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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毒(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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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耽墨
【类别】耽美
【状态】连载
【更新】2011…08…12已更新至202章
【本册章节】第121…202章
【简介】大宗末年,乱世尘嚣,龙鼎联盟雄霸江湖大有取天下而代之的气象。当沈犹枫在燕城遇见小乞丐,背负着离奇的身世,深藏着神秘的背景,一正一邪的两个人穿过爱与恨,恩与怨,宿命般地谱写了一段动人的奇情……也由此拉开了一段长达百年的传说之序幕……

………开始阅读………

'1'第一百十八章 瘟 疫

  大宗延顺十七年九月,重阳节刚过数日,原本死寂萧条的麓州城,霎时间流言四起,草木皆兵,不知是何人在散布风声,麓州百姓竟纷纷奔走相传,皆言城中瘟疫袭来,个个恐慌异常,加之麓州气候愈加寒湿,阴气深重,常年饥寒交迫的贫民竟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一时间,麓州上下倾动大乱,全城哭爹喊娘,到处是逃窜的困苦百姓,官府派兵镇压,江湖流匪趁火打劫,整个麓州陷入了恐慌无序之中。
  麓州内乱一起,龙鼎联盟驻扎在分岭的千军万马遂大肆攻城,麓州兵力虽然不弱,但眼下内忧外患,四顾不暇,竟兵来如山倒一般溃散开去,盟军势如破竹,气势恢弘,麓州守军节节败退,死伤无数。不到三日,盟军已攻至麓州城下,任城楼上长枪利箭如雨而下,盟军将士丝毫不惧,一通军鼓,无数神兵厉勇头戴笆斗,身披藤甲,在城墙上布开百架绳钩云梯,高举兵刃直冲而上,不多时便有千余先发兵队登上城楼,城上守军纷纷丢盔弃甲,抱头鼠窜,麓州城门被盟军撞破,鼓声震动天地,沈犹枫率军一马当先,李云蓦和唐青羽策马紧随其后,三人剑锋翻飞,骁勇无比,身后盟军密密匝匝地跟扑上来,如排山倒海一般,转眼便将麓州城彻底围攻。
  沈犹枫奔至城下,弃马飞纵,顷刻便登上城楼,手中长剑出鞘,湛卢如闪电一般,光华倾泻,煞是好看,他足下不停,一径向前杀去,剑法轻灵一路,剑势狠绝凌厉,被刺中的敌兵根本无法招架,瞬间毙命,余下的敌兵见状,万般惊恐,纷纷溃逃。云羽二人各自持剑冲进城中,所遇敌兵不是肢断腰折,便是身首异处,三人杀得性起,长啸相应,且战且进,敌军竟吓得阵脚大乱,一齐后退,城内外顷刻间尸横遍野。
  三人杀掉守城主帅,飞身上马直指敌营,由苍风里应外合,数万盟军压阵,一路酣战,直入守军官帐,麓州的将官多半非死即伤,余下知府一人躲在府衙内瑟瑟发抖,沈犹枫收起湛卢剑,向李云蓦冷冷道:“劈了他。”那知府一听,立时屁滚尿流,昏死过去。李云蓦笑嗔道:“好歹是个朝廷官员,你这般恐吓他,当真把他吓死了,朝廷面子何在?”
  沈犹枫傲然一笑,道:“那就给他留个全尸罢!”唐青羽二话不说,上前长剑一挑,寒刃直入那知府心脏,立时血溅衣衫,唐青羽抽回长剑,骂道:“狗官!让你不知痛苦地死去,端的便宜了你!”李云蓦撇嘴一笑:“你二人怎的都如此急不可耐,若是我,定留下他好生戏弄一番再杀……”
  沈犹枫斜了李云蓦一眼,径自走开,唐青羽横眼道:“谁有你那么无聊!”言罢跟着沈犹枫出去,李云蓦无辜地耸耸肩,自言自语道:“他二人瞪我作甚!莫非同时患上眼疾……”他一边叨叨着一边追了出去,心情竟是格外开怀,“喂!别走那么急啊!两个眼疾患者……陪本座喝酒去……”
  *********
  麓州一战大胜,捷报迅速传回宣、名二州,全城欢腾,沈犹枫受墨台鹰之命留在麓州整兵善后,连翘不知何故,亦请命留在麓州,墨台鹰只道他是思念亡故亲人,想多留些时日,遂未加阻拦,暂将他遣于沈犹枫身侧。云羽二人则赴命进兵平州,三风三云驻守宣州大营,只待麓州安定,平州告捷,龙鼎联盟百万大军便会挥师北上,直取燕城。
  麓州历经兵马劫难,百废待兴,沈犹枫身为麓州盟军主帅,手握兵权,重整官衙,以兵养民,破旧立新,其作为深受当地百姓拥戴,所到之处,百姓纷纷夹道恭迎,一时美言犹甚,风头无两。然而,沉浸在喜悦中的麓州数万百姓却没有想到,另一场注定的危机已悄然席卷而至,这危机甚至比兵马厮杀更为可怕,仅数日,麓州城郊的多个村落便同时传来疫病消息,城中渐渐平息的流言风波又猛然掀起了巨浪,真正的瘟疫袭来,沉浸在喜悦之中的麓州百姓再次跌进深深的恐慌之中,坊间传言四起,兵基不稳,民心大动。
  沈犹枫会同诸位麓州官员于堂前商议了许久,官员们议论纷纷,面露难色。
  “风座,这瘟疫颇具传染性,患者不分男女老幼,一旦感染,三日内必死,当真棘手!恐怕普通的大夫根本就无能为力!”
