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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傲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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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宝、李天奎等四位逮狼高手,相顾骇然,张大了的嘴半晌合不拢来。
花毛狼奔过的黄沙石地上淌滴着一线狼血。
花毛狼奔至村口,开始栽跟头了,栽了一个,又栽了一个。
但奔跑的速度并未减慢。
最后,花毛狼一个跟头栽在村口的石碑上,再也没有动弹。
花毛狼死了,终于死了。
它是死在那块“瓦岗雄风”的石碑前。
四周静静的。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空气中透着一丝颤栗,一丝不安,还有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恐怖。
蓦地,一阵狂风从山坳外吹来。
狂风卷起院中的尘土和烧残的焚纸、柴灰,在空中溜溜地直转。
远处,一股隐隐绰绰的沙雾,向鹿子村涌来。
这地方也有风沙。
胡大鹏、姜青宝、李天奎等人的神情诧异,似乎感到有些意外徐洁玉脸色凝重,心事重重,凝视着远处的眸子里精光闪烁。
虽有风沙,仍是夕照辉煌。
风沙卷过村口前的沙石丘地。
徐洁玉眼中忽然涌上一层极深的痛苦,不禁眼眶红了。
这是鹿子村徐姓人氏的坟地。
这里安着徐姓人氏的数代精英。
这里缠绕着徐姓人氏的最后梦幻。
这里躺着她的除了娘以外的最亲最亲的亲人。
风沙卷到村口的石碑前,打个旋儿,像龙卷风似地冲向天空。
风沙依然进不了鹿子村!
鹿子村经过狼害和无情岁月的侵蚀,依然保存着它的英姿与神威。
“瓦岗雄风”的石碑,在流霞般的红光中,卓立村头的黄石堆上,嗤笑着天地。
花毛狼前蹄下跪,跪伏在石碑前。
徐洁玉的身子微微一抖,眼中滚出一颗晶莹的泪水。
“你怎么啦?”胡大鹏抓住她的手臂,柔声问。
“没什么。”她用力挣脱出手,揉揉眼睛,“眼里进了砂子。”
没待他再问话,她转身急步进了里屋。
他觉得她今日神态有些反常。
是过于激动,还是触景生情,乃或还有别的原因?
她虽然是他的妻子,但他一直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他感到一种困惑和不安。
他拍拍手,撩起衣袍,蓦地,他的脸色变得异样阴沉。
血,一点血!
雪白的衣袍内襟上沾着一点殷红的鲜血。
他杀人不少,但衣袍上从未沾过点滴血迹。
这滴血,可是不祥之兆!
难道今夜会有什么灾难临头?
他呆立良久,才缓缓地转身走进里屋。
月亮爬上山场。
这夜的月亮,又圆又大。
往日在鹿子村,很少能见到这种月亮。
月光洒在院坪里,就像在地上撤上了一层碎银。
胡大鹏晚餐时喝了一壶酒,此刻望着天空的明月,心中的一丝困惑和不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骚动着的是另一种不安。
他极想与妻子亲热一番,她的大仇已报,该是时候了。
想到此,他全身一阵躁热,心火灼炽。
他推开房门,走向后院徐洁玉的卧房。
卧房里亮着灯光。
她还没有睡。
没睡就更好,也许她此刻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自己!
他呼吸急促,步子更快。
卧房的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
她真在等候自己?
他急步进入房中。
刹时,他怔住了,他发觉她正在给浩儿喂奶。
她为什么给浩儿喂奶?
