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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傲江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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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道德经》中的经文,意思是:“道产生了太极,使万物得到统一。统一的事物会分裂为对立阴阳二气,阴阳的交合又产生了新的第三者,新的第三者又会发生变化,于是有了天下的万物,天地万物无不包含阴和阳这两个方面,是看不见的精气把它们调合,人们最厌恶的,是孤独寡德和凶恶不善的人,可是王公却用它称呼自己以示卑下。”
他想“开导”徐天良。
徐天良的脸色变了,变得有点苍白。
钱振宇似乎知道他肩负皇祖圣命的事。
他略略一顿,道:“故物,威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换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他读此经文,意思是:“所以对待世间事物,有时贬低它,反而能够抬高它,有时抬高它,反而伤害它,道理是师傅教给我的,我也拿来教人。自逞强暴的将不得好死,我将把它当作教人之义,如同人之父亲教子一样牢记。”
钱振宇眼中闪过一道光亮,接着道:“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熟孰病?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外。”
这是《道德经》四十四章经文,意思是:“名誉和生命比起来,哪一个更可爱?生命和财货起来,哪一个更珍贵?得到名誉和丧失生命,哪一个更有害?因此,过分的吝惜必定招至更大的损失,过多的收藏必定招致更大的耗费。知道满足就不会遭到羞辱,懂得适可而止就不会遇到麻烦,所以大‘道’之用可以长久。”
他真挚地希望徐天良不要去西子庄当杀手。
徐天良以《道德经》四十五章经文对答:“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础,大辩若油,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天下最美好的东西似乎也有欠缺,但它永远也用不坏,天下最充实的东西好像也有空虚,但它永远也用不完。最直的看起来好像弯曲,最灵巧的似乎十分笨拙,最会说话的人好像缺乏口才。疾走可以战胜寒冷。安静会生凉以克服炎热。做到清静无为便可以统帅天下。
他表示出决不背叛皇祖圣命的决心和自己无奈的处境。
钱振宇松开捂着茶盘的手道:“你师博可是八绝文狂徐沧浪?”
徐天良微微一惊。
铁血堡的消息可算得上真灵通!
他想了想道:“在家不敢言父,出门不敢言师,还望钱堡主见谅。”
钱振宇呵呵一笑:“请问徐公子,八大圣人中文圣人是谁?”
徐天良端正了身子道:“春秋鲁国孔夫子。”
“武圣人是谁?”
“三国蜀将关云长。”
“史圣人是谁?”
“西汉太史司马迁。”
“医圣?”
“东汉长沙太守张仲景。”
“书圣?”
“两晋王羲之。”
“画圣?”
“大唐吴道子。”
“词圣?”
“杜甫杜子美。”
“词圣?”
“大宋学士苏东坡。”
“好!”钱振宇抚掌道:“难怪我那宝贝女儿看上你。”
徐天良的回答使他十分满意,他已忘乎所以。
“谢谢堡主夸奖。”徐天良微微欠起身。
“不过……”钱振宇脸色突然一沉,截住他的话,向侍立在椅旁的堡丁道:“你们退下。”
堡丁领命而去。
钱振宇手掌按住茶几,凝重地道:“关培南真是你杀死的?”
徐天良坦然地道:“是的,但并非我意。”
钱振宇满是风霜的脸上,圈出一抹忧虑道:“此事恐怕很难解释得清。”
徐天良淡然地道:“听天由命。”
钱振宇沉思良久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徐天良哦一声,脸上透出一丝诧异。
钱振宇凝目道:“老夫想请徐公子在水月轩小住几日,如何?”
徐天良困惑地道:“在下实在想不出要留在水月轩的理由。”
徐天良嘴角挂出一丝笑:“钱堡主就是为这个,而留在下在水月轩?”
钱振宇肃容道:“老夫得报西子庄庄主和铁面判官杜云魂,明日去魏公府调解关培南被杀一事,三日之后便会有结果,因此,老夫想留公子在此歇住三日,一来避避风头,二来避免节外生枝。”
徐天良低头不语,暗自沉思。
西子庄报到接头不上,按师博所言,定要三日后再去西子庄煞翼亭接头,沧州人生地不熟,三日内或许真会招惹不少麻烦?
