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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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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想到,他这竟是要被一个女人“强了”吗??
  曲孝珏倾身顺势执起他垂下的手,将他的身子揽向自己,对上他睁大的眉眼叹息的亲了下去,感觉到唇间细睫力颤,叹道:“你我本是夫妻。”
  身下立即反道:“不是!”
  气恼的在他耳后咬了一口,曲孝珏不去理论,轻扶他躺下,自己则是直接压了上去,见他瞪着自己那眼光无尽愤恨,索性惩罚性的一口抵住他嘴唇,便要着力舔咬,许晚之突然出声:“曲孝珏,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你的夫君。”
  “哦?”
  “许晚之,我的名字。我有我自己的一切记忆,我有我坚持的生活,我不是徐宛,也不会是他。”
  曲孝珏终于抬头沉沉的盯着他,蓦然便是眉眼决厉,说出的话亦是冷硬:“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夫君,这点,你别想改变。”
  嚯!她还真敢想!“这般自欺欺人,有意思么?”
  听了这讽刺的质问,她倏然敛眉轻笑起来,合身揽住他的腰,低头埋在入眼底白皙的颈间,数道:“我总想你,想你为何三月不见就对我如此冷淡,处处与我添堵……我时常想你说我不懂自持,不懂责任,不懂人生平淡,我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再见他人便索然无味……可是你总将我推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谁都冷淡,即使疼爱安儿,也仅是一个长辈对后辈该有的关心。然而,你却与沈旷这般亲近——”
  说道这里她一顿,盯他一眼又道:“我气不过去见了那人,他还是笑的那般体贴大方,极解人意。可是我竟觉得他不若你冷淡倨傲,不若你令我字字钻心,不若你挺拔清洒,不若你总是不将我看在眼底——我真是……”
  许晚之气道:“犯贱。”
  “是了,便是这样了。”曲孝珏不怒反笑,在他耳边吹着气,又笑:“从今晚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坦白到这个份上,今晚,她必定要和他做了真正的夫妻。
  许晚之浑身一寒,劝道:“曲孝珏,从某种角度说,你的情况只是一种困扰造成的执念。放下,便可自在。”
  “原来你知道,这是执念。”
  指尖在他手中一点,被压抑的力气瞬间回笼,许晚之立即蹿身,曲孝珏早知如此,沉沉的压着他低头又欲强吻。他立即侧头,被她重重亲在脸颊。许晚之又羞又怒,骂道:“曲孝珏,你还有没有女人该有的矜持了!”
  听了这话,她理所当然的一笑:“夫君,我只道男子须得矜持。”
  他陡然悔悟过来,终于明白今晚的诡异出现在哪里,原来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怎么地,才是正常的!
  被她压着,许晚之竭力抽身,下一刻却被压的更紧,他突然停下挣扎,缓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身份都摊牌了,她却还,还——
  见他不乱动了,曲孝珏凝眼看住他,眼底之人的神色冰冷淡淡的瞧着自己,倒像自己在做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他此时还能归于素日冷静,她蓦然便觉心内无限酸涩委屈,将头压在他胸口,低身道:“你不让我有他人,自己却将我推得更远——如果我不找你,你从不主动来见我 ,应该我问你,你想怎样……”
  许晚之一噎,片刻找回声气:“曲孝珏,你之于我,原本只是陌生人。”
  “你总说这些伤人的话……”曲孝珏敛声一叹。
