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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倾-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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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那金青两道长虹来势固然极快,但空中那两道光华更快,突然互相纠结,合为一道彩虹,当时暴长,由外而内,朝那两道光虹环绕上去,连绞两绞,随听漫天一串密集的金铁交触之声响彻不停,就在精虹电射中,那一金一青两道长虹突然被弹开千百丈,斜斜朝空中飞起,而那道彩虹也光华忽收,星光全隐,化为一团两寸方圆的五色奇光,荧荧流转,冉冉朝下面的水空旋涡中飞了过去,而此时水中也飞起一个丈许方圆的金色光球,只一出,就如同朝阳初升一样,照得天地一片通明。
三道光华刚好撞在一起,只听亢地一声巨响,三道光华一撞一合,瞬间就合为一体,只见一个淡微微的金红光球,大只数尺,冉冉升起,而四周射出无数点光雾,四下乱闪,好似一个日轮,精芒四射,徐徐朝空中飞去,而凡是四周围上的光华一碰到这团光华,就当场化为一片飞灰,只见一片青烟升起,就当空化去,连渣子都不剩下半点。
“哼!连区区太阳真火都无法制服,还想过来夺宝,真是自不量力!”遥遥只听一声沙哑的声音从天际传了过来,随见一片跟黑光,星飞电舞而来,光中现出一位身材高大的道人,周身黑气缭绕,只一现,就从万里碧空猛射而下,朝空中的那片无数道精虹围成的天幕一撞,顿时击开一个大洞,跟着长手一捞,两只手臂突然化为两片亩许方圆的漆黑怪手,就在空中的那个光球一捞,就当空抓在掌中,跟着双手一合,身畔飞出无数道比电还亮的亿万银针,带着轰隆之声,朝满空的众人打去。
而此时空中的秦希言一见不好,身畔金光暴涨,反向前兜去,跟扬手一抬,一道红色光团夹着万点银星,朝前打去。
怎么知道来人冷笑一声,身中黑光大盛,原势不变,身中突然飞出一团同样大小的黑光,朝那团红色光华一撞,那团火光就如神龙掉头一般略一掣动,顿时朝原来撞了过来,秦希言一秒年不好,慌忙手挽灵诀,身剑合一,化为一道百丈金虹,朝那团红光迎了上去,抢在那红光爆发前收了去。
不过就在一耽误间,那道人丝毫不理会四周围攻而来的宝光雷火,狰狞的脸上现出一丝冷笑,任由满空烟光交织,法宝齐飞,齐围上来,就在各色光华刚要近身时,身中乌黑的光华陡然猛涨,夹着无数银针,朝外挡去,顿时将四外烟光法宝,连同当空笼罩下来的光幕一齐荡开,飞身直上,只听霹雳连声,数百丈雷火金光飞舞中,整个人已经话化作一道匹练般长虹,破空飞去,一闪不见。
湖心众人围攻太急,没料敌人这等厉害,又伤了两三个,折却了好几件法宝。怒气填胸,但又无从发泄,齐齐呆在空中,半天做声不得!
来人如此法力神通,岂能为敌,就不知道是何方人物!
众人楞了半天;这才纷纷散去;只见漫天光华乱射;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王昭,李瑟等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等阵仗,虽然觉得大开眼界,但心中也是有几分心中害怕,不过几人毕竟是见过世面之人,见空中闹得如此天翻地覆,但湖中那小舟中的二女,居然连头也没有抬起来望一眼,仿佛对眼前这场热闹视若无睹,依然在船中对弈。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尽管湖中闹成如此威势,天地变色,但也听四周渔民人家的喧哗之声,就连寻常所问犬吠之声也没有听闻,四周依然静悄悄一片,好似对湖中之声响一无所知一般。
罗衍见几人神色,笑道:“此间我已经早用法术禁闭,将所有景相全数禁在湖中,所以外间岸边倒是无人能见如此景象,也不怕惊世骇俗,就连几艘渔船有被我行法挪移到他处,以免此地争斗,误伤了他们。”
说玩,几人只见眼前微微一亮,船中卫兵这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定下心神,安心守卫四周,而岸边依然是一副行人往来的平常模样,好似湖中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站在旁边李瑟之女李梦秋却留了心,见罗衍说话间,四周景色好似有一片若有若无的光华一闪,收在他身畔,一闪而隐,而眼前则现出一副春和日丽的模样。
她心思灵动,暗想:“方才那些仙人如此法力,举手就是百丈光华,雷火满天,但也没有丝毫发现外面的这等异样,分明那些仙人也被瞒在鼓中,此人如此法力,不动声色间戏弄与无数仙人于弹指之间,岂不是法力更高?只是为什么又让那水中至宝让那位容貌丑恶的妖人夺去?”
