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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雕龙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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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一口把禧禄吞下,禧禄也张开大口,那龙立即变成一只慈眉善目的瑞兽,他猛力一吸,那条巨龙乖乖进入肚子里,但觉肚内雷电交加,轰鸣不息。禧禄猛地一惊,在激越的古筝声中醒来了,他这是在哪里呢?他使劲睁开眼睛,神志完全回到他身上,原来他睡在山坡上,他撑起身,朦胧的晨曦中他看见宦小宜站在几棵大树外聆听什么。古筝趋缓,禧禄四肢百骸通泰,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量,一个旱地拔葱,趁着上升的力道斜飞出去,轻轻地落在宜妹妹的身旁。这一招干净利落,让他自己都心花怒放,飘飘欲仙: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神通广大了?

  “禧三郎,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小宜又惊又喜地说。”离家两天,你给我了两次惊吓,又给我了两次惊喜。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我是说你的武功把你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真的吗?你在听什么,宜妹妹?”梦中的情景,使得宜妹妹在他心里的分量更重了。

  “古筝。我在听古筝,多亏了它。你一直在胡言乱语,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哭了,我真怕,怕从此失去你了。四周真黑啊。后来古筝响了,我有了力量,我想也是它让你安静下来了。现在跟我来,三郎,我们去找它。”

  她牵着禧禄,向琴声响起的地方奔去。

  那古筝随意地拨弄一两声,不响了,好像陷入思索,过了一会儿,它又铮铮地响两声,摄人魂魄,好像是对前面乐音的回答。自问自答,就那么散漫地自言自语,让人真切地感到,有一个孤独的灵魂在苦苦地求索什么。两个孩子在古筝的导引下走上山来。

  雾气弥漫,寒气袭人。前方一座凉亭的牌匾上,写着两个娟秀的红漆大字“书霞”。其时,东边的天空,已泛起一抹抹红晕,好像涂上了胭脂般地迷人。凉亭里,邝校长背向着两个孩子,坐在石凳上抚琴。

  宦小宜如见娘亲般地心酸,“”邝校长!”她哭喊着,向邝校长跑去。

  邝校长站起来了,转过身来,看见了两个孩子。一夜未眠,她的神情很迷茫,很疲惫,但这种神情很快消失了,她脸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如一只大鸟从凉亭里飞出来,把两个孩子揽进怀里。“你们终于来了,我很开心。”

七,出狱(1)
日子过得真快,孟岱年被投入府衙大狱里快一个月了。除了隔三差五过过堂,他没有吃什么苦头。一方面是徐大人开恩,大郎跑上、跑下打点,差役们殷勤地伺候他,好像他是到这里来度假的,而不是坐大牢的,他就忍不住想骂娘。这不是他要的生活。他应该回到战场上去厮杀,那种尸横遍野的血腥场面才对他的胃口。一头猛虎被关进了牢笼,可以想象得到它积压在内心里的愤怒情绪。

  一辆黑色惟布蒙住的大车停在府衙大狱门口。还志成从大车上走下,身后跟着几个兄弟。还志诚大步向守卫森严的大狱走去。几个狱卒一挺刀枪,拦住去路,还没有醒过神来,就被一阵乱拳打趴在地。狱卒们眼睁睁地看着还志诚一行人闯入大佬去了。

  大牢很深,很黑。两旁牢房里都关着犯人。还志诚等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停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站在牢房里。

  “大师哥,”还志诚轻声地唤道,“我们找你好苦,终算找到你了。”孟岱年一回头看见还志诚站在牢房外。随他们而来的,竟然是龙城派的四大金刚。孟岱年吃惊不小,有意不去看他们,继续背对他们。“你们来干什么?我好好的,不用你们来看。”他冷冷地说。四大金刚本来都散落在辽东各个战场,这还志诚竟然把他们都归拢了,这心思用的多么深,他还志诚想干什么?

  还志诚靠了师哥从孟府逃得性命,会错意了,以为师哥最后心动了,是要跟他反叛朝廷,此后他用足了功夫,把龙城派的其他四个金刚都策反了,一起带来见昔日的掌门孟岱年。他一脚踹翻了牢门,四个师弟跟在他身后涌进牢里。

