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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人传奇之凝血樱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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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三顺着小二的手指,就看到的正在喝酒的秋焉,二小姐和铜面人。

    牛三道:“他们是两女一男,退一间房。”他说的话就好像根本一点理都不讲,但又好像很有道理。不管这两女一男是一对夫妻也好,还是一对姐妹也好,既然在一个桌上吃饭,那么好像两间房也已经够了。

    但是他却好像忘了,人家不管订几间房,都好像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二小姐道:“这人却当真有些运气。想要看到他被活活饿死,好像并不太容易。”

    小二愣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跟谁商量的好。

    秋焉却看着牛三道:“三间房中,本就有常公子一间。”

    秋焉看着牛三,竟比看着常圣都要亲切。态度也客气的让常圣害怕。她的嘴角竟好像挂着笑。她对这个牛三的兴趣竟好像比常圣还大。

    牛三却好像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而转向常圣道:“看来你这小王八蛋还是那么有福气,我想要请你住一次店,都好像还要跟女人抢。”

    就已经端上来,自然不是谁都能买到的好酒。

    就是女人红,喝酒的是男人。

    秋焉却笑了,道:“若我能治好你的嗓子,你会不会请我喝一杯酒?”

    牛三本就背对着秋焉坐在常圣对面。听到秋焉的话,却连头都没有回,冷冷道:“我只知道你若再烦我,我便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塞到你嘴里。”

    常圣笑了。牛三却和十年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过。

    一个十年都没有变的人,绝对是一个可爱的人。有这么可爱的朋友,怎么能不笑呢。

    秋焉居然也在笑。

    任何女人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都不会还笑得出来。但她却好像越笑越开心。但是,如果这个女人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那么她当然笑的出来。因为只有她自己才会觉得这件事很新鲜,也很好玩。;

 第十一章 故人依旧(古龙遗风)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酒坛还在,酒却已不在了。

    酒不在,人却还在。

    十几坛酒已经不在了,两个人的眼睛却亮的像星星,比皓月还皓洁的星星。

    常圣道:“清风涧一别,有多久了?”

    牛三道:“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当日对我说,你要做天下第一,现在你做了什么第一?”

    常圣苦笑道:“我现在好像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穷光蛋了。”

    牛三笑道:“你这人好像变坏了,变得没有当年那么狂妄了。坏极了坏极了。你祸害了太多的女人,恐怕自己也变成个女人了。”

    清风涧是两人小时候的秘密基地,两人也正是在那里分别的。当时常圣还很年少,年少却哪有不轻狂。天下第一本是所有少年的梦想,自然也是常圣的梦想。

    常圣道:“你好像也说,你也要做天下第一。却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牛三瞪着眼睛道:“我现在已经是天下第一穷光蛋的朋友了。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意思?”

    常圣笑了。

    你是什么天下第一,我便是什么天下第一的朋友。这本来好像是一句玩笑,但却实在让人感动。这本是朋友间最大的信任。这本是“共荣辱”的信任。

    但常圣却好像一点都不感动。就好像这只是一个玩笑。

    因为他根本早就知道。

    秋焉道:“你好像已经是天下第一的嗓音难听的人了。”

    秋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她却没有一点瞧不起牛三的意思,因为她若瞧不起他,就根本不必跟他说话。更不必有意激怒他。她越这么说,就恰恰越证明她对他很有兴趣。

    常圣的脸色好像已经变了,他实在不想看到秋焉的裤子被牛三脱下来塞进嘴里。他也许看到过许多女人的裤子被男人脱下来,他一定也亲手脱下过好多女人的裤子,但他却实在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脱下裤子却仅仅只是把她们的裤子塞到她们的嘴里。

    但常圣也知道,牛三很可能马上就要让他看到一次这样的事情了。

    牛三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秋焉,秋焉还在笑,笑起来还是像个小钩子。但却已经不是勾引男人的小钩子了,而是一个拼命要引起大人注意的小孩子。

    牛三道:“你难道没穿裤子吗?”

