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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凤传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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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了!都是自己人,我就不和你们打官腔了。不过还是要经过半年的试用的,对了,靖华你带来自己的户籍记录了吗?这个也是要登记和核对的。”                                                          

  来之前,我曾经受过舒俊的指点,知道是要把自己的户籍档案带来的,刚忙拿了出来,向曹大人递了过去。

  曹乾斯起身结果来后,就坐到书桌旁翻看起来。良久,他才抬起头来缓缓说道:“你的户籍没有问题,完全可以为朝廷效力。难怪舒俊说你武功好呢,原来你竟然是清风派尚信之老先生的弟子啊,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什么!”屋中那四个十字门的捕快还有我都惊叫起来。他们四个惊叫自然是因为我清风派弟子的身份,我惊讶则是因为我忘了我的户籍上记载着我的师承门派了,更没想到曹乾斯竟随口就把我的老底泄了出来。不过这也不能怪曹乾斯,他一个文官可能对江湖之事不太了解,毕竟连我也不知道我们清风派和十字门究竟发生了什么龌龊的事了。屋里突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只有曹乾斯莫不着什么头脑,气氛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

  “这小子肯定没安好心,一定是来捣……”张继祥已经蹦了出来,指着我骂了起来,更要扑过来要和我动手,但被突然蹿到他身后的郑群给拦住了。

  情况都到了这地步了,我也只能道歉了。“我不是故意隐瞒的,我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偶尔走到文新的,我觉得大家都对我不错,就想留下安顿下来。如果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先道歉了,我真的不是有意隐瞒的,希望您们能原谅我,我挺想和您们交朋友的。如果文新真的容不下我,我走就是了。”

  “我们两派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发生了点儿小误会。如果不介意,你这朋友我舒俊是交定了。”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舒俊开口了。

  “就是嘛!我看靖华这孩子不错的,靖华你要不嫌弃文新是个小地方就留下来吧!”赵武军开口了,竟也是支持我。

  “继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怎么说人家也算是客人吧,你怎么能这样,传出去反倒让武林同道看不起我们十字门。我们两派间的别扭是有,但绝对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你年龄太小,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向靖华道歉。至于靖华是清风弟子这件事,我们就不要再和其他师兄弟说了,免得有些人不知道事实,乱找麻烦。”这是郑群发的话。

  郑群似乎对张继祥格外有震慑作用,立马就把他给骂下去了。张继祥又向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拂袖而走了。我没想到郑群竟然会把张继祥训了一顿,想到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师兄弟间的感情,我不禁满脸歉然。

  倒是舒俊走了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向我说到道:“继祥这人就这样,不被敲打几下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别放在心上就是的了。我代表文新全县的捕快,欢迎你到我们这来做一名见习捕快。我希望今后你能在我们文新能够过的愉快!”

  我感激地点了下头,但我知道舒俊说过的他所代表的“全县的捕快”至少是不包括张继祥。不管怎么说,我的见习捕快生涯开始了。

  捕快的生活似乎就是那样了,我的心里还是很乱,我仍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仍然不能静下心来去好好练武,还是像在清风山上那样混日子。日子就这样的在指尖流逝,想抓也抓不住。

  舒大哥他们早上都是要起来习武的,前几天因为*的缘故暂时中止了,现在又恢复了。我下山后还是保留了在山上的作息习惯,于是也就跟着他们一起来晨练。

  就在我第一天跟着舒大哥来到县衙后面的空地来准备练功时,张继祥突然提出了要与我较量一番的要求,顿时就热闹了起来,那些不知情的同僚大概也想仔细看一下高手比武(对他们来说,我应该还勉强算是高手),竟然纷纷响应推波助澜。无奈之下,舒俊只好同意了,但反复强调只是点到为止,我能看得出舒俊对张继祥非常不满。至于张继祥,我想他也只是想打赢我,折辱一下清风派的面子罢了。

  很快,大家就给我们让出了地方,张继祥似乎早有准备,他的盾牌已经收拾好了,早在那里等着我。我也拔出了钢剑,摆好了迎敌的姿势。

  对于十字门的武功,我所知很少。如果我能再在清风山多待上几年,武功到了顶级高手的实力,会由师父向我介绍各门各派武功的特点及破解方法的,但我没那机会了,只能想一下这几天我和大家接触时所发现的特点了。

