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世为奴(重生)-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晏清河看到他动了动嘴唇,叫自己,声音切近又遥远,“晏清河。”
    晏清河眨了眨眼,这个人,他很熟悉,熟悉到几乎陌生。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虽然他们之间相隔并不遥远,却如同咫尺天涯,谁也没有再越雷池一步。
    晏清河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响起来,像生锈的铁,断断续续地说“林……独影。”

52、【一生之守】

晏清河躺在床上;任由摘星将一整碗苦药一勺一勺地喂进嘴里;然后下意识地吞咽下去,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简直是毫无反应。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震惊之中,因为真的完全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林独影。
    太狼狈;也……太意外。
    自从他唯一的夫人青萝死了之后;他早就有心离开圣门,奈何晏怀风年幼,沈玉之类的宵小又蠢蠢欲动。只能留在圣门一天一天心灰意冷地挨日子。
    晏怀风一天天长大,在他不动声色的打磨下也一天天变强;同时,沈玉的反心也一天天膨胀。
    于是他假意把晏怀风关入冰狱;一方面让他远离圣门纷争,顺便也试探门中人心所向。然后等晏怀风离开冰狱离开滇南以后,就将自己的心腹们全都遣出去,独留下沈玉的人脉,送他一个机会,最后可以一网打尽。
    原想留一个干干净净的圣门给晏怀风,自己就可以离开,守着青萝的灵位,带她看一看滇南以外的世界,去看那些三月春花六月荷,八月桂子冬夜雪。
    到他走不动了,就可以和青萝一起长眠。
    只可惜中原的势力横插进来,功败垂成。他是晏清河,能死不能败,被逼到澜沧江畔,只剩下永不离身的那一支珠钗。
    一死而已,生又何欢。跳入洪流之中的时候,他没想过能活下来。晏清河常想,他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是把青萝娶进门来的那一天。
    大红的花轿抬进圣门,掀开喜帕那秀丽的人儿对他盈盈一笑,眉眼间含羞带嗔的全是情意,让他从此长醉。只可惜,幻梦终究是幻,到最后,也只剩血溅当场。
    好在晏怀风终究是安全的,另一个人的名字闪过脑海,在窒息之时,他想过鬼谷里那个人。
    他也算得上是沉得住气,纵然圣门发生那么大的事,都没有踏出鬼谷一步。或许,他还是有不忿的。
    不过,也不会袖手旁观到底。
    也正因为知道林独影一定会帮他善后,不会让沈玉掌了圣门的权,不会让他儿子遭遇不测,所以他才能毫无挂碍地到底下去见青萝。
    晏清河一生,对自己的妻子青萝有愧悔,对鬼谷里那一个,却是歉疚。因为他深爱的始终是青萝,永远无法回应那个男人。
    谁料想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还是被人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人,却是他最不知该怎么面对的人。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预料中的尴尬场景并没有出现,林独影只叫了他的名字一声,此外再无他话,竟是就这么走了。
    于是他只能茫然地躺在床上,任由摘星把一碗苦药给他喂了个底朝天。然后就把他一个人晾在房间里休养,此外连只虫子都没见着。
    就这样养过了两天,除了摘星每天一日三顿按时来给他喂药喂饭以外,林独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好像鬼谷里没这么个人一样。
    最后还是晏清河自己躺不住了,当摘星端着越来越苦的药来灌他的时候,他忍不住半坐起来问:“你们谷主呢?”
    摘星放下药碗盈盈行礼,“回禀门主,谷主他在寒潭钓鱼。”想了想,又多一句嘴,“已经钓了好几天了,大约,是从门主来的那天起?”