  “好在疫情还未向城中蔓延,只是大街小巷的流言又死灰复燃,眼看几个村子患病死亡的百姓与日俱增,若不加以控制,坊间暴乱将不可避免哪!”
  “风座,请恕在下冒昧,城中的流言蜚语若是指向疫情本身,尚且能够控制,只是那些传言越来越离谱,此事已牵涉到兵政……”
  沈犹枫凛眉道:“都传了些什么?”那名官员看了眼身旁的同僚,略带迟疑地回禀道:“有传言说……说龙鼎联盟的兵马攻入麓州才短短数日,瘟疫竟大肆爆发,实乃……实乃……”沈犹枫冷笑道:“实乃不祥之兆?”那官员一惊,骇然道:“在下失言了……”
  “荒谬!”苍风忍不住厉声道,“麓州气候本就寒湿恶劣,眼下正是瘟疫的高发时节,即便盟军放弃攻城,麓州亦无法避免疫病爆发,麓州百姓世代居于此地,怎会不明是非,传此谬论!”
  官员们心中惶惑,无奈叹道:“副将大人哪,话虽如此,可那些布衣平民只求个安康,哪里管得了其它?尤其是城郊的几个村落,无知的贫民甚多,装神弄鬼的人更多,眼见自个儿的邻里亲人接连因病而亡,难免会狐疑恐慌,确也怪他们不得……”
  沈犹枫缓缓地站起身,凝神望向帐壁上悬挂的麓州地图,默然思量了许久,他早已料到今日之局势,也知道李云蓦昔日的担忧不无道理,只是他别无选择,战争,本就是场冒险,更是场赌注,任何谋略,有得必有失,任何布局,皆存在变数,沈犹枫再清楚不过,从他下定决心的那一日起,他就必须去解决麓州城隐藏的危机,也必须去收拾这个朝廷势力留下的烂摊子。
  “诸将听令!”沈犹枫刹那收回思绪,凛然转过身来,神情却万般泰然镇定,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垂首跪下的众人,朗声道:“当务之急是要彻底控制疫情蔓延,即日起全城戒严,迅速隔离城郊的染病村落,盟军兵分三营,携军医日夜驻守救治,官府全力支援粮食、棉被和医药,绝不允许疫情扩散至城中!”他顿了顿,语气冷冽了下来:“身为麓州的父母官,尔等要做好表率,先管住自个儿的嘴巴,才能管住小人的嘴巴,记住,只有控制住疫情,流言才会不攻自破。”
  官员们心中大动,沈犹枫的果决凌厉让他们既敬畏又钦佩,当下擦着汗,纷纷点头诺下。
  苍风待官员们退去,遂走近沈犹枫跟前,凝色道:“此事绝非坊间流言那般简单,恐怕是有人在将计就计,肆意煽动造谣,以掉转矛头直指我盟!”
  “不错。”沈犹枫不动声色,掀袂于案前坐下,抬袖提笔沾墨。苍风惊怒交集,高声道:“定是麓州残余的朝廷势力在暗中作祟!风座,属下愿请命……”话音未落,沈犹枫却倏地抬手阻止,苍风收了声,只见沈犹枫一言不发,奋笔疾书,罢后将写满字迹的信纸折好,方才抬眼看着神色焦虑的苍风,果断地开了口:“本座另有指示,你即刻动身赴宣州,向盟主请医增援,十日之内,务必从宣、名二州调配尚好的医药和大夫回城。”说着将书信递给苍风,“速去!”