寻思间,罗衍笑道:“姑娘无须担心,那首阳三宝本是你前师首阳老人留赠姑娘之物,外人怎么能轻易夺取?只是此地形势与令师所算,略有出入,所以在下才略施展法力,临时改计,做出这三件宝物飞走之势!并且另外暗中施展身外化身之术,幻化成一左道妖人,将三宝取去,让这些人死了心,不然要是三宝不被人取去,他们就一日不走,四处搜寻,反耽误了姑娘重返师门的时间!”
说时,手中现出一个玉匣,递了过去,道:“这三宝乃是令师留传姑娘之物,还请姑娘收好!”
王昭,李瑟三人越发惊奇,倒是李梦秋却伸手将玉匣接在手中,想了一想,道:“弟子一切不明,还请仙长指教!”
“此事说来话长,令师洞府午时就将重新封锁,还请姑娘随我前去,重返师门!”光华一闪,罗衍身边突然现出一位青衣女子,清声道。
几人见此女正是前面船中对弈二女之一,不过那二女依然在船中,动也不动,怎么眼前又突然多了一人?
“此是青曦宫之主青箩仙子,与令师有旧,还请姑娘先随她一行,至于此中因果,我自然会原原本本的告之令尊令堂。”罗衍道。
青箩也不多说,身中飞起一片青霞,裹着两人,朝水中飞去,转眼就消逝无踪。
李梦秋见转眼间,就已经落身一座洞府前,洞口十分高大,两壁洁白无暇,顶上有三个龙飞凤舞的古篆,也没有洞门,只有一面翠绿的屏风,挡在前面,屏风通体约有七八丈高下,是一块整玉制成,内里烟云滚滚,幻化出各种形态,远远望去,仿佛根本看不到底。
饶是李梦秋出身世家,见多识广,也被这仙家的富丽所折服,光是这毫无瑕疵,光色如一的翠玉,只要巴掌大一块就是价值连城,更不用说用来当屏风了,就是帝王也无此奢华。李梦秋心中更是苦笑,在家中看到那些古玩珍宝,就以为是富可敌国,但光与眼前这玉一比,就显得不值一文了。
转过屏风,便踏着数十层石级往下走去,到了洞底,只见迎面十余根钟石凝成的石柱直撑洞顶,按一定的顺序排列洞中,石柱好似通体水晶制成,晶莹剔透,尤为难得的是,这些水晶柱都是大小匀圆,粗细如一,位置齐整。当中一座石塌,上面放着两个蒲垫,旁边各设四张石椅,好似主人待客之所,饶过石塌,又是大小粗细不等的百千根钟石,自顶下垂数十丈,凝成一座石屏,恰好将前后隔断,只两旁留出两道宽约五尺,高约九尺的门户。再由门中进去,便见无数根钟石结成墙所隔成大小十数间屋子。从洞顶到下面,高有三十余丈。洞中也不见什么光源,但上下亮如白昼,陈设雅洁,温暖如春。
青箩领着李梦秋从右边石屏转了进去,指着最里面的那间石室道:“前面就是你前生打坐修炼的云房,你新进入门,今后就住下这里;等有成后才能出山。”说完领着她来到一间宽大的石室,走了进去。
李梦秋见四壁精莹明亮,摆有云床、丹灶、几案、屏风等陈设用具,看上古雅精制,迥然人间所见,越发惊叹。
青箩拉着她坐在床头,问道:“你从人间方来,没有修习我仙家心法,有句羞人的话,我可要先问一问。”李梦秋道:“仙子尽管问好了,梦秋知无不答。”
青箩凑在她耳边,小声问了一句,李梦秋玉面一下红透了耳根,半响才低声道:“弟子听师父说,我手传心法颇有几分根底,所以早就斩去赤龙。”
青箩道:“你不要怪我多心才是,要是你赤龙未来斩,在这里倒还有几分忌讳之处,我也好略做准备,既然妹妹冰清玉洁,那倒百无禁忌了。”
李梦秋面上红晕才慢慢消退,连忙就要跪下行礼,青箩手一扬,发出一团无形力道,将她止住,和颜道:“你既然来到我这里,就无须讲究那些人间礼节。我看你师传武学也有几分根底,倒少费我不少手脚,索性我再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早日有成,但也须知此等仙缘,旷世难遇,勿以得之太易,不加珍惜,浅尝辄止。”
说完遍令李梦秋到云床上盘膝坐定,李梦秋忙按平日运功模样,把心志一收,垂帘内视,屏去一切杂念,澄神定虑,静以俟变,刚把鼻息调匀,青箩伸指一弹,飞出两团绿豆大小的金色光霞,朝李梦秋鼻中透去,顺眉心直上,游行至天灵穴,李梦秋只觉一团浩然莫沛的热气由头顶贯入,通行十二玄关,直达涌泉,再由七十二脉周行全身,遍体奇热难耐。