    秋焉笑道:“我穿的好像是裤子。”

    牛三道:“你却好像能听懂我说的话。”

    秋焉道:“而且我也有嘴巴,可以让你把我的裤子塞进来。”

    这句话实在不是淑女应该说的,但秋焉却偏偏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牛三瞪着眼睛道:“但你却一点都不怕?”

    秋焉淡淡道:“因为我知道你绝不敢这样做。”

    常圣简直快要跳了起来,简直想把秋焉的小嘴缝起来。牛三已经快要站起来了,这时,他却停下了。朝门口望去。因为门口来了一个人。

    门口来的人居然能使气头上的牛三停下来。那人却不是别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叫花。小叫花也不是别的小叫花,只不过正巧是敲常圣竹杠的那个小叫花。

    小叫花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就好像是个教书先生。手里拿着一个小信笺,立在门口动也不动。

    牛三叫道:“你这小王八蛋又来捣什么蛋?”

    小叫花淡淡道:“第一,我不是小王八蛋,第二我不是来捣蛋的。”

    牛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叫道:“有屁就放!”

    小叫花道:“我也不是来放屁了,我是来送信的。信也不是送给你的,而是送给这个穷光蛋的。叫我送信的人让我不用跟你们多说,把信放下马上就走就可以了。”小叫花把信轻轻地放在桌上,拍了拍手道:“我走了。你自己用自己的手拍自己的桌子吧。”

    小叫花头也不回的走了,牛三却将一个空酒坛拼命的砸向小叫花。牛三砸的很快,却没有小叫花跑的快。这位小叫花有一个巧嘴,居然还有一双快腿。这简直是个无敌的小叫花了。所以这位小叫花如果诚心想把一个人气死的话,那个人就绝不会只被气个半死。

    牛三已经好像马上就要被气死了。

    二小姐已经快要笑弯了腰,不止二小姐,客栈里好多人都弯下了腰。

    常圣忍着笑,打开了信笺。信笺上只有五个字。五个很妙的字。

    “丢了,不知道。”

    常圣还没有看清楚,信笺就被牛三抢了过去,牛三看完,头上几乎冒出了青烟。又狠狠用自己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桌子。

    牛三道:“这是什么屁话?”

    常圣急忙道:“这是张不多那个老怪物说的话。”

    牛三道:“张不多?那个每做一件好事就马上要去做一件坏事的肥头乞丐?”

    常圣笑道:“就是他。”

    牛三道:“那这是什么意思?”

    常圣道:“‘丢了’的意思就是,萧臣的尸体已经丢了,‘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我让他们挖出来的尸体却不知道是谁。”

    牛三道:“多写几个字会不会把他累死?”

    常圣道:“不会把他累死,但却会把他累瘦。”

    牛三大笑道:“是是是!你果然还是这么天才!”

    秋焉笑着站了起来,道:“牛三爷,你如果不脱我的裤子,那我现在恐怕要穿着我的裤子回房间了。我却不想在这儿等你了。”

    牛三道:“你气人的本领却比那小叫花差远了,我知道小叫花只想气死我,而你却恐怕恨不得嫁给我。所以我确实万万不敢脱你的裤子了,你现在已经可以用你的两条小长腿摇摇摆摆的走回房间了。”

    铜面人已经忍耐了很久。确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他虽然刚吃了败仗,但却决不允许有人这样污蔑秋焉。这也许是他的任务,但却更可能是他自己愿意的。秋焉这样的女人想要任何一个男人为她拼命,好像都绝不是很难的事情。铜面人不能例外,但牛三显然却很例外。

    铜面人站起身来朝牛三走去,他刚刚握紧剑柄想要奋力拔出古剑,剑柄就被一根手指轻轻按住。

    这根手指居然是秋焉的。

    这根手指只不过轻轻一点,就将铜面人全力拔剑的气势卸去,居然按的铜面人一动不动。松开手,退了回去。

    这一按实在迅速,也实在准确。恰好按在剑柄正中,也恰好用了与拔剑的人一样的力量。所以剑柄只顿了一下,便静止在铜面人手中。

    铜面人没有一点惊讶与愤怒,只是低着头,向后退了一步。

    牛三愣住了,常圣的眼睛却亮了一下。

    牛三道:“你有没有脱过这女人的裤子?”

