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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秦王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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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有止痛药……”
“真是庸医啊!”曼丘格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这么丢脸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否则会砸了我的招牌。病人会来抗议、抵制的。”
“死人还会抗议、抵制吗?他们不是早巳默认你的暴行了?”曼丘武又忍不住插话道。 曼丘格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逮住了这个空隙,曼丘葑轻松的的自曼丘格的掌握中逃脱出来,打开木屋,以接近超音速的速度,冲向千军万马、人声鼎沸的片场。
“你真的相信刘仲行就是羸政?”曼丘武仍在怀疑中,原先他以为这是曼丘格和曼丘葑串通好,要设计他的圈套,现在,他虽然推翻了这个想法,却依旧不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你说呢?”曼丘格回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个……你要跟我赌吗?”他突然玩心大发。
“赌什么?”
“你赌他是,我赌他不是,输的人必须服务赢的人,在三天三夜之内,无怨无悔的接受他的支使,为他做任何事。”
“好啊!”曼丘格淡然的同意了这项赌约。
曼丘武兴致高昂的立了一式两份契约,把它们摆在曼丘格面前,并递了了笔和印泥。
“你不会觉得太闲了吗?”
“不会!不会!打铁要趁热,免得你日后反悔,翻脸不认帐,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在曼丘武强烈的要求下,曼丘格不只签名,还让大拇指沾上印泥画押。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曼丘武认定他逮到一个大好机会,以偿还过去他在曼丘格那所得到的闷亏。
是太愚蠢了吧!曼丘格冷笑的望了一眼这份契约,接着,他又把视线移到电脑萤幕上。
短短的几个小时,他从艺能界白痴,一下跃升为演艺界万事通,全拜他二叔借给他的这几块磁碟所赐。 它里面所记载的资料,真是包罗万象,形形色色模样俱全,对象从只有一个镜头的临时演员,到演了几百部戏的天王巨星,范围囊括了中外,甚至连最冷僻的落后地区也在内,数量高达了数十万余人,时间界限在于近五十年,它可以说是艺能界的百科全书。
曼丘彻向来是随身携带,以作为筛选淘汰赏的依据,曼丘格却对它做了另一种用途的利用。
“只有九年吗?”曼丘格对着它喃喃自语。
这时,萤幕上所呈现出来,正是刘仲行的个人资料,包括他的经历和各种新闻报导内容,虽然是详尽到无微不致,但时间的断限却只有短短的九年,之前的纪录则是一片空白。
是曼丘彻的调查不够确实,还是这段过去,根本让人无从调查起,望着萤幕上所显现的那张刘仲行近照,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他的心田,他不太确定的想起了一件事。
“四哥!”先是曼丘葑的急促叫声,紧接着“碰”的一声,木门应声而开,当场碎得四分五裂,它还没用过多久,短暂的寿命就此画上句点。
好不容易快要谜底揭晓的思索,被她破坏是消失殆尽,曼丘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望了她一眼,又瞧了瞧躺在地上,提前阵亡的木门。
“你的破坏能力又加强了。”很明显的,他在感慨她的粗鲁,对木门所造成的无情迫害。
“四哥!他不见了。”曼丘葑气急败坏,紧张忧惧的双手握住曼丘格的左手腕,拚命的想拖他到外面,帮她解决这突如其来的灾祸。
“谁不见了?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曼丘格脸不红气不喘的定在原位。
“他啊!就是是嬴政,现在的刘仲行,他不见了。”她气喘吁吁的解释着。“我一到片场,小王就告诉我,他在拍近最后一个镜头,卸完妆后,人便不知去向。现在,他的经纪人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寻找他,四哥,你说要怎么办?”
曼丘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着心急如焚,眼里已有泪花在打转的她。
“没事的,你试着用感觉搜寻他的所在,就像过去你在荒野和森林里狩猎鸟兽一般,把心静下来,让自己的身体感应他。”
深吸了一口气,曼丘葑闭上眼睛,慢慢地使激动的情绪冷静,半悬的心沉淀,凭着野性的直觉,面对四方搜索着。
“我感应到了,他在呼唤我,应在正北方。”
曼丘格在心里忖着,回头要曼丘武去把那部租借的车辆开过来。
“不能直接过去吗?”曼丘葑急道。
“太远了!你如果不想因为浪费时间,而让他逃掉,就在这里乖乖等你五哥把车子开来。”
“为什么?我不懂!”她满是疑惑的望着曼丘格。“他为什么不跟我相认,反而要避着我?”
“也许,他是打算跟你玩捉迷藏吧!”