李梦秋只管凝神静志,不去理会。开始五内如焚,似比火热。半个时辰过去,猛地又觉足底涌泉被两根冰丝灌入一样,立时觉着一股寒气翻腾直上,转眼就遍布全身,奇冷难耐,如此反复三次,猛地又觉周身剧痛,这时李梦秋都已经不能一切付之无觉,只得咬牙强忍,知是最紧要的关头,心神只要一失守,前功尽弃,待有两个多时辰,身上疼痛忽止,周身骨节又作起响来,响有顿饭光景,才由周身响到脑门。咔的一声,命门间似被斧劈开一般痛了一下,所有响动全都停歇,方觉浑身通泰,舒适无比。
只听青箩笑道:“想不到你心志定力,十分坚韧,怪不得首阳道友也要留书托罗道友度化于你,今后你只须努力潜修,异日定有成就。”李梦秋在云床上拜了三拜,这才起身。
青箩望了李梦秋一眼,将下颌微点,意似鼓励,李梦秋知道他这点心头小算盘,定被仙子看破,慌忙不敢多想。
青箩这时倒不理会李梦秋心里的想法,对李梦秋说道:“这里留有你师门的入门心法,就在四壁,你日久自明,也不用我传授,你就在这里修为,先按这里四壁心法施为,将你们原来的底子转换成我仙家路数,使其返驳归纯,建立道基。那时候才可外出。”
青箩惟恐李梦秋不明白其中诀窍,又将心法讲解一翻,才让李梦秋依法施为,李梦秋在旁边看得无趣,拉着青箩走了出去。李梦秋便按仙子吩咐,跌坐运功,潜心体会其中的玄妙,这一坐,倒足足坐了两天两夜,才醒转过来。
此后李梦秋改了平日贪玩的性子,整日留在室内打坐用功,不到半月时光,就将心诀全数学会,体内真气更是能随意运行全身,知道已经进入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先天至境,心中越发高兴,更加全力用功。
二百一十九章 重遇故人
“蠢材!”
砰地一声,书案上的汉白玉香炉被砸得粉碎,楚王历琮站在一旁,忙低下头去,根本不敢做任何解释。座中人依然不觉解气,伸手一推,将书案上的一堆古董全掀在了地上,完全忘记了这里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她小小一个黄毛丫头,即使听到了我二人的谈话又怎样?难道就能凭她一言扳倒你我二人,把我们拿下治罪不成?你就怕成这个样子,还要杀人灭口?就不动动你的脑筋,这南方他李瑟的声望有多高,你能做得密不透风?你这是惟恐天下人不知道你我之事?还杀人灭口?你这叫欲盖弥彰,掩耳盗铃!真他娘的大大蠢材!”座上之人越说越气,忍不住伸出厚大的手掌,重重拍在书案上,发出一声巨响,越发吓得楚王胆战心惊。
座中人发泄一通后,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想了一想,对楚王吩咐道:“从今日起,马上将你手下那群脓包遣散,凡是那丫头见过之人,统统灭口,来个死无对证,矿山和作坊也通通停了,给我做的利落一点。若是那丫头家中问起罪来,通通推得干净,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另外备份厚礼,叫人去看看那丫头。”
楚王忍不住问道:“二哥,难道我们真怕了他小小一个李家不成?”
“啪”一个耳光重重煽到了他脸上。
“蠢材就是蠢材,永远上不了台面!”案中人站起身来,瞪了他一眼,立身就走。
走过楚王身边时,又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才觉气消了许多,站了一站,才说道:“你做的事情都见得光?如果来明的,一万个李瑟都不能把你我怎么样,毕竟我们的身份在这里,但现在被出手的可是与你历来不合的平阳公主,要是闹在四哥那里,你我都逃脱不了关系,你就准备着……”
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道:“你那帐本还是原来那本?”