  一手悄然爬上她的背部,许晚之突然发力扣住她脊背欲将她死命掀开,身体陡然一重,曲孝珏完全不管这样的威胁,凑近他的锁骨龇牙咬了一口。许晚之惊怒交加,立即格手来到两人之间微薄空隙,想也没想便要一巴掌拍到她脸上。
  “阿晚,我为你生个孩子如何?”带着些微叹息与涩腻的语气,就这样从他的胸腔透了出来,许晚之瞥着胸前那颗脑袋,那一掌,如何也拍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慢慢收手顿了片刻,他用一种难言的语调,终是问了一遍。
  “我们生个孩子。”曲孝珏一笑,如是说道。

  道谢

  沈旷下午就走了,听说他的家乡离这里有整整四天的路程,许晚之忍不住眼抽了一下,果然交通问题极其考验人的耐性,让他莫名奇妙的生出些寸步难行的感觉。做为一个大家之夫,月例银子这种东西是少不了的,沈旷只肯受五两银子,这已经是极宽限的准备了。
  车妇是由曲扇亲自挑的,保证稳妥。许晚之第二次走出曲家大门,竟是为了在这个时代送人。
  “阿之,不必送啦。”沈旷笑着挥挥手:“大恩不言谢,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一路平安。”许晚之默了一默,果然没有再送。
  由此生活又安静下来。许晚之暗自感叹这段时间若在以往来说闲得实在不可想象,真这么活上一辈子,他绝对全身都是懒骨头,而且还是壮壮的懒骨头。
  夜晚,曲孝珏又命了上次那个小厮来请他用膳。许晚之想了一想,沈旷的事说到底都是曲家在为他出钱出力,自己做为那位“热心”人士,反而并没有干什么正经事。既然欠了人情,再过河拆桥拂人脸面,他有点做不出来。
  因此,难得好说的立即答应去了,跟她道个谢吧。
  晚膳摆在离他的院子不远的一个凉亭内,显然是顾忌到今日天气颇大,图个清爽。许晚之出门时还可见熹微的落日残霞,走这一路,各处都点了灯,通往凉亭的那条石道,已是掌满灯笼,烛光灿烂。
  “夫君。”不用说用这个调调叫这两个字的人,曲孝珏先到,径直自斟两杯,见他从灯火莹莹处慢步走来,眼角微微一眯,淡淡的唤道。
  许晚之点点头,进入亭内坐下,率先开口:“沈旷的事,谢谢你的帮助。”
  斟起一瓷杯差推到他身前,曲孝珏淡淡一挑:“既然是别人的事,夫君之谢,谈何而来?”
  谁让他心思犯病觉得沈旷憨实可亲,自然的把他当成在自家长大的表弟了呢!“人是我招来的……总之,谢了。”
  懒得去找那些理由,事实上他只是这样做了。
  “有理。”曲孝珏看他一眼,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我记得你以往就颇为赞叹李厨的绿豆汤,要先喝一碗么?”
  虽然用了问句,手中却接过一个小厮捧来的瓷碗,稳稳端着递至他眼前。瞧到碗里轻冒着些微白气。许晚之未伸手,挑眉问道:“为什么汤是热的?”
  夏日,该喝的是凉汤。
  “夫君,你的身子,夜晚不宜受用寒凉之食。”曲孝珏那手不进不退,回答得甚是坦然。
  “……谢谢。”
  再次道了谢,许晚之接下那晚温汤,慢慢喝下。放下碗时桌上已经铺满几道小菜,都是清简可口的入胃小食。仆人都退了下去,安儿也不在,看来就他俩吃这一餐了。
  曲孝珏提箸夹菜,用餐动作不急不缓,身子也坐得端正,看着有那么几分优雅的意思。眼角扫到对面的人也是慢慢的动了筷子,眼光几不可察的一动。
  许晚之不是无理之人,虽然因为徐宛的事,他对她有几分自然的排斥,初时那气也都撒过了。她没有对他不好,甚至行动间总还有那么些莫名其妙的迁就意味。
  他淡漠,并非无情。他想不理不睬,却也无法做出刻意践踏人家的心意来寻求平衡的事。曲孝珏的个人行止本就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他亦无需抓着她的辫子来打破自己常年养成的与人相处之道。
  两人各怀心思,都还坦然。见他已经就菜吃下一整碗饭,手中拣着一小碟腌泡菜慢慢的吃,似乎很是喜欢这个味道。曲孝珏放下筷子,立即有人要奉茶,她眼帘一扫,那小厮顿时止了动作。
  “夫君,听闻府下二弟不日便要成亲,你与我说过和他最是亲厚,可要前去致礼道贺?”
  这又是哪桩话茬?她想将他送走?许晚之停筷掠她一眼,抽出丝绢擦去唇上浅淡油渍,竟是懒下身子一手撑在桌上,斜斜的扶着脑袋,大有一人自在一人悠闲之势,音调由下而上的挑起来:“你要我去么?”