乍看起来这是两个愚蠢而可笑的问题。其实不然,因为自从浩儿生下来后,她就从来没有喂过他的奶,也没有带他在身边睡过觉。
她向他解释说,这是她娘家祖上的风俗,从小要陪养孩子的生存能力。
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扭头,也没有扭身,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他支吾了一下,“我来看看浩儿。”
“浩儿已经睡着了,你走吧。”她将怀中的浩儿轻轻放入摇篮中。
她上身微弯,敞露在衣襟外的雪白丰满的乳房,象雪兔一样地在跳动。
他痴痴地盯着她,眼前晃动着她躺沙石滩上的*。
她掩上衣襟,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走到床旁铺开被子:“对不起,我要休息了。”
“洁玉!”他按捺不住胸中的*,猛地扑过去,从背后将她拦腰抱住。
“你要干什么?”她冷冷地问。
“我……要你!我需要……”他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了上衣。
“不行!”她倏然转身,一双眸子灼灼发亮。
他的脸和*的身上都充满了血,那血都快着火了,从脖子到胸脯都变了颜色。
“我要!”他发疯似地低吼了一声,伸手撩开她的衣襟,抓住了她的*。
“不……要……”她扭动着身子,竭力挣扎。
“洁玉,我是你的丈夫,是浩儿的爹,我爱你,我需要你……”
他轻轻唤着她,声音中无限柔情,万般恩爱。
她停止了挣扎,垂下眼皮,深潭般的双眼里闪烁着迟疑不定的光。
在她隐密的内心深处,有一股复杂矛盾的暗流,这难言的暗流,正是她今天情绪异常的根源。
他沉浸在爱与欲的激情中,全然未注意到她异样的表情。
他轻抚着她的乳房,轻吻着她的前额和颈脖,热情地喃喃着:“你是我的生命,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如何活下去……”
“我……”她喃喃着,结结巴巴,全身颤抖。
他以为她有了激情的反应,于是贴紧了她的身子,继续道:“你娘大仇已报,回去后我就辞去总坛门主之职,带着你和浩儿退出江湖,去过安宁的生活,那时你我长相厮守,我要天天与你亲热……”
她轻咬嘴唇,弯弯的细眉缩拢了,瞳仁里一片迷乱的光芒。
她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她也知道他是真心爱她。
他也许是一座高山,一条大川,但是……
她想到了今夜即将要发生的事。
这是一场悲剧的序幕,而且,谁也无法制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她很咬嘴唇,血涌上双颊,喉头像堵了一团东西,止住了呼吸一样难受。
“洁玉!”他把她掀倒在床上动手解她的裙带。
她感到惊慌与恐惧,不觉发出惶恐的呻吟:“不……不不……”
他脑子嗡嗡发响,听不到妻子的呻吟,也看不到妻子惊恐的脸,他只有渴求发泄的痛快与狂躁。
这是所有男子汉的共同弊病。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他身子一抖,手中的裙带,坠落到地下。
这是为什么?
他瞪大眼睛,十分惊愕,瞬间的突变,完全震惊了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用力将他从身上推开,扳着冷漠的脸道:“请你出去。”
他像是火炉一下子掉到冰窖里,灼炽的烈火顿时熄灭,一股冰凉凉的冷气骤然从他的背脊掠过。
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道:“为什么?”
她抿抿嘴:“因为我没兴趣。”
“不,我不相信!”他弓下身子,抓住她的双手,胸脯沉重地起伏。
她用力地缩着手:“别嚷嚷,会吵醒了浩儿。”
提到浩儿,他立即松开了手。
她是他的生命,浩儿则是他的命根子。
浩儿在摇篮里攒着小拳头扭动了一下,又一下。
他有很强的克制力,马上清醒过来,默默地提起裤子,穿上衣服,朝她凄然地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间。
她从床上跳起来,系好衣裙,发疯似地冲出了房间。
她奔过走廊,穿过前屋过道,直跑到院坪里。
月光照亮了院坪有角的坟丘,把墓碑的黑影拉得长长的。
她扑倒在坟丘前,双手抓起两把泥沙高举着,面向苍穹。
良久,她心绪稍许平静,便伏跪在地,虔诚膜拜。
她默默地祷告着,在冥冥中聆听神灵的昭示,皇祖的暗谕,和天地的启迪。
前院房的道尽头,默立着胡大鹏。
他默默地瞧着她,心中又浮起一丝困惑和不安,他们是恩爱夫妻,但,他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一个不解的谜,一个迷离的梦,给他的炽烈真情笼罩上下一层扑塑的阴影。这阴影将要左右他和她,还有浩儿的命运吗?
衣襟上的血,不祥之兆!