  “苍风遵令。”苍风谨慎地将信收好,却依然感到担忧:“那暗中作祟之人……”
  “眼下疫情严峻,你我身在明处,只管抚城安民便是。”沈犹枫目光平静地看着苍风,竟淡淡一笑:“龙鼎联盟可是有三旗。”
  苍风一惊,顿时豁然开朗,再不多言,辞别沈犹枫后遂策马向麓州城外奔去,马儿如闪电般经过城门口,苍风并未察觉到,此时此刻,却有个身着纯白貂裘披风的少年独自站在暗处,静静地目送他远去,貂毛连衣帽遮住了那少年大半张脸,无人能看清他的面容和神色,待城门再次紧闭,那少年转过身来,伸手拉紧披风,悄然走向那片瘟疫肆虐的村落。

'2'第一百十九章 神 医

  夕阳向西边的地平线沉了下去,天幕逐渐变得幽蓝,月亮探出云层,几颗星辰闪着寒光挂上天边,无声无息,摇摇欲坠。
  麓州城郊,被湿雾瘴气笼罩的村落渐渐地没入又一个漫长幽暗的黑夜里,村外重兵把守,戒备森严,村子里火把流动,哀鸿遍野,连翘随军给村民们派送衣食和药品,一路上不断看见有尸体被抬出去烧掉,他异常难过,却无能为力。这瘟疫来势凶猛,传染性极强,普通的药物根本无法医治,连翘从天门带来的药物也仅仅只能遏止传染,却无法令患者痊愈。
  大屋用苍术和雄黄烟熏消毒之后,铺上几床厚厚的棉絮,十来个人躺于屋内,有老人也有孩子,他们病情较轻,暂无生命危险,大屋旁侧还有一间耳室,室内躺一个名叫小栓子的孩童,已是病入膏肓,随时都可能死掉,为免加重传染,连翘早已将他隔离开来,在耳室内单独照料。
  “连哥哥……我……难受……”小栓子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地呢喃着,连翘叹了口气,拔出他头维穴上的银针,轻轻地替他盖紧被子。小栓子感染瘟疫已有七八日,他是最先受到瘟疫传染的病患之一,却也是染病后活得最久的人,在三日必死的魔咒之下,小栓子还能活到如今亦全凭连翘的照料和鼓励,可是病魔无情,没有治根之药,他小小的身躯惟有被痛苦一点一点地吞噬,虽然他一直都很听话也很坚强。
  连翘不忍再看小栓子那张惨白的小脸,遂别过头,轻声道:“哥哥又给你施了针,你闭上眼睛歇一会儿……歇……”他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忙起身走了出去,竟不敢再看小栓子一眼。
  耳室内又只剩下小栓子一个人,他神智恍惚地望着月光幽曳的破旧屋顶,动了动干裂的唇,毫无血色的面容上竟绽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眼下病情恶化,他年纪虽小,却已能够读懂自己的将来,待笑容散去,他无力地转过眼角,也就在这一瞬,他恍若置身梦境一般,刹那间呆若木鸡——
  眼前朦胧的月光之下,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浑身纯白的少年,衣饰华丽,气质超然,他悄然褪下罩在头上的貂毛帽,一刹那,眉宇间光华流泻,风采夺目,竟美得令人不敢正视。
  “你……”小栓子呆呆地望着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全然忘记将目光再从他脸上移开,“嘘……”那少年却将食指放近自个儿唇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小栓子恍恍惚惚地点点头,默然瞧着那少年从袖中拿出一只小药瓶,倒出一粒淡绿色的药丸,他双指一夹,再一送,那药丸便利落地入了小栓子的嘴巴,舌头一含,药丸的味道竟是甘甜宜人,芳香四溢,小栓子猛然清醒了半分,想也没想便用力将药丸咽了下去……
  那少年掀开被子,伸出右手手掌放于小栓子胸前的膻中穴,掌心借力顺势而下,他动作轻柔,手法娴熟,掌心滑到天枢穴嘎然收住,再反掌一送,小栓子顿时感到憋闷的胸中漫过一股奇异的清凉之气,竟似散去了他体内的热毒一般。那少年灵动地收回手掌,埋下头凑近小栓子耳边,悄声道:“膻中,天枢,雪薰草,记好了!”他连说了三遍,言罢缓缓地站起身,朝着小栓子温颜一笑,那笑容竟映得这耳室蓬荜生辉,小栓子难以置信地张大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少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拉上身后的貂毛帽遮住倾城之颜,再一眨眼,人已如幻影一般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之中。
  小栓子痴痴地又望回那破旧的屋顶,仿佛他之前看到和感受到的一切不过是场梦,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怔了半晌,方才身子一颤,如同大梦初醒一般,惊喜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娘……栓儿今日瞧见神仙啦……”