    常圣苦笑了一下道:“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女人,我都会脱她们的裤子。”

    牛三道:“你会。你没有脱她的,就一定脱了她的。”

    牛三指了指二小姐。

    常圣不说话了。二小姐却狠狠瞪了他一眼。

    其实二小姐的裤子也不是常圣脱的,而是二小姐自己脱的。但常圣却不需要这样狡赖。

    牛三坏笑道:“我却觉得这个女人明明更合适你,但你却没有脱,原来是因为这女人的裤子好像不是那么容易脱的。”

    秋焉悠悠的看着牛三道:“你到不放来试试。”

    牛三道:“我不试。常娃娃都不敢试的事情,我从来不试。”

    秋焉转身走上楼去,牛三却回过头看着常圣道:“你真的没试?打死我我也不信。这女人简直像极了乔乔。”

    乔乔是谁?好像只有常圣和牛三知道。牛三觉得常圣脱错了裤子实在很奇怪,常圣听到乔乔的名字时表情也很奇怪,好像在笑,又好像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很平静,又好像很空灵。

    他的心难道已经被掏空了?

    牛三道:“我知道你还不想睡,不如与我一起去红白堂吧。”

    常圣道:“红白堂?”

    牛三道:“红白堂是个黑赌场,红彤彤的脸,白花花的银子。”

    常圣笑道:“名字到有意思的很。”

    牛三拉着常圣往外走,道:“那里的主人更加有意思的很。快快快,走快些。”

    常圣道:“哦?”

    牛三道:“你肯定不会后悔的,就算你不喜欢那里的赌局,你也会喜欢那里的美食,就算你不喜欢那里的美食,你也会喜欢那里的女人,就算赌局、美食、女人你统统都不喜欢,你也绝不会不喜欢那里的主人。”

    牛三绝不是一个喜欢夸奖人的人,但他却好像要把这位红白堂的主人摆到佛堂里供起来一样。

    常圣道:“他到底好玩在什么地方?”

    牛三想了想,道:“不知道。”

    常圣苦笑道:“我觉得他也许根本还没有你好玩。”

    牛三道:“不不,他不仅好玩,而且还是个大善人。他的赌场除了赌钱,其他的服务都是免费的。你说是不是很好玩?而且我也觉得你这人也很好玩,一个很好玩的人遇到一个也很好玩的人,是不是会好玩的要命?”

    常圣道:“免费?那他岂不是会亏本?”

    牛三瞪着眼道:“他却不是个账房,我也自然不是个账房。但你却好像变成一个账房了。”

    常圣道:“牛三爷客栈是不是从那里赢回来的?”

    牛三道:“一点不错。快些快些,不然就赶不及了。”

    牛三居然跑了起来。

    这个高大的背影,却不知牵起了常圣多少回忆。

    一个瘦瘦的身影也一跃而起。;

 第十二章 要命的椅子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常圣紧随牛三,穿梭在暮色笼罩的小巷中,已不知赶了多久的路。

    有朋友在,时间总是会过得快些。常圣却从来不知道清泉镇有这么多条巷子。

    小巷中户户油灯闪烁,小窗前有情人温柔的话语,庭院间有不肯回家的孩童,灶台旁热腾腾的汤面和小妇人脸上的一抹炭火,都能轻易的撩拨浪子的心弦。

    常圣是浪子,牛三也是浪子。

    常圣没有家,牛三却有家。

    其实这世上,却没有真正没有家的人。风雪数月,借以避寒的稻草窝也会引人留恋。家,却只是一个承载留恋的地方。

    思家却只因为有家。若心中无家,便永远免了相思之苦。可心中无家,却又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无家的孤独,无家的寂寞,无家的浮萍一般的心境。

    即便如此,有些人却还是宁可选择无家。只因为在他们看来,永生不绝的思念和患得患失的驻守才是最难面对的事情。

    所谓浪子,柔软多情的心而已。

    小巷很小,却很深。

    暮色不浓,小巷里却已经很暗了。

    牛三转入了一条更窄小的巷子,回头笑道:“到了到了。”

    小巷本应是蜿蜒的,本应看不到前面太远的地方。但这条小巷却好像很直,直的常圣已经能看到前面的路了。他已经看到前面的死路了。

    常圣苦笑道:“到了?”