但是,如果留在水月轩……
徐天良抢着头,正色道:“钱堡主笑话了。徐某给铁血堡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怎么不相信铁堡主?”
钱振宇道:“徐公子既然相信老夫,就请留下。”
“这……”徐天良支吾着,正欲答话。
宋志傲急匆匆地走进凉轩。
“堡主!”他脸色颇带惊慌地道:“小姐醒来了,正在房中,大吵大闹……”
钱振宇已撩袍站起:“徐公子在此暂住三日,教你练笛,好好侍候。”说罢,又对徐天良道:“稍刻,客房见。”
“呵哈!”宋志傲拍掌道:“没想到堡主对你印像这么好,居然留你在水月轩歇住,小姐这下可得救了。”
他以为钱振宇留徐天良在水轩的目的,仅是为了钱小晴。
他没想到钱振宇还有另外的目的。
如果西子庄与魏公府的调解失败,闽少南迁怒铁血堡,为了铁血堡的命运,钱振宇已打算取下徐天良的项上人头,送给闽少南。
钱小晴在卧房摔破了两只花瓶。
这是两只珍贵的古瓷瓶。
她为两个人气恼。
一个是徐天良。
这个负心贼居然强灌下*,把她装在木箱中,送来了水月轩。
第二个是钱振宇。
疼爱他的爹爹居然在沧州有个这样的隐居之地,没有告诉她。
她大发雷霆,伤心已极。
当她把枕头、被子扔到地上的时候,钱振宇走进了卧房。
她怒目盯视着爹爹。
钱振宇镇定地看着她。
她带着几分怒气道:“这水月轩,原来是你的隐居之地?”
钱振宇沉缓地道:“这是你娘在嫁给我以前的居住地,她的娘家。”
她眼睛陡然放亮:“外婆九龙神拐栗老太的西施庄?”
钱振宇点头道:“不错。”
她似有些茫然:“原来这……竟是真的。”
她顺口对徐天良说出外婆的西施庄,没想到这西施庄就是水月轩!
钱振宇道:“这也是我常说的铁血堡的禁地,为了你,这禁地也破例开放了。”
她睁大了眼:“为了我?”
钱振宇沉声道;“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能逃得过魏公府杀手追杀?血面怪魔崔天命和江湖四色鬼常氏四兄弟,只是魏公府派出的十六组杀手中的一组。”
钱小晴闻言,花容色变:“徐公子怎么样了?”
“哼!”钱振宇冷冷地一哼,“你就只惦念着徐天良,没想我现在怎么样?铁血堡怎么样?”
“爹,我……”她脸上泛起了一层绯红。
钱振宇唬起脸,正色道:“你真爱他?”
她犹豫了一下,随即扬起头,毅然地道:“是的,我爱他,我已发过誓了,今生今世非他不嫁!他若遭不测,我决不独活在世上。”
钱振宇沉下声道:“没想到你对他用情竟是如此之深。”
她顿起小嘴道:“当年娘对你不也一样?”
钱振宇触动心事,不觉轻声一叹。
她趁机问:“他在哪里?”
“在凉轩。”
“我要去见他。”
“不行。”
“我一定要去。”
钱振宇脸上肌肉一阵抖动,眼中精芒毕露,这是他动怒的表情。
“绝对不行!”他斩钉截铁地道。
“为什么?”她眼中闪着泪水。
“为了他,为了爹,为了铁血堡,你不能去见他。”
“可是……”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送你来这里吗?他这样做是不想连累你,不想连累铁血堡,难道你不想连累他?”
“他没有能力对抗魏公府,他会死的!爹!”
钱振宇变了口气,缓缓声道:“也许西子庄庄主与杜云魂能调解好此事,你耐心地等着吧。”
钱小晴淌着泪水道:“爹,我爱他!”
钱振宇道:“他也爱你,他已向爹保证,在他完成皇祖圣命之后,便来铁血堡向你求婚。”
钱小晴伤心地道:“我不知要等多久?”
