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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仙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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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瞪了小莲一眼,便微笑着安慰司马冲。
谁知那小姑娘却不依不饶,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面铜镜来,伸到了司马冲的面前。
“还说不是丑八怪,自己照照镜子吧,长得丑就躲在家里嘛,干嘛出来吓人,刚才要不是我爹爹就在附近,你不是要将我吓死了?哼!”
小莲一口气说了一大通,末了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可司马冲却已经无心听她在说些什么了,他呆呆地望着铜镜里那张青色狰狞的脸,根本不敢相信那就是他自己。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一阵咕哝,突然间感觉大脑一阵剧烈的疼痛,便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水……水……”
“知道了,喊什么喊,姑奶奶我今天都喂你九次水了,要不是爹爹说每次只能用湿布打湿你的嘴唇,我真想灌你一大盆,让你一次喝个够。”
房间里的一张木床上,正躺着被白布包得象个粽子的司马冲,此时他那张青色狰狞的脸已经变得平静。
小莲将一个盛满清水的竹筒和一张青色的绒布放在床旁边的木桌上,便走出了房间。
这是一个小院,低矮的泥巴院墙上正晒着渔网,院里除两间简陋的木屋外,到处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
中年男人坐在一把竹椅上,面前放着一些青绿色的草药,正在用一个石制的器皿捣药。
“爹爹,他都昏迷三天了,他会不会死呀?”
小莲走到中年男人身旁,一边理着那些长藤的草药一边问道。
中年男人向屋里望了一眼,宠溺地望着小莲道:“爹爹怎么会让他死掉哩?那样不是会吓着我家小莲嘛!”
他说着便将石器里的捣好的草药倒在一个竹筒里,又将面前的草药在手里搓了几下,才放进石器里继续捣了起来。
“放心吧,他死不了,之所以没有醒来,是爹爹为了给他减轻痛苦,喂他吃一些昏睡的药,再过三天,他便会醒来,凭他的体质,那时他的伤可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哦,他好了要让他给我做十年的长工,补偿我这些天对他的照顾。”小莲嘟着嘴道。
对小莲的嘀咕,中年男人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在意。
三天过后的早晨,司马冲便如期醒了过来。
眼开眼睛,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张美丽的小脸,看到他醒来,那脸上露出惊喜之色,立马对着门外喊道:“爹爹,他真的好了,丑八怪真的醒来了……”
“你……”
司马冲本想反驳小莲的话,但突然想到自己那青色狰狞的脸,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开始打量起周围,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显然是这父女俩救了自己。
这时中年男人已经走了进来,他抓起司马冲的手腕,摸了一下脉门,意味深长地望着司马冲道:“小兄弟,恭喜,你已经完全好了,你这体质还真不简单啊!”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司马冲才发觉自己的确感到浑身轻松,看到堆放在床边沾满血迹的白布,他心里也感到一阵惊喜。
他记得自己在河滩上醒来之时,可是连抬手都困难的。
慢慢地坐起来,他对着中年男人道:“大叔,是你救了我吧,谢谢你了!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
司马冲虽然十二岁了,但他并没有经历过世事,能说出这一句感谢的话,也是出自内心地对中年男人的感激。
中年男人对司马冲的感谢并没有在意,反而一笑道:“小友不别客气,你在我这里昏睡了六天了。”
说着,微一停顿又道:“小友,我看你骨格清奇,体质坚韧,一定出身不凡吧?”
司马冲虽然未经多少世事,但却不笨,从对方的话语之中,也知道对方是婉转地想知道自己的来历。
心思电转间,也知道母亲不会无缘无故地要自己隐瞒姓名,家中肯定是出大事了。
想到此,便随口答道:“小子史冲,本是山中猎户孩子,几日前被几匹狼围攻,不小心掉下山崖,被河水冲到这里,幸得恩公相救,不然可能已经成了野兽食物了。”
中年男人对司马冲的身份只是有些好奇,听见司马冲的回答,也不追究是否真假,呵呵笑道:“小友不必客气,救你只是举手之劳,是小友你体质特殊才能好得这样快。”
司马冲心中想着家里可能发生了大事,想尽快赶回去看看究竟,暗暗活动了一下身体,觉得的确已经完全好了,便下了床,学着在家里时看见的司马中原和药材商人客气时的样子抱拳道:“请问恩公尊姓大名,小子日后一定回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你这人好生无礼,好了就想走,你可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天天给你喂药喂水的是谁吗?你也知道你这条命是我爹和我救的,好歹你也要给我做几年长工,还了我们的恩情再走吧,哪有你这样轻描淡写几句感谢的话就走的?”