    晏清河一怔,寒潭里万年如一地冷,根本连半只活物都没有,哪来的鱼?也不知林独影,是钓鱼呢,还是躲他。
    当天晏清河喝完药没再接着躺,一反往常地要下地,摘星劝说无果,只能由着他步履蹒跚地出门去。
    晏清河哪儿都没转,径自去了寒潭。这鬼谷虽然他这么多年来没有踏进过一步,却依旧没有觉得陌生。
    他还记得当年的情形,当时他和林独影都还年轻,林独影就这么指着鬼谷这块地方对他说:“我就在这里住着,守着你和圣门。祝你和青萝白发齐眉、儿孙满堂。”
    在这之前,林独影刚刚告诉他他喜欢他。当然,这对于晏清河来说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样,他一直以为他们兄弟之谊。
    江湖上多得是这样的侠客,一语相合意气相投,就可以肝胆相照。他从前没想过,林独影会对他抱有这样的感情。
    他一直以为林独影只是一时的执迷,所以亲手把他和青萝的喜帖送到他手里,希望他终究明白过来,他们还可以做他们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此后每次回想起来,晏清河都觉得自己很浑,不知道林独影说出“白发齐眉、儿孙满堂”这样的贺词的时候,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可林独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正如他承诺的一样,他就在鬼谷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守着他和他的圣门。
    直到现在。
    晏清河走了半天,终于在精疲力竭之前远远地瞧见了寒潭,和寒潭边上那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手持钓竿静静坐在那里的男人。
    只剩下一步之遥,晏清河反而近乡情怯,不知道该怎么上前。
    林独影身边放着鱼篓,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肯定空空如也,整个寒潭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活物。
    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响,林独影淡淡地开口说:“来了。”就像对多年老友的寒暄。
    “嗯。”既然被发现了,晏清河也不会扭扭捏捏,慢吞吞挪到林独影边儿上坐下,“钓到东西了没?”
    林独影并不回头看他,意味深长地说:“人。”
    晏清河回过味儿来,笑起来,“谢谢。”
    林独影这才瞥他一眼,“我以为你会怪我破坏了你跟青萝的团聚。”
    “……”他能说什么呢?他发现每次面对林独影,都只能词穷。因为林独影太会看穿人心,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干什么,没能死成,也有过失望的情绪。
    可要他怪林独影,他也说不出口,只希望过了那么多年,林独影对他的那点儿心思已经淡去,不再纠结这些。
    只是林独影一提,他立刻想到自己是带着青萝的遗物跳的江,忍不住问:“青萝的珠钗……”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对方冷冷地说:“抱歉,我不是神仙,能把你一个捞上来就不错了,难道还能把支钗子找出来不成。既然如此爱她,当年又为什么杀她?”
    这大概是晏清河一生之中最不能提的话题之一,林独影一说出口,晏清河的脸色立刻变了,扬声分辨道:“我没想杀她!我只想听她说句实话,可她一声儿不响,我太生气,一时失手才……”
    说到最后,晏清河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了点儿悲伤的哽咽。
    林独影沉默半晌,伸手拍了拍晏清河的肩膀,“我知道的,清河,别那么自责。我比谁都明白你有多爱她,那只是个意外。”
    晏清河一生执掌圣门杀伐决断独断专行,从未有过失态的时候,如果有外人看到他这个模样,只怕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恐怕只有在林独影面前,才能把自己属于正常人的这一面毫无顾忌地展示出来,断断续续地说:“我甚至不敢去碰她的尸体,总觉得那肯定是另一个人,我的青萝还好好地在房里绣花儿呢。”
    “后来我偷偷看着风儿挖坑把她埋葬,才明白她真的回不来了。我连给她买副棺材都不配,睡在我挑的地方我买的棺材,她一定连死都不安稳。就让风儿……多陪陪她。”
    林独影把钓竿放到一边,转身伸手遮住晏清河的眼睛,“青萝不会恨你的,她虽然倔强了些,却一向善良。这一点,她儿子倒是很像她。”
    晏清河点点头,“风儿大约也是恨我的,他越长越像青萝,到后来,我根本不敢看着他在我眼前,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只好离得远远的。他心里一定觉得我不爱他。”