  十字门武功主要是在那面盾牌上,而剑只是一种辅助性的武器而已,他们的盾牌上都有五六个小孔,这些小孔都带有螺纹,是向盾牌上加部件用的,加到盾牌上的带螺纹的小器件主要有两种,一种是长长的尖刺,另外一种则是小钩子,而针对对手不同的武器,往往要加上不同大小和形状的钩子,这些钩子是用来钩挂对手兵器的。一般来说,十字门中武功越高的人用的钩子越少,据说李泰斗的盾牌上只有一个钩子,但却能钩住所有的武器。

  对峙了一会儿,我实在耐不住了,准备试探性进行攻击,猛地爆喝一声,向张继祥冲去,同时施展开我最熟悉的同一剑法,向张继祥左肩刺去。我这一剑练得异常纯熟,在与同等级对手较量时往往一下子就能把对手逼退从而占据了先机。但这次却没有成功,我的剑离张继祥还有五寸时,他右手的盾牌已经滑到了我的剑前,我正要变招改变攻击方向时,张继祥左手的十字形长剑已经攻到了,由于他是用左手用剑,我十分不习惯这种攻击方向,手忙脚乱中来不及变招,只好抽剑回防,正好与张继祥的剑撞在了一起。一般人的左手比起右手来要无力的多,但刚才那一下子交锋,我却试出张继祥左手同样有力,至少不比我的右手差多少。

  第一个照面是我在下风,除了攻势被瓦解以外,还被逼退了半步。正当我想趁着间隙再组织一次攻势的时候,张继祥的铁盾正朝我撞来,他是把全身的力量都加在了盾牌上,几乎是整个人向我撞来。那股力道实在太庞大了,我都没有办法去抵挡,只能闪身躲过。刚躲过这一击,张继祥又朝我撞了过来,他就这样顶着把他大半个身子罩住的盾牌用身子撞我,竟把逼得全无还手之力,毕竟盾牌上是带着尖刺的,扎到身上便是一个大口子。我只能到处乱闪,躲避他的撞击,样子相当狼狈。我偶尔试着绕到张继祥身后攻击,但都被他的盾牌和长剑阻挡了下来。

第九章 绞剑式
已经过了十几招了,我只能被动的挨打,额头上的已经渗的满是汗水,但我仍拿张继祥没有办法。自己受辱丢人不要紧,但要让张继祥小看了我们清风派就实在太对不起师父了。躲闪的慌乱中,我想起了师父曾经对我的教导。当时我还小,我想学一种天下无敌的剑法并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师父,师父听了只是一笑,随口说道:“也许剑法有优劣之别,但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最厉害的剑法,所有的剑法都是有破绽的,关键是用剑的人怎么样。所谓的宗师级高手,就是能够随心所欲的看破任何武功,并用自己的能力去找到或是掩盖招数中的破绽。”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一下子想起了这句快要忘记的话。就在我继续躲闪的时候,我开始更加留意张继祥的行动,希望能够找到他的破绽。

  又是一次猛烈的冲击,我突然发现了张继祥用盾牌撞击时的一个特点。当他并不撞击时,他的胳膊是伸直的,盾牌离他的身子较远,移动起来比较灵活,此时想要绕到他身后会很困难的;但当他撞击时,为了增加冲击力,他的胳膊是弯曲的,盾牌几乎贴着了他的身子,尤其是在冲击的那一瞬,他的盾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此时应该便于绕到他的身后进行攻击。

  就在张继祥把盾牌缩到身旁,新一次冲击已经打出一段距离的那一瞬间,我迅速移动身形,从他右边滑了过去。之所以选择从他右边突破,是因为张继祥的左手仍然持着剑,会有很大的困难。移到张继祥身后,赶忙稳住身形,然后一个急转,手中钢剑也同步刺出了。但我太低估张继祥了,他竟然收住了急速前冲的身体,并立即转身。虽然他动作很快,但毕竟先要经过减速,这使他比我慢了半拍,当我刺出那一剑时,他才转过了半个身子。不过他是从右边转的,盾牌已经也转过来了,他就用盾牌把我的剑给荡开了。