如果来暗的,你我都不是吃那块饭的料,江湖上的事情,我们用不着掺合进去!”
楚王战战栗栗地道:“是!”
“是就好!是就好!”座中人一下松了一口大气,道:“你平日吝啬贪财,这次唯一之策就是在这上面做文章,可以向四哥承认收取地方的孝敬,所以做了笔黑帐,但其他的什么都不认。现在四哥好象转了性子,你先低头,他应该不会找你不是的,你让令方快马赶去京中,朝四哥说明这事情是你一时糊涂,那四哥也不过过分为难你,毕竟,这事情是他起的头!”楚王一寻思,也就明白过来,连忙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话说罗衍见青箩以分身法送走李梦秋后,转头对李瑟几人略为解释两句,就听岸边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当下停口不说。
转眼马蹄声近,在太阳照耀下,一队人马正沿着官道疾驰朝港口疾驰而来,来势十分迅速。王昭抬眼过去,心中一下大喜,知道是夫人平阳公主回来,正要朝前迎了上去,突然只听勒马长嘶之声此起彼落,数十匹健马从急奔中陡然停住了脚步,一时间倒让马队阵脚大乱,闹了个人仰马翻。
为首的那英姿飒飒的年轻美妇面色陡然大变,船头那青年虽然并未真正见过,但画像却早看过,而且更知道他与朝廷的诸多恩怨,而现在自己一队人马这时弄得个个狼狈万分,便是他所为,虽然他人在船上,身子虽然未曾移动半分,但体内发出的森寒剑气,却远及数丈,一下间惊得马匹不敢寸进,而且神态悠闲,丝毫不将己方几十人放在眼中,光是这一手神功奇技,好似比传言还要厉害三分。
不过她却也不惧,身形微弹,越于马下,笑道:“尊家可是江南罗衍?”
王昭见爱妻历婉君颜色颇有不善,当下慌忙上前道:“君妹,这位正是罗公子,他刚来帮我了我和李大人一个大忙,现在正有事相托,还请君妹上来再说!”
罗衍见这位风姿依然的公主看了自己两眼后,就呆立不动,露出奇怪的神色,明显是心不在焉,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而王昭忙低声咳嗽了一声,厉婉君方如梦清醒,笑道:“既然是罗公子前来,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到舱中再说吧。方才曾遇封叔父,还谈论了几句公子之事。想不到转眼间就能亲眼得见本人,真是缘分。”
罗衍一听此言,笑问道:“不知在下封前辈何在,还望公主告知!”
历婉君却哈哈一笑,道:“此事公子等下便知便知道他在何处了。”
说完就缓步走向船头,与三人见礼,不过见夫婿神色十分古怪,知道方才定有事情,但有外人再此却又不好相问,当下便请罗衍到舱中一坐。
王昭见她对船前的那叶扁舟视而不见,心中也有几分奇怪,刚要暗中示意,却才发现就在转头之间,大船前的那叶扁舟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罗衍此时却知道封氏夫妇来此用意,定是思念膝下爱孙封若兰,所以才却隐龙谷碰运气,不想正让他遇到,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将封若兰的情况施展法力与他们两人看一下,以免他们担心。
等到了船中,王昭却不说其他事情,光是问起爱妻岸上之行的经过。
历婉君一听,面色一寒,“轰”地一声,舱中中的檀香木桌被一掌拍得粉碎,坍塌倒地,而她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冷冷道:“这些钩心斗角的事情,你还不不要管的好!”
说时口中冷哼了一声,继续道:“还能怎么着?几句话就推得干干净净,好似害得贤侄女负伤在身,根本不是他们所为一样,要不是封叔父突然赶来,我岂会轻易绕了他们!”
历婉君顿了一顿,接着道:“你们夫妇可得当心,不如就一同随我上京去吧,楚王既然能请得动这等人物来取令嫒性命,必然是为了灭口。定然是狗急跳墙,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王昭道:“楚王此人自诩有安邦定国之才,匡扶宇内之心,其实却胸无城府,遇事蛇鼠两端,看似高明,其实却脓包万分,倒是他身后之人厉害着紧,若是真是惹到那人,还望道兄相助。”
李瑟道:“咱们一齐上门去拜会一下这位小周郎,不就清楚了吗?若是对你我低声下气,那就不好办了。”
王昭道:“万万不可!”
“那依你说该怎么办?”李瑟问道。
“叫人放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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