    “晏怀风在鬼谷待的这两年,我冷眼看着,是个好孩子。”
    晏清河与林独影对望一眼,这是他们重逢以来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对望,看着眼前那张阔别多年的脸,全都感到了一种沧桑翻覆的淡淡怅惘。
    “一眨眼就那么多年了。独影,你真的不必再守着——”
    “江湖不是我们的江湖了。”林独影将钓竿一掷,没让晏清河再说下去,“中原能有几个人记得我?这里山清水秀 ,好得很。我说过的,我守着圣门,守着你。”
    晏清河无言以对,当年他真的以为林独影不过是一时戏言,却不想他这一守,就是那么多年。
    当他和青萝烛影摇红的时候,当他和青萝赏花看月的时候,当他和青萝闺房私语的时候,当他和青萝携手同游的时候。
    无论他是得意是失意,起起复落落,林独影一直都在这里,守着空旷无人的山谷,守着冷冷清清的竹屋,遥遥地日夜对着圣门的方向,听风听雨地眠去。
    到现在仍未后悔。
    晏清河几乎狼狈地转开头,不敢去看林独影的眼睛,低声说:“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青萝。”
    林独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泥尘灰,拎起他空无一物的鱼篓,伸手去搀晏清河,“我等。”

53、【吃醋】 

晏清河在鬼谷中待着;山中不知日月;流光如白驹过隙轻巧而过,远离了江湖纷争;更不知道外面天翻地覆,自己的儿子已经把暗月宫一举剿灭。
    而此时晏怀风和楚越一行人正向着滇南浩浩而来。
    连着赶了几天路;此时大家正在一处河边休整。
    寻簪阁的人马已在萧沉的吩咐下带着暗月宫余党先行撤走;如今前往滇南的只有萧沉、路千寻、楚越、晏怀风几人,外带着意外同行的冷隐和梅嫣。
    一下车,路千寻就已经叽叽喳喳地拉着萧沉去寻野果野味去了,楚越在溪边用竹筒取了水;又反复滗了几遍,直到看上去没有一点儿杂质了;才拿去给晏怀风。
    晏怀风啜了一口,心知楚越必定自己还没有喝过,于是又伸手递到楚越的唇边。
    楚越缩了一下,见晏怀风始终举着不放,没奈何只能小心翼翼地想把竹筒转一转,谁知晏怀风偏不让动,如今对着楚越唇边的正是晏怀风刚刚喝过的地方。
    这是摆明了非要他就着这唇印喝了,楚越拗不过他,只能就这样迅速得喝两口,清清凉凉的溪水流过喉咙,又有一种特别的甘美。
    远处冷隐抱膝坐在溪边,仿佛注意到了这边儿的动静,往这边看了一眼。
    在萧沉的治疗和梅嫣的精心照顾下,他已经醒了过来,不过萧沉终究不是大夫,身边也没有带太多东西,因此冷隐身上脸上的火灼的痕迹没法儿消除,就这么狰狞地留着。
    冷隐从前也算是个俊逸的男人,如今成了这个样子,楚越都觉得难过。然而他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些,或者正是太在意了,才会像现在这样。
    除了刚醒来时有过一阵儿的迷惘,呻=吟过两声以外,冷隐似乎对自己还活着这件事感到非常的不愉。
    刚刚能勉强行走,就变着法儿想从萧沉他们车里离开,自己摇摇晃晃地也不知道准备去哪里,或者甚至还想再死一遍。
    梅嫣只能一趟又一趟地把他找回来。
    后来小蛮腰儿路千寻不耐烦了,用一根手指头戳着冷隐的脑袋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再加上冷隐又看到了楚越和晏怀风,才算稍微消停点儿。
    不知道是路千寻那一顿骂起了作用,还是看到楚越让他不想死了,冷隐终于安分了下来。可仍旧一直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总是离众人远远儿的,独自一人随时随地地发呆。
    只有梅嫣总是一步不落地跟在他后面,顺便每隔一段时间都瞪一眼楚越。
    在她看来那是冷疏,屈尊在圣门卧底是很委屈的事,可要是自愿跟在晏怀风身边当个影卫,真是丢尽了暗月宫的脸。
    楚越百口莫辩——他也知道没几个人能相信他那些死后重生的故事,更何况也不能到处宣扬。
    好在晏怀风相信他,就已经足够了。
    晏怀风乐得冷隐不来打扰他们,现在这个呆呆傻傻的模样,倒是比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恼人样子让人看着顺眼多了,毕竟是楚越名义上的弟弟,白养着就白养着。
    看着楚越乖乖地就着自己的手喝水,晏怀风的心情很不错。不过似乎感受到了溪边投来的目光,楚越想了想,拿了另一个竹筒装了点儿水,朝冷隐走去。
    晏怀风发现自己高兴得早了。
    眼看着楚越蹲在冷隐身边,先是遭了梅嫣一通排揎,然后开始劝冷隐喝水,晏怀风胸口有点闷。
    冷隐漠然地转过头来,看一眼这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人——那只是从前,现在自己的脸跟个罗刹没两样,谁也看不出是人是鬼。
    依旧是沉默,冷隐看上去对整个世界所有人都很厌倦,连开口的**都没有,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人还活着,魂像是没了。