第三章 狈和狼头
夜深了。
油灯柔和的光线漫洒在房间里。
徐洁玉平静地站在摇篮旁,凝视着摇篮中的浩儿。
圆圆的鹅蛋形的脸,微向上挑的眉毛,高准隆起的鼻梁。稍扁的踊唇,有几分像自己,也有几分像他爹。
这孩子本是富贵相,双颊圆润,下巴宽大,脸形略长,五官凹凸有到处,颇有立体感,眉目之间散发出富贵气质,气度坚定,日后定是相貌堂堂的英伟人物。
可是今夜的安排,将会改变他终生的命运,是死是活都尚难预料。
正因为这个原因,打他出世以来,她就没喂过他奶了。
没带他睡过,唯恐母子之间建立起骨血的感情。
然而,大自然千奇百态,神神道道,有许多谜是无法解释清楚的,有许多情感是不由人自己控制的。
她自以为自己是个坚强的女人,为了完成父兄神圣的使命,她能牺牲一切,能抛弃一切感情。
但,她错了,人类这种高级动物的感情,有时居然不能由自己主宰。
她献身胡大鹏后,竟然会爱上他,刚才险些不忍拒绝他的要求。
她对浩儿的感情,更是微妙,在这关健的时刻,她几乎想背叛父兄的使命。
不,决不能背叛神灵、皇祖和父兄!
她好不容易才使自己平静下来,静静地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桌上的油灯灯光陡地跳了一下。
浩儿攒着小拳头在摇篮中打了个冷颤。
他的心咯噔一跳!
浩儿会不会丧身狼腹?
浩儿会受到人间最不堪忍受的折磨!
苦命的孩子。
她的心碎了,心中充满了痛苦。
“叭!”一颗泪水淌落在浩儿的小脸上。
浩儿晃晃头,缩了缩鼻孔,但未醒来。
她伸出手去,想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但当她的手触到他小脸时,却象摸到一块烧红的烙铁上,立即缩了回来。
她默默地望着他,脸上本来是端正直楞的线条,因痛苦抽搐而变得歪扭。
她本不平静的心间,再次掀起狂澜。
“哇——”夜空传来一声怪鸣。
她像吃惊的兔子从凳子上蹦起。
最后的时刻已经到了!
她犹豫了片刻,深沉地看了浩儿一眼,咬咬牙,将桌上的油灯移到窗台上。
灯光映在贴了倒福字的窗纸上,就象是窗靡上绽开了一朵血花。
她回到房中坐下来,脸色像纸一样苍白。
半个时辰过去。
“呜哇——”突然,屋外响起一声狼嚎。
“狼,有狼!”是姜青宝的叫声。
四野,响起一片凄厉的狼嗥。
“狼来报复了!”
“好多狼”
“哎呀!狼……狼群!”
所有的人都惊醒了,小小的四合院屋内响起了一片惊慌的呼喊声。
“不要慌!”是胡大鹏的喊声,“大家集中到后院房去!”
急促、纷乱和脚步声向后院奔来。
徐洁玉不慌不忙地抱起摇篮中的浩儿。
胡大鹏第一个冲进卧房。
他还在房外,已高声发问:“你怎么样?浩儿怎么样?”
徐洁玉沉静地道:“我们没事。”
胡大鹏吁了口气:“那就好。”
奶妈、两名丫环和两个拎着刀光着胳膊的汉子,随后进入房中。
胡大鹏对两名汉子道:“你们在此保护夫人和公子,我到外屋去帮助姜青宝和李天奎对付狼群。”
徐洁玉的卧房是里屋,只要守住了外屋和过道,狼就不可能伤害里屋的人。
“是。”两名汉子一边应声,一边开始封死窗户,一边检查房梁。
这两人都是对付狼群的好手。
徐洁玉将浩儿递给奶妈:“你好好照顾浩儿。”
胡大鹏瞧着她道:“你也要去前屋?”