  “宦志诚并四位弟兄拜见掌门师哥。”宦志诚说,与杨庆魁、万虎、乔大林、云上影站成一圈,向孟岱年恭敬施礼。

  “你们不是来拜见你们昔日的掌门,你们这是来劫朝廷的大狱,是罪加一等,知道吗?”孟岱年说。

  “就算是吧,天大的窟窿我都桶下了,一个府衙大狱还有什么不敢劫的?”宦志诚说。

  “我要是不跟你们走呢?”孟岱年说。

  “不是要你跟我们走,而是要你领着我们大伙干!”万虎说。

  “一群逆贼!你们毁了我,毁了龙城派,全都给我跪下了。”孟岱年大声喝道,声震屋宇。他身形一晃,伸出两手,就向宦志诚抓去,还志诚提防的紧,爆退躲过,五人贴墙站好,排成一条线,似有对抗掌门之意。以宦志诚的身手,哪里是梦带年的对手,但五大金刚联手对抗孟岱年,则有的一拼。

  “哦,想跟我动手了?看来你们翅膀都长硬了。既然你们眼里没有我这个师哥,我也就当从此没有你们这般兄弟。你们不是你们联手把我杀了,就是我把你们全部拿下,给朝廷一个交代。”

  孟岱年此话一出口,乔大林和云上影马上脱离宦志诚的阵营,走过来站在孟岱年的身后。非是心有朝廷,实在是掌门在他们心中的分量重于泰山,只是让还志诚一番花言巧语鼓动才跟着反的。杨庆魁和万虎目光冷峻,不为所动,仍然与宦志诚站在一起。五大金刚去了两人,再也结不成阵势,宦志诚必败无疑了。但从三人跃跃欲试的神色看,还想放胆与孟岱年一搏。在他们想来,如果连孟岱年这道坎都迈不过去,以后还怎么打天下?

  孟岱年出手如电,一抓一个准,先后把杨庆魁、万虎丢翻在地,点了穴道,再去觅宦志诚。那宦志诚满屋游走,始终不与孟岱年正面交手,几番逃脱孟岱年爪下。孟岱年为了防他破顶逃走,一次次狼逐虎纵,从空中去剪宦志诚的双肩。宦志诚并未想到逃,也根本没有机会逃,孟岱年打高,他像一条泥鳅贴地打滚,这一招,孟岱年没有料到,一时间拿宦志诚毫无办法。孟岱年本想放宦志诚一马,想想这家伙确实可恶,竟然把几兄弟都策反了,掌门人还在,龙城派硬是给闹散架了,兄弟们以后的前程不是都成泡影了吗?他突然舒展,鹰立长空,不再一味穷追猛打,只以鹰目逼视宦志诚,以静制动。宦志诚顿时慌了手脚,知道再难以逃身,不由得磕头如捣蒜,再也不满地打滚了。孟岱年的拳招狠辣,是为五禽戏,融会了虎、豹、狼、猿、鹰等五禽猎食的爪法,也含有戏弄对手之意。孟岱年才用了三禽戏弄,还志诚就认罪服输了。

  半个时辰,徐大人来了,后面跟着一群差役。牢狱里一片狼藉,没有了牢门遮挡,徐大人径直走进牢房,向孟岱年抱抱拳:“孟大侠,仰仗了,仰仗了。”

  “我把我这三个不成气的兄弟交给你了,由你处置他们了。”孟岱年指着宦志诚、杨庆魁、万虎。

  徐大人笑笑说:“我可关不住你的想造反的兄弟们。”

  乔大林和云上影见了掌门这等气势,暗自庆幸最后关头悬崖勒马,当即双双走到徐大人面前。“我和云兄弟愿为徐大人效劳。”乔大林说。

  孟岱年皱起眉头,对乔大林和云上影说:“你们从哪里来,还滚回哪里去,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云上影和乔大林慌忙说:“我们这就动身回辽东去。”

  徐大人说:“据朝廷塘报报来,目前也就宦志诚和他老婆吉艳红在陕西反了。这事情惊动了朝廷,自当别论。那边躺下的两个兄弟也都让他们回前线吧,大家都不容易啊。”

  孟岱年说:“我替众兄弟们谢过徐大人。”他走过去给杨庆魁和万虎解了穴道,回头一看,不见了宦志诚,墙根下有一个大洞,想是从那里溜了。宦志诚打洞潜逃的技术了得,未出征关外前即是有名的打洞鼠。孟岱年原以为他已束手就擒,哪知百密一疏,还是让首犯逃了。

  “朝廷难得你这样的忠臣。还志诚逃就逃了吧。”徐大人说。“当师哥的能为他舍命,却不愿与他同流合污,谅他也成不了气候。忠臣不能受委屈。你回家吧。呆在家里哪里都别去,听我的召唤。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画地为牢。皇上就是要赦免你,这诏书到柳州也要好几个月哩。”