钱振宇沉声道:“两人若是真心相爱,何必恋此朝夕?”
“爹!”钱小晴哭着扑倒在爹怀中。
铁振宇拍着她的肩头:“晴儿别这样,爹去凉轩了,你千万不要干傻事。”
“嗯。”钱小晴哭泣着点点头。
钱振宇走出卧房,对站在走道上的钱百灯低声道:“为了防止意外。先将她送到地下室。”
钱百灯楞了楞,垂首道:“是。”
钱振宇手背上的青筋顺着跳动,心中十分激动。
铁血堡终于有救了!
不管是魏公府,还是西子庄在这场纠纷中获胜,他都将是获利者。
他手中的筹码,就是自己的女儿钱小晴。
他脸上露出一丝倦的、讳莫如深的浅浅笑意。。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十一章 魏公府
深夜。
乌漆的天空,星光全无。天空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一座深似侯门府的巍峨巨宅,静伏在天津城内西南隅。
府门石阶前,两只昂头毗嘴的怪兽,像是要把过路的行人一口吞没。
四盏大灯笼,照这了横匾上的“魏公府”三个粉金大字。
府内,一派死寂,见不到一点光亮,充满了罪恶与恐怖。
深庭后院的一间小房里。
装饰华丽,摆设典雅,是一间高级书房。
书房里却沉浮着一股冷森而令人不安的死亡气息。
这股气息来自房中央的一口楠木棺材。
棺材盖是打开的,关培南就躺在棺材中。
四支熊熊燃烧的大蜡烛,照亮了关培南惨白的脸。
与此同时,烛光也照亮了坐在书桌旁的闽少南和闽佳汝父子的脸。
闽少南五十出头,身材魁梧,身着一套青缎长衫,看他那刚毅的嘴唇和脸上拉起的深深的刻痕,可知他是一个城府深而又带狠的角色,极不易对付的角色。
他此刻面对着自己的爱儿死了的尸体,仍是那样凛凛含威,目光也依旧炯炯有神,只是气色有些憔悴。
关培南的死,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不喜欢坐在他眼前的闽佳汝。他认为他好高鹜远,狂妄自大,不是块料。
但,他现在不能面对闽佳汝坐着,因为他毕竟是他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他无可奈何。
闽佳汝端坐着,眼睛望着爹爹,竭力保持着镇定的表情。
但心里却是一片惶恐。
虽然霍枝然已被他杀死灭口,但他仍怕爹爹出什么蛛丝马迹,那他就算是玩完了。
他知道爹爹的脾气,爹爹不开口,他不敢贸然说话。
父子俩默默地对望着,沉静得可以听到烛火的窜动声。
门窗帘布遮得严严实实,屋外虽然寒冷,屋内却热烘烘的,似有一团火在两人的四目交投中碰撞、激荡。
闽佳汝的头额渗出一层细汗。
闽少南咬了咬嘴唇,吐出一句话:“谁叫你擅发阎王令,追杀徐天良?”
闽少南冷沉地道:“你可曾想到阎王令是你发下的?”
“我……”闽佳汝支吾了一下道:“孩儿以为爹爹的意思,也是一定要置徐天良于死地,且又怕徐天良到沧州后逃走,所以孩儿就代爹爹下阎王令了。”
闽少南哼哼道:“自作聪明。”
闽佳汝揣揣不安地窥察着闽少南的脸色,小心地道:“孩儿不明白爹爹的意思。”
闽少南板着脸道:“愚蠢已极”
闽佳汝汗水直流,不敢乱说话,只好低下头悄悄地用眼光探询闽少南的反应。
闽少南沉声道:“在事情尚未完全弄明白之前,你擅自发出阎王令,调动十六组天字号杀手,是否想杀人灭口?”