徐洁玉撩撩额前的秀发道:“狼群我见得多了,对付它们我比你有经验。”
说完,她身子一扭,已抢步出了房外。
胡大鹏眉头微微一皱,跟着抢了出去。
两名汉子随即将房门关上,并移过桌子顶住门格条板。
前房里。
灯已熄了。
月光透过窗纸,给漆黑的小屋滤进一些儿光亮。
姜青宝贴在窗户的猫洞眼里往外张望,李天奎立在一旁。
神色有几分紧张。
胡大鹏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拍着手中的金刀背道:“几只小小的野狼算不了什么,用不着害怕。”
他这句话是说给徐洁玉听的,他发觉徐洁玉神情那时候恍惚,似乎极为担心。
徐洁玉没有说话,只是将头伸到窗户旁望外观看。
“情况恐怕不止是这样。”姜青宝沉声道:“胡门主,你往外瞧瞧。”
胡大鹏俯到窗边的洞眼一看,不觉声音有些发愣:“咳!怎么会有这么多狼?”
后院的一面土墙上,黑压压趴满了狼头,狼眼里放射着幽幽的象磷火样的光,黑暗中一闪一闪的,令人心惊肉跳。
院外,磷火似的绿光在移动,交织成网,层层叠叠,数不清是多少只狼头在晃动。
少说,屋外的狼至少也有一百多条!
瞬间,狼停止了嚎叫,不声不响地趴着,像是在等待命令。
“狼来报复了?”胡大鹏低声问。
“不会。”姜青宝凝眉道:“花毛狼是只脱群的独狼,不会有狼群跟着它。”
“那它们究竟为何而来?”胡大鹏又问。
“狼群在此出现,一定有其理由,也许……”姜青宝话音到此顿住,扭头瞅了徐洁玉一眼。
胡大鹏明白姜青宝的意思,这些狼是冲着徐洁玉来的!
难道鹿子村的人狼大搏斗,还没有结束?
胡大鹏问徐洁玉:“以前狼群来袭时,你们怎样对付它们?”
徐洁玉指指墙上的一排小洞眼:“用排箭和连珠箭,不过,从娘去世后一年多没用过,全都已锈坏失灵了。”
胡大鹏眸光闪了闪:“姜青宝,你有什么法子阻住这狼群?”
姜青宝喂了一声,没有回答,显然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李天奎一旁道:“我们有弓箭和套钩,加上您的金刀,要守住这屋子,想是没问题,只不过……”
姜青宝截住他的话道:“最重要的是弄清这群狼究竟想干什么,弄清它们的目的,才好对付它们。”
徐洁玉沉缓地道:“它们是冲着我来的。”
胡大鹏急忙道:“有我在,你用不着怕它们。”
徐洁玉没吭声,从墙上摘下弓箭,用弓头捅开了窗户纸。
胡大鹏道:“你想干什么?”
徐洁玉搭箭上弦,对准墙上的狼头:“射狼。”
“别着急!”姜青宝按住弓头,“要沉住气,这是一群夜狼。只要咱们坚持到天亮就没事了。”
天空,月亮已经西斜,三更已过。
姜青宝点燃一盏油灯,放到窗台上。
胡大鹏困地道:“你这是……”
姜青宝打断他的话道:“狼多疑心,亮起灯就能使它不敢轻易向屋内发起进攻。”说着话声一顿,低声道:“狼马上就要进院了。”
话音刚落,绿光闪动,群狼从院门里,土墙上呼地窜进了后院。
胡大鹏捏紧了手中的飞刀。
九把柳叶飞刀是胡大鹏的第二绝技,十丈之内百发百中。
刀无虚发,狼想从窗下走廊闯到内房墙角,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姜青宝右手握着套钩,左手执着匕首,李天奎和徐洁玉长弓在手,已严阵以待。
然而,群狼并末立即扑向屋子,而是一条条悠闲自得地在院子里走动,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象是在逛庙会。
胡大鹏惊异地轻叫出声:“这是怎么回事?”
徐洁玉抢在姜青宝之前答道:“有狼头,狼群在等待狼头的命令,狼头不下发命,它们是不会采取什么行动的。”
胡大鹏呶呶嘴道:“难怪它们行动齐扎,秩序井然,丝毫不乱。”
狼群还在院子里游荡,但有少数几条已开始慢腾腾在奔霍。
突地,一声低沉的狼嚎。
刹时,五六条狼同时跃起扑向外屋。
“射!”姜青宝高声嚷了一声。
嗖!嗖!李天奎和徐洁玉的箭同时射出。
扑在头里的两条狼被箭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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