  见他这样,眼神瞟过自己,落入虚空之中。曲孝珏眉间一簇:“全凭夫君所想。”
  “不去。”顺势撑起脑袋起身,许晚之给了这样一个回答,发现对面的人没有起身的意思,打算先行告辞。
  “我已命人备下相应的贺礼,你不去也好,宛城这几日可是大旱。”她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他,许晚之立即皱眉挥掌打开臂上的手,曲孝珏先一步自然的放下。
  “夫君且坐,我还有话说。”
  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冷淡的警告一眼,他还是重新坐下,等着下文。
  这时茶奉上来,她端着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过几日我要去环城一趟,彼处气候和润最宜消暑,你到曲家三年想必久闷无趣,可要与我同去一遭?”
  所以,她这是在约他,去玩?
  许晚之奇怪的瞅她一眼,疑问:“若我不去呢?”
  “无妨。父亲近日颇觉烦于清静,又想着上次与你有些父婿失和,正跟我说索性带你去各家转转,与相熟的主君门聊聊为夫之道,少逞些少年意气,做好曲家之夫才是本分。如此静心凝神,想来亦可将时间打发过去。”
  许晚之听得一边抽搐一边无语,这女人说话非得这样拐弯抹角?他冷淡一挑:“你觉得,你父亲的话我就会听?”
  “不敢,为妻之言,在你眼中亦不过清风扫耳难比扬尘……我只是,说些实况罢了。”曲孝珏恰到好处的搭了个苦涩的语气,又道:“环城之景世皆赞叹,先不说云峰之奇,澜山之巅,血海之艳,单说辛园之旧,满目萧索却蕴藏无限生机,让人赞尽造化之力。”
  这又是,利诱他了么?
  许晚之重新撑起脑袋,淡淡的道:“我所见之景,皆谓稀奇而去见,未必不若你所述。”
  曲孝珏眉心一敛,断言道:“你所见必不为我所述。”
  “嗯?”他转头直视她一眼,反问:“那又如何?”这天下之人没去过环城就罪过了么?
  她低声一叹:“不如何……只是那日见你于荷亭中望远山近水,便想着,你喜欢的我都带你去看。”
  “……”
  很明显,许晚之又被这主角气息万分强大的话给噎住了,他喝一口茶下去着力消化了一刻,想讽这女人几句“你不顺便带你情人去看看”之类的,只是这话他说出来怎么都算逾越了。
  “要去多久?”
  一听这有的商量的语气,曲孝珏看他一眼,如实答:“来回需得十日,再停留些时候,约莫一月。”
  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她随便出一次门都得几个月,全是这样无谓的过程给折腾的。上学时他就最恨不得不进行的往返旅途,常常累得人头昏脑胀,几天都缓不过劲来!
  他摇了摇头果断考虑:“我再想想。”

  默对

  这一想便是好几天,柒儿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事,有意无意的竭力撺掇,许晚之正在闲极无聊重拾那本《莲花集》慢慢的认字,终于有点受不住这个少年如女孩子似地绕嘴,瞧他一眼,淡道:“柒儿。”
  “是。”小心的望他一眼,柒儿立即住了嘴,默默的一边擦花瓶去。
  许晚之忍不住摇了摇头,叹道:“你不用整天陪着我,有事我自会叫你,闲时大可去做自己的事。”
  可是,他的正经事就是伺候你曲主君哪。
  柒儿还是点了点头,退身出门。门口同时响起些不小的动静,可听得柒儿有些惊异的恭声叫道:“家主。”
  “嗯。”
  随之门口折处一片阴影,沉稳的脚步定定踏入,直接朝桌前的许晚之走来。他一手按下书,抬眼:“有事?”
  “无事便不能来看看你?”本也没指望能有什么殷勤接待,曲孝珏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扫过他虽清淡却不开口随意说些别的:“郡卿因为累你落水,已经几次遣人问询,我便代你收下了那些药材。”
  这事他完全不关心,点点头,无言。
  “怎么还在看这本集子?不是放下许久了么?”
  她眉间些微一凝,许晚之无意解释什么,淡淡道:“无事可做。”
  他转身将书收回去,曲孝珏沉沉望着玄色背影翻转之间的动作,敲了敲桌沿道:“既是无事,夫君不妨念两首来与我听听,此集有何妙处。”
  “我不认得字。”许晚之嗤笑一声,转身似笑非笑的扫她一眼,分外坦然。
  “你——罢了。”
  他那神色分明讽刺的不只是自己,曲孝珏心底一刺,抬眼直直看去,他径直将书放好,没有交代却也不惧她可能提出的疑问。她沉眼停了片刻,终是歇了追究他为何突然不会认字之事。
  将视线淡淡的转向手中茶盏,抿了一口,最近在他这里喝道的茶,都是苦的……
  “夫君,两日后安儿的生辰,我命了不必大肆操办,一家人聚过晚膳为他祈些福愿便可,你意下如何?”