“什么,您说……什么?”闽佳汝惊悸地问着,全身的神经一下子绷直了。
闽少南眼光中透出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闽佳汝弯下了身子:“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爹”闽佳汝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喊。
闽少南声色惧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也许我还能原谅你。”
闺佳汝手指微微发抖,胆怯地望了闽少南一眼,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道:“爹,是孩儿不好,但是孩儿确是为了帮助二弟,想除掉徐天良才这么做的,可没想到霍枝然不力,居然会弄巧反拙。”
闽少南沉着脸,没有说话。
闽佳汝抬手揩去头额的汗水,继续道:“二弟不听我的劝告,一定要约徐天良在献县野花坡比武。我怕二弟有失,又想趁此机会除掉徐天良,于是叫来霍枝然商量对策,霍枝然便出了个场外杀假钱小晴的主意,企图分散徐天良的注意力,以便让二弟得手。”
闽少南眼光中透出一股凶焰:“是你的主意,不是霍枝然的主意?”
闽佳汝感到一阵窒息:“是……我的确是想帮二弟,可没想到……”
闽少南目光亮得如同宝刀金芒:“霍枝然不力、坏了事,你就杀他灭口?”
闽佳汝先是愣然,继而惊恐:“不……不是,”
闽少南冷声道:“你敢说不是你?”
“我……”闽佳汝身子发抖,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霍枝然是被金陵宝刀所杀。徐天良要杀霍枝然,一定是用天神剑,而金陵宝刀除了关培南之外,就在你手中,你还敢狡辩?”
“爹!”闽佳汝“扑通”跪倒在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饶恕孩儿吧!孩儿这样做,是怕爹爹怪罪孩儿……”
闽少南正襟危坐,面色凝重地道:“你知道爹爹为什么一直不肯立你为魏公王吗?就是因为你太骄太狂,心术不正!”
闽佳汝淌着泪水道:“孩儿知错了,请爹爹原谅。”
此时,房内响起两声铃声。
闽少南没叫闽佳汝起来,却对门外喝道:“进来。”
一名府丁头目进入房中。
府丁头目先是怔怔地看了闽佳汝一眼,然后对闽少南施礼道:“禀王爷,西子庄主西门复、徐天良的师傅八绝徐沧浪,铁面判官杜云魂已到客厅。”
闽少南摆摆手:“告诉他们,本王即刻就到。”
“是。”府丁头目领命退下。
闽少南默默良久,蓦然长叹道:“起来吧。”
闽佳汝仍然跪着,仰起头道:“爹爹原谅我了?”
闽少南叹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谁叫你是我剩下的,唯一的儿子……”
说罢,大步走出房外。
书房里留下了闽佳汝一人,还有那口楠木棺材中躺着的关培南。
闽佳汝楞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幸喜早已与杜云魂串好了口辞,这一半真,一半假的表演,终于瞒过了爹爹。
他脸上露出喜色。
刚才爹爹对他说的话,已说明了他又重新有了希望。
搬开关培南这个绊脚石,魏公府迟早就是他闽佳汝的!
他站起身来,走近棺材,斜眼看着躺在棺材中的关培南,得意地道:“野小子,你下地狱去吧!”
他返身走出书房。
天空正暗,今夜空气充满肃杀。
后院左角是间杂屋。
杂屋的窗帘缝里透出一丝阴森森的光亮。
他触到那丝光亮,不觉蓦地退后了一步。
那间杂屋里停搁着霍枝然的尸体。
不管他多么狠心,冷酷,他也不愿再看到霍枝然。
他霍然一跃,斜里飘出数丈。
一堵红墙印入他的眼帘。
仙霄阁——他的心怦然一动。
红墙高逾三丈,将后院右角的一个小山坡围住,隔成了另一个天地。
这是魏公府除了闽少南以外,谁也不知道的天地。
红色意味着警告。
红砖圈内是块禁地。
闽少南曾向府内下令:“擅入霄仙阁者杀无赦。”
闺佳汝是魏公府的大公子,也从未获准进过仙霄阁。
这是块神秘之地,也是他时常向往的地方。
这块宝地内,这座隐约可见的小楼阁里,究竟有何秘密?
自从闽少南金盆洗手,歇马封刀之后,就从未离开过府院,因此,他一直没有机会接近这块禁地。
他眼中闪过一道灼炽的光亮。
机会来了!
爹爹去客厅会西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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