    楚越见他没有反应,只能将竹筒放到他手里,心里叹息了一声,站起来准备回去。还没走两步,听到身后一阵响动,一回头只见冷隐拽着竹筒,从地上站了起来,默默地站在他身后。
    “怎么了?”楚越忍不住问。
    冷隐一动也不动,更不可能答话,就跟个木雕泥塑的偶人一样,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楚越看了他半天,见他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于是仍旧回头准备回晏怀风那里去。
    谁知道刚一迈脚,身后的又传来了响动。楚越有点不理解,试了几次,发现冷隐果然开始不知为什么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走他也走,他停他也停,就好像两人之间拴了根无形的绳子,又像冷隐成了楚越操控的木偶,无法离开。
    虽然没有贴在自己背后,说是跟着,两人之间也有一定距离,可这种情形实在是太奇怪了。楚越不明白冷隐在想什么,只能尝试着跟他沟通。
    “冷隐,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拿点干粮好不好?”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拿?”
    不管问什么,冷隐都不回应,最多偶尔抬起头,认真地盯着楚越的脸看一眼,除此之外别无他话,
    楚越问,冷隐无动于衷。楚越走,冷隐如影随形。
    梅嫣不放心自家大人,也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冷隐身后,远远看去楚越就像个老母鸡一样,身后跟着一串小鸡。
    这样的楚越走到晏怀风身边的时候,晏怀风差点儿脸色都变了,这是什么情况!
    晏怀风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拨开楚越,望着他身后的冷隐问:“你来干什么?”可惜冷隐完全当他空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漠然的眼睛从晏怀风脸上虚虚掠过,依旧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手里还紧紧拽着楚越给的那一竹筒水。
    梅嫣也着急,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晏怀风对冷隐颇多微词,现在他们势单力孤,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灭口。
    她扯着冷隐想走开,可冷隐立在那里岿然不动,她又不敢过分用力,一时间几个人僵持在那里。
    楚越怕晏怀风生气,小声说:“少主,他可能是神智还没清醒,等萧副阁主他们回来让他看看再说吧。”
    晏怀风不置可否,斜乜了冷隐一眼,一拽楚越的袖子,楚越一个趔趄,被晏怀风捉进了怀里。
    楚越吓了一跳,当着冷隐和梅嫣的面,还是有些窘迫,忍不住扭了两下,发丝扫在晏怀风的脸上,带来微痒微麻的触感,晏怀风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有点重。
    楚越没发现,他还在担心冷隐和梅嫣,不过随即他想到,冷隐似乎连他们……那个啥都看到过了。
    那天晏怀风没脱衣服,他可是浑身光/溜溜的,那岂不是被完全看光了?
    冷隐面无表情地看着楚越被晏怀风抱在怀里,晏怀风的表情一脸生人勿近,明显对楚越充满了占有欲。
    梅嫣现在只庆幸冷隐没有跟着一屁股坐到楚越身上,否则晏怀风绝对会大为光火,一脚把冷隐踹得远远的都算是好的。
    其实她把晏怀风想得太暴力了,晏怀风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一个疑似被火烧坏了脑子的人动手。
    虽然他现在确实充满了难言的怒火。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绪,就是忍不住对靠近楚越的人充满了敌意。或者看到楚越照顾别人,对别人温言细语,他也会觉得格外不舒服,觉得楚越应该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而冷隐的出现,无疑让这种情况急速失控。冷隐对楚越的感情远远超过正常的兄弟,虽然说现在有些神志不清,可依旧本能地亲近楚越。
    而他面对头脑不清醒的冷隐,却不能堂堂正正地跟他来一场男人间的战斗,比一个输赢胜负划出条道来。
    只有像现在这样,把楚越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刻,感觉到他确确实实在自己身边,那些焦虑和烦躁的情绪才能被平和取代。
    于是这诡异的四个人保持这种诡异的场面直到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