小莲一听司马冲想走,却不干了,她怒瞪着司马冲,仿佛看世间上最无情无义的人一样。
“这……”
司马冲又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真正的身份和打算,自己是非走不可,可是对方说的也算有理,一时到是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
第三章 雪花令
“小莲,不得无礼。”
正在司马冲为难之时,江修竹出声制止了小莲。
“小友,你如有事就先走吧,报答的事就不必再提了,那真的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姓江名修竹,如是以后你再来到这渔江村,就进来坐坐吧。”
江修竹说完,便用手去为江小莲拭擦脸上的泪水,竟不再理会司马冲。
司马冲感觉到一阵尴尬,但一想到家里可能发生的变化,便向江修竹一抱拳道:“江大叔,那小子这就告辞了,江大叔和小莲姑娘的救命之恩,小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后如小子不死,定会回来报答你们的恩情。”
说完对着江修竹和江小莲深深一礼,便毅然走出了小院。
看着司马冲的背影离去,江修竹摇了摇头,望着江小莲叹道:“唉,这孩子和你一般年纪,却遭受了这般苦难,你又何必难为他,难为你自己?”
江小莲一下子从爹爹怀里挣脱出来,望着司马冲离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道:“呸,谁稀罕他那个丑八怪,一看着他那张丑脸就觉得恶心,我只是觉得就这样放他走了太便宜他了。”
其实江修竹一直好奇司马冲的体质,受了那么重的伤,身体机能不但没有一点下降,反而在他用药之前,就已经在自我愈合。
就从司马冲的体质上,江修竹就猜到了司马冲绝对不是简单的猎户人家孩子那么简单,不过小莲还小,他不想让小莲知道这件事情。
司马冲走出了江修竹的小院,便向村口走去。
出了村口,他却不得不站住了脚步。
因为面对眼前的两条路,他不知道那一条才是去泗水县朱家镇的路。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忘记了问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离泗水县朱家镇究竟有多远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在这里问路,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时,司马冲便一咬嘴唇,抬步向右边一条路走去。
走了约两个时辰,也是到了正午。
太阳晒得地上象要冒出烟来,眼看前面有一棵大树,下面已经坐了不少休息纳凉的路人,司马冲便也豪不犹豫地加入了进去。
他刚到树下坐下,便听到旁边的人小声议论道:“这小伙子长得好生可怕,也不知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得到这副尊容。”
“小声点,这样的面容一般都不是常人,搞不好就是道上的人……”
“哦……”
一提到道上的人,议论声便立即停止了。
“嘚嘚嘚嘚嘚嘚……”
就在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树下的路人顿时一个个紧张地望着那滚滚而来的黄沙,有的甚至捂住了腰间的钱袋。
有的人还不时望一眼司马冲,眼睛里分明有着愤怒和恐惧。
司马冲从未单独出过门,那里知道这是为什么。
马是骏马,转眼之间就来到了近眼,八个手拿长刀的大汉,十六只眼睛露出兴奋的光芒,向树下众人望去。
“哈哈哈哈……”
一匹纯白的马走上前来,马上大汉扬了扬手里的长刀,大声说道:“不用我多说了吧,兄弟们最近手头有些紧,想向诸位借点钱花,识相的将身上的钱袋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捧上来。”
大汉说完,头一歪,身后的七匹马便冲了出去,一下子将大树围了起来。
“大王,别……别杀我,我这就交钱袋。”一个二十多岁的白面青年颤抖着将一个钱袋放在地上,便可怜巴巴地望着那白马上的响马头子。
那大汉冷冷地望了白面青年一眼,轻轻点了点头,指着另一边道:“交了钱财的就站到那边去吧。”
那白面青年颤抖着挪到了响马头子指定的地点,可是他刚站定身形,面前白光闪过,头颅便已高高飞起,颈项中冲出一道血箭,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了股浓郁的血腥味。
“啪”地一声,头颅落在地上,面上还带着惊恐。
“啊——”
这一幕就发生在众人眼前,胆小的早已惊呼出声,甚至于有人看到地上的头颅,竟然昏倒在地。
司马冲看着这一切,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死人,他在泗水城已经亲眼见过一次,那当街撞死的妇女额头撞破,脑浆都流了出来,当时他就被吓傻了。
但经过了被狼追赶,险死还生之后,他再看到马贼杀人,除了最初有些恶心之后,便恢复了平静。
此时所有树下的人,已经昏迷了的不算,还站着的,也全都是面色铁青,浑身颤抖,只有司马冲一人还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冷冷地望着那地上的头颅。
“咦!”
那马贼头子对着手中的长刀吹了一口气,将上面的一颗血珠吹掉,望着司马冲轻声道:“有趣,竟然有这么胆大的小子。”
说完,他右手虚空一抓,那无头尸体已经凌空飞起,“啪”地一声摔在司马空面前,鲜血溅在了他那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服上。
司马空用手擦去了溅在脸上的鲜血,仍然面无表情地望着那白马上的马贼头子。
“哈哈哈哈……”
周围暴起一阵疯狂的大笑,却是那围在大树周围的七个马贼同时大笑了起来。
但那白马上的马贼头子却露出赞赏之色,他用手中的长刀指着司马冲道:“小子,将他胸口的玉佩拿出来。”
一听到马贼头子说起玉佩,司马冲便想起了自己颈上挂着的母亲给自己的护身玉佩,心里不由一阵紧张。
“别紧张,我知道你身上没钱,只有一块玉佩,不过只要你经过了我的考验,我就不取你的玉佩,怎么样?”