    牛三摊开双手,道:“自然是到了。”

    常圣叹了口气,道:“我却忘了,你好像从小就有不识路的毛病。”

    牛三道:“可老天到也公平,我虽不识路,但我却能嗅到许多别人嗅不到的味道。”

    常圣道:“哦?”

    牛三神秘的一笑,道:“我嗅到这里有骰子的味道。”

    常圣道:“哦?”

    牛三还是笑着,道:“这里有骰子被油灯烘烤后散发的甜味。”

    常圣道:“哦。”

    牛三瞪着眼道:“总之味道就躲在这堵墙后面。”

    牛三指着小巷的尽头。常圣瞟了一眼地上的青苔,笑道:“也许你的鼻子确实不错,这堵墙好像确实有些奇怪。”

    牛三得意的抬起头道:“我敢打赌,这堵墙后面一定有骰子。”

    常圣道:“我敢打赌你一定打不穿这堵墙。”

    牛三果然是头牛,他半蹲在墙前,使出一招力拔山河,双掌猛击那堵石墙,这一击打的实在太重,太狠也太快。这一击如果打人必定会粉身碎骨。更何况墙却比人要好打得多,墙却是不会躲闪的,所以墙必然已经粉碎了。

    墙虽然粉碎,但却没有倒。只因为墙后面却不是空地,碎掉的石块连倒下去的空隙都没有。石块滑落在地上,竟露出一扇铁门。一扇白花花的铁门。

    牛三愣了一下,刚想走上前去,铁门竟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双眼凹陷的老人,留着一撮稀疏的白胡子,他的整个人干瘪的简直像是一根拐杖。可是,他却轻松地推开一扇几百斤的铁门,而且就好像是在推一块豆腐似的。

    老人好像打量了一下常圣和牛三,又好像只不过是目光正巧扫过了他们,总之他根本没有用一点心思。竟向后退了一步,就将铁门紧紧关上了。

    常圣走向前去,用真气震开一条石砖,这些角落里没有布满青苔的砖很轻,很容易就能推开。而铁门的门框也是砖做的,这些砖却很硬。

    常圣将其中一块转震碎,轻轻推开了铁门。

    牛三马上像只兔子一样窜了进去。和常圣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什么都不考虑。因为该考虑的常圣都会替他考虑。

    这里好像是一间内堂,也可以说是一间密室。

    这里的墙和家具都很简单,但灯却很奇怪。这里的灯都是元宝形状的油灯。

    而一个最大的元宝油灯就悬挂在这间内堂的唯一的桌子上。

    桌子很大,椅子很多。

    有五个人在,三个人坐着,六个人却站着。

    桌子旁边有足够的椅子,至少能够让常圣和牛三这两个多余的人也能有椅子坐。但是这六个人却都站着。

    这六个站着的人中,一个是刚才开门的老人,一个是一个很矮很矮的男人,这个男人除了很矮,好像就再没有什么别的特点了。

    剩下四个人两两一组,对峙着站着。一对是一对夫妻模样的年轻人,一对却是两个粗汉。

    坐着的人,现在都在互相望着,靠近门口的人虽然背对着常圣,但常圣还是认得出,这人正是中原第一镖局铁星镖局的二镖头江鹰。铁星镖局的总镖头本是“开天掌”刘满天,但刘满天却在去年亲自南下,押送赈灾官银时被暗器射死。官银丢失镖头身亡,本以为铁星镖局已经就此名存实亡,但江鹰却将铁星镖局完全接手过来。一个月内,接下了三十三笔各个镖局都不敢或者不愿接手的险镖,并且没有一次失手过。

    许多时候,时间总能弥补大多数的错误的,江鹰正是利用了一年的时间,使铁星镖局一点一点恢复了往日的繁荣。但他却始终不肯接手总镖头一职,只因为他本是刘满天的结拜兄弟,而刘满天有一个儿子,今年刚满十五岁。

    铁星镖局总归是刘家的,而“铁枪镖头”江鹰却甘愿永远为刘家镇守家业。

    江鹰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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