  你们家的事,问我干什么呢?许晚之很想这样赌气似地堵上一句,瞥了她一眼,淡声回道:“小孩子无需那些虚设过场,随意吧。”
  “嗯。”
  两人虽一人有心交好,却终究不惯于一头热血,令一位更当屋中之人不过认识不久刚及点头之交,如此,又沉默下来。
  许晚之在自家的书箱前站了半刻,还是回到桌前坐下,无话找话的问:“我需不需要做什么?安儿喜欢什么礼物?”
  “做为父亲,阿宛应该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喜欢什么礼物,你不是最清楚么?”曲孝珏重新将视线落在他脸上,这话不客气的带着责备。
  许晚之一听就触火,冷声反问:“我是不是还该清楚你们曲家的一切,包括你父亲与你的生日,你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甚至曲家有事我还该热心的揽着来给你们置办一番?”
  “理所应当。”她针锋相答,直直的看着他些微暴躁的颜色。
  “我做不到。”缓了片刻,他平心静气的淡声道出事实:“你家的事我不想参与,你们该怎么怎么,不要来问我的意见。该送安儿什么,我想做为一个长辈我能送出他喜欢的东西。这事到此为止,没有别的问题,请恕我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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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身直接向外走,不是曲孝珏真的多么讨厌到令他无法与之共处一室,实在是她说那些话,感觉都并非是对自己说的,语气也让人颇为不适,他没有闲情去做谁的替身,听于己无关的责备。
  曲孝珏扣下杯盖,沉声道:“站住!”
  走到门口之人未停,她赫然起身向前一把拽住他,冷声质问:“你这是何态度?我们就不能坐下好好说句话么!”
  “你先放手!”许晚之转过头来,眉间一簇不耐的瞧着她。
  “不放!”
  曲孝珏直接将他拉回桌旁,强按着他坐下,胸前沉沉起伏,显然是真气着了,许晚之被迫这样仰视她阴沉的脸,不由奇异的挑挑眉。虽然他自觉无辜,显然他又不小心点起这女人的火气了。
  好吧,自己造的事自己消。在有限的空间里转身倒了杯茶,抬手递到她眼前:“喝茶,消火。”
  停在眼底那杯茶端得稳稳的,没人接时还扬身催促了几下,曲孝珏定定看着,突然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她跟他生气,他却还能哄孩子似地来敷衍自己。纵使自己心中因为他的改变如何翻腾,他始终这般,只当自己脾性不好而已。
  “我没火。”翻身坐在他身边,曲孝珏伸手夺了那杯茶一口饮下去,见她恢复正常了许晚之松下一口气,眼底升起些零星笑意。
  “以后不许丢下我就走。”
  “……”
  两人难得的并身坐着,曲孝珏微转着眼,看着他道。没有听到回答,又说一遍:“我是你妻主,你不能丢下我就走。”
  “……我先招呼过你的,没丢下你,我自己走的。”许晚之囧了一囧,抽着嘴角实话回答。
  “好,今日之事我不再计较。”曲孝珏傲娇的哼了一声,眼神在他屋里转了一圈,问道:“屋中怎么这般空旷?你惯常所用的云线香也算清淡,怎么不点了?”
  所以,现在才来卖弄她的观察力?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喜欢了。难道屋中宽敞些不好?”
  “只是与你素日习性有异。”她叹了一句,立即将话题带开:“午后阿允携她夫君来访,你且出来见见。”
  “他们见过我么?”
  许晚之本想反口拒绝,然而这样之后估计这女人又要给他扯一堆,想了一想决定迂回一下。
  “没有。”曲孝珏摇头,见他马上要开口,先堵住他的话:“你不是无事可做么,阿允的夫君颇通世道,何不与他聊聊,也好过你胡思闷睡。”
  这又算拐着弯来挑他毛病了?
  “下午再说。”
  眼看两人竟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了起来,曲孝珏没有起身告辞的趋势,许晚之不好再独自离开或赶她走,只得慢慢应付着。
  “家主,公子。”门口被小心的敲响,曲孝珏先一步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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