  孟岱年眼泪夺眶而出,俯伏在地,久久也未抬头。

七,出狱(2)
孟府又热闹起来。孟岱年为师弟蹲了一月的大牢,现在被放回家里,其侠肝义胆,在江湖上传扬开来,慕名而来的剑客侠士络绎不绝。孟岱年想象自己带罪之身,不宜张扬行事,一概拒之门外不见。这就惹怒了这些率性之人,上门来的人直截了当地说是想和孟岱年过过招,讨教讨教,以为激怒了孟岱年,就可以见到孟岱年了。孟岱年软硬不吃,这风头也就过去了。看看到了年底,也没有等来朝廷任何消息,事实上,木匠皇帝整天醉心于他的木匠活儿,把管理天下的大事都推给了大宦官魏忠贤,而魏忠贤哪里又把一个下级军官的命运当成一回事呢?柳州知府徐大人的奏折,就这样被撂在了一边。百无聊赖的孟岱年开始渴望有人上门来了,哪怕真与人打一架也比在家无所事事强。

  大郎禧庭从陕西贩粮回来了,又狠赚了一票,天天在家里请戏班,给爹爹散心。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孟岱年冒火了,用着儿子黑心赚来的钱不是滋味,把戏班子赶走了,终日里在家舞枪弄剑打发日子。

  一天,道上的客人通过门头马宝递进名帖,孟岱年回话,先让他们到堂屋稍事休息,他更衣后即来堂屋。

  孟岱年收拾停当,脱去官袍,一身素衣地来到正屋,只见两男子站在门外,手里攥住两

  根铜烟杆子,孟岱年猛然想起刚回家的当夜,一个使弯刀的男子与两个男人在在孟府外的内城墙上恶斗的情景,那两个男人当时使的兵刃,好像就是他们手里的烟杆子。

  来到孟府的两个男人,正是四川来的赵氏哥儿俩。他们没有进堂屋,走向院里的石凳子坐下,掏出自己的干馍馍猛嚼起来,吃完了干馍,又从腰上抽出铜烟杆子,装满了烟丝,点上火,“吧嗒”,“吧嗒”,有滋有味地喷云吐雾起来。孟岱年大为感慨,不过才一二十年的功夫,万历年间从南洋诸国经由福建传进中国的烟叶,连深处内陆的外省人也跟着流行抽起来。

  孟岱年一拍脑门,想起来,五年前自己还未出征关外时数百里川陕路上常有黑道剪径,危害商旅,有两位侠客挺身而出,以暴制暴,一黑制黑,人称蜀道双侠,替朝廷担待,多年来保的川陕一带风平浪静。龙城派与他们没有过节,但也没有往来。今天他们突然上门来,是想搬他出手相助?想到此,孟岱年再也坐不住,跳起来,向双侠抱拳道:“敢问两位大侠可是名动江湖的蜀道双侠?”

  赵氏哥儿俩异口同声地说:“大侠实不敢当,我们确在蜀道上走动。”

  孟岱年说:“岱年这几年在关外打仗,对江湖规矩多有生疏,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两位赐教。”

  赵同金一下从石凳子上站起来,说:“我想冒昧问一句孟将军,你们都是怎么守国门的?现在鞑子不仅在关外骚扰百姓,连深处腹地的百姓也不得安宁了。”哥儿俩来之前已摸清了孟岱年的情况,赵同金才有这样激愤的言语。

  “还望赵大侠把情况给岱年说明白一点,你们怎样受了鞑子的骚扰?”孟岱年不急不躁地说。

  赵同金便把一位蒙古武士怎样在四川广元的朝天小镇吃饭不给钱,杀死店主夫妻二人,他们出手干涉,进而一直追杀到柳州的事情,都一股脑儿地倾述出来。“这样的事情,敢问孟大侠,当管不当管?”赵同金这句话说的很巧妙,一语双关,他们追杀蒙古武士到了柳州地界,靠他们兄弟俩是管不下了,柳州地界上的武林中人是不是也该出手管一管呢?

  一个身影“嗖”地进了大院,直奔黄桷树上了。“普天之下,只有以十只羊换一条牛的道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树上讲道,“或者牛换羊,再不然马换牛,牛换马,反正以货换货,没有见到以那样薄薄的铜片换包子吃的道理。”

  赵同金抬头一看,一个男子悠悠然地坐在树干上,正是他们苦寻了多日失去了踪影的蒙古武士,不由得勃然大怒,未等孟岱年回答,飞身上树,与树上的蒙古男子斗在一起。赵同银在树下守的严严实实,不停地呐喊给哥哥赵同金助威。

  蒙古汉子一边往树梢上爬,一边嘴里辩解说:“那瘸子不明事理,跟他怎么也讲不清,我拿我心爱的弯刀给他换饭吃,没有错啊,他竟然大叫大嚷,说我是强盗。我没有偷他什么,怎么就成了强盗?”