  眼看自己的剑贴着张继祥盾牌的弧面滑了过去,我感到稍微有些泄气,但毕竟我找到了他这一招的缺点了,不用再躲得那么狼狈了。正当我用力要把剑抽回来时,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剑竟在刚才被张继祥盾牌上的钩子给钩住了。 

  这一招用钩子挂敌人剑的功夫,恐怕张继祥已经练过无数次了,否则他不可能在那种对他不利的情况施展出来。我暗赞了一声,忙用力往回扯剑。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剑已经扯回一长半了,但张继祥突然在盾牌上加了一股怪力。那股怪力好像有股粘性一样,竟然把剑从我手中拉了出来。剑虽然脱手了,但它仍然按照我用力的方向飞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张继祥左手的剑又攻到了,我身子一滚,朝剑的落点旋去,恰好接住了自己的剑。

  就在这时,场边围观的人发出了一阵叫好声,舒俊也在旁叹道:“那个‘绞剑式’用的真不错,不过还是欠缺火候,要不然剑就直接落到继祥手里了,靖华必输无疑。”

  听了舒俊的话,我才知道刚才那招就是绞剑式。在清风山时,我曾听说过这招,在对手的兵器被钩住时,对手必然猛力往回扯,此时先放手让对手回抽,待对手的兵器抽到了一半已经有了自己的速度时,再向对手兵器中加上一股巧力,改变兵器上的那股本来顺着对手回抽方向的速度的方向,于是便使对手的兵器脱手了。由于那股巧力只能稍微改变一下方向,脱手后的兵器飞去的方向里对手不会太远,最好的情况是在脱手后顺势接住对手的兵器,这样就能锁定胜局了,很明显张继祥的绞剑式只练成了一半。

  我接住了自己的钢剑,一下子又和张继祥形成了对峙之势。刚才那几招动作很快,我和张继祥都有些细微的喘息。

  经过短暂的平静之后,这次是张继祥先动的手,仍是最初的冲撞式攻击。在他盾牌回撤的那一瞬间,我又开始向他后面闪身,但这次是从他的左边突破。但这次张继祥做出了极快的反应,左手的剑已经同步刺出了。我连想都没想,赶忙用剑去架,两把剑又碰在了一起。就在我又要把剑撤回来时,上次让剑脱手的怪力又出现了。

  我虽然对十字门的武功知道的不多,但绞剑式的破解方法还是知道的,因为这招太出名了,而且还是针对我们清风派的剑而专门设计的。一种办法是在剑上加上更大的力量,克服掉被改变方向的那股冲力,这种方法虽然简单,但却非常危险,因为敌人可能会再加上一股巧力改变这股力的方向,从而使剑更容易脱手;另一种是在剑上也加上一种改变方向的力道,化掉对方的力,这种方法则需要极高的技术了。

  我不确定张继祥能否把握住机会再用一次绞剑式,所以没太敢用第一种方法,而是冒着更大的危险运用第二种解法。我原先也不知道怎样往上面加那种力量,但刚才中招时的一瞬间,我仿佛体会到了那股力的施展方式,于是决定冒险试一下,希望能够真正的施展出来。

  就在我准备加上那股力量时,我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于是猛力回抽,改为第一种解法了。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张继祥眼中露出了一股猎人看到猎物中了圈套时才有的神情。果然,他等我的新力已经在剑上产生速度的时候,又再次运用了绞剑式。如果这次被他得手的话,由于我的新力比较大的缘故,剑会飞的更快更远,会对我造成极大的不利。但就在他的绞剑式刚刚发动起来的时候,我根据张继祥用力的方向,也试着用上了自己的绞剑式。

  “嗖”的一声,一把钢剑脱手而出,朝着围观的人群飞去了,好在围观的人们早有准备,轻松接住了飞剑。就在那一瞬间,大多数人的注意力被绞飞的钢剑所吸引,竟没太注意比武的结果。