“原来如此。”她明白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正是嬴政的行事风格,他总是先布置好陷阱,等着猎物往里面跳,然后他再高高在上的将对方一网打尽,以前他来对付敌人,则是用来对付她。
“只是……小妹!”曼丘格若有所思的问道:“如果,刘仲行非嬴政的话,你想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想办法回古代,回到他身边罗!”曼丘葑毫不考虑的回道。
“是吗?”他沉吟着。
如果单独让她回古代,曼家的主人,亦即老大曼丘理势必会不肯,而他这个小妹,偏又是打定主意去做,就绝对坚持到底的人,这两个人一旦硬碰对上,肯定会酿成一场惊天动地、空前绝后的大灾难。
这倒还无所谓,只是这一来,他原先的计划就得作废了,真是麻烦哪!
这一刻里,曼丘格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但时间不长,仅维持到曼丘武驾车来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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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黄土地尚笼罩在一片暗无光彩的深蓝色天空之下,周围还有残余未褪尽的夜色,朦胧迷蒙,像有一层薄纱摆在视线之前,隔绝了所有的真实,让人无法看得真切清晰,只能隐隐约约在脑海中,摸索拼出虚幻的景象。
在这个万籁俱寂,大地仍在沉睡的时刻里,有一辆有点残破又有点老旧,但还能派上用场的轿车艰苦的行驶过泥泞不堪、凹凸不平的黄土路,它所制造出来的噪音,惊醒了睡眠不足的万物,晕黄的灯光,不客气的排开依依不舍的夜色,摇摇晃晃的携带着三位娇客,莅临这荒废已久的古迹遗址地。
没等车子停稳,曼丘葑情急的推开车门,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冲了出来。
面对着这个空旷又晦暗的黄土地,她只是往四方望了一眼,然后便锁定了方向,刻不容缓的朝它奔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跟随在后的曼丘武,先是抱怨了一声,随即看到照后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惊呼道:“天哪!一天睡眠不足,我的花容月貌全完了。”
当场,他从后车座里找出了随身携带的保养品,就地开始了他维持了十五年不衰的每日保养护肤功课。
在车里面摸索了半天,最后才离开的曼丘格,手捧着临离开前向曼丘彻借来的相机和三脚架,面朝着曼丘葑方才奔去的方向,悠闲自在的散步着。
东方,第一道曙光初露,缓慢的往上爬升着,温柔的光线照射在淡无光的黄土地上,不但给了它生气,也唤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万物。
曼丘葑停下疾奔的脚步,发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慕。
在高低起伏、交叠错落一致的土堆中,衬着断壁颓垣、倒塌残破的背景,他沐浴在晨光中,半跪着,左手放置在地上,以支撑略微落寞孤单的身躯,右手轻轻的握着一把黄沙,任由它随意从他的指间缝隙中滑落,被微风吹散,四处飞扬,再重回归到黄土地坚实的怀抱中。
不知他在这里待了多久,但夜晚的露水,眷恋的凝结在他的发梢上,它们不因为晨曦的降临,而自惭形秽的消失,反而闪烁着晶莹耀眼的光芒,像是自然所赠予的王冠,表现出他不平凡的高贵,和与众不同的雍容气质。
没有错,他的的确确是嬴政,即使他戴着面具,以虚假的外表困惑她,拿不实的言论来规避她,只要他的心在呼唤着她,她又怎能错过他呢!
耳里倾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他明白她已寻着他了,但他没有抬头理会她,只是瞧着手里的黄沙逐渐流失,直到半点不剩为止,他这才站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拍去了沾染在身上以及手上的灰尘。
“你……”她该怎么说呢?是直接拆穿他玩的把戏,或是继续跟他玩下去?
“过来!”他下了第一道命令。
他回过头来,平静的瞧着她,然后他伸出了左手,对她提出了邀请,没有多余的话,只等她的回应。
“嗯!”曼丘葑微笑的点了点头,把右手放在他略微冰凉的手心中,让他紧而扎实的握住。
她一直在实践当日对他许下的承诺,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如果他现在打算带她前往水深火热的地狱,她也会毫不考虑的接受。
“时间太过于仓卒了,再加上我担心你的安危,又认为没有必要,所以有许多地方我没带你去过,但是,这里……你应该有印象吧!”他指着眼前的黄土。
“我想不起来了。”她傻傻的望着眼前的黄土地,联想不起它原先应该是模样。
“这里,原来有个石阶的,往上走没几步,便是寝宫的正门。”他引导着她,每走一步,便向她解说原有的形状的周围景致。“往左绕过回廓,拾阶上去,那一块只有平台的地方,就是紫虚亭了。然后走过卵石铺成的小路,经过另一道回廓,便可到达我居住的寝宫,那是我和你初次相遇的地方。”
依着他的指点和形容,曼丘葑的眼前,慢慢的浮现出咸阳宫原有的模样和景观。
多令人怀念哪!那些构造简单,却朴实大气的宫殿楼阁和亭台水榭,好像又重新回到她身边。而花园中艳丽夺目的繁花,和浓密盎然的树木,正迎风招展,频频向她点头召唤,向她倾诉着久别重逢的欣喜和思念之情。
依稀恍惚中,她看到了那群受了伤却不肯医治,害得她四处捉拿逮捕的侍卫,还有忠实可靠,却被她整得很惨的蒙由,他似乎正在抱怨她的医术不够专精,平白让他受了不少苦。
再往旁边看,那是仅有一面之缘的吕征,靠着他,小鸟依人的,则是温柔却胆怯的梅姬……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和嬴政相遇的那段欢乐时光里,多美,好啊!