  孟岱年这才仔细端详树上的蒙古汉子,见他一身蒙古装束,面如重枣。听了他在树上说的话,知道双方理解上发生了误会,但现在蒙古汉子已欠下两条人命,已成死结,如何排解双方的过节,孟岱年深感为难。

  “龟寿堂”的堂主钟海棠昂然而入。“这是怎么了?在孟将军府上摆下战场了?”钟海棠对眼前的情景大为不解。好不容易听说孟大侠开门见人了,一来到孟府,看到的是,一个蒙古男子与两个外乡男人厮打的情景。那蒙古男子占据了黄桷树的最高处,赵同金上不去,两人只好这么一上一下僵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出狱(3)
“赵大侠,你先下来吧。”孟岱年终于开口说话了。

  “叫我下来?”赵同金看孟岱年不帮他不说了,还叫他下来,心里有气。事到如今,且看这位大英雄怎么处置吧。赵同金一步蹭下地来。

  蒙古男子见主人孟岱年倒是一个挺温和的人,随后也溜下地,去墙根下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很感兴趣地望着大院里的人们。

  “孟大侠,你给我们拿一个主张,这蛮子杀了张瘸子夫妻二人,总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吧?”赵同金走到孟岱年身前,给孟岱年深深揖了揖。

  “不能再斗了,赵哥,否则这结只会越结越死?”孟岱年好半天才说出这句不温不火的话,他实在也找不出更恰当的话来说了。

  赵同金深感失望,继而愤愤不平了。他说:“谁让我们蜀道与世隔绝,交往的朋友不多。既然没有人肯为我们出头主持公道,那我们只有与这蛮子拼死一战,大不了让他把我们哥儿俩也杀了。”

  赵同金和赵同银悲愤难鸣,一齐奔向墙根,与那蒙古男子又斗在一起。

  钟海棠担心地说:“难道我们大家就让他们这样斗下去?我看这蒙古男子非比寻常,就要出狠招了。”钟海棠一语才完,那蒙古男子果然刀法一变,大叫一声:“看我的混元刀法!”一刀刀斩出去,双侠无论怎样出招,都被蒙古男子占了先机。双侠抵挡不住,节节败退。孟岱年见识过这浑元刀法的厉害,不过是在与另一个蒙古男人对阵见识的。这浑元刀法深得中原道家武术的精髓,先发制人则尽限刚猛,后发制人更以韧劲缠人。孟岱年不等蒙古男子把刀展圆了,把四周方位封死了,双掌抬起,运气在手,当头棒喝道:“蒙古正白旗的阿脱真是阁下的师傅吗?”

  蒙古男子没有想到孟岱年的微妙心理变化,顷刻间天平已向双侠倾斜。“不错,阿脱真是我的师傅,我这浑元刀法乃师傅相传的独门绝技。”

  孟岱年身形一闪,不见了人影,只听那蒙古男子杀猪般嚎叫起来,众人仔细看时,那孟岱年头贴在蒙古武士头上,全身重量压在阿脱真徒儿的身上任随蒙古武士怎样蹦跳,就是甩不掉孟岱年,艺高人胆大,孟岱年这一招,正是五禽戏中的长臂猿擒拿手。“说,你叫什么名字?阿脱真叫你到中原腹地来干什么?”

  蒙古武士已经双腿跪地,“英雄,你先离开我的脑袋,我告诉你。”

  “你先说,不然我叫你有受不完的罪。”孟岱年说。

  “我叫达鲁巴,我师傅叫我到中原来杀十个有罪的人,就算满师了。各派有各派的规矩,我们也利可温教不以地上的父为父,天上的父才是我们的主宰,也是所有人的主宰。杀掉一个恶人,这世界才会少一点罪恶。”

  赵同金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这世界上的恶人,是指你和你的师傅。你说说,张瘸子夫妻有什么罪恶可言,你竟然要夺了他们的性命?”

  达鲁巴一时语塞,无话可对。

  孟岱年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糊涂,恶魔都撞到家里来了,竟然还在当和事佬。幸好有蜀道双侠制止达鲁巴的行为,不至于使他走的太远,不然的话,武林又将掀起一场浩劫。他提气在胸,落下地来,抬腿一挑,把个达鲁巴庞大的身躯如玩皮球似的勾在脚上,再一抛,踹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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