  我们两个人的身子已经贴在了一起,猛地看去都分不清剩下的那把剑到底握在谁的手里。但我明确的知道,剑在我的手里,刚才那一招是我把张继祥的剑给绞飞了,同时顺势把自己的剑架到了张继祥的颈上。至于张继祥的盾牌,被我用左手按住了一会儿,因此回防不及时。

  “漂亮!”围观的同僚们发出了一阵欢呼,纷纷拥了上来,祝贺和慰问。

  张继祥呆了老半天,似乎不相信刚才的结果,又过了一会儿,才羞得满脸通红的,不顾别人的劝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第十章 疑惑
“好小子,你怎么会用的绞剑式?原先学过吗?”当大家散去做自己的公事后,舒俊用手拍着我的肩膀问道。由于我只是一个见习的捕快,需要由捕头带着,所以我便跟着舒大哥了。

  “刚学会的,中了张继祥的那招以后,我大致也就了解到了那股力道的施展方法,刚才趁着他用出绞剑式的那一瞬间,我也加上了改变方向的力道,没想到居然就把他的剑给绞飞了。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就这样就赢了,也许是他大意了。”

  “乖乖,真了不得。这招绞剑式,我是学了三个多月才勉强掌握的,没想到你竟然一下子就学会了,真是不简单啊!”

  “是吗?”听了舒俊的话,我真的很高兴,似乎师父对我的判断是真的,我真的有不下于封师兄的资质。

  “我有些不明白了,你资质那么好,尚老先生怎么不把你留在山上继续调教呢?”舒俊继续问道,“你现在才十六岁,正是好好学武的时候,尚老先生不怕把你给荒废了吗?”

  这句话正好问到了我的痛处,我只好不太好意思的答到:“我在山上不能安下心来学武,整天胡思乱想,不能集中精神练功,我们清风派的武功最重守心,如果不能凝神静气,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我曾经就差点儿废掉。所以师父就让我下山游历,希望能够克服掉这种心瘴。”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小子大概是想女人了吧!嘿嘿,脸都红了。这没什么丢人的,是个正常男人就应该有的。大哥给你推荐一个好去处,出了我们县衙,往西走两里路,在四胜街左起第三个楼盘。等忙完活以后,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今天还有事,就不领你去了,记住那是四胜街左起第三个楼盘。”

  “那是什么地方?”尽管我接下来缠住舒俊问个不停,但他就是死活不说,最后我也放弃了。

  舒俊说我是想女人了,似乎真是那么一会儿事。但我在清风山住了那么久,下山后也没见过多少女人,所见的都是一些乡野村妇,长得很粗壮,繁重的农活把她们身上的女性美都消磨光了,实在不能令人想起什么来。

  我心里有事,只是机械地随着舒俊在到处走,反倒忘了和他说话。一直到了中午吃饭时,我才想起来了什么,向舒俊问起了使清风派和十字门两派关系恶劣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舒俊只是说是在招收门徒上的问题发生的一些误会,因为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所以十字门的老弟子都决口不提此事,而新弟子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大多对清风弟子保有敌意。我还想知道更详细的经过,但舒俊顾左右而言他,把这件事给带过去了。

  但就在这次午餐就要结束时,舒俊突然向我问道:“靖华,你认识李明英吗?他也是清风弟子。”

  李明英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但我真的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了,毕竟清风弟子是很多的,但我很确定的是他不会是我师父的门下,因为师父二十来年来收的徒弟并不多,我全知道名字,并没有一个叫李明英的。

  “不认识,或许是我某位师伯或师叔的弟子吧!”我老老实实回答道。

  “对了,他是你师叔‘风舞’司天农的门下,这下子有些印象了吗?”

  这下子竟提示了我,七年前司天农司师叔是回过清风山,当时跟着他回来的有两个十多岁的少年,一个是他的儿子司命宇,另一个就是李明英了,魏悦和我还陪着他们把整个清风山逛了个遍。司师叔回来好像就是为了要收李明英为徒的事来向师父禀报的。我依稀记得李明英长相英俊,出口不凡,平时表现的很有教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连师父也很是欣赏。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七年前他来过……对了,七年前不就是我们清风和十字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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