司马冲脸上微小的变化也没有逃过马贼头子的眼睛,但那马贼头子却似乎并没有要司马冲交出玉佩的打算,而是想考验一下司马冲的胆量。
司马冲心里微微一松,看着面前的无头尸体,慢慢地伸出手去。
摸到那还有余温的尸体,司马冲脸上也不由一阵抽搐。
司马冲屏住呼吸,从死尸胸口摸出玉佩,看也不看,便递向那马贼头子,面上竟然没有一丝害怕。
“不错,很好!”
马贼头子伸手虚空一抓,便将那玉佩抓在了手中。
“哈哈哈哈……”
“不错,正是雪山派的雪花令,一块令牌就意味着一个雪山派的内门弟子,拿到洪川拍卖会上去,就是百万灵石,够我们兄弟几人花大半辈子了。”
那马贼头子翻动着手中的玉佩,脸上尽是激动之色。
那玉佩只有初生婴儿巴掌大小,通身晶莹剔透,一面浮雕着一朵盛开的雪莲花,另一面镂空雕着一朵六个花瓣的雪花,雪花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令”字。
“哈哈哈哈……”
听到马贼头子的话,其余马贼也是激动万分,忍不住又发出一阵狂笑。
“可笑啊,粟明书以为将雪花令放在一个普通凡人的身上,就能躲过我们的眼睛,却不想他老婆太不经事了,我只是威胁要将她女儿抓去当人奴贩卖,她就什么都招了。”
“哈哈哈哈……”
马贼头子一阵大笑过后,大手虚空一抓,地上的十一个钱袋便飞入了他的怀中。
“兄弟们,撤!”
他大喝一声,掉转马头,便带着七个马贼绝尘而去。
马贼远去之后,众人才一个个丧气地站起来,开始走向大路。
开始议论司马冲是道上的那中年人突然回头看着司马冲,眼里露出恶毒之色。
“小子,你是不是马贼的探子?”
中年大汉走到司马冲面前,伸手就去抓司马冲的胸口,他可是听到马贼头子说司马冲也有一块玉佩的。
司马冲见中年大汉眼中尽是贪婪之色,哪里还不明白中年大汉是想要自己的玉佩,可是自己的玉佩是母亲给的护身符,哪里能轻易给人。
他右脚后滑,身体一侧,让开了中年大汉的一抓。
谁知中年大汉竟然是个练家子,见一抓不中,立时变抓为掌,一掌就向司马冲胸口拍去。
“嘭!”
“噗!”
司马冲被一掌拍得向后飞起,身体还在半空之中,便已喷出一口鲜血。
如不是他身体从小经过无数高端药材熬炼,经骨和内脏都已变得十分强壮稳固,异于常人,恐怕那一掌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无不纷纷变色,加快了脚步,飞也似的逃离了这大树之下,生怕那中年大汉收拾了司马冲后,会再去找他们的麻烦。
“你……噗……”
司马冲没有想到马贼没有为难自己,那中年大汉却会对自己下杀手,他不解地指着中年大汉,刚说出一个字,牵动内伤,便又喷出一口鲜血。
“你什么你,老子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老子就是粟家粟老爷子粟明书派来保护‘雪山令’的人,如今‘雪山令’已经被马贼抢走,如不将你这个马贼探子的人头提回去,老子拿什么向粟明书交代。”
中年大汉眼露凶光,望着司马冲吼道:“可惜你小子是个穷鬼,不能补偿老子被马贼抢去的金币,不过看你先前紧张的样子,想来你胸口的玉佩也多少值几个钱吧,就当是对老子的补偿了,哈哈哈哈……”
中年大汉一阵狂笑,大手也抓向司马冲胸前。
司马冲望着中年大汉的狰狞的面目,知道此人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面上装着害怕的样子,却暗暗将全身力气集中在一只右脚上,趁中年人俯身接近自己之时,奋起一脚就向中年大汉的裆部踢去。
“啊——”
中年人以为司马冲中了自己一掌,已经是离死不远,哪里知道司马冲还有反抗之力,被一脚踢中裆部,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捂住裆部连连后退。
司马冲忍住疼痛,从地上一跃而起,扭头就跑。
“哪里走?”
那中年大汉虽然没有防备司马冲,但他毕竟是一个经历过无数拼杀的人,战斗经验十分丰富。
就在司马冲一脚踢出之时,他心中已经产生警兆,身体及时作出了调整,虽然没有完全躲开,却是伤得并不重。
此时见司马冲逃走,右手一扬,几点寒星已经向司马冲后背射去。
第四章 埋伏
司马冲正在拼命地往前冲,突然间感到后背上好象是被蚊子叮了几下,全身猛地打了一个冷颤,便感觉到一阵麻痒正在飞快地漫延开去。
看到司马冲中了自己的毒针,中年大汉嘿嘿冷笑道:“哼,能死在我何不生的毒针之下,也算你小子的福气了。”
“何不生?你就是那个以毒针闻名青江县,以阴险狡诈著称,人称‘在世阎罗’的何不生?”
正在何不生得意之时,一道黑色身影却出现在了司马冲的身旁。
黑衣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马贼头子,他将长刀往地上一插,一把抱起已经摇摇欲坠的司马冲,将一颗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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