,叶粼整个人都振奋起来,就连心跳都突然加速,他终于又知道了言衣衣的下落,她竟然就在这客栈!叶粼又给了店小二一锭同样大小的银子,店小二就笑嘻嘻的将言衣衣与黑衣人所住的房间号码告诉了叶粼。
三十七号房,这房间就在后院,只要按号去找,很轻易就能找到,叶粼向后院掠去,到了院子里他的脚步就变轻了,脚尖点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他的动作也十分轻,甚至让人察觉到不他的存在。他必须要这样做,他必须要让邀毫无察觉,这样他才更有希望救出言衣衣。想到言衣衣,叶粼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她实在是个聪明的女孩,因为她知道怎样才能救出自己,怎样才能给救她的人留下自己的线索,所以她才会当街丢下一只耳钉,又刻意要将另一只耳钉送到店小二手上,虽然她最后被邀阻止,却还是让店小二对这耳钉产生了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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