陡地,一阵不解风情的晨风袭过,扬起了漫天的风沙,打断了她的回忆,也吹走了她眼前虚无不实的幻象。再回过神,她只看到一望无际的黄土地,过去的一切早已土崩瓦解,经过千年岁月的消磨侵蚀,什么也不剩,仅留下在清晨中,显得格外冷清凄凉的土墩沙堆。
一股寒意骤然流窜过她全身,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取出了那条破旧却洗涤得分外干净的丝巾,举止轻柔,唯恐伤及她似的把它围绕在她的颈项上,好让她多点暖意。
“明明怕冷,却还不懂要注意保护自己。”
“你是嬴政!”她决定正面宣战。 “我不是!”他笑了笑,继续装蒜。
“你骗你!如果你不是,你怎么会对这里如此熟悉呢?”
“因为我有这个。”他取出了两本观光指南和古迹遗址研究,摆在她面前。
嬴政的心机城府之深,向来无人能及,他若没有万全的准备,又怎能安心的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可惜!如果他碰上的是其他人,也许会退缩,或者是放弃,但偏偏他碰上的曼丘葑,只要认定了,就绝不更改,不但不会退缩放弃,反而会更加勇往直前。
“我不管!我说你是嬴政,你就是!”
“你看我如此温柔斯文的模样,像那个残忍的暴君秦始皇吗?”他仍是满脸笑意。
“我只要你承认你就是嬴政,你没事扯上秦始皇干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嬴政和秦始皇之间的关系?”
“我没事管他们有什么关系干嘛!”
“他们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只是碰巧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罢了。
从初次见面开始,他就认为她很奇特,不同于一般人,只是没想到她会奇到这种地方,连十几岁孩子都知道的事,她居然会完全不知道,真是怪得很。
不过,正因为她的奇特无人能比,才更以证明他的眼光独到,不是吗?
“知道我是不是嬴政,对你很重要吗?”
“当然!这还用说吗?”
“想得到答案?”
“嗯!”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淡淡一笑,把她拉至他怀里,用手轻托起她下巴,侧过他微热的脸颊,他炽热的唇攫获住她红润的唇瓣,给了她一个又轻又柔,却意味深长的吻。
随即,他放开她,趁着她尚在发愣,反应不过的空档,俯身在她身边喃喃细语。
说完后,他便留下兀自在呆想的曼丘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生气了?她有做错什么事吗?曼丘葑东想西想,想了半天,还是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最后下了结论,应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他一直不肯承认了就是嬴政,这是他不对,他不能做这件事,只有她,才有资格做这件事。
所谓的这件事,就是指他吻她。直到现在,她依然单纯的认为,吻这项动作,是用来表达内心满和愤怒的。
可怜的嬴政,幸好他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否则他恐怕要伤心难过到极点了,而更可怜的是,还在后面呢!
***************
留下了尚在大脑迷宫里寻找出口和结果的曼丘葑,嬴政是想趁着天色还早,尽快赶回片场,以免经纪人起疑,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手捧着相机的曼丘格。
这两个人正面对上,一时间直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还外加闪电、打雷和狂风在一旁助阵,不由分说,他们的视线虽然冰冷,却仍然在半空中进出光彩刺眼的火花。
一个犹如天空大展飞、睥睨一切、冷酷凶狠的苍鹰,眉另一个仿若地面老谋深算、狡诈阴险、城府深沉的狐狸,未开口交谈之前,空气中即已弥漫着一股诡异危险的气氛,表面上风表浪静,底下却是波涛汹涌,危机四伏。
不用多余的言谈,仅仅一眼,很轻易的,他们立时看穿了对方的想法。
“好高明的一招。”嬴政露出了赞赏的目光,并用手指了指那架相机。
“哪里!不及你的高明。”曼丘格稍顿了一下,颇有深意的笑道:“因为有你太多的顾忌,那些卑劣的手段,自然是我来使用才恰当,我无牵无挂,又无后顾之忧,就算那群垃圾与我正面为敌,我也不在乎!”
顾忌?是的!嬴政有太多顾忌了,若不是为了救命恩人和他必须偿还的罪过,他早就带着曼丘葑远走高飞了,哪里还需要对那个女人虚与委蛇,还有受她的眼线,亦即他的经纪人监控,更不用去应付那些锲而不舍的记者,以及想尽办法摆脱狗仔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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