  村西池塘边的药地里,连翘点着火把,染着月光,满手是泥地挖着草药,不时地摘下一株放在口中细尝,不知不觉,天边已微露晨曦。
  “连哥哥——”报信儿的小孩高声唤着,从远处匆匆跑来,惊得一群麻雀唧唧喳喳地扑上天去,“小……小栓子他……咳咳……”
  连翘心中一咯噔,抱着那小孩道:“别急,慢慢说,小栓子怎么了?”那报信儿的小孩又累又惊,吞吞吐吐,呀呀了半晌也说不清楚,“唉!”连翘一顿足,丢下手中的草药便向大屋奔去,前脚刚踏进屋子,后脚才迈到半空中,整个人便生生呆住。
  “连哥哥!”小栓子拖着一身皮包骨头裹在棉絮里,惨白虚弱的面容上竟浮现出红润之色来,连翘吞了口唾沫,惊异地走上前去,抬起小栓子的手腕静心号了片刻,脸上惊异更甚,怪了,原本紊乱微弱的脉象竟然趋于平和,再摸他背心,温暖异常,连翘惊喜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怎会……”他着实想不通,这个病入膏肓的垂死孩童怎会奇迹般的好起来。
  “是小神仙!”小栓子痴痴一笑,粲然叫道:“连哥哥,是小神仙!是小神仙呀!”连翘更为震惊,急道:“谁是小神仙?”小栓子一愣,埋头想了想,又开心地叫道:“就是突然飘来一个好美的小神仙!他拿出一瓶好香的药,栓儿吃了便好啦!”
  连翘神情一震,刹那便想到了什么,他心中大动,猛地抱着小栓子的肩,几乎叫出来:“快跟哥哥说,那小神仙他长什么样?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
  小栓子吓了一跳,呆望着连翘,一字一字道:“栓儿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模样好美,就跟天上的神仙一样……”
  连翘鼻子一酸,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沉吟了片刻,又极其认真地问道:“他可曾跟你说过什么?”
  “恩!有!”小栓子天真地点点头,伸出手放在自个儿嘴上,笑道:“他说‘嘘’……”言罢放下手指,又凑到连翘耳朵边儿,学着小神仙的样子,悄声道:“膻中,天枢,雪薰草,记好了。”一连说了三次,句句清晰。
  膻中,天枢,雪薰草……连翘入神地反复轻念着,似乎是在琢磨,又似乎是在推测,忽然,他眼里光亮大盛,豁然领悟,直叫道:“是了!是了!”他腾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到空阔的坝子里,仰头四望,向天空厮声喊道:“九哥哥——是你吗——”没有回答,只有他自己的声音,那般清晰,一声声既惊喜又迷茫,既苦涩又眷念,他唤了良久,终于无声地低下头,已是泪流满面。
  回到屋里,连翘擦了擦眼角,“连哥哥,你怎么哭了?”小栓子竟有些惊惶失措起来,连翘抱着他叹道:“哥哥高兴,你们有救了……都有救了……”话音未落,人又泣不成声。
  九哥哥,无法相见,你便用这样的方式来认可自己的存在,唤回我们的记忆么……
  *********
  沈犹枫站在兵营的大帐之外,无声地望着不远处那片迷离摇曳的灯火,他心中记挂疫情,又是彻夜未眠。
  自从这片村子被彻底隔离后,沈犹枫便同驻守村庄的盟军一道住进村口的营帐之内,以便时刻通晓疫情,及时为村子供给粮食衣物,不久后,苍风从宣、名二州调来数名医术精湛的大夫,携着药品马不停蹄,全数入了村庄,经多方配合,疫情很快便得到控制。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沈犹枫回转身,来者正是那数名从宣、名二州调来的大夫,众人见了沈犹枫,忙抱拳施礼,沈犹枫道:“不必多礼,今日疫情如何?”众大夫面露喜色,纷纷答道:“请风座宽心,迄今为止再未见到新的感染者与死亡者,疫情已被完全控制,在下再加大药量,对病人悉心调理,不需多时,所有染病者皆能康复。”
  沈犹枫闻言,深蹙的眉头方才微微舒展了些,叹道:“辛苦了。”众大夫谦然垂首,只听一名大夫感慨道:“此番能迅速遏止传染,彻底断掉病根,皆是多亏了那奇方哪!”
  “说得极是!”一名年长的大夫抚着长须,点头赞道:“老夫行医多年,治过无数疑难杂症,亦见过无数灵丹妙药,却从未见过这等奇妙的医术和配药……”
  另一名大夫忍不住接口,语气竟饱含惊叹:“没想到那雪薰草的花汁竟是尚好的趋解热毒之药,更妙的是,他竟然想到通过膻中和天枢二穴来引气消疠,一下子便